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陆绥梁靖暄全局
现代都市连载
《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主角陆绥梁靖暄,是小说写手“土豆烧牛腩”所写。精彩内容:阴鸷腹黑暴脾气闷骚糙汉攻(前期不屑一顾—后期占有欲爆棚,甚至有点疯,口嫌体正)vs懵懂天真小美人受(软糯小傻子)年代(千禧年)\/甜宠\/先婚后爱\/年上\/体型差\/双洁\/乡村\/创业\/双儿\/he陆绥回来的第一天,他二叔就给他娶了个老婆,花了五千块钱,便宜没好“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一上来就叫他老公……前期:陆绥一脸厌恶:“我不要,退回去!”二叔:“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5000块钱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你?除非她瘫了,捡了大便宜还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的……”陆绥头上青筋直冒,忍着脾气语气不好的说,“可他是个男的,...
主角:陆绥梁靖暄 更新:2025-05-22 03:03: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绥梁靖暄的现代都市小说《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陆绥梁靖暄全局》,由网络作家“土豆烧牛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主角陆绥梁靖暄,是小说写手“土豆烧牛腩”所写。精彩内容:阴鸷腹黑暴脾气闷骚糙汉攻(前期不屑一顾—后期占有欲爆棚,甚至有点疯,口嫌体正)vs懵懂天真小美人受(软糯小傻子)年代(千禧年)\/甜宠\/先婚后爱\/年上\/体型差\/双洁\/乡村\/创业\/双儿\/he陆绥回来的第一天,他二叔就给他娶了个老婆,花了五千块钱,便宜没好“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一上来就叫他老公……前期:陆绥一脸厌恶:“我不要,退回去!”二叔:“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5000块钱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你?除非她瘫了,捡了大便宜还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的……”陆绥头上青筋直冒,忍着脾气语气不好的说,“可他是个男的,...
梁靖暄戳着手心,“不想……”
夜色降临,几人到修车店的时候,李鹰正在厨房做饭,梁靖暄一下车就直奔李鹰,“鹰哥,小鱼呢?”
李鹰解下围裙,擦了擦手,“上晚自习去了,9点才下课。”
“啊……”梁靖暄蔫巴巴的去找陆绥,“老公……小鱼上晚自习去了……”
陆绥从兜里掏了10块钱,递到他手里温声嘱咐,“少买点辣条。”梁靖暄重重的点头,攥紧钱往对面街的小超市跑去。
李鹰眉心颦起,似是要提醒,但又为时已晚,“我都做好饭菜了,你还给他钱让他买什么辣条!”
陆绥,“……”
“那辣条里面全是味精,地沟油,能有什么营养?!二婶不让他吃,是因为他进过一次医院,自己老婆都不上点心……”李鹰话还没说完,陆绥大跨步的去了对面街的小超市。
赵建先是尴尬,随后是眼睛都直了,从烟盒里拿了一根烟递给卸轮胎的李鹰,“兄弟,你说他俩是啥?”
李鹰把烟夹到了耳后,继续卸轮胎,“两口子……”
赵建用手摩挲着下巴的胡茬,“怪不得呢!……”上个车搂搂抱抱的,下个车也是腻腻歪歪的,原来是同性恋……
靠着车八卦的问,“他家里人同意吗?”
李鹰拿起地上的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机油,“同意,就是他家里给他找的。”
“什么?!!”赵健震惊的手上的烟都掉了。“我的妈……!他家里人够彪悍……别人都是找女的,他家是找男的……那传宗接代咋办?”
李鹰大汗淋漓,撇了一眼对面街的陆绥和梁靖暄,“他来了,你自己问他!”
梁靖暄没买辣条,喝着津威,兜里全是泡泡糖,“鹰哥你要泡泡糖吗?”
李鹰摇头,“我不要,这里机油味重的很,去看电视,遥控器找得到吗?”陆绥还没退伍回来的时候,梁靖暄想李鱼了,陆军就开着面包车带他来县里找李鱼,“找得到!”
赵建蠢蠢欲动,拿了根烟递给陆绥,“兄弟,你这……老婆,感觉怎么样?还有……你感觉是女人好一点还是男人的……我也是道听途说,都说男的比女的劲道……是不是?”
陆绥被噎的咳嗽了两下,“都行……”
“都行?!!”赵建先是欣赏,后是钦佩,由衷的竖起大拇指,“兄弟,还是你会玩,我就不如你!玩儿都还得偷偷摸摸的……”
“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玩?”陆绥反问。
赵建点燃烟,压低声音说,“其实我是给县长开车的……”瞅了一眼陆绥,有点惊愕,“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陆绥笑着解释,“这车我在B队里见过,一般人开不了。”
赵建点头,“也是……这活是我姐夫给我找的,表面上当司机,实际上是当保镖,我开了小半年了,也没谁找县长的麻烦,把我憋死了,只能去找女人了……”
陆绥皱了皱眉,“你不避讳点?不怕县长知道?”
赵建猛吸了一口烟,“他最近愁着呢,没时间管我……愁的头发都掉光了,天天躲在家里谁也不见!”
陆绥眯了眯眸子,“愁?都是县长了,还有什么可愁的……”
“照你这么说,睡了100个女人就不想睡了?”赵建突如其来的黄腔,整的陆绥说不出话,赵建还以为他是没听懂。
“就是……谁愿意一辈子当县长?!那肯定是想往上升!”
“往上升?”陆绥蹂躏着手里的烟,警觉起来。
“你没听说吗?咱们市里的市长,应该是前任市长,因为贪污进大牢了,副市长也跟进去了,一下子空出来了两个位置,虽然新任的市长由省里调遣,可副市长没有,现在这个位置,很多人都在虎视眈眈……其中也包括了咱们县长!”
宋惠子跟于泽暎他妈关系也不错,只不过后来跟他爸离婚了,跟他大哥进了城日疏日远,再加上身份门第之差,就很少有来往了,但这份恩情陆家一直记得。
“我妈她就不喜欢我,我在了也是膈应她,还不如回家去帮我老爹卖猪肉!还有我那个小情人,昨天都没给他送晚饭,也不知道饿着他没……”
于泽暎他妈在于家还没有衰败之前就是名门贵女,当时是迫于形势才不得不嫁给于泽暎他爹,只有这样才能明哲保身,保住于家趋利避害,他爹就是个杀猪的,倒插门进的于家。
一切困境解决后,肯定是要离的,可正要离的时候偏偏就有了于泽暎,为了名声着想,又不得不一拖再拖,于泽暎他妈也是因为这个不喜欢于泽暎,再加上后来生他的时候难产,就更不喜欢他了,断了奶就让家里的奶娘抱去云雾村给他爹。
陆绥解开安全带,“那你在车上等着,我把二婶让我带给郡姨的东西送上去。”
于泽暎丹凤眼眯了眯,“不用了,她来了!”小区门口款款走来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模样有七分像于泽暎,陆绥不敢懈怠的立即下车。
“郡姨,生日快乐,这是二婶让我给你带的补品,她自己做的东阿阿胶。”于郡受宠若惊的接下,“阿惠她还好吧?”
“很好。”于郡虽然一直在跟陆绥说话,但眼神一直看着车上于泽暎。于泽暎又烦又躁,把车窗摇了下来。
“小绥,我今天就跟泽暎提了一下他外公朋友的孙女,让他去见见,他就跟我发火了。”
陆绥懂了她的意思,“郡姨,我尽量劝劝他。”
“好……!”
攀谈了几句之后,陆绥回到了车上,于泽暎暴力的踹了一脚车门,“妈的!说是什么生日让我回来吃顿饭,实则是给老子搞了一场鸿门宴,那女的长得歪瓜裂枣的,我他妈是眼睛瞎了才会看得上!”
讲的再难听一点就是政治联姻,为他大哥的高位,为于家的荣耀谋福祉,于泽暎看到了很多阴暗面的脏东西,这也是让他最恶心于家人的原因。
陆绥知道他的痛处,在于郡找上他的时候,也是一直处于中庸的位置,他能毫无芥蒂的算计利用任何一个人,但于泽暎是例外也是不可以的。
梁靖暄捏着鼻子递了一颗大白兔奶糖给他,“暎哥,别生气了,会气坏身体的……”于泽暎领了他的好,不道谢就算了还恩将仇报的扯过他的手咬了一口,“啊!”
梁靖暄泪眼婆娑的把手递给陆绥,“老公好……疼……”陆绥
被于泽暎的幼稚无语到了,“你他妈的自己惹的自己哄!”
于泽暎嬉皮笑脸的把手枕在后脑勺,“行,我哄!可人家不愿意啊!是不是啊暄宝?”
“不要你!我讨厌你!以后都不给你糖了!”梁靖暄边哭边解了安全带,委屈巴巴的跨坐在陆绥大腿上,“老公……好疼!”
陆绥僵着身体幽怨的看幸灾乐祸的于泽暎,“你他妈的满意了?!”
于泽暎痛快的点头,“满意了!”
陆绥,“……”
陆绥磕磕绊绊的哄好梁靖暄,开车去了县医院,但他没有明说是去医院,而是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餐馆,于泽暎收起了不正经的笑黑若寒潭的眸子很锋利。
“你……没有跟二叔二婶说吗?”
陆绥警惕的看向一旁蹲在地上看小狗的梁靖暄,“没有,二婶身体不好,我不想让她为我操心。”
“你觉得你不说二婶她就不知道吗?她心思一向缜密,可能早就发现了,要不然也不会同意暄宝跟着你了。”
陆绥猛然想起梁靖暄在他面前说起,宋惠子偷偷哭过几回,再加上他之前发现药瓶被人动过,陆军不可能会进他的房间的,梁靖暄总爱藏大白兔奶糖,老招蚂蚁宋惠子每隔两三天就会进房间翻找。
“是我大意了……”
“那暄宝呢?你什么打算?又或者说你是怎么想的?”于泽暎压低声音问。
“我把他当弟弟,以后养他一辈子。”陆绥看得出来,陆军和宋惠子是把梁靖暄当儿子养,除了刚回来的前几天一直逼着给他当老婆,后面几乎就没怎么提过。"
“有几颗……”梁靖暄泪眼婆娑的,陆绥咬着后槽牙,“三颗,左边有两颗,右边有一颗!”
梁靖暄涨红着脸在他臂膀上咬了一口,陆绥蹙眉,“嘶!”
“我又没让你看!我……我是找不到我的小兔子内裤……让你给我找,你又不找!”
陆绥有一点愧疚,但不多,舔了舔干裂的薄唇,克制的亲了亲他薄红的眼尾,“错了……!以后都给你找,我不光给你找我还给你洗,洗一辈子!”
“不要你洗,我不愿意做你老婆了……”梁靖暄不去看陆绥越来越阴的脸,自顾自的说,“二叔说了,我不愿意给你做老婆,他也不会卖我……”
陆绥神情阴霾,一双深邃如墨的黑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眼底暗藏着难以觉察的挫败,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势在必得……
在浴室里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才把滚烫的欲火浇灭,回到房间,梁靖暄跑了,连同小兔子毯子也不见了……
他暴力的捶了一下门,裂了一个大口子……
梁靖暄战战兢兢的裹着小毯子,躺在陆军原本该躺的位置,陆军则是一脸郁闷的打着地铺,小两口怄气,凭什么遭罪的是他……
“暄宝……”
“砰!”的一声,房间门被暴力的破开,陆军差点吓尿,张嘴就开骂,“砍老壳的……”
陆绥直接跨过他,抱起裹着小毯子的梁靖暄,“二婶,我抱他回去睡!”
宋惠子欲言又止,陆军巴不得陆绥抱走,“赶紧抱回去!不用你关门,我来关!”
“二叔,二婶……”梁靖暄发着颤的求救声,被摔门声淹没了,小心翼翼的看着暴怒的男人,“老公……”
叫的不是很心甘情愿,像是被威胁的,陆绥挑着剑眉,“你不是说不愿意做我老婆吗?为什么还叫我老公?”
梁靖暄撅着嘴,“那我都不愿意跟你睡了……你还要我跟你睡!”
陆绥阴沉沉的盯着他,“叫老公和跟我睡这件事情不冲突!你今晚只能跟我睡,以后也只能跟我睡,再让我看到你爬别人的床,我他妈揍死你!”
“老公坏!……”
“坏也是你老公!”
龙凤大床上,梁靖暄手脚都被绑着了,撅着屁股靠着鸳鸯枕头,泪眼朦胧的,活像被土匪头子绑回山头的良家妇女。
陆绥捋好被子,拉关钨丝灯,还没上床梁靖暄就挪着屁股往床里躲,陆绥大手一捞,他又滚了回来,鼻子撞在陆绥硬邦邦的胸膛上,“老公你绑我!坏……”
陆绥压着嘴角,下颚抵在他额头上,“睡觉!”
“还凶我!坏……”
陆绥手臂伸进鸳鸯被扯掉梁靖暄脚上的软绳,“还是坏……”
“那继续绑着!”陆绥吓唬他,“不要!”
“睡觉!……”
一阵窸窸窣窣,大红色的鸳鸯被子重新盖好,“坏……”
陆绥腹黑的打了一下他屁股,“坏也是你老公!”
“坏老公……”
“坏……老……公……”
梁靖暄断断续续的骂了一会儿,声音愈发孱弱,陆绥轻轻的掰起他脑袋,睡着了,眼尾挂着一颗泪珠,红唇颤颤的,“坏……”
陆绥用指腹携掉泪珠,在他鼻尖咬了一口,恶声恶气的说,“坏也是你老公,跑不掉了!”
梁靖暄做了噩梦,他正蹲在电线杆下吃辣条,张婶家的大黑狗猛的把他扑倒在地,一直在舔他,还咬他嘴,哭着醒来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嘴巴被嘬得嫣红,还很肿。
陆绥起床了,他掀开被子哭着去找宋惠子,“二婶……”宋惠子在厨房,“怎么了?暄宝……”
梁靖暄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瓮声瓮气的说,“我梦到大黑舔我,还咬我……”
“那是噩梦,不怕……”宋惠子侧过身才发觉,梁靖暄的嘴很肿,靠近了看,还在往外渗血,陆军听到声音,凑了过来,“蚊子咬的……?”
粗糙的大手掐着他的嘴,把断断续续的哭声捏碎……
梁靖暄猛的推开陆绥,歇斯底里的放声大哭,抽着鼻子泪眼涟涟控诉,“老公,你打我……你坏!我不给你当老婆了……!”
“暄宝怎么了!怎么哭了?!”陆军听到了哭声,拿着扳手就往屋里走,陆绥不想惹麻烦,眼疾手快捂住了梁靖暄的嘴。“没有,你听错了!”
随后用浓黑的眉眼紧紧盯着梁靖暄,恶狠狠的说,“再哭我就揍你!”
梁靖暄猛的一颤,抽抽噎噎的摇头,滚烫的眼泪一颗颗的砸在陆绥手上,“不哭我就放开你!”
梁靖暄猛点头,陆绥戏谑的笑了笑,早知道威逼利诱这么管用,先前就不用那么憋屈的忍着了。
手掌一挪开梁靖暄反拽过去狠狠咬了一口,陆绥“嘶!”了一声,梁靖暄牙齿很细,很锋利,像小猫似的。
一旦让他逮着了,咬着就不会松口,陆绥掐着他的后颈,用力的扯出来,黢黑的手臂上留了一个血红的牙印。
还不等陆绥找他算账,梁靖暄又重重的踩了他一脚,推开门,一溜烟的往外跑,“二叔,二婶,老公打我!”
哭的很凶,喊得也很凶,一头撞进宋惠子的怀里,紧紧抱着,陆军刚才就觉得不对劲,眼下又看到他眼睛都哭肿了,提着扳手,“陆绥,你给老子滚出来!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哎呀,你别冲动,两个孩子可能是误会了!”陆绥是宋惠子一手拉扯大的,脾气秉性她最了解。
陆绥随便套了件背心,狼狈的出来了,抬起手给他俩看,“他咬的!”
陆军和宋惠子看向梁靖暄,“是你先捂我嘴的!”一边说一边狂掉眼泪,宋惠子两只手都擦不过来,“暄宝不哭……”
“你为什么要捂暄宝嘴?”陆军用扳手指着陆绥的鼻子,“他把我内裤全剪了!”
“是你先打的!还打了好多下,每一下都很重……”梁靖暄说着要把裤子拽下来,“哎,暄宝不行不行!”宋惠子急忙把拽下来的裤子猛往上提。
滚烫的热流冲上大脑,陆绥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猛的把他扯过去,抬起手就往他身上打,“二叔!二婶救我……”打了还没两下就被陆军和宋惠子掰开了。
“小绥,有话好好说!”宋惠子把梁靖暄护到身后,陆军隔在两人中间,用扳手抵着陆绥,“小兔崽你长本事了,连你老婆都敢打!”
陆绥抢过扳手,“你没打老婆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陆军被噎了一下,很快又反击回去,“那你不是不承认暄宝吗?他不是你老婆,你凭什么打他?!”
陆绥被怼的说不出话了,把扳手砸在了地上,大跨步的夺门而出!
“小绥!”宋惠子想追上去,被陆军拽住,“别追了,你还不知道他吗?除了去桂花树底下还能去哪!”
宋惠子还是不放心,“你看着暄宝!”着急忙慌的追,陆绥果然在桂花树底下,眉眼沉郁凶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宋惠子没有去打扰他,辗转回了屋里。
陆军在剥大白兔奶糖,“暄宝,不哭了~明天面包车修好了,我带你去镇上赶场,给你买丝娃娃,炸土豆,放多多的折耳根好不好?”
梁靖暄哭的一抽一抽的,圆滚滚的泪珠欲掉不掉,含在睫毛里,黏成一绺一绺的,“好……”
陆军把剥好的大白兔奶糖塞他嘴里,抬手勾了一下他的鼻尖,“小馋猫!”
梁靖暄嚼着大白兔奶糖,黏黏糊糊的说,“我不是小馋猫,我是暄宝……”
宋惠子被逗笑了,把他眼尾仅剩的两颗泪珠都擦掉了,“眼睛都肿了,再哭下去要肿成小桃子了!”
“啊!小桃子,我不要……”梁靖暄捂着眼睛,“不许哭了!”陆军也学着他的口吻,“对,不许哭了!”
宋惠子轻轻捂着梁靖暄的耳朵,压低声音对陆军说,“你以后对小绥别那么偏心……”
陆军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哪偏心了?我都把他养这么大了,还供他上大学,结果呢一声不吭就进B队,五六年了才回来一次,我还有什么对不起他的?老子不欠他……是他欠老子!”"
“老公……怕!”梁靖暄看到害怕的地方,就会捂眼睛,担心陆绥也会怕,腾出另一只手去捂他的眼睛。“老公不怕……!”
梁靖暄刚吃过辣条……
陆绥眼睛火辣辣的疼,“等回去了我他妈不揍你,我就跟你姓!”
梁靖暄瘪嘴,“老公坏!……”
陆绥咬着后槽牙一直憋着,憋到了电影结束,“下来!不下……就这样回家……”陆绥的肩膀很宽很厚,都是鼓囊囊的肌肉,梁靖暄还没坐够。
“下来,路不好……会摔的!”云雾村的路,坑坑洼洼的,石头还多,梁靖暄又闹腾,万一把他摔了,陆军不把他骂死,也要把他讹死……
“好……”
梁靖暄吃软不吃硬,乖乖的下来了,但要牵着陆绥的手,不让牵就不走,陆绥觉得两个大男人牵着手,很毛骨悚然,只让他牵了一个手指头,“你又不是牛,还要牵……”
梁靖暄紧紧的攥着陆绥的手指头,“我是猪,你说的……”
陆绥,“……”
“我是母猪,你是公猪……”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冥黑的林子里,哭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梁靖暄是陆绥背回去的,放下来的时候两股战战,站都站不稳,软软糯糯的小脸哭的又红又肿,“……我要跟二叔二婶说,你又打我……”
陆绥没被他唬到,反而很挑衅的说,“你去,去了我马上打,我还当着二婶的面打!他们俩在都拦不住,更别说还只有二婶一个人!”
“那我就去找村长!……”村里有男人打老婆村长就会找村里的体格彪悍的男人把打老婆的男人绑到祠堂里,用荆条抽他,还要在脖子上挂个牌子,以示警告,陆军是进祠堂最多的……
陆绥嗤笑,“你能走吗?”
梁靖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抖成了一个筛子,“我爬着去……”
陆绥压下嘴角,“那你爬!”
梁靖暄擦干眼泪,屈辱的去脱衣服,陆绥脸色猛的变了,拽着他的手,“你干嘛?!”
“我要爬,我肯定不能把衣服爬脏了,二婶洗很难洗的……我脱了再爬……!你放心,我不要你帮我拿衣服!”
梁靖暄掰开他的手,没掰开,反被陆绥死死攥住,“不准脱!”
“那我怎么爬?”梁靖暄抽噎。
陆绥一阵狼血沸腾,闭了闭眼睛,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身把他抱了起来,“回家再爬!”
梁靖暄搂着他的脖子,咬着红肿的唇,鼻翼的翕动微微剧烈了些,“那要脱衣服吗?”
“不脱!”
“可是不脱衣服……会把衣服弄脏的。”
“脏了我洗……”从他回来,家里的衣服几乎都是他洗……
“老公……”
“嗯……?”
“你是好老公……!”
陆绥僵了一下,梁靖暄像一捧掉进腐木塌陷的沼泽月亮,不会被沼泽吞噬,反而还会照亮周身的泥……
“老公,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老公,我要尿尿……”
陆绥,“……”
陆军醉醺醺回来的时候,梁靖暄在看电视,穿着兔子睡衣,刚洗过澡湿漉漉偏长的头发,柔软的盖在脖颈,“二婶,二叔回来了!”
陆军把手指放到嘴上“嘘”,梁靖暄疑惑的歪着脑袋,陆军喝的头重脚轻,掏了好久的兜才掏出来,是一个银色的镯子,陆军小心翼翼抓着梁靖暄的手腕戴上去。
镯子贴着细腻雪白的皮肤,寒意一点一点的钻进骨头里,
“暄宝镯子以后都要戴着,除了睡觉……不能摘下来!”陆军摩挲着镯子,侧面镶嵌着一颗珍珠,很突兀,陆军轻轻按了一下珍珠,往左转了两下,一把锋利的短刀从镯子里射了出来。
“啊……!”梁靖暄捂着嘴,小鹿眼惊恐的瑟缩着。陆军又按了一下镶嵌的珍珠,锋利的短刀缩了回去,“暄宝这个……在有危险的时候才能按,一定要小心了,不能把自己伤着了。”
阴鸷的一双眼里突然迸射出烈烈的怒火,还有点不可置信,他甚至都以为他耳朵聋了,听岔了,“你他妈叫我什么?”
梁靖暄缩了缩脖子,“哥……二叔说的,你不是我老公了,你要娶别人当老婆了,我就不能叫你老公了,要叫你哥……”
陆绥脑子嗡嗡的去找陆军,反被陆军反将一军,“那你都不要他当你老婆了,他不叫你哥,他叫你什么?傻逼吗?”
陆绥脑子有点眩晕,磕磕巴巴的狡辩,“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要他了?我只是……还没想清楚……”
陆军被他缠的有点烦了,一脚踢过去,“所以啊,你没想清楚之前他肯定不能再叫你老公了呀,叫你哥没错!别在这儿逼逼赖赖的了,挡我看电视……”
陆绥直接发疯,怒气冲冲的走到电视机面前,陆军还以为他要把电视砸了,没想到只是关了,他拿着遥控器大喘气,“还好还好没砸电视……”
可接下来,他就不那么镇定了,陆绥把电视机旁边的一整盒烟丝都拿走了,那可是他的命根子!
“你干什么?你给我放下来!”陆绥阔步的往厨房走,陆军扔了遥控器,慌慌张张的穿上拖鞋追过去,可还是晚了,陆绥把一整盒的烟丝都扔进了灶里!
“你这个砍脑壳的!我的烟……我的命根子……”陆军毫无形象的趴在灶前猛吸了几口,是有烟,但是柴火烧出来的烟,很黑,很呛,还熏眼睛……
“咳咳咳……”陆绥皱着眉把他往后拽,陆军脸熏黑了,眉毛也被烧掉了一半……
除了梁靖暄没谁心疼他,宋惠子早就想治他的烟瘾了,陆绥有内疚,但不多。“二叔,疼不疼?”梁靖暄摸着的烧掉的眉毛。
陆军怨恨的瞪着陆绥,哼哼唧唧的,“疼……”计上心头,“暄宝,你想不想要老公,我重新帮你找一个老公?比他强一万倍!”
梁靖暄还没怎么样,陆绥先坐不住了,掀了板凳,桌子,“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是他老子!”陆军一句话,怼陆绥哑口无言。“我!你!!!”
陆军火上浇油,“暄宝,记住了,以后要叫他哥不能叫错了……”
梁靖暄揉了揉眼睛,很小声的说,“可是我还是想叫他老公……”
陆绥不要他老婆,他不怪他,是他的问题,他不是一个好老婆……
陆绥心脏跟有人抓似的疼……
这小傻子,怎么能这么傻……
到了晚上,梁靖暄主动找到陆绥脱衣服,陆绥难堪的撇过身子,“不用脱了!”
“为什么不脱了?”梁靖暄想脱了早点去洗澡,好看电视。
陆绥心虚的敷衍,“不为什么……”
梁靖暄又把衣服穿好,拿着兔子睡衣进浴室又出来,“老……哥……我的秋裤呢……有小兔子的那一条,我没找着……”
这么一问,陆绥猛的想起来好像还在枕头底下!
“我去给你找,你先洗……”落荒而逃的去了房间,梁靖暄洗完澡出来,陆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的还是他想看的《星光灿烂猪八戒》。
很纳闷,他不是最讨厌这个了吗?“过来!”
“啊?”梁靖暄以为自己听错了,陆绥扔了遥控器,大步上前一把把他拽了过来,摁坐在沙发上,“做什么?”
陆绥没答,拿起沙发上事先准备好的干毛巾,擦他湿漉漉的头发,动作很温柔,梁靖暄戳着手心,听着两人的心跳,耳朵又红又烫。
“你为什么要给我擦?”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梁靖暄躲开他,撑着沙发挪远了一些,“我自己擦……”
陆绥咬着腮帮子,想要去抓他,梁靖暄一下子蹿了起来,往宋惠子的房间跑。陆绥被刺激的红了眼,扔了毛巾,一个箭步追上去!掐着他的腰腾空把他抱了起来,“放开我!”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