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
对于这种现象,我们只能用效率最低的笨办法,去一个个筛查,即便这样还是有很多漏网之鱼。
系统给我的最后时限就只剩下了半年多一点了,这样下去我甚至看不到疫情结束的那一天,更遑论战胜它了。
为今之计,只有兵行险招,所以我决定亲自去感受它,然后战胜它!
我坐在床边,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处不适。
头痛欲裂,像是有人用锤子不断敲打我的太阳穴。
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呼吸都带来灼烧般的疼痛。
胸口闷得厉害,仿佛有块巨石压在心上。
我拿起笔记本,详细记录下每一个症状:“第1天:发热,体温38.9℃,伴有剧烈头痛和咽喉痛。
咳嗽频繁,痰中带血。
呼吸急促,血氧饱和度92%。”
写完,我站起身,走向实验室。
路上遇到护士小张,她看到我苍白的脸色,担忧地问:“顾医生,您没事吧?
是不是劳累过度了?”
“要不您再多休息会?”
我摇摇头,“不是劳累的问题,是…我确诊了。”
小张听后浑身一震,手里的托盘一个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我拍拍她的肩:“别担心,我正好可以亲自体验一下病人的感受。”
走进实验室,同事们正在忙碌。
我清了清有些难受的嗓子,尽量提高声音:“各位,我确诊了。
从今天起,我将作为实验对象,参与所有治疗方案的测试。”
实验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
一个年轻的研究员颤抖着说,“顾医生,这太危险了…正因为危险,才更需要我们亲自尝试。
我是医生,也是病人,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成了实验室的“特殊病人”。
每一种新药,每一种治疗方案,我都第一个尝试。
“第3天:体温39.7℃,头痛加剧。
尝试使用新研发的抗病毒药物A,服药后出现剧烈呕吐,但咳嗽有所缓解。”
“第5天:血氧饱和度降至89%,开始使用高流量氧疗。
尝试中药配方B,服药后体温略有下降,但出现皮疹。”
“第7天:……”我详细记录着每一种药物的反应,每一个症状的变化。
同事们看着我日渐消瘦的身体,眼里满是心疼。
但我却浑不在意,甚至看着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