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指,摸着照片上妈妈瘦削的脸庞,心头钝痛。
妈妈长得很漂亮,当初带着我讨生活,最难的时候也没想过要出卖自己色相。
她背着我送过外卖,开过滴滴,当过服务员,甚至还去工地搬过砖。
妈妈一直说,钱可以再赚,而底线没了,一辈子就毁了。
这么好的妈妈,我不能让她有个当擦边主播的女儿。
3、我换掉兔女郎制服,脱下性感的黑色渔网袜。
认认真真卸好妆,似乎也卸掉了那层令自己感到羞耻的身份。
换好舒服的纯棉睡衣后,我松了口气,打算把之前的作品都给删掉。
手机后台每天都会收到大量私信。
有求我见面,问我多少钱一晚的。
有描述自己多想睡我的。
还有直接发自己私密照给我的。
我机械地一条又一条删着,对种种污言秽语已经感觉到麻木。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头像映入眼帘。
我全身一僵,心头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惧感,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