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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另有所爱,退婚后他悔疯了后续+完结

圆月月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自幼便与沈知衍定下了娃娃亲。及笄这年,家中为我们定下了婚期。我万分欣喜,却在几日后听到他与友人的对话。友人揶揄道:“宁国公府千金天人之姿,沈兄好大的福气。”他却蹙着眉头,不屑道:“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开,这福气谁爱要谁要。”我受不了这委屈,当即回到了家中告诉母亲:“我不嫁了。”1我与沈知衍的婚期定在两月后。今日是上元节,我与沈知衍约好了一块儿赏花灯。“翠翠,你说我该穿哪一身才好?”一件石榴红,一件鹅黄,我盯着两件袄裙迟疑不决。我的侍女翠翠有些困惑。“小姐不是向来喜爱穿红,为何今日对这素色的衣裳起了兴致?”我皱着眉头苦恼道:“我自然钟情红色,只是听人说起,沈知衍喜欢姑娘穿得素净些,也不知他何时有了这喜好。”翠翠愤愤不平:“那岂不...

主角:沈知衍翠翠   更新:2025-04-09 0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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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另有所爱,退婚后他悔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自幼便与沈知衍定下了娃娃亲。

及笄这年,家中为我们定下了婚期。

我万分欣喜,却在几日后听到他与友人的对话。

友人揶揄道:“宁国公府千金天人之姿,沈兄好大的福气。”

他却蹙着眉头,不屑道:“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开,这福气谁爱要谁要。”

我受不了这委屈,当即回到了家中告诉母亲:“我不嫁了。”

1我与沈知衍的婚期定在两月后。

今日是上元节,我与沈知衍约好了一块儿赏花灯。

“翠翠,你说我该穿哪一身才好?”

一件石榴红,一件鹅黄,我盯着两件袄裙迟疑不决。

我的侍女翠翠有些困惑。

“小姐不是向来喜爱穿红,为何今日对这素色的衣裳起了兴致?”

我皱着眉头苦恼道:“我自然钟情红色,只是听人说起,沈知衍喜欢姑娘穿得素净些,也不知他何时有了这喜好。”

翠翠愤愤不平:“那岂不是太委屈小姐了!

“小姐每次身着红衣,沈公子还不是照样看痴了眼?”

闻言,我的眉心舒展开来,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

“还是我的翠翠贴心,就穿红色吧。”

更衣梳妆后,我弯起眼睛,满意地对镜中的自己促狭地眨了眨眼。

镜中之人的明艳至极,光是眨了一下眼,仿佛就要摄人心魄。

翠翠喃喃道:“莫说沈公子,连奴婢也要看痴了。”

听了这话我心中更是得意,面上却十分矜持。

时辰还早,我拿出话本打发剩下的时间。

不一会儿,翠翠好奇地将脑袋探过来。

“小姐,这话本里讲了什么?”

她平日里最喜欢听我给她讲话本。

可这次我却眼神飘忽,讲不出书中的内容。

“哦——小姐的心怕不是都飞到沈……不不不,是飞到今晚的灯会上去啦!”

被翠翠说中了心事,我羞红了脸,嗔道:“翠翠,不许说了!”

我不许她说,可我的心却克制不住地想。

短暂又漫长的下午,我静坐在窗台前。

不知牵挂的是院中凋落的红梅,还是即将与我相见的某人。

2华灯初上。

我伴着街边的灯光穿过人群,终于看见了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

沈知衍身着月白锦袍,身姿挺拔。

即使在人头攒动的灯会,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我在远处一眼便看见了他,可直到我走到他眼前,他还在四处张望着。

我拉着
衍眼底逐渐松动,正欲上前,却听见宋清凝轻声说:“许姐姐,我来帮你吧。”

我一心想要人帮我赢得兔子灯,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所有的谜底在她口中脱口而出。

宋清凝眼里充满了自信和坚定的光,此刻的她让所有人都为之赞叹。

“好厉害!”

我转头对沈知衍惊叹道,可下一瞬却愣住了。

沈知衍正专注地看着她,神色舒展,眼含笑意。

这般温柔的神情,他从未在我面前展露过。

原来,他并非不爱笑啊……我目光下移,看了看他身上的月白,看了看一旁的青绿。

所以,并非青绿闯进了我们之间,我才是其中格格不入的红色。

他究竟是喜欢人穿得素净,还是喜欢穿素净衣裳的那个人?

4“许姐姐,这个给你。”

宋清凝将兔子灯递给了我。

可我此刻已乱了心神,并没有接过它。

宋清凝的手停在了空中,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沈知衍替她解了围,接过灯递给我,“你不是想要吗,为何不接?”

我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只是觉得这样子不对。

我本能地想要回家,神情恍惚地对他们二人说:“我……我想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他们如何反应,便匆匆离开了。

也许是失落,也许是慌乱,又或是其他我不知道的情绪蒙在我的心里。

我逆着人群闷头狂走,心里却悄悄期盼着沈知衍能来挽留我。

我放慢了脚步,却怎么也没等到他的出现。

这时,我的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我惊喜地回过头,却又很快被失望淹没。

不是他,是一陌生男子。

他抬起手晃了晃手中的物件,“姑娘,你的香囊掉了。”

我简单地道了声谢,低头看着这个香囊,竟把它给忘了。

我不善女红,可为了今日能送出香囊,我费劲地绣了好久。

若是不送,岂不是太浪费太可惜了?

为自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我便掉头回去了。

所幸他们还在原来的地方,只是身旁多了一个沈知衍的友人。

我尚未走近,便听那友人揶揄道:“听闻宁国公府千金天人之姿,沈兄好大的福气。”

这人语气下流谄媚,我不禁皱起了眉。

我看了眼沈知衍,见他也蹙着眉头,这让我心里有了些许安慰。

我正欲上前教训这无礼之徒,却看见沈知衍小心翼
到江淮。”

江淮就是两次捡到我的荷包的那个人,缘份使然,我们又在千里之外的边塞相遇了。

沈知衍闻言,握紧了拳头。

14夜间。

江淮提着药箱来了我的营帐。

“我方才见你手上有点不对劲,是受伤了?”

我摇了摇头,“一点擦伤而已。”

他叹了口气,“我瞧瞧。”

他一边替我上药,一边说:“方才那位就是上元节惹你生气的人?”

“是啊。”

我调侃道:“你还不谢谢人家,咱们这缘分可是因为他。”

江淮轻轻擦拭着我的伤口,“那只是一个契机,不论有没有那次相遇,我们依旧会在这里相识相知。”

他抬头专注地看着我,“我们的缘分只是因为彼此。”

即使是一句玩笑,他也很认真地回应了。

时间仿佛停止,我看见他的情意在眼眸里流转,那一刻我明白了他对感情的珍重,不容一点误解。

“对。”

我克制不住笑意,“只是因为彼此。”

上完药后,他指着我的袖子,“这儿有些破了。”

“我不善缝补,也嫌麻烦。”

“你将衣裳换下来,我帮你补?”

“那再好不过了,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一是因为,伤患的伤口有时也需要拿针线缝合,二来……”他掏出了一个香囊,“二来,我近日学了如何做香囊,手艺精进了不少。”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给我做的?”

他耳尖泛红,轻声说:“香囊向来是女子赠予心上人,我知你不爱女红,那便由我来送,想来也并无不同。”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就像战场上皆为男子,可我在其中丝毫不比他们逊色,甚至更出色。

“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是男子做得,女子就做不得的。”

又说了一会儿话后,我欲将身上的衣服拿给江淮缝补,他起身出了营帐。

当我走出去时,却见沈知衍也在营帐外。

我将衣服递给江淮后,他看了沈知衍一眼,然后对我说:“那我先回去了。”

他会给我绝对的信任和空间,但沈知衍不会。

沈知衍见他离开,先是以己度人,恶意贬低了他一番,继而对我说:“知蕴,此番押送粮草,是我主动请缨。

“边关战事频发,你留在这儿很危险。

刀剑无眼,你若出了事怎么办?

与我回京吧。”

我可笑地看着他,“上战场是我的志向,我的家人也
垂下头红着眼眶,便急急将其扯到身后。

他目光灼灼地质问道:“你心中有恨,冲着我来便是,清凝是无辜的。”

他看似气愤不已,眼神中却暗含一丝兴奋。

我冷眼看着他,让无辜之人痛苦,分明是他的过错,却作出一副保护者的姿态,臆想我们二人因他而对立。

真是厚颜至极。

宋清凝扯了扯他的衣袖,“不是,你误会了。”

沈知衍并不相信,拉着她离开了。

他的步伐很快,宋清凝脚下踉跄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看不懂她的神情,便抛在了脑后,回到宴会的喧闹中去了。

13过完年,与兄长回了边塞后,战事告急。

作为武将家的女郎,我亦是上了战场。

押送粮草的队伍被敌军劫持,营救后,我却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知蕴,你怎么在这儿?

我怕不是在做梦……”沈知衍满身狼狈,不复往日清风霁月的模样。

“我倒想问你为何会在这儿?”

“朝廷派我来运送粮草,不料中了埋伏……”他有些难为情,垂下了眼眸。

他的目光停滞了一下,见我身着甲胄,“你上了战场?

简直胡闹!”

他摆出了家长的派头来教训我,我实在不悦。

正皱起眉头想要骂他一顿,却听见有人喊了我的名字。

只见江淮走了过来,“知蕴,你们认识?”

我点了点头,“前未婚夫。”

江淮闻言“噢”了一声,“是前——未婚夫啊。”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戳了戳他的手臂,“你吃醋啦?”

“才没有。”

沈知衍冷眼看着这一幕,打断了我们:“这位是?”

“我叫江淮,是这儿的军医。”

远处有人喊了江淮一声,他应了一声,朝我们点了点头,“还有伤患在等我,我先过去了。”

等他走远后,沈知衍艰难开口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挑了挑眉,“还不明显吗?

自然是他对我有情,我对他有意啊。”

他皱眉道:“军中鱼龙混杂,你莫要被小人蒙蔽。

“他生的一张薄唇,一看就是薄情相……男人还是知根知底的好。”

我因他荒谬的话语笑出了声,“知根知底,就你这样啊?”

“对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对他说:“不过我确实要谢谢你。”

“什么?”

“若不是上元节那日发现了你的真面目,我也不会遇
家闺秀。

此刻,我望着面前的梅树,奋力一跃,却摔在了地上。

多年过去,我的身体只记得如何得体端庄,早已忘记了过去轻而易举施展的轻功。

一遍遍的摔倒,一次次的坚持。

天色渐亮,鸟鸣声响起。

我脚步一顿,纵身跃起,终于如过去那般跳了上去。

我折下了仅剩的那枝尚未凋落、依旧在绽放的梅花,将其簪在了发间。

这一次,我不为讨好任何人,只为了自己。

7这天一大早,我的母亲便去了沈家。

一是替我讨回公道,二是退亲。

我也跟了去。

母亲本拦着我,“你安心呆在家里,我必让他登门赔礼。”

可我想亲自将这一切弄个清楚,断个明白。

到了沈家,沈母揽着我状作亲昵地说:“知蕴好久没来找伯母玩啦,快坐快坐。”

我们不为所动,母亲拿出婚书,开门见山:“昨日之事想必你已知晓,客套话就不说了,我们来退亲。”

沈母神色一顿,缓缓开口:“知蕴,婚姻可不是儿戏,哪里容得你这样胡闹?”

母亲将我挡在身后,脸上带着愠怒:“我的孩子哪里轮得到你管教?

“自己孩子满嘴喷粪不管,说起别人家孩子倒是一套一套的。

“当初说好的,若孩子长大不愿结这门亲,退婚便是。

你们倒好,拖着我们姑娘不说,还在外头说知蕴是狗皮膏药。

“你们清贵人家,我们可高攀不起。

这婚,说什么也得退!”

沈母语塞,神色转而变得忧心:“此事是知衍做得不好,让知蕴受了委屈。”

她拉过我的手,红了眼眶,“我让知衍好好给你赔个礼,这事儿就过去了好不好?

“你们多年的情分,哪能说断就断?

伯母知道,你心里还有知衍对不对?”

我摇了摇头,“不,我并不是非他不可。”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没有回头,却又知道那是谁。

他停住脚步,站在了我身旁,周身熟悉的气息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了上来,心间尚未愈合的伤口又开始钝痛。

多年的感情不可能在一夜之间轻易割舍,但我很清楚——他只是我人生的绊脚石,我必须踢开。

“知衍你可算来了,快和知蕴道个歉。”

他别过头,刻意回避着我,“抱歉,是我失言。”

一句不真诚的道歉。

若是过去,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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