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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原谅我无删减+无广告

平长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这样就是对你好了?”霍满月哈哈大笑,现在听李顽描述这些不禁觉得他好像真的怨气很重。“这些都只是精神上的,其他事上你也做的到位,对吧,我从来没抱怨过。”他三句话不离老本行,笑了笑问她:“你那身护士服还在不在了?”霍满月“啪”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难得她露出窘迫和羞怒的表情:“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她那么点黑历史都翻篇了却被他旧事重提。新婚时期她想讨好他,就弄了那么一身衣服,他在书房的时候她就光着一双腿跑进去了,千娇百媚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医生,扎针吗?”“医生,这里痛痛……”“医生,我要你像这样亲我……”不要钱的骚话一句句往外蹦,她媚眼如丝,像有生命力一样的长发紧紧缠着他。两口子玩角色扮演无伤大雅,就是被多个不相干的人围观就不太体面了。...

主角:霍满月李顽   更新:2025-04-1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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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满月李顽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不必原谅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平长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这样就是对你好了?”霍满月哈哈大笑,现在听李顽描述这些不禁觉得他好像真的怨气很重。“这些都只是精神上的,其他事上你也做的到位,对吧,我从来没抱怨过。”他三句话不离老本行,笑了笑问她:“你那身护士服还在不在了?”霍满月“啪”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难得她露出窘迫和羞怒的表情:“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她那么点黑历史都翻篇了却被他旧事重提。新婚时期她想讨好他,就弄了那么一身衣服,他在书房的时候她就光着一双腿跑进去了,千娇百媚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医生,扎针吗?”“医生,这里痛痛……”“医生,我要你像这样亲我……”不要钱的骚话一句句往外蹦,她媚眼如丝,像有生命力一样的长发紧紧缠着他。两口子玩角色扮演无伤大雅,就是被多个不相干的人围观就不太体面了。...

《你不必原谅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这样就是对你好了?”霍满月哈哈大笑,现在听李顽描述这些不禁觉得他好像真的怨气很重。

“这些都只是精神上的,其他事上你也做的到位,对吧,我从来没抱怨过。”他三句话不离老本行,笑了笑问她:“你那身护士服还在不在了?”

霍满月“啪”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难得她露出窘迫和羞怒的表情:“哪壶不开你提哪壶!”

她那么点黑历史都翻篇了却被他旧事重提。

新婚时期她想讨好他,就弄了那么一身衣服,他在书房的时候她就光着一双腿跑进去了,千娇百媚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医生,扎针吗?”

“医生,这里痛痛……”

“医生,我要你像这样亲我……”

不要钱的骚话一句句往外蹦,她媚眼如丝,像有生命力一样的长发紧紧缠着他。

两口子玩角色扮演无伤大雅,就是被多个不相干的人围观就不太体面了。

她没看见他办公电脑的摄像头还开着,那身护士服吧,不能说很露骨,但也的确充满了热气腾腾的香艳挑逗。

参与会议的都是一群老油条似的成年男人,谁还没经历过十来个女的,那些花样没见过也听过,一本正经的严肃会议里忽然跑出来穿护士服的李总老婆。

先震惊三秒,然后在心里疯狂发弹幕:太劲爆了!玩够大啊!太刺激了!

大家一时被惊到了。

镜头前呈现出来的一张张脸,瞠目结舌,每一个表情,都堪称世界名画。

李顽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手挡住了镜头,关掉蓝牙,对着怀里的霍满月说:“宝贝儿,你要浪给我一个人看就好了,这福利咱不给别人哈!”

活到这么大,霍满月还没觉得自己哪件事上不了台面,她都是做了就敢认,大大方方的,唯独这一件,李顽提一次她破防一次。

此时李顽笑得十分欠揍,霍满月不想看,就用枕头闷他。

他把枕头拨开,她就再闷,现在浓情不在了,又打起来了……

李顽似乎心情很好,一直在笑,他这样的笑容让霍满月有片刻的恍惚,好像他们结婚那天。

本来就是奉子成婚,一开始霍满月的意思就是不用办婚礼,去领个证就行了,但李家父母想办,霍满月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看重。

她一直是个挺自私的人,奈何未来公婆太过慈善,但凡他们刻薄冷漠一点,她都能拍桌子和他们扯着喉咙叫板。

永远屈服于温柔。

这话的含金量在疯狂上涨,最终霍满月点了头,全程配合,试婚纱拍婚纱照参与酒席安排发请柬什么的,搞了全套。

原本只是赶鸭子上架为了配合老人,可真的身披婚纱站在了众目睽睽之下,挽着杜之祥的手一步步走向李顽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好像入戏了。

李顽也是,掀开了她的头纱时,两人看向彼此,都不敢相信,可他们真的结婚了。

一整天下来其实很累,但李顽一直笑眯眯的,敬酒的时候阮棠和樊小菊还起哄,要他用霍满月的婚鞋喝,他竟然也没发火,很爽快的照做了。

等他喝完了,霍满月就踮着一只没穿鞋的脚抱着他脖子吻他,新娘子哪有这么不知羞的,但她那天就没羞没臊了。

不管周围多少宾客看着,她就是要吻,吻不够。

……

荒唐了一夜,霍满月浑身酸痛,她迷迷糊糊看见垃圾桶里扔了三个,不对,应该还有一个,那个哪去了?


霍满月多大方啊,都不吃独食。

结果小男友却说自己为保持身材,从不这么晚吃夜宵,而且鱿鱼容易长痘,对皮肤也不好。

由此霍满月就判断自己和他确实不同频。

小男友订了最近一班飞往国内的飞机,多一秒都等不了,好大儿连夜回到亲妈怀抱,孝顺极了。

霍满月就不送了,关门,再见。

他走以后,酒店套房也不算冷清,李延还睡在隔壁,吃饱喝足,还有儿子陪着,霍满月没什么不满。

这间五星级套房还是他们出发前就在APP订好的,不能退,所以接下来这五天时间,霍满月就带着儿子,天天Happy。

夏威夷啊,来一趟总得玩够本。

……

霍满月那条和男人手牵手的朋友圈,后来被她删了,但删之前,李顽就看到了。

他只好奇她新找的这个怎么手这么胖。

从手判断,感觉不是个帅哥,但以霍满月向来的审美,她又绝对不会找丑男。

李顽都想打个电话问问她了,和你一起飞国外那男的长什么样,要是太丑了,他非得嘲笑她一辈子。

距离应序淮跟李顽要他在城北的公寓钥匙正好过去三天。

应序淮当时没说是给谁,只说是一个朋友有事要暂住。

应序淮提出帮忙,可他帮忙的方法就是把李顽在城北小区的那套房子借给她。

用兄弟的房子给姑娘献殷勤,真够贱的,李顽才不当冤大头,原本得知后就想把人赶出去,直到应序淮说,那个搬进去的姑娘,是柳庭芳。

丁一姿搬走后,柳庭芳一个人付不起那么多房租,只能也跟着重新找房子,要么换个小点儿的,自己住,要么就搬回学校的寝室去。

当初她从学校搬出来,是因为同寝有个女孩联合其他室友孤立她,还嘲笑她结巴……她胆子小,也不擅长吵架,只能自己默默退出去。

就在柳庭芳为了找房子焦头烂额的时候,应序淮给她指了条明路。

以前应序淮是追她的,现在要把她推给别的男人,她就觉得自己这样特别被物化,她鄙夷应序淮这种行为,怎么看都像个拉皮条的……

但又因为对方是李顽,她高不可攀的人,眼前这么个现成的机会,拒绝了才是傻。

她半推半就的,接过了钥匙。

应序淮看穿她的心思,在心里骂了她一句,但面上却挤眉弄眼的朝她笑:“我相信你的本事,肯定能把人留住,咱俩处不成情侣,就当个兄妹,以后真跟着李总吃香喝辣了,可别忘了我这个媒人就行。”

柳庭芳红着脸,不说话,只低头玩着手里的钥匙圈。

狡兔三窟,这几年李顽事业做的挺发达,光公寓房子就买了好几户,财大气粗,城北小区的那一套公寓空着蛮久了,柳庭芳搬去一周,就联系应序淮说,总不能白住,她想给李顽交房租。

回头应序淮和李顽说了这事,笑得有点猥琐:“我把她微信推给你,至于价格,你俩私聊。”

这话知道的是聊房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做什么不正当交易。

不过应序淮本身就有点下流,就是故意一语双关也说不定。

李顽看了他一眼:“你跟柳庭芳说,不用给钱,她放心住。”

应序淮愣了愣,手指停留在发送键:“那这微信我还推不推了?”

李顽没理,背着手慢悠悠的走了。

回头看见柳庭芳发来的好友验证,他盯着看了两秒。

……

房子距离柳庭芳学校大概四公里左右,楼下就有地铁,还有共享电动车,很方便。

晚上她看完书,就站在宽敞阔气的落地窗前,看高楼大厦,万家灯火,还有此起彼伏的霓虹光影。

这座城,物欲横流,有钱人可以夜夜笙歌,纸醉金迷,没钱的就日复一日,低下头弯下腰收起一文不值的自尊心当牛马苦力,只为了那一日三餐,灰头土脸才到手的仨瓜俩枣。

想到自己住没有阳光的朝北房间还是半个月前的事,所有东西都堆在那一个小房间,对面楼和楼之间距离很近,将她的房间遮挡的严严实实,连换衣服都得拉窗帘,要是下了雨,更是阴冷。

不过那时候她也没觉得有多苦,晚上插上电褥子钻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安静的看书。

而如今她住在更温暖的大房子里,早上一睁眼,拉开窗帘外面就是阳光普照,有阳台,有绿植,客厅里还有一架不知是谁的钢琴。

十六层的高楼,一百多平,对面没有任何的遮挡物,她可以光着脚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只穿着吊带裙,快乐的跳舞。

这是她和她父母奋斗一辈子都买不起的房,人生有时候就像中彩票,往往能改变命运的机会就只有一次。

她第一次心生妄念,好像无意中掉进了花红柳绿的缤纷森林里,尝到了甜头,才意识到过去的日子有多苦。

从前她是安静且灰蒙蒙的,如今她仿佛触摸到了更绚烂的东西,这种热气腾腾的鲜活诱惑太吸引人了。

就像应序淮所说的,只要她能真的把人留住,从此她的一生都会不同。

何况,她对李顽,不光只是物质,她确实是有那么点喜欢他。

哪怕他不是富豪,她也觉得,他很好。

她鼓足勇气跟应序淮要了李顽的微信,又鼓足勇气的添加他好友,她笨,只想到要补交他房租这一个借口。

可李顽迟迟没有通过她,一天两天过去了,她逐渐变得心情不好。

……

丁一姿妈妈的手术很成功,一高兴,周末请了柳庭芳出来吃饭。

本以为柳庭芳最近住进了李顽的大房子里,怎么也得被滋润得水嫩明媚。

男人都一个样,不可能无缘无故帮你,肯定是要你付出点代价。

丁一姿打听了,李顽就一个前妻,虽然婚前玩的花,但离婚后跟苦行僧似的,就差吃斋念佛了,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这种情况下,把又乖又纯的柳庭芳拿下,那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结果拉出来一问,柳庭芳失落的摇摇头:“真没有。”


陪着闺蜜表弟去捉奸,霍满月很没原则的看上了那位盘亮条顺的男小三。

没办法,太对味了。

“我不是……”

“嘘,别说话,皮带解开。”

是不是奸夫当她在乎?

他没底线最好,正好配她,一对烂人。

……

结果一不小心玩脱了,怀了崽,霍满月被一顿忽悠终还是上了李顽这条贼船。

时光飞逝,一晃四年就熬不住,光荣下船,好在互相毫发无损。

离婚后,霍满月活的挺得瑟,除了上班就是泡靓仔。

如今她32岁了,正是轻熟女的年龄,生完孩子后整个人比起女孩时期更多了不少韵味和风情,加上身材好,漂亮,会打扮,一坐在那里依然是一道养眼吸睛的风景线。

年上的,年下的,平岁的,都找过,有的约着出去吃了几次饭,有的看对眼了就去酒店坐坐,关上灯互相聊聊天。

这次她可长记性了,小雨伞什么的绝对全套,儿子还小,不需要再添个弟弟或妹妹。

阮棠一边抽烟一边上下打量霍满月,含笑着揶揄:“今晚都给出去几个微信了?照这架势,不到月底就能给咱外甥换个新爹,气死李顽。”

周围都是乌烟瘴气,霍满月手里握着杯子,不说没人知道里面就是白开水。

她眨了眨水汪汪的杏仁眼,开口道:“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婚前就爱玩,又不是做给谁看的。”

阮棠想想也是,从高中认识这姐们儿,桃花就一路旺盛,当之无愧的颜控,一起混过的个顶个都是大帅哥。

不过这才刚散,就这么快恢复状态的回归花丛,看样子是真不想和李顽破镜重圆了。

本来阮棠还想提醒她一句别把后路堵死了,想想还是算了,离了就是不相干的人,还为着李顽守个贞节牌坊给谁看。

霍满月本就是个潇洒的人,破开婚姻的束缚好不容易又变自由身,她要浪,就随她吧。

何况李顽那边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比这边玩的更凶。

霍满月看了阮棠一眼,说:“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自己有分寸。”

她的分寸就是和李顽做不成夫妻了,但是约着一起睡个觉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就像婚前那样。

霍满月对俩人在性的方面一向满意,但是过日子上还是别了。

她对离婚的态度坚决,一开始和李顽说的时候,他显然是不同意的。

婚姻不是儿戏。

他皱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步入婚姻,没过几年就要离,这想一想都麻烦。

俩人日夜拉扯了近半年,有次吵架的时候霍满月指甲直接划破了他的脸,他也真急了,松口说可以先分居。

可霍满月是个利索的人,缓冲政策在她这里没用,什么事都更喜欢一步到位。

李顽被磨得也是心累,他最后一点耐心终于被耗尽,第二天,就给霍满月去了电话:“离就离!你别后悔!”

霍满月做什么事后悔过?

当初和李顽领证生崽,她不悔,如今离婚,也同样干脆。

就是回娘家见了姐姐和姐夫,有点别扭。

姐姐霍斯湘比她大了十多岁,姐妹俩相依为命,一口饭一口水把她带大,早年生病,手术一噶,没了子宫,一辈子没生过孩子,倒是将霍满月的儿子视如己出。

她闲着没事来看外甥,见到李延就又亲又搂。

小李延不过三岁,晃着小短腿坐在大姨腿上,软软萌萌的可爱。

霍斯湘喜欢的紧,瞧着李延的眉眼,和霍满月说:“你做的最对的一个决定就是找了李顽这么个基因,这孩子这么俊,他有一半功劳。”

霍满月头也没抬:“生孩子的是我,您却夸他,无痛受功,也是没谁了。”

“你又和我杠,我是那个意思吗?我是夸我们小李延……”霍斯湘白了妹妹一眼,从地上捡玩具塞到外甥手里玩。

李延已经能说会道了,仰着小脸,奶声奶气的说:“谢谢大姨。”

“真乖。”霍斯湘高兴得合不拢嘴,她正想说这孩子嘴甜的本事也随了李顽,却一眼看见李延肥嘟嘟的小手腕上有擦伤,顿时皱了眉,问霍满月:“这怎么弄的?”

霍满月正从冰箱里拿水果,脸色当即难看下来,提起这个她也火冒三丈:“还不是李顽,大男人粗手粗脚,带儿子去游乐场玩,结果害儿子从秋千上摔下来,还好只是擦破了皮,要是磕掉个门牙什么的我非跟他拼命。”

霍斯湘若有所思:“我记得上个星期他不是刚带李延去过海洋馆?没离婚的时候他带孩子可没这么勤快,你多留个心眼,现在孩子还小,说不定时间久了就窜弄孩子跟你不一条心。”

“我怕这个?”霍满月耸肩,不以为意:“我生孩子又不是为了防老,他要真更喜欢他爸,就让他去。”

霍斯湘赶忙捂住李延耳朵,直瞪眼:“我这是为你好,你心也别太大了,肚子好不容易疼一回。”

“那咋了?我乐意,我开心,至于我儿子以后跟谁更亲,那是他自己的事。”吃完了草莓,霍满月还想吃点炸酱面,她又起身去厨房煮面条。

霍斯湘抱着李延去厨房看了一圈,拉开冰箱柜门。

冷冻的速食品一堆,还有孩子的麦片牛奶什么的,七七八八,就是少了过日子的烟火气。

“阿姨什么时候回来?”霍斯湘问。

“快了,就这几天。”霍满月往锅里放调料,她是真饿了,快被香迷糊了,不过家里阿姨的厨艺比她好了千百倍,营养均衡,荤素搭配,平时吃饭不成问题。

离婚后他们母子的日子没觉得凄惨,可在霍斯湘眼里,家里没个男人,一独身女人带着一生活不能自理的人类幼崽,即便有保姆,也不忍直视的可怜。

“月儿,你也别和姐客气,要是忙不过来,就把李延送我那儿,我帮你带。”

“这个不用,我忙得过来。”霍满月没有半分犹豫。

“都说了,别怕给姐添麻烦。”

“姐,我最不怕给别人添麻烦,除非是我真的不愿意。”

姐妹一场,从小看着她长大,还不知道霍满月什么性格,她本来也不是那么“懂事”的人。

她非要放在身边自己带李延,只有一个理由:舍不得交给别人。

霍斯湘走后,霍满月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餐桌上摆着吃光的碗,她懒得收拾,起身直接走到了坐在窗前爬行垫上的李延身后。

儿子小小的,软软的一团。

五颜六色的乐高,被他叠的乱七八糟,霍满月怎么都觉得儿子有点毕加索的潜质,抽象派。

这么个小团子,是从她肚子里跑出来的一块肉,结合了她和李顽的基因,这小崽子的确和李顽长得像,连后脑有两个炫,都一模一样。

没等儿子回头,霍满月直接霸道的从背后把这小崽子抱紧,对着他的小肉脸猛啄了几口。

李延咯咯的笑,霍满月也陪着他闹,母子一起叠乐高,忽然他转过头问霍满月:“妈妈,我是不是很快要有新爸爸了?”


那晚,李顽在瑞福记请客吃饭,只是前戏,隔了三日,周湛又收到邀请,这次约在瑞福记隔壁一家新开的餐厅。

他寻思可能是李顽离婚后时间多,寂寞了,想找人陪着唠唠嗑。

他去了,不仅自己,还带着女朋友樊小菊。

可到了才知道,那里只是私人饭局,好家伙,是新店开业,而且店老板就是站在门口招呼迎客的李顽。

闷声干大事啊。

周湛一点都不知道李顽什么时候有了开餐厅的想法,他自己公司那些事还不够忙活,果然成功人士都精力充沛。

李顽这会儿正头疼呢,他新店开业是找了不少熟人过来凑人头,但是,印象里,他绝对没邀请阮棠。

“你怎么来了?”李顽双手抄兜,对着阮棠,他笑不出来。

阮棠依旧穿着那么高的鞋跟,挎着最新款的爱马仕,吊着眼尾,不屑的看李顽。

“我家老宋出差了,要不是他让我过来帮朋友捧场,你以为我会来?”阮棠也憋着一口气,嗤笑道:“我哪知道他说的朋友就是你啊!”

那还真是冤家路窄,这世界就是这么小!

说着话,周湛和樊小菊就手挽手的过来了。

樊小菊凑到阮棠耳边,两人叽咕叽的说了会儿话,就一起混进了人堆。

周湛拍着李顽的肩膀,笑着吹捧两句,说他这噌噌的事业心,简直叫他们兄弟刮目相看。

“什么时候牵的头?开餐厅,这可不是简单的活儿,你也是敢拼。”

“餐厅的原老板移民去加拿大了,急着用钱,便宜转手给我,我还有个合伙人做餐饮生意快三十年了,我就是个搭伙的,跟着瞎忙活……”

李顽说的随意,可对于做一项事业他每次都还是做足准备,只不过呈现给外人的,永远都是漫不经心。

周湛和他站着聊了几句,又看见从热热闹闹的人群里走出来的应序淮,几个和李顽关系好的兄弟,也都来了。

李顽给他们安排在二楼一间vip包厢,让他们先吃,回头他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忙忙碌碌的,和每一个人都谈笑风生,很能侃的样子。

要说李顽这个人,有高冷的时候,也有接地气的一面,总之在社会混久了,谁都不是只用一张面孔对人。

阮棠点烟的时候从半开的包厢门缝里看到他,冷哼一声,收回视线。

回头在洗手间的走廊上,又碰见。

李顽叫她。

她直接目不斜视走过去,完全无视这个人。

李顽气笑了。

等阮棠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李顽还站在原地,她皱了皱眉。

“我纯粹是替我家老宋来的,该捧的场我也捧了,其他的,咱俩免谈!”

“至于吗?”李顽无奈。

这阮棠总像看待阶级敌人似的看他,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以前大家都是朋友,现在忽然变这样了,不禁让他又开始怀疑霍满月到底是怎么在背后蛐蛐他,才让她身边的这些人对他这么反感。

阮棠也不绕弯子,趁这个机会干脆就直说了:“李顽,我和月儿认识多年,她能放下不婚不育思想和你走入婚姻,过日子生孩子,你不明白这对她来说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

现在是你让她失望了,我知道她离婚不是一时冲动,所以才更心疼她,而让她这么痛苦的人,就是你。

我没办法对着一个把她凌迟那么多遍的刽子手笑脸相迎,老宋和你有点交情,本来我和樊小菊一样,为了男朋友,不该得罪你的,可我本身对男人也没那么在意。

你要是因为我得罪你,就去给老宋穿小鞋,那我也认了,无所谓!”

“你和月儿现在没断干净我也知道,你俩毕竟还有孩子,想继续拉扯没问题,但最好别再谈什么感情了,上次我和她聊了聊,我听她那意思,她已经不再信任你!”

之前的每次见面,阮棠都没给李顽好脸,说话也是夹枪带棍,唯独这一次,话虽然也说的不好听,但起码开诚布公的摊开了。

正因为太坦诚了,把他整不会了。

尤其是她最后那一句“她已经不再信任你”。

杀伤力爆表,李顽沉默了。

再回到人堆里,他还是有说有笑,就是很心不在焉,那笑都是浮在表面的,不太走心。

总体来说,餐厅开业顺利,后半场都是合伙人在里里外外的操持,李顽站在外面的阳台抽了根烟。

周湛隔着窗户看见了李顽,走出去,和他蹭烟,又东拉西扯的闲聊会儿。

李顽没怎么接话,只是一边朝天空吐烟圈一边笑。

……

霍满月睡到半夜,是被床头上响起的手机吵醒的,她看了眼在旁边熟睡的儿子,按了接听键,很小声的对那头“喂”了一声。

李顽沉默半晌,问:“霍满月,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和我离婚?”

他死总也得死个明白,这样不上不下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凌迟谁。

霍满月皱了下眉,不解。

大半夜的,他抽什么风?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她问。

李顽不答,他紧紧捏着手机,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你明天上班吗?”

他那边挺安静的,但偶尔能听见按喇叭的声音,霍满月猜他应该是在大马路上,在车里。

“你真犯病了?上不上班关你屁事!”她都快睡着了,现在却要听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刚才我去便利店买水,看见收银台前有卖套的,顺手拿了一盒。”

霍满月怔了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本来没想的,看见套,就想了,他想睡女人,想床上的热乎劲,所以想霍满月。

如果她明天不上班的话,初步估计,玩她到下午应该是没问题。

现在就看她的意思了,他问她:“给个话,来不来啊?”

霍满月本来困了,但电话里李顽的声音又实在诱人。

他应该是喝酒了,低低的,哑哑的,带着点不经意的慵懒和撩拨,就和他在床上时一样性感。

霍满月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只是打个电话,都还没看见他真人,就被勾得心里痒痒的。

她没说话,李顽当她是抹不开面子,轻笑了下,赖皮道:“我自己送上门,求蹂躏,给个机会!”

说着没等霍满月回话,他就挂了电话,跟前面的司机说调头,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才刚过红绿灯,霍满月的电话又打回来了:“你别来,家里有人。”

李顽一听,更得唱反调了,气势汹汹道:“有人?你等着,我去捉奸!”


但又因为李顽的表情太过自然,她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上床都无数次了,怎么还会因为这点接触就矫情起来?

墙上的烛光在轻轻晃动,夜晚寂静,但是某人的心好像又有点起死回生了。

这个李顽,从头到尾都是个害人精。

……

第二天,霍满月去上班的时候,李顽开车带李延去了趟医院,检查结果,无碍。

樱花国的这场流感来势汹汹,他有好几个因为在那边转机的客户,也都不幸被传染。

幸亏李延是在稍微有点病发苗头的时候就输液,打了点滴,及时遏制进一步扩散。

看见已经活蹦乱跳的儿子,李顽也在心里松了口气。

眼看到了该吃中饭的时间,李延路过麦当劳店,怎么都走不动道了。

李延小,可也知道在吃方面,爸爸总没有妈妈那么严格,于是似乎料准了李顽会同意,撒娇打滚装可怜,这些招数把李顽吃得死死的。

炸鸡薯条可乐汉堡,只要李延要的,都给他。

看着儿子一张小脸吃得鼓鼓的,小崽子长得俊,绷起脸来分明是个帅死人不偿命的小正太,偏偏总是笑眯眯。

有一次李顽去幼儿园接儿子,隔着一道教室门,就看见他正手舞足蹈的在和同学说什么事情,可爱是可爱,就是过于接地气了。

不过呢,人生短短几十年,尤其是孩子,成长迅速,几年一个大变样,说不定还要珍惜现在的李延这么阳光开朗,不知道等步入青春期后,他会不会忽然性情大变,变成一个心狠毒辣的阴郁男。

李顽的担心,没想到会一语成谶。

父子俩在享用炸鸡薯条的时候,柳庭芳和丁一姿正好拎着东西路过,隔着玻璃门,看见他们。

丁一姿一把拉住柳庭芳,朝里面指了指。

柳庭芳也愣住了,可能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而且,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李顽的儿子。

果然爱使人软弱,柳庭芳从未在李顽的眼里看见过这般温柔的眼神,李延吃的嘴上沾了番茄酱,他会轻轻帮他擦拭。

好一幅天伦之乐的画面。

人人都说,李延的五官长相有六七分像爸爸李顽。

可柳庭芳刚才第一眼看上去,却觉得似乎更像霍满月多一些。

想起霍满月,他的前妻,柳庭芳就有点心虚。

“想不到李总还是个慈父,你看他对儿子多细心。”丁一姿忍不住夸了李顽两句,想了想,又说:“他这么疼而儿子,说明他重视亲情,看来你这个后来者要是想挤进去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门槛又提高了不少……”

丁一姿本来想揶揄,但侧过头看柳庭芳,她脸色并不好看。

上午丁一姿来找她的时候,在门口发现了一双男人的拖鞋,就下意识以为两人已经水到渠成,一起吃饭的时候丁一姿还调侃她,但柳庭芳却笑不出来,因为那天,尽管她给李顽准备了枕头被子,希望能留他一晚,可他还是以餐厅有事为由,走了。

是不是真的有事,柳庭芳不知道,但她和李顽之间不像外人想的那样,也是事实。

身为一个女孩子,都到了那个地步,男人还是要走,她难免忍不住怀疑是自己魅力的问题。

她巴巴等了那么多天,李顽一直没再联系她,尽管两人现在关系还没确定,可她已经没出息的开始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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