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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小说

爱睡懒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姜祈安裴言礼,由作者“爱睡懒觉”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主角:姜祈安裴言礼   更新:2025-06-03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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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言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小说》,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姜祈安裴言礼,由作者“爱睡懒觉”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小说》精彩片段


木盒里面放了一张又一张的田契、地契、房契。

田地八十顷,铺子二十间,宅子三十套,庄子十二个……

里面还附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姜辞忧俏皮的话语:

宝贝儿:

生辰快乐,我们家的宝贝儿终于长大啦!

这都是爹娘和姐姐辛苦为你打下的江山,及笄后你就再也不是没钱花的小可怜啦!

等到你出嫁的时候还有惊喜哦!

虽然我没法陪在你的身边给你足够的爱,但会努力给你足够多的钱!

记得开心,不许太想我,更不许半夜想我想到哭鼻子!

永远永远爱你的姐姐

泪水一颗一颗打在纸上,抚摸着纸上熟悉的字迹,姜祈安泣不成声。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姐姐为了她付出了这么多。

这些田契房契大部分都是娘亲的陪嫁以及爹爹的封赏,早就在娘亲去世后被姜家旁系私吞霸占了,她不敢想姐姐为了拿回这些付出了什么,也不敢想象姐姐为了守住它们有多辛苦。

而这些,姐姐从未向她提及过。

“姐姐……”将书信贴在心口,姜祈安趴在桌上大声哭了起来。

一直到了晚上,姜祈安躺在床上时还在哭。

裴野站在门口,听着屋内难过的哭声,攥紧了拳头,“老子去剁了她!”

愣愣地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离开的裴野,青婉青荷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青婉青荷:???

五公子要去剁了谁?

小姐这是想大小姐了,他总不能是要去把大小姐给找出来剁了吧?

有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惊到,青婉转身推开身后的房门,径自朝着床榻走去,“小姐,先别哭了,好像大事不好了。”

姜祈安正抱着腿坐在床上哭,闻言抬起了头,“出什么事了?”

“方才五公子来过了,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听您一直在哭,气冲冲地就走了,还说要去剁了她!”青婉掏出怀中的帕子,坐在床侧小心地擦着姜祈安脸上的泪,“小姐,他要去跺了谁?您是因为想老爷想夫人想大小姐难过,他总不会是要去……”后面的话青婉不敢说了,太大逆不道了。

“哼,他哪里有那个胆子。”知道青婉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姜祈安哼了哼,“他估计以为我是被四夫人欺负了而哭,要去找四夫人算账。”

“啊?”青婉愣了,“五公子他对小姐的误解这么大的吗?”

凭小姐的性子,被四夫人欺负了怎么会哭呢?

小姐巴不得四夫人多来欺负她几次呢,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报复回去了呢。

毕竟小姐良善,从不主动欺负人,只有被逼无奈的反击。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姜祈安吸了吸鼻子,“嬷嬷睡下了吗?他今夜恐还会过来,若是被嬷嬷发现就不好了。”

她与裴野的事情虽然嬷嬷已经知晓,但嬷嬷对裴野不满意,十分反对她再与他有任何来往,若是让嬷嬷知晓裴野半夜爬她的床,估计会气得去靖国公府找新荷公主告状。



“四婶!”姜祈安走出房门看见的就是四夫人蹿到赵嬷嬷的身边跳起来要揪头发的攻势,及时出声制止,“来就来了,怎么还要打人呢。”

说罢朝着赵嬷嬷使了个眼神,“嬷嬷,让四婶进来吧。”

“哼。”得意地甩了甩头发,四夫人高昂着头,宛如一只斗胜的母鸡,挺着胸走进了院子。

“安丫头,你身边这个老太婆跟你出去几年,脾气还是一样的差!”进院子的第一件事四夫人就是告状,“还敢拦我!这里可是我家!她拦我!我是主子还是她是主子!”

“又老又不听话!养着这样的奴才有什么用?真是浪费钱!明日、不,今日,今日就把她卖了吧!省下的月钱够买不少菜了。”

话音落下,看到站在姜祈安身后的青婉青荷,四夫人鼻孔抬了抬,先是抬手指向青婉,“这个小丫头也卖了吧,年轻好看,卖去青楼应该能卖不少银子。”

又抬手指向青荷,“这个丫头是力气大到能举缸的那个吧,力气大屁股也大,长得也还行,送去给我家子灿当通房吧!”

绕过姜祈安的身子,四夫人直接走向厅中,“你说说你,如今家里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吗?”

环顾厅内四周,四夫人抬手指了指厅内的装饰,“家里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都快要穷死了,你还请三个下人伺候着,真当你还是侯府的千金小姐呢?这两个下午你就去给卖了。”

青婉咬了咬牙,好啊,要把她卖去青楼?

青荷活动活动手腕,好啊,要让她去给姜子灿那个草包当通房?

在门口跟赵嬷嬷吵了半天,进来后又连着说了这么多话,四夫人坐下后就自顾自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瞥了一眼明显刚起床的姜祈安,“没见过像你这么懒的丫头,这都几点了才起!”

“果然是没人教养的丫头,你姐在时还知道每日到我们房里去请安,而你就只知道赖床!”

茶壶满满当当,倒出来的茶还冒着热气,一股清香飘入鼻尖,四夫人急急地喝了一口,热茶入喉后瞬间瞪大了眼睛,“好啊安丫头!有这么好的茶你竟然私藏!”

青婉咬着牙,听不下去了,“小姐,我想拿抹布塞住她的嘴!”

青荷将手指关节掰得咔咔响,“手痒,想杀个人。”

四夫人叨叨的声音响个不停,每一句都让人手痒。

姜祈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憋了一会儿再吐出,仿佛从没听到过四夫人的任何声音,“四婶大早上的来找我,是有何事?”

“何事?”四夫人一愣,将杯中茶喝尽了才想起来过来的正事,“你还好意思问,我问你,你是不是要与裴家退亲?”

拧了拧眉,姜祈安疑惑地看向青婉。

退亲一事,四夫人为何会知晓?

青婉靠近姜祈安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一早世子来看望小姐,被四爷拦在了前厅喝茶,喝茶时世子提到是惹您生了气,您要退亲,是来找您赔礼道歉的。”

讲到这里,青婉愤愤,“世子送了您不少东西,都被四爷给扣下来了!”



裴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瑶华院,直奔四夫人的院子而去。

绕过侯府后花园的湖边时,被湖边的凉风一吹,恢复了些许神志。

见自家公子停下,追风硬着头发上前拦住了他的路,“公子,不可意气用事啊!您和姜姑娘如今明面上毫无关系,您怎可为了她去寻四夫人算账呢?您……您用什么身份去呢?”

话到了嘴边有点烫嘴,追风顿了顿换了个说辞。

其实他真的很想说,公子,别闹了!您不配啊!

姜姑娘是世子的未婚妻,就算要替姜姑娘出头,也该是世子爷出面,您算哪根葱哪根蒜哪块小饼干啊!

但是追风不敢这么说,他觉得他还年轻,好好活着应该还能活不少年,不该年纪轻轻就找死。

“老子什么身份老子难得不知道?要你提醒?可把你给能的!”一脚踹在追风的屁股上,裴野摆摆手让他滚,“滚,老子今晚不想看见你。”

揉着疼痛的屁股,追风低着头后退,“只有今晚吗?明天呢?公子明天想看见属下吗?”

“老子不光明天,后天也不想看见你!”

“好嘞!那属下告两天假回家看看老母亲,明天后天绝对不在公子的面前晃!”笑嘻嘻地抱拳行了一礼,追风屁颠屁颠地离开,脚步如同撒了欢的狗子,就连背影都是喜悦的。

抿唇微笑着看着追风的身影消失,裴野抬手唤来身后的暗卫,“今晚追风睡着的时候,给老子去把他的床烧了。”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在他睡得最香的时候烧!”

暗卫的眼眸颤了颤,“公子,您确定吗?”

您不在的时候,追风可都是睡您的床假扮您呐!

裴野咬着牙,“确定!”

烧!必须烧!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都不知道谁才是主子了!

穿过空无一人的瑶华院,裴野边探头张望四周边朝着窗户挪去,在经过廊下看见未关严实的房门时,心下一喜。

安安给他留门了?

安安竟然给他留门了!

咧着嘴进屋,裴野迈着雀跃的步伐朝着床榻走去,看见靠坐在床头看书的姜祈安,挑了挑眉,“外面的门是给我留的?”

未曾抬头,姜祈安翻动着手中的书页,“不然呢?”

“啧。”一屁股坐在床上,裴野笑的得意,“三哥要是知道他的未婚妻晚上给我留门,脸上的表情得有多精彩啊!”

“不过啊,三哥现在估计还在他那灵妹妹的床上忙着,可没心思管你。”

伸手抽走姜祈安手中的书,裴野捧着下巴盯着她的脸瞧,“安安,今早他来府中向你道歉是被祖母逼得,你可不要被他给感动了,从府里回去后他就又扎进楚灵的屋子,一整日都没有出来!”

打量着姜祈安的表情,裴野愤愤,“三哥真的是太过分了!明明你才是他的未婚妻,你们还未成婚他就为了旁的女子冷落了你,若是你们成婚了还得了?”

目光落在裴野边说话边脱衣服的手上,姜祈安冷笑,“他过分,那你呢?”

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别人过分的?


拜托!

这可是为三皇子而办的赏花宴,郡王府国公府侯府太尉府相府的千金小姐们都在前头坐着呢,哪里能轮的上她这个落魄侯府的小姐上台啊!

姜祈安不语,只一味的觉得不对。

眸光快速在女眷席搜索者,试图找到身份尊贵且迫切上台的贵女,好不招忌恨地将人推上台挡枪。

可她的座位实在是靠后,只能看见前排贵女们的背影,完全看不见她们的眸光。

“长公主。”

姜祈安起身先朝着长公主行了一礼,正在心中思索该如何应对之时,远处响起了裴言礼的声音,“长公主,她是臣的未婚妻。”

“哦?”眸中划过一抹讶异,长公主的眸光从坐在他身侧低头饮酒的元珎和裴野头顶扫过,落在了裴言礼的脸上,“竟是你的未婚妻。”

眸光不确定地望向裴言礼的身侧,长公主挑了挑眉,“那咋了。”

“你们成婚了吗?”

“不能上台吗?”

一连三问,将裴言礼拒绝的话堵在了嗓子里。

张了张嘴,裴言礼最终也只吐出了一个字,“能。”

“嗯,坐下吧。”

无所谓地抬手动了动食指示意裴言礼坐下,长公主低头轻笑。

问题不大。

别说有婚约了,哪怕是已经成婚,只要三皇子喜欢,照样能抢过来。

更何况他们只是有婚约,还未成婚呢!

转头瞧向姜祈安,长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琴、棋、书、画,擅长什么呀?”

不错不错,这姑娘的模样长得确实好看,连她一个女子瞧着都喜欢,难怪他一来就看上了。

“回长公主,臣女什么都不会。”

脸上的满意一滞,长公主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听到的,目光从上到下将姜祈安给扫了个遍,“嗯?会什么?”

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怎么能什么都不会呢?那细腰一瞧就适合跳舞,那嗓音一听就适合唱曲,那双手又细又长,一看就适合弹琴弹琵!

实在不行,人长得这么漂亮,写出来的字也应该漂亮呐。

谦虚,肯定是谦虚!

看透长公主心中所想,裴野转着手中的酒杯,“姨母,你太抬举她了。”

“她没装,她是真的什么也不会。”

“她那副身子,病恹恹的,生下来就在床上躺着,吹不得一点风,吃不得一点苦。”

“她啊,七岁前就没踏出府门过,十岁才开始出门,这么多年来出门的次数我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你还指望她会才艺,她活的好好的能喘气就不错了。”

众所周知,靖国公府的五公子裴野浪迹花丛,传闻他手中有一本京中女子手册,上面记载了全上京城所有貌美女子的禁忌喜好,所以哪怕他是出了名的纨绔,也凭着对佳人的了解,俘获了京中一众贵女的芳心,更有甚者非他不嫁。

他说的话,绝对可信。

听着裴野的话,长公主眸中快速划过一抹神采。

想当年小赵生下七月的早产儿,就是这样娇养着,时不时就来她的府库薅些药材。

拧眉看着姜祈安纤瘦的身板,长公主叹了一口气,“花嬷嬷,去库房取些人参灵芝来,再多拿一些上好的补药,让姜姑娘带回去补补身子。”


“二小姐的苦不能白受。”噗通一声跪在老夫人的脚边,赵嬷嬷恳求,“恳请宁老夫人彻查,揪出幕后凶手。”

老夫人浑浊的视线朝着毕美华轻轻一瞥,毕美华将手中的拐杖递给身后的丫鬟,亲自上前去扶赵嬷嬷,“赵嬷嬷快快请起,安安是我未来的儿媳,我定会亲自去查,为安安做主。”

赵嬷嬷却将头垂的更低,不愿起身,“二小姐身体受损,刘老太医诊断说再难有孕,怕是难担世子妃之位,婚约一事还请夫人……”

心中一咯噔,毕美华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宁老夫人。

春风度刁钻,非男女欢好不可解,否则女子将一生无孕。

虽然安安昨夜用泡冰水加以施针的法子解了药效,药效是解了不错,但后遗症却落下了。

她和国公爷只有言礼这一个独子,言礼又是国公府世子,若是世子妃不能有孕,言礼日后该怎么面对裴家的列祖列宗?

听赵嬷嬷的意思是想退亲,不如顺口应下?

宁老夫人确定姜祈安是真的高热昏迷不醒后,小心将她的手塞回被窝,接过丫鬟的拐杖起了身,“遍请天下名医总能医好祈安的身子,哪怕医不好,祈安也是我认定的孙媳!”

宁老夫人弯腰将跪在地上的赵嬷嬷给扶了起来,“等祈安醒来,你们就一起搬去国公府,去我的院子里住,我的孙媳,我亲自护着。”

老夫人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哪怕姜祈安不能有孕,婚约依然继续。

“宁老夫人待二小姐好,侯爷夫人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赵嬷嬷垂了眼皮,“只是二小姐在贵府遇害,如今凶手未知,老身实在是不放心二小姐过去。”

毕美华拧紧了眉,“你……”

用眼神制止毕美华的话,宁老夫人按着拐杖杵了杵地,发出梆梆的两声响,浑浊的视线从赵嬷嬷身上转到床上昏迷的姜祈安身上,“祈安和言礼的婚事是平西侯出征前和先夫所定,算是他们的生前遗愿,赵嬷嬷,婚约一事以后莫要再说。”

看着昏迷的姜祈安,宁老夫人目光坚定,“老身绝不会允许有人毁了先夫的生前遗愿,既然他认定了祈安,那老身便也认定了祈安,无论如何,祈安都是我国公府的孙媳,是未来的世子妃!哪怕她不能身孕,老身也决不允任何人动摇她的世子之位。美华,你明白了吗?”

听明白宁老夫人话里的意思,毕美华点了点头,“儿媳明白,待安安嫁进府里后,儿媳会教她掌家,等儿媳死后,她便是国公府的女主人。”

“嗯。”宁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转眸看向赵嬷嬷,“如此,你可是放心了?”

赵嬷嬷惶恐地跪了下去,“能得老夫人和夫人青睐,实在是二小姐的福气!二小姐醒来若是知道,定会开心!”

垂眸盯着赵嬷嬷的俯身跪着的头顶,宁老夫人的眸中划过一抹冷意,抬手将手搭在了身边毕美华的胳膊上,杵起拐杖往外走,“既然祈安想家,就在家里住下吧。”


“好好休息,”温柔地在姜祈安的脸颊落下一个吻,裴野不舍地看了她好几眼,“我走了,明晚我再来看你。”

放下床幔,穿鞋时裴野频频回头,走到桌旁吹灭了灯,“我走了啊。”

直到他走到门口仍不见床上有丝毫动静,不甘心地又念叨了一句,“我走咯。”

“真走咯。”

手已经摸到门闩要打开,裴野眼睛一闭,终是叹息一声又跑回床边。

掀开床幔晃了晃姜祈安的肩,裴野语气幽怨,“没良心的,你怎么不留我?”

睡意昏沉中,姜祈安转过身闭着眼睛从被窝中探出一只手,循着而后热气吐来的方向挥了挥,“嗯~明天见~路上小心些~”

态度很是敷衍,但声音娇娇软软中还夹杂着几分沙哑,这带着睡意的沙哑嗓音没来由的让裴野觉得很是勾人。

她在勾引他吧?

是吧?

是的!

她一定是舍不得让他走,然后害羞不好意思说出口,才故意这般勾引他!

目的就是为了把他留下!

踩下脚上的鞋子,裴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既然你这般处心积虑的勾引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留下吧!”

“嗯?”

被拥进温热的怀抱,紧接着额头上、鼻子上、脸上落下轻柔地吻,直到唇落在嘴角,肆意地撬开她的牙关,姜祈安才掀开眼皮轻哼了一声。

贝齿轻启,给了裴野可乘之机。

她果然是在勾引他!

恨不得将怀中人拥进身体里,裴野一个翻身加深了这一记深吻。

盯着树上的月亮从树顶落到树梢,追风打了无数个哈欠后,身后的房门终于开了。

看了一眼神清气爽的自家公子,追风跟上他轻快的步伐,“公子呀,虽然那药吃完后加上运动病就能好,但好像不是那样运动的吧?”

“公子呀公子,是谁说沉迷女色那是心性不……哎呦!公子你怎么踹人屁股!”

“胆子肥了是不是?连爷也敢笑话?”收回脚,裴野曲起手指敲了敲追风的脑门,“罚你一个月不许吃饭!”

追风:???

什么?

一个月不什么?

如此英俊的公子,嘴都要被亲烂了,明明刚从温柔乡里出来正开心着怎么还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公子、公子!”屁颠屁颠地跟上裴野的步伐,追风双手做祈祷状求饶,“错了,真错了。”

“一个月不吃饭会死人的。”

“公子,我难道不是你最器重的侍卫了吗?”

“若是我死了,谁还能像我这么有眼力见把姜姑娘放到您房中啊?”

“我要是死了,谁半夜陪公子翻墙啊?”

“要是没了我,公子偷情谁放哨啊?”

“公子,我可是你的强……啊!”小腿一痛,追风抱着腿嚎了起来,“公子我错了……”

裴野咬了咬牙,“闭嘴!罚你一个月不许说话!”

哀嚎一顿,追风抱着腿眨了眨眼睛,“不说话的话,那饭还能吃吗?”

眉心突突直跳, 裴野嫌弃地看了追风一眼,运起轻功朝着靖国公府飞去。

他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让追风当他的贴心侍卫!


含泪看了荣嫣一眼,陈娘子握紧了姜祈安的手,“求二小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嫣儿!”

回握住陈娘子的手,姜祈安用力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陈姨,你先起来。”

陈娘子此前是侯府的奉茶婢女,进府就跟在爹爹的身边伺候。

后来爹爹战死沙场,娘亲病逝,姐姐遣散了侯府所有的下人,每人都赏了银子归还了卖身契,放他们自由。

侯府没落,只剩她们两个孤女支撑着,大多数的人都选择了离开。

陈娘子选择了留下。

她本就出身清白人家,为了替母治病才卖了自己入府为婢,爹爹让她做奉茶婢女,闲暇时允她回家照顾母亲,她感念爹爹的恩情,愿意继续留在府中。

哪怕后面侯府被姜家旁系霸占,她和姐姐在府中再无立足之地,陈娘子也坚持要留下伺候。

直到姐姐失踪,她带着青婉青荷和赵嬷嬷搬去福宁寺久住,陈娘子才同丈夫带着儿女离开了侯府。

毕竟是侯府多年不离不弃的老人,她自会尽力相帮。

随着姜祈安手上的力道起身,陈娘子环顾屋内四周,眼泪流的更凶,“若非实在走投无路,我实在是不敢叨扰二小姐,可我如今能求的人只有你了。”

早在得知崔大人要让荣嫣进府做妾的消息时,她就凑了盘缠连夜赶路去了安阳福宁寺寻二小姐求助,到了福宁寺才知二小姐已经回了上京,才匆忙赶回了上京。

她深知如今的侯府就是个空壳,无侍卫看守,便趁夜来了瑶华院。

大小姐和二小姐自幼感情深厚,同住瑶华院,又得侯爷夫人宠爱,曾经的瑶华院内珍宝琳琅满目。

而如今,看着身形单薄的二小姐,再看看这布置简陋的卧房,陈娘子心疼极了。

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她绝对不会前来麻烦二小姐。

“陈姨,不如你们就此离开上京,左右不过是一个妾,你们走了,想那崔大人也不会再执着于荣嫣。”

“对呀,娘亲。”荣嫣点了点头,“难怪你这些日子以来愁容满脸的,要是早些告诉我,我们跑了就行了呀。”

“虽然咱们惹不起崔大人,但是咱躲得起呀。”抬手擦着陈娘子脸上的泪,荣嫣并不担心,“这事都不用来麻烦二小姐,咱们偷偷跑了就成。”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傻嫣儿,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红着眼,陈娘子摇了摇头,“你哥哥还在他们手里,若是不将你嫁过去,他们就要杀了你哥哥。”

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陈娘子咬唇擦着泪。

得知崔大人要娶荣嫣时,她也想着带着家人逃,她以为只要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就逃过了此遭可以重新生活。

谁知崔打扰却派人威胁她若是敢带着荣嫣走,就要了荣辕的命。

那人拿着荣辕贴身携带的帕子,帕上染了血。

荣辕对那帕子宝贝的紧,若不是出了事,绝对不会落入他人手中。


芙蓉帐暖,一夜春宵。

瑶华楼的灯亮了一夜,女子的娇吟和男子的喘息也响了一夜。

追风也石化地在院中站了一夜。

不敢信!

简直是不敢信!

从未开过荤的自家公子,一旦开荤实力竟然恐怖如斯!

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他难道就不怕把姜姑娘做出心理阴影来吗?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时,裴野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满足地喟叹一声。

还是百酿楼的酒好啊!

喝了百酿楼的酒,做的春梦都更真实些。

这感觉,是真的爽啊!

想到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裴野咧开了嘴角,伸懒腰的手也更放肆了些许。

啊~爽啊!浑身舒……卧槽!谁在小爷的床上?

指尖碰到滑溜溜的触感,裴野身子一僵,忙不迭地转头看向身侧,在看到睡在自己被窝中的那张仙姿玉貌的小脸时,激动地抬手戳了戳她的脸。

啧啧啧!

真不愧是百酿楼的酒啊,这梦醒了还能再续上!

伴随着太阳升起的,还有裴言礼急匆匆赶回的身影。

“安安可还好?”看到守在门口的青婉青荷,裴言礼顶着两眼乌青担忧询问,“昨夜她有没有闹?”

“见过世子。”青婉抬步挡在门前,朝着裴言礼行了一礼,“小姐还在睡着,请世子留步。”

裴言礼眉头一拧,逼近青婉的面前,“没有我她怎么睡?让开!”

“小姐睡前特意交代,今日谁也不见。”青婉寸步不退,不满地拧起了眉,“尤其是世子。”

两两相对而立,青婉和裴言礼就这样僵持在了房门前。

见裴言礼有要发火的趋势,青荷低头翻了个白眼,再抬头时满脸都是假笑,“昨夜是小姐最需要世子的时候,世子既然昨夜都可以抛下小姐,今早也没有来见小姐的必要。还是早些回去陪灵姑娘吧,不然灵姑娘又该昏迷了。”

青荷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

青婉嘲着附和,“是啊,世子还是快些回去吧,这个点也该去陪灵姑娘用早膳了,毕竟灵姑娘体弱,需要世子喂呢。”

“放肆!”一脚将挡在门口的青婉踹倒在地,裴言礼额上青筋爆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本世子如此说话?”

“来人,把她们俩给本世子拖下去!”

强硬地命人将青婉青荷从门前拽开,裴言礼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安安,我回来了!”

“美华,这些日子你得抓紧准备言礼和祈安的婚事,如今他们已经圆房,在婚事上万不可再委屈了祈……”宁老夫人在国公夫人毕美华的搀扶下边说着话边走进长安院,一眼便看见站在院子里发疯的裴言礼。

“说!她去哪儿了?她昨晚去哪儿了?”裴言礼红着眼,疯了般在院子里咆哮,“我让你们看好她,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啊?快说!她去哪儿了!”

“言礼!”

老夫人一杵拐杖,厉呵一声,发疯的裴言礼瞬间安静了下来。

“祖母……”裴言礼红着眼看向老夫人,“安安她昨晚……不见了……”



姜祈安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还没有约见崔怀溪,崔怀溪却先约见了她。

崔怀溪是崔中丞的三子,最得崔中丞的宠爱,和姐姐同在一家学堂读书。

那时学堂的大半男子都喜欢姐姐,当然,崔怀溪也不例外。

与众人不同的时,姐姐需花时间花心思应付其他男人才能拿到一些想要的东西,而崔怀溪身为崔中丞之子,在上京城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姐姐却从未应过他的约,也从未要过他的任何东西,更不许她接受他买来讨她欢喜的小玩意。

此前她以为,姐姐定是讨厌极了崔怀溪,所以才不愿与他周旋。

她本想约他出来打听荣辕的事情,没想到他却拿着姐姐的信物先来寻她。

摩挲着掌心的玉佩,熟悉的纹路在指腹下一点点浮现,姜祈安眯起了眼睛。

这枚玉佩是她出生时,娘亲将自己的贴身玉佩寻了名匠改造,将玉佩一分为二,分别给了她和姐姐。

她的那枚早在与裴言礼订婚后便作信物送给了他,没想到姐姐的竟交给了崔怀溪。

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崔怀溪,姜祈安语气不善,“你说,是姐姐让你来见我的?”

“是。”崔怀溪点了点头,“阿辞走前来找过我,留下了这枚玉佩。”

想到了姜辞忧,崔怀溪的眸中满是温柔,“她托我在你及笄后,来寻你。”

姜祈安撇了撇嘴,小声念叨,“姐姐你真是瞧得起他,若是我还没及笄他就死了呢?”

无奈地笑了笑,崔怀溪的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意,掏出木盒放在桌上,“若是我活不到你及笄,临死之前也定会托付可信之人将东西交到你的手上。”

“阿辞嘱托的事情,我必不辜负。”小心地将木盒推到姜祈安的面前,崔怀溪的眸中满是坚定,“就算我不小心意外而亡,也会托梦来寻你。”

定定地望着崔怀溪眸中那某坚定的神采,姜祈安想起了姐姐在离开之时说的话。

“安宝,裴言礼和崔怀溪都是值得信任之人,若是有朝一日你遇到了危险就去找他们,他们定会护你终生。”

姐姐不愧是姐姐,不愧是上京城最强养鱼高手,哪怕已经走了三年,鱼塘里的鱼依然活着。

接过木盒,姜祈安吐了吐舌,“呸呸呸,说什么托梦的胡话,姐夫温柔良善,定会长命百岁!”

一抹红爬上脸颊,崔怀溪紧张地攥紧了衣袖,眼中再无刚才的坚定之志,反而慌乱地四下乱瞄了起来,“你……你唤我什么?”

“姐夫呀。”笑嘻嘻地扬了扬手中的玉佩,姜祈安捧着下巴,“姐姐曾说过,拿着这枚玉佩的人,就是我的姐夫。”

“姐姐既然把玉佩给了你,那你就是姐姐认定的夫君,是我的姐夫。”

“我、我先走了……”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子,连带着红了整个耳朵,崔怀溪慌乱地站起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红着脸的崔怀溪与路过走廊的裴言礼撞了个正着。


她果然是在勾引他!
恨不得将怀中人拥进身体里,裴野一个翻身加深了这一记深吻。
盯着树上的月亮从树顶落到树梢,追风打了无数个哈欠后,身后的房门终于开了。
看了一眼神清气爽的自家公子,追风跟上他轻快的步伐,“公子呀,虽然那药吃完后加上运动病就能好,但好像不是那样运动的吧?”
“公子呀公子,是谁说沉迷女色那是心性不……哎呦!公子你怎么踹人屁股!”
“胆子肥了是不是?连爷也敢笑话?”收回脚,裴野曲起手指敲了敲追风的脑门,“罚你一个月不许吃饭!”
追风:???
什么?
一个月不什么?
如此英俊的公子,嘴都要被亲烂了,明明刚从温柔乡里出来正开心着怎么还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公子、公子!”屁颠屁颠地跟上裴野的步伐,追风双手做祈祷状求饶,“错了,真错了。”
“一个月不吃饭会死人的。”
“公子,我难道不是你最器重的侍卫了吗?”
“若是我死了,谁还能像我这么有眼力见把姜姑娘放到您房中啊?”
“我要是死了,谁半夜陪公子翻墙啊?”
“要是没了我,公子偷情谁放哨啊?”
“公子,我可是你的强……啊!”小腿一痛,追风抱着腿嚎了起来,“公子我错了……”
裴野咬了咬牙,“闭嘴!罚你一个月不许说话!”
哀嚎一顿,追风抱着腿眨了眨眼睛,“不说话的话,那饭还能吃吗?”
眉心突突直跳, 裴野嫌弃地看了追风一眼,运起轻功朝着靖国公府飞去。
他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让追风当他的贴心侍卫!
房内恢复寂静,空气中的味道还未彻底消散,姜祈安盯着床幔出神,恍惚间仿佛看见床幔晃动,那人还在。
甩了甩酸疼的手腕,难受的痒意传遍全身,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狗东西,爽完了就走。”
也不问她想不想要!
一定是体内的春风度还没彻底解除,所以她才会想要!
对!一定是春风度的原因!她才不是被裴野那狗东西诱惑了!
踢掉被子散着身上的热气,姜祈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也不睡了,起身点了灯来到书案后找了本佛经,准备抄经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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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们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出来找二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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