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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赌约?姐让你跪地求饶贺南序周初黎

种一颗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深冬的夜晚,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映照着细密的雪纷纷扬扬地从天空坠落。初黎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分明被冻得瑟瑟发抖,但依旧驻足在路边一动不动,好几辆出租车经过她的时候还刻意停了停,她也只是漫无目的地摇了摇头。忽而,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下。初黎慢半拍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项目经理发来的微信。中湾新区那个项目对接出了问题,你重新理一下报价跟合作方案,明天下班之前……不,明天上午发给我,这个项目是跟京州政府的合作,老板很重视。初黎终于回过神来,她面无表情地回复了一句:收到。发完消息,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去亚汇集团。”短短一段路,手机一直在嗡嗡响,初黎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她一边回复着经理的微信,一边还要应付舅妈的试探。“怎么样?你...

主角:贺南序周初黎   更新:2025-03-16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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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南序周初黎的其他类型小说《把我当赌约?姐让你跪地求饶贺南序周初黎》,由网络作家“种一颗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冬的夜晚,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映照着细密的雪纷纷扬扬地从天空坠落。初黎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分明被冻得瑟瑟发抖,但依旧驻足在路边一动不动,好几辆出租车经过她的时候还刻意停了停,她也只是漫无目的地摇了摇头。忽而,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下。初黎慢半拍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项目经理发来的微信。中湾新区那个项目对接出了问题,你重新理一下报价跟合作方案,明天下班之前……不,明天上午发给我,这个项目是跟京州政府的合作,老板很重视。初黎终于回过神来,她面无表情地回复了一句:收到。发完消息,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去亚汇集团。”短短一段路,手机一直在嗡嗡响,初黎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她一边回复着经理的微信,一边还要应付舅妈的试探。“怎么样?你...

《把我当赌约?姐让你跪地求饶贺南序周初黎》精彩片段


深冬的夜晚,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映照着细密的雪纷纷扬扬地从天空坠落。

初黎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分明被冻得瑟瑟发抖,但依旧驻足在路边一动不动,好几辆出租车经过她的时候还刻意停了停,她也只是漫无目的地摇了摇头。

忽而,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下。

初黎慢半拍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发现是项目经理发来的微信。

中湾新区那个项目对接出了问题,你重新理一下报价跟合作方案,明天下班之前……不,明天上午发给我,这个项目是跟京州政府的合作,老板很重视。

初黎终于回过神来,她面无表情地回复了一句:收到。

发完消息,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去亚汇集团。”

短短一段路,手机一直在嗡嗡响,初黎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她一边回复着经理的微信,一边还要应付舅妈的试探。

“怎么样?你明天会带你男朋友回家吧?”

男朋友。

听到这三个字,那种酸的,苦的情绪,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

初黎握紧电话,喉咙里像是卡了一根刺,她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

对方很快察觉,“你是不是没搞定他?既然如此,那你就听我的,明天去见我给你介绍的那个相亲对象,我跟你舅舅昨天还和他一起吃饭了,他人很好,还给我送爱马仕呢!”

初黎心凉了半截。

“你收他的东西了?”

女人只觉得她大惊小怪,“收了怎么了?迟早会是一家人,你干嘛这么见外?”

再说,又何止收了一个爱马仕呢。

她不嫁过去,这很难收场的。

“你不嫁也得嫁,我跟你舅舅养你这么多年,也到了你该报恩的时候,更何况这人是我们精心给你物色的,你嫁过去是你的福气。懂不懂啊?”

初黎深吸一口气,默不作声。

听了一路的念叨,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公司。

她闷着头下了车,走到公司大堂的电梯间,随手按下了电梯。

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跟着她走了进去,不过初黎都没多看他一眼,只是背对着他,站在贴近电梯按钮的角落。

初黎脑子里跟被念了紧箍咒似的涨得痛,甚至连按错了电梯楼层都没有察觉。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墨眸微眯,眼神追随她。

“总之,女人还是应该以婚姻,以家庭为重,你别一天天的扑在你那破工作上,再说你都二十五了,算是大姑娘了,再过几年谁要?有钱的条件好的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

“听我的,这个月把工作辞了,腾出时间好好跟人处。”

初黎向来是一个表面情绪很淡的人,她习惯把一切都堆积在心里。

可那些长年累月压在心头的情绪,就像是细雪压枝头一般,一开始轻飘飘的,突然就将她压的不堪重负。

她终于忍无可忍。

“工作我是不会辞的。”

“你老板是不是上辈子救过你的命啊,让你这辈子给他当牛做马的?这个星期连续两三天还加班到凌晨,我一找你有点什么事,你就拿工作忙来敷衍我。”

初黎故意说:“我自愿的,我爱工作,我这辈子就想耗在这,为他卖命。”

听到这,身后的人,很轻的哼笑一声。

可初黎依旧毫无察觉。

“你怎么这么油盐不进?”对方嗓门拔高,密闭狭小的空间里,哪怕没开扩音也能清楚地让站在身边的人听到:“你老公重要还是你老板重要?你未来是打算跟你老公过一辈子,还是打算跟你老板过一辈子?”

初黎:“跟老板过吧。”

对方气的喋喋不休,初黎也不再搭话。

很快,电梯叮的响了一声,到了。

“我要去加班了。”

不等对方再开口,初黎格外利落地掐断了电话,直接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可是一抬眼……

不对。

这不是她办公室的楼层。

她条件反射地转身,也没看到身后的人,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男人的胸膛,像是撞在了一堵铜墙铁壁上。

她皱着眉头,闷哼一声。

“抱歉,弄疼你了。”

晕晕乎乎的一瞬,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初黎头上响起。

初黎心里狠狠地打了个咯噔,她猛地抬起头来,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她老板那张好看到犯法的脸!

男人一身暗灰色的西装,黑色大衣随意地搭在了弯着的胳膊肘上。

他应该是从哪个应酬的局上回来?

隔得近,初黎闻到了他身上那一层浅薄的酒味。

“贺……贺总?”

初黎脑子里彻底成浆糊了,她再次回头确定了一眼身后的楼层。

这的的确确是总裁办。

“对不起,我按错电梯了。

初黎说完就想走。

“等下。”贺南序叫住了她。

“贺总,还有什么事吗?”

初黎表面装作冷静,可内心却煎熬地很,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滴入了水,噼里啪啦的飞溅。

她刚才在电梯里说了那么多的话,他应该没听到吧?

应该……没有全部听到吧?

初黎对贺南序是极其敬畏的。

像这种身份的集团大老板,哪怕他在你面前再松弛随意,却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流露出那种身居高位的气场。

初黎很多年前就跟贺南序打过一些交道。

她就读的京州大学是国内最顶尖的学府,京州大学与亚汇集团有校企方面的合作,每年都会为亚汇集团输送最优秀的人才。

初黎还记得第一次见他。

是在京州大学成立一百周年的校庆上。

那天学校来了很多国内外知名的大人物,以及很多家媒体,他当时只是抽空参加了一下活动,本意是当一个陪衬,却在一出场后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身上去。

周遭的一切都被他的耀眼,映衬的多余。

一个月后,初黎又被选为商学院优秀学生代表与他在学校会议厅里近距离的交流。

交流会上,男人冷漠寡情的气质配上他不废话,果断利落的行事风格,愈发加深了初黎对他的一些刻板印象。

她觉得他就是一朵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可天呐……

她刚才好像说了很多冒犯的话?

“谈谈。”他说。

迎上男人平静幽深的眸,初黎脑海里的思绪泛开了。

他要谈什么?

跟老板还能谈什么?

当然是谈工作,对吧?

“贺总,中湾的报价和合作方案我明天上午一定整理……”

“刚不是说,要跟我过吗?”

初黎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差点维持不住表情,“贺总,对不起,我……只是随口说的。”

“可我当真了。”

他刚刚说什么了?

四目对视。

周遭空气仿佛都凝结了起来。

初黎的第一反应就是,她那矜贵清冷的大老板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症要干包养下属这种肮脏龌龊的事。

“我不给人当情人。”

她说这话时,一字一句,看上去模样认真,实际上她自己却觉得挺滑稽。

“是我没说清楚。”男人压低身子凑近,声线沉稳,匀着慢条斯理,“我也没有圈养情妇的爱好,我说的‘跟我过’的意思是……跟我结婚。”


她一到公司,黄晴晴就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走到了她的办公桌前。

这会时间还很早,办公室里就只有她们两个。

一开始,初黎以为她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要问,可结果,还是高看她了。

“周初黎,你真有本事啊,我什么都还没做,你就恶人先告状了?”

初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在狗叫什么。”

“还他妈装呢。”黄晴晴压低着声音,分明气的要炸,但还在竭力的隐忍着,面上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显得特别的扭曲,“你自己看。”

黄晴晴把手机丢到她的办公桌上。

只见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段聊天记录。

那是黄晴晴跟沈励的聊天。

聊天记录的一开始,是晚上十一点,沈励截图了黄晴晴发的有关初黎的那条朋友圈甩给了黄晴晴。

而后,他又发了一行文字过来。

你一辈子都在做蠢事,还蛮有毅力的,我就问问你,你想试一下重蹈覆辙的滋味吗?

初黎目光怔怔地盯着手机屏幕。

看着那一行字,她一开始不大理解。

可是那张截图又明显与她有关。

他这口气听上去像是在威胁黄晴晴?

是为了她……而威胁黄晴晴吗?

与初黎的疑惑不同,黄晴晴心里拎的门清。

她看着屏幕上那冷冰冰的‘重蹈覆辙’几个字,浑身上下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很清楚的记得那个冬天,她们一群人把初黎围堵到小巷里,把她的校服外套扒下剪得稀碎,准备回家后,那个男人在深夜里如同恶魔似的出现……

这就是她曾经在沈励手上经历过的。

黄晴晴的表情一下变得很凝重。

她气的牙关都要咬碎,质问初黎,“你跟沈励什么关系?”

初黎声音淡淡的,“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见这样都从初黎嘴里套不出什么话,黄晴晴深吸一口气,冷笑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沈励高中的时候就有一腿,来,你现在拿着手机对着我录,这话我敢说也敢打包票。”

初黎:“你有完没完?”

“没完。”

黄晴晴以前在学校里就是大姐大,顺风顺水地没吃过什么亏,唯一吃过的一次亏就是在沈励身上,而且是因为初黎。

所以这会她全都是火气。

是对初黎的,也是对沈励的。

“你们两个还挺配的,你这种货色就配他那种烂黄瓜,我也不知道你清不清楚那个男人的过往,呵,要是你不清楚的话,我就说给你听好不好?”

不管初黎愿不愿意听,黄晴晴就坐在她的身边,自顾自地说:“他跟他那渣爹一个德行,就喜欢玩弄女人的感情,你看电视不?最近啊,有一个热播剧的偶像剧女主,比沈励年纪还小三岁呢,你猜怎么着,他爹要把她娶进门给他当后妈。”

“不过沈励玩女人比他爹更花,他可是连他爹的女人都敢睡呢,他跟他未来后妈睡了,还被他爹当场捉到了,要不是沈家花了几千万压下来,这个新闻早就满天飞了。”

“哎,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才会喜欢那样一个渣男。”

黄晴晴说的时候,一直盯紧着初黎的脸,试图从她的脸上窥探出一丝裂痕,可不管她怎么说,初黎坐在那,就是一副安静平稳的样子。

这让黄晴晴觉得她蓄积了所有的力气重拳出击,却如同轻飘飘地打在一团棉花上。


初黎心里难免紧张了一下,她接过钟星月朝她递过来的手机,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只见贺南序真的在他平时用于工作的微信账号上,发了一条与私生活有关的内容。

初黎一眼看出来了照片的拍摄地点,就是他前几天带她回去的那个家里。

照片里,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她穿着一身月牙白的旗袍站在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

而这张照片的配文是——

她说,她很喜欢这里。

初黎有几分晃神。

在她看来,那天跟他回家的日子好似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上午。

没有感情的婚姻,如同一场合作。

自然而然,结婚于她来说,好像也不像是……正常结婚该有的那种感觉。

可这会看着那张照片和文字,初黎心尖反应迟钝地涌上一道热流。

“哇,这背影好美啊!”

钟星月没有见过初黎穿旗袍的样子,而且你就算给她一百个脑子,她也不会联想到这个穿着旗袍出现在贺南序家里的女人会是初黎。

这会钟星月忍不住感慨,看一张图就把CP给嗑了起来,“光看背影就能猜到她长得一定很漂亮,这才对嘛,长得好看的人就应该跟长得好看的人一块儿,每天早上两个人一醒来看到对方那张脸,都不敢想象这日子有多幸福。”

“……”

“我说对了吧?我刚才还在说像老板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而且也快三十了,他身边要是没有个女的怎么说得过去啊,你看我这话才说出去,他就在朋友圈把他女人给po出来了,好神奇。”

“……”

钟星月说的太起劲了,初黎都没好意思打断她。

“不过也有点奇怪,他那工作号平时一年到头来发不了一条朋友圈的,怎么一发就发这么重磅的消息啊?”

初黎避开她的眼神,心不在焉地说了句:“我也不知道。”

总之,贺南序这消息一发出去,公司内外就跟地震了一趟似的。

初黎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点赞和祝福语很快就铺满了他的那条朋友圈。

初黎当时脑子一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默默地给他点了一个赞。

*

第二天初黎去公司上班的时候,好像走哪哪都能听到一句‘老板女人’的八卦。

清晨的茶水间里,几个年轻的员工正在那聊得热火朝天。

“你猜那个被老板带回家的女人到底是女朋友,未婚妻,还是老婆啊?”

有人声音压得跟蚊子似的,在那哼哼,“就……就不能是单纯带回家睡一觉的那种吗?”

“你别说,还真没这个可能!”

“你那张嘴玷污谁都可以,可别玷污咱老板啊,你看咱老板像那种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吗?”

“对啊,你觉得老板是会把炮友带回家还发朋友圈‘炫耀’的那种人?”

“他的爱意都要溢出屏幕了好吧,他肯定超爱的!”

“……”

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初黎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她强装淡定地走过去,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似的泡了一杯咖啡,而后回到了工位。

初黎想着喝了咖啡提提神,等会人缓过那一阵劲就好了,可没想到到下午的时候情况更糟糕了。

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肯定是发烧了。

“周初黎。”

就在这时,经理赵云鸣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微微抬着下巴示意她,“晚上有个局,你也参加。”

初黎:“什么局?”

“跟中湾项目那边的人一起吃个饭。”

赵云鸣:“这是给你的机会,你看看这公司上下谁有你机会好啊?一般人我还不带呢。”

初黎张了张唇,本想说点什么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点了点头,“好。”

下了班,初黎跟随经理还有几个公司高管,项目主要成员一起赶往聚餐的地点。

这是一家在京州非常出名的中餐厅。

三十分钟的路程,他们提前了一个小时出发,可碰上晚高峰还是迟到了两分钟。

一进门,赵云鸣就不好意思地赔着笑,“让大家久等了,来来来,我先自罚一杯。”

赵云鸣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酒,一仰头,干脆利落地一饮而尽。

站在他身后的初黎眼神看了一眼饭局上的人,一眼瞥去,一众西装革履光鲜亮丽的人,都是在京州有头有脸的,还有几个是在晚间那种正式新闻里能经常见到的人物。

初黎在那群人中看上去年纪最小,小到……有几分格格不入。

赵云鸣自罚一杯后,又给项目双方的人做起了介绍。

初黎是最后一个被他介绍的,“这是周初黎,咱这个项目的对接。”

说完,赵云鸣朝她使了个眼色,“赶紧挨个给几位敬一杯,你年纪轻轻,以后工作上还要请大家多多指教呢。”

酒局上的人情世故,初黎虽然以前经历的少,但还是懂的。

就比如这样的酒局上,总少不了年轻漂亮的姑娘,初黎觉得自己不像是来谈项目的,倒是……有几分像是来助兴的。

此刻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到了初黎的身上,那样的目光不管带着什么心思,都让初黎觉得有几分压迫。

当然,她也没做任何的犹豫,微微一笑,拿起一瓶酒和一个酒杯,走到了酒桌边,谦逊平和的开口,“大家好,我是周初黎,以后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显然,有人是买她账的。

年轻漂亮的姑娘,看着就很讨喜。

坐在主座的一个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那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 倒也没有中年男人的发福油腻,一身西装穿的板正,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开口问了句:“初黎?哪个初,哪个黎啊?”

初黎还没搭话,赵云鸣很有眼力见儿地察觉到了男人的需求,“初始的初,黎明的黎,这名还挺好听的,初黎,你去给黄秘书长敬一杯酒。”

初黎平时不怎么喝酒,一杯酒刚下肚,这会只觉得胃里被搅得天翻地覆,很不舒服。

可赵云鸣催促的很急,她心一横,忍着不适,又拿起酒瓶往自己的酒杯里倒着。

包厢里很安静,哗啦的酒水声听上去也很清晰,

就在大家集中注意力等着看初黎给自己灌酒的时候,原本关着的包厢门被服务生打开了。

初黎倒酒的动作也顿了下。

所有人第一时间,就将视线往门口看了去。

然后,都愣住了。


喝完水,她并没有立即回到大厅,而是打开冰箱,拿了点食材出来。

她打算煮一碗面吃。

贺南序在大厅等了十分钟,都没见到初黎从厨房出来,他浅浅地皱了下眉心,长腿一迈地往厨房走去。

隔着好远,他就看见女人有些手忙脚乱地在厨房忙活着。

她学着他上次那样,一同开了两个火。

一个锅里煮着面条,一个锅里煮着汤底。

可显然还不太熟练。

贺南序走上前,帮了她一把。

“我来调料。”

初黎放心地交给了他。

贺南序眼角余光瞥见她往锅里下了很多的面条。

“你很饿了?”

初黎说:“有点。”

其实就是睡不着,想找点事做。

没过一会,初黎看着煮好的面条,满满的一锅,都快要溢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跟身边的人说道:“我好像下的太多了……你要不要帮忙吃一点?”

贺南序应该不会知道,她是故意多煮了吧。

贺南序却把她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看在了眼底,也不揭穿她,只是浅浅笑了下,“乐意帮这个忙。”

初黎连忙拿了两个碗出来,将面条和汤料都分装好。

两人一起坐到了餐桌边。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挺安静的。

吃到一半的时候,初黎终于还是忍不住跟他搭了一句话,“其实,你真的已经很好,很优秀了……”

贺南序听到她突然出声,而且突然说这种话,他拿筷子的手微微顿了下。

他抬眼看向对面的人,漆黑的眼底带着几分饶有兴致的探究。

“然后呢?”

“然后,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困住你,你不管做什么,一定都会成功的。”

在他之前,初黎从来没有看见一个人,像他这样完美,方方面面,都是天花板的存在。

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缺点。

他笑意深了些,眼底那隐秘的失落似乎也浓了些,“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东西能困住我,我做什么都能成功呢?”

初黎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反问给弄得僵硬了几分,她喃喃问,“那……你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他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了一句,“有。”

初黎情不自禁地被他的眼神给拽住。

坠入他的眼底。

一瞬间,初黎竟恍恍惚惚地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才是他那过不去的坎。

不是……

周初黎。

你这样也太自以为是了些。

初黎很快就清醒过来,她避开他的视线,装作吃了一口面,然后又问他:“那你那个秘密是什么?”

贺南序唇边掠过一抹自嘲的笑意,但初黎并没有看到。

“那个秘密……你暂时还是不要知道了。”

“嗯?”

“你听了,也会不开心的。”

“……”

初黎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竟然会让她听了都觉得不开心。

不过初黎也没打算追根究底的问。

毕竟如果一昧地追问这些,只会让他也觉得在伤疤上撒盐吧?

“那我祝你,尽快地跨过这一道坎,不要被这些东西给困住。”

“谢谢。”

四目相对,两人忽而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吃完饭,初黎回到了房间。

贺南序的情绪也稍微好了些。

果不其然,还是那样。

见到她,所有的不开心就止于此了。

这几天,他的确是试图刻意与初黎保持着距离,只因为她的那一句‘不要喜欢一个心里有别人的人,这样会给人造成困扰的。’

所以他试了试一整天不见她。

然后,他发现,这好像是一种极为要命的酷刑。


*

翌日,清晨。

贺南序没有早起,先离开家。

他计划跟初黎一起吃早餐,然后跟她一起去公司。

可七点半的时候,她的房间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他又等了十几分钟。

依旧如此。

他立马走到了她的房间门口,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初黎。”

他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应。

贺南序意识到不对劲,也来不及细想,便将门打开了。

一进屋,就看到了让他揪心的一幕。

初黎面色苍白,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

乳白色的真丝睡衣被汗水浸湿,湿漉漉地黏着她的肌肤。

她用力地攥着床单,脸上表情隐忍又痛苦。

贺南序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单膝跪地,紧张地询问了她一句:“初黎,你怎么了?”

初黎声音很小地说:“就是突然之间有点胃痛,麻烦你……帮我在桌子上拿两颗药好吗?”

贺南序眼神扫过桌子上一个白色药瓶,立马走了过去,给她拿了两颗药,倒了一杯温水。

初黎就着水将药喝下。

可哪有那么快见效?

还是痛的她连腰都直不起。

她深吸一口气,闭着眼忍了又忍,可还是掩不住气息里的颤抖。

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隐隐约约在她耳边,“换好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医院是肯定要去的。

不过初黎不想耽误他。

她缓缓地睁开眼,艰难地回应着他,“你先去上班吧,我先缓一阵,等会麻烦阿姨带我去看看就行了,不用你陪我。”

初黎也不是没苦硬吃的撑着。

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很清楚,这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简单的一个胃痛而已,老毛病了,吃两颗药再去吊个水就好。

况且她知道贺南序今天的行程很满。

真不用麻烦他的。

贺南序:“我陪你。”

“我不用。”

“你用。”

初黎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啊?”

贺南序面上平静如常,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初黎觉得好像在平静的深海里丢下一颗炸弹似的。

他说:“因为我要你……需要我。”

大概是因为胃里被搅的天翻地覆,连带着整个人都乱糟糟的,那样一句话,初黎甚至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准确点来说,是她不知道他说那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贺南序看着她的痛苦,哪还给她在那纠结的机会。

他转身去到她的衣帽间,给她挑了一身衣服,又把平时帮忙做饭的阿姨喊进了房间里,让她搭把手给初黎换衣服。

他就在外头等着。

没过多久,阿姨出来跟他说好了。

贺南序便又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坐在床上的初黎刚想起身,就见男人已经走到床边,弯腰俯身,轻易地将她打横抱起。

落入他怀抱的那一霎,他高大的身子像是一座城墙似的,将她护的密不透风,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去医院的路上,他将车开的很快又很稳,在专心开车的同时,他的眼角余光又总是会情不自禁地落在副驾驶的人身上。

看得出来,她很怕麻烦他,一路上,也不敢表现出自己很痛苦的样子,尽量装的轻松一些,以为这样就能给他减少一些负担似的。

等红灯的间隙,贺南序看见她的手暗搓搓的,揉着自己的小腹。

不过兴许是人没什么劲,她揉了一两下后,她的手就不动了。

贺南序就是在这个时候,伸出了手。

那宽厚温热的手掌透过羽绒服,隔着那一层薄毛衣落在初黎的小腹时,初黎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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