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深宋念的女频言情小说《最终一人赴山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霍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撞得头破血流,快要彻底失去意识时,模糊的光亮刺进。宋父伸手把我从棺材里拉l1起来,接着狠狠甩给我一巴掌:“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护不住,你怎么不去死!”他似是不解气,拿着他的拐杖又朝着我的头狠狠敲了几次,我疼得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这时,一旁的管家拉住了他:“老先生,先生要被打死了,可大不得了,他毕竟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话落,宋老爷子气得一脚将我踢倒,“废物!”“那可是我们宋家的血脉,是我的亲亲孙子啊……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他怎么会摔下楼?”听着宋父的歇斯底里声,我吐了一口鲜血,而后讽刺一笑:“你倒是去问问你的好女儿啊!如果不是她纵容霍深,霍深怎么敢把我儿子推下去!”“你还敢把责任推到我女儿身上?你——”宋父脸上一抖,他拿起...
《最终一人赴山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我撞得头破血流,快要彻底失去意识时,模糊的光亮刺进。
宋父伸手把我从棺材里拉l1起来,接着狠狠甩给我一巴掌:“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护不住,你怎么不去死!”
他似是不解气,拿着他的拐杖又朝着我的头狠狠敲了几次,我疼得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一旁的管家拉住了他:“老先生,先生要被打死了,可大不得了,他毕竟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话落,宋老爷子气得一脚将我踢倒,“废物!”
“那可是我们宋家的血脉,是我的亲亲孙子啊……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怎么会摔下楼?”
听着宋父的歇斯底里声,我吐了一口鲜血,而后讽刺一笑:“你倒是去问问你的好女儿啊!
如果不是她纵容霍深,霍深怎么敢把我儿子推下去!”
“你还敢把责任推到我女儿身上?
你——”宋父脸上一抖,他拿起拐杖就要打我,可拐杖即将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管家忽地打断了他。
“老先生,不好,小姐,小姐她把股份送给别人了!”
“什么?”
宋老爷子震惊地接过手机,一眼就看到了最新的视频资讯。
城市上空被焰火点得亮如白昼,宋念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签了股份转让书,并且倾情告白:爱他,就要给他最有价值的东西。
看着这一幕,我只觉得可笑。
而宋父不如我冷静,他气得把手机扔在地上,后退两步,骂了好几声孽障。
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冷冷地看着我。
“没用的废物,老婆守不住,钱你也守不住!
我孙子的事,我会调查清楚,你要是敢骗我,你知道后果!”
他说完抬脚就走,半晌之后,又回过头,神情多了几丝愧疚:“念念只是太贪玩,都是那个小白脸的错。”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我没说话。
等他走后,我一瘸一拐地走回了房间,将儿子慢慢抱进了棺材里。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我痛苦地流下了泪。
“儿子,爸爸没用,没能保护好你,但是爸爸绝不允许害你的人还好好地活着!”
我一定要让霍深受到惩罚!
我洗了把脸,天亮后去了警察局报警,备案之后,我才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正上药时,念冲进来掀翻药箱,一脸恼怒地瞪着我:“沈砚,谁给你的胆子报警,让警察抓走阿深的?”
“你知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警察局有多害怕!”
我早已不对她抱任何希望。
可看着她心疼霍深的模样,我的心也跟着一阵阵刺痛。
“那儿子呢?
儿子一个人孤零零死的时候,你知道他有多害怕吗?”
“够了!”
宋念冷笑了一声,“沈砚,你的把戏早已经被我拆穿了,你还要拿儿子演多久的戏才肯罢休?”
“就是。”
霍深搂着宋念的腰,一脸委屈:“早上淘淘还给师母打了电话,说想她呢。
老师,我知道您不喜欢我,才不惜撒谎报警让我坐牢。”
“要不是师母保我,我就差点死在里边了!”
说罢,霍深哽咽道:“老师,我给您跪下,我答应您再也不和师母见面了,您就放过我吧!”
他说着就要跪下去,宋念立马将他拽了起来,而后冷冷地看着我。
“沈砚,你最近真的太不乖了。”
“你们几个,把他绑到车子后边去,敢让阿深害怕,我就让你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宋念,你要做什么?”
我吓得神色大变,想跑时,却被保镖们团团围住,很快,我就被拴着狗链吊在了车后。
宋念没有看我,而是亲昵地摸了摸霍深的头发:“去开车吧,不用顾忌什么,他就是一条狗而已,溜死了也没关系。”
霍深闻言,挑衅地瞥了我一眼,而后上了车。
“不要……宋念,我会死的……”车内放着律动的爵士乐,没有人能听到我的惨叫声和祈祷。
他们拖着如同死狗一样的我,在院子里溜了无数遍,在石头和墙上撞了无数遍。
深红的血染红了整个院子的地面。
直至我血肉模糊,快要死去,宋念才终于让霍深停下,拍着我的脸问我,“学乖了吗?”
我口中不断吐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看着宋念的模样,忽地笑了。
是我错了。
我不该爱她,这样,我不会害了我自己,更不会失去我的孩子。
“宋念,离婚吧。”
霍深死了,宋念重伤。
配合警方在现场还原案情时,我看到了宋念后备箱满满当当的to签。
是大粉指名要我写的to签。
警察调查了车辆的行驶记录,在我遍览山河这几年里,宋念一直在我的附近。
隔着一两公里,踏过我行走的痕迹。
连网上那些为我声讨宋家、霍深,包括她自己的言论,也是她背地里买的热搜。
听着听着,心脏像被雨水浸得潮湿了一遍。
可我已经失去了爱和落泪的能力。
宋父赶到时,看到病床旁的我愣了一下。
“小砚……”眼中升起期待的光亮,“你愿意,再给我这个不成器的女儿一次机会吗?”
我后退些许,摇了摇头,“能和她做陌生人,已经是我最大的退步了。”
在医生宣布宋念脱离危险期后,我又背上了行囊出发。
听说沙漠腹地有绿洲和神奇的海子,我还没有带上儿子看过。
车窗外是滚滚烟尘,骆驼队伍在沙漠的脊背慢悠悠走过。
向导笑眯眯搭话,“靓仔,一个人旅行孤单吧?
要不给你介绍个搭伴的美女?”
我用手挡着晃眼的太阳,“我丧偶,怕是命不好,就不了。”
说完,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我接过宋父打来的电话,电话中难掩悲痛。
“念念走了,医生说她本可以活的,但丧失了生的斗志……你要回来参加她的葬礼吗?”
我看着远处隐约可见的海子,快步跑上前。
“宋伯伯,我不想见她。”
宋父挂断前,提出想要我继承宋氏。
“我老了,这么大的公司,不可能说不管就不管。”
“小砚,你对宋家有怨我可以理解,负你的是小念,不是宋家。”
“淘淘在的话,也舍不得我这个爷爷四处求人吧……”在沙漠之行结束后,我结束了旅行,成为了宋家的掌舵人。
第三年,我邂逅了一名来宋氏面试的书粉。
在同我讲,她羡慕我和前妻轰轰烈烈的爱恨时,我笑完拒绝了她。
后来我养了一只狗,一只猫。
在宋伯伯离开后,独自支撑着公司。
死前,我捐出资产,将宋氏收归国有。
回望一生,这个绿帽姑爷,好像做得也还不错。
宋念打开死亡证明看了一眼,直接把纸质证明扔进火堆里。
“这一张纸,造假还不容易吗,爸你不要太糊涂!”
宾客中有户籍科的工作人员,也是位儿子的父亲。
他出示完自己的证件,“在座的各位,我以我的职业生涯发誓,这份死亡证明并非伪造。”
听完这话,宋念愣在原处,机械地扭过头。
“怎么可能?”
“爸?”
她不敢置信,宋父红着眼扭过了头。
宋念瞪大了眼睛,似乎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她一边走一边机械地念叨,“我的儿子怎么可能死呢?”
而后在火堆旁蹲下,用木棍拨着灰烬中的肉块。
肉块中,一枚小小的银色钢钉显露边角。
儿子七岁的时候,被同班同学欺负。
宋念从来不去学校接他,欺负他的小孩骂他是没妈生的野种,放学把小团体的书包都挂在儿子身上背,甚至在儿子的座位上撒尿,儿子都忍下了。
唯一一次打人,是那个孩子撞到过宋念和我以外的人约会。
那个孩子笑嘻嘻问他,“你原来有妈啊,你妈那么有钱还跟人睡觉,是被白玩了呗?”
儿子没打过对方,被他从楼梯推下去胳膊还骨折了。
是宋念开车送的儿子去医院,亲自去学校找家长撒的泼。
儿子仰着脸,蹭着宋念的下巴安慰,“妈妈,我不疼。”
睡前把始末翻来覆去地讲了很多遍,然后亮晶晶对我说。
“爸爸,妈妈好勇敢,是我的英雄!”
我摸着儿子的头问,“这次那么勇敢,之前为什么要忍呢?”
儿子羞红了脸,“淘淘知道妈妈不喜欢爸爸,也知道妈妈对爸爸有偏见,淘淘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看到这枚钢钉,宋念死命地捂住嘴巴,却不能阻止泪意从眼睛里跑出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宋念踉跄着走到我的身旁,揪住我的衣领。
赤红着双眼,“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是谁害死了我的儿子?!”
宋父低头,盖住苍老面颊的掌,向太阳穴擦去泪水。
似是不忍去听,我接下来说出的内容。
儿子的葬礼已经搞砸了,在意的东西都被一一摧毁。
我提高声量,力图让在场每个人听清。
“宋念,我没告诉你吗?”
离开宋家后,我拉黑了宋念的社交账号,连共友也被清理一空。
每天在太阳下吃茶,睡觉翻看儿子的日记和书单。
某天翻到儿子在日记写到,最大的梦想是和爸爸妈妈一起走遍中国。
困在一方小天地二十多年,我戴着装了儿子骨灰的许愿瓶项链,和他一起看看祖国的河山。
在出发前,我把儿子每晚抱着睡的奥特曼玩具也装上。
“哄你入睡的时间那么多,怎么不比某人更像你的妈妈呢?”
“我们一家三口,出发噜!”
我们在云南滇池喂过南来北往的鸽子,在泸沽湖走访过神秘的摩梭人村落,在大山深处的悬崖村,我们手脚并用地扒着惊险的梯子,一次次体验风土人情和命悬一线。
在征战泰山的半途,我因低血糖倒地后。
一个大姨把我扶起,不仅给我巧克力,嘱咐我按时吃早餐,还非把怀里多余的早餐给我。
在8D魔幻的重庆,迷路时,是说普通话的当地人把我送到路口。
是瞎子也能看出来其中有鬼。
某次过马路时,我故意装作接电话没有注意到对向来车。
一阵熟悉的发香把我推开,保护了我。
它的主人却不会再让我心动。
宋念局促地捏着衣袖,“阿砚,我刚好路过,你别在意。”
说罢,跑着离开了。
有了这次明面的相逢,在民宿或酒店,“意外偶遇”到前妻宋念的频次越来越多。
有时,她带着煲好的汤。
“老公,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我不是你的老公。”
隔着门,宋念忏悔着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老……阿砚,给我一次机会弥补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就算不给我身份,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就行。”
“在没有你以后,我才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一点趣味都没有。”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我打开门,反唇相讥。
“是那种和我的同学、室友、学生挨个上床的趣味吗?”
宋念脸色苍白地抓着保温盒。
“阿砚,对不起。”
“我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我随手指着走廊尽头的窗外,想要让她知难而退。
“那么高,淘淘应该很害怕吧。”
话音刚落,宋念就果断地跳了下去。
四楼,断了几根肋骨,听说抢救了几天才醒过来。
收到陌生号码的短信。
我对不起淘淘……很疼的。
我没有回复。
没两天,我又在冰雪大世界的雕塑下见到拄着拐,冻得脸颊通红的宋念。
我没有搭理她,她叽叽喳喳告诉我,霍深是贫困生出身没假。
“可是他是他妈和情人生的野种,他妈生下他也不管,将他这个拖油瓶扔给他爸,跟人跑了。”
“霍深勾搭我,除了贪图宋家的家世,一个是他嫉妒你无父无母过得比他光鲜亮丽,一个是因为你上大学时没钱给他2500生活费,工作后给他一个月4000,他觉得你之前故意拿捏他。”
“爸爸让顶级的刑侦专家修复了监控,二楼确实无法造成生命危险,那块磕破后脑勺的石头,是他头一晚搬在那里的。
我已经安排了监狱里的人对霍深好好关照。”
末了,宋念小心翼翼捧着戒指盒单膝跪地。
“淘淘的死,是他蓄谋,我犯了轻信人的错误。”
“我知错了,从今以后决不再犯,阿砚,能不能看在我们二十多年的情分上,再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
我看着脱离了骄纵,一夜之间长大的宋念。
曾几何时,我期待她成长。
知道我的爱,理解我的用心,回归家庭,和我和淘淘好好生活。
可我现在看向她,心里一片冰冷。
“宋大小姐就算有这个心,我也没有多的儿子,可以让你把人命当成玩具耍了。”
宋念笑着的脸颊,一点一点地凝结。
“是啊是啊,我……才是那个杀人犯。”
葬礼当天,宋念还是来了。
她穿着比我们婚礼当天还要姝丽的红色婚服,挽着同样身着汉制婚服的霍深走进了灵堂。
在众宾客指点的目光里,宋念和霍深在儿子的棺材前相约终身。
明明是艳阳天,我却觉得刺骨的冷。
我不想让儿子的葬礼见血,让他在人间最后一程都走得不安心。
“宋念,你可以不来,但你不能这样羞辱我的儿子!”
宋念踩上棺材盖,“沈砚,这不是你求着我来的吗?
嗯?
你骗我爸配合你演戏不就是希望我来吗?”
“我来了你怎么不高兴?”
“怎么?
害怕你的谎言被拆穿?”
“宋念!”
我紧紧握拳,一把将她拽了下来,狠狠地瞪着她。
“淘淘也是你的孩子,他死了,你连让他安安静静地走都不愿意给吗?”
“沈砚,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宋念被霍深扶了一把,而后紧紧皱眉:“今天就算真是淘淘的葬礼,我他妈也砸定了!”
“都给我上!”
一声令下,她带来的人把我死死按在地上,还未彻底痊愈的疤又蹭出片片血迹。
霍深靠在一旁讥讽,“老师,不怪我横刀夺爱,实在是你太不男人了,连亲生儿子都算计,你怎么配活在这个世上啊?”
宋念更是举着火把,揭开儿子的棺材后好奇地打量。
“沈砚,不错啊,哪里找的玩具做那么真?”
说着举起火把,朝棺材挪近。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扑向宋念。
宋念闪身避开,丢出火把不偏不倚将棺材点燃。
“淘淘!”
我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看我为假玩具反抗,整个人滚在火中试图扑灭,宋念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
有宾客实在看不过眼,劝道,“虽然这是你宋家的家务事,但凡事也得有个度啊。”
“况且大家都看着呢,是真是假,大家都能分辨出来的嘛。”
“是啊是啊,我还是看着淘淘被救护车拉走的呢……”火势很大,好久才被扑灭。
我抱着儿子被烧焦的尸体,痛苦地哭了出来。
“师母,您看老师,抱着假体哭呢,太好笑了,他演戏演得也太真了吧!”
听到这话,宋念更加恼怒,她生生扯断了儿子的手臂,而后一把塞进了我的嘴里。
“这么喜欢办丧事,你倒是自己去死啊,凭什么作践我儿子?”
“说,儿子到底被你藏哪里去了?”
嘴巴被烫到生泡,几乎让我窒息,可心里的痛和悔,才让我真正的绝望。
淘淘……是爸爸,是爸爸对不起你……宋念拖着我搜完了所有房间,还是没有找到儿子后,她便把灵堂打砸一空。
举着喇叭,当着众人的面一条条控诉我的罪行。
“沈砚这个没有担当的男人我受够了,他满嘴谎言,编造儿子的死,骗我骗我爸爸,骗警察,现在又骗你们。”
“还把儿子教得配合他躲起来行骗。”
“今天我请大家做个见证,等找到了淘淘,我就让他和沈砚断绝父子关系!”
说着她举起霍深的手,“我会把淘淘带走,和霍深一起抚养。”
“以后霍深,就是淘淘的爸爸!”
在我儿子的灵堂上,我的妻子竟然让我的儿子管那个害死他的人叫爸爸!
太可笑了!
“沈念……”我怒目瞪着她,“你这个贱人!
沈念,你会后悔的!
你会后悔的+!”
就在这时,宋父拄着手杖气冲了进来,而后狠狠甩了沈念一巴掌。
“为了一个小白脸,儿子死了,家也散了还不够,要把宋家的脸丢尽、把我气死才够吗?”
宋念捂着脸,愤恨地看我,“爸爸,你不要再被沈砚蒙骗了……”宋父气得急火攻心,把儿子的死亡证明甩到宋念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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