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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饿死车库后,重生八零打儿周建国苏春兰前文+后续

禁欲佛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春兰没问他怎么割的。前两年,有割麦机来他们大队。但他们大队没有一家舍得用割麦机的。都是自己割。这个时候又不像2000年之后,有工厂入驻,可以打工挣钱。农村的女人都是守着地里的那点收成。养点鸡,养点猪。能干的男人会出去务工赚钱。懒的就在家里摆烂。今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割麦机开来。周超不可能是用的割麦机。也不可能雇得起人帮他割。只有一种可能。他在撒谎。那就坐等他明天哭着坦白。到时她会用棍子教他做人。…第二天,周建国不许苏春兰做任何事。苏春兰在家过了一天饭来张口的日子。傍晚,周超跟在周建国身后回来。兴奋地告诉苏春兰:“妈,我把地里的麦全割完了,你给我工钱吧。”苏春兰看向周建国。周建国点头,“是割完了,但不是他割的。”苏春兰就骤然变了脸...

主角:周建国苏春兰   更新:2025-04-15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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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建国苏春兰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太太饿死车库后,重生八零打儿周建国苏春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禁欲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春兰没问他怎么割的。前两年,有割麦机来他们大队。但他们大队没有一家舍得用割麦机的。都是自己割。这个时候又不像2000年之后,有工厂入驻,可以打工挣钱。农村的女人都是守着地里的那点收成。养点鸡,养点猪。能干的男人会出去务工赚钱。懒的就在家里摆烂。今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割麦机开来。周超不可能是用的割麦机。也不可能雇得起人帮他割。只有一种可能。他在撒谎。那就坐等他明天哭着坦白。到时她会用棍子教他做人。…第二天,周建国不许苏春兰做任何事。苏春兰在家过了一天饭来张口的日子。傍晚,周超跟在周建国身后回来。兴奋地告诉苏春兰:“妈,我把地里的麦全割完了,你给我工钱吧。”苏春兰看向周建国。周建国点头,“是割完了,但不是他割的。”苏春兰就骤然变了脸...

《老太太饿死车库后,重生八零打儿周建国苏春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苏春兰没问他怎么割的。

前两年,有割麦机来他们大队。

但他们大队没有一家舍得用割麦机的。

都是自己割。

这个时候又不像2000年之后,有工厂入驻,可以打工挣钱。

农村的女人都是守着地里的那点收成。

养点鸡,养点猪。

能干的男人会出去务工赚钱。

懒的就在家里摆烂。

今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割麦机开来。

周超不可能是用的割麦机。

也不可能雇得起人帮他割。

只有一种可能。

他在撒谎。

那就坐等他明天哭着坦白。

到时她会用棍子教他做人。



第二天,周建国不许苏春兰做任何事。

苏春兰在家过了一天饭来张口的日子。

傍晚,周超跟在周建国身后回来。

兴奋地告诉苏春兰:“妈,我把地里的麦全割完了,你给我工钱吧。”

苏春兰看向周建国。

周建国点头,“是割完了,但不是他割的。”

苏春兰就骤然变了脸色,“什么意思,不是你割的,你还雇人帮你割吗?周超,你是多有钱的人吗?”

“妈,我是请人割的,但我没花一分钱。”

“没花一分钱?人家是傻的?会帮你割麦?”

周建国走到苏春兰面前,压低声音对她说,“有一半是他同班的同学,剩下一半,是咱们大队,初一初二的孩子。”

苏春兰:“……”

周超见苏春兰一脸惊讶的表情。

他尾巴就翘了起来。

得意地说:“我是凭本事让他们帮我割麦的,没有花一分钱。妈,按照我们两个的约定,你应该给我工钱和欠的学费。”

“你去地里看了,有掉麦籽吗?”

苏春兰问周建国。

周建国:“活干得还可以,没有掉什么麦籽,给他钱吧。”

苏春兰从兜里摸出一把零钱。

周超两眼亮晶晶地盯着看。

她数好钱递出去又缩回来。

惹得周超着急上火:“妈,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苏春兰严肃着脸说:“我说到做到,但给你钱之前,我要提醒你,你要是用以后的时间来换,那你少干一天活,我就要扣你一顿饭的。”

周超切了一声。

“以后该干什么活,我肯定都干,只要你给钱。”

苏春兰听见这话,眉头又皱了起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出钱让他们干活。

虽然当初也清楚了。

但,好像还是做错了。。

长期下去,他们会不会只认钱?

不给钱,会不会什么都不干?

不行,下周开家庭会的时候,她得改策略。

必须加强他们的家庭责任感。

-

晚上,周梅睡着之后,被周建国抱回了她自己的小房间床上。

一墙之隔,苏春兰也不愿意让他碰。

怕隔壁屋里的两个儿子没睡着,会听见。

这土坯墙,隔音不好。

周建国的呼吸炙热的落在她耳边,“媳妇儿,我们不出声。”

“你昨天不是才……”

她又是瞪他又是推拒。

这落在男人眼里,更加撩火。

三十多岁的男人,哪有不想的。

他埋首在她胸前:“媳妇儿,你摸摸,很疼。”

苏春兰的手被他霸道的带过去。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媳妇儿,好不好?”

“我手臂疼。”

“我轻点,不碰到你那条手臂。”

苏春兰对上他的眼神,心软了下。

就依了他。

但还没做完,她就后悔了。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他说什么轻点。

说什么不碰到她那条手臂的话。

都忘在了他兽性大发里。

要得激烈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要被弄死。

事后,周建国抱着苏春兰道歉,她生气不理他。

他又说,“我下次一定轻点,不弄疼你。”


老四周建泰有点不放心。

他觉得应该想个对策。

老二周建安沉思了片刻。

对老四说:“我们去找苏春兰的爹,告诉他,要是不管好他闺女,我们就让全大队都知道他的闺女没教养不孝顺。”

苏老头是个极度爱面子的人。

还是一个极度封建的人。

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两个女儿在婆家都对公婆服服贴贴,孝孝顺顺。

若是知道周家都不要苏春兰。

他肯定不会不管。

他们一行四人骑着车到苏家找到苏老头。

添油加醋的,把孙桂芝住在周家的事说了。

“你要是管不了你女儿就算是老三护着她也没有用,老三总不能为了你女儿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我爸妈要赶走她,她就走定了。”

周老四吓唬过后。

周老二又说:“如果苏春兰只是被赶回家还好一点,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我妈今天下午去法院告她不孝了。

这两天公安局的人就会来把她带走,苏春兰要是坐牢你们整个苏家的名声都毁了。”

苏老头听完这些话,一张脸气得青了白白了青。

咬牙切齿的说,“我现在就去打死那个不要脸的孽女。”

与其让她坐牢丢他苏家的脸。

不如直接把她打死。

还能保住他苏家的名声。

苏老头拿起一根扁担,怒气冲冲的赶去周家。

老二和老四相视一笑。

“是看戏还是直接回城?”

“回城吧,我和你嫂子都太善良了,一会儿看见苏春兰挨打,又要心软。”

苏老头拿着扁担冲进苏春兰家院子时。

她正在院子里,把猪饲料拌进粮食里,准备从今晚就开始喂给那四头猪吃。

周梅手里拿着一块酥饼站在她旁边,刚咬了一小口。

听见苏老头那声怒气冲天的,“苏春兰,你这个孽女,不要脸的东西,老子今天打死你,省得你毁了我苏家的名声。”

周梅的酥饼吓得掉到了地上。

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周建国在灶房里做晚饭。

听见苏老头的怒吼,第一反应就是老二和老四搞的鬼。

他从灶房出来,就见苏老头一扁担打在苏春兰的胳膊上。

苏春兰痛得闷哼一声。

眉拧了起来。

刚才她要是不抬手挡。

苏老头那一扁担就要打在周梅的头上。

虽然前世小女儿不孝。

但为人母的本能,苏春兰不可能让苏老头这一扁担下去把她打傻打死的。

“爸,你这是做什么?”

周建国两步上前夺走了苏老头手里的扁担。

又关心地问苏春兰,“手臂怎么样?”

苏春兰眼里有泪,痛的。

苏老头儿下手一直都狠。

她上辈子才会那么害怕他。

“媳妇儿,你先带着闺女进屋。”

周建国看见苏春兰眼里的泪花,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

对苏老头说,“爸,春兰虽然是你女儿,但她现在是我媳妇儿,你要是把她打残打傻了,这责任谁来负?你又上哪儿去赔给我一个她?”

这些年,周建国对苏老头一直都维持着该有的礼貌和尊敬。

突然间,他黑着脸质问,所有的戾气都表现在脸上。

苏老头的表情僵了几秒,解释,“女婿,我就是听说她在你们家不孝敬公婆,不团结兄弟妯娌,你爸妈已经给你找了新人,要把她送去坐牢,我才来收拾她的啊。”

周建国:“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

苏老头:“你大哥,二哥,四弟说的。”

“你女儿是我媳妇儿,只要我没说她不好,别人说的,都是造谣。”


“那你还打自己干什么?”

周建国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你要是生气就打我,我皮糙肉厚的,打不疼。”

他话音落,就听见大门口传来一声“哎呦”。

然后是二儿子周军担忧地问:“奶奶,你没事吧?”

“我的腰,你个兔孙跑那么快赶着去死啊,我的腰被你撞断了,动不了了。”

苏春兰和周建国走出堂屋,就看见周老太躺在大门口的地上。

一手扶着她的腰,又痛苦,又气愤的骂周军。

周军见到苏春兰,吓得脸色一白。

慌乱地解释:“妈,我不是故意撞到奶奶的。”

“苏春兰,周军这个小兔崽子真是随你,心眼坏得想一次把我这个老太婆撞死。”

“我没有,妈,我真的没有。”

之前一次,老太婆让周军帮她端饭。

周军不小心把碗摔在了地上。

老太婆告状,说他是故意不想让她吃,一点都不孝顺。

周军就被苏春兰打了一顿。

眼下奶奶说得这么严重,他害怕再挨打。

急得眼圈都红了。

周建国上前去扶周老太,她不肯起来。

“我起不来,我的腰断了,老三,你去喊你爸和孙桂枝过来,送我去医院。”

苏春兰一听这话。

顿时懂了,老太婆跟前世一样,是来讹钱的。

她问二儿子周军,“你怎么撞到奶奶的?”

周军红着眼圈说:“我也不知道,我就跑回来拿个东西,没想到奶奶看见我,突然朝我跑过来。”

“你这个兔崽子还说谎,明明是你撞到我,你还骂我老不死的,你说,是不是你妈教你骂的。”

“我没有骂你,你胡说。”

周军急得跺脚。

他什么时候骂她了?

苏春兰把二儿子往面前一拉,对还蹲在地上想扶老太婆的周建国说,“妈这样子,看来是起不来了,你去把赵医生请来给她看看,是不是腰断了。”

“不许去请那个什么赵医生,我要去人民医院做检查,去住院。”

老太婆中气十足。

连痛苦都装得不那么像了。

苏春兰点点头,同意她的提议。

“那就送妈去人民医院检查吧,要是真需要住院,咱们就让妈住院。到时顺便通知老二和老四,妈上午帮大哥还了一千块钱的债。”

“好。”

周建国站起身时,被周老太抓住衣角。

她冲苏春兰吼:“我的腰是被你儿子撞断的,关老二和老四什么事,又关那一千块钱什么事?”

苏春兰面不改色:“因为我们也想跟你借一千块钱,给你治腰,你不是说他们四个都是你儿子吗?总不会偏心地只借大哥,不借给我们吧,还有老二老四,都得借,才公平。”

“这是什么歪理,你儿子撞断我的腰,你还要用我的钱给我治,门都没有。”

“你要是只借老大,不借给我们,就说明你不公平。

你这么不公平,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撞我儿子后假装摔倒,讹我们的钱去给老大啊?”

“我……苏春兰,你这样冤枉长辈,你会不得好死,会遭雷劈的。”

周老太转看向周建国:

“老三,你就任由你媳妇儿这样欺负你老娘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要是今天不跟她离婚,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你儿子不会跟我离婚的,你想撞死就撞死吧?”

苏春兰的话刺激到了周老太。

刚好院门外邻居经过,老太婆就忘了自己腰断的戏还没杀青。

吼了一句,“我今天就让所有人知道你苏春兰恶毒的逼死自己婆婆。”

爬起来,就朝旁边灶房的墙冲过去。


苏老头一对上女婿的笑脸,怒气就跟潮水一样散去:“建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建国,“我昨天半夜回来的,还没来得及去看你呢,你倒是先来了。”

苏老头很满意这个女婿。

觉得他哥哥弟弟都是端铁饭碗的,有本事。

他自己本身又能干。

还孝顺。

加上多年前,他见过周建国跟人打架不要命的样子。

看见他,就有点怯。

“我刚才去地里的路上碰见你大哥,是他喊我来的,说春兰不孝顺亲家,不给亲家做饭。建国,你也是因为这事回来的吗?”

“嗯。”

周建国看向周老大的眼神,多少有点冷。

“大哥,我媳妇儿一年365天就给爸妈做饭365天,你还跑到她娘家告状,说她不孝顺,你媳妇儿一顿饭都没给爸妈做过,你是不是得当众打死她,才能显现出你的孝顺来啊?”

“老三,你对你大嫂尊重点。”

周老大好不容易把媳妇儿哄回来,怕老三两句话,再给气跑了。

周建国冷笑,“尊重,孝顺?你一个当老大的,按理说,你说出这些话,定是你能做到的。今天我们就理论理论,你做到了尊重,还是做到了孝顺?”

“我怎么没做到?”

“你尊重我媳妇儿吗?孝顺父母吗?枉你读了书拿着铁饭碗,不仅不给父母钱,还时不时回来搜刮,占我们的便宜。

如今我媳妇儿醒悟过来,不愿意吃亏了,你就给她扣个不孝顺的罪名。

你说说,你们没有孝顺父母的责任吗?你要是说不清楚,我明天就找你们领导说去。

再不行,我买十个大喇叭,放在你们两口子单位门口播放个十天十夜。”

不仅周老大两口子心头惊慌。

周老二和周老四两口子也慌了。

买大喇叭到单位门口吆喝。

这是周建国干得出来的事。

原本打算来收拾女儿的苏老头听见这话,也心头咯噔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周老大说不过周建国,又不甘心丢了老大的脸面。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喘着气道:“老三,你们之前那么多年都管了,现在怎么就不能管爸妈了?”

“你真是好笑?”

周建国的声音陡然一沉。

“你这是赖上我们了?你读的书是这样教你的?你刚才的话我都记下了,十个喇叭,一个不少,你们两口子可以滚了。”

“爸妈,你们说句话啊。”

周老大转而向父母求救。

周老太说:“老三,是我们要让苏春兰做饭的,她没文化,没有工作,在家孝顺公婆天经地义。”

“怎么,你其他三个儿媳不是你们的儿媳,是你们的祖宗啊?我媳妇儿孝顺你们天经地义,他们就不天经地义了?”

周建国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没了苏春兰的镇压。

他什么话都往外说。

“你现在拿我们没工作说事,当初老四结婚,不是你们跪着求我把工作卖掉的吗?那份工作,原本就是我给我媳妇儿找的。”

“你胡说,那是你的工作。”

周老大吼了一句。

周建国不屑地看着他:“我的就是我媳妇儿的,你少插嘴。”

“我是你哥。”

“你还知道你是我哥,不滚是吧。那你不用走了,我希望你等下有个当哥的样子。”

周建国顶了顶腮帮子。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破旧的小本本。

苏春兰不解地看着他摸出来的小本本,“这是什么?”

周建国低头看她时,咧嘴一笑,“这上面,全是钱。”

苏春兰不是很懂。

她依稀记起,前世周建国提过,他哥哥弟弟们欠他的,他都记着呢。


大儿子周超反坐在靠背椅上,双臂枕着扶手,下巴搁在上面,仰着脸,懒洋洋地盯着苏春兰。

二儿子周军更没个正形,小小年纪二郎腿翘着,嘴里还衔着根草。

只有三女儿刚被吓唬过,老实地坐在竹编凳子上。

苏春兰的视线落在两个儿子身上:“给你们十秒钟坐好,坐不好就站着开会。”

周超对上苏春兰的眼神,想起她今天跟奶奶都敢顶嘴,现在惹 不得。

于是慢吞吞收回趴在扶手上的下巴和双臂,把靠背椅放正,重新坐好。

二儿子直到看着哥哥坐直了,才把腿放了下来。

“今天这个会议,是给我们家定个有赏有罚的家规, 第一,以后我们家的人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吃要有吃相,走也要有走相。第二,我们家不养闲人,不养自私自利,不团结友爱的人。”

“妈,啥叫自私?”

周军平时就是话最多的。

才两分钟,就又忍不住了。

苏春兰严肃地看着他:“比如平时杀鸡杀鸭吃的时候,你们先把翅膀和脚抢自己碗里放着不吃,吃饱饭,下桌再吃,就是自私的行为,以后,这种行为要改。”

三兄妹面面相觑。

“第三点,以后每个人都要干自己力所能及的活,不能只知道玩,当然,你也可以玩,但玩的人,就没有任何奖励,只有惩罚。”

“我归类了下我们家的活,四头猪每天需要吃草,六只鸡也需要喂养,打扫卫生,还有地里的菜,玉米小麦花生这些,都不是自己长出来的……

这些活,不白干,该给你们开工资的,我都给你们开工资。

但是你们不要以为我给你们开了工资,以后就只有给钱才干。

我们是家里的一份子,吃了穿了在家里的,家里的活原本你们都是有责任干的。

我只是为了给你们一些零花钱,才给你们开工资的,所以你们要有一颗感恩的心。”

“不许再去后院你们爷爷奶奶家,以前是我管你们太少,让你们在你们爷爷奶奶那里受了不少委屈。

以后,我要你们做有骨气的人,不去巴结讨好任何人,要钱,在我这里挣,必须挣得正大光明。”

“妈妈,那以后爷爷奶奶喊我干活,我也能不去吗?”

周超举着手问,他不喜欢爷爷奶奶,可是妈妈以前让他必须听爷爷奶的话。

周军也附和地点头。

爷爷奶奶不喜欢他们,他们是知道的。

不仅不喜欢,还很讨厌。

周军愤愤地说:“上周四叔带着堂弟回来,奶奶给他好多大白兔糖,我想吃一颗,她都打我,说我当哥哥的跟弟弟抢。

可是之前两个堂哥回来,她也只给他们,不给我。我不喜欢他们,他们都骂你和我爸是农民,穷鬼。”

苏春兰捏着纸的手指悄然收紧。

心头怒意和内疚并存。

她恼怒周老太和老头子对她三个孩子的区别对待。

又内疚,自己做为母亲,却没有护着他们。

前世就是这样,任由他们被欺负,被嘲笑,被看不起,才……

“我们不会一直穷。”

苏春兰说得铿锵有力,“农民怎么了,我们一样可以凭努力过得好,以后除非爸爸妈妈让你们去后院帮忙,别的任何人喊,你们都可以置之不理。”

“希望你说到做到吧。”

大儿子对苏春兰的话并不完全 相信。

没办法 谁让苏春兰以前不管是对周老太和周老头,还是对另外三个城里回来的,都是巴结讨好,任劳任怨呢。

二儿子眼睛滴溜溜转,以后爷爷奶奶再喊他干活,他就说是妈妈不让。

想到苏春兰说他们可以挣钱,他就想到了学校旁边小卖部里的冰棍。

“妈妈,我要是挣了钱,你会发给我们吗?”

“会,月底结账。”

苏春兰说:“你们挣多少,我每月月底给你们发一半,留一半到年底,过年的时候再发给你们过一个肥年。当然,这得看你们挣了多少。”

“必须诚实,不许弄虚作假,比如割猪草的时候,要看草质量,割麦也要看留的麦茬高低,有没有把麦籽弄掉……”

周超问:“妈妈,一斤猪草多少钱?”

“两斤猪草一分钱,收割小麦一亩地两角钱,洗碗做饭除了小妹,每个人都要轮流,而且每顿饭有两分钱……”

“全都能挣钱?”

他们以前不干活,虽然偶尔妈妈会给几分钱。

但周军学习不如哥哥周超好,他得到的钱太少了。

如果干活能挣钱,他每天挣一角钱,一个月就三块钱。

天啊!

那岂不是比那几个堂哥还要有钱。

周军,终于要轮到你瞧不起那几个城里的东西了!

苏春兰的脸色缓和了一分,“就连你们勤恳诚实,团结友爱兄弟姐妹,尊敬父母也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奖励。”

二儿子:“要是打架呢?”

“那要看因为什么打架。”

苏春兰说:“如果别人先打你,你就打回去。”

“他要是没打我,就骂我呢?”

“那你就骂回去。”

大儿子闷闷地问:“如果是爷爷奶奶,大伯二伯四叔,堂哥他们呢?”

“不管任何人,他若不尊重你,你也不必尊重他。你们三个记住,养你们的,是我和你们爸,不是你爷奶叔伯,你们堂哥也不比你们高一等。”

前世,两个儿子对他们那大伯二伯和四叔巴结讨好,对他们堂哥堂弟阿谀奉承了一辈子。

哪怕什么好处也没得到,却在那些人面前,他们就自觉低了一等。

这其中,她的原因占了一大半。

冰冻三尺非一日 之寒。

前世,也不是一开始就那样的。

现在,希望还来得及。

会议还没开完,外面突然传来徐老太的喊声,“春兰。”

声音不大,像是怕被人听见。

苏春兰打开门,疑惑地问徐老太:“徐婶,这么晚,有事吗?”

徐老太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院子外面。

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

才压低了声音对苏春兰说:

“你赶紧把你男人叫回来吧,你公婆明天要进城,喊他们那三个儿子回来收拾你。

周老四以前可混得很,他要是打你,你一个女人,怎么打得过。”

“谢谢徐婶告诉我这些。”

苏春兰的表情太过平静,徐老太疑惑地盯着她,“你不怕吗?”

苏春兰嫁到周家十一个年头了。

徐老太可从没见她跟周老太周老头顶过一句嘴,是他们大队出了名的老实,孝顺媳妇。

苏春兰淡淡的说:“怕的,但我不能因为他们,耽误了我男人挣钱。”

周建国这个时候跟着大队里一位长辈去了市里盖房子,一个月左右回来一次。

前世,是两天后回来的。

她不知道他具体在哪里,就是想找,也找不到。

“他们都要打你了,你还顾什么钱啊。”

徐老太有一半担心,有一半,是想看热闹。

闹得越凶,才能看得越开心。

周老太天天炫耀她四个儿子,三个有本事,剩下的那个没本事但好在孝顺。

孙子孙女也是,城里的几个都干干净净,不像他们乡下的孩子。

乡下这三个虽然脏兮兮,但她让他们往东,绝对不敢往西。

如今苏春兰终于被压迫得受不了,她这个看不惯周老太的邻居,当然希望他们周家打翻天。

-

第二天中午,苏春兰刚做好午饭端上桌。

周老太就带着另外三个儿子打上门来了:

“苏春兰,你个遭天打雷劈的恶妇,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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