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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录:我靠菜刀行天下无删减+无广告

困的睡不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他的城市监控密集度可能差了点,但在天子脚下,几乎每个路口,甚至偏僻的胡同街道里却都安装了摄像头,要是以此类推的话,只要王惊蛰没有离开京城,想找到他还真不难,这就得看警方愿意下多大的力道,冯天良有多深的关系了。这两天,冯天良一直都在约市局的关系吃饭,一个区一个区的打招呼,然后京城的几个区派出所和警局就全都接到了协查通报,等级跟通缉令肯定没办法比,但你也不要低估了这个协查的力度。毕竟这几年关于神秘的朝阳民众的传说,还是有鼻子有眼的,也就是王惊蛰没有在朝阳待着,不然三两天的时间里他肯定能被揪出来。王惊蛰穿着一身长袍的照片被放在桌子上,大师爷和二师爷还有易苏苏,易天逸的眼睛全都落在了相片上。“是他,没错”易苏苏手指戳着照片说道:“几天了衣...

主角:王惊蛰林羡鱼   更新:2025-04-13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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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惊蛰林羡鱼的其他类型小说《风水录:我靠菜刀行天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困的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的城市监控密集度可能差了点,但在天子脚下,几乎每个路口,甚至偏僻的胡同街道里却都安装了摄像头,要是以此类推的话,只要王惊蛰没有离开京城,想找到他还真不难,这就得看警方愿意下多大的力道,冯天良有多深的关系了。这两天,冯天良一直都在约市局的关系吃饭,一个区一个区的打招呼,然后京城的几个区派出所和警局就全都接到了协查通报,等级跟通缉令肯定没办法比,但你也不要低估了这个协查的力度。毕竟这几年关于神秘的朝阳民众的传说,还是有鼻子有眼的,也就是王惊蛰没有在朝阳待着,不然三两天的时间里他肯定能被揪出来。王惊蛰穿着一身长袍的照片被放在桌子上,大师爷和二师爷还有易苏苏,易天逸的眼睛全都落在了相片上。“是他,没错”易苏苏手指戳着照片说道:“几天了衣...

《风水录:我靠菜刀行天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其他的城市监控密集度可能差了点,但在天子脚下,几乎每个路口,甚至偏僻的胡同街道里却都安装了摄像头,要是以此类推的话,只要王惊蛰没有离开京城,想找到他还真不难,这就得看警方愿意下多大的力道,冯天良有多深的关系了。

这两天,冯天良一直都在约市局的关系吃饭,一个区一个区的打招呼,然后京城的几个区派出所和警局就全都接到了协查通报,等级跟通缉令肯定没办法比,但你也不要低估了这个协查的力度。

毕竟这几年关于神秘的朝阳民众的传说,还是有鼻子有眼的,也就是王惊蛰没有在朝阳待着,不然三两天的时间里他肯定能被揪出来。

王惊蛰穿着一身长袍的照片被放在桌子上,大师爷和二师爷还有易苏苏,易天逸的眼睛全都落在了相片上。

“是他,没错”易苏苏手指戳着照片说道:“几天了衣服都没换过,还有那个扔在垃圾桶里都没人捡的破包”

两个老家伙鼻子里面哼了一声,看了半天后二师爷皱眉问道:“看出点什么来了么?”

大师爷摇了摇头:“太平淡了·····”

“他的面相太平淡了,就是把他扔在大街上的人堆里,找半天都不一定能把他给找出来的那种,甚至还能生出一股看完他后闭上眼睛再去人群里寻找,却忽然记不起他什么样子了的感觉,好像转过头来就能给忘了,师傅,这人的面相怎么会如此的平平无奇呢”易天逸惊愕,不解的问道。

额,王惊蛰长得确实不太出奇,五官没啥特色,什么浓眉大眼高鼻梁这种词全都用不到他身上去,身高一米七多,骨骼也不清奇,这完全就是个城乡结合部的长相,没有任何可圈可点的地方。

当然了,易天逸他们看的也不是他俊俏不俊俏帅不帅,他们想看的是王惊蛰的内在美。

好吧,这么形容可能太扯了,其实他们看的是王惊蛰的面相,也就是相面!

玄门五脉,这几人就是出自于相字脉,相天,相地,相人,观风水。

但可惜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从王惊蛰的面相上看出点什么,没有任何可以推理的地方,就仿佛看见了一张白纸一样。

曹妃甸某地,林羡鱼收拾着行李装到车上,林渊抱着胳膊皱眉问道:“你这是打算一去不回了,怎么行李都装上了?”

“死耗着,我就不信搞不定他”林羡鱼随手扎起脑后的长发,提了下裙子坐到车上后说道:“爸,我算看出来了,咱家家大业大的,就缺个镇宅神兽,我觉得他正好合适”

林渊无语的说道:“他要是不同意,你还能把他硬绑过来拴在门口么?还是得要好好谈才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觉得你和他谈,就和做生意一样,找到对方的需求点,然后从这方面下手,人都是有欲望的·····”

林羡鱼翻着白眼说道:“他说缺个老婆,我还得倒贴过去么?哎,他要是帅点也行,可惜他真不是我那盘菜,我喜欢金城武那样的,他看起来顶多算一只金毛,差太远了”

“砰”林羡鱼说完就关上了车门,摆着小手说道:“爸,我去京城蹲守他了,这两天他肯定会在天河监狱门口趴着的”

“注意·······”林渊本来想说注意安全来的,但想了想后等车开走了,后面一段话才憋出来:“注意影响吧”


“嗡嗡,嗡嗡嗡”

桌子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易天逸连忙拿起电话接通后,里面就传来一个沉稳的动静:“天逸?”

“二师叔我在京城通过朋友介绍为人解一个风水局,没想到碰上了一个可能是赊刀人的对手,对方开始布了一局,我还没看出点猫腻来就沾上了他的因果,后来对方又来了一手洛书九星绝煞,也把我给牵了进来······”易天逸把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内容极其详细一点一滴都没有落下。

易天逸说完之后电话那头明显就沉寂了下来,足足过一分钟多,那个沉稳的男声才再次开口:“你确定没有看走眼?”

易天逸笃定的说道:“二师叔我出道都多少年了?虽然没和对方直接接触过,但从他的手法上来,肯定跑不了赊刀一脉的,我才敢肯定的下这个结论了,别的不说光是九星绝煞这一局你觉得玄门五脉里还有谁能使得出来?”

“我们就在京城附近,你把地址给我,今天晚一点我们就能到了”

“你们?”

“我和你师傅········”

“啪”挂了电话,易天逸长吐了口气跟易苏苏说道:“没事了,你大师爷和二师爷也在附近,晚点就能到京城了”

易苏苏没关注这一点,转而问道:“爸他们应该不是奔着解局来的吧?我怎么听着你们好像对那个菜刀青年比对风水局还重视呢?”

“呵呵,重视?不得不重视啊,这是被我们玄门五脉先知道了,要是让其他人知晓赊刀一脉重现世间,恐怕更多人都会蜂拥着来京城找他了”易天逸眯着眼睛说道:“你知道什么叫怀璧其罪吧?”

易苏苏豁然顿悟,点头说道:“是失传了的连山,归藏和奇门遁甲三书?”

“道门奇书啊,失传了这么久,一直就传言只有赊刀人手中掌握着,谁不想要啊?玄门五脉山,医,命,相,卜,有太多传承都断了,千百年来多少人想补上这些传承都不得其门而入,据说也只能从连山和归藏里补齐了,可惜这两书一直都处于失传的状态太难找了,还有南昆仑北出马两脉,估计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也会眼巴巴的掉口水吧”

南昆仑昆仑山下瀚海八百里,八百里瀚海无人烟。

北出马连绵长白山荡漾一池水,碧波千里浩瀚天际。

南有昆仑,一语道风水,北有出马,一下入阴间。

冯天良这时一脸惊容的掐断电话,回身跟两父女说道:“还真有这么回事,四十二年前确实有一人送我家老爷子一把菜刀,说是四十二年后再来取刀”

“啪”易天逸拍了下大腿,说道:“有这回事就行了,刀不取,他和你之间就不算完······”

冯天良是从他母亲那打听来的,老爷子临走之前倒没有交代什么,不过生前和他妈提到过这事。

冯家以前是两淮盐商,不过到冯玉林出生之前就已家道中落了,四几年的时候兵荒马乱世道不安,于是冯玉林就带着一家老小逃难到了当时的北平落户,一直都在做着一点小生意勉强糊口,后来五几年全国解放之后他就进了国营二八五厂工作,一干就是将近二十来年左右,等冯家日子过的仍旧不温不火的时候,冯玉林碰见了个姓王的老人。

这老人背着一兜子菜刀摆摊也不叫卖,当时家里正好缺一把菜刀冯玉林就想买一把,没想到这老人跟他说菜刀你先拿去我不要钱,然后又问冯玉林说你想不想做生意赚大钱,冯玉林肯定说想啊,于是这老人就告诉他想发财也可以,你把你们这个厂子盘下来就行了,等到九四年的时候你再把厂子给卖了然后在东城和西城买两块地转行吧。


“走了,出去········”王惊蛰一拉王擎就把他拖出了车厢,两人刚出来后面的屏蔽门就关上了。

紧接着车窗上就传来“咣当”一声。王擎惊恐的发现,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整个身体都贴在了玻璃上,鲜血顺着窗户往下滑落,狰狞的面孔看着极其的渗人,破碎的脸上全都是鲜红的血迹,眼珠子和舌头就跟一堆烂肉似的挤压在了一起。

“啪”王惊蛰从身上掏出一张皱褶的黄纸,屈指一弹就印在了玻璃镜子上,食指快速的冲着符纸画了几个字符然后嘴里又蹦出一个字来:“封!”

道家封魂印记,能将对方牢牢的锁在这节车厢里出不去,能方便明日王惊蛰能过来直接再寻到她,免得过两天这女鬼抽筋不出来就麻烦了。

“她,她出不来了么?”

“暂时出不来了,我们走吧”

“这就完事了,她今晚还会不会缠着我了”王擎指着乌黑的眼眶子说道:“我都好几天没有睡过觉了,我不敢啊,一睡觉她就会去梦里找我,我都快要被他给熬死了”

“没完事,但她今晚被我给关在了这里,暂时不会找你了,行了你先回去是睡个安稳觉,明天一早你来这等着我,我想办法看看怎么处理掉她”

王擎指着手机上的时间,说道:“还明天早上?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算了我可不折腾了,就在附近找个地方睡会吧”

两人偷摸从地铁站里出来,这个点基本街上都已经没啥人了,就一些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里还开着灯,亮着昏暗的路灯显得特别的冷清,一股小风吹过来后,王擎又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疑神疑鬼的瞄着四周,缩缩着肩膀。

当人有了心理阴影后,总容易形成条件反射,就拿王擎来讲,刚刚吹来的明明是热风,他就觉得这是股阴风,就跟刚才在地铁里的感觉一样,吹的他冷飕飕的。

“我总觉得,我够呛能睡得着了·····”王擎幽幽的说道。

“你不睡,我也得睡啊”王惊蛰皱眉寻思了下,说道:“你不睡也行,给你个事干吧,去给我查查这个地铁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人命案,谋杀意外全都算,死的是个女人”

王擎瞬间顿悟了:“你是说,命案有可能是刚刚那个女人?”

“八九不离十吧!”但凡是闹鬼的地方,都有个特定性,就是这些玩意儿基本都局限在自己身死的地方而不会轻易离开,所以王惊蛰就估计这死鬼差不多就是命丧于此的,而且很可能就是死在了地铁站里面,才导致她冤魂不散的徘徊在这里。

两人随后就在附近找了家快捷酒店开了一间标准间,王惊蛰洗了把脸后直接躺床上就睡着了,王擎瞪着通红的眼珠子躺在床上,紧张的拿出手机百度了下李各庄地铁站意外死亡几个字,点了下搜索之后下面一下子就蹦出来好几条信息。

“宣德门男科医院,治疗不孕不育······”

“无痛人流请来玛丽医院·····”

“我去了,这他么的都什么东西啊”王擎叽歪的骂了一句眼神往下瞄,就看见了一条新闻:“2015年6月17日,一女子晚间在乘坐地铁的时候,翻越了围栏,跳进了轨道中,当时正好有一列地铁进站,从这女子身上碾压过去······”

宣德门地铁站的地铁不是全封闭式的,只有一道一米多高的围栏,新闻上说的是,当时有一列地铁正要进站,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子快速的翻越栅栏跳进了轨道中直接就和进站的地铁相碰了,新闻下面还有几幅图片虽然被打了马赛克,但也能看见的是当时的情况挺惨的,地铁车头下面的轮子卡在了尸体的头部上,血流了一地,还有后续报道是,通过调查发现这是一起明显的自杀事件,这女子之前曾经徘徊了许久,有好几辆列车经过她都没有上车厢,直到这一次列车开进来之后,她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翻身跳了下去。

王擎看的冷汗唰唰直冒,不停的咽着唾沫,图片里的尸体他就看了一眼后就知道这就是最近一直缠着他不放的那个女鬼,体型,身高和长发完全一模一样。

往下又翻看了另外几条信息,都是有人透露出来的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消息,有人说这女人是外来进京务工的,生活一直不如意,就靠发小广告为生,一天赚的几十块钱勉强可以糊口,后来又说她交了个男朋友被对方给骗了,财色啥都没了,万念俱灰之下才走了自杀这条路,总得来说就是生活很凄惨,活不下去了。

王擎在害怕的同时,心里也冒出一股很可怜对方的念头,下面的消息说的要是真的,那这女人自杀完全就是被逼无奈啊,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你说这得悲惨到啥地步了。

看完新闻之后,王擎叹了口气然后看着对面床上睡觉的王惊蛰,那个呼噜打的叫一个大,还非常的有频率,此起彼伏轰轰烈烈的。

要不是之前在车厢里最后时刻王惊蛰一把给他拽了出去,两人安然无恙的离开了,王擎真有心思把自己四十二号的脚丫子印到他的脸上去。

“这人的心也太大了········”

王擎看完新闻之后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一晚上他睡的特别的舒坦,可能是有王惊蛰躺在旁边的原因,他安心入睡之后啥梦都没做,积攒了几天的劳累和困乏让他一觉睡到了天亮,最后还是被王惊蛰给扒拉醒的。

“唉,醒醒,起床了”王惊蛰捅咕了对方几下,王擎才揉着眼珠子坐了起来。

“让你昨天查的事怎么样了?”王惊蛰穿好衣服来到洗手间洗漱。

王擎抠着眼屎,打了个哈欠说道:“还别说,真让你给说对了,这女人真是死在宣德门地铁上的,是自杀”

“我知道是自杀,要是意外死亡的话她也不会变成个冤魂了,当时她又正好穿着红色的衣服,这就导致冤魂还带着点戾气,所以才会死缠着你不放”

“为啥穿着红色衣服,死的就这么厉害呢?”

王惊蛰拿起毛巾擦着脸解释道:“为啥有人拿着红布去斗牛,牛就跟疯了似的非要撞过去呢,因为你用牛眼泪抹在眼睛上是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的,因为红色最聚凶集阴了”


六月十六,宜婚丧嫁娶。

“生人勿近,孤魂野鬼莫挡路•••••••”

阴阳先生扯着尖锐的嗓子,肩扛招魂幡,撒着纸钱,后面跟着八个壮汉抬着副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

抬棺引路,为逝者送终。

金丝楠木棺材后,跟着一长溜的送葬队伍,挤了黑压压的一片。

这个送葬队是从曹妃甸市区出来的,一路抬往郊区东面的一处山片,那里是这户人家的祖坟。

古来大户人家都有讲究,叫棺不落地,入土为安,哪怕是用车载着也有点忌讳,所以都用专人抬着前往老坟地。

“桥头站一站,生死两不见••••••”送葬队伍行进到一处桥上,阴阳先生回头冲着后面的人群喊道:“后辈上前,三鞠躬送先人过阳间桥咯”

送葬队伍里一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身上系着孝布,身后至少跟着三十来个男女老少全都齐刷刷的朝着桥头方向行礼三鞠躬,这看起来就是个人烟鼎盛的大家族。

三鞠躬后,阴阳先生晃了下招魂幡,扯着脖子继续喊道:“生人勿进,孤魂野鬼莫挡路••••••”

半个小时后,送葬的队伍出了曹妃甸,行进到通往东山的老坟地。

六月的天孩儿的脸,说变就变。

天边飘来一片阴云,没过多久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了金丝楠木的棺材上,汇成了几道长流洒落到了地面上。

送葬队伍行进的山路前方,地平线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青年,穿着身藏青色的长袍,身背老旧的帆布包,每当他迈步的时候都会传出一声声“当啷,当啷”的清脆动静,更为怪异的是,他身背的包下拴着一把普普通通的菜刀。

片刻后,长袍青年和送葬的队伍迎头而过,他忽然顿足皱眉望了眼棺材的下方,等队伍过去之后,他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地面摸了一下,两根手指上沾着一道血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凝结成块。

“噗”这人两根手指用力一掐,硬起来的血块顿时就碎了,然后冒出一股黑烟。

长袍青年站了起来,随即转身跟在了送葬队伍的后面。

一时三刻后,阴阳先生领着队伍上了东山老坟地,那里早已经挖好了一处坟坑。

先生抬头看了下被乌云遮盖的日头,伸出手指掐算了几下后,回身说道:“抬棺坐堂吧!”

送葬的队伍里站在前面的几人哀哀凄凄,不时有哭声传来。

梳着背头的男子和旁边站着的穿着一身黑衣的女人朝着棺木恭恭敬敬的三鞠躬。

“爸•••••”

“爷爷,一路走好吧”

“棺木下葬,家人稍退”阴阳先生撒着纸钱朝着四周拜了拜,说道:“新魂过路,请各方鬼神让一让,孝敬您几位的礼钱还请收走咯”

八个杠夫腰间系着麻绳,将棺材移到墓穴正上方,阴阳先生将招魂幡插到地上后说道:“八把花抬头•••••腰花抖一抖”

“等等”棺木将要下葬的时候,一直跟着送葬队伍的长袍青年忽然从后面走了过来,阴阳先生和梳着背头的中年诧异的望着他。

长袍青年从包下解开那把系着的菜刀放在地上,轻声说道:“三日后,如若你家中有异,你们可拿这把菜刀去城中火车站附近的旅馆来寻我”

背头中年脸色一阴,阴阳先生好像是被烧着了尾巴的兔子“嗷”的一声就蹿了起来,跳着脚骂道:“你个小崽儿子,你是说我寻龙点穴找的风水墓葬有问题么?”

长袍青年两手一摊,说道:“我没说你找的墓穴有问题,我只说这棺木会有异,两回事,明白么?”

阴阳先生磨着牙说道:“那不是一样么,棺木有异那就是墓穴不对,我三年寻龙十年点穴,入行二十余年,点过的墓穴成百上千还从来没坏过我这一脉的名声呢”

长袍青年直接掠过跟跳马猴一样的阴阳先生,转而朝着梳着背头的中年说道:“我只在此地停留三天半的时间,三日后是此棺木中人的头七日,到时你家中有变就拿着那把菜刀去城中找我••••••记住,只有带着菜刀才算作数,那是我收钱的凭证”

长袍青年说完后,根本不管周围人异样的眼神,转身背着帆布包就朝山下走去。

那中年看了眼地上的菜刀目露狐疑之色,阴阳先生气的抬腿就要一脚把插在地上的菜刀给踢飞了:“小娃娃,满口胡言不知好歹••••••”

忽然间从中年身后走过一妙龄女子,拦了下阴阳先生,转而跟中年说道:“爸,他明显是从外地过来还没到曹妃甸呢,怎么知道三日后就是爷爷头七的?”

中年顿时一愣,哦了一声后狐疑之色更重了。

阴阳先生在旁边哼了哼说道:“你家老爷子去世也不是寻常人家的老人过世,他有心想打听的话,还能不知道确切的日子么?这小儿就是信口雌黄罢了,你们还真信啊?”

中年转过头,语态沉稳地问道:“先生,这墓穴你确定没事?”

阴阳先生两指朝向天际,掷地有声的说道:“我以我祖师爷的名头发誓,此墓地若不是福耀后人的风水大墓,我从此以后亲手摘了我家的门庭,不再过问阴阳一脉••••••”

中年略微顿了下,干脆的说道:“好,下葬吧!”

阴阳先生转身跟八个杠夫说道:“抖花了••••••口花吃紧,放棺,准备散花”

花也就是棺木上系着的麻绳,抖花的意思就是放棺材入坑,散花则是等棺材落入墓穴中后再把棺底的麻绳抽出来,到这就算是把棺材安稳放好了,紧接着就剩下最后一道工序,准备填土了。

棺木下葬后开始填土,坟坑旁边围了一圈的人神情哀切肃穆,人群中脚下的山地上插着一把平淡无奇的菜刀,看起来就像是寻常人家切菜用的,上面锈迹斑斑扔在地上都没人留意。

忽然间,一只白嫩的玉手握在了刀柄上,将菜刀从地上拔了出来。

东山脚下,长袍青年从老坟地里下来后,回身望了眼山上那处坟地上方,此时正有一片乌云飘向那一处的山头。

两个多小时后,曹妃甸市区,靠近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小旅馆,穿着长袍的青年拎着二斤猪头肉和一袋花生米拎着一瓶老白干走了进去。

“住店!”长袍青年从身上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旅馆老板娘接过来后扫了一眼,看见上面的名字后,下意识地就念了一句:“王惊蛰?”

长袍青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我生于惊蛰那天,取名王惊蛰”


易天逸和冯天良这时也追了过来,看见对面当街而立的王惊蛰,他提起手里的菜刀示威似的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大踏步的就走进了人群,很快就消失了身影。

易天逸看着冯天良,对方摇头说道:“我不认识他,这是第二次见到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

“他刚才说什么了?”易天逸转头问向女儿。

易苏苏伸手摸了下被一刀砍断的刘海,说道:“他让我们别多管闲事,下次再有,后果自负”

“不怪人家,确实是我们先坏了规矩”易天逸惆怅的说道。

冯天良一听就急了:“先生,您不能不管我啊,我,我这现在可怎么办呢?”

冯天良也知道自己现在惹了天大的麻烦了,连续两次,工地的停工还有刚才被砸,已经把冯天良吓破了胆子,这人的手段太诡异莫测了,就问你天上没事就掉下个能砸死人的东西,你怕不怕吧?

“回去再说!”易天逸还是那句话。

上了车后,往帽儿胡同赶,开始的时候车里都没人说话,一直都笼罩在王惊蛰给他们带来的一片阴云内。

后来,易天逸忍不住的问道:“你就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的人?我告诉你,刚才那个青年肯定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你的,说句不夸张的话,你就是求着他来算计你他都不一定会愿意”

冯天良想的脑袋都要炸了,崩溃的说道:“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他,有没有可能是我生意上的对手请他来的?”

“不排除这个因素,但是可能性不大,他这种人是不会轻易出手的,一旦出了人命的话对他的因果太有影响了,所以他不会轻易下手·······”

车开到帽儿胡同,三人下来后往里面的四合院走,来到冯宅门前冯天良拍着门环叫门,这时易天逸和易苏苏都忽然抬起脑袋看向了门上的牌匾,冯宅两个大字中间明晃晃的插着一把没了半个刀身的菜刀。

菜刀,又见菜刀!

易苏苏说道:“爸,刚才那个人手里也有一把菜刀,和这个好像一样”

易天逸的脸瞬间就严肃了起来,冯天良也抬头看见了自家牌匾上的菜刀,这时门开了冯天生看见外面的人后,就说道:“天良啊,我找人把牌匾拿下来想把上面的菜刀拔出来,但是怎么拔都拔不出来,除非把牌匾给砸了,没办法我又给挂上去了,想等你回来再说”

易天逸突然一把抓住冯天良的衣服,吼道:“你还说你没得罪过他?换成是别人还好说,他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朝你下手的,你是被人寻仇上门了”

“爸你知道他是谁?”易苏苏问道。

冯天良顿时伸起手指着天上说道:“易先生,我向你发誓我真的没有得罪过他”

看冯天良的神色不像是在骗他,易天逸松开了手说道:“如果你没有,那就是你的家里人了,你仔细的给我好好想想吧”

进入到四合院,在一间厢房里几个人坐下后,冯天生上了茶水,然后被冯天良拉着问道:“你把几天前这人来的时候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冯天良也想起来了,几天前冯天生给他打过一次电话,具体说点什么他早都给忘到脑后去了。

冯天生说道:“这人是在五六天前来的,他说·······冯玉林当初曾经答应我爷爷一个承诺,是在四十二年前,他还说你跟冯家的人讲,就说有个姓王的来收回当年留下的一把菜刀,再后来······我跟天良说了这件事,然后他也不记得了,我就给那个人打发走了,他走之前留下一句话说,我们要是不认账那就一切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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