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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小说

金游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惜瓷一看女孩的表情就知道刚才那一趴完全是城门楼子和胯骨轴子,顿时哭笑不得。就说吧,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都没能秒懂的人,居然会冒出来一句“挺舒服的”,只能说明含金量超足。“说话呀,他侧面看着可比五十年腰间盘还突出,也不知道是不是穿了增高鸡垫。”慕染:“……”她想到某个画面,两颊滚烫,斟酌道,“五百平的两室一厅。”沈惜瓷:“哪跟哪啊。我问的是他的鸡子,不是他的房子!”慕染:“……”“你是在他家喝的酒?”慕染:“……”“不然你怎么知道他家是五百平的两室一厅,那可得老鼻子大了吧!”沈惜瓷没反应过来,直到女孩一言难尽地看了过来。她愣了愣,终于秒懂笑喷。“两室一厅,哈哈哈!”“你别说,那玩意还真就是两室一厅,一下就有画面了。”“五百平!哈哈哈确...

主角:慕染宴岑舟   更新:2025-04-13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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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染宴岑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小说》,由网络作家“金游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惜瓷一看女孩的表情就知道刚才那一趴完全是城门楼子和胯骨轴子,顿时哭笑不得。就说吧,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都没能秒懂的人,居然会冒出来一句“挺舒服的”,只能说明含金量超足。“说话呀,他侧面看着可比五十年腰间盘还突出,也不知道是不是穿了增高鸡垫。”慕染:“……”她想到某个画面,两颊滚烫,斟酌道,“五百平的两室一厅。”沈惜瓷:“哪跟哪啊。我问的是他的鸡子,不是他的房子!”慕染:“……”“你是在他家喝的酒?”慕染:“……”“不然你怎么知道他家是五百平的两室一厅,那可得老鼻子大了吧!”沈惜瓷没反应过来,直到女孩一言难尽地看了过来。她愣了愣,终于秒懂笑喷。“两室一厅,哈哈哈!”“你别说,那玩意还真就是两室一厅,一下就有画面了。”“五百平!哈哈哈确...

《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小说》精彩片段


沈惜瓷一看女孩的表情就知道刚才那一趴完全是城门楼子和胯骨轴子,顿时哭笑不得。

就说吧,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都没能秒懂的人,居然会冒出来一句“挺舒服的”,只能说明含金量超足。

“说话呀,他侧面看着可比五十年腰间盘还突出,也不知道是不是穿了增高鸡垫。”

慕染:“……”

她想到某个画面,两颊滚烫,斟酌道,“五百平的两室一厅。”

沈惜瓷:“哪跟哪啊。我问的是他的鸡子,不是他的房子!”

慕染:“……”

“你是在他家喝的酒?”

慕染:“……”

“不然你怎么知道他家是五百平的两室一厅,那可得老鼻子大了吧!”

沈惜瓷没反应过来,直到女孩一言难尽地看了过来。

她愣了愣,终于秒懂笑喷。

“两室一厅,哈哈哈!”

“你别说,那玩意还真就是两室一厅,一下就有画面了。”

“五百平!哈哈哈确实老鼻子大了!”

“慕大作家,你是古希腊掌管形容词的神吗!”

慕染脸上闪过赧色。

沈惜瓷笑够了,发现餐桌上摆了一束棉花。

包装十分精美。

“不是,谁探望病人送棉花啊?”

慕染:“白嫖哥送的。”

沈惜瓷:“周崇来了?”

“没,闪送。”

慕染想起还没感谢周崇,于是给那束棉花拍了张照片,发了条微信过去。

周总送的棉花白白胖胖的,很可爱,谢谢。

与此同时,远山集团。

周崇收到微信,别的字都没看到,就看到“白”字。

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嫖哥这事就过不去了是吧,两百万都花出去了,他就不配被改个口吗?

“哥,你评评理,嫂子也太过分了,我好心给她送花,她居然拿话刺我!”

男人冷冷瞥他,“你叫谁嫂子呢。”

“慕染嫂子啊。”

目光融化,宴岑舟顶腮。

还挺好听。

“你送她花?”他都没送过。

“棉花!不是鲜花!”周崇求生欲极强。

“嫂子是在我的局上病倒的,我总不能装不知道吧,过去看望又怕打扰你俩二人世界,那就只能送花了。”

“我琢磨着你大概率还没送过花,至少我从没听说过你给谁送花,那我就肯定不能送鲜花啊,万一抢了你的风头多不好!”

“而且我专门查过了,棉花的花语特别的能代表我的心声!简直就是小叔子送嫂子的天选之花!”

周崇一边表忠心,一边将之前被打回去的审批文件推了过去。

宴岑舟挑了挑眉,拿起钢笔,落下遒劲有力的签名。

鲜花?

花语?

远山私立医院。

“宝,你猜棉花的花语是什么?”

慕染猜测,“吃饱穿暖?”

“是珍惜身边人!”

慕染点头,“我会珍惜你。”

沈惜瓷忍不住笑。

从社交礼仪方面看,周崇确实应该对慕染聊表慰问,但是送的花并不常规,显然是精挑细选过的。

那这个花语就很耐人寻味了。

周崇暗示慕染珍惜的身边人不可能是她,只能是……死渣男。

啥意思?撮合?

想得美!

敲门声响起。

沈惜瓷转头,“请进。”

保镖拎着一大袋餐盒走了进来。

“慕小姐,三少订了午餐,您可以和朋友一起享用。”

慕染道谢,“放那吧,谢谢。”

保镖将餐盒放到餐桌上,一一打开,不忘叮嘱。

“三少说鱼要趁热吃,凉了可能会反腥。”

“好。”

嘴上应着,慕染却没有动。

保镖不敢多说,礼貌地退了出去。

沈惜瓷轻笑,“我越来越觉得你说的很对,满口答应,概不执行,果然对什么人都好使。”

慕染也笑。

有些事,没必要当面争个高低。

就像有些人是高低得整一个,而不是高低得争一个。


*

晚上六点半。

宴岑舟出现时带着晚餐,慕染则戴着耳机,自发入座。

男人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一边挽起衬衫袖子,一边折回到餐桌旁,将保鲜盒一个个拿出来。

“怎么突然这么乖?”

慕染:“……”

这不叫乖,这叫逆来顺受。

“饿了?”

慕染:“……”

并不。

“饿到没力气说话了?”

慕染:“……”

我用意念说了并不!

宴岑舟注意到女孩塞在耳朵里的白色耳机,感到好笑。

所以从进门起,他一直在对公主弹牛?

“听什么呢,吃饭都不停。”

慕染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话也不说,忙也不帮。

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在诉说:这是她用自由换来的。

几顿饭而已,食材再珍贵也只是为了裹腹,她就算是提出想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都不过分。

别人的饭吃下去是人情,宴岑舟的饭吃下去是憋屈,如果因为吃他几顿饭而过意不去,那她是有多不值钱。

她好歹在谢家那样的顶级豪门中生活了十年,眼皮子还不至于那么浅。

同样的餐标她又不是吃不起,不值一提的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难道她自己住院是会饿死吗?

世界赠予她的所有东西,她都能做到心安理得的收下——唯独别人给不起的东西。

不可以收,更不可以拿。

如果可以,慕染宁愿不住他的医院,不吃他的饭,不被迫承受他的陪护,也总好过被挟持。

简直越想越来气。

要是最后没办法妥善解决这件事,那她真不知道逆来顺受的意义在哪里。

认栽、买单、离场。

慕染没有怨言,但现在问题是离不了场,反而一直在认栽,一直在买单。

宴岑舟:“听不到?”

“……”

宴岑舟:“那正好。”

“……”

宴岑舟:“我想亲你。”

“?”

宴岑舟:“不反对就当你同意了。”

“??”

男人双手撑桌,突然俯身前倾。

慕染蚌埠住了。

“吃饭!不然把你脸打烂!”

女孩瞪着双眼,能喷火似的,表情看起来像哈气的小猫,非常凶萌。

异样的情绪在深邃的眸底晕染开来,宴岑舟嗓音中溢满笑意,“怎么不继续装聋作哑了?”

慕染指向门外,“你不吃就出去!”

“好凶啊。”男人撇唇,“害怕。”

慕染:“……”

她会气死的,真会气死的!

太阳穴旁边的血管一蹦一跳的,头阵阵发晕,手脚发抖发麻。

短暂的片刻中肾上腺素狂飙,眩晕感、抖、麻,显然是因为身体适应不了这个浓度的肾上腺素而产生的不良反应。

慕染知道,这将是她的无敌时间。

因为在这时打人,对方如果反击,她会因为有肾上腺素的支撑而感觉不到痛。

所以,要把他的脸打烂吗?

双拳紧紧握住又松开,再握住再松开,慕染的郁气得以舒展。

打不起。

所以不能打。

她恨自己万事习惯先权衡利弊,就不明白了,宴岑舟这人怎么能这么邪乎,只用了三言两语,就能让她前功尽弃,显得她好像是个笨逼。

昨晚她明明吃饱了,他却非让她看着。

今晚她明明坐这了,他却非让她说话。

明晚……不敢想象。

要速战速决,不能再拖下去了。

“吃饱了,我要工作,请保持安静,不要打扰我。”

宴岑舟睨了一眼,发现汤也喝了,便没说话。

慕染回到病床上,将枕头摆成了比较舒服的角度,然后拿出笔记本电脑。

昨晚的成果不错,给了她不小的信心,早上那会儿就让沈惜瓷帮忙将电脑带过来试试。

触屏效率低。

同样的时间,电脑的效率至少是两倍。


保镖看到男人出了病房,于是问道,“三少,午餐可以送进去了吗?”

“不用,你们吃。”

宴岑舟头也不回的离开。

背影笔直挺阔,看起来却有点落寞,两个保镖不是很明白。

“你说三少是拎着午餐回来的,怎么不直接拿进去?听曹助理说是推了邀约特意赶回来陪慕小姐吃饭的,这也没吃啊,怎么就走了?”

“会不会是吵架了?”

“刚才病房里挺安静的,没听见吵架声啊。”

“不管怎么说,这么丰盛的午餐算是便宜咱俩了。吃吧,不然就浪费了。”

……

花园,秋千。

慕染戴着帽子,晒着背,整个人懒洋洋的,主打一个古法养生。

手机来了个微信视频,她轻触接通,一个染着亚麻灰棕的哪吒出现在屏幕上。

是庄南心。

“染宝,我刚才去找你,你不在,女王瓷说你住院了,这么大事你怎么能不告诉我?你在哪家医院呢?我现在就去伺候你!”

“心意领了,大可不必,明天我就出院了。”

慕染怕庄南心过来跟她抢病床,到时候她站着,庄南心躺着,一会儿拿吃的一会儿拿喝的,指不定谁伺候谁呢。

她也就是不需要输液,但凡需要,那画面想想就不是东西。

所以她曾经怎么能趁庄南心小臂骨折住院期间那么干呢?

庄南心:“这么快?那你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慕染:“激素分泌异常,导致月经紊乱。”

庄南心:“是缺男人的原因吗?”

慕染:“……”

恰恰相反,是多了一个男人的原因。

庄南心:“说起激素这玩意是真可怕,我明明心理厌男,但生理却爱男,被激素控制,被排卵期的情绪支配……我前几天疯狂想找男人谈恋爱!想接吻!想有性生活!”

慕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用不着纠结。”

她突然想到一个月前的那晚,好像也是,排卵期。

很好,终于可以彻底原谅自己了。

庄南心:“可是我只会爱我想象中的男人,他们都在二次元呢。”

慕染:“大家都一样。”

庄南心:“女人的英雄主义大概就是看透了男人的本质却依然做一个坚定的异性恋。哎,绝望的直女!”

慕染:“你可以不直。”

庄南心:“除非你跟我弯!你就跟我弯呗,我爸妈要知道是你,肯定同意!他们最喜欢你了!”

慕染:“那你继续绝望吧,之前去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庄南心:“没事,就是想和你贴贴。我现在对前任哥是彻底不爱了,暧昧对象也没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太难受了,没有人配合我演深情导致我很痛苦!”

慕染:“……”

庄南心:“我必须得有个人放在心里,时不时拿出来痛一痛才行!”

慕染:“等真深情你就老实了。”

庄南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明天出院是吧,那我们明晚去库卡伊啊?”

慕染:“什么东西?”

视频的角度拉远,庄南心突然就wave起来。

“库、卡、伊,库、库、卡、伊……”

顶胸+扭胯组成妖娆舞姿,慕染终于明白,原来库卡伊就是蹦迪。

庄南心:“你就说吧,姐妹这几下扭得怎么样?”

慕染:“lswl。”

庄南心:“什么东西?”

慕染忍不住笑:“辣死我了。”

庄南心:“你总算笑了,不准愁眉苦脸的,明晚就去库卡伊,给你去去病气,姐们给你点四个模子!一定要让你玩的舒舒服服的!”

慕染:“……”

庄南心:“怎么样,我是不是比女王瓷更爱你?”

慕染:“不去,再见。”

挂了视频。

慕染又晒了一会儿太阳,直到帽檐下的额头满是细汗。


双手无意识的绞在一起,慕染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四岁那年,被继父刘宏军抱在怀里,望着女人狠心绝情的背影,两只手紧紧地掐住布娃娃。

不准哭!

她不想让布娃娃哭,因为她会烦,所以她哭的话,刘宏军也会烦的,到时候就会像妈妈一样也不要她了。

那她要怎么办呢?

她还在上幼儿园,没人接她就会被人贩子拐走,会没饭吃,会打她,会冷,会生病……

四岁的小孩没有生与死的概念,但想到的每一件事都和活着有关。

那一刻的她,可能只有两分伤心,剩下八分全是害怕。

脑海里属于女人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可刘宏军寡言刚毅的侧脸却越来越清晰。

因为那是她努力突破模糊视线看清的画面,所以格外深刻,她想起看过的动画片,试图从喜羊羊那里找到办法。

要怎么做才能弥补妈妈离家出走对继父造成的伤害,从而不让这种伤害转移到她的身上?

她太小了,真的太小了,身高还不到一米,喜羊羊才看了十几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迫切想要避免的其实叫做“迁怒”。

刘宏军是个老实人,沉默踏实、勤快肯干,洗衣做饭都很擅长,还会给她扎辫子,而这些女人都不会做。

不是技能上的桎梏,而是意愿上的懒得应付,女人对她从来都没有耐心。

因为她是攀高枝不成反被骗的产物。

是的,产物。

她的生父是个假高枝。

他们的故事可以概括为:虚荣男和拜金女包装自己,互相演绎,误将对方当成是千金、少爷……

走捷径是不分时代的。

慕染不知道该说他们是演技旗鼓相当,还是智商并驾齐驱。

总之他们的结合,完全属于恶人自有恶人磨。

慕染起初是不知道这些的,也是在成长过程中通过对社会层面产生了解之后,再回头去看那些记忆时,才勘破了父母的本质。

挺可笑的。

也挺难接受的。

但不接受也没办法,是已经证实过的事实。

她对生父没什么印象,他抛妻弃女时她才三岁,还不怎么能记事,相比起来对生母的印象反而多一些。

如今十八年过去,慕染仍记得那段原生记忆。

不痛苦,但是痛恨。

如果说生是欲,养是德,托举才是恩。

那对慕染来说,她的父母是贪婪又缺德的烂人。

她的恨不是因爱而生,就是纯恨。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那两个烂人?

慕染看着餐桌对面姿容不凡的男人,不确定的想,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吗?

或许是的。

很好,人生的错题簿上终于出现了第二道错题,也是不再孤单了。

宴岑舟留意到女孩的目光,似包裹着厚厚冰层的火焰,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凝视。

或者应该说,是回视。

令人心惊的同时,想要去临摹她此时此刻的内心世界。

男人停下进食动作,凉声道,“看什么看,现在不能把嘴借你。”

“……”

宴岑舟:“吃完才可以,别那么心急。”

“……”

宴岑舟:“表情收一收,太热情了,我害怕。”

“……”

慕染垂下脸。

这人好邪乎,明明害怕的应该是她才对。

沉默是她处理坏情绪的方式,很多时候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一言难尽。

但现在,无语。

借嘴这种事包癫的,她都不需要怀疑宴岑舟的实操可能性。

他从不打嘴炮,但凡能打出来的,都能引爆。

当年在港城有个嘴巴很贱的小开得罪了他,他直接把小开的腿给踹折了。

两条。

据围观的人说,本来还想踹第三条的。

吃了这么大的亏,家长却带着坐轮椅的小开上门给宴岑舟道歉,最有意思的是,见到他时,小开还得特意从轮椅上起来,拄着双拐恭敬地给他鞠躬。

肉眼可见的卑微。

那个时候,宴岑舟好像才十八,意气风发。

也是,她第一次见他。

放学后司机将她接回谢家,她一下车就看到他站在三楼的泳池边,满脸的睥睨和痞帅。

谢珺告诉她,宴岑舟是他来自京州的朋友,港大在读,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想着是舅舅的同辈,便叫了声“叔叔”。

少年末青年初的宴岑舟已经十分修长挺拔,一张帅得逆天的脸,不爱笑,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听到她叫叔叔,他单手插兜古怪的看着她,散漫又轻佻的说,“我才十八,叫哥哥。”

慕染愣是没叫,没有原因。

宴岑舟似乎也不怎么在意。

慕染见谢珺没说什么,便借口练琴离开。

那年她多大来着?

十三岁。

时间过的好快,一晃眼,九年了。

记忆重现的对比自然而然就出来了,慕染发现宴岑舟变得更野更痞。

当然,也更好看了。

从四岁开始要考虑生存问题,总是要多一些内驱力。

慕染决定抓紧时间打破眼前的困境。

保鲜盒里的汤散发着淡淡的香甜气,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

她不想被动下去,伸出手指碰了碰。

热,但不烫。

放了很久,温度显然已经降下来了。

慕染端起汤放到唇边,小口啜饮。

女孩红润的唇抿在餐盒的边缘,没多久后乌黑的眸子突然亮了几分。

宴岑舟进食的动作微微停顿,唇角牵起微小的弧度又很快回落。

他夹了片青笋,状似不经意地问她,“好喝吗。”

慕染没理会。

好喝!

应该是港式甜汤的煮法,用的是冬瓜角糖。

甜而不腻。

慕染喝了不少,快到底了才发现是四红汤。

补气血的。

难道是专门给她煮的,所以他才非要让她喝?

这人……明说会死吗。

“我喝完了,你慢慢吃。”

慕染起身,机关枪仿佛上了保险,没再突突。

她松了口气,躺回病床上玩手机。

和不熟悉的异性同处一个空间,总是有几分不自在的,尽管他们发生过关系。

单是这一点,足以让氛围变得古怪了。

慕染心不在焉,听到宴岑舟打了几个电话,说的是公事。

余光看到男人一心二用的在收拾餐桌,唇偶尔一张一合。

大概是亲过,她竟然还能记得那种奇妙又柔软的口感。

是和看起来一样的……好亲。

打住,她在想什么?

清润的眼眸里出现震荡般的涟漪,慕染被这个想法惊呆了。

她没想记得,也没想到自己会记得。

就……

挺冲击的。

他嘴巴那么坏,不小心舔一下都得毒死自己,那晚,怎么会,没毒死她呢。


慕染迟钝的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没骨气了,滑稽的像个小学生。

她掀开被子,开始穿鞋。

“你睡你的,我保证你看不到光。”

这总行了吧!

刚起身,脚还没走出去,腰就被男人长臂一揽,冷幽幽的淡香窜入鼻间,慕染恍惚了一瞬。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像是在高原烧水,无法沸腾,也像是0度以下却还在流动的水,无法结冰。

两头都沾不着,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承受着来自两个阈值反射的攻击。

而今压抑了整个晚上,终于触底爆发。

“宴岑舟,你放开我!”

男人将女孩细软的腰肢扣进怀里,眸光半明半灭,低沉的声线中掺着丝丝鼻音,“不睡觉是想我哄你?”

“……”

“行,哄你。”

“……”

好不容才有点状态,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慕染的愤怒不是被误解玩手机,而是好不容易进入工作状态。

都一个月了,她就是放寒暑假都没懒散成这样!

嘴上肯定洒脱,说什么大不了转行,可这是她喜欢的行业和事业,是她的舒适圈,想在里面呆一辈子不出来的那种。

可是很突然的,她被舒适圈一脚给踢了出来。

连个原因也没有。

换成谁,谁能甘心?

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文言文里早就告诉她了。

“我不想睡觉,你走开!”

慕染的手无意识的挣扎推拒,男人藏蓝色的真丝睡袍领口被扯的越来越大。

“啪”的一声,她被这一声震到了,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指尖火辣。

她向来奉行君子动口不动手,像这般忘却个体力量差距发生的不体面撕扯……

不应该的。

为什么,会失控?

目光所及之处是白花花的胸膛,颈侧靠近锁骨的位置被打出一道红手印,在昏黄的落地灯光线中,显眼刺目。

女孩僵住。

“你究竟是想打我,还是想脱我衣服?”调笑的嗓音响起,宴岑舟歪头看了眼锁骨上的红痕。

长得倒是瘦瘦小小的,力气倒挺大。

慕染:“……”

“好摸吗?”

慕染:“……”

“要摸到什么时候才肯乖乖睡觉?”

慕染:“……”

“站着挺累的,要不让你躺着摸?”

慕染:“……”

宴岑舟垂下脸,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遮挡住喉结,眼睫滑落,灼灼气息环绕,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人困的严严实实。

他看着女孩的睫毛尖尖,呼吸不自觉的放轻。

这个距离,怕给吹乱。

掌心的腰不足三掌,太细。

那晚他甚至不敢用力,就怕把它弄折了。

距离太近透出危险的气息,慕染吓得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手掌正撑在男人左侧的胸肌上,浑身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仿佛变成了一块霉豆腐。

有力的心跳敲击着掌心,有什么小小的一粒,圆圆的,鼓鼓的。

她发麻的脑仁宛若被菌丝包裹住时,闪过一个问题:人的皮肤好奇怪,怎么还会像衣服一样起球呢。

火仿佛从耳垂向上燃烧,心脏像是蹦起了迪斯科,女孩弹开手掌,投降似的举着。

“我睡觉,马上!”

你,可以,放开了。

“嗯。”男人应了一声,鼻音浓重。

没有动。

慕染微微将身体后仰,拉开距离。

她不敢催促,贴在后腰的掌心像是块烙铁,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是滚烫的热度。

冷幽幽的淡香无孔不入,脉搏开始张牙舞爪。

听不到时间流淌的声音,只有失序的心跳声声回响,中央空调可能是坏了,绝对不是令人舒适的26度。

慕染不想再等下去,乌溜溜地抬眼看去,却对上男人朦胧的眼眸。

像是月下最深的海域。

漆黑宽广却无光,暗流中藏着无数个陷阱似的漩涡,如果一不小心被吸扯进去,感受到的将会是毁灭的力量。

病房里的空气好似变得粘稠起来,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了洗生间外的那个长廊,指尖连心,忍不住发烫。

当时,就是这样的目光。

吸引着她的脚步,不自觉的,向着他靠近。

“宴岑舟……”

“嗯。”

“你、放开我。”

“嗯。”

还是没有动作。

空气好似增加了密度,变得浓厚,出格的暧昧。

这是不对的!

慕染硬着头皮将手绕后,费力的扒拉男人的手背。

甚至用上了扣和挠。

可惜她不留长指甲,就有些使不上劲儿。

宴岑舟沉甸甸的眸光落在那两粒红似石榴的耳垂上,那种轻轻一吮就能吮出甜蜜汁液的美好记忆重新降临。

又润。

又解渴。

喉结滚了滚,男人顺着女孩推拒的力量放开了手。

怀抱解锁,慕染麻利地钻进被窝,整个人都钻到了被子下面。

深夜的海里涌起失落的浪潮,指腹上残留着细软腰肢的柔嫩触感,似怕它溜走,宴岑舟揉碾大鱼际,仿佛那样就能守住。

真娇啊。

想亲。

想的骨头疼。

“把脸露出来睡。”

“有光!!!”女孩不满的声音透过被子传了出来。

很大声。

宴岑舟笑了。

学的倒是快。

缱绻的目光落在被子下隆起的那一小团,他定了定神,长腿绕回到两米之外,熄灭落地灯光。

“好了。”

他又说,“没了。”

黑暗中安静极了,几秒后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宴岑舟已然适应了,依稀看到女孩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

动作幅度不大,不容易辨认,他只是,看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柔和光芒,像躲在云层后的月亮。

为什么没像那晚一样。

亲上来。

体内燥热的混乱和黑暗里始终无法闭上的双眼,都成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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