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飞速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完整文集阅读

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完整文集阅读

梦回山上放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是作者““梦回山上放牛”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何雨邦何大清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事情也是难得的开起了玩笑。“说到这里,人你们找到了没有。我可是听说这小子平时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啊。”老首长被外事长说得无地自容。自己手下的兵都管理不好,全军也是蝎子拉粑粑——独(毒)一份了。“已经叫人去找了,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正在这时,警卫员打饭回来。警卫员摆好饭菜出门后。外事长邀请老首长。“估......

主角:女频   更新:2024-07-19 20: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女频的现代都市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梦回山上放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是作者““梦回山上放牛”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何雨邦何大清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事情也是难得的开起了玩笑。“说到这里,人你们找到了没有。我可是听说这小子平时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啊。”老首长被外事长说得无地自容。自己手下的兵都管理不好,全军也是蝎子拉粑粑——独(毒)一份了。“已经叫人去找了,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正在这时,警卫员打饭回来。警卫员摆好饭菜出门后。外事长邀请老首长。“估......

《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这本连载中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都市、穿越、都市种田、佚名都市、穿越、都市种田、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59章 解决南易的成分问题,已经写了161047字,喜欢看都市、穿越、都市种田、 而且是都市、穿越、都市种田、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书友评价

王炸开局我还以为后续你能把握的住,唉结果真的是差强人意了。我还推了好几次这是打我脸呐唉!拜拜了您嘞

何雨邦也是自然的笑了笑,没有在意介意身边的环境。伸手在大衣里面一掏,借着大衣的遮掩拿出了一份海鲜粥,动作自然的递到了南易的面前,冒着热气的碗里,何雨邦热心的放着一点个调羹。 你说他要是知道有空间何必遮掩,要是不知道 从大衣里掏出三菜一汤 还没啥反应 也是够牛逼的

这家伙除了更新慢我找不到别的缺点。所以你不要偷懒了赶紧多又快滴写吧!

剧情里面实在太刻意了 ( 双方在都有以养老为前提的条件下,才有了针对中院何家的举动。老太太是看中何家傻柱老实憨厚,懂感恩,又是个手艺不错的橱子,想晚年吃得好一点;易中海是不想贾家的负担压在自己头上,掏干自己辛苦赚得养老钱,因此想让憨厚的傻柱给贾家拉帮套,自己落得轻松。 )。

二十六章以后崩了。。。。。哈哈哈哈

还行,要是围绕着强国来写更好,毕竟是多元素哇

就这一天一章真不是人干的事。哎。

热门章节

第49章 杨厂长准备倒戈

第50章 何雨邦提前卖崽

第51章 美调查员赴日

第52章 何雨邦寻“故人”

第53章 被笑话的何雨邦

作品试读


外事长跺着步子。

“难怪那边会疯狂向亚太地区派出特工,看来这次的事情很严重。闹不好会引发国际重大震荡。”

“还真不是时候,这个时期真是内忧外困。这个事情一个处理不好,这口黑锅,估计大概率会被疯狂的美帝栽在我们头上。”

“你那里还有什么消息?”

踱步思考的外事长,抬头看到老首长的欲言又止,出声问了一句。

老首长一言难尽的开口。

“我估计这口锅可能还真是我们的。”

“怎么回事?国家虽然安排了这方面的人员,但是事情不是一直没有什么进展么?哪个部门做出了这么大的事?”

听到老首长的话,外事长连忙追问道。

老首长也是一脸头疼得表情。

“外事长还记得第九纵队的和尚吧?大授勋被授予上将的那个。”

“记得,爱喝酒的和尚嘛,上面都知道。这事怎么会跟他有关系?我记得他不是被派往南方驻防了么?”

“这次过年,和尚趁机回来打秋风了。前天晚上着和尚见了一个自己的老部下,我估计这事跟他有关系。”

“和尚…和尚…”

摸着消瘦的下巴,外事长自言自语的沉思了起来。想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

“想起来了,和尚手底下是不是有个全军刺头?这次和尚见得也是这个刺头吧?”

老首长听到外事长也知道这个小王八蛋,脸都黑了。看来下次见到这小王八蛋一定要拿皮带抽死他。丢人啊,华东野战军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就是那个小兔崽子。这小王八羔子也是京城人,听和尚说他被编入第九集团军去过半岛那边。后来在半岛战争结束后又杳无音讯好几年,最近又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不过听和尚说,这小王八羔子去过美帝。”

“看来这个事情不简单,我也听过这小子的传闻,是个不安分的主。立得功劳够多,但是犯的错误也不少,最后一次听到说起他,好像又被降到营长了。简直比一纵队的活土匪李云龙都要跳脱。”

外事长说起这个事情也是难得的开起了玩笑。

“说到这里,人你们找到了没有。我可是听说这小子平时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啊。”

老首长被外事长说得无地自容。自己手下的兵都管理不好,全军也是蝎子拉粑粑——独(毒)一份了。

“已经叫人去找了,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正在这时,警卫员打饭回来。

警卫员摆好饭菜出门后。外事长邀请老首长。

“估计你也还没来得及吃,一起吃点。”

老首长也不是客气的人,两人坐下一起吃完简单的午饭。

“这个事情既然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那你就抓紧时间,尽快的去确定一下。如果真是跟那小子有关,一定要第一时间把他给看住了,并带他来见我。估计上面两位也会与他询问。”

饭后外事长继续与老首长,就此事展开了讨论。

“这个事情我已经安排和尚盯紧了。如果事情真是这小子做下的,事情恐怕不好处理。”

外事长点燃香烟抽了起来,也没有忘记老首长那一份。任何人得知这个消息,估计都会想抽支烟,缓解一下紧绷的情绪。

外事长缓缓抽着手中的香烟,沉思着此事该如何解决。

“事情肯定是好事情,我国现在正在寻求这方面的资料。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事情做到什么程度,千万不要惹得美帝狗急跳墙。”

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密云不雨旱三河,虽玉田亦难丰润;怀柔有道皆遵化,知顺义便是良乡。

自古以来密云地区山高林密,其中栖息着众多的猛禽走兽,其中又以老虎称雄。

密云山区深处,在大年初一中午走出了一个肩扛猛虎的身影。只是这只被人扛着的老虎跟一般大众所见的不同,它浅黑色的毛皮上有着深黑色的斑纹,不与常见老虎毛色浅黄或棕黄色,满身黑色横纹相同,这是一只少有的黑虎。

冯家峪镇就在就在密云边上,是进出北京的重要要门户,其下辖多个村庄,又以冯家峪村最为出名。冯家峪村少见的有着一些外姓人生活在这里,黄姓屠夫更是人尽皆知。

今天大年初一,黄屠夫又在房间里清理着十几年前留下的猛兽皮毛。其中虎皮有4张,熊皮7张,精美的狼皮更是不在少数,更难能可贵的是还有2张白狐皮。每张皮毛都被黄屠夫清理得甚是仔细,尽管已经多年过去了,可每张皮毛都光滑可鉴,毛发更是被打理的一丝不苟。

本来这些事,儿女们都可以代劳,黄屠夫6个儿子,两个女儿,这也是他能在冯家峪村安稳立足的资本。黄屠夫在做屠夫以前是个猎人,也是个皮匠,从事屠夫这个职业也只是建国后的谋生手段。

黄屠夫在村里人的口中也是个能人,在那个艰苦的年代,硬是靠自己的一身本事养活了8个孩子跟自己老两口。孩子全都得以长大成人,老婆子却在前几年得病过世了。

黄屠夫一身本事教会了4个儿子打猎,两个儿子也跟着学会了杀猪宰羊,唯独这一身剥皮的手艺从不教人。村里传言他师从前朝专门剥人皮的侩子手,是觉得这门手艺有损阴德,不愿传给家里人。对于这些言论黄屠夫从不理会,只是每年的秋冬季节,他总是会看着东北方向的密云山区愣愣出神,一看就是一整天。

时近中午10点,正在屋子里擦拭白狐皮的黄屠夫,时隔13年了,再次听到了高亢激昂的长啸声。不可置信的侧耳倾听了起来,当再次听清自己没有听错,五十多岁的黄屠夫泪流满面的怒声吼了起来。

“老三,把你老子的剥皮刀带上,一会到村东头来找我。”

说完,扔下平常视若珍宝的白狐皮,拖着这些年已经有点瘸的左腿快步朝村子外面奔去。

本来全家聚在一起唠嗑的黄老三,听到父亲的大吼声疾步走出房门,却也只看到父亲朝村东头跑去的身影。只能走近父亲的房间,拿起一个牛皮做的腰包,清点了一下里面的刀具,出门急赶向村子东边。

等黄屠夫赶到村东头外面,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牵挂了好多年的身影。

一米七出头的个子,壮实的身材,方脸带点尖的下巴,两条眉毛间斜倾的伤疤。热泪盈眶的走近何雨邦,黄屠夫想伸手去触碰眼前的人,几次伸手又收了回来。

何雨邦额间的疤痕鲜活了起来,咧开嘴笑着跟眼前已经老了的男子招呼道。

“黄伯,不认识邦子了?这些年你和耿婶还好么?”

说完还靠近抱了抱眼前欲言又止的男人。

“好,好,都好,您回来了就好。”

“黄伯,你还是这样,大家好就好啊。现在都太平了,日子也好过了起来。”

用衣袖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泪水,被叫做黄伯的男人退身几步,作势就要跪了下去。

何雨邦眼疾手快的双手插在黄伯的胳膊下,趁势把他搀住了。

“黄伯,现在都是新时代新中国了,我们不要再来这一套了。再说我也受不起呀。”

“少主,您怎么就受不起,若不是当年您把我们一家5口从山里救出来。还时常照顾我们,我黄家早就死绝了,哪里还有现在的黄屠夫哟,这是活命继种的大恩啊。您也不让我们家报答一下,就让老黄我给您磕一个吧。”

说着就老泪纵横起来。

随着自己父亲随后赶来的黄老三,看到的就是父亲被人架着的一幕。以为出了什么事的他,随手就从包里掏出了父亲以前经常用的剥皮刀,快速冲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父亲!!”边冲边喊,声音还贼大。

黄屠夫听到儿子的声音,快速转身,胡乱用衣袖擦了一把眼泪,看见儿子手中尺长的剥皮刀,瘸着腿快步向着往自己冲来的儿子走去。

“啪”一巴掌甩在自己儿子的脸上,阻止了儿子的冲动。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弯下腰抢过手中的刀,揭开挂在黄老三腰间的牛皮袋,呵斥道。

“叫你遇事别冲动,你就是记不住,还怪老子不教你打猎,就你这性子上赶着去山里喂野兽么?”

说完后才提着东西,一瘸一拐的走近何雨邦。

“少主,您这次又打到什么好东西了?”

何雨邦,转身踢开覆盖在猎物上面的茅草,露出了庞大的虎身。虽然已经死去,但老虎身上那股凶煞之气还是喷薄欲出。这就是老话说得虎死威犹在吧。

“就是这东西,昨晚被我发现,我追了他大半夜。早上接近8点了,才在云蒙山一带弄死它,这畜牲挺能跑的。”

等黄屠夫看清地上的东西,倒吸了一口凉气。

“嚯,黑虎?这东西可是很少见,我也就在55年的时候,远远的见过一次。也就少主您才能拿下它了,一般人见着了也只能远远的避开它。我这一辈子还没有剥过这东西了。”

说完就转头对着身后已经站起来的儿子吼道。

“还不快点滚过来搭把手。还要老子请你啊,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吼完了儿子拿着手中的剥皮刀在牛皮袋上刮磨了几下,就准备动手。

何雨邦伸手阻止了就想马上动手的黄屠夫。

“黄伯,先别急着动手,拿到家里在弄吧。现在不比以前,世道太平了,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出村7里,我还在老地方藏了4只野猪,一会叫人去取回来。”

“唉,听少主的。老三,过来把这东西带上,我们回家里弄。”

何雨邦没有等黄老三过来扛,抓起黑虎的两个前爪,甩身就把黑虎给背在了背上。

“走吧,黄伯。这东西有点重,有500多斤了。”

“少主,都到这里了,怎能还让您动手,您放下,我去找人来拿就好。”

“没事的,黄伯,伟人他老人家都说人人平等,我干点事又怎么了?”

“好、好、好,都听少主的。还不快过来搭把手,看不见啊!”

……

当何雨邦背着黑虎来到黄屠夫家里的时候,后面已经跟着了大半个村子的村民,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见到那么大的一只黑虎,各个议论纷纷。

“这是黑虎吧,真没有见过啊!!”

“前几年听说有人见过,不知道是不是这只。”

“前几年还有北京城里的人拿着钱过来,想让村里人进山抓这黑虎。”

“谁敢去啊?一般的老虎就已经够凶猛了,听说这黑虎可是连老虎都能轻松干死的存在。”

“嚯,那这年轻人可真厉害了!!”

……

来到黄家,早已得到消息的黄家众人,打开大门让村里人跟着进去了黄家的院子,虽然是一个50平米的院子,可显然装不下大半个村子的人。

等何雨邦把黑虎放在早已准备好的两条长凳上,不顾黄家长子想说话的激动表情。开口就指挥了起来。

“铁牛哥,老地方还有几只野猪,你带几个人去拉回来。”

收住急于表达的感情,黄铁牛对着何雨邦用力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带着3个弟弟出门找人拉猪去了。

做为北京城里这几年新崛起的大顽主梁偲澜,据说掌控了东西两个城区的黑市跟鸽子市,道上人称一声:梁四爷。梁四爷也有烦心的时候,自己的靠山,上面的大人物,自从听说密云地区出现过黑虎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一直想收藏一张黑虎皮。可自从57年关于最后的黑虎的信息消散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这方面的消息。一直得不到东西之后,上面的大人物已经不满了。

说起梁四爷也是有传奇经历的。30多岁一事无成才走上混黑的道路,前后跟过几任大哥,梁四爷3任大哥都载在了同一个人手里,后面混的最好最安稳的大哥又遇上了建国前的那一场扫黑除恶的风暴。自己侥幸逃过一劫,安稳觉几年才迫于生活又出来混日子。老天开眼,让自己遇上了贵人,攀上了大腿。这几年的鞍前马后如今才混上现如今的排面。

撒下去寻找黑虎踪迹的人要是还不快点带消息回来,梁四爷总感觉自己会出事。

正在梁四爷心焦的时候听到手下人报告,冯家峪乡胜利公社有电话打来,说找到了黑虎。欣喜若狂的梁四爷带人向靠山申请了一辆卡车,向着胜利公社狂奔而去。

等黄铁牛带着人拉回四头野猪的时候,又是引起了一番轰动。

在这个忍饥挨饿的年月里,吃糠咽稀才是农村的主旋律,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浑腥了?遇到四头大野猪,所有人都红了眼睛。

见识过人性黑暗的何雨邦,早就对眼前的一幕心里有数。只见他大吼一声,压下即将沸腾的人声,说道。

“这四头野猪跟黑虎都是有打的,我要带走一只野猪跟黑虎,剩下的我许给村里每户3斤猪肉。感谢村里人这些年对我黄伯的照顾。”

村里人听到何雨邦的话,全都欣喜异常。在这样的艰难年月,能有人给出这么多的肉食,所有人都感激不尽。一些心里有过龌龊的一时红了脸。不过在猪肉的诱惑下,转眼也加入了收拾野猪的行列中。

当黑虎在黄屠夫小心翼翼剥皮洗尽虎肉,野猪也在众人齐心清理干净,准备分肉之时,一辆卡车载着三十多人气势汹汹的闯入了村中。

从卡车上下来的众人,手拿钢管、棍棒、砍刀的围了上来。

等所有人都各自为众的对峙起来,从卡车下来的一众人里走出了穿着一身老式长衫的梁四爷。

“各位父老,各位乡亲。听说你们村里今天有人打到了一头黑虎,我是京城里面的梁偲澜,道上大家给面,叫一声“四爷”。今天我来就是想求购那一张黑虎皮,不知道众位能不能割爱。当然,这次算我梁偲澜欠你们村子一个人情,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来城里找我。”

村子里众人都没有说话,黑虎并不是村子里面的人打到的,村子里也不能替别人做主。

梁四爷见无人应答,再次拱手说道。

“各位,鄙人不才,掌管着几处鸽子市,这次若能乘兴而归,相信以后大家都能有用到我的地方。我是真心想求购这张黑虎皮,烦请各位割爱。”

过了一会未曾等来搭话的,梁四爷正在四处张望,想找一个可以做主的人的时候。人群自动分开,让出了一条通道。

何雨邦带着黄家四口人从中走了出来,原本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这一刻却显得彪悍异常,常年在山林里与野兽搏杀的气势汹涌而出,杀死与煞气碾压向了开着卡车而来的众人。

街头厮混的一群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有的人已经两股颤颤,更有些人都感觉膀胱已经不受控制。

脸色平静,虚眯着眼的何雨邦此时看起来却显得不那么显眼。注视着身穿长衫的梁四爷,何雨邦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好像14年前见过你,想起来了。你是不是以前跟“鬼鲸”混过?”

一直表现得势在必得的梁四爷,看清何雨邦额间那条疤痕的时候,脸色霎时间就白了,腿脚也感受不到力气。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喃喃自语中,梁四爷的记忆飞回了16年前。

当时梁四爷才刚走上这一行,刚拜了第一个有点头脸的老大,不到两天就听说老大因为帮鬼子做事,不到一个礼拜老大全家一起被沉了后海;15年前自己经过一段时间的瞎胡混又认了当时的大汉奸做老大,负责替老大收取一些保护费。谁知道才不到半年,大汉奸一天晚上在馨香园聚会的时候被绑了,第二天就被全身剥皮挂在了西直门城楼上;第三个老大是个有实力的,家里大哥在光头军里面做大官,听说有个“疤脸”很有能力,想要去收服他。带去的三十个带枪的光头军,第二天全城就进入了大搜索。后来听说老大连同30个军人全都被打断了四肢,扔在了后海的僻静处。找到的时候有一半都疼死了。

何雨邦对于这些年进入京城的官员,会有些稀奇古怪的爱好都比较了解。毕竟都已经到了排排坐,分果果的时候了,什么手段都能理解,但耍到自己头上,就只能呵呵了。

“回去告诉你身后的人,要想要这张虎皮,让他自己过来。今天我不为难你,以后别让我再北京城里听到你。”

梁四爷失魂落魄的带着众人走了,嘴里一直念叨着。

“他回来了……”


等后面停好车,匆匆赶来的王哥站在门外关好了书房的门。

“姓何的小王八蛋,你给老子老实交代,美国实验室发生的事,是不是你小子干得?”

何雨邦这时注意到坐在书房里的“王老虎”,立正敬礼。

“首长好,第九集团军27师何雨邦向你致敬。”

每一个将军先烈都值得我们去崇敬,是他们抛家舍业,爬冰卧雪的把我们的民族从泥坑里拉了出来。

王老虎看着眼前身材虽不高大,但站在那里却有一股磅礴彪悍气势的何雨邦,眼里止不住的欣赏赞叹。站起来拍了拍何雨邦挺实的肩膀。

“好,好,何雨邦同志,你也好!”

“王老虎,你别他娘的在这里废话了,老首长还等着消息了。一会挨抽的不是你是吧?”

许上将打断王老虎的话头。

“问你话了,小王八蛋,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何雨邦见许上将还是那个急脾气也是无奈。原本站得笔直的身子,一下就跨了下去,犹如饿虎的气势也收敛了起来。

“事情是我做的,资料也在我手上,但是不能给你看。”

“你他娘的,你个小王八蛋……”

王老虎过去压住许上将指着何雨邦的手,开口劝解道。

“和尚,这个资料我们是不能看,而且我们也看不懂。”

说着还给许上将打眼色,许上将这会也反应过来,这东西自己还真不适合看。都是被这小王八蛋给撩拨的,看到他就来气。

“谁说我要看了?东西在你手上就好,跟我去见老首长,见到老首长,看他怎么收拾你。见天的不见个人影,找你还真不容易啊!”

阴阳怪气的臭了何雨邦几句,开口问王老虎。

“我要带这个小王八蛋去见老首长,王老虎你去不去?”

“算了算了,你带着他去就好了。这个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王老虎摇着手就开门走了出去。

知道老首长这会肯定还在办公等消息的许上将,带着何雨邦就坐车来到了外事部办公大院。

得到门岗汇报的老首长,已经在外事长办公室里等着了。何雨邦不亢不卑的敬礼问好后,老首长盯着他转了几圈。

“也不是三头六臂呀,咋就这么能?美帝那边的事,都是你小子一个人干得?”

何雨邦正不好开口的时候,在一边坐着的外事长说话了。

“好了,好了,这个事情后面再说,那些资料放在哪里?安全不?能不能让我们的同志想办法带回来?”

既然和尚把人带了过来,就已经说明事情就是这小子干得。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资料的安全,看看能不能运回国内,为我所用。

“报告首长,资料在我手上,正打算过两天上交给国家。”

“带回来了?你是怎么带回来的?”

听到资料都已经带回来了,几位首长都被惊得不轻。要知道这个时间段,西方列强对我国的封锁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一片带字的纸条那边都会检查了又检查,那么多的东西,就凭眼前的何雨邦一个人,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做到啊。

两个老将这会是真的被震惊到无以复加。看着何雨邦再次点头确认,外事长激动得拉住何雨邦。

“快,快跟我走,先生要见你。”

经过多道繁琐且仔细的检查,何雨邦一路都是认真的接受着检查,脸上的希翼与渴望,后世的人们都能理解。


易中海在何雨邦的仰天狂笑中,想起了自己当年第一次进城的经历。

易中海也是个苦命人,家里父亲早逝,跟着母亲长大。易家村虽然是在京城周边,但是老家乡下在如今的崔各庄地区,已经到如今的五环了。

那时的农村,家里没有个顶梁柱日子过得会特别艰难。也幸好易家村不是那种杂姓的村落,一整个村都是一姓。家家户户都是沾亲带故,也就没有发生吃绝户的惨事。能让易中海跟着母亲艰难存活。

或许是过早就见识到了世道的艰辛,到了成年后的易中海就想逃离易家村,这个带给他太多苦难的地方。只是一直未能找到机会跟路子。

还记得当年21岁,终于找到了一个跟着家族长辈到京城办事的机会。经过大半天的长途跋涉,来到京城被这里的繁华与热闹所诱惑,看到什么都想一探究竟。

走着走着就跟村里人分散了,回过神的时候天近将黑,天上又下起了大雨。漫无头绪的到处找人,不知不觉就跟着人群来到了当时一到晚上就人流如织的百顺胡同。

初春的雨煞是熬人,被淋成落汤鸡的易中海孤独的蜷缩在百顺胡同一家大院的后门屋檐下。抱着自己被浸透了的身子,易中海都觉得自己可能回不去了。

迷迷糊糊中到了半夜,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端着一个小碗打开后门走了出来。发现了蜷缩在门檐下的易中海。递上了手里的那碗所谓的驱寒“姜汤”。只是易中海当时昏昏沉沉中没有注意到,递给他“姜汤”的那个女人嘴角挂着的诡异笑容。

自己也是因为那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才捡回一条命。一直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贵夫人”感激不尽。心里始终想报答她一番。

再次见到那晚的救命恩人,是被当时的娄氏轧钢厂招收,安排进这个四合院后。故人重逢,又是救命恩人,自然是欣喜异常,好一顿感激涕零。

后面得知老太太孤寡一人,抱着报恩的心思,自己两口子父母又不在了,也就顺理成章的接过了照顾老太太的责任。

至于后面确认自己两口子不能生了,才为了树立尊敬老人,善待老人的大院风气,认了老太太做干娘。

双方在都有以养老为前提的条件下,才有了针对中院何家的举动。老太太是看中何家傻柱老实憨厚,懂感恩,又是个手艺不错的橱子,想晚年吃得好一点;易中海是不想贾家的负担压在自己头上,掏干自己辛苦赚得养老钱,因此想让憨厚的傻柱给贾家拉帮套,自己落得轻松。

如果这一切的背后都是那碗“绝子汤”所引起,那自己这些年所有的算计岂不是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自己这些年为了树立榜样做得一切努力,不就是姑息养奸。自以为算计了一切,到头来自己才是那个被算计得最惨的人。

易中海也明白何雨邦既然对当初的事情说得这么清楚,那肯定是经过调查的,但他心中还是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空洞死寂的眼神,注视着脸色苍白的聋老太太,易中海言语飘忽的出声问道。

“老太太,那真的是一碗绝子汤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当初我跟你是初次见面啊,你就这么算计我。”

说到后面已经声嘶力竭。满心的绝望笼罩住了易中海,他知道不能生的是自己,为了不背上不能生的骂名,才利用白家老号的大夫做了一个局,让一大妈背上了不能生的名声。

这次被何雨邦当着全院的人揭开了这一切,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己还把她当成自己的恩人,潜心照顾了二十来年。

易中海心中想着这世上莫不是真的有报应,不然这样讽刺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聋老太太面对易中海的质问,脸色苍白的低下了头,她无力辩解。虽然除了那一碗“绝子汤”是故意给予易中海的,后面的事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易中海见到老太太如今这样的表情,哪能还不知道何雨邦说得都是真的。想起这么多年来身边众人的戏谑目光,大家背后的指指点点。无论自己是厂里的8级工,还是做为院子里的管事一大爷,哪怕是街道胡同里的道德模范,别人在背后都会戳着自己的脊梁骨骂一声“绝户”。

想起这么多年自己两口子的努力看病,到处寻医问药,顶着他人的鄙夷不屑,小心翼翼的做人做事,就因为没有自己的孩子做为依靠。谁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居然会是自己悉心照顾的“干娘”。

“噗”易中海一口血吐了聋老太满头满脸,发了疯一样的扑到老太太的身上,揪着她的头发,甩着手疯狂的往聋老太太的脸上抽起了大巴掌。

一边抽嘴里还发出了无意义的低吼,这是绝望到底了。

四周众人都被一大爷此时的疯狂吓到了,平时德高望重,处事不惊的一大爷居然也会有这一面。

一大妈本来还处在得知事情真相的震惊中,听到平时自己负责照顾的老太太凄惨的叫声后,回过神才老太太都快被易中海打死了。

一大妈看着周围无动于衷的众人,只能自己扑了过去,拉着易中海的手劝道。

“他当家的,够了,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本来就经常吃些乱七八糟的药吃坏了身子的一大妈,哪里拉得住暴怒的易中海。

何雨邦看着差不多了,一脚踹开了易中海,倒在地上的易中海,手中还拽着一把灰白色的头发。

何雨邦脸带戏谑的看着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易中海跟老脸被打烂的聋老太太,眼中毫无怜悯。继续冷声开口说道。

“聋老太婆,当初你孤身一人住在这个四合院里,要是在我母亲过世后,我父亲何大清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过活的时候,施恩与我何家,哪怕只是帮忙看一下年幼的雨水。以我何家人的脾性会不给你养老送终?”

何雨邦等着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看着自己后又接着说道。

“再退一步说,我父亲被你算计出走保定后,你要是真心对柱子兄妹好点,教他们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别让易中海算计他,教废了他。看着柱子不让雨水饿成这副模样,我何雨邦也会看在你真心付出的分上,让柱子跟雨水认下你这个奶奶。”

“但是你是怎么做的?怕柱子兄妹不会照顾人,舍不得一大妈的尽心服侍,还想过着在百顺胡同做老鸨的日子,不敢得罪易中海。眼睁睁得看着柱子在贾家这个坑里越陷越深。”

“雨水在你心里也是个赔钱货吧,反正也是要嫁出去的,到最后你捞不到什么好处,所以你看见她过得凄惨也是不管不问,哪怕他求到你的门口你还是假装看不到。”

何雨邦走到傻柱身边,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本来就是坐在地上还没有回过神来得傻柱被踢倒在地。只听何雨邦咆哮得吼倒。

“你真是一个好哥哥啊,自己的亲妹妹被饿晕死过去好几次,你居然不知道。只能看到别人的媳妇,人家皮燕子给你舔啊,我看你以后叫傻狗吧。”

踹到傻柱说完“呵tui”,一把浓澹吐在了他的脸上。

傻柱听说自己的妹妹被饿晕了几次,不敢置信的看着院里人,满眼探究真假的渴望,四周有人点点头。

傻柱看到有人点头确认,抱着自己的脑袋蜷缩在地上,嘴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低吼。

何雨水看着地上难受的二哥何雨柱,开口叫了声“大哥”,摇着头,声音级带上了祈求。

何雨邦听到妹妹的叫声,看着妹妹都摇头了,也就没有逮着傻柱出气。转过身又走到易中海的身边,蹲了下去。伸手拍了拍易中海肿胀的脸颊,没有管他疼得吸气的声音,开口幽幽的问道。

“易中海,你知道你找的养老送终的贾东旭跟柱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也不等易中海的回话,自问自答的说道。

“贾东旭比柱子多了个老娘,嘿嘿,要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看在你易中海这么多年尽心尽力帮助贾东旭的份上,肯定会让贾东旭给你养老送终。但是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算计了这么多年的易中海你会不清楚。你最害怕的晚年被人吃绝户,你想想到时候会不会是贾张氏带头吃你的绝户。”

说到这里,何雨邦回头看了看站在一旁,任由秦淮茹一个人照顾被踹晕过去的贾张氏,而自己都没有动手的贾东旭。

贾东旭注意到何雨邦跟易中海都看了过来,耳中也听到何雨邦的话。扯了个难看的笑容,开口说道。

“师父,你别听邦子瞎说,我肯定会好好给你养老送终的。”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的保证,自言自语道。

“东旭是个孝顺孩子,他不会不管我的。”

何雨邦看着易中海这自欺欺人的样子。掏出烟塞了一根在他的嘴里,自己也点上一支。抽了一口后开口说道。

“是的,贾东旭是比较孝顺。要是老贾叔还在的时候,你就收他做儿徒,有老贾叔的点头背书,贾东旭在你的教导下会一直孝顺你。可是他是你在老贾叔出事后收的徒弟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愚孝,不管对错,只要是自己爹娘老子说得,都要听话。你看你的好儿徒,贾东旭会不会是这样得人。”

易中海知道自己不能生已经是既定事实,现在最迫切需要解决的就是养老问题。他似乎忘了何家长子正在找他算账。听着何雨邦在他耳边说出的幽幽话语,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何雨邦知道养老送终,是易中海得知自己不能生之后的心魔。一遇到这个问题他就会想着掌控一切,所有妨碍他养老的人或事,他都想掌控在自己手里。他知道被吃绝户是何等的凄惨,不能动,躺在都是屎尿的床上;死了之后,尸体臭了都没有人知道。他易中海绝对不能过成这样。

“要不你跟我说说,我父亲何大清离开后留下的米面粮油是谁偷走的,我帮你弄死她,这样就没有人耽误你养老了。”何雨邦犹如魔鬼低语的话传入了易中海的耳中。

想得魔愣了的易中海,顺着何雨邦的话就回答道。

“好啊,就是贾……”

“中海,你住口,有得没得不要胡乱攀咬。”老聋子在关键时刻的一声大吼惊醒了易中海。

冷汗一下就下来了,易中海想到要是说出是贾张氏偷走了何家兄妹的救命粮,贾张氏不死也要脱层皮。傻柱养老已经没有指望了,贾东旭已经成为他最后的选择。要是这会贾张氏被自己害了,贾东旭这条养老的路也就断了。何雨邦这个该死的畜牲是要断我的根啊。

易中海强忍着心中的抽搐,吸了一口烟,脸色平静的对着何雨邦说道。

“邦子,我是有点对不住你们何家,但我对柱子是真的不错呀,柱子常在院子里,跟人打架,都是我帮着处理的呀,这些年柱子在厂子里也惹了不少事,都是我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帮着处理了。我也答应了赔钱,这还不能做为你赔偿么?你又何必这样耿耿于怀,抓着不放呢?”

何雨邦站起身来,俯视着此时已经坐了起来的易中海。看着他不要脸的理所应当,事情就应该这么过去。何雨邦甩掉手头抽完的烟屁股。脸色平静的说道。

“对柱子不错?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这里跟我玩聊斋!若不是你跟老聋子这婊子算计走了我父亲,本来憨厚的柱子,能被你怂恿教育成了这样?把他教成一个只知道抡起拳头逞强斗狠的混不吝,不就是想让他跟别人起冲突,你好出来平事。从而竖立你的权威么?一个小小的四合院,看把你能的。”

“对柱子不错,会截留我父亲给柱子的工作介绍信,让他没有生计;会卡着我父亲留给他的救命钱,看着两兄妹沦落到捡垃圾为生?你不就是想在他落难的时候向他施恩,好让他对你感激,死心塌地的听你的话,你也算成功了,这傻子还真被你算计了。”

“这些还只是发生在厂子跟院里的,你以为外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何雨邦抬脚踩在易中海的脸上,用力踩了下去。直到让易中海的脸跟地面接触后还用脚碾磨了几下。

“知道丰泽园赵师父跟柱子是什么关系吗?那也是柱子一个头磕下去的师父,柱子是赵师傅受了端茶敬酒的关门徒弟。那时他小不清楚这些礼数,你还想糊弄我?赵师傅来找,你把他糊弄走了,居然骗柱子说他被赵师傅开革了。”

任凭易中海双手在自己腿上抓挠,厚实的军靴跟棉裤挡住了易中海的进攻。何雨邦吐了口浓痰在易中海脸上。

“再说说你为了掌控柱子继续给贾家拉帮套,破坏他跟田姑娘的乡亲。本来他们两人都相看上了,就因为田姑娘有主见,是个顾家的女子。你怕她跟柱子结婚后不愿意再接济贾家,晚上跑到人家家里说柱子脾气暴躁,爱打人,还跟院子里的有夫之妇不清不楚。需要我找人过来对证么?”

院子里众人勃然色变,大家都没有想到一大爷易中海居然做得这么过分。议论四起,喧嚣尘上。

“看着一大爷道貌岸然,没想到居然做出这么缺德的事。”

“他都做出这种事了,还有什么资格做院子里的一大爷?”

“真没有想到一大爷竟然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傻柱被欺负惨了。”

“一大爷这是真的想让傻柱绝户啊,做得太绝了。这种人根本就不配住在我们四合院。把他赶出去!”

“赶他出去赶他出去”

……

易中海看着群情激愤的众人,停下了在何雨邦腿脚上抓挠的动作,眼中了无生趣,就那样任凭何雨邦的脚在脸上,躺倒在地。

一大妈看到自己老伴此时的模样,满心的不忍。几十年的夫妻感情,接受的又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老思想荼毒。一大妈跪在了何雨邦的面前说道。

“邦子,我知道这些事是老易做得不对。但我还是要求求你,你能不能看在易大妈照顾过小雨水的份上,饶你一大爷一次。”

何雨邦看着年纪不到五十却已头发斑白的易大妈。以为是自己不能生,害得易家绝户,从而愧疚了半辈子的易大妈哪怕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是选择了为易中海求情。她知道这一跪,自己与何家的那一点香火情也就断了,但她还是做出了选择。

何雨邦伸手扶起一大妈后才说道。

“易大妈,我就当易中海做的这些事情你不知情。我可以不举报他,不送他进去,但是”

说到这里,何雨邦速度极快的踩住易中海的左大腿,伸出双手握住他的脚。在一大妈“不要”的大喊声中,硬生生的折断了易中海的左腿。白生生的骨头都刺破了大腿肉,露在空气中让人不寒而栗。

易中海嗝喽一下就晕了过去,然后又在真正彻骨的疼痛中被痛醒过来。抱着断了的大腿在地上使劲的咕蛹,张大的嘴里却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待钱叔跟何雨邦坐在吃饭的桌子边抽完手里的特供中华烟,王姨也已经洗刷好碗筷,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到桌子边坐下。何雨邦看到王姨已经落座,起身走到自己的背包处,提起背包回到桌边,手伸到包里往外面掏出两包东西,原来是瓜子跟奶糖。

何雨邦看着自己在一旁玩着木头玩具的虎子,叫道:“小虎子,过来叔叔这里吃糖。”说着撕开了包装,一样倒了一些在桌上。王姨跟钱叔看着也没有说话。等小虎子手里拿着几颗糖坐在王姨的大腿上吃着的时候,钱叔才问道:“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能说的说下。”做为一个老革命,现在更是东城区区长知道刚建国没多久,还有很多秘密工作在继续,部队里也有很多人继续在防敌反特工作中努力。王姨也是个老革命,他们三人就是在小矮子占领京城那段时间认识的。只是那时为了彼此的安全都没有谈起过彼此的家庭过往。连具体名字都不清楚,相互称呼也就是王姨、钱叔、邦子,一直都是这样叫着。

“47年有次带着弟弟在大街上卖包子,遇到兵匪抢夺,为了引开那些人我就出城了。”何雨邦拿起烟递了一根给钱叔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支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皱起眉头接着说道:“出城后在昌平一带遇到了我军一支连队,跟他们一起共事了一段时间。后面连长看我机灵,派我送情报去华东地区后来在华东战场上立了些功劳晋升了营长。”说到这里钱叔跟王姨都看到了何雨邦拿着烟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

他们都知道那时的战争很是残酷,何雨邦应该是想起了那时的经历。于是他们也没有催促,默默的等着他回过神来。何雨邦双眼无神的用力啜了一口烟。

回过神来烟都快燃尽了,何雨邦接着说“后来犯了些错误被调派到东北那边,参加完辽沈战役后就一直在那边剿匪。”续上一支烟后,抽了两口吐出,长长的烟雾就如心中的愤慨。“1950年10月被编入第九集团军跨过了鸭绿江进入朝鲜,参加了几场战役,因为受伤在那边休养了一段时间,好了后一直在那边陆陆续续打仗。抗美援朝结束回国后一直在全国各地东奔西跑,昨天晚上回的京城。”

王姨早已泪流满面,虽然何雨邦说得比较笼统,但是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也都是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战场的凶险跟残酷。一个15岁的孩子就在各种战场上摸爬滚打,可以想象其中的各种凶险与血腥。更何况朝鲜战场上的那种冰天雪地,缺衣少食。身为政府部门的在职人员更是从战后了解到第九集团军接受的各种任务是何等的艰难,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爬冰卧雪,削肝卧胆。

王姨擦干眼泪对何雨邦轻声说道:“孩子,苦了你了。”何雨邦扔掉手中的烟蒂用脚踩灭。双手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大眼袋才开口“王姨,我不苦,真正苦的是我那些队友,那一条条年轻的同志好多都没能回来,还有很多即使回来了也是缺胳膊少腿。从朝鲜回来后我走遍了全国,很多同志的家都找不到了,我至少还有个家。”

钱叔这时候才插话问道:“邦子,你能说下你的家庭情况么?”王姨也是赶快说道:“对对对,我们解放前在城北那边活动,就是听说城东有个脸上有疤的孩子经常在街面上活动才申请调派到城东这边,但是后来又没有打听到你的消息,以为你家不在这边。”何雨邦看着王姨跟钱叔说“钱叔,王姨你们在南锣鼓巷街道这边居住应该听说过我家才是,我家里以前是橱子,听我父亲说以前还在前清宫里当过差,是御厨来着。其实我姓何,叫何雨邦,我父亲叫何雨柱,是谭家菜传人。”

王姨听到这里猛然站起“何雨柱?在轧钢厂厨房上班的何雨柱是你父亲?”王姨声音很是纠结与愤慨,都忘了抱在怀里的小虎子。钱叔看着自己的妻子如此失态,觉得很奇怪,四十多岁的人了听到一个名字而已怎么会这样的情况。王姨也注意到自己丈夫的表情与自己的失态,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孙子才坐下说道:“老钱,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南锣鼓巷95四合院有个做父亲的抛弃子女跟一个寡妇跑到保定去了。这个人也叫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做厨师。”

“哦,那邦子说自己的父亲也是被人用家庭成份威胁才抛弃子女远走他乡,那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隐情!邦子,你家以前是住在南锣鼓巷95号吧?对,我父亲是1944年搬入南锣鼓巷95中院正房的。”

王姨一脸奇怪的说道:“那不对啊,我当时刚上任街道办主任的时候就问过院里的住户,他说没有见过你啊?”何雨邦眯着眼睛想了一会才笃定的问道:“王姨你是不是问的一个叫易中海的?是啊,就是问的老易。”何雨邦一脸果然如此的回答“因为我家跟他有间隙。我今天来找王姨也是因为他,听说现在他是95号院子的管事一大爷?”

“对,因为解放后为了清查人口,防止敌特,四九城各个四合院都选举了几个管事大爷。易中海在院子里德高望重,又是轧钢厂高级钳工,所以被推介成了管事大爷。”王姨看着何雨邦回答道。

何雨邦看着王姨纠结的表情,估计她也想到了什么。何雨邦等了一会才说道:“我前天在保定下了火车,去找了我那个在保定纺织厂做厨师的父亲何雨柱,他告诉我说是易中海说他的成份有问题,会影响到孩子,何雨柱才会抛弃子女,跟一个姓白的寡妇跑到保定去生活的。把我弟弟何雨柱跟妹妹何雨水托付给易中海照顾。王姨能跟我说说我父亲何雨柱走后我弟弟妹妹过得怎么样吗?”

王姨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缓了一会才略带思考的说道:“那不应该啊,因为没有打听到你的消息,我也就没有怎么关注95号院子,只是听街道办事处下面的人说起你父亲何雨柱走后那半年,因为他卷走了所有钱款,你弟弟何雨柱带着你妹妹因没有生活费捡了一段时间垃圾。我看他兄妹俩确实困难把街道办不需要的垃圾处理给过他们几次。”

何雨邦“嘿嘿”的冷笑了几声,脸上疤痕好像活了过来,狰狞异常。收起脸上的笑容后何雨邦才对王姨说道:“我父亲何雨柱跟我说他走之前在易中海那里留了250块钱,并把厂里的工作让易中海交给我弟弟何雨柱,而且还有一张百货大楼自行车提货单。”

“无法无天,太猖狂了!”钱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色都黑的能滴出水来。王姨也黑着脸哄了一下被吓到的小虎子,才开口寒声说道:“下面人都说南锣鼓巷这一片易中海德高望重,乐于助人。没想到啊,真没有想到他易中海居然如此道德败坏,丧心病狂。居然昧了两个孩子的救命钱,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孩子饥寒交迫,在生死边缘挣扎。我一定要揭发他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牲,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钱叔更是气狠狠的说道:“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建国也这么多年。没想到居然还能发生这种吃人血馒头的事情,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揪出这种社会败类,树立典型拿来批判。”

何雨邦这会才接着说道:“我这次回来应该回分配在公安系统,部里允许我处理好家里的事再去报道。王姨,我想明天晚上大年夜你叫上轧钢厂厂长跟食堂主任一起去四合院处理这个事情,因为我父亲何雨柱说他走之前跟这两个人都打了招呼。既然他易中海不想好好过日子,我就让他连这个年都过不好!”咬牙切齿的声音显示着何雨邦内心的恨意。

王姨内心也是恨意丛生,在新中国,新社会,自己的辖区内发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也是自己的失职。更何况这件事情还跟何雨邦牵扯到了一起,就更不能轻易放下。于是王姨点点头恨声说道:“行,明天我就去找轧钢厂老杨,让他叫上食堂主任一起去院子里,把这个事情处理清楚。”

何雨邦见事情都谈好了就提起背包站了起来,把背包放在桌上,伸手从里面掏出两个铁皮的牛肉罐头放在桌子上说道:“那麻烦王姨了,明天晚上8点半我在95号四合院门口等你。这会我还要去看个战友就先走了。”王姨拉住何雨邦急声问道:“怎么不在姨这里睡,这么晚了还出去。路上雪那么厚不安全。”

何雨邦看着站起来的钱叔跟王姨,看着他们脸上真切的表情回答道:“王姨,钱叔,你们难道忘了我那时就在街道上跑了,这四九城哪里有我不熟悉的地方?我真的还有点事去找战友,前面都约好了的。”

王姨看他说得真切这才放手,两口子把何雨邦送到门口,看着他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才回到房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