曾经爱他的人。
但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能力去改变局面。
便只能酸溜溜的看着。
他觉得,镇南王是一个莽夫,行事颇为粗鄙。
而贝溪川一直生活在深闺大院,任何事都讲究礼仪。
但心中对他也同样存有一分敬意,因为他确实战功赫赫,一直在保家卫国。
而且这个异姓王,对贝溪川确实很不错,言语间多是维护,平时也比较多。
也就是在这一天的下午,贝溪川当着郑止行直接干呕了起来。
这简直吓坏了郑止行,他差点以为贝溪川被自己的造访吓到了,内疚地想起过去那件私会的事。
同样也吓坏了戚蔺,他急得直接喊府医。
贝溪川缓过神来,对二人摆摆手。
“不必,近日天气较为炎热,我怕是有一些苦夏,西南这边实在热了些,以后适应了就好。”
“这怎么能行?
还是看看吧。”
戚蔺眉眼成川,眼底都是对自己的担忧。
贝溪川在这一瞬间,心底觉得像充满了蜜。
她点点头,随他去。
府医到了以后,眉头却皱成山峦,然后又舒展开。
他斟酌了一番,看了看这个“外男”开口道。
“夫人有孕了。
有三个月了。”
这会儿是三人都呆愣在原地。
最后竟是贝溪川先反应过来。
“那大夫,可有什么要注意的?
烦请您帮我写在纸上,我好细细查看。”
“自然。”
这时候戚蔺随便找了个理由将郑止行打发了去,然后对着大夫细细狂问。
“殿下,王妃。
您二人当时该克制些,胎像有些不稳。”
大夫老脸一红。
然后,贝溪川羞得捶了捶戚蔺的手臂。
“你好好听着,然后告诉我。”
说完便快走回了房间。
……郑止行走出镇南王府时,回头看了看这块牌匾,喃喃自语:“川儿,我欠你一份情。”
“愿你此生平安无忧。”
“祝你幸福。”
……镇南王世子出生在次年三月。
这孩子块头偏大了些,生产时着实让贝溪川遭了一番罪。
孩子过了几个月就展露出他极为可爱的面貌,几乎夺走了贝溪川的所有关注。
给孩子喂奶也是贝溪川亲自来,为此,戚蔺又醋了一番。
他也很爱这个孩子,只是觉得妻子太爱了些。
怎么能看他一整天都不带腻的?
看来严父慈母没跑了,唉!
孩子取名为戚焱,乳名羡奴。
此后,镇南王府中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