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笙裴夜行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虞笙裴夜行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肆肆伍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夜行被推进了SVIP病房。医疗设备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像是在数着时间的脉搏,每一声都清晰可闻。裴聿看着床上男人白得不正常的脸,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自己好似也没发现。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来削皮,果皮一整条没有间断。好了之后对裴长屿说,“我在这也没用,就走了。”裴长屿:“……”还以为这小子是给他削的,要不要听听他自己在说些什么!亲爸还在昏迷他就水灵灵要走。这合理吗。不过确实也帮不上忙。于是摆了摆手,心里给自己暗示,眼不见心不烦。裴聿把苹果放到裴长屿的手里,语气平静,“就辛苦小叔了。”拿了湿巾纸擦了擦手就转身离去。臭小子,还算有点良心。咬了一口,真甜。*虞笙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这又是哪里?她又死了一次吗?前面好像有道微弱的光渗透...
《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虞笙裴夜行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裴夜行被推进了SVIP病房。
医疗设备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像是在数着时间的脉搏,每一声都清晰可闻。
裴聿看着床上男人白得不正常的脸,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自己好似也没发现。
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来削皮,果皮一整条没有间断。
好了之后对裴长屿说,“我在这也没用,就走了。”
裴长屿:“……”
还以为这小子是给他削的,要不要听听他自己在说些什么!
亲爸还在昏迷他就水灵灵要走。
这合理吗。
不过确实也帮不上忙。
于是摆了摆手,心里给自己暗示,眼不见心不烦。
裴聿把苹果放到裴长屿的手里,语气平静,“就辛苦小叔了。”
拿了湿巾纸擦了擦手就转身离去。
臭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咬了一口,真甜。
*
虞笙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这又是哪里?
她又死了一次吗?
前面好像有道微弱的光渗透进来,是门还是窗?
太黑了,又极其安静,虞笙有些犯怵,她实实掐了一下自己。
好耶,一点也不痛。
于是壮着胆往光线那边走。
原来是一扇门。
虞笙深吸了一口气,把门缓缓推开,光有些刺眼。
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
待一点点适应。
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裴夜行!
虞笙几乎用跑的,她的手有些颤抖,整个人跌落在病床边。
手不自觉的扶上他毫无血色的脸。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裴夜行,你怎么了?你醒醒啊裴夜行,听到我说话吗?老公你到底怎么了呜呜~不要吓我,你快起来看看你的亲亲老婆,笙笙回来了。”
想着今天的遭遇,像是找到了宣泄口,虞笙哭诉着。
“混蛋的裴夜行,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号码是空号,我去你公司找你,为什么保安把我轰出来,我还追着你的车,为什么不停下来,我摔了好多挍,膝盖胳膊都破皮出血了,脚还踩上了玻璃,很痛很痛,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哭,你儿子还拿刀抵在我的脖子上,他胆子太大了,他要杀我,我好像又死了……”
虞笙自顾自的说着,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情绪,根本没有察觉到裴夜行流下了两行清泪。
一层白光渐渐笼罩着虞笙。
她一点一点变得透明。
“裴夜行,我要走了,好好活着,我爱你。”
“不…不要走,不要!”
“老婆…老婆……”
“笙笙!”
裴夜行睁开了眼睛,眼里还蕴含着泪,他死死盯着手放到他肩膀上的裴长屿。
裴长屿解释道,“哥,你刚梦魇了,一直在喊大嫂。”
他怎么感觉他哥眼里有杀意。
“所以你就摇醒了我!”
这个肯定句一出,裴长屿咽了一下口水。
不敢点头。
他摇摇头说,“没有,不是。”
裴夜行拔了针管,连忙起身。
裴长屿以为他要打自己,躲得老远,一边说,“哥你先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顾拾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裴夜行,有有些恐,他打不过!
下意识说,“也不是我弄醒的。”
裴夜行顾不得生气,他只想入睡,他老婆十年了,才来一次他的梦,他还没有见到她,他要见她。
“打晕我!”
“什么?”
顾拾以为自己听错了。
发什么疯,自虐?
裴长屿也不理解,他哥怎么这么不正常!
有点怕怕。
裴夜行已经抓顾拾的手往自己脑袋上砸,生气的催促。
“快动手!我要见我老婆,要来不及了,她要是走了我见不上,你负全责!”
顾拾:“!!!”
裴长屿:“!!!”
两人对视了一下。
裴长屿立即上前抱住了裴夜行,裴夜行立即挣扎。
“放开我!快打晕我!”
“快点啊拾哥。”
“别崔,来了来了。”
顾拾赶忙把镇定剂扎在裴夜行的胳膊上。
随着液体的进入,裴夜行身子一软,失去了感知。
这下打晕了。
两人合力将他放到床上。
顾拾又重新给他吊上点滴。
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两人同步地喝了杯水。
顾拾开口,“他这样的状况多久了?”
裴长屿仔细想了想,“今天开始的。”
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见不到的时候有没有这样,他就不清楚了。
顾拾:“心理医生怎么说?”
裴长屿:“意识防御很强,无法催眠,果然强行进行,很大几率变成傻子。”
顾拾:“……”
倒也不用这么直白。
傻子版裴夜行。
食指放在嘴里又拿出来,哥哥吃糖糖。
这画面,简直是恐怖片!
裴长屿看着顾拾怪异的神色,话糙理不糙,“你怎么一脸吃了屎的难看表情。〞
顾拾:“……”
*
“裴夜行!”
虞笙猛地睁开眼睛,白色灯光让她下意识地眯起双眸。
消毒水的气味弥漫,耳畔是仪器发出的规律滴答声。
刚想挪动一下身子。
疼痛瞬间从四肢百骸汹涌袭来。
胳膊和膝盖处的擦伤以及脖颈处被刀抵住留下的伤口,火辣辣的。
右脚的刺痛更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虞笙的痛觉神经比常人要发达,此刻这些伤痛被无限放大。
小磕小碰见血肿就足够她喝一壶。
更别提脚踩上了玻璃,如同锥心。
虞笙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又想到那一踉跄像极了玛丽苏小说的傻白甜女主遇险桥段,偷听必被抓包。
这锅她真不背,又不是她蠢。
十倍的疼痛,你站稳一个试试。
好渴,想喝水。
虞笙咬着嘴唇起身一边伸右手,不确定又看了看。
她的戒指呢!?
顾不得痛摸了摸脖子,她的项链呢!?
虞笙靠着床头哭得很是伤心。
呜……
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身伤。
好惨的重生。
接下要怎么办,这下真的身无分文了,她要成流浪姑了。
医药费怎么办,她付不起一点。
擦了擦眼泪,按下了呼叫铃。
没一会,丁妮就来了,“女士,是怎么了吗?”
虞笙还有些哽咽的问,“请问我的医药费是多少?”
“稍等一下。”丁妮看了看病例说,“女士,您住的是VIP病房,您的医药费一天是二万,目前剩余四万,您还可以住两天。”
哪怕是最强劲的对家也查不出来!
老婆……真回来了……
裴夜行眼底一片猩红,非常想相信这个猜测,他没有说话,就静静听着对面传来夹杂着哭声带来的骂声。
“狗东西,亏我回来就第一时间找你,你个混蛋,手机空号公司赶我,我追着你的车跑脚踩上了玻璃直接摔倒在地上,我痛觉比常人敏感你不知道吗,我痛死了你都没停下来…”
公司赶?追车?
一些画面在裴夜行的脑海里回闪。
[刚刚就来了一个,已经赶走了]
[有个女人在追车]
那摊地上的血迹很醒目刺眼。
若真是笙笙的,那该有多痛?
死而复生这太荒谬了!
心底却渴望成真!
裴夜行手捂上了隐隐作痛的心脏,衬衫都变了形,额头因为疼痛出了一层细汗。
“哥,你怎么了?”
裴长屿看情况想上前,被他一个动作制止了。
耳畔继续传来声音,裴夜行大脑一片空白,唯有那道日思夜想的声音,在耳中不断回响。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方哭会,你…你的好大儿在巷子里用刀抵着我的脖子,他还抢走了我的项链和戒指,我差点就要当流浪姑了……养了一个月才出来,你又…又掐我脖子又扯我脖子还扔我,狗东西,你一……一上来就杀我,我痛死,我告诉你裴夜行,我不会原谅你的,反正我死了十年,婚姻已经不存在了,我不……不要你了……”
裴夜行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震撼,脸上的表情从疑惑转为狂喜,却又带着几分不敢相信。
虞笙一口气说了很多,喉咙不舒服的咳嗽起来,每一声都伴随着胸腔的震动,震得她眼眶红了几分。
“咳咳……”
裴夜行声音不自觉地颤抖,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期待。
“笙笙,真的是你吗?”
虞笙知道他有些信了。
那又怎样!
回想起刚刚的遭遇,满心都是委屈,赌气道,“我不是!”
就是他老婆!
她真死而复生了!
裴夜行有些慌了,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懊悔,“老婆你在哪里,我错了,我接你回家。”
虞笙声音沙哑,有些哽咽,“虞笙十年前就死了,我不是你老婆。”
委屈的啜泣声一下下敲击着裴夜行的心,他的心猛地揪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刚刚掐她脖子时,她的无助与绝望,心瞬间疼得难以自抑。
他差一点就杀了他的老婆!
她最怕疼了,他那么对她…
裴夜行眼眶湿润,声音里带着哀求,“老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么冲动,我可以解释的,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此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商界大佬。
只是一个渴望妻子原谅的丈夫。
众人都投去怪异的目光。
心里的震惊不亚于时间可以倒流!
顾拾怕动起手来不好发挥,把衣服穿上就拉着裴长屿说,“你哥这次犯病很严重!”
裴长屿表示认同,他哥又魔怔了。
竟对着电话喊老婆!
“镇定剂准备好了吗?”
“放心,这次就用两倍的量,一头野牛都扛不住的致死量。”
顾拾开了两瓶的安瓿瓶,拿出一次性注射器抽取瓶中的镇定剂。
他的手极为稳当,抽取完毕将注射器举到眼前,轻轻推动活塞,排出针筒内的空气,只见一小串气泡从针尖处逸出,在空气中破裂消散。
还真是好兄弟,包死透的那种!
他没见证过他们的爱情。
但从裴夜行的身上,他能够深切感受到那份爱的深沉与浓烈。
“十年了,也该走出来了。”裴长屿无奈地摇摇头,重新坐回沙发上。
拿起桌上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这次的局是温淮组的。
不知是不是体谅他从另一个城市来,还是酒下肚了不舒服。
裴夜行没有再发疯。
手背青筋在酒精的刺激下微微凸起,力量感隐匿其中。
佛珠在他指节间轻轻转动,一颗颗珠子被他下意识地拨弄着,仿佛在无声地汲取慰藉。
温淮缓缓开口,打破了僵局。
“我这次来雾城,主要是邀请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
顾拾有些惊讶:“上回不是才闹分手吗?这就结婚了?”
温淮满面春风,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里面的酒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荡漾。
“跟你这种单身狗是说不明白的。”
顾拾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
立刻反驳道:“嘿!怎么还带上人身攻击了!我单身怎么啦?我只是还没遇到合适的人而已!”
裴长屿也被温淮的话给波及到了,一脸无辜地嚷道。
“喂喂喂,可别捎带上我啊!我招谁惹谁了?莫名其妙就躺枪!”
等我追到你妹妹温梨,有你哭的!
“梨梨,我现在在A9的包厢外,是几号包厢来着?”
虞笙打温梨电话没接,就只能发个语音问问。
原本带路的工作人员肚子不舒服,自己就说就可以按她说的方向走。
可一路都没看到相应的包厢。
她方向感不好,怀疑自己走错了。
裴夜行进来时包厢的门没有完全关上,留了一个胳膊大的缝。
好似听到日思夜想的声音。
裴夜行下意识起身想一探究竟。
刚想要向外走,一只手从身侧伸来,稳稳拉住了他的胳膊。
顾拾眉头紧蹙,问道:“去哪?”
刚喝了酒,他实在怕他突然发疯。
裴夜行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酒后的沙哑,语气里的不耐清晰可闻。
“透气。”
看着他眼底的幽暗,顾拾也只好松开了他。
算了算了,打不过。
温淮拉住了想要跟出去看看的裴长屿:“给他点空间,我看问题不大。”
“大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裴长屿坐下又喝了一杯闷酒。
裴夜行目光跟随着前面那道曼妙的身姿,眼底的狠厉极度翻涌着。
呵!
都跟到这来了!
虞笙发现进了死胡同,有些懊恼的拍了拍白皙的额头。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头顶。
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逼近。
不会吧?
这么高级的场所这么不安全吗?
靠!
虞笙心里立即想到了一个阴谋论,那个工作人员可能是故意这样的!
看她长的还可以就和种马做了见不得人的交易。
虞笙别怕,你可以的!
数三个数就转身立即跑。
3,2,1。
虞笙惊恐的转身跑。
一堵肉墙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抬眸的刹那间。
虞笙完全定在了原地。
裴!夜!行!
她震惊到都忘了自主呼吸。
却下意识喊:“裴夜行是我……”
可惜裴夜行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男人宽厚且有力的手掌,瞬间就掐住了虞笙纤细的脖颈。
五指收拢。
紧接着,用力一推。
虞笙的后背生生地撞在墙上,那墙面的凉意,恰似一层薄冰,毫无阻碍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
裴夜行的手狠狠掐上她脖颈的瞬间,那细腻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竟让他心底莫名一颤。
是痛是委屈是害怕。
“你哥和他的朋友在对面包厢。”
“嫂子你没说是和我来这里的吧?”
苏晚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没有,我说了和朋友。”
温梨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嫂子靠谱,我们现在开溜吧!”
他哥直接杀过来,她跑都跑不了。
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
都不知嫂子怎么受的了他的。
温淮平时对温梨管束严格。
总是说着那些自认为对她好的话,她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要是被他发现她和苏晚凝来这种地方,肯定又是一顿唠叨。
温梨迅速拿起旁边的小挎包,亲昵地挽住苏晚凝的胳膊。
两人起身朝包厢门口走去。
就在她们刚踏出包厢的瞬间。
对面的包厢门也缓缓打开。
温淮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酒意的红晕。
他看到苏晚凝和温梨在一起,他微微挑眉,“这么巧?”
是对着温梨说的。
他知道苏晚凝来了这,刚想出会所门口送了裴夜行等人就回来找她。
温梨下意识往苏晚凝身后躲了躲,“哥......”
温淮几步上前,一把将温梨挽着苏晚凝的手拿开,顺势搂住了她的细腰。
动作自然而亲昵。
随后,他带着微笑向他们仨人介绍:“这是我老婆苏晚凝,旁边这位是我妹妹温梨。”
裴长屿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肩线格外挺拔。
“你们好,我是裴长屿。”
他笑得一脸和煦,视线落在温梨身上。
她今天穿着很机车,上身是一件短款黑色皮夹克,修身的版型将她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腰身完美勾勒。
下搭一条超短的黑色皮裙,裙摆刚过臀线,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笔直修长的双腿。
酷飒的机车风与与第一次见时的清新风,极具反差感。
依旧让人移不开眼,仿佛她本就多面,令人着迷 。
他的心又悸动了几分。
顾拾脸上扬着笑,显得有些熟络:“我是顾拾,多次听温淮提起你们,今天总算见上真人了,幸会。”
裴长屿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顾拾。
说这么多干嘛!
压他风头了!
裴长屿:平时不见你说这么多?
顾拾:“?”
顾拾看着裴长屿对自己的怪异眼色,又顺着他的视线看温梨。
然后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
这小子,有情况!
裴夜行更是简单:“裴夜行。”
温梨其实一早就被他吸引了目光。
深邃的眼眸犹如幽潭,目光流转间,带着与生俱来的审视与洞察。
上位者的气势不怒自威,只需轻轻一扫眼,旁人便觉如芒在背。
样貌身价气场完美得无可挑剔,简直是老公的首选。
我呸!出轨男死种马!
管不住裤裆就切了!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技能不去马戏团表演都可惜了,说不定还能拿个“劈腿杂技奖”!
肯定是他那张脸引来了桃花,管不住下半身的种猪!
都不知要祸害多少无知少女!
好想替天行道划花他的脸!
裴夜行敏感捕捉到温梨投来不善的目光,眉头紧蹙。
若她不是温淮的妹妹,估计早就示意保镖动手了。
温梨直接瞪了回去。
她才不怕他!
裴长屿和顾拾相互一视。
心里默默给温梨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上一个在他面前放肆的,坟上的草都还没冒头。
不过。
这为什么?
两人有过节?
温梨感觉自己不能再在这待下去了,她怕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直接上手。
虞笙的眼泪唰唰的掉。
气管受极大的压迫,话堵在声带根本就说不出来。
混蛋的裴夜行!
天杀的裴夜行!
狗东西!
她双手慌乱地挥舞着,拼命拍打裴夜行的手臂。
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男人紧实的小臂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可那手臂却纹丝不动。
裴夜行睥睨着虞笙,她的脖颈在他掌心下纤细脆弱,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青筋微微凸起,愈发衬出她此时可怜又无助的模样。
瞧见她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恰似春日里不堪骤雨的娇花,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还真像,倒是用心了!
呵,假的就是假的!
谁都不能亵渎他的老婆!
裴夜行的手又收紧了一分,眼神冰冷而凶狠,眼尾猩红,怒火似要将她烧成灰烬。
“我管你是谁派来的,下场,死!”
虞笙的呼吸愈发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拉扯着喉咙里的刀刃。
她不断挣扎,双脚在地面徒劳地蹬踹,试图找到一丝支撑,可身体却被死死地钉在墙上。
不!
不该这样的!
被爱人杀死还不如当初被车撞死。
她这重生的也太窝囊了!
所以今天打扮的这么好看,是天意让她去送死吗?
虞笙的挣扎逐渐变得细微,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女人的嘴唇因窒息而微微泛白,张合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双手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腕。
裴夜行瞧着眼前人的变化,心里泛起一层复杂的涟漪。
原本冰冷凶狠的眼神,无端有了一丝动摇,一抹不忍悄然滋生。
裴夜行的手缓缓松开。
虞笙脱力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剧烈的咳嗽声从她喉咙里不断传出,震得她的胸腔都在发颤。
从眼角滑落的眼泪打湿了地面。
总归是她的脸,他下不去狠手。
可心中的怒火并未因之前那一丝不忍而熄灭。
裴夜行上前一步。
大手猛地伸到虞笙面前,一把抓住她脖子上的项链。
他的大力拉扯下。
项链紧紧勒进虞笙的肌肤,她的后脖子瞬间传来一阵剧痛。
想要减轻这钻心的疼痛,虞笙下意识地往前凑。
她眼底一片死寂。
开口说话,声音小却又含糊不清。
“裴……夜行,是……我虞笙。”
“你给我听好了!再敢出现在我面前,绝不心慈手软!”
裴夜行语气冰冷的警告,脸色阴鸷得仿佛要将虞笙生吞活剥。
语罢。
裴夜行像丢垃圾一样,猛地一把推开虞笙。
虞笙本就虚弱不堪,毫无防备之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她的头重重地撞到了墙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嘶!”
这一下撞击,让虞笙眼前一黑。
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
数处的疼痛将虞笙淹没。
她连在心里骂裴夜行都懒了。
裴夜行看着地上疼痛不堪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像又如何,终归不是她!
心悸的感觉突然传来,他捂上了心脏。
虞笙看着裴夜行离开的背影。
他每远离一步,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扯着她的心。
她的双肩微微颤抖,像秋风中飘零的落叶,脆弱无助。
喉咙像是被酸涩填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哽咽。
嘴唇轻颤,无声地嗫嚅着。
似是想唤住裴夜行,却又自知徒劳。
为什么个个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为什么个个一上来都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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