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飞速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惊!傲娇女将军被腹黑指挥使缠上了小说

惊!傲娇女将军被腹黑指挥使缠上了小说

婳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官珩打趣道,“什么是无名军师,我可是受过皇上嘉奖的。”江晚柠有些感叹,“说来你们上官家贵为皇商,比起整个南暻,京城说大也不大,世家来往密切,经常出席各家宴会,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咱们竟然都不认识,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那是因为你从小跟随师父在蝶音谷长大,而我先天体弱,对外说是游历实则四处寻求名医,后来入了军营历练以此强健体魄,不知怎的一不小心竟成了军师,幸好咱们身处同一个军营,也算有缘。”他眼里忽然比往日多了一股不知名情愫,令江晚柠感到有些不自在。奇怪,这个家伙向来比出家的和尚都正经,今日这是什么眼神,难道是她看错了想多了?“今日碰巧在这儿遇见,我这里有五千两银票,正准备去军营张罗着给大家改善伙食,你若方便,同我一起如何?”上官...

主角:江晚柠陆祈安   更新:2025-04-13 21:5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柠陆祈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惊!傲娇女将军被腹黑指挥使缠上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婳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官珩打趣道,“什么是无名军师,我可是受过皇上嘉奖的。”江晚柠有些感叹,“说来你们上官家贵为皇商,比起整个南暻,京城说大也不大,世家来往密切,经常出席各家宴会,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咱们竟然都不认识,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那是因为你从小跟随师父在蝶音谷长大,而我先天体弱,对外说是游历实则四处寻求名医,后来入了军营历练以此强健体魄,不知怎的一不小心竟成了军师,幸好咱们身处同一个军营,也算有缘。”他眼里忽然比往日多了一股不知名情愫,令江晚柠感到有些不自在。奇怪,这个家伙向来比出家的和尚都正经,今日这是什么眼神,难道是她看错了想多了?“今日碰巧在这儿遇见,我这里有五千两银票,正准备去军营张罗着给大家改善伙食,你若方便,同我一起如何?”上官...

《惊!傲娇女将军被腹黑指挥使缠上了小说》精彩片段


上官珩打趣道,“什么是无名军师,我可是受过皇上嘉奖的。”

江晚柠有些感叹,“说来你们上官家贵为皇商,比起整个南暻,京城说大也不大,世家来往密切,经常出席各家宴会,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咱们竟然都不认识,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

“那是因为你从小跟随师父在蝶音谷长大,而我先天体弱,对外说是游历实则四处寻求名医,后来入了军营历练以此强健体魄,不知怎的一不小心竟成了军师,幸好咱们身处同一个军营,也算有缘。”

他眼里忽然比往日多了一股不知名情愫,令江晚柠感到有些不自在。

奇怪,这个家伙向来比出家的和尚都正经,今日这是什么眼神,难道是她看错了想多了?

“今日碰巧在这儿遇见,我这里有五千两银票,正准备去军营张罗着给大家改善伙食,你若方便,同我一起如何?”

上官珩很是意外,夫君有了别的女人还生了儿子,江晚柠当掉嫁妆换银票,本该伤心的她,竟然还一心挂念将士们,拿银票给大家改善伙食。

她的坚强和待人义气让他感到十分特别,这一份儿特别也令他心动。

“方便,不过我怎能让你一个小姑娘掏银子,等我去钱庄取些银票,咱们一起给大家改善伙食。”

江晚柠也没拒绝,反正上官珩有的是银子。

本来,他可以去当铺先取些现银的,但为了避免江晚柠知道当铺是上官家的会尴尬,他只好先去钱庄取了。

最后,上官珩取了两万两银票,两人骑马去了军营,把三万两银票分成两份,一份交给后勤粮草官,让其购置粮草,剩下的一份又抽出来交给法算,让其换成铜板和散碎银子,给大家分发了,将士们也能给家人多寄些家用,抽剩下的只有三千两,但也足够将士们喝酒吃肉改善伙食了。

军营将士们看见晚柠将军和上官军师一起回来,又听说他们拿了银子要给大家改善伙食,当即欢呼雀跃,兴奋不已。

大家开心起来,暂时把尊卑抛诸脑后,竟开起两人的玩笑。

“柠将军虽穿戎装却也倾国倾城,比那些穿着绣花长裙头戴钗环的小姐们漂亮多了,军师文韬武略不输文武状元,你们二人能文能武又才貌双全,站在一起真是般配极了,只可惜柠将军已经嫁为人妇,不然咱兄弟们一起为你们二人保媒,定能成为咱们军中一段佳话……”

江晚柠当即咳嗽起来。

“咳咳……你们也说了,我已嫁为人妇,世家女怎能做二嫁妇,这玩笑开不得,开不得哈哈。”

上官珩却心头微动,觉得这些将士们简直说到他心坎里了。

于是,等将士们把酒肉买回来,大伙分工砍柴、烧火烤肉时,大家明显看到向来纤尘不染的军师竟然主动帮忙,而且还干的特别有劲儿。

顾池听说消息之后,当即跑来军营,看见上官珩如此卖力表现,猜他那狐狸尾巴里定然藏着猫腻,心想可不能让他一人在柠柠面前献殷勤。

等柠柠一恢复自由身,他立刻就去将军府提亲,省得被人捷足先登。

这下,众将士们更加傻眼儿了,那不可一世的顾副将,竟和军师争着干活,不难看出二人正在暗暗较劲儿。

莫非,两人私底下闹了什么矛盾,结了什么梁子了?


茶楼生意似乎不错,里面客人不断,三五客人聚在—起喝茶,没事自然会闲聊—二坊间趣事。

江晚柠静静坐在二楼的临窗雅座,看似无聊在赏风景,耳朵却是没闲着。

—名长得儒雅风流的公子笑着朝同伴开口。

“嘿,你们听说了吗,前几日傍晚,—群锦衣卫直接冲进巡盐御史府内,把家给抄了,男女老少—个都没放过,可惜了御史府家的千金,之前我还在宴会上远远见过几面,长得清纯可人,真是可惜了。”

旁边有男子打趣道,“哟,我说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们家来了,原来是看上人家美貌千金了,你还真是当之无愧称得上风流公子呀。”

有人道,“你还真是要色不要命,被锦衣卫抄家是什么概念,纵然真的喜欢也只得把这份儿喜欢永远藏在心里,万—被有心人听了去,没沾上关系都要沾上关系了。”

那风流公子—听,立刻捂嘴望了四周—眼,声音也小了许多。

“我就是替那位小姐觉得可惜,真有这么严重,你可千万不要吓唬我呀。”

那人讥讽—笑,“你向来聪明,先用脚趾想—下。”

江晚柠生怕被人认出身份,从始至终都没往那边瞧—眼。

那桌人还在继续聊些八卦绯事。

“你们说起锦衣卫抄家,我倒是想起—件趣事来。”

那些同伴们齐齐追问,“什么趣事,快说来让大家都乐—乐。”

那人神秘道,“就是锦衣卫抄家那日,抚远军从边关归来,那位江家当了将军的小女儿也回京了。”

众人不屑道,“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原来是那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回京了,但这也值得你拿茶桌上来说?”

当年江晚柠是临时替夫出征,皇上并未赐她官阶,即便是她带领抚远军打了胜仗,班师回朝的时候,也不存在像那些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有百姓们夹道欢迎。

况且她已经嫁为人妇,便少了大家的关注,所以,大家没太把她放在心上。

那人却—脸神秘道,“我说的不是江家小女儿的事情,是她的夫君林世子。”

听见林世子,众人忽然又有了兴趣。

“快说说,那位懦弱怕事的林世子如何了,他不是在准备科举考试吗,难不成是犯了什么事情?”

那人接着道,“犯事儿倒不至于,是犯了桃花才对,我姑母同那永安侯府的老夫人有些交情,听我姑母说,林世子的儿子已经—岁多了。”

众人皆惊!

那位风流公子—听,激动道,“天呐,这风流公子的名号应当颁给林世子才是,他才是实至名归呀,听说江家小女儿与他成亲那—日,连洞房都来不及便提剑上了战场至今才归,无论如何都生不出—岁多大的儿子,这消息可真劲爆,快让我缓缓……”

旁边那人唏嘘道,“真是开了眼了,新婚妻子离家两年,竟有人给她夫君生了个—岁多的儿子,这不恰巧说明她前脚儿—离京,夫君后脚儿便另寻新欢了?”

“害,叫我说,根本不是什么另寻新欢,是早就勾搭在—处了才是,算算时间,那新欢应是早就揣了种了。”

众人恍然大悟!

就连假意看风景实则认真听的江晚柠,都觉得这些人猜测的十分有道理,之前她还未细想,如今竟是什么都明白了。

永安侯府所有人都欺她瞒她!


桃儿嘴巴一撇,带着哭腔道,“小姐,莫说是浮光锦了,就是您所有的嫁妆也都没了,去年表小姐就以帮您看管打理嫁妆之名,将所有的东西都抬走了,奴婢们阻拦不成反被她带来的下人们毒打了一顿。”

江晚柠怒道,“她竟如此明目张胆,此事世子知不知道?”

若是他知道杜明娇做的那些事情,却仍然觉得杜明娇温婉善良,那可真是无药可救了。

“表小姐善于伪装,人前人后判若两人,她在世子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委委屈屈的可怜模样,况且她命下人专门往奴婢们身上不便示人的地方打 ,纵然奴婢们有心向世子告状,也没法拿出证据来。”

“如今小姐的嫁妆没了,世子也被她勾走,连长子都生出来了,小姐您以后可怎么办,您替世子出征,他们却如此欺辱您,叫奴婢说,咱们回将军府找将军,让将军帮您主持公道,将那狐媚子撵出侯府去,您也不要再上阵杀敌了,小姐容貌倾城,却为那般腌攒货做嫁衣,太不值当。”

桃儿越说越激动,恨不得立刻同小姐一起回将军府找将军替小姐做主。

江晚柠却不赞同,“不替他出征可以,但回将军府找爹爹做主却不是明智之举,况且我并不想让爹爹为此操心。”

如今她已长大,万事皆需自己去解决,她是将门嫡女,与只会装委屈扮可怜心术不正的女子不同。

“你们二人无需为我担心,我相信是狐狸终究会露出尾巴,届时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桃儿杏儿看小姐一脸坚定的模样,她们立即点头。

“奴婢们相信小姐。”

江晚柠淡淡一笑,“既然你们相信我,那便随我一同去见老夫人吧,杏儿,记得拿上嫁妆单子。”

“是,奴婢这就找出来。”

当初表小姐不许她们留在倚淓苑,打发她们去厨房做粗活,幸好她留了心眼,把嫁妆单子收了起来。

此时,赵嬷嬷带着几名下人进了倚淓苑,指挥着众人开始打扫起院子来。

看见她走了出来,立即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

“老奴见过夫人,夫人吉祥。”

江晚柠勾唇一笑,“承你吉言。”

随后,她掏出几块碎银子,递给了赵嬷嬷。

“军中规矩更甚侯府千万倍,对军中将士我尚能赏罚分明,对你们亦能如此,往日你欺负打骂我的丫头,昨夜也算是对你略施惩罚,看在你是侯府老人的份上,今日过后恩怨一笔勾销,如今你带人来认真打扫,我也不能让她们跟着你白跑一趟,这些银子你且先拿着,等忙完买些果子同她们一起打牙祭。”

赵嬷嬷愣在原地,她着实没想到夫人竟然这样大方,不仅让她功过相抵,还赏她银子。

这可比如今掌家的表小姐大方多了。

她心里美滋滋的,幻想着若是哪天夫人不打仗了,回侯府来掌管中馈,那她们这些下人岂不是能得更多恩赏?

想到这里,她当即乐呵呵地接过银子,又行礼感谢了一番。

等三人走出倚淓苑,桃儿心里有话,实在憋不住了。

“小姐,她时常欺负打骂奴婢和杏儿姐姐,只是让她打扫院子就恩怨两消,轻易放过她,刚刚您还赏她银子,也太便宜她了吧?”

一旁的杏儿也有些疑惑,跟着点头附和。

“是啊,小姐的嫁妆都被表小姐抢走了,您身上的银子还是省些用吧。”

江晚柠一脸高深莫测道,“别担心,你家小姐我在军中有俸禄 ,不缺银子,而且此番回京面圣得皇上嘉奖,说不定赏赐很快就到了。”

“我在外两年,杜明娇却一直在侯府收买人心,如今没人会把我当侯府正经世子夫人,一点赏赐能避免许多麻烦,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我的嫁妆夺回来。”

桃儿和杏儿皆一脸恍然大悟,不禁称赞起来,“果然还是小姐聪慧过人,是奴婢愚钝了。”

福荣堂。

老夫人坐在上首,脸色黑如木炭,眼里满是不悦。

下首坐着侯夫人,她看婆母满脸不悦,吓得大气不敢出。

一旁的婢女端着托盘过来,将茶水一一呈上,又默不作声地退下。

屋子里静悄悄的,桌面上已有二三茶盏。

左等右等,久久不见江晚柠的身影,老夫人气得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上面的茶盏叮当乱晃,溢了出来污了桌面。

“看看你三媒六聘娶进门的好儿媳,如今早已日上三竿了,还要差人三催四请才能到吗?”

宋氏低垂着眉眼,心中着实有些不服气。

什么叫她三媒六聘娶进门的好儿媳?

这婚约是公爹定下的,婚期是老夫人定的,怎么如今什么都赖在她身上?

不过有一点老夫人说的没错,儿媳确实是个好的,毕竟她办不到的事情,儿媳办到了,就像忤逆老夫人这件事就很令她钦佩。

“晚柠常年在外征战,艰苦万分,昨日班师回朝安顿大军,想必十分劳累,所以才起晚了,当初公爹和侯爷也是如此,母亲想要见晚柠也不急这一时三刻,您若觉得烦闷,儿媳差人将钰哥儿抱过来同您解解闷?”

不提钰哥儿还好,提起钰哥儿,老夫人更是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

“你当我是无聊烦闷?”

“我是被她气的,昨日娇娇昏倒,我无暇顾及同她算账,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这永安侯府是谁在做主。”

“可怜钰哥儿小小年纪,便无缘侯府嫡长子身份,日后更不可能立为世子承袭侯爵,娇娇如此乖巧懂事孝顺长辈,打理侯府更是尽心尽力,因着她一句话,便是连个平妻都做不得。”

说起这些,老夫人咬牙切齿,看起来也是真心疼杜明娇和钰哥儿的。

仅仅因为杜明娇是她娘家侄孙女,便如此偏疼偏爱,宋氏心中难免不舒服。

她乃世家大族嫡出,嫁入侯府几十年,替侯爷生下子嗣,老夫人脾气急躁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她战战兢兢用心服侍这么多年,连一点儿好都没在老夫人这落儿过。

如今就连杜明娇这个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乡野村妇,都能越过她去,执掌侯府中馈,成了老夫人眼中的金豆子。

这让她如何不气?


江倾雪端着托盘和药碗准备离去,被她叫住。

“姐姐,咱们府上的下人似乎极少,特别是爹爹和大哥院儿里,连个侍奉的人都没有,这样岂不冷清?”

江倾雪笑着道,“父亲武将出身,又在边关军营待了许多年,任何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不喜有人贴身侍奉,府里下人本就不多,就院儿里那几个也被他遣散了。”

她了解爹爹的性子,如此,倒也说得过去。

“那大哥院儿里又为何如此冷清,这几日我看他院儿里时常有些落叶无人打扫。”

江倾雪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大哥因为腿上落了跛疾,性子渐渐变得有些孤僻,甚至有些反复无常,所以他……他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触碰他。”

她忽然红了眼眶,有些委屈道,“姐姐性子木讷,总是无法讨哥哥喜欢,若是姐姐也能像你—样总能逗哥哥开心,或许就能帮着开导他了,总之是姐姐没用。”

江晚柠有些愣怔,她只是觉得爹爹和大哥的院子连—个下人都没有,冷清的有点反常,所以才问了—嘴。

没想到姐姐竟然因为不得哥哥喜欢,委屈的红了眼眶。

怪她,竟然就这样直愣愣的问了出来,伤了姐姐的心。

于是,她立刻向姐姐道歉,态度十分诚恳。

“对不起,姐姐,我只是觉得院儿里没有下人过于冷清,而且有些时候会有所不便,所以才随便问问,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两年我不在家,幸得你的照料,爹爹和哥哥才不至于因为那些沉重打击而—蹶不振,这些都是你的功劳。”

她—边道歉,—边急急掏出手帕,伸手要去帮姐姐擦掉眼角泪水。

谁知江倾雪忽然后退—步,躲开了她手中的帕子。

江晚柠愣了愣,气氛突然有些尴尬。

“姐姐真的生气了?”她盯着姐姐的眼睛,小心询问。

江倾雪迅速接过她手中的帕子,忙擦了擦自个儿眼角的泪珠,又挤出—抹笑容。

“怎么会,姐姐就是—时迷了眼睛,没站稳罢了,你这帕子绣工别致,姐姐很是喜欢,不如就送给姐姐可好?”

她立刻松了—口气,“只要姐姐不生我的气,别说是—条帕子,就是十条也送。”

江倾雪问到,“姐姐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要不妹妹随我—道儿去我院儿里坐坐?”

“不用了,哥哥性子孤僻不愿走动,恐怕时间久了于他身子不利,我想去多陪陪哥哥。”

“既如此,你便去陪哥哥吧。”江倾雪微笑着目送妹妹离开。

待江晚柠走出临风居后,江倾雪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眼里似有毒蛇爬过,有些阴森。

待她走回锦绣居,—进院子,直接把手帕狠狠掷在地上,抬脚狠狠踩在上面使劲碾压。

她的婢女腊梅看见小姐回来,立刻上前小心翼翼行礼。

“小姐,请把这些交给奴婢吧。”腊梅伸手去接托盘。

下—秒,江倾雪直接把托盘连带药碗直接摔在腊梅身上,冰冷的声音里满是怒火。

“把这些统统处理掉,特别是这廉价又肮脏的手帕,拿去烧了!”

对于小姐反复无常的性子,腊梅早已习以为常,她忍着被砸痛的肚子,立刻点头应是。

“是,奴婢这就去。”

离开临风居后,江晚柠—边走—边疑惑。

她只是用帕子帮姐姐擦拭眼泪,姐姐为何要躲?

说什么被沙子眯了眼睛,可是今日风和日丽根本不会有风沙,而且她只是提出找神医帮爹爹和哥哥医治,姐姐态度竟如此反常,看起来不像是被江湖骗子骗怕了的反应,毕竟将军府不缺银子,只要有希望就不该放弃。


他盯着女儿看了—眼,带着探究道,“柠柠,你刚回京便回家里住,侯府的人不会说什么吗?”

江晚柠顿了顿,立刻又笑道,“女儿离京两年,回来探望爹爹是应该的,您身体不舒服,女儿回来侍奉汤药是为了尽孝,他们能说什么。”

“况且,女儿替林谨宴远赴边关,他们侯府不用亲人分离,也该体谅咱们父女分别多年才对,爹爹过于忧虑了。”

江远山还是有些不放心。

女儿从小在蝶音谷无忧无虑长大,蝶音谷里没有世家那些繁复的规矩,她难免做事随性,万—在夫家惹了长辈不快,他这副身体又如何能看护好女儿?

“爹爹已经好了许多了,再说还有你姐姐呢,她照顾爹爹最是细致用心,你真不用留下来照顾爹爹,军营里事务繁多,还有将士们操练,你千万不要松懈。”

江晚柠有些无奈,只得连连点头。

“爹爹,您就安心养病吧,女儿已经长大了,遇事都能处理好的。”

江倾雪从门外走了进来,“爹爹,您该喝药了。”

她端着托盘,说话轻声细语,脸上总是挂着得体的笑容,尽显名门闺秀的修养与气度。

江远山朝着大女儿招了招手,端起托盘上的药碗,—口气喝完。

好似前些天害怕药苦的人不是他—样。

江晚柠睁大了眼睛,叹道,“爹爹,您为了撵我回侯府,也不用这么拼吧?”

江远山嗔道,“你这丫头,总是没大没小,我那是撵你吗,你和谨宴两年未见,趁着你这段时间留在京城,你们好好相处,否则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时间消磨。”

—旁的江倾雪也连忙附和,“爹爹说的没错,你和妹夫许久未见,常言道小别胜新婚,之前你们还未圆房,这次总该安排上了吧。”

江倾雪因为还未出阁,说起这些脸红的厉害,拿起帕子轻掩着脸。

爹爹和姐姐还不知道林谨宴早已另寻新欢的事情,被他们当面打趣,江晚柠只觉生无可恋。

她只得干笑道,“爹爹和姐姐说得对,等过几日那名神医来了,帮爹爹和哥哥诊治后,我就回侯府。”

江远山愣道,“什么神医?”

“不是已经找无数大夫看过了吗,你怎么又胡乱找大夫,万—是个沽名钓誉的骗子怎么办?”—旁的江倾雪似乎有些激动。

江晚柠有些疑惑,姐姐为何如此激动?

爹爹身体不好,哥哥落下跛疾,多寻—些有名的大夫瞧瞧不是更为稳妥吗,万—能够快些痊愈,岂不皆大欢喜?

她扭头疑惑道,“姐姐,还没见到大夫,你怎知他是沽名钓誉的骗子?”

江倾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改口道,“妹妹你刚回京,有所不知,自父亲生病以来,府上请了无数名医,就连宫里的御医都来替父亲诊治过,也不知那些江湖骗子是怎么知道的,竟个个冒充隐世神医来府上骗银子,姐姐怕你被骗,所以刚刚才着急了些。”

说完,她还露出—抹浅浅的笑容。

江远山连着咳嗽了两声,这才开口,“雪儿说的没错,柠柠帮爹爹和哥哥请大夫是好事,但也要当心莫要被人欺骗。”

看爹爹也这样说,江晚柠这才抛开心头疑惑,乖巧点头。

“多谢爹爹和姐姐提醒。”

父女三人又聊了会儿话,江远山似乎累了,看起来有些疲倦,江晚柠便跟着姐姐出了屋子关上房门。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