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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是作者“东渣木鸡”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宁司寒林妩,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别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啊!当丫鬟就罢了,还得天天受这两口子的气!每天晚上叫水让我伺候,看见世子妃青紫的皮肤,我是真怕长针眼!偏偏那世子妃还是个不长脑子的,醋性大的很!总觉得我们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个世子妃,一脚一个世子爷。把这世子府闹得鸡飞狗跳,我还得连连晋升!恋爱脑?抱歉没长,就一个事业脑!...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6-14 0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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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现代都市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在线》,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是作者“东渣木鸡”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宁司寒林妩,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别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啊!当丫鬟就罢了,还得天天受这两口子的气!每天晚上叫水让我伺候,看见世子妃青紫的皮肤,我是真怕长针眼!偏偏那世子妃还是个不长脑子的,醋性大的很!总觉得我们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个世子妃,一脚一个世子爷。把这世子府闹得鸡飞狗跳,我还得连连晋升!恋爱脑?抱歉没长,就一个事业脑!...
她话还没说出口,林妩就噗通跪下了。
“夫人明鉴!世子妃日日念着要孝顺您,不是故意误了请安,而是世子见世子妃日夜服侍,太过劳苦,特地吩咐了,让世子妃多歇会儿……”
理由是好理由,话也说得很妥帖。
但,宁夫人是什么人?
虽然嫁给意中人,却独守空闺十几年的怨妇!
沈月柔越是卖弄房中事,宣扬她小两口琴瑟和鸣,在宁夫人看来,就越是刺眼。
岂止刺眼。
心肝脾胃肾都被刺得生痛。
听完林妩一席辩解的话,宁夫人面无表情,但手把帕子都绞皱了。
沈月柔心知不好,娇叱:
“你这大胆的丫头!主子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还不自个儿领了罚,到外面跪去!”
宁夫人却冷笑:
“世子妃平日里不教导下面的人,现在倒跑我面前来,打骂奴才?敢情这偌大的宁国府,已经换你做主了?”
这下连沈月柔也不得不跪了。
“母亲何出此言,儿媳惶恐!儿媳只是约束丫鬟,万万不敢越过母亲……”
沈月柔说,宁夫人就端着茶碗,慢慢地听。
沈月柔说完了,她也不吱声,而是用碗盖拨一拨浮沫,吹一吹茶气,浅浅品一口……
昨夜才遭了大罪,现在又跪在坚硬的地板上。
沈月柔的膝盖都快碎了。
腰也快碎了。
宁夫人继续拨茶,吹茶,品茶……
过了足足两刻钟,宁夫人才抬起视线。
“怎么,跪着舒服?还不起来,是要我请你,你才肯上桌用膳吗?”
沈月柔已是跪得周身酸痛,神情恍惚。
但也只能忍气道:
“媳妇谢过母亲恩典。”
林妩又大张旗鼓地,抢着要去扶沈月柔。
宁夫人怒斥:
“哪里就那么娇贵了,自己站起来!”"
“世子爷……”
即便是痛得忍不住呼救,也不指望回应,不想让宁司寒为难。
林妩的隐忍,深深地打动了宁司寒。
“柔娘,你别……”
他刚想再次拉住沈月柔,沈月柔却狂暴地把手一甩——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所有人震惊呆立。
就连沈月柔自己,也呆住了。
房中落针可闻,安静得可怕。
片刻后,宁司寒伸出手,以大拇指按在嘴角,擦去溢出的血痕。
表情冷得吓人。
“世……世子爷”沈月柔颤声道。
她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挥出那一巴掌。
失控的情绪像一条毒蛇,缠住她的手臂,控制了她的行动。
宁司寒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冷酷与疏离。
她怕了。
“柔娘,你不是问,我是不是想带走他吗?”
宁司寒淡淡道。
他深吸一口气,大步向前走去。
“现在我就告诉你。”
一只强壮有力的手,伸到林妩的眼前。
“是!”
宁司寒领着林妩,离开了。
他俩瑶光院以后,沈月柔把屋里所有能砸的,都砸了。
“贱婢,我杀了她,我杀了她!”
她双目赤红,狂暴如失控的母兽,不仅砸东西,还见人就打。
丫鬟婆子们,能避的全避出去了。
唯有海棠这个贴身大丫头,避无可避,只能待在暴风雨中心,承受沈月柔的怒火。
“世子妃息怒……”
“我如何息怒!”
沈月柔出手就是一个小香炉,磕青了海棠的脸颊。
她却置若罔闻,仍兀自发泄:
“那个贱丫头,竟敢私下纠缠世子爷,把爷哄得团团转,真将她带进了松涛苑!”
她最忌讳、最担心、最痛恨的,莫过于此。
怎叫她不崩溃愤怒。
“世子妃与世子爷感情深厚,虽然贱婢入了松涛苑,但未必就能得了爷的心……”海棠说道。
不料,她迎来的是一个烛台。
“啊!”
烛台直直砸在海棠的额角,把她磕得鲜血直流,失声惨叫。
沈月柔指着她,眼神带恨:
“不成器的奴才,你还敢说!”
“要不是你出的这个馊主意,我怎么会惹得一身骚,还招得世子爷不高兴,白白便宜了五儿那贱蹄子!”
海棠捂着伤口,痛泪与鲜血合流。
她像条狗一样,爬到沈月柔脚下,抱住沈月柔的腿。
“奴婢知错!奴婢死不足惜,但奴婢以为,世子妃无需太过担忧,毕竟……”
“毕竟什么?”
沈月柔恶狠狠地俯视她,如同在俯视一只蚂蚁。
“毕竟……五儿的卖身契,还在您手里呢。”海棠弱弱地说。
沈月柔愣怔一下,忽而大笑起来。
“是了。她的卖身契捏在我手里呢。”
海棠见她不似先前狂暴,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赶紧爬起来,卑微地俯首低语。
“五儿自以为去了松涛苑,就能成为世子的人。可实际上,只要世子妃愿意,随时可以把她打发到勾栏院里去……”
沈月柔的面色渐渐松快下来。
“你说的倒是。五儿那贱人再蹦跶,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然而转念一想,心情又不好了。
“可是那贱人进了松涛苑,有世子爷护着,我投鼠忌器,能怎么办?太气人了!”
“世子妃莫气。”海棠赔笑道。
“若世子妃想不伤和气地将五儿带出松涛苑,奴婢有一个法子,既能打发她,又能让世子爷彻底绝了对她的心思……”
林妩搬到松涛苑后,过上了一段安生的日子。
以前在瑶光院,要么给沈月柔梳头,做小伏低;要么在小厨房打转,连摸鱼都是一股子油烟味。
而在松涛苑,宁司寒没有给她安排具体活计,她日日悠闲得很,已经闲得主动给宁司寒遛狗了。
她不在意!
这里是松涛苑,又不是瑶光院,想告状,就去找宁司寒呗。
抱大腿的人无所畏惧。
林妩走后,沈月柔暗骂:
好张狂的贱蹄子!
她算什么东西,说走就走,都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了。
她是不是以为,被宁司寒宠个两天,自己就成世子妃了?
实在可恨!
宁司昭那张纵欲过度的脸上,却是恋恋不舍:
“好标致的小妞,腰那么细,屁股却那么肥……”
沈月柔不动声色地瞟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嫌恶。
这宁二爷也不是个东西,为人淫邪放荡不说,话语也粗俗不堪,简直脏了她的耳朵。
要不是为了五儿这贱人,宁司昭这种卑贱的庶子,根本不值得她堂堂世子妃看一眼。
都怪五儿!
心里是这么想,但沈月柔的脸上,还是堆出笑容来。
“怎么样,二爷,这丫鬟不错吧?”
宁司昭咂嘴回味:
“果然如嫂子所言,是个极品,我很喜欢。”
“不过……”
“不过什么?”沈月柔问。
宁司昭的小眼睛闪过一丝精明:
“不过,这是兄长的女人,我不好沾染吧?”
宁司昭不觉得,这位传闻中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世子妃,会那么突然那么好心,给他和美人丫鬟牵线。
他是色,不是傻,可不会蠢蠢地冲上去给别人当枪使。
沈月柔却在心中鄙夷:
说什么不好沾染,瞧瞧你那眼神,刚才都黏在人家的胸上屁股上了吧?
“二爷说的是什么话。”沈月柔假笑:“五儿并非世子爷的女人,不过是我见松涛苑的丫头们伺候得不好,故而把她放在世子爷身边伺候罢了。”
“哦?”宁司昭来兴趣了。
沈月柔温声引诱:"
这个念头才冒出脑海,宁司寒就被自己惊到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想?
自己身边已经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人,那便是柔娘。
妩儿一个丫鬟,偶尔用用罢了,算什么?
他竟被迷了心窍。
太可怕了。
宁司寒顿时无比愧疚和后悔,觉得自己对不起沈月柔。
他不该与一个丫鬟纠缠的。
“妩儿,你先回去吧。爷会找机会,安排你去做轻省干净些的活计,不会让你一直待在厨房的。”宁司寒说。
这是他能给予林妩格外的照顾,天大的恩赐。
妩儿该知足了。
“以后,你别再见爷,也不要提起爷的事。”
这便是莫要纠缠的意思了。
林妩敛去眼中的不屑,乖顺道:
“好的,爷。奴婢告退。”
狗男人,墙头草。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迟早有一天,她要一脚踢翻他的碗!
林妩深呼吸,回到瑶光院。
至少,管事婆子已经给她换了个房间。
“姑娘原先的房,床坏了,且上头漏水。老婆子只好把姑娘挪出来,暂住这里,等那处休整好了,姑娘再搬回去。”
管事婆子说话很有语言艺术。
林妩心领神会,往婆子手里塞了一瓶玫瑰露,反正是宁司寒不要的。
“谢谢掌事妈妈,天热,这瓶玫瑰露,妈妈拿去兑茶喝。”
管事婆子笑眯眯走了。
林妩仔细端详自己的新住处。
是个二等丫鬟的房,但是里头只有她一个人住。
比之前的大宿舍,可好太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妩就在厨房混吃混喝,打发日子。
玫瑰园的花开得确实好,她又去过几次,采了不少玫瑰花瓣,自己研制面膜,把一张小脸敷得水嫩透亮。
闲来无事,她还改进了头油的配方,现在用着连怪味也没有了。
听说沈月柔的头发越掉越多,为此还打了海棠几巴掌。
她这么大气性,一方面是因为头发,另一方面,也有养颜茶的原因。
母猪发情药,不仅可以促进情动。
长期气血上涌,还会带来焦躁易怒、发胖等问题。
林妩远远见过沈月柔一次,大白天的,她也脸红脖子粗。
大概是经常生气的缘故,她的面相变了许多,平添一抹凶狠。
另外,她人也胖了点,看着腰更粗,竟有些女子生育过才有的体态显出。
林妩愉快地想,不知道宁司寒此时,是什么心情呢?
宁司寒是什么心情。
当然是煎熬呗!
他最近过得太苦了。
他和柔娘之间发生了翻转,柔娘越来越重欲,他却越来越不想,每天晚上,他都压力很大。
他甚至借口公务繁忙,在军营宿了几日。
宁可跟一群臭脚丫子的兵痞子睡一块,也不想回去面对痴缠的沈月柔。
可这也不是办法,他老不回去,柔娘要哭的。
回去了做得少,柔娘也要哭的。
做够了但是说错话,柔娘更是要哭到天亮。
有一夜,他硬着头皮完成任务后,不经意间在枕头上,看到几缕发丝。
便随口说了句:
“柔娘,你这头发也掉太多了些,是不是……”
柔娘就大哭起来,怎么哄也哄不好。
宁司寒耕耘了大半夜,累的要死,还得通宵哄她。
第二日在军营里,没人放倒他,他就自己踉跄摔了个狗吃屎。
这下他不敢再提头发的事了。
但柔娘的心思越来越难琢磨,他纵使千般小心,也免不了惹哭她。
又有一日,他不过是随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她又大哭了!
“爷是不是嫌妾身胖,嫌我不如以前好看了,爷不爱我了……”
宁司寒头大如斗。
他是个武将,本就性子直爽,哪里经得起小女子弯弯绕绕的心思缠磨。
便是最爱的柔娘,这般下来,也让他失了耐心。
夜里忙完后,他提起裤子,干脆回了松涛苑。
省得明早起来,沈月柔又要一回。
或者哪里惹了她,又要哄个没完。
他根本不想了。
可是,不想这个事,回到松涛苑,又有别的事要想。
那枝日渐凋零的玫瑰,还插在卧房的桌上。
他每日都要看一眼,总能想起那个比玫瑰花还娇嫩的小人儿。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有没有想念自己,白日茶饭不思,晚上辗转难眠?
自己那日是狠心无情了些,不知道多伤她的心。
她该哭了。
“时杰,你去看看,五儿在做什么?”
时杰去了回来:
“世子爷,五儿姑娘在吃绿豆饼,一吃吃十大个。”
宁司寒:???
“胡扯!定是你看得不够久,没发现她在被窝偷偷流泪。”
“再探再报!”
时杰又去了。
这次蹲守了一个晚上,回来说:
“世子爷,五儿姑娘嫌热,晚上没盖被子,抱着冰枕睡到日上三竿。”
宁司寒:“……她定是太思念,把那冰枕当成爷了。”
“可怜得让爷心疼。”
“你再去探,她每日做什么、说什么、吃什么,都细细报与我。”
林妩浑然不觉自己被人暗中观察。
她难得地享受了几日自在生活,吃吃喝喝做美容,并且有点心想事成的感觉。
但凡她缺什么,过不了多久,就有人把东西送到她手上。
真爽啊。
只是这种自在,只是暂时的。
“你说,我进香那日,五儿去了松涛苑?”
沈月柔坐在椅子上,满脸不快。
正是盛夏时节,屋子里放着冰块,还有两个丫头在左右扇风。
但她依然觉得燥热难耐。
心里总有一股气,动不动就想发火。
“回世子妃,奴婢跟小厨房的张副管事确认过,确是如此。”
海棠立在下首,低眉垂眼道。
啪!
沈月柔随手操起一把扇子,打在海棠脸上,将她的发髻都打散了几缕。
“贱婢!都是贱婢!”
海棠咬唇隐忍,咚地跪下。
“世子妃息怒!据厨房的人说,五儿在厨房也不干什么重活,常常摆出主子的姿态,十分轻松自在。这里头,难保没有世子爷罩着她的缘故……”
“只会勾引男人的贱坯子!”
沈月柔大怒,又摔了一盏茶。
“把五儿叫来!”
林妩听到自己又被传唤,她内心是镇定的。
她早知道,沈月柔不会放过她。
她破口大骂:
“这些贱婢丑八怪,也配和世子爷传流言?我看就是她们想上位想疯了,自个儿传的!把她们叫来,让我打死她们……”
听得海棠背后都湿透了。
这件事最后以宁夫人出手,雷霆处置了一批嚼舌根的下人为终结。
但是消息到底从哪儿传出来的,是死活也查不到。
始作俑者深藏功与名了。
最倒霉的是宁司昭。
本来,他是回府的事是悄悄儿的,丁姨娘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先安生、低调一段时间。
结果他一回来就闹了这么一出大的,阖府皆知。
闹的还是跟嫡兄、宁国府世子抢女人。
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他先是被宁夫人叫去斥责了一顿,然后又被宁国公罚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
人都麻了。
其次是沈月柔。
按理说,这个流言没有一个字提到她,但宁夫人也把她叫去,一通教训。
“若不是你专横善妒,容不下人,寒儿怎么会到现在连个通房都没有,还跟兄弟闹出这样的流言?”
“如今大家都笑话咱们宁国府眼皮子浅,堂堂世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跟庶弟抢一个通房!”
“我不能任由你这般任性下去了,寒儿身边多些人伺候是应该的,你作为正妻,需担起责任,赶紧为他物色几个!”
沈月柔被骂得狗血淋头,最后还得领个任务回去。
她银牙都咬碎了。
流言的三位主人公扑了两个,还有一个,宁司寒,却丝毫不知情。
他这几天心不在焉,在军营里不断同人比试,压根没有回过府。
等他回来的时候,流言已经平息了。
林妩在院子里给Jason梳毛,看起来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宁司寒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世子爷!”
林妩发现他,轻快地给他行了个礼。
宁司寒摆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问:
“爷不在这几日,可有人找我?”
“没有。”林妩说。
表情天真得,让人心里麻麻的,说不出是疼惜还是疼痛。
宁司寒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问出口:
“那……可有人找你?”
林妩眨了眨眼睛。
宁司寒的心跳突然加快。
他既想听到答案,又不想听。
“爷……”林妩慢慢地开口。
宁司寒心跳如鼓。
“爷是有什么话想说吗?”林妩却没有回答,把问题抛给他。
宁司寒长长出了一口气。
“五儿,你想嫁人吗?”
“奴婢尚未想过婚嫁之事。”林妩说。
宁司寒又问:
“那如果……如果有人想娶你,你愿意吗?”
林妩抬眼,专注地望着宁司寒,眼神清澈无比。
“爷说的,是谁?”
宁司寒差点脱口而出一个“我”字,但在齿缝间硬是刹住了。
“是宁司昭,他跟我说喜欢你,想讨你去做个通房。”
林妩的表情霎时变得脆弱,双眸流露出淡淡忧伤。
她垂下眼睛。
“那,爷是怎么跟他说的?”
“爷说,看你自己的意思。”
“爷希望奴婢是什么意思?”
“我……”
宁司寒搞不清自己的想法。
他内心拉扯得厉害。
一边,他很努力地想要遵守与柔娘的约定。
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随口说说的。
可另一边,他又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妩儿吸引。
他曾经以为,妩儿不过是个发泄欲望的玩物,用过就算了。
一个丫鬟,卑微如尘埃,即便在他的世界里占据方寸之地,又能影响到什么?
可是他渐渐发现,她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时候越来越多,有的时候,他甚至只看得到她,连柔娘都忘了。
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要越过那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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