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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到了她的最后一枚鳞片后续

花椒麻辣冰淇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捡到那枚鳞片时,我就该发现边缘沾着的不是海水——是我的指纹。”暴雨后的海滩上,幽蓝鳞片像活物般在我掌心搏动。当晚,指甲根部渗出了黏液,梦里总有女人在哭。几天后,邻居小女孩指着我的脖子问:“叔叔,你领子下面为什么在发光?”我摸向锁骨,触到一片冰冷坚硬的东西。而手机里,林医生发来最后一条消息:“别照镜子,那不是你的脸。”一、雨下得像天被捅穿了一样。我浑身湿透,跌跌撞撞地踩在礁石上,潮水裹挟着腥臭的海藻味扑上来,几乎要把我拽进海里。我本不该在这种天气出门,但那个梦...那个该死的梦逼着我回到这片海滩。梦里有个女人在哭。她不是普通的啜泣,而是某种撕裂般的、近乎野兽的哀嚎,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她身体里被活生生剥出来。我猛地蹲下,手指抠进礁石的...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3 0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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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捡到了她的最后一枚鳞片后续》,由网络作家“花椒麻辣冰淇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捡到那枚鳞片时,我就该发现边缘沾着的不是海水——是我的指纹。”暴雨后的海滩上,幽蓝鳞片像活物般在我掌心搏动。当晚,指甲根部渗出了黏液,梦里总有女人在哭。几天后,邻居小女孩指着我的脖子问:“叔叔,你领子下面为什么在发光?”我摸向锁骨,触到一片冰冷坚硬的东西。而手机里,林医生发来最后一条消息:“别照镜子,那不是你的脸。”一、雨下得像天被捅穿了一样。我浑身湿透,跌跌撞撞地踩在礁石上,潮水裹挟着腥臭的海藻味扑上来,几乎要把我拽进海里。我本不该在这种天气出门,但那个梦...那个该死的梦逼着我回到这片海滩。梦里有个女人在哭。她不是普通的啜泣,而是某种撕裂般的、近乎野兽的哀嚎,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她身体里被活生生剥出来。我猛地蹲下,手指抠进礁石的...

《我捡到了她的最后一枚鳞片后续》精彩片段

“捡到那枚鳞片时,我就该发现边缘沾着的不是海水——是我的指纹。”

暴雨后的海滩上,幽蓝鳞片像活物般在我掌心搏动。

当晚,指甲根部渗出了黏液,梦里总有女人在哭。

几天后,邻居小女孩指着我的脖子问:“叔叔,你领子下面为什么在发光?”

我摸向锁骨,触到一片冰冷坚硬的东西。

而手机里,林医生发来最后一条消息:“别照镜子,那不是你的脸。”

一、雨下得像天被捅穿了一样。

我浑身湿透,跌跌撞撞地踩在礁石上,潮水裹挟着腥臭的海藻味扑上来,几乎要把我拽进海里。

我本不该在这种天气出门,但那个梦...那个该死的梦逼着我回到这片海滩。

梦里有个女人在哭。

她不是普通的啜泣,而是某种撕裂般的、近乎野兽的哀嚎,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她身体里被活生生剥出来。

我猛地蹲下,手指抠进礁石的缝隙里。

“找到了。”

它卡在石缝深处,幽蓝如毒,边缘泛着冷光,像是刚从某种活物身上撕下来,表面还黏着暗红色的...是血吗?

我下意识地搓了搓指尖,那粘稠的触感却像胶水一样顽固。

这不是鱼鳞。

鱼鳞不会在掌心里搏动。

我死死盯着掌心的鳞片,突然发现它正在有规律地收缩舒张,就像在呼吸一样。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

我想扔掉它,却发现鳞片边缘的倒钩已经刺进了皮肤,像无数细小的寄生虫在往血肉里钻。

“卧槽!”

我用力甩手,却只甩出一串蓝色的血珠。

那些血珠落在沙滩上,竟然像水银一样滚动着聚在一起,形成诡异的符号。

远处的海面突然炸开一道浪花。

在闪电的照耀下,我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立在浪尖,长发像海藻般狂舞。

她的眼睛...如果那还能叫眼睛的话,竟是两个发着幽蓝光芒的深洞。

“还给我...”声音不是从远处传来,而是直接在我颅骨内响起,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转身就跑,却听见身后传来湿漉漉的脚步声。

不是踩在沙滩上的声音,而是像以黏液的形态爬向我。

更可怕的是,我的右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皮肤下浮现出和那枚鳞片一模一样的蓝纹。

拐过礁石时,我撞上了一个人。

是那个总在海边捡贝壳的老渔夫
“还给我...”她的声音像是从深海传来,带着气泡破裂的咕噜声。

“那是...最后一枚...”我猛地惊醒,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我的指甲缝里渗出了蓝色的黏液。

我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些蓝色黏液正顺着指尖缓缓滴落。

每一滴落在地板上,都发出“嗤嗤”的腐蚀声,冒出诡异的蓝色烟雾。

更可怕的是,黏液滴落的地方,地板竟然开始长出细密的鳞片状纹路。

窗外,月光突然变成了诡异的蓝色。

借着这妖异的光芒,我发现自己床边的墙壁上布满了抓痕——那些痕迹呈现出规则的螺旋状,就像某种深海生物的触须留下的印记。

“你终于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床底传来。

我僵硬地低头,看见一个小女孩正从床下爬出来。

她的动作像蜘蛛般不自然,脖子正180度扭转着,脸上带着不属于孩子的诡异微笑。

“妈妈让我来拿回她的东西。”

她伸出小手,指向我的胸口。

我低头一看,睡衣不知何时已经敞开,而我的胸口正中——赫然嵌着那枚幽蓝的鳞片,正随着我的心跳缓缓脉动。

“不...这不可能...”我疯狂地抓挠胸口,却撕下了一大块皮肤。

下面露出的不是血肉,而是密密麻麻的蓝色鳞片。

它们如活物般的阴影在翻滚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突然扑到我身上,她的手指甲变得又长又尖,直接刺进我的眼眶。

“别怕,”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很快你就会和我们一样了。”

剧痛中,我最后的视线里,看见卧室的墙壁正在融化,露出后面无尽的深海。

无数人影在海水中漂浮,他们都长着我的脸,胸口都嵌着同样的蓝色鳞片。

最远处,一个巨大的女性身影缓缓转身,她展开由无数触须组成的裙摆,对我伸出苍白的手臂...—————————————————————————————第二天,我戴着橡胶手套去扔垃圾。

隔壁的小女孩“莉莉”——那个总扎着羊角辫的六岁孩子,正蹲在楼道里画画。

她抬头看我,突然指着我的脖子:“叔叔,你领子下面为什么在发光?”

我浑身一僵,猛地按住衣领。

“你看错了。”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她歪着头,眼神天真
铁玻璃上的倒影突然扭曲变形,她的半边身体像液体般渗出镜面,冰凉的手指掐住我的喉咙。

“你还没看明白吗?”

她的嘴唇紧贴我的耳廓,呼出带着海腥味的气息,“那根本就不是交易...”黑袍人掀开兜帽,露出的赫然是...我自己的脸。

更可怕的是,跪在礁石上的“她”突然转头,那张被鳞片覆盖的面孔——是现在的莉莉。

“这是第几次轮回了?”

地铁隧道深处传来铁链拖动的声响,十几个浑身湿透的“我”从黑暗中走出,每个人的左半边身体都长着她的鳞片。

最前面的那个“我”举起腐烂的手,掌心躺着一模一样的蓝色鳞片:“每次你以为逃掉了,其实只是为下一个轮回准备新的容器...”车厢灯光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我感到无数冰冷的手抓住我的四肢。

耳边响起她带着笑意的低语:“该你了,成为我的一部分吧。”

—————————————————————————————我的手机自动播放起一段音频,是莉莉失踪前录下的童谣:“月亮的血,海的眼,献上躯壳换谎言...”每唱一句,我皮肤下的鳞片就暴凸一寸。

窗外,整座城市开始下沉,雨水伴随着蓝色水母,它们黏在行人的脸上,柏油马路裂开缝隙,涌出腥臭的海水。

人们的皮肤上浮现鳞片纹路,被寄生的人们齐声歌唱着那首童谣,朝着海边走去。

我跌跌撞撞跑到海边,礁石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莉莉。

仔细一看,她的嘴角竟一直裂到耳根,手里捧着——我的头骨。

“你终于来参加自己的葬礼了。”

她笑着说。

我的双腿突然失去知觉,跪倒在潮湿的沙滩上。

莉莉手中的头骨开始渗出蓝色黏液,滴落在礁石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不...这不是真的...”我颤抖着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却抓下一把腐烂的皮肉。

指缝间,我看见莉莉的瞳孔正在分裂——一对、两对、几对...最后变成六只泛着幽蓝光芒的复眼。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她的声音突然变成无数人重叠的和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海平面开始剧烈翻涌,一个巨大的阴影在水下缓缓升起。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一段被刻意遗忘
视野里的幽蓝像被荆棘森林侵占。

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我亲眼看着自己的左手自行折断,骨骼重组为锋利的骨刃,狠狠刺向心脏——“找到你了。”

莉莉的声音从我自己喉咙里发出。

镜子的碎片悬浮而起,拼凑出完整画面:十字架上钉着的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一具长满鳞片和触须的雌性怪物。

她的腹部裂开一道竖瞳,里面蜷缩着熟睡的莉莉。

最后一块镜片映出我的真实倒影——一张正在融化的蓝色人脸。

“欢迎回家,第16号。”

她轻声说。

当我的意识即将消散时,突然听见最初的“我”在问:“自愿成为宿主?”

“对。”

——这分明是我自己的声音。

“哪怕永远困在鳞片里?”

“只要她能活下去。”

“那...这次轮到谁来当祭品?”

莉莉的声音轻轻回答:“是你自己呀嘻嘻。”

四、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皮肤剥落,骨骼扭曲,胸腔里那颗跳动的蓝色心脏正疯狂生长出血管,缠绕住我的内脏。

莉莉站在我面前,六只复眼倒映着我逐渐崩溃的形态——我正变成和她一样的东西。

“爸爸,遗忘游戏结束了吗?”

她的声音不再是童稚的甜美,而是无数人重叠的低语,“你才是第一个被鳞片寄生的人。”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几年前,我根本不是研究员。

我是实验体“零号”,第一个从深海打捞上来的活体样本。

林医生发现我的血液能让人类进化,于是...他克隆了我。

13号、14号、15号...全都是失败的复制品。

而莉莉...是唯一成功的“女儿”。

“你骗我...”我嘶吼着,声音却已经变成深海生物般的低频震动。

莉莉微笑,轻轻抚摸我脸上新生的鳞片:“不,爸爸,是你骗了自己。”

—————————————————————————————整座城市已经沉入海底。

柏油马路变成柔软的沙地,高楼大厦化作珊瑚礁,人类漂浮在水中,皮肤上覆盖着幽蓝的鳞片,瞳孔扩散成鱼类的竖瞳。

他们环绕着我,吟诵着那首古老的童谣:“月亮的血,海的眼,献上躯壳换谎言...”莉莉牵起我的手,带我走向深海的最深处。

那里有一座由无数头骨堆砌的祭坛,最顶端
蓝色的干涸血迹。

“不是监视,是回收。”

他的声音突然变成无数人重叠的嘶吼:“你以为你是第一个逃出实验室的吗?”

“你以为你逃得掉轮回吗?”

墙上的阴影扭曲起来,化作数十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形,他们皮肤上嵌满鳞片,眼窝里流淌着幽蓝的黏液。

我踉跄后退,后背撞上冰冷的金属档案柜。

林医生的嘴角突然撕裂到耳根,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蓝色尖牙。

“第16号,你总是最特别的那个。”

他的声带像坏掉的磁带般扭曲,“每次都能在最后时刻记起来...”手术刀突然刺穿我的手掌,钉在墙上。

但流出的不是鲜血——是无数细小的鳞片,如活物般的曲线在地板上蜿蜒。

实验室的灯光开始频闪,在明暗交替间,我看见那些“我”的脖子上都挂着编号牌:14、15、17...唯独没有16。

“因为16号从来都不是实验体。”

林医生的眼球“啪嗒”掉在地上,滚到我脚边。

瞳孔里映出的景象让我浑身血液凝固——深海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我”正把鳞片植入一个个昏迷者的眼眶。

而手术台旁站着...正在冷笑的莉莉。

记忆的闸门轰然崩塌。

几年前根本不是她给我鳞片,是我——作为首席研究员,亲手把第16号鳞片植入了自己的大脑。

“想起来了吗?”

林医生的尸体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才是最初的感染者...”窗外传来海啸般的轰鸣,整面墙突然坍塌。

在滔天巨浪中,一个由无数鳞片组成的巨大身影缓缓升起,每片鳞上都映着不同时期的“我”。

—————————————————————————————我跌跌撞撞逃进地铁站,却在玻璃倒影里看见她完全占据了我的左半身。

“你真的记起来了吗?”

她的声音直接在我脑内炸开,“那天你是怎么用我的鳞片做交易的?”

记忆如刀片般剐蹭神经——深海祭祀场。

我跪在礁石上,用匕首割下她的最后一枚鳞片。

黑袍人递给我一管蓝色液体:“喝下去,你就能永远逃离实验。”

但恐怖到极致的是——喝下液体后,镜子里我的倒影...变成了她。

我疯狂抓挠着自己的脸,指甲深陷进皮肉,却感觉不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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