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滕海安茅曼香的女频言情小说《守活寡?凭实力让皇帝抢我入后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令妤一惊,她没想过,自己偷偷往外瞧这一眼,竟然也能叫他给发现。她咬了咬唇,心头倒是控制不住生出来几分委屈来。但她却没有压下去,也没有再上前,反而就此坐回了椅子上,丝毫不接萧紊川的阴沉,直接嗔怨道:“一回来便这样说,您也不管妾心中是否委屈。”萧紊川没说话,杨令妤转头偷瞄他一眼,心下稍安。她倒也不收着,轻哼了一声,将身子转过去,用后背对着他。萧紊川沉默一瞬,声音倒是软了两分:“哪里委屈?”“妾原是想看您的,偏叫那何大人看了去,妾为何不能委屈?”说着,她一双眸子看向萧紊川,丝毫不怵他。萧紊川眉峰微微一挑,旋即轻笑一声,不见刚才半分阴鸷,他靠近,伸手摸着杨令妤的面颊:“不过说你一句,你还跟我使性子?”杨令妤瞧着他方才的无名火如今已经尽数消...
《守活寡?凭实力让皇帝抢我入后宫完结文》精彩片段
杨令妤一惊,她没想过,自己偷偷往外瞧这一眼,竟然也能叫他给发现。
她咬了咬唇,心头倒是控制不住生出来几分委屈来。
但她却没有压下去,也没有再上前,反而就此坐回了椅子上,丝毫不接萧紊川的阴沉,直接嗔怨道:“一回来便这样说,您也不管妾心中是否委屈。”
萧紊川没说话,杨令妤转头偷瞄他一眼,心下稍安。
她倒也不收着,轻哼了一声,将身子转过去,用后背对着他。
萧紊川沉默一瞬,声音倒是软了两分:“哪里委屈?”
“妾原是想看您的,偏叫那何大人看了去,妾为何不能委屈?”
说着,她一双眸子看向萧紊川,丝毫不怵他。
萧紊川眉峰微微一挑,旋即轻笑一声,不见刚才半分阴鸷,他靠近,伸手摸着杨令妤的面颊:“不过说你一句,你还跟我使性子?”
杨令妤瞧着他方才的无名火如今已经尽数消散下去,赶紧见好就收,用自己的脸蹭了蹭他的手:“妾看着,是您使性子才对。”
萧紊川轻笑了两声,也不再说话,同杨令妤在屋中待了一会儿,便又要出去,只言曰,他初来乍到,自然是要同当地官员应酬一番。
杨令妤心下了然,待他走后自顾自吃饭休息,瞧着天色黑了下来,这才从床榻上起来,燃烛火等人归。
初青瞧着她,只劝道:“夫人,大人应酬回来,说不定要什么时辰了,您还是早些休息罢。”
“你先回去罢,不必守着我。”杨令妤瞧她一眼,心中暗忖这姑娘还是不知这饮食男女,交锋都在细节处。
帝王处于深宫,眼里瞧见的都是宫规戒律,那她便要用这寻常人家的小把戏,将他从那高高云端拉下凡尘,叫他日后就算是回到深宫,瞧着那青砖绿瓦的古板沉寂之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
这样她才能扎在他心里去。
杨令妤坐在烛前发呆,待帝王回来已是深夜,她见到了人,几步到他面前,闻到他身上酒味,轻锤了一下他胸口:“怎得喝这般多?”
萧紊川似是没想到她会等他,微诧异一瞬,旋即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榻上。
杨令妤被吓了一跳,他身上的酒味萦绕在她身侧,待后背靠在床榻上时,她才轻呼一声:“一身酒气,可得去洗一洗。”
萧紊川却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扑过来,弄的她有点痒。
他声音发沉:“你从前也是这般等宁大人的?”
杨令妤心思一转,轻哼了一声:“也不是谁都能让妾这般等的,您若是日后再这般晚回来,妾可不等你了,直接与周公同游。”
萧紊川低低笑了两声,旋即将她搂的更紧了几分。
杨令妤心上微微得意,趁着他心情好,她同他提了第一个请求:“您明日还出去吗?”
“自然。”
“那您给妾带些洛阳特产可好,吃的玩的,什么都成。”
寻常人家的恩爱夫妻,夫君下职回来,都会给夫人带些小玩意儿,带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选东西之时,他心中定然全是她。
萧紊川应的痛快,杨令妤稍稍松口气,伺候他洗漱这才将他扶上床榻休息。
此后几日,杨令妤都是这般,萧紊川也逐渐适应了下来,杨令妤故意有一日没等他,萧紊川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将她从床榻上捞起来,虽没问她为什么,但是能瞧得出来,面色并不好看。
杨令妤向外看去,只见门被人一把推开,方景凛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手紧紧攥在剑柄之上。
初青上前一步挡在杨令妤面前:“郎君怎可擅自进夫人卧房?”
她这般说已经算是委婉,实际上杨令妤如今已是帝王的女人,若此地并非客栈而是后宫,方景凛就算是能留一条命,这孙根也留不住。
方景凛显然已经听出了初青话中的意思,他冷笑一声:“初青姑娘莫不是在宫中待傻了?”
他那冷冽的视线略过初青,直直盯在杨令妤身上:“这位可不是一般的内宅女子,一女侍二夫,当真是世间少有。”
他此言一出,杨令妤只觉刺耳,忍不住眉头微微蹙起。
初青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但她却没有退让一步:“方郎君,主子的事岂容你我二人置喙?”
“那你便躲开!”方景凛冷呵一声,随即伸手拔出长剑来,直指杨令妤,“清君侧才是我为人臣子的本分!”
寒光随着他长剑出窍的瞬间迸出,初青身子抖了一下,而杨令妤则是站起身来,将初青拉到一旁:“你先出去等我。”
初青如今面上血色已然褪去,但依旧坚定护在她身前,杨令妤干脆推了她一下,催促了两声。
原本初青还在坚持,但瞧着她这般,也只能犹犹豫豫退出去,杨令妤见状,又道了一句:“把门带上罢。”
彼时方景凛眉头紧锁,咬牙切齿道:“不知廉耻的蠢妇!”
杨令妤微叹一口气,后又坐回椅子上去,以指为梳,通着肩上的发:“想来郎君也是世家大族的出身,说起污秽之语来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您就不觉得腻?”
她彼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倒是叫方景凛冷笑出声:“你莫非是觉得我同你虚张声势,不敢杀你罢?”
杨令妤没回答他这话,反倒是问了他一句:“郎君为人刚正,自然说到做到,但妾却觉得,您本性纯善,即便是恨透了妾,也不会在此地对妾动手。”
她抬起一双眸子,眼底的温柔似月光般倾泻而出:“当初郎君救了妾一命,妾如今依旧记在心上,大抵郎君是想吓一吓妾,叫妾身自己知难而退,回到原本的夫家去。”
她这话一出,分明是说中了方景凛心中所想,他咬着牙没答话,但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杨令妤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赌的便是他这份良善。
杨令妤细细琢磨了一下要如何将他说退,又得顾虑一下这话是否会原封不动传到帝王耳朵里,旋即她转了话口,倒是用过来人的口吻道:“郎君你年岁尚小,自然是不懂这男女之间的情爱究竟是何事。”
她略一颔首,笑的妩媚风情:“妾确实并非什么良人,但小小女子也只想能在这世间求得一线生机罢了,陛下他心善,在妾最难之时能拉妾一把,妾这颗心便都是陛下的,即便是被人唾弃又如何?”
她温声劝:“郎君您如今也并非稚子孩童,这般擅闯女子闺房一事,实在做的不地道,若今日之时传扬了出去,妾身卑贱,但郎君你倒是前途光亮,若是有人因此事给郎君您泼了脏水,您又待如何?”
杨令妤这几番话问下来,倒是叫方景凛一时间答不上来。
他虽将剑收回,却并没有离开,但思绪很明显已经被杨令妤牵离:“世人是非不分,我又能如何,只要能叫你这祸害离开陛下,我身陷淤泥又何惧?”
这药,杨令妤是熟悉的。
倒不只是因为她自小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学会的那三脚猫的医术,而是因为,宁丞序总用这种腌臜手段折磨她。
她将这药拿出来捏在手中,即便她极力控制,但面上还是控制不住冷了下来:“夫君,陛下可不是酒囊饭袋之流,若是惹怒了他,夫君有几个脑袋能用?”
宁丞序似乎没想过自己的想法会被她这般否决,面上又几分挂不住:“妤娘,那你觉得该如何是好?”
她故意下他的面子:“夫君既这般想让妾去讨好旁的男子,那妾自会替夫君想办法。”
她将这药又重新推了回去:“这东西,夫君还是自己留着罢。”
言罢她起身,扭着腰往内室走。
宁丞序彼时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嘲弄一笑:“你算什么东西,陛下不过是身边孤寂才准你伺候一宿,你还当真觉得他会念着你?”
他站起身来:“妤娘,念在夫妻情分一场我才跟你说这些,那钱老爷准备把钱怜纨送到陛下身边伺候,你觉得你如何能比得过黄花闺女。”
宁家钱家是合作也是对手,谁都想搭上帝王这条船。
闻言她这才回头:“什么?”
杨令妤面上有些难看,皇帝若是允了钱家的人,她这些日子的努力,岂不是因为宁家的落败全部付之一炬?
宁丞序自以为捏住了她的命门:“妤娘,咱们才是一家人,为夫怎会害你?这药,你自己斟酌着用,为夫怕你受不住。”
言罢,他起身往外走,杨令妤咬了咬牙,快步拿上那药就要扔出去,但手刚一举起,她又放了下来。
她逼着自己不要急,冷静下来,静待时机。
直到两日后钱怜纨来了宁府拜见吴氏,文秋去打听,似乎说的正是钱老爷要将她许配给钦差大臣的事,当天晚上她问了张韫帝王的行程。
第二天夜里,她掐着时间出现在他从钱家出来道宁府的必经之路上,如今她双眸含着水汽,两颊泛红,待他的马车靠近之时上前拦住:“大人,妾身子不适,可否容妾搭乘。”
这马车是宁府的,她找起来并不费力,马车里毫无意外响起萧紊川冷漠又疏离的声音:“宁夫人自重。”
“妾方才同钱姑娘分别,有事禀报,请大人准允。”
萧紊川没有开口,马车之中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没叫她等多久,张韫从里面出了来:“夫人,请。”
张韫在萧紊川身边伺候的时间不短,他劝说几句,萧紊川到底是见了她,但她一上来,瞧见她这副模样明显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她不气馁,上了马车,软软坐在了他的腿边,大抵地揪着他的衣摆,强扯出一个笑来:“大人见笑了。”
“宁夫人当真无所不用其极。”他眸色发冷,“滚下去。”
她非但不听,反而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腿上:“妾身上难受的紧,可都是因为您。”
她不敢卖关子,也怕她一两句吊胃口,便被直接踹下了车,她赶忙道:“您有意与钱家姑娘交好,可那姑娘心悦妾的夫君,昨日来寻婆母说上了好久的话,今日便使计谋想要妾因失身被休,好顶了妾的位置嫁来宁家,您说,是不是同您有关系?”
萧紊川修长的指尖轻点这膝盖,某种倒是少了几分方才的嫌恶,瞧着她的目光略带些兴味。
其中利害关系不必点名,萧紊川心中定然自由判断,她只是趁着他思索间,将手探到了他衣摆之下:“妾忍了许久,不愿失身,拼了这条性命不要,也得护住贞洁之身。”
“贞节?”
萧紊川口中喃喃重复这两个字,好似在嘲讽她,这两个字究竟哪个同她沾边。
杨令妤见他虽没接受但也没拒绝,手上感受着他的变化,勾起唇角凑近了些:“大人,妾比不过钱姑娘吗?”
杨令妤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到他,彼时突然听到他的声音,一瞬间不知作何反应。
她怔愣一瞬,最后赶忙露出一派又惊又喜却又害怕不敢向前的模样:“您,您是来寻我的?”
萧紊川站在远处,居高临下审视着她。
杨令妤心上惴惴不安,她如今当真是摸不清这帝王究竟要做什么,先是将她狠狠抛下,晾着她半个多月不闻不问,如今却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面前。
但下一瞬,帝王缓着步子向她靠近,叫她整颗心都随着他的步调动荡。
帝王那双好看的眸子睨着她,秋风带动他的墨发将他缠入黑夜,如水的月光将她这一处院落同外面的吵嚷割裂,院内自有院内的兵荒马乱。
“妤娘,你是要同我说说话,还是要岀去瞧热闹?”
这还有什么好选的?
杨令妤稍稍侧过身子,柔声道:“夜里凉,您进来说。”
言罢,她给了文秋一个眼神,文秋当即会意,即便是心中担心又害怕,但还是低垂着头跑去院门处守着。
屋子里充斥着一股药味儿,她明显能看出来帝王进来后有些许不适。
她只坐帝王身侧不远处的矮凳上,模样委委屈屈也不说话,她需得等着帝王先开口,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态度。
“病可好了?”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又平淡,叫她有种夫妻间夜晚闲话的恬淡感,诱惑着她放下防备。
杨令妤抬眼瞧他一眼,并未看出他面上有上次分别之时的冷漠与怒意,她大着胆子,似使小性子般故意提起之前的事:“妾那日淋了一夜的雨,老天垂怜,没叫妾这条贱命收走。”
萧紊川闻言却是笑了:“你在怪我?”
杨令妤细细品咂他这语气,似乎并不像是生气。
她有些紧张,在这种天气里手心竟也生出了薄汗。
她深吸一口气,眼底当即湿润了起来:“妾从未怪过您,妾一直在后悔。”
她将怀中帕子拿了出来,擦去眼角溢出来的泪。
帝王又是一阵沉默。
杨令妤心跳的飞快,一口气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帝王今日来寻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是觉得她还有些意思想来寻个乐子?还是想趁临走前将她灭口,当渝州这场相遇并不存在?
就在她要被这不安彻底吞噬,萧紊川突然开了口:“莫哭。”
他的声音虽还是有几分疏离,但照比往日可是和缓了不少,她心中这口气当即放到了肚子了。
她当即吸了吸鼻子:“妾还以为日后再也见不到您了,那日是妾糊涂了,不该由着夫君与钱姑娘胡来。”
正说着,她的手腕一把被萧紊川扣住,微一用力便将她拉倒他的腿上。
杨令妤惊讶低呼,萧紊川却道:“知错就好。”
他一双漂亮的眸子对上她的眼:“我来寻你,本就是要带你走的。”
杨令妤一怔,根本没想到自己盼着的事就这般被他轻易说了出来。
可这般轻易,却叫她心中升起莫大的不安来。
她面上惊讶混合着欣喜:“这话当真?”
“君无戏言。”萧紊川的拇指抚上她的唇,“既跟着我,日后便得听我的话,明白吗?”
杨令妤点点头,尽力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乖顺。
她心中因为帝王的态度不上不下,却听萧紊川又道:“妤娘,你同宁大人夫妻五载,可知晓他同钱家在洛阳的亲戚有联系?”
杨令妤这颗不安心当即有了着落,她说怎么帝王突然找上了她,原是因为她还有用处。
她因为这带了目的的示好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但紧接着她便觉得自己有了在他面前说话的底气。
“洛阳呀,确实有一门亲戚,还是个官嘞,只不过同宁家远了些,同钱家更近些。”
她故意没往下说,在他怀中低垂着眸子。
她能感受到萧紊川呼吸比方才慢了些,他的手却在她腰间磨搓,在催促她,又带着暧昧的暗示。
好似在诱惑她将心中知晓的全说出来,只要她开口,他便会给她独属于帝王的宠幸与雨露。
杨令妤忍下心中旁的情绪,抬手摁住了他作乱的手,指尖绕着他的手心打圈,装作没领会他的深意,柔声道:“他们的事与咱们有何干呢,陛下,待妾同您回了京,可有安身立命之处?”
萧紊川眼眸眯起透着危险:“我的妤娘,是想进宫做娘娘?”
但也不知是她说的实在直白,给初青吓到了,还是因为初青本身就没这个心思,她当即就把手收了回来,在杨令妤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跪了下去:“夫人,奴婢绝对没有这个想法!”
杨令妤也是吓了一跳,不过随口一句试探,竟让她有这般大的反应。
她哎哟一声,赶忙将人扶起来:“好妹妹,是我说错话,吓到你了。”
她拍了拍初青的手,柔声解释道:“咱这不是宫中,我也不是那些娘娘,哪里讲究这些规矩?我方才同你说的那些,若说到了你心里去,你便同我说实话,若同你想的相左,你就当姐姐我是放了个屁。”
她笑着这般说着,倒是叫紧张的初青放松了下来,但她却轻叹一声:“陛下天人之姿,奴婢自然是不敢妄想。”
杨令妤倒是从她口中听出了几分后怕的意思来。
虽说历朝历代扑向皇帝这团天火的飞蛾数不胜数,但初青倒是难得的清醒。
杨令妤琢磨着,帝王多疑且心思重,如今他走的这几步,虽然有道理但全在人意料之外,在这种人身边,做个没名没分的外室倒是能过的安稳舒心,但若是陪伴在他身边做有名有分的女人,那可真是嫌命长了。
杨令妤又安慰了她几句:“是我胡说了,妹子你莫要生气。”
她带着她说笑了几句,随后便依旧对着屋内的花草发怔。
算起来,自打九月初一那日帝王入宫陪皇后吃饭,已经很久没来看她了,如今重阳节都过了去,还没听到消息,同她在一个宅院之中住着的方景凛也是消停的紧,倒是没来找她的毛病,好似真是做到了他承诺的那般。
直到九月十五,方景凛来寻她,这次倒是同那次在客栈之时不同,他站在院落门口,劳烦初青进来传话:“臣方景凛求见杨夫人。”
若是拜见寻常人家的官眷,礼数也不过是如此了。
杨令妤因着他的话,依着礼数准备了屏风,只不过方景凛一进来看到屏风便轻嗤一声:“夫人真不愧是做了五年的知府夫人,规矩礼仪倒是懂的很。”
他这话一出,杨令妤便听出来了,方景凛没变,依旧是瞧不上她。
她轻叹一声,面上倒是没显露什么:“方郎君,如今咱们二人住此地,难免徒增误会,本就是少见面的好,如今加上这屏风和敞开的门,也能避免流言蜚语,还是那句话,妾这身份本就不干不净,但郎君你若是沾染上了什么不好的传言,对仕途无益。”
杨令妤听到他呼吸急促两分,大抵也是因为被她所言给气到了。
方景凛似乎平缓了情绪,这才道:“夫人误会了,今日方某不是来同夫人打官腔的,方某只想问夫人一件事,你当真愿意在此地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外室?”
“若夫人不愿,方某能帮你。”
杨令妤知道,他这话肯定是在诓她,亦或者他口中帮,可不一定是什么随她心思的帮。
她眉心一跳,旋即笑出声来:“郎君莫不是还能帮妾进宫做娘娘?”
她率先打趣道:“妾身份卑贱,即便是做了娘娘也对郎君仕途无益,还是算了罢。”
“白日做梦!”方景凛呸了一声。
他站了起来,衣服摩擦的声音传到杨令妤的耳朵里面,她还以为他要动手,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听说这几日方景凛闲来无趣都在院中练剑,瞧着屏风后的那身影,似乎又精壮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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