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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才不要做渣龙的早死白月光:褚平安伍灵槐番外笔趣阁

青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苏倾这才脸上带了点笑意,抿了抿头上的抹额,对云安说道:“你去叫上云成,帮我一把,一起将她带出去吧,我带玉绛姑娘去踏踏春。”建业府的近郊,有一条绕城的吉通河。苏倾叫人将玉绛绑了,塞进马车里。由云安和云成赶车。到了河边下了车,找个无人之地,叫两个小厮一起将玉绛抬了下来,随后亲手将她推进了河里。几个人眼睁睁地在河边看着玉绛挣扎几下,沉了下去,消失在几丛孤零零的芦苇之间。未再多看一眼,便即打道回府。**是夜,上官景玄听了云安绘声绘色好一通描述,问道:“溺死了?”“溺死了,小的没眼看,小苏大人也忒狠了一点。”云安缩了缩脖子说道。“闭嘴,轮不到你在背后编排!”景王呵斥了一句,背过身,反而笑了。心想她好歹也是后宫里出来的人,这还不算狠的。...

主角:褚平安伍灵槐   更新:2025-03-19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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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平安伍灵槐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我才不要做渣龙的早死白月光:褚平安伍灵槐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青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苏倾这才脸上带了点笑意,抿了抿头上的抹额,对云安说道:“你去叫上云成,帮我一把,一起将她带出去吧,我带玉绛姑娘去踏踏春。”建业府的近郊,有一条绕城的吉通河。苏倾叫人将玉绛绑了,塞进马车里。由云安和云成赶车。到了河边下了车,找个无人之地,叫两个小厮一起将玉绛抬了下来,随后亲手将她推进了河里。几个人眼睁睁地在河边看着玉绛挣扎几下,沉了下去,消失在几丛孤零零的芦苇之间。未再多看一眼,便即打道回府。**是夜,上官景玄听了云安绘声绘色好一通描述,问道:“溺死了?”“溺死了,小的没眼看,小苏大人也忒狠了一点。”云安缩了缩脖子说道。“闭嘴,轮不到你在背后编排!”景王呵斥了一句,背过身,反而笑了。心想她好歹也是后宫里出来的人,这还不算狠的。...

《穿书:我才不要做渣龙的早死白月光:褚平安伍灵槐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好。”苏倾这才脸上带了点笑意,抿了抿头上的抹额,对云安说道:“你去叫上云成,帮我一把,一起将她带出去吧,我带玉绛姑娘去踏踏春。”

建业府的近郊,有一条绕城的吉通河。苏倾叫人将玉绛绑了,塞进马车里。由云安和云成赶车。

到了河边下了车,找个无人之地,叫两个小厮一起将玉绛抬了下来,随后亲手将她推进了河里。

几个人眼睁睁地在河边看着玉绛挣扎几下,沉了下去,消失在几丛孤零零的芦苇之间。

未再多看一眼,便即打道回府。

**

是夜,上官景玄听了云安绘声绘色好一通描述,问道:“溺死了?”

“溺死了,小的没眼看,小苏大人也忒狠了一点。”云安缩了缩脖子说道。

“闭嘴,轮不到你在背后编排!”景王呵斥了一句,背过身,反而笑了。

心想她好歹也是后宫里出来的人,这还不算狠的。

这侍妾本就要死,他嘴里说打断腿,后院执行家法的那些人却都知道,是没了活路的。

苏倾愿意出头来惩罚侍妾,对他来说是不是坏消息,说明她有妒意,更有野心。

没有野心的人,就算坐上王妃的位置,乃至于以后成为皇后,位子也是坐不长久的。

所以他愿意包容她处置自己的侍妾,还会因此而更加赏识她。

另一头,苏倾半夜三更地坐在房里,披头散发,这回穿的是烟粉色的衣裳,还是像个女鬼。

今天云成守夜。

半夜里,她打开窗户,轻轻敲了敲,云成探个头出来,说:“小苏大人,办妥了。”

“呼——”,苏倾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玉萃过来请安。

这回袁嬷嬷没跟着,主要是用不着带路了。

像玉萃、玉绛这样的通房,还没资格配婆子伺候,只有一两个粗使丫头,那也是配不上在客人面前露脸的。

所以玉萃独自一个人,战战兢兢地进了院子。在屋门外面请了安,腰身一直没敢直起来,直到苏倾懒洋洋地说了一声:“玉萃姑娘来了?进来吧。”

这才恭敬地进了屋子。

两个二等小丫鬟,跟云安、云成,在外头廊子边上面面相觑。想起昨天淹死玉绛的事,云安说道:“唉,看把玉萃姑娘吓得,都站不直了。”

苏倾坐在五折屏风后面的圆桌边,见了玉萃,问道:“人接到了吗?”

玉萃直接跪下了,说:“多谢小苏大人救命之恩。”

“玉萃姑娘你可别跪,我头晕。”

苏倾跪景王爷跪多了,蓦然受人跪拜,有点不适应。

玉萃站了起来,坐在圆凳上,早就没了早前的倨傲神态,说道:“多亏了您在马车里给她松绑,又塞了那根苇管,玉绛才能在水下多耽些时候。”

苏倾摆摆手,道:“活着就好,你叫她走得远远的,至于她娘家人,我心有余而力不足,那是实在没法子了。”

玉萃眼圈红了,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能救活她一个,已经是万幸了,小苏大人以后若有什么吩咐,玉萃万死不辞。”

这件事情源于前天夜里。

那天她没出院子,老老实实在屋里待着。到了晚上灭灯后不久,听到外头值夜的丫头睡熟,苏倾就睁开了假装阖上的眼。

她手里有张小纸条,是云成下值之前偷偷给她的。

玉萃约她在东院一处不起眼的池塘假山处见面,那一处正在修葺,晚上无人守夜,打更的也不会转去那里。

深更半夜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要用这种法子来说?


然而能得到其中的一座单独的小院子,他是踩着累累白骨爬上来的。

他在宫外自然有宅子,不止一处高门大院。然而万千矜贵,比不上这一座两进的皇城小院。

不是他喜欢,而是他……不得不。

手上拈着的狼毫尖上,松烟墨凝成团,下笔松散,形不成形。毁了一副好字。

沈辞干脆把毛笔一丢,坐到身后的圈椅上。

苏倾的小柜子依然还放在他的这间书屋里。上回她来这里,哭成那副模样,走的时候忘了带箱子。

此后,就一直放在那里。坐在书案后面一抬眼,目之可及。

他是权宦,是奸臣,要伙同景王篡位。这个柜子,自然早就已经被他查探清楚了。

里面是银票,还有她和兄长的往来书信。

清清白白,大公无私。

以至于他在看过之后,感觉自己格外粗鄙肮脏。

难怪上次他就算换过了新的坐垫和铺盖,她仍然不愿意在暖阁里坐上一坐。

玉西苏家,多么遥远的记忆啊。他早该忘了。

他只应该牢牢记住,自己是个太监。

***

月历翻到了三月里,谷雨将至,朝廷和后宫里都开始大肆忙碌起来。

皇帝要出皇宫去往南城祭天,这是每年例行的祭祀,开年的大日子。

后有尚仪局和司设监;前有钦天监、太常寺,各处都忙着打点出行的卤薄和仪式礼仪布置。

只有苏倾格外轻省,在房里一心一意地装病,期间斛珠来看她,以为她真的在镇抚司里受了刑,抱着她大哭了一场。

弄得苏倾倒要反过来安慰她。

哭完之后,苏倾托她替自己跑个腿。斛珠现在在尚仪局里做司籍女官,倒是个意外的收获,可以省了她不少麻烦。

斛珠接过她薄薄的一封纸包,又匆匆忙忙地走了,实在是忙。

除此之外,倒也没人来打扰她,她知道景王现在顾不上她,暂且可以宽一宽心。每日在新的住所院子里,丈量着新围墙的高度。

顺便替同住一个院子的其他女官们,除除草,收收衣服什么的。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长霉的时候,调令终于下来了。

姜尚宫过来宣册子的时候,看看她那苍白的小脸,唉声叹气的:“这才歇息了没几天,怎么就调到御前去了?好好的做着女文书,这下子去奉茶,虽然是皇上,也有点折损你了。”

苏倾坐在床上,脸色白是因为好些天不见太阳,宽慰尚宫姑姑道:“给皇上端茶倒水,是我的福气。姑姑别叹气,我也休息够了。”

姜尚宫压低了声音说道:“皇上这些年很少在外头走动,连我也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据说……龙心不悦是常事。你可要事事当心、小心谨慎。”

苏倾默默地点头。

这后宫里,尚宫局的女官们是真心实意地对她好。

斛珠也好,尚宫姑姑也好,都为她忧过心。

她走了也好,免得连累姑姑和尚宫局。

上次的那把火,本来只该放在尚食局的。之所以从尚食局烧到尚宫局,她明白跟自己脱不了干系,是沈辞要把她弄回来使的诈。

她已经引火烧身了,那么就只能尽量想办法,把这一簇火圈禁在自己身上。

拜托斛珠办事,那是不得已,事后如果有差池,她会拼了命保她。

收拾收拾少得可怜的东西,才想起自己的小斗柜还在沈辞那儿。这些日子她装病不出院子,他一个司礼监掌印,自然也不会出现在女官们的住处,所以这事儿,就一直忘了。


他难得见她这么垂头丧气的样子,停了一会儿答道:“此事我亦不敢全权担保。不过……你务须为自己的安全担心,既然我把你调来了御前,就会护你周全。”

一问一答之间,打了个太极。

听到这话,苏倾习惯性地就想去兜里拿银票,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小斗柜,还一直都放在沈辞的院子里没拿出来。

惊道:“督主,我没银票了!”

沈辞无奈道:“你那剩下的银票,连同你的柜子一起,现在依然在司礼监后头私院里放着,且放心吧。”

苏倾一副迷朦的样子道:“哦,放心。督主,我得回去换衣了,现在样子不太好看呢。”

沈辞颔首:“去吧。”

放心?

才不放心呢。

他跟景王是一伙的。

苏倾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他,或者说,该信多少。

但是现在她有别的急事。

刚刚二总管赵攀喝问各人的时候,苏倾从他的只言片语之中得知,连续办了好几天案子的三法司,已经慢慢调停,彻夜办案的几位主事大人已经出宫歇息。

这就意味着景王爷出宫了。

苏倾回了处所,盥洗换衣。

估摸着上官景玄现在应该正在暴跳如雷,想要杀她八百遍。

他不是傻子,当天事发的时候,马上就想到了她。

既然现在已经回了王府,那么想法子把她从宫里面抓出去,是迟早的事。

真是一刻都耽误不得啊。

是时候该让皇帝记起来她是谁了。

她在梳好的发髻上面,簪了一支素白银簪。

***

乾清宫后云泰殿,皇帝这几日入睡极其困难。

刺杀之事,使得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睡眠,变得更加支离破碎,简直拾掇不起来。

最后得知要杀他的,居然只是个几年前流放的小官家庶子,他差点笑出声来。

幸亏是这样,刺客无权无势。不然,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登基十年,睡过一个安稳觉吗?

没有。

赵攀这几天忙,而沈辞早就不照料内殿了,这些日子,他的宫殿里连个得用的人都没有。

不过,也幸亏那几个爱管事的太监没在眼前,他在云泰殿前头用宵夜的时候,喝了些酒,也没人来管他。

只是现在回了后殿要歇下,却觉得酒气上头,浑身都不舒爽。

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小太监来帮他点香,火烧得烈,香塔子一下子烧狠了,永安香的味道窜出来,呛了他一鼻子。

皇帝下了榻,一脚踢过去,道:“废物,赐死!”

人马上就被拖下去了,换了另外一个小太监上来调试香炉。上官晟允嫌恶地看了一眼,躺回到榻上,叫道:“奉药!”

奉茶宫女托着盘子上来了。一杯清茶、一杯清水、另有一个精致的小盒里装着两枚丸药,这是让他助眠用的。

他看了一眼,问道:“盘子很重?”

那小宫女刚刚眼见到点香的太监被拖出去,浑身抖得像筛糠似的,支支吾吾地答道:“回、回陛下的话,不重。”

“那你抖什么?”

“回陛下的话,奴婢未、未曾抖……”小宫女的声音如蚊蚋。

盘子上的杯盘抖得“咔咔咔”直响。

“睁着眼睛说瞎话,拿朕当傻子,是有趣的事?”皇帝扬声问道。

小宫女吓得没了声音,手里的盘子亦拿不稳,马上就要倾倒了。

旁边突然伸出一双素白的手来,接过了那张托盘。

只见另外一个宫女走上前来,面朝着皇帝跪下,把托盘置于头顶,说道:“请陛下息怒,莫跟一个不知事的小丫头计较。”


荣福大总管在后面愣了一会儿,才道:“你们要拿的是小苏大人?谁给你们的胆子——”

话未说完,镇抚司的人马已经把荣总管掀到了后头,苏倾被一堆人层层围住,不由分说就押出了王府的东角门。

随后被扔到了一辆蒙着黑呢布的囚车上。

直到囚车开始行走,苏倾才反应过来,敲敲里面的铁杆,问道:“喂,请问究竟是何事——”

没人回答她。

她两眼发直,坐在囚车里面直晃荡,就这么晃回了皇宫里。

押她回宫的缉事头领一路上未再多说什么,到了镇抚司衙门的院门前,把她押解下来,送进后院一排围房之中的一间,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进来一个年岁稍大的太监,自称是司礼监的随堂太监,来与她分说案情。

事情是这样的——

后宫女官局的好几处院子里,前一日里走了水,一烧烧一片。

所幸火势不大,不多会儿便扑灭了。

但是后宫走水,事情可大可小,镇抚司奉命调查此案,去女官六局之中里寻找可疑之人,大小宫女们一个个请进司里审问,全都吓破了胆。

最后查到了一个外派的女官,房内似乎有易于引火的硝石,于是上报司礼监,去宫外拿人。

那位有纵火嫌疑的女官,自然就是她堂堂小苏大人。

随堂太监把话说完,带着笑给她赔了个礼,说道:“小苏大人,多有得罪,督主会来亲审此案,请您稍待。”

甚至还贴心地给她倒了杯茶,这才转身出去掩了门。

这间围房里面昏暗阴沉,门窗紧闭,一桌两凳外加一盏油灯,简陋得很,想来是镇抚司的审问之处。似乎四处都散发着冤屈的味道。

苏倾正在琢磨着那杯茶里面有没有毒,门开了,穿着一身绀青色曳撒的沈辞走了进来。

身姿俊雅,依旧是不疾不徐,却像是带了一股清风进来,连带着这灰蒙蒙的屋子里的亮度,似乎都提高了几分。

她手里的茶杯“哐”地一下掉在桌子上,茶水洒了一大半,连忙用手去扶。结果杯子“滴溜溜”地转落到地上,被他那双黑色皂靴踩住,他缓缓弯下腰,捡了起来。

把杯子正正地放在桌子上。

说了一句:“小苏大人,别来无恙。”

苏倾道:“有恙!”

他怔了一下,看到了她刘海之下的抹额,却是没出声,等着她往下说。

苏倾对着他左看右看,问道:“沈大人,你就是督主?”

“嗯。”他点点头。

她思考了一下,“督主的意思,是东厂的提督大人?”

“不错。”

“并且还是司礼监的掌印?”之前斛珠跟她提过一嘴,那位人人口中的“大太监”,指的是司礼监上任不久的掌印太监,还兼着东厂提督。

司礼监在这一朝权倾大内,践行“批红”之职责,任何文书奏折,先由内阁过目票拟,再由司礼监批阅,代行皇权。每日批的折子,比皇帝亲自批的要多出数倍不止。

而为了缉事办案,便于监察,又有特务机构东厂,由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兼职东厂提督。

镇抚司现下由东厂掌控,是在明面上行驶具体职责的衙门。

这一连串的机构,是真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机构。

“你是真不知道?”沈辞说着,打算在她对面坐下来。

“慢慢慢、慢着!”苏倾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凳子上有毒?”

“不是!”她利落地跑过去,扯起袖子就给他擦凳子。


苏倾不介意听他絮叨回忆从前的事情,只是一直举着盘子,实在是手累得很。

她往前膝行了两步,说道:“昨日之日不可留,陛下还是先把丸药服了吧。”

上官晟允身形一滞,随后放声大笑起来,道:“好,好,好!朕说错了,你比之当年,更要不知死活得多了。”

说完,他当真拿起清水杯子来漱口。

苏倾把盘子放置在一边,又奉上丸药,伺候着他用了药,便说:“奴婢这就叫司帐和司衾的姐姐进来服侍。”

“不忙。”皇帝几口茶水下肚,似乎清醒了一些,问道:“你如何到了御前来了?”

“回陛下的话,女官六局里近日清减人手,我们一批女官被分派到各处殿内。奴婢有幸,被调来了御前当值,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他疑惑地看看她:“朕怎么没认出你来呢,奇了怪了。”

她直起腰来道:“想是奴婢的身量长了。”

他又迷瞪着眼睛,看了她一回,道:“长得一副好颜色啊。当年要不是你胆大包天,说要守孝,不仅守,还要守六年。说不定,今日继后的位置……就是你的。”

“奴婢不敢!”苏倾答道,“如今陛下和皇后娘娘夫妻敦睦,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慈爱贤淑之名,谁不赞颂?陛下莫折煞了奴婢。”

上官晟允从胸中“呵呵呵”地笑出声来,脸上却没笑意,道:“你不用怕,我的元后去了,我就再也没了任何心思了。如今的继后,也不过就是个摆设——”

他大手一挥,“朕是孤家寡人!我的母妃早早逝去,随后元妻吕后薨了,连接着苏太后也无了。朕的太子——恨我杀死他舅舅,又害得他母后自尽,恨不得与我老死不相往来。若不是畏惧我,恐怕连一声父皇也不愿意叫……”

说到这里,他似乎才想起来,自己的儿子刚刚替他挡了刺客一剑,又迷迷糊糊说道:“对了,朕的太子已经回转了心意了,如今尚在病中,朕得去探探他。”

苏倾知道他在说酒话,劝道:“太子殿下勇武无双,为世人所景仰。只是如今正在静养,在陛下齐天洪福的照佑下,想必不日即可好转,更胜从前。

只是陛下,天色已经晚了,你隔日再去,两人好好一叙,解开龃龉,岂不比现在匆忙而去的好?”

“你这小人,怪会说话的。”上官晟允脸色稍霁,转着眼珠子瞧了瞧她。

“你这小人,怪会说话的。”上官晟允瞧了瞧她,道,“也是,晚了,就不去闹他了。”

说着,他用手托住头,声音低沉下去,“朕乏了。”

苏倾道:“陛下服了药,是时候该歇息了。”

“是,是啊……”他呢喃道,但却没有要睡的意思。

眼看着又似醉非醉,口里不住地念叨,“你明日再来,朕要与你叙旧。见到你,朕就想起了苏太后,她抚养朕长大,朕实在不该那般对付她和她的族人。……还有朕的皇后,活生生从朕的眼前就那么跳了下去……”

话又开始跑偏。

她看他一眼,提醒道:“陛下,簪子好还给奴婢了。”

这毕竟是太后赐给她的,要拿回去也无可厚非。

他倒是对她的胆大妄为很适应了,这才记起来似的,从榻边拾起了那只银簪道:“你过来。”

苏倾硬着头皮过去了。

幸好,他倒是没再有什么无礼举动,只是替她把簪子簪回到发髻上,又犹自说道:“你明日若是不来,朕就治你的罪!”

苏倾依礼道:“是,奴婢谨遵陛下的口谕,必来听陛下训示。”

然后却行退了出去,转身去了殿前隔墙下的值房,请司帐和司衾的女官进殿,服侍皇帝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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