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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小说角落往事

爱信不信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被狐狸搞了这么多次,他不想赌。这时候多杰开口道:“不可以从基地走,我背着人,那片大石头滩,我过不去。青苔太多容易滑倒,不能给丹增二次伤害。”“老彭!赶紧先带路。我们不能再拖延时间了,一会天黑完了,我们又没装备才是真的麻烦了。”我紧迫地说道。我们也顾不上收拾任何东西,就直接按着老彭的gps规划方向慢跑过去。大家的体能这时候已经都到达临界点,都是靠着意志力在坚持罢了。多杰背着丹增已经是满脸通红,但一声也没吭过。观察他背上的丹增,嘴里不受控制地一直流着口水,这代表他已经对身体失去控制了。我心里不禁想到,怪不得那该死的狐狸可以杀得死黑瞎子,这玩意爪子上,也不知道抹了多少猛药?这个毒蘑菇抓一下,那个毒蘑菇抓一下,各式各样的毒液毒物层层叠加在爪...

主角: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   更新:2025-04-13 1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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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小说角落往事》,由网络作家“爱信不信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狐狸搞了这么多次,他不想赌。这时候多杰开口道:“不可以从基地走,我背着人,那片大石头滩,我过不去。青苔太多容易滑倒,不能给丹增二次伤害。”“老彭!赶紧先带路。我们不能再拖延时间了,一会天黑完了,我们又没装备才是真的麻烦了。”我紧迫地说道。我们也顾不上收拾任何东西,就直接按着老彭的gps规划方向慢跑过去。大家的体能这时候已经都到达临界点,都是靠着意志力在坚持罢了。多杰背着丹增已经是满脸通红,但一声也没吭过。观察他背上的丹增,嘴里不受控制地一直流着口水,这代表他已经对身体失去控制了。我心里不禁想到,怪不得那该死的狐狸可以杀得死黑瞎子,这玩意爪子上,也不知道抹了多少猛药?这个毒蘑菇抓一下,那个毒蘑菇抓一下,各式各样的毒液毒物层层叠加在爪...

《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小说角落往事》精彩片段


被狐狸搞了这么多次,他不想赌。

这时候多杰开口道:“不可以从基地走,我背着人,那片大石头滩,我过不去。青苔太多容易滑倒,不能给丹增二次伤害。”

“老彭!赶紧先带路。我们不能再拖延时间了,一会天黑完了,我们又没装备才是真的麻烦了。”我紧迫地说道。

我们也顾不上收拾任何东西,就直接按着老彭的gps规划方向慢跑过去。

大家的体能这时候已经都到达临界点,都是靠着意志力在坚持罢了。

多杰背着丹增已经是满脸通红,但一声也没吭过。

观察他背上的丹增,嘴里不受控制地一直流着口水,这代表他已经对身体失去控制了。

我心里不禁想到,怪不得那该死的狐狸可以杀得死黑瞎子,这玩意爪子上,也不知道抹了多少猛药?

这个毒蘑菇抓一下,那个毒蘑菇抓一下,各式各样的毒液毒物层层叠加在爪子上,

如果不小心被抓破了皮,估计和毒蛇咬一口也差不多了。

天上的雨也开始越来越大,从最开始的润物细无声一般到现在豆大的雨点。

要不是头顶老林子树叶子层层叠叠的比较厚实,只怕这时我们已经完全湿透。

我们几人,在林子里一路小跑着,事实上也没法跑太快,毕竟也得注意脚下,不让自己摔着。

“草!老彭!你不是说这条路没多远,最多三四个小时就能出去吗!

这雨越来越大了,天也快黑完了,到底还有多远!”我边喘着粗气,边嘶吼道。

这种山地越野跑,在部队里也是家常便饭,背着全装慢跑几个小时不停也不是啥大事。

更别说现在几乎就是徒手在跑,但如今我们着急追赶的不是时间问题,而是人命关天。

再加上之前的体力消耗,也实在快坚持不住了。如果一会雨势更大,集体都失温了,那才是真的最可怕的事。

为了赶时间,我们几乎所有的装备都没收拾,身上连保温毯也没有了。

老彭此时停下,拿出gps掌机看了看:“不远了,前面那个坡下去有条河滩,过去了再穿过小片林子就是公路!”

我整个人瞬间无语:“你说什么?公路?而不是出发点?”

老彭边跑边喘气说:“如果要回出发点,我们就得翻山!!懂吗?”

多杰打断我们即将到来的争吵:“彭老弟没做错,如果要回出发点,不走基地就得翻过那座山,

看丹增的情况,时间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不如到公路碰碰运气。佛祖会保佑丹增的!”

当事人都发话了,我也没啥好说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继续跟着小跑,

一只手在后面托着点丹增的屁股,给多杰减小一些重量上的压力。

当到达河滩上的时候,我们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河能过去??这么大的水!

此时河水已经涨到坡下了,哗啦啦的河水碰撞着岸边的石头,看起来整个河道起码扩宽了几米,雨也已经变成倾盆大雨。

我们四人已经完全湿透了,丹增浑身不自觉地颤抖着。

那河水看着浑浊无比,地势四周的小水脉都还在不停灌着水,这就像个泄洪道一般。

这情况来看,哪怕游泳冠军来了都感觉不可能过得去,更别说我这种水性不是很好的人。

多杰把丹增放下,脱下衣服给他盖住头,虽然这起不了太大作用,但也只能这样尽量减少伤害了,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看老彭没啥大事,我便四处去捡拾柴火,同时保持着高度警惕。

那狐狸说不定还在周边某个角落偷偷窥视,随时都有可能给我们来上那么一下,所以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我的注意。

突然,多杰从灌木丛里钻出来,干净利落地说道:“人没找到。”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给自己灌水。

他应该挺着急的,可从他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变化,

或许是修佛的缘故,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觉得发生任何事都没什么不妥。

我走过去坐在一边,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丹增也是有本事的人,他应该是遇到了啥困难,暂时脱不了身而已。”

多杰点点头,咧着嘴笑道:“他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一般的事难不倒他,而且他的命数还远着呢。”

老彭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给大家散了一圈烟:“多杰大哥,今晚上我可能守不了夜咯,只能辛苦你和小邹轮着守了。”

多杰摆摆手示意无所谓,老彭也就不再啰嗦,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帐篷里休息了。

野外黑夜中的篝火,是一种独特而迷人的景象。

当夜幕降临,周围一片漆黑,唯有篝火那明亮的光芒能穿透黑暗,照亮周围的环境。

篝火的火焰在黑夜中跳动,散发出柔和而温暖的光。

火焰摇曳不定,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力,它们舞动着,投射出奇妙的阴影,营造出一种神秘而宁静的氛围。

火焰的红色光芒把多杰本就带着高原红的脸映得更红了。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多杰对着我笑了笑:“辛苦了,邹老弟。”

我摇摇头:“没啥,吃哪口饭,就干哪份事,有啥辛苦不辛苦的,倒是你们看起来应该挺辛苦的。”

多杰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就像你说的,吃啥饭,做啥事,我们也是为了佛祖奔波,为了超脱轮回,不再受这轮回之苦。”

我不禁感慨佛教对人的影响之大,但面上没有露出半点异样:“我就过好这辈子就行了,下辈子怎么样下辈子再说。”

多杰盘着珠串:“有人不相信轮回,其实四季就是轮回。

有人不相信因果,其实贫富美丑就是因果,我自然知道我的因果,所以只想尽力去做好一些事,不让自己多想念。”

我一听,这家伙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多杰大哥,你以后也一直这样奔波吗?”

“也许吧,但其实我深知我自己罪恶深重,太多杀戮了,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受罚,会好过更多人受罚。”

我这一刻听懂了,多杰本意并不想出来做这些事,但是有人握着他的把柄,又或者拿他家人要挟他?

我不清楚,反正我也不会多嘴去问,有时候好奇心越强,麻烦事就越多。

在藏区,喇嘛的话语权很重,如果他不尽心办事,家人可能就会被排挤、被穿小鞋。

一个信佛的人忌讳杀生,可违反信仰宗旨比杀了他还难受,

而这杀戮的罪孽他自己一个人扛了,可能就是为了家人能过得更好,确实是个硬汉,我是这么理解猜测的。

“我曾经是个孤儿,那些年跟着收留我的阿爸四处奔波,

在草原上过着游牧的生活,我们放牛打猎为生,阿爸教会了我怎么和狼较量,也教会了我做人的道理。

告诉我做男人要顶天立地,那时候我还小。后来有一群偷猎的人,我们无意间看到了他们的行为。

阿爸把最快的马给了我,他却永远留在了那里。”虽然他说的时候语气平淡,但说到这儿,多杰手里的念珠转动得更快了。

多杰顿了顿,似乎坚定了什么事,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所以,作为男人,为了家人我也愿意舍弃一切!”

我丢了几根木头进火堆,木头砸下去,火星子直往上冲:“多杰大哥,你心里想的事一定可以成功的。”

这是一个经历了无数风霜的男人,在那样阶级分明的宗教环境中,又有多少人做着违背教义的事。

事实上,只要是宗教,基本都是如此。

现在网络上很多人看到道家老头,总以为随便一个老头就特别厉害,

其实不然,很多只是些老无所依的老人,孩子不愿意供养他们,也没了家人,只能在道观里混口饭吃,说白了就是养老。

不过有些是有真本事的,但大部分不过是仗着辈分高,呼来喝去的老顽固罢了。

而一些有本事的后辈,因为和他们合不来就会被赶出去,一些油嘴滑舌只会奉承的便成了核心人物。

一天到晚说和尚、佛如何,其实道教也没好到哪里去,和尚开劳斯莱斯,某些道士又何尝不是搂着美女住着大别墅。

所以不要给职业加上滤镜,只要还活着就都是人,有人就有江湖。

就比如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所谓“中日斗法事件”,不过是有些人别有用心制造的噱头。

要知道那些老顽固,那些真正有本事的道爷都藏得深,最忌讳无缘无故地抛头露面,

又怎么可能会去互联网上大肆宣传自己做了啥、因为啥。

利用互联网大肆宣传,道教名声是传出去了,这确实是好事,让更多人了解了文化。

但也涌现出一大批所谓的“道系青年”,他们有些是真有学识本事,可大部分只是认知不健全的小孩,

每天幻想着御剑飞行和斩妖除魔,荒废学业,天天沉浸在修仙的世界里。

后来这些别有用心的人,一开始就大肆歪曲事实的人,

他们的目的慢慢也就显露出来了,他们开始收徒,当然不是白白收徒,是需要缴费的,几千到几万不等,甚至有些还允许分期付款。

之后又兜售所谓的配套法器和经书或一些用具,又是赚得盆满钵满。

最夸张的是本钱几块钱的木头,用电打一下就成了雷击木,看人下菜碟,卖你几千上万,

事实上雷击木只是一块烂木头,东西好不好看看那些位高权重的人用啥不就知道了,

怎么没见说抄家出来用雷击木做的沙发,柜子,都是说的金丝楠木或者大红酸枝。

事后随便丢你一本经书让你研读。

你看了一遍又一遍,不停尝试理解,对方就是说你没理解,你永远不能进下一步。

久而久之你也就失去了兴趣,也就是没有仙缘了。

这些人利用信仰大肆敛财,没什么本事,徒子徒孙却遍布天下,

说是徒子徒孙,说是代理可能还更贴切一些,师傅发朋友圈卖东西,其他人也跟着复制粘贴卖东西。

这些人一股又一股地冒出来在互联网里,敲键盘的速度和声音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搞得环境乌烟瘴气,道教都快被搞得宛如邪教一般。

当然赚钱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一个某音几万粉的账号,坐着摆拍一下,或者没事背个葫芦背个剑,

一个月就可以骗取魔怔少年上百万的金额,实在是夸张,实在是可怕,和你说是开了光的,实际就是给你直接发货了而已。

而那些有真本事的道爷嘿嘿一笑也不吭声,自己每个月有饭吃就得了,谁也不得罪。

再有些就是觉得历史更替都只是在重复而已,这都是正常会发生的事情,很正常,要管也管不过来。

这毕竟也是一口饭,这些人吃不了了还有那些人。

人心隔肚皮,所以凡事还是擦亮双眼的好,有自己独立的思考,

“侍奉神仙的不一定是修士,也可能是个骗子,收你为徒的也可能不是啥高手,可能就是个装逼犯。”

我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发现自己有点失敬,立刻表示歉意:“多杰大哥,我刚才想到一个好笑的笑话,没忍住笑了出来。”

多杰疑惑地看着我。“没什么,没什么,我去上厕所。”

我打了个马虎眼赶紧开溜,要是他以为我在笑他的硬汉发言就不太好了,三个我也打不过他啊。

并且我可不想和他讨论什么宗教问题、江湖人情世态,言多必失,少说总是没错的。

我跑到一边树下就开始畅快地释放,其实我憋了挺久的,但是别人说话的时候突然离开总是不太好。

可尿着尿着,感觉声音不太对劲,像是下雨天雨水打在铁棚子上的声音。

我用电筒照着地上,这是????“多杰大哥,快过来,这里好像有一道门啊!”我叫道。

多杰打着电筒走过来,随后老彭估计也是听到“门”的关键词,紧跟着一瘸一拐地就过来了。

大家看着坡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好好好,我尿的,我去开!”

这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撬开过了,只是虚掩着,很轻松就能打开,没有之前那个门那么费劲。

但看起来规格和之前那个补给站一样,估计同样都是小日子的“作品”。

也刚好是我憋了许久,水量比较大,估摸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声音,从而现在就发现这里,多半第二天四处仔细查看也会发现。

多杰打着电筒观察着:“这泥土覆盖没那么厚,应该这几年有人来打开过,但因为坡度原因,尘土叶子啥的,没能积累起来厚度。”

老彭靠着树长吁短叹:“这小日子,弄这么多补给站目的到底是啥?”

我望着黑漆漆的通道,掰了一根高亮度的荧光棒丢了下去:“霍!这个可比之前那个深多了啊。”

“多杰大哥,咱们今天已经非常疲惫了,还是明天下去吧,这边也不可能有人来,这会下去情况不明,还是稳妥点好。”我对着多杰说道。

多杰吸了吸鼻子:“丹增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行,按你说的。先保存体力,明天再下去看看。”

这时候也不知道老彭啥时候回去拿的绳子,一瘸一拐的样子滑稽极了,

明显痛得不行,还在坚持想下去看看,再三劝阻以后才作罢。

在野区混,任何时候都是未知的,如果不保证体力,那么发生任何事都有可能是灭顶之灾。

所以我一直都养成了保存体力的习惯,爬山没必要赶路拼体力,又不是比赛,

慢慢爬,感觉累了就休息会,然后再继续,因为这样可以更安全。

明显多杰也是懂这个道理的人,毕竟这不是观光旅游,一不小心就可能永远留在这了。


多杰叹了口气,啥也没说,看向丹增,自顾自地盘坐下来,拿出念珠转动,嘴里快速地念念有词。

我知道这是多杰觉得,这已经是命数了,生路就在眼前,但是现在佛祖要带走丹增,他没办法对抗天意,那么就给他送最后一程。

老彭抹着脸上的水,一会看看下面,一会看看gps,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条河滩过去,林子不大就到了。

我看gps的地图,这平时是没有什么水的,最多也就是浅水,都怪我,我没想到下雨可能会涨水这茬。”

我突然抓住了重点:“老彭!你是说,这个地方你在掌机上看,一般来说是浅水的?你那卫星山地地图多久刷新一次?”

老彭看着我回答道:“我有充值会员,一周多刷新一次。”我在四周捡了一块石头,用力地丢向水面,只听“砰”的一声。

根据声音判断,回头对多杰喊道:“草,多杰大哥,这水不深!只是山上下来可能带了泥,因为浑浊所以视觉上感觉好像非常深。

拼一把不!再不走!一会可能就真的过不去了!”

多杰听闻,眼神也瞬间冒出狠辣之色:“走!我相信佛祖会保佑我们的。”

现目前我和老彭肯定是可以过去的,但是多杰还背着人,

稍有不慎踩滑,人摔了的话,就丹增目前的情况,呛水了,都不需要毒素杀死他,自己就被呛死了。

常年在野区混的,通常在关键时候都是敢于冒险的人,那狠劲上来了,那就是一个字“干!”

多杰再次背上丹增,我在后面扶着,准备下到坡下渡河,事到如此只能拼一把了!

这时候只听远处“嘭!”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摔水里了。是山体滑坡导致某个大石头滑落吗?

但是顺风带来的这股子腥臭味又是什么?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浑身汗毛耸立,头皮突然炸开了一样:“草!都别着急!先都快趴下!”

我也不知道为啥会这样做,但是我的本能告诉我,一定要立刻!立刻!最大限度隐匿自己才可以活命。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哪怕魔鬼周时候参谋长拿着机枪对着我脚边扫射。

不知道是雨水导致的失温,还是什么原因,趴在地上我全身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

老彭趴在边上也是牙齿不停地发出撞击声,明显他也是感觉到了未知的恐怖。

但是从他疑惑的眼神可以判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害怕。多杰凝神闭气,也是一副不敢出一口大气的表情。

虽然目前还什么都没有发现,也没什么东西出现,但是大家出于动物基因里的本能已经告诉自己,有非常恐怖的东西要过来了。

只听到“哗啦,哗啦”的破水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水里游过来了。我们凝神屏气,支着脖子看着水里,甚至都不敢站起来看。

只见此时一条巨大的蛇出现在眼前,正顺着水流朝前而去!我们互相对视,各自眼神中都充满了恐惧。

此时老彭慢慢爬上前,掏出手机,我立刻扯住他的衣服。我全身颤抖,也不敢出声,眼神传达着意思“千万别干傻事!”

我觉得,他应该是想去拍照的,但是这个节骨眼,任何多余的动作都可能引来对方的不满。

这种级别的东西,还没看到的时候,气场就已经扩散开来。

如此霸主级别的生物,还没见到真身就已经可以让我们恐惧到浑身颤抖,它不可能不知道这里有人。


虽然司机大哥死活不要钱,但也拧不过老彭的客气。

老彭用手机最后的电量给司机大哥转了一些费用,又帮我叫了个车,就也去医院守着了。

这丹增毕竟是跟他一起出去的人,他是领队,这要是出啥事了,他也难逃责任。

我回到宾馆三两下脱光,就立刻冲进浴室,把热水开到最大,舒舒服服地冲了一个热水澡。

体温恢复过来后,抓起桌子上的零食就开始大快朵颐。随后换了一身衣服,就赶去医院急诊看看丹增大哥的情况如何。

看到对方两人坐在那,裹着病号服,还吃着泡面有说有笑,就知道应该是没问题。

“多杰大哥,情况怎么样?”我招呼问道。

多杰看到我来了,挪了挪屁股:“问题不大,当时还好给他喂了我们寺庙的解毒丹,护住了心脉赢得了一线生机。”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彭你呢?伤已经好了?”

我笑嘻嘻地对老彭说道。老彭身体往后一仰,靠在墙上:“咱是谁?我拿过几个冠军牌子,你难道不清楚?

咱这个身体素质,那可是像牛一样壮实的男人。”

看他们都没啥事,我的心也就放下了,毕竟是一起出去的,如果有谁不好,那确实心里很不舒坦。

老彭递了根烟过来:“打你那拳,不是故意的,别放心上噢。”

我笑了笑:“去你妈的,道歉有用还要法院干嘛,该赔的不能少。”

突然医生出来说道:“谁是多杰?过来把病人推病房去吧,然后签一下字,交代一下事情经过做个记录。”

多杰招呼了一声,便起身离去,剩我和老彭两人坐在那。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说道:“石头!”

老彭贱兮兮地说道:“啥时候回去拿?”

我这时候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老彭,你没想到吧,我这个人有个毛病!贵重物品我从来不放背包里,只放身上!”

老彭脸一下都绿了:“我尼玛,你这人真鸡贼啊,不过没事,他们东西也在里面,有人陪我回去。

不过我没明白的是,当时那狐狸又耍的啥手段啊,咱们情绪崩成那样。”

我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老林子里它们才是主人,可以借用的把戏数不胜数,估计又是某种致幻类的手法。

就好像倚天屠龙记里面郡主捉弄张无忌一样,茶没问题,香也没问题,但是混在一起就有问题了。”

老彭看着天花板喃喃道:“真长见识了,这玩意怎么整的?这么聪明。”

“不是它们聪明,而是我们作为人,太自大!

总是觉得那些动物不如自己,其实并不一定,再说你看看街上那些人,也不一定脑瓜子都好使吧。”

老彭想起还要回去,可能再遇上那狐狸就打了个寒颤:“那你就真的不跟哥再进去一趟了?”

我站起身笑道:“毛线,我才不去了,好不容易出来了。”

“给你钱!”

“再多也不去!”

老彭无奈了,他知道按我性格肯定是不会再去冒险:“行吧,到时候我把你丢那的一些零碎倒腾倒腾,顺便给你带出来邮寄给你吧。”

我愣了一下:“哈哈哈,谢谢大哥!不过也没啥贵重物品了,你要愿意做这好事,我也乐意接受。”

老彭露出得逞的阴笑:“那这次工资,要扣一些,虽然是顺便帮你带出来,但也要费些体力!”

我也嘴下不留情:“嘿嘿,那狐狸可还在那片生龙活虎,你扣工资没事,到时候别发不出来了。”


蚊子扯了扯我衣服:“邹哥,要不带上他吧,说都说了,赶人家走好像也不太好吧,如果真有啥问题再说也不迟啊。”

头顶的太阳晒得我难受,一阵心烦意乱,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对着杜涛说道:“你耳朵那么好使,应该也听到了我们说啥,我就不复述了,反正你别做傻事噢。”

杜涛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明白。”

我扭过头,有点迫不及待地问蚊子:“你平时上网强度大,我们这会应该先去哪里搞事?你有没有眉目?”

蚊子摸了摸下巴,思索一番:“嘿嘿,前几天不是准备过来找你嘛,刚好有研究这边的一些事,

有一个贴就是说的这边有一个非常阴的养尸地,说的是有村民看到了僵尸,要不从这里开始?”

“我喜欢僵尸!”杜涛又悄无声息地走过来说道,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总是莫名其妙地可以出现在你身后。

我夹着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喔~我喜欢僵尸。

问你了嘛你就说,还有靠近的时候能不能别像飘过来似的?没被鬼吓死,先被你吓死了!”

杜涛甩了一下他的斜刘海,估摸是头发碰到睫毛了有点痒,阴恻恻地说道:“我不会飘,是街上太吵,你没听到。”

我一直心里暗示和pua自己,告诉自己,这人没毛病!这人没毛病!

但是这个人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劲啊。

都是小孩子,有啥表情都写在脸上,对方可能也看出来了我对他不太爽。

“我知道你,你是道教的,你师傅很厉害,师兄很牛逼。”杜涛说道。

我一脸不耐烦:“行了,知道了,都答应带上你了,不用拍马屁。”

杜涛咧开嘴做笑脸,似乎是想让别人觉得他好相处,刻意的假笑一般:“没有拍马屁,我不会。

是说真的,你师兄说的东西我家里长辈也认可。”

我没理会他,也不想搭他话:“蚊子,地方在哪找到了嘛?

不然直接群里问问,群里那些人一天都很闲,这种事,有人愿意出去搞事情,肯定他们也乐意看热闹。”

“正在问呢,群里炸开锅了都,说我们居然想去抓僵尸啥的,真是魔怔了,

不过更多是觉得很赞,因为大多数人都只吃瓜,不会去求实。主要还是不嫌事大。

他们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去帮忙打探地方了,估计一会就有消息了,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凉快一下吧。”

虽然天气炎热,但比较商业的街道还是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街道两旁的建筑物那时候都喜欢贴花花绿绿的玻璃片子点缀,都散发着明亮的颜色,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鲜艳。

那时候的城市和现在也不太一样,还是充满了烟火气,没有人去强行拆掉路上的棚子,也没有对卫生那么苛刻。

没有绿化指标,但绿树也能成荫,因为那时候大树还没有被砍掉换成小树,后来是因为他们说是树太老了,可能压着人,有危险。

街道上,人们穿着凉快的衣服,黑丝大长腿那时候也是已经有不少了。

奈何年纪太小,还不太懂那玩意有啥好,三个少年从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那些白花花的腿子。

讨论的都是各自对妖魔鬼怪的看法,对传说故事的理解,

出乎意料的是杜涛虽然看起来不太正常,但是对于很多问题和说法总是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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