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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时夏陈建东完结文

时夏 著

玄幻奇幻连载

时夏跟着曹平离开,一起的还有一位戴眼镜的男同志和一位有着渔民皮肤的老同志。四人一起到了渔船的停靠点,那位老同志熟练的蹲下,检查着鱼舱里的鱼获。鲜活,大小,都是他评判的标准。虽说都是一大类,但价格是浮动的。“不错,个头大,新鲜!”“价格你也都知道,墨斗八分一斤,海杂鱼一毛七,带鱼两毛,剩下的那些就都是三分钱一斤。““这边的虾给你三毛,海带一分钱一斤……“老同志说着价格,曹平哎哎好好的应着。现在可没有你给的价格不满意,我换一家卖的说法。所以人家给什么价格,他们就要接受什么价格。价格说定之后,便开始过秤。跟着来的渔民立刻起身,开始干活。墨斗八爪之类的共有六百多斤,海杂鱼有八百多斤,带鱼三百多斤,虾有一百斤左右,其他的杂七杂八加起来约有二百...

主角:时夏陈建东   更新:2025-03-16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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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夏陈建东的玄幻奇幻小说《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时夏陈建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时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夏跟着曹平离开,一起的还有一位戴眼镜的男同志和一位有着渔民皮肤的老同志。四人一起到了渔船的停靠点,那位老同志熟练的蹲下,检查着鱼舱里的鱼获。鲜活,大小,都是他评判的标准。虽说都是一大类,但价格是浮动的。“不错,个头大,新鲜!”“价格你也都知道,墨斗八分一斤,海杂鱼一毛七,带鱼两毛,剩下的那些就都是三分钱一斤。““这边的虾给你三毛,海带一分钱一斤……“老同志说着价格,曹平哎哎好好的应着。现在可没有你给的价格不满意,我换一家卖的说法。所以人家给什么价格,他们就要接受什么价格。价格说定之后,便开始过秤。跟着来的渔民立刻起身,开始干活。墨斗八爪之类的共有六百多斤,海杂鱼有八百多斤,带鱼三百多斤,虾有一百斤左右,其他的杂七杂八加起来约有二百...

《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时夏陈建东完结文》精彩片段


时夏跟着曹平离开,一起的还有一位戴眼镜的男同志和一位有着渔民皮肤的老同志。

四人一起到了渔船的停靠点,那位老同志熟练的蹲下,检查着鱼舱里的鱼获。

鲜活,大小,都是他评判的标准。

虽说都是一大类,但价格是浮动的。

“不错,个头大,新鲜!”

“价格你也都知道,墨斗八分一斤,海杂鱼一毛七,带鱼两毛,剩下的那些就都是三分钱一斤。“

“这边的虾给你三毛,海带一分钱一斤……“

老同志说着价格,曹平哎哎好好的应着。

现在可没有你给的价格不满意,我换一家卖的说法。

所以人家给什么价格,他们就要接受什么价格。

价格说定之后,便开始过秤。

跟着来的渔民立刻起身,开始干活。

墨斗八爪之类的共有六百多斤,海杂鱼有八百多斤,带鱼三百多斤,虾有一百斤左右,其他的杂七杂八加起来约有二百多斤。

这边秤出来重量,那位带着眼镜的小年轻就在纸上做好记录。

当所有的都称完后,小年轻开始算账。

“一共三百一十二块钱,跟我去开收据证明,然后拿钱。”

曹平立即应了一声哎,还回头喊着时夏。

“时夏,一起。”

时夏哦了一声跟上,就听曹平小声道:“有你在安全。”

时夏眨眨眼,会心一笑道:“放心,有我在,一分都不带少的。”

“曹大哥,咱们这一趟能赚多少?”

时夏问,曹平也没隐瞒的道:

“咱们那船得修了,这次的钱怕是都不够修船的,还有柴油也得买,这玩意烧的太快,费钱。”

“不过这次收获多,要不每次我们来能卖一百块钱就不错了。”

“再去掉柴油,渔网,磨损,死鱼...能赚三四十吧。”

说到这里,曹平看时夏的眼神都温柔了。

这可是他们村的吉祥物!

时夏一听,在心里默默的算了帐。

很快,曹平跟着去领钱,签字,按手印,最后钱被曹平数了两遍,不放心的又让时夏数了一遍。

都数好之后,两人才返回船上。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时夏想买猪肉也买不到,人家下班了。

不过港口附近还有些自由小摊位,大家好不容易来一次,总要上岸溜达溜达。

曹平也不阻拦,只是叮嘱大家快点回来,天黑了不好回去。

其他人下船,曹平则是喊走时夏,把钱塞给了时夏。

“你保管,我放心。”

“好!”

时夏揣着钱,也跟着下船了,温承安就跟在她身后。

两个人走的远了一点,周围没人时,时夏突然停下,看向温承安。

温承安被看的一个激灵,就差举双手发誓了。

“我可没想跑!”

“我知道,问你点别的事情。”

温承安松了一口气,等着时夏问。

“温承安,陈家为什么对你不好,你知道吗?”

温承安错愕一瞬间,摇头。

“不知道。”

“那他们怎么对你不好的,到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

“不当人的程度吧….”

温承安舌尖顶着上颚,有些难以启齿。

时夏敏锐察觉。

“说说吧,你不想报复回去?”

“再说,他们对你不好,不做人的是他们,你有什么觉得丢脸的?

低着头的温正安缓缓抬头,眸底情绪翻涌。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告诉他,是他不够好才会被那么对待。

温承安定定的看着时夏,时夏明亮自信的一个点头,打碎了他的认知,给了他开口的勇气。

“我从小没吃过一次饱饭,一开始他们还给我吃点糠之类的,后来完全不管我,我都是自己出去找东西吃,我也没上过一天学,每天都在努力吃饱中渡过。”

“他们对我不是打就是骂,可又偏偏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好父母的样子,我要是对外人说了什么话,回去就是一顿毒打。”

“大概就是这样过来的吧。”

温承安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他只有苦没有甜的十九年。

时夏听后,没有表露出同情,温承安不需要。

她若有所思的问:“你说,陈家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温承安沉吟几秒。

“我在知道自己被抱错的时候,也怀疑过,可跟温家换孩子有什么好处?”

时夏一听,也对。

陈家有钱,温家渔民。

温家是因为婶娘来陆地,突然要生才去的医院。

很意外,没有办法安排。

时夏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过她想弄明白。

“其实,调查陈家也不是很难,有两种办法,一是花时间布局,慢慢渗入….”

温承安听见后点头。

“慢慢查吧,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慢个屁!”

“你真是连我一分精髓都没学到!”

时夏一巴掌拍在温承安的肩膀上,嫌弃的道:“我说有两种办法。”

温承安反应过来的问:“那第二种是什么?”

“当然是潜入他们的家了。”

时夏说的理所当然,温承安在后面反复思考那句“潜入”。

这样做….好吗?

温承安抬脚追上时夏,小声问:“什么时候去?”

“我熟悉地形,先给你画一张地形图,免得咱俩进去不熟悉。”

“陈家那几口人出门的时间还挺有规律的,我们在上午…..”

上一秒还在思考好吗的温承安,下一秒脑子里已经出了一套行动方案了。

时夏听他叨叨叨,抬起手阻止道:“不是我们,是我自己。”

“不过你说的地形图倒是可以,今晚回去给我画一张,还有时间表。”

温承安一听,立表不赞同。

“我可以给你放哨。”

时夏停下脚步,身后的温承安也一个紧急刹车,站稳。

高高的他,低着头,一副等着你训的姿态。

“首先,想当我搭档,你还得练练。”

“其次,我准备让你去当兵,你的记录必须干干净净。”

时夏挑眉,看向错愕不已的温承安问:“懂了吧,所以别废话。”

“我去当兵?为什么?”

温承安以为他会成为一个渔民,像温老实一样的渔民。

“当兵有津贴福利,正好能养婶娘和温叔,有机会当然要去了。”

时夏不给温承安继续问的机会,直接让他带路,去了陈家。

两人在陈家对面站着,温承安正在和时夏说陈家的每个人。

时夏听着,眼睛看着。

“是个小院…好动手,不错。”

“哎?陈建东!”

时夏看着刚好从家里出来的陈建东,他抹着一脑袋亮亮的油,穿的人模狗样,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她眼睛一亮,对温承安挑眉问:“揍他一顿,开心开心?”


时夏坐好,东边说说话,前面看看海。

一旁坐着的温承安屁股长刺似的动来动去,要不清清嗓子,总之要吸引下注意力。

可时夏就是不搭茬。

温承安不用猜,都知道时夏是故意的。

既然你不配合….那我自己配合自总行吧?

“其实——”

“其实你进步还挺大的,跑步的间距还是要掌握好,节奏稍微提快一点….”

时夏侧头接话,可偏偏接的不是温承安想听的。

温承安要说的话又被时夏憋回去了。

他一鼓作气,一身反骨的劝自己:不让我说?我非要说!

“不说跑步的事,说船票….”

“船票收费很合理,这是党和国家对我们岛民的照顾与关怀….”

时夏眼里闪着笑意,一张嘴嘚啵嘚。

温承安被气的磨牙,可看见时夏眼里亮亮的时候,又突然觉得让她开心一会,好像也没什么。

两分钟后。

“时夏….其实我有张肉票。”

嘚啵嘚的时夏不说了。

温承安志得意满的挑眉,从裤兜中掏出一张肉票,在时夏眼前晃了晃。

时夏的眼球跟着肉票动来动去,温承安心里笑的开花,就知道这是一记绝杀。

他发现时夏对吃,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执着。

“时夏同志,我还能说话吗?”

温承安故意问,时夏瞥向他。

“你小子…..利诱我?”

温承安嗯了一声,点头反问:“我成功了吗?”

时夏紧锁眉毛,一张小脸严肃不过半秒,直接抽走温承安手里的肉票。

“祝贺你,你成功了。”

温承安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这成功来的太快,他都没感觉到喜悦。

温承安看向正用手抚平肉票上这周的时夏,笑意闪过。

算了,本就想给她的。

时夏将肉票塞进口袋里,侧头看向温承安。

“这位同志,请开始你的故事吧。”

“我下海捞鱼获换来的。”

“完事了?”

“嗯,完了。”

时夏特别想用手摸摸温承安的额头,一句话用一张两斤的肉票来换?

“温承安,你没事少出门,容易被人卖了。”

温承安不笨,一下就反应过来时夏的意思。

“你又不是别人…..我的意思是说,除了你谁还揍我!”

温承安心里慌乱一拍,扫向时夏时,见她没有其他表情,才心里稍安。

稍安后的温承安,没再说话,沉默了许多。

他总觉得他自己的心态,有哪里不太对?

一旁的时夏对温承安的心里活动完全不知晓,她正在脑子里美滋滋的想着两斤肉票,该买什么?

买回去了,做成什么菜。

轮渡停了一站又一站,终是到了陆地港口。

大家陆续下船,时夏担着扁担,温承安拎着包,一前一后下了船。

“温承安,哪里卖海货比较好?”

温承安指着一个方向道:“去那边。”

时夏担着扁担就走,温承安在前面带路。

“这里专收一些好货,有人想吃,价格能高一点。”

“我之前捞到好东西会卖给他们,做买卖还算规矩。”

时夏明白的点点头,说白了就是为有钱人专门收东西的地方呗。

温承安熟门熟路的带着时夏到了一扇黑门前,有节奏的敲门。

一分钟后,一个光头拉开门。

“承安—-你小子跑哪去了!”

光头开门,对着温承安的肩膀就是一拳。

温承安下意识扎稳马步,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对着光头道:“上岛了,出来不太方便。”

光头哦哦的应着,对陈家抱错孩子的事情也有耳闻。

“上岛好啊,岛上好货不少吧?”

温承安错开身子,指着时夏道:“她有好货。”

光头看向时夏,见她是一个瘦弱的女孩子,便没怎么在意,直接让两人进来了。

进去后,穿过一个小院,又走过一道月亮门,又是一个院子。

“这都是货?”

光头问,时夏放下扁担到:“这里是鳗鱼,这里是海参,还有海胆和鲍鱼。”

“这一兜子是鲍鱼干,你要是喜欢可你先拿。”

时夏说着,光头已经喊人出来看货。

“好东西,都还活着呢!”

“不错。”

验货结束后,光头说了一下价格。

“鳗鱼四毛一斤,海参一毛三,海胆八分,鲍鱼一毛八,鲍鱼干的话….给你七毛。”

时夏知道市面上的价格,对光头给的价格还算满意,直接答应了。

“价格可以,不过我不都要钱,我要一些票。”

“没问题!等着。”

光头转身回屋拿钱,屋里还有其他人。

没一会,光头拿着钱票出来,递给时夏道:“五十七块八毛钱,给你算三十块钱,二十七块八的票据,你看看吧。”

时夏接过,快速翻看。

“没有问题。”

说完的时夏揣兜,担扁担,走人。

干净利落的令人满意。

光头更是直接开口道:“以后要是还有好东西,直接来我这,价格绝不带差的。”

“好!”

时夏应了一声,温承安对光头说了一声再见,两人一前一后出去了。

出去后的两人,时夏看向不同以往吊儿郎当的温承安。

“温承安…”

“干嘛?是不是发现小爷的聪明了?”

稳重的温承安一秒消失,又是那个欠揍的温承安。

“不是,我是想问你被抢过几回?”

温承安得瑟的表情一秒龟裂。

“你怎么知道我被抢过?”

时夏挑眉。

“小孩抱金砖过闹市,不被抢才奇怪。”

“你要是真能靠下海捞东西过的好,就不会瘦成那个样子去海岛了。”

温承安肩膀都低了,破罐子破摔的道:“一开始被抢,后来他们脑子不好用,就抢不过我了。”

“刚刚那个光头知道我潜水厉害,让我去海里帮他找一块怀表,后来我找到了,卖东西就去他那里了。”

时夏听了之后,深深的注视着温承安。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这人来人往的打我不太好吧?”

温承安嘴上说不好,脚步却一步没退。

“温承安,你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一般人经历你所经历的事情,不会只成为一个嘴毒欠揍,扭捏嘴硬,没有正事儿成天瞎溜达的二混子。”

温承安上一秒很感动,伪装的盔甲被时夏击溃,然而下一秒就怀疑的问:“时夏,你是在夸我吗?”


时夏要钱,陈秋声和苗桂兰不敢不给,眼前人就是个疯子。

他们两人想的更多。

眼前的男人是白杜鹃的姘头,大概越狱出来的,估计自身难保,根本没有办法给陈建东稳定的生活。

反观他们俩,一个校长,一个医生,家世好,这男人肯定是想让陈建东在这里好好生活,有个干净的身份,未来有个好生活。

陈秋声以前只是怀疑,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哪怕是林家的家世都压不下他身为男人被背叛的憋屈。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忘记他自己也是出轨的一个。

时夏可不管这两人怎么脑补,她一共找到一千二百块钱,全部收入囊中。

温承安从小被这俩人虐待,要不是骨子里的良善,怕是早就黑化,成为报复社会的一员了。

陈秋声和苗桂兰心里滴血的看着时夏拿走两人的全部存款。

他到底是怎么找到的?怎能能一找一个准儿,甚至连陈秋声藏私房钱的地方都找到了。

拿到钱的时夏,对着两人扔下一把菜刀。

“记住,对我儿子好点!”

“只要我逃过这次,早晚会回来的!”

撂下狠话的时夏,走出卧室,站在陈建东的卧室门口,一只手在门前举着,颤抖,想进去又不敢进去。

实际上,她心里在想:一定要演出决绝,不舍,纠结。

给自己写着小剧本的时夏,一个不忍扭头,决绝离开。

完美演绎了一个亲生父亲对儿子美好的期盼。

要不是角色不对,陈秋声和苗桂兰都要看感动了。

“快点,给我解开!”

陈秋声背对着苗桂兰,苗桂兰贴着陈秋声的后背,手指不太灵活的开始解绳子。

“秋声,怎么办?我们报警吧?”

“报警?说我不能生,说白杜鹃找姘头,还是说你害死她!”

苗桂兰动作停下,委屈的道:“你不信我?”

陈秋声背对着苗桂兰的脸,闪过嘲讽。

到现在这一刻,他谁都不信。

“桂兰,我自然信你的,可我们还是不能报警,谁知道那个人能干出什么来。”

最主要的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原配给他戴绿帽子,他身为男人的脸面不能丢。

苗桂兰抽泣着点头,继续解绳子。

“难道我们就养着陈建东?凭什么,我们自己有修远的。”

陈秋声一想到陈修远,也露出笑容来。

“没事,表面好而已,只要陈建东在我们手上,那个人就不敢做什么。”

“我们不就是把他当成搭上林家的桥么,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只管给我们的修远铺路就好。”

“而且...一个亡命徒活不长的。”

苗桂兰终于解开了绳子,一脸肉疼的道:“那么多钱….”

陈秋声也心疼。

“医院那边你在弄点,学校这边要盖新楼……我也会看着下手的。”

苗桂兰只能点点头道:“只能这样了。”

两人商议好之后,快速收拾了卧室。

离开的时夏正趴在屋顶,将两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正好,看来也不用她怎么动手,这两人很快就能把自己作死了。

至于陈建东….只要陈秋声和苗桂兰过不好的那一刻,陈建东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时夏悄声离开,返回招待所。

回到招待所后,时夏把脑袋上的黑色头巾,面罩,还有外面黑色大外套脱下来,里面塞的稻草也拿出来,这就是她强壮的秘密。

稻草有些潮湿,被时夏用异能弄的,这样看起来更紧实一些。

对了,还有增高鞋垫也拿出来,

都弄好后,她将原主爸的衣服鞋子放好,收起来。

翌日早,时夏下楼和前台打了招呼后,又去吃饭了。

时夏依旧是震惊一群食客的饭量,临走前还买两个大包子。

陈家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时夏开始办海三岛的事情。

固定收入有了,温承安要去当兵了,她的养老生活越来越近了,想想心情就好。

时夏先去了卖过一次鱼获的地方,找到上次验货的老头。

“张大爷,我是海三岛的时夏,这是我的介绍信。”

张老头看了一眼。

“有事?”

“有!我想问问,咱们这里干货怎么收?能收多少?”

“干货…看品质价格不同,你有多少…收多少。”

张老头言简意赅的说完,看向时夏问:“怎么,你们岛有很多干货?”

时夏嘿嘿一笑道:“还没有。”

时夏打听差不多后,又去供销社看了一圈干货的卖品,对未来晒干到什么成品有了个预估。

看的都差不多后,时夏开始大采购。

把需要的生活用品买的差不多后,她又去买肉的地方看了看,结果就是卖光了。

“小姑娘,要买肉需要早上来排队的。”

时夏哦了一声问:“同志,我需要几点来?我想第一个买!”

“第一个…那你三点就得来了。”

时夏道谢,拎着买好的东西准备先回招待所。

今天也没有轮渡,明天才能回村里。

明天早起去排队买肉,再坐轮渡回去,刚刚好。

回去的路上,时夏给自己买了两根冰棍,一手一根,一边一口,另好几个小孩子都羡慕的流口水。

还没到招待所,两根冰棍就被她吃没了。

“真甜啊!”

吃完冰棍的时夏,在路过一家书店时,进去买了几份报纸,准备回去消磨时间。

很快,时夏拎着东西进了招待所,上了三楼。

她心情不错的放下东西后,先是把橘子汽水拿出来,还有瓜子,桃酥和绿豆糕。

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翘,饮料喝上,瓜子磕上,点心吃上。

“这才是生活吗。”

这边的时夏完全享受着,在海三岛的温承安则是在积极的态度下咬牙完成了每天的训练任务。

完成的很费劲,但没有一丝偷懒。

唯一不同的是第二天起来后,那两只腿,两只胳膊就不像是他的一样。

也是奇怪了。

训练完成的温承安惦记时夏,所以在轮渡再次过来的时候,他走路姿势奇怪的上了轮渡。

这边的时夏,早上两点就到了卖猪肉的地方,成功排在第一个。

顺利买到心心念念的五花肉,大骨头,还有猪蹄后,时夏回招待所补觉,直到房门被敲响。

“时同志,下面有位温同志找你?”

时夏一个翻身起来,温承安怎么来了?

她连忙下去。

温承安双腿颤抖的扶着墙,在看见时夏的那一刻向前一步,膝盖突然一软。

“碰”的一声,他跪下了。

双腿!


翌日早,时夏很早起来,先去赶海。

她打开大门的时候,温承安也正好出来。

时夏一看,就知道他要去跑步。

“还挺自觉。”

温承安看向时夏,傲娇的道:“那当然!”

“走了!”

时夏看着温承安跑远,哼着小曲回头。

“大白,咱们也走。”

大白鹅晃着屁股走出来,后面跟着四只小鸭子,小花母鸡在最后,有点可怜的抬着脑袋。

“小花…你不会游泳。”

小花鸡也不叫,一个转身鸡屁股冲着时夏,慢慢坐下。

接下来,时夏亲眼见证了一个鸡蛋“一缩又一缩”的艰难诞生。

时夏看的哭笑不得。

这是在贿赂她?

家里的动物太聪明也不行,她都舍不得吃了。

看来得买一批不用异能的家禽,在限制养殖数量前,吃上一波儿肉。

念头一身而过,时夏看向又转过来的小花母鸡道:“好吧,你跟着我走,不许去海里。”

小花鸡大概是听懂了,一只鸡愣是走出了荡漾的步伐,屁颠屁颠的跟在时夏身后。

海岛上出现了有趣的一幕。

年轻高挑漂亮的时夏走在前,大白鹅跟在她身后,接着是四只整齐排队的小鸭子,最后是一只步伐霸气的母鸡。

“看那只鸡,太好笑了。”

“这是时夏养的?毛油亮亮的,那大白鹅看着都有十多斤,能吃肉了。”

“是挺胖—-”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看热闹的岛民被一道有节奏的鹅叫声打断了,几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感觉它在骂我呢?”

“骂的还挺脏。”

“不能吧?这大鹅还能成精了?”

几个人说虽说,脚步也不慢。

村里人都知道,大鹅战斗力可不弱。

“大白,走了!”

时夏回头喊,大白鹅这才收回展开的翅膀,乖乖回到队伍中,昂头挺胸,跟上队伍。

一人六只,到了海边后,开始赶海。

时夏拿着小耙子,东扣扣,西挖挖。

主要是挖了一些蚬子,蛏子,海虹。

偶尔能看见一点飘上来的海带和龙须草,也被时夏捡回去了。

大白鹅带着四只小鸭子欢快的游着,脑袋时不时在海面上轻啄。

大白鹅喜欢吃海藻,但在异能改造下,它又很喜欢吃鱼虾。

小鸭子就更厉害了,它们还能潜泳。

一个脑袋扎下去,过上两三分钟,才在几米外的海面下再钻出来。

至于小花鸡则是老老实实的在岸边等待着,无聊的抓些拇指大小的小螃蟹。

一个小时后,时夏拎着桶,带着六只回家。

“今天运气不错,有一只大海蜇,还有两只八爪鱼。”

“回家凉拌海蜇,八爪鱼我们烤着吃吧。“

时夏享受的叨叨叨,本就走的很偏的她,回去时正好看见工具人陈家三兄弟和温承安打架。

此时的温承安在一个坑里,时夏凑热闹的走过去。

陈家三兄弟看见时夏后,一个个双手贴裤缝站好。

“时姐。”

“时姐早。”

“时姐好。”

三个人打招呼,时夏挑眉,这称呼不错,她有范儿的应了一声。

“早。”

说完的时夏,看着坑里的温承安,夸赞的道:“你们做的不错,就要发挥这种敢想敢干的精神吗。”

陈家三兄弟:敢想敢干,是用在这里的吗?

可能不是,但他们不敢说。

“温小爷…能自己出来的,是不是?”

坑里的温承安磨着牙道:“当然!”

“那就好,加油。”

成功添堵的时夏,心情不错的离开了。

留下的陈家三兄弟没敢对温承安做什么过于羞辱的事情,单纯的男人之间打架。

三人见时夏走了,他们还和温承安打了个招呼后,才离开。

眨眼间,就剩下坑里的温承安一人了。

温承安:昨晚…的时夏,肯定是假的!!

时夏可不管温承安腹诽,她很快就到了家,开始做饭。

蒸芋头,蚬子海带汤,凉拌海蜇,一碗鸡蛋糕。

至于蚬子里的泥沙,她用水系异能弄干净了。

就在她吃饭的时候,温承安一身泥泞的出现在门口。

“喂——给你的,我不爱吃。”

说完的温承安弯腰放下两枚野鸭蛋,一瘸一拐地走了。

时夏抬眸轻笑,起身捡起地面上的不大点的野鸭蛋,看看隔壁。

“不错,没白揍你。”

时夏转身进院,隔壁靠在门后的温承安,在听见时夏的嘀咕后,被气笑了。

“还真是…你能说出来的话。”

温承安单手摸上有点疼的脸,眼里闪过细碎的笑意,朝着屋里走去。

十几分钟后,岛上的一个小孩子赤着脚跑过来,挨家敲门。

“村长让去晒场开会!”

“村长让去晒场开会,现在就去!”

送信的小孩确保每家都有人听见后就跑走了。

时夏带着写好的表扬信,穿戴整齐干净,精神抖擞的朝着晒场走去。

她的荣耀积攒之路,从此刻开始。

一路上,很多人都朝着一个方向。

“一大早开什么会?”

“不知道。”

“快点走吧,一会就晒了。”

岛民加快步伐,晒场很快就到了。

所谓的晒场就是一片平地,平地上用石头垒了一块三米乘三米,高不到一米的小台子。

村长曹叔已经到了,旁边还跟着岛上的会计,妇女主任和捕鱼队的队长曹平。

曹平是曹叔的侄子。

曹叔见人来的差不多了,站在台子上大声喊道:“都安静,安静!”

“咱们快点说,快点结束。”

周遭的说话声渐渐小了,曹叔点点头。

“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昨天参与救援的人都应该受到表扬,下面由时夏同志宣读由她写稿的表扬信。”

说完的曹叔,意思意思的鼓鼓掌。

可令人意外的,下面陈家的七兄弟,加上昨天参与救援的人,外加被李大牛撺掇的捕鱼队队员都鼓掌了。

掌声瞬间雷动了起来。

时夏尤为带派的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出场。

她从人群后面出来,从人群中间穿过,一边走一边点头。

“谢谢大家。”

“都是大家的功劳。”

讲台上的曹叔:这丫头,怎么比他排场还大呢?

在曹叔关注的眼神下,时夏上台了。

她老道的双手抬起,手掌向下,场面奇异的安静了。

“各位乡亲父老,我很荣幸能站在这里。”

“首先,感谢曹叔的支持,没有他统领全局,我们昨天的救援不会如此顺利。”

曹叔嘴角微微扬起:这孩子….不错。


时夏站在门口,看着一个长得不错,五官立体,很白,又瘦又高的男人,正对婶娘大放厥词,指手画脚。

翘着二郎腿,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欠揍模样。

“婶娘,赶海吗?”

时夏开口,温承安吊儿郎当的目光移过来,嫌弃又打量:长得弱唧唧就会哭的听话女孩样!

时夏也嫌弃的看着温承安。

是个真欠揍的二混子,不过目前看起来不像陈建东那么装。

勉强算一个优点。

张桂华应了一声,转身介绍道:“这是承安,他今早搭别人的船回来的。”

“承安,这是住在隔壁的时夏。”

“我去….拿赶海的东西。”

张桂华低头出去,时夏发现温承安眼里闪过一点后悔,可又太淡太快。

温承安用欠揍的眼神看着时夏问:

“你就是陈建东那个撞墙的未婚妻?”

“你就是被陈狗撵出去的温承安?”

时夏啧啧啧的摇头,看废物的眼神不言而喻。

“混了十八年,一无所获啊。”

温承安略有惊讶时夏的反驳,不过他哼了一声,挑眉道:“想挑拨小爷帮你打陈建东,我劝你省省力气吧,你这挑事的水平也就是小爷三岁的水平。”

“你三岁就这么欠揍?”

温承安被时夏噎了一下,嘴里含刺的道:“怪不得陈建东看不上你,人家可是在城里找了个人美心善的新未婚妻。”

“你嫉妒?”

温承安被时夏一句你嫉妒刺激的嗷儿喊了一嗓子。

“我嫉妒个毛!”

时夏不咸不淡,扫了一眼温承安道:“你嫉妒的品种还挺小众。”

温承安:“……”

温承安舌头顶着腮,狠狠嘬了两下道:

“陈建东就是个虚伪下作,两面三刀的玩意儿!小爷都懒的理他,他对我来说就是个屁!”

时夏赞同点头,不紧不慢的道:“结果你被“屁”吹走了。”

“那是小爷自愿走的!”

“自愿?”

时夏盯着温承安,声音突然拔高。

“自愿走,你为难婶娘干什么?”

温承安脸色胀红,碰的站起来。

“是她把我弄丢的,她欠我的!”

温承安眼角猩红,牙根紧咬住外溢的愤怒。

真以为那个家有多好吗?

“欠你个鬼!”

“婶娘从不知道你被抱错,你冲着婶娘使劲儿,这叫柿子捡软的捏,你和陈狗有什么两样?”

时夏的话让温承安怒吼一步上前,一副被恶心的神情。

“别把我和那个畜生比,他不配!”

时夏冷哼一声,指着门外。

“不配?那你敢道歉吗?”

温承安张嘴,又欺笑着咽下要脱口而出的话,一屁股坐下,挑衅的看着时夏。

“少用激将法,小爷不吃你这一套。”

时夏无视温承安小孩子般的挑衅,上前一步,单手抓住温承安肩膀。

不听话?

那就是“毒打”挨少了!

“你干什么——”

温承安被时夏拉扯起来。

“别打架,别打架!”

张桂华进来了。

“你俩都跟鸡崽子似的,有啥可打的。”

时夏温承安:第一次见这么劝架的。

“都是一家人,不说那些。”

“承安,是我没看好你,是我的错。”

“你…你在陈家过的好吗?”

一句过得好吗,让温承安眼底幽暗滚滚,复杂又浓郁。

张桂华不知怎的,眼泪刷的就掉下来,一把抱住了眼前的温承安。

“孩子——妈对不起你!”

温承安想躲,可脚底生了根。

他僵硬的没有动作,从小到大没人抱他。

小时候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直到三岁他才知道原来亲妈不是亲妈。

现在无所谓了,陈家的亲爹后妈,对他来讲什么都不是了。

张桂华是被进来的温老实拉开的,温承安不自在的站在一旁。

四个人的小空间,只能听见呼吸声和抽噎声。

“婶娘,咱去赶海吧。“

时夏打破沉默,又瞥向温承安:

“这位小爷,你来不来?”

不自在的温承安,不屑的看了一眼时夏道:“我凭什么给你干活?”

温承安哼了一声,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又一屁股坐下,继续翘二郎腿。

时夏眼里闪过笑意,就喜欢收拾这一身反骨的,贼拉有成就感。

“婶娘,咱走吧。”

张桂华抹抹眼泪,对温承安道:“我一会就回来。”

温承安连个眼神都没给张桂华。

张桂华也不在意,与时夏一起,拎着赶海工具走了。

屋内,只剩下温承安与温老实,四目不相对,两颗脑袋,一个向左,一个向右,默默无言。

另外一边的时夏两人很快到了海边,时夏十分老土的张开手臂。

“大海啊…..都是好吃的!”

本有些伤心的张桂华,被时夏一句话逗笑了。

“赶紧吧,怕是没啥好东西了。”

时夏自信一笑。

“我觉得我们收获会很不错!”

张桂华笑笑,没信。

都是海边生活的岛民,哪里有海货都一清二楚。

大家早上都会出来赶海,填补家用吃喝,她们来的这个时间,晚了。

时夏也不多解释,水系异能顺延伸展,为她送来一片一片的信息。

“婶娘,我们去那边!”

时夏拉着张桂华走了二十米左右,找到两个小孔,蹲下,开挖。

松软的细沙被时夏手中的铲子挖起,很快一个长方形的沙坑出现,一只肉肉的触角伸展出来。

“蛏子!”

一只近乎小手臂那么长的蛏王被时夏拽了出来。

“哎呦—-小心点,别拽断了,这大蛏王挖到一个就算不错——”

张桂华话还未说完,就看看时夏一个转身,挖,另一只蛏子也被拽了出来。

张桂华:今天蛏子有点傻。

“婶娘,你挖这里。”

时夏指挥,张桂华蹲下,挖。

一下就挖出来一个沙白贝,半个手掌那么大。

张桂华也上瘾了,什么温承安先放一边吧,挖货比较重要。

两个人,干的一个比一个有劲儿。

时夏指哪,张桂华就打哪,配合默契,直到海水开始上涨。

“时夏,咱回去吧,今天可不少了。”

张桂华是真高兴,这样的海货不常见,平时她也就扣扣礁石上的海蛎子,辣螺。

时夏拎着水桶,笑的美滋滋。

蛏子包饺子,再来一个水煮沙白贝和猫眼螺,还有辣炒鱿鱼。

这日子,多少钱都不换啊!

两人用点海草盖在桶上,回家了。

远远的时夏就看见温承安梗着脖子站在门口,哪个岛民看他一眼,他就狠狠的瞪回去。

“呦!温小爷在这练习炸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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