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飞速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阮时笙孟缙北结局免费阅读触碰玫瑰番外

阮时笙孟缙北结局免费阅读触碰玫瑰番外

华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真是巧胡凉从不夜酒吧离开,阮时笙的那些朋友过了几天才知晓。当晚他们过去浪,给胡凉带了礼物,叫他过来陪酒的时候才被经理老王告知,人已经走了。他们给阮时笙打电话,“这小子,就这么走了?”随后电话里有人扯着嗓子,“也不跟我们说一声,真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阮时笙笑着,“怎么,走之前还得让你们给开个欢送会?”对面哼了一声,话题直接就转到了她身上,“你看上的人跟你一个德性,没良心。”这话被旁边的人听到,马上附和,扯着嗓子喊,“就是,你瞅瞅你,说不出来就不出来了,群里发信息也不回了,真是有了男人就忘了朋友。”这一点阮时笙确实是有点过意不去,她这些朋友虽然名声都不怎么样,但对她是真的好。之前在酒局上遇到一些豪门贵女,被她们冷嘲热讽,有几个也在现...

主角:阮时笙孟缙北   更新:2025-04-16 15: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时笙孟缙北的其他类型小说《阮时笙孟缙北结局免费阅读触碰玫瑰番外》,由网络作家“华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是巧胡凉从不夜酒吧离开,阮时笙的那些朋友过了几天才知晓。当晚他们过去浪,给胡凉带了礼物,叫他过来陪酒的时候才被经理老王告知,人已经走了。他们给阮时笙打电话,“这小子,就这么走了?”随后电话里有人扯着嗓子,“也不跟我们说一声,真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阮时笙笑着,“怎么,走之前还得让你们给开个欢送会?”对面哼了一声,话题直接就转到了她身上,“你看上的人跟你一个德性,没良心。”这话被旁边的人听到,马上附和,扯着嗓子喊,“就是,你瞅瞅你,说不出来就不出来了,群里发信息也不回了,真是有了男人就忘了朋友。”这一点阮时笙确实是有点过意不去,她这些朋友虽然名声都不怎么样,但对她是真的好。之前在酒局上遇到一些豪门贵女,被她们冷嘲热讽,有几个也在现...

《阮时笙孟缙北结局免费阅读触碰玫瑰番外》精彩片段


:真是巧

胡凉从不夜酒吧离开,阮时笙的那些朋友过了几天才知晓。

当晚他们过去浪,给胡凉带了礼物,叫他过来陪酒的时候才被经理老王告知,人已经走了。

他们给阮时笙打电话,“这小子,就这么走了?”

随后电话里有人扯着嗓子,“也不跟我们说一声,真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

阮时笙笑着,“怎么,走之前还得让你们给开个欢送会?”

对面哼了一声,话题直接就转到了她身上,“你看上的人跟你一个德性,没良心。”

这话被旁边的人听到,马上附和,扯着嗓子喊,“就是,你瞅瞅你,说不出来就不出来了,群里发信息也不回了,真是有了男人就忘了朋友。”

这一点阮时笙确实是有点过意不去,她这些朋友虽然名声都不怎么样,但对她是真的好。

之前在酒局上遇到一些豪门贵女,被她们冷嘲热讽,有几个也在现场,护她的紧,不管什么绅士不绅士,嘴巴毒的很,损的那几个姑娘差点落泪。

他们是真拿她当朋友。

阮时笙想了想,今晚孟缙北加班,就问,“你们现在在不夜?”

那边说,“对,要不要过来?”

阮时笙看了一眼时间,“那我过去坐一会儿。”

挂了电话,换了身衣服,她开车去了酒吧。

固定的包间,里边的人也还是那些。

她一进去,他们就起哄,“哎哟,稀客,今天太阳是打哪边出来的,孟夫人居然赏脸来了。”

阮时笙顺手抓起沙发上的小抱枕砸过去,“孟夫人要求你自罚三瓶,快点。”

对方接住抱枕,但还是顺势往后躺,哎哟哎哟的叫,“孟夫人这是奔着要我命来的。”

旁边的人开了瓶酒递过去,“孟夫人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大家嘻嘻哈哈闹成一团,阮时笙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转头一看,挺巧,旁边坐着的正是安家少爷,安洵。

对方喝了酒,靠着沙发背,眯着眼睛跟着大伙笑。

他不经常过来,得空了会跟大家凑一起玩玩闹闹,只是家里还是想培养他,不太愿意他出来跟这帮人混在一起。

见阮时笙看向自己,安洵开口,“恭喜啊。”

婚礼他没去,当天他不在安城,但是阮时笙有收到他的信息还有转账,说是礼金。

她笑着说谢谢。

上次饭桌上,安澜提起安洵,说是阮时笙和他关系不错。

其实也就还行,他们这帮子,圈内不学无术的人几乎都凑在了一起,人多,安洵不经常来,相较于和别的人关系,他们俩没那么铁。

安洵朝她凑了凑,“孟缙北人怎么样?”

安澜说他很崇拜孟缙北,阮时笙就说,“还行。”

安洵又问,“跟他相处会不会很别扭。”

他提起了自己的姐姐,说她满脑子都是工作,说话总是一副说教口吻,问孟缙北会不会这样。

“那倒不会。”阮时笙说,“他估计也没心思对我说教。”

安洵砸吧着嘴,“听说挺有能力的,我爸和我姐一直拿他当教材,催着我向人家看齐。”

“向他看齐干什么?”阮时笙靠着椅背,“走你自己的路。”

她没打算在外面耽搁太久,坐了半个多小时就打算撤了。

她能来朋友们已经很高兴,也不在乎她逗留多久,只是在她起身告辞的时候叮嘱,有空就出来碰面,别弄得一结婚就仿佛跟这些人割席了一般。

阮时笙摆手,“知道了。”

安洵也起身,“那我也走了,晚一点家里又要电话轰炸。”

俩人一起下楼,楼上是包房,一楼是整个的公共区域。

此时正热闹,舞池里闪着彩灯,站满了人,跟着音乐扭动身体,高兴了就又喊又叫。

俩人走到大厅,朝那边看了一眼。

阮时笙之前也会到公共区域找找乐子,跟着唱唱歌跳跳舞,此时扫一眼,并未当回事儿,继续朝外走。

倒是安洵却突然站住,哎了一声,指着一处,“我姐。”

他看向阮时笙,“旁边那个你看看,是不是你老公?”

阮时笙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人影绰绰,再加上彩灯晃着,她还真的是费了点功夫才认出来,双人雅座处,背对着她坐着的人确实是孟缙北。

他面前坐着的是安澜,舞池里正热闹,舞台上有专业歌者在喊麦,她就跟着节奏鼓掌,身体也一下一下的扭着。

安洵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多,有些酒鬼走路直打晃,他要过去,顺势还拉过阮时笙,“过去看看。”

两人都走到了跟前也没被察觉,安澜跟着笑闹,孟缙北则拿出手机,低头看着。

中间的桌子上放了果盘,安澜面前摆了杯酒,孟缙北这边什么都没有。

安洵叫了一声姐,扯着嗓子,声音还险些被淹没。

最先听到的是孟缙北,条件反射的回过头。

他先看到安洵,停顿了几秒才看到他身后的阮时笙。

他不太意外,只是视线下滑,落在安洵抓着阮时笙的手上。

安洵打招呼,“孟先生,真巧。”

安澜慢了半拍才看到这边两个人,她跟着节奏鼓掌的手慢慢的放下来,面上放松的笑意也敛了,“还想着一会儿上去找你们。”

此处是双人雅座,她转头四下看,“换个四人座吧。”

“不用。”孟缙北起身,“时间不早,得回去了。”

他过来,牵过阮时笙的手,手正好落在安洵的手旁,提醒,“松手。”

安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抓着阮时笙,赶紧松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太多了,怕被挤散。”

孟缙北手掌下滑,握住阮时笙的手,没接他的话,“那我们就先走了。”

安澜也跟着站起身,“也行,我本来也是来找我家这臭小子的,回去晚了,我爸又要训他。”

如此说好,孟缙北就带着阮时笙从酒吧出去。

到了外面,他说,“喝酒了吗?”

“没喝。”阮时笙看他,“你喝酒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

孟缙北说,“饭局上喝的。”

他拉着她朝车子那边走,“结束的早,知道你在这,想过来接你。”

等上了车,他又说,“没想到和安澜碰上了。”

原来不是相约一起来的,阮时笙点头,“挺巧。”

今天巧合的事情实在是多,只能说彼此都有缘分。

车子开回家,下了车朝屋子里走的时候孟缙北突然说,“你跟安洵关系还挺好。”

阮时笙想了想,“还行吧。”

孟缙北说,“你们俩好像同岁。”

这个阮时笙倒是不知道,没仔细问过,“可能吧。”

孟缙北盯着她看了几秒,笑了,“进屋吧。”


:他以前身边也没有女人啊

阮时笙开着她的新车,卡着时间去的孟家公司。

她没下车,透过车窗看向大厅门口。

孟缙北是最后出来的,旁边还跟了个助理,两人边走边说着什么。

原本阮时笙还想按下喇叭提醒,结果他很精准的抬头看过来,吩咐了助理几句,直接走过来。

很显然,他消息灵通又全面,连她买的哪款车都知晓。

上了车,他看了一眼内饰,“你喜欢这样的?”

阮时笙说,“嗯,我喜欢大的。”

孟缙北顿了顿,似乎只是简单的重复她的话,“大的。”

阮时笙心里一凛,赶紧岔开话题,“去哪里吃?”

她觉得孟缙北没别的意思,可听着就总是有些别扭。

孟缙北已经约好了饭店,报了地址,俩人过去。

在包间,坐下点菜的时候,孟缙北的电话响了。

他一天天忙的很,阮时笙也理解,没当回事儿,点了两道菜后将菜单放下,等着孟缙北添菜。

孟缙北的电话还未讲完,“我们已经吃上了,要不下次吧。”

那边说了什么,他嗯了一声,还抬眼看了下阮时笙,“对,只有我们俩。”

随后没再多说,电话挂断。

孟缙北又添了两个菜一个汤,“就这些。”

阮时笙低头倒茶水,他加的两道菜明显也是她喜欢的。

他们俩口味不太一致,孟缙北饮食清淡,她偏重口,那两道菜全是麻辣的,他并不喜欢。

吃饭的时候孟缙北提了嘴老宅,孟夫人想给孟景南安排相亲,孟景南不配合,惹得她很恼火。

她今天打电话过来,意思说今晚让大家都回去吃饭,在饭桌上帮忙劝劝孟景南。

孟缙北说,“你若是不想回,我自己回去就好。”

怎么可能让他自己回,阮时笙说,“我没事,那就一起吧。”

吃过饭结了帐,阮时笙又开车送孟缙北回公司。

她没打算跟着下去,所以孟缙北下车,她连安全带都没解开,只透过车窗,“晚上按时下班吗?”

孟缙北嗯一声,“应该是按点下班。”

阮时笙点点头,说了声好。

等孟缙北转身往公司走,她也就启动车子开出去。

开的慢,后视镜还能看到孟缙北身影,她瞟了一眼,就见孟缙北走了一段,又停了。

阮时笙不自觉的将车速又降低,看到路边停车位有辆车,车内下来个人,长裙卷发,还戴着墨镜。

说实话,这天气戴墨镜着实有点多余。

她应该是叫了孟缙北名字,孟缙北立在原地,她走过去,说了句什么。

孟缙北就朝着车子方向看过来,阮时笙赶紧踩了油门。

早上看到的那张照片,里边只有女人的一个背影,后视镜里一瞥,也没看清女人长相,可她知道,这就是昨天跟孟缙北碰面的女人。

她有点后悔,应该晚点走的,兴许还能将对方看个真切。

其实要说阮时笙介意,倒也没什么好介意的,对方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一开始就未想与她有瓜葛,她也早有心理准备。

但若说她不介意……她也没那么大方。

毕竟结了婚,最起码的尊重要互相给予,他这么明目张胆跟别人牵扯,多少有点不尊重她。

不过她摸了摸方向盘,心思又转了回来,也捞了不少好处,平衡很多。

回了家,车子开到院门口,就见门口有人。

是薛晚宜。

她明显等很久了,原本靠着墙壁,看到她瞬间站直身子,“嫂子。”

阮时笙遥控着开了大门,车子开进去,下车后问,“你没有家里密码么,进不去?”

上次她来家里,应该是在孟缙北走后,没人给开门,可她也进了屋。

薛晚宜说,“有密码,但是你们都没在家,我哪里好进门。”

她看着大咧咧,可其实也是个进退得宜的姑娘。

阮时笙带着她进屋,“来很久了吗?”

“半个小时吧。”薛晚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想给你打电话,才发现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说着她摸出手机,“快快快,加一个加一个。”

俩人留了号码,又添加了微信。

阮时笙坐在一旁,“你午饭还没吃?”

薛晚宜说,“早上吃的晚,我一般中午就不吃了。”

她斜斜的靠着沙发扶手,“你刚刚去哪里了?”

阮时笙说,“跟你二表哥吃了个饭。”

薛晚宜一听就嘿嘿笑,“哎呀,果然是新婚小两口,就是腻了。”

阮时笙快速翻了一遍薛晚宜的朋友圈,她朋友圈发的频繁,什么内容都有。

翻到了几条跟孟缙北有关的,能看得出来兄妹关系是不错,拍的都是孟缙北很随意的居家模样。

照片里没看到别的人,阮时笙就试探的说,“你二表哥每天除了工作好像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

薛晚宜一听,很是赞同,“可不就是。”

他显然是知道孟景南的事儿,就顺嘴说,“之前舅妈也给二表哥安排过相亲,可他每次都各种加班,每次都去不成,舅妈还以为他是故意的,找舅舅和大表哥一问,确实是忙,他平时就那么忙,还真就不是临时加的工作。”

她说,“弄得舅妈骂他脑子里除了工作什么都没有,以后谁嫁给他可遭老罪了。”

说完她一顿,察觉自己失言,马上又找补,“不过我觉得可能是那些人不得二表哥心意,这男人呢,事业再怎么重要,在感情面前也是要让步的。”

她嘿嘿笑,“二表哥对你就不一样,你们俩婚礼上的很多东西都是他自己选的,当时他人还在国外,国内这边婚庆的很多沟通都是他自己来,两边有时差,我们这边大白天,那边都是半夜,就这样还能随时联系上他,可见他对婚礼有多上心。”

这个阮时笙倒是不知道,他知道他出国了,一走就是一个月,还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孟家筹办的。

他看着薛晚宜,“真的?”

薛晚宜瞪眼,一副恨不得发誓的样子,“我骗你干什么,肯定是真的啊。”

阮时笙又说,“可能他就是干什么事都认真吧,我看他工作也是。”

薛晚宜说,“工作跟感情怎么能一概而论,工作不认真是会出岔子的,感情就真的只看个人主观态度了。”

阮时笙笑着,“兴许他对每一段感情都这样呢,也并非是我特别,只是他这个人比较有责任心。”

“每一段感情?”薛晚宜嘟囔,“哪有什么每一段感情,他以前身边也没有女人啊。”


:知道我不好惹,还来惹我

孟缙北走后,阮时笙收拾了一下也出了门。

昨天从顾淮那里拿了钥匙,她去了租好的店铺。

两层的门面房,顾淮说上一个客户装修完没多久就毁约走了,里面九成新。

确实是,装修的虽然简单,却也方便下一个人直接使用,如此,省了一笔装修款和不知多久的装修时间。

里里外外看一遍,阮时笙很是满意,就打算离开。

人刚走到大门口,电话响了。

她瞥了眼来电,接了。

一共没说几句,挂断后阮时笙回身将店铺门上锁,再转过来面对川流车辆,她表情就冷了下来。

……

阮依过来的时候,阮时笙已经喝了半壶茶。

知晓她是故意迟到,她也不在意,茶壶旁边放着点心盘,不多,但每块都被她咬了一口。

示意阮依落座,她给对方倒茶,“早饭吃了吗,糕点要不来两块?”

阮依看了一眼,表情顿时不好看。

阮时笙说,“谁叫你来晚了,只能捡我剩的。”

茶水不够一杯,倒了大半杯,里边还有一些碎茶渣。

她晃了晃壶身,“这个还没给你剩。”

阮依一瞪眼睛,“少整这些有的没的,有话说有屁放。”

阮时笙啧啧,“都说阮家二小姐知书达礼温文娴雅,原来也是满嘴屎尿屁的人,真应该让外人看看你这个德性,才会知道真的对比起来,我这个真小人比你这个伪君子要好得多。”

阮依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要干什么,一大早把我约出来,不会只是想说这些没用的话吧?”

“那倒不是。”阮时笙放下茶壶往后靠,姿态闲散,“徐年认识吧。”

阮依一愣,张嘴就说,“不认识。”

“不认识?”阮时笙失笑,“昨天你可还提了他,现在就不认识了,睡一觉脑子退化的这么快?”

昨天应该是一时失言,阮依也不太记得,但听她这话,面上闪过一瞬的心虚。

阮时笙又问,“你们俩私下有联系是吧?”

阮依像是被踩到尾巴,声调有点高,“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跟他有联系?”

可能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她马上又缓了缓,解释说,“听你这语气他应该不是什么好人,我怎么可能认识他,你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阮时笙看着她表演,也不说话。

她眼神似笑非笑,就把阮依看的浑身不自在,她的不耐烦也更甚,“你到底有没有话说,没有我就走了。”

阮时笙坐直了,“急什么?”

她摸出个手机,三两下点开,放到桌子上,“要不你先看看这个呢?”

她把手机推过去。

阮依没接,但是手机推到眼皮子下,她一扫就看清了。

屏幕上是一段监控内容,她皱了下眉头刚要问她什么意思,嘴都张开了,一下子又愣住了。

阮时笙见她看懂了,又探身把手机拿过去,放在掌心掂量,“没想到我能查到这个吧?”

阮依和二夫人同时提了徐年,她就觉得不对劲。

昨天在饭店,拿着徐年手机找了一圈,没查到什么,就只能找人去查他的行踪。

阮依他们俩商量这种阴损事儿,不可能只在手机上来往,肯定是要碰面的。

这玩意儿禁不住查,现在监控那么多,只要在公共场合露面,总还是能被拍下来,手机里的监控,就是俩人碰面的画面。

见阮依不说话,阮时笙玩世不恭的表情敛了,整个人冷了下来,“你告诉徐年那天我会去酒吧,又引导他纠缠我,是想让我出点事情,无法嫁进孟家是吧?”

她问,“阮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就算事情败露,我也不会把你如何?”

阮依见状也不装了,抬眼看她,“你不是没什么事吗?”

阮时笙气的都笑出声来,“还能这么辩解的吗?”

她茶杯里有水,端起来要喝,但是到了嘴边,突然手腕一转,一杯茶直接泼到了阮依脸上。

阮依被吓了一跳,嗷一声弹跳起来,一边抖着身上的水,一边去找桌上的纸巾,“你发什么疯?”

阮时笙说,“急什么,茶都凉了,又烫不到你,这不是没事吗?”

闻言阮依动作一顿,愤愤的抽了纸巾,擦脸擦头发。

她说,“你要真跟我掰扯这事儿,我也是不怕的,我不过就是跟他说你当天会在酒吧潇洒,他一直爱慕你,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跟你亲近亲近,我也没说别的,这事儿就是摊到明面上让大家来评理,我也自有我的说辞,你真想把我如何,光凭这些是没办法的。”

接着她冷笑,“这事真要说,还得怪你自己,你但凡是个本分人,徐年那种人都不会惦记你,还是你自己不检点,才会招惹那些浪荡子。”

说到这里,她斜眼将阮时笙上下打量一番,“我可是听说,不止徐年,咱们安成好些公子哥都想做你的裙下臣呢。”

她呵呵出声,“也不知道以后谁会成你的入幕宾,真是值得期待呢,只是可怜了孟二少,好人家出身,被你甩了一身泥。”

边说她边把擦拭湿的纸巾一扔,故意没拿捏准头,团成一团的纸巾直接扔在阮时笙身上,然后滚落掉在了桌子上。

阮依不痛不痒的开口,“不好意思啊,帮我扔一下。”

阮时笙捏起纸巾,没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而是站起身,朝着阮一过去。

阮依条件反射的往后退,很是防备,“你干什么?”

“这么怕?”阮时笙说,“所以你看,你也知道我不是好惹,那还惹我干什么?”

俩人在的是二楼茶间,她想动手,没人拦着。

阮依确实知道她不好惹,她除了和阮城关系好,跟阮家别的人都张嘴就吵,谁也不怕。

她不在意自己名声,甚至还把自己见不得人的出身当成把柄来拿捏阮家人。

这世上似乎没有她在乎的东西,只要能让别人不好过,她就好过。

包间就那么大,阮依没逃掉,被阮时笙一把抓住头发,一用力,她就仰着头叫出声。

那团纸被阮时笙直接塞入她口中,“闭嘴。”

阮依呜呜,挣扎几下见没用,干脆回头抓挠阮时笙。

阮时笙手上用力,另一手一巴掌就抽了过去,“也挺多人惦记你的,用不用我把他们送到你身边?”

阮依使了蛮劲儿,一下子将她推开,三两步跑到窗口,对着下面喊,“妈,你快来救我。”


:不满意

孟缙北正往身上套睡衣,闻言一愣,随后笑了。

他问她,“真想看?”

睡衣还没穿上,他甩手扔在一旁的床上,手搭在睡裤边,“看吗?”

阮时笙绷着脸,她相信,只要她说看,他马上就能脱。

所以最后她哼了一声,“你喝假酒了吧?”

说完转身快速从房间出去。

关门的时候还能听到孟缙北的笑声。

阮时笙噔噔噔下楼,倒了杯水,缓了好一会儿才上去。

回了房间才发现孟缙北不在,醒酒茶已经喝了。

她没管那么多,转身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给阮城发信息,问他那边情况如何。

约莫两三分钟,阮城的电话打了过来。

阮时笙赶紧接了,“回家了吗?”

阮城嗯一声,“刚到家。”

他缓了口气,“我爸和二叔一家去医院了。”

“很严重?”阮时笙问,“到底什么情况?”

阮城说,“出血厉害,动了手术,险些子宫不保。”

阮时笙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虽说打胎对身体影响很大,也会有一些后遗症,可总不至于一个多月后突然这么严重。

而且今天阮清竹指着她,口口声声说是她害的,明显也跟这个原因对不上。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阮城说,“姑姑不说,问她就哭,被她闹的头都疼了。”

他也不太想管,“他们一大家子人,发生了什么都能自己解决,我就不跟着掺和了。”

阮时笙问,“手术结束了吗?”

“我走的时候刚结束。”阮城说,“现在应该转去住院部了。”

阮时笙说好,叮嘱他早点休息,就把电话挂了。

她转头看一下外面,犹豫好一会儿,到底是没压住好奇心,又下了楼。

走到院子里朝楼上一看,书房亮着灯。

透过窗户看不到孟缙北,她也就没打招呼,上车开了出去。

还是医院,这次直接去了住院部。

挺好找的,Vip病房就那么两层,又没注满。

阮时笙站在门口,病房里很多人,周家一大家子,阮家也一帮人。

阮清竹坐在病床边抹眼泪,周可柠还没醒,身上盖着被子,她脸上有挺多伤。

看着是击打伤,嘴角和颧骨处有红肿,额头也破了。

阮时笙没忍住凑近一些,想看个真切。

结果就听身后有轻咳的声音,离的不近,声音并不大。

她回头,很意外。

走廊转角处站着的是宋砚舟。

她又瞄了一下病房里,最后转身走过去。

到了跟前,她说,“你是过来看她的?”

宋砚舟没回答,“里面人挺多,你小心被发现。”

阮时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就是好奇,过来看看。”

宋砚舟问,“看完了?”

算是吧,阮时笙点点头。

宋砚舟说,“那走吧。”

他先转身往电梯口走,阮时笙哎了一声,快步跟上去,“你这就要走么,你都没进去。”

“不看她。”宋砚舟按了按键,“我只是来这里有点事儿。”

阮时笙没再多嘴,俩人坐着电梯下楼。

往停车场走,到了车旁,宋砚舟也停了下来,突然问,“那天,聚会,你为什么没去?”

阮时笙不明白,“哪天?”

宋砚舟说,“社团聚会那天。”

阮时笙想起来了,那是两个多月前了,也不知道谁组织的,大学社团的一些学长从外地过来,说要聚一下。

她也收到了邀请。

阮时笙说,“我去了。”

但是,她叹口气,“半路出了状况。”

坐的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对自己的技术很有自信,左突右拐。

她当时有提醒,让对方慢点,即便是过了高峰期,就照着他那个开法也不安稳。

司机不知是不是不高兴,油门踩得越发紧,于是路口的时候没刹住,闯了红灯,被侧向过来的车拦腰怼出去挺远。

说严重吧,不要命,说不严重吧,车上的两个人都被送医院去了,筋骨挫伤。

手机在事故中摔坏,也没办法联系那些同学。

宋砚舟说,“原来是这样。”

他低呵了一声,重复一句,“原来是这样。”

阮时笙问,“怎么了?”

“没事。”宋砚舟抬手搭在她肩膀上,轻拍了一下,“时间不早了,回吧。”

阮时笙嗯一下,“你也早点回。”

她转身上车,启动后开走。

宋砚舟还在原地站着,一直到阮时笙的车子开出停车场,他转身,越过了自己的车,走到里面一辆车旁,抬手敲了敲副驾驶的窗户,“孟总来了,怎么不下车?”

好一会儿后窗户慢慢降下,副驾驶的椅背被放低了一些,孟缙北靠在上面,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驾驶位有人,穿着平台的衣服,一看就是代驾。

孟缙北闭着眼睛,但是开了口,“宋先生倒是心狠,毕竟是未过门的妻子,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矛盾,需要你下这么重的手。”

宋砚舟眉头一挑,“孟总消息果然灵通。”

而后他岔开话题,“孟总不露面,看来是跟在笙笙后边来的?”

“笙笙?”孟缙北明显对他的这个称呼不满意,“一直听说宋先生不近女色,最是会与人保持边界,看来传言总是不准的。”

他用鼻子哼了口气,“时间不早,笙笙回到家看不到我,又要找了。”

他往上升车窗,同时开口,“就不和宋先生多聊了。”

车窗严丝合缝的关上,但是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孟缙北说,“走吧。”

代驾赶紧启动,车子开出去,宋砚舟慢慢走到空地上。

他依旧没走,十几分钟后,有人过来,叫了声宋先生。

宋砚舟说,“送走了?”

对方说是,“现场也都清理干净了,您放心。”

宋砚舟嗯一声,“去吧。”

对方离开,他也转身上了车。

启动车子开出去的时候,温书华来了电话。

刚一接通她就说,“阮家那个出事了?”

阮家那边是瞒着的,但怎么可能瞒得住。

宋砚舟说好像是,温书华又问,“什么情况?”

“不知道。”宋砚舟将车开出去,“我给他们家人打电话没人接,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温书华啧了一声,不太高兴,“怎么一天天这么不消停?”

她倒也不担心周可柠,只和宋砚舟说,“你找人查查,看看她那边严不严重,我听说她身子有点伤了,不知是真是假,要是对以后有影响,你们俩的事我们就要重新考虑。”

宋砚舟嗯一声,“行,我知道了。”


:狭路相逢

阮时笙还买了一些花架,需要自己安装。

孟缙北过来帮忙,两人一起动手,没一会儿就弄好了。

小盆栽摆在架子上,一些爬藤的植物被阮时笙种在了墙根下。

院子一下就丰富了。

随后阮时笙去洗手,孟缙北给花浇水。

她站在洗手池前,透过小窗能看到孟缙北。

他单手插兜,一手拿着浇水壶,姿态随性。

阮时笙多看了一会儿。

她没幻想过自己的婚后生活,也并不期待。

自己什么德性自己也清楚,能匹配的人他压根不敢往好人方向想。

可是烂人她也不想要,所以觉得很可能就一个人这样飘飘忽忽过一辈子。

这种也没有不好,她坦然接受。

可现在看着院子里的人影,仔细想想,过的这一番生活,好像也不错。

走出去,接过孟缙北手里的水壶,她说,“你去洗手,我来吧。”

孟缙北嗯一声,“那边我都浇过了,只剩这些。”

阮时笙浇完花,站在客厅门口看着院子里,掂量着还需要补充些什么。

还没想明白,身后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她被吓一跳,条件反射的一躲。

孟缙北动作快一些,揽住了他的腰,力道并不大,虚虚的抱着。

他说,“再买一套桌椅放院子里,夏天的时候,花开了,在院子里晒晒太阳也挺好。”

阮时笙想起刚刚江婉在老宅的模样,“也行。”

孟缙北说,“我让人去选。”

阮时笙没说话,身子有点僵。

这么站了好一会儿,孟缙北抬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转身往客厅走,“怕什么?”

阮时笙反应了几秒才明白,他意思是她在防备他。

她梗着脖子,“谁怕你了?”

……

周日晚,阮时笙在浴室洗澡,隐隐的听到自己手机响了铃。

她动作快了一些,穿上浴袍赶紧出来。

手机扔在床上,没有动静。

她愣了一下,“刚刚有电话进来吗?”

“没有。”孟缙北就坐在一旁,“是我的手机响了。”

阮时笙眨眨眼,混着水流声,她听的也确实不真切。

又去将头发吹干,换了睡衣,回到床上查了下通话记录,确实没有。

她没当回事儿,随意的刷了会手机就睡了。

晚上吃的有点咸,水喝的就多,睡到一半醒了过来,半眯着眼去了卫生间。

等着回来躺下,反应了几秒,她一下子坐起身,开了床头灯。

孟缙北不在床上,另半张床上的被子铺得平平整整。

她翻身下床,过去拉开窗帘。

院子里他的车也不见了,他出了门。

站了好一会儿,阮时笙才回到床上,关了灯,深呼吸两下,又闭上眼。

大半夜的,悄默声的出门,总觉得不是干什么好事。

她一直没睡着,所以孟缙北回来,车子刚开进院子她就知道了。

等了几分钟,他上楼来,依旧摸着黑,换好衣服又缓了缓身上的凉气才进被子。

安安稳稳的躺下,阮时笙等着他呼吸均匀才睁开眼。

孟缙北平躺着,身上有一股混合的味道,阮时笙一闻便识别出来了,这味道酒吧里才有。

不夜酒吧,她经常去混的,最是清楚。

稀里糊涂到第二天早上,睡得不好,阮时笙早起。

去做了早饭,先一步吃完,孟缙北才下楼,有点意外她已经都收拾好了,“起来怎么没叫我?”

阮时笙说,“时间太早,你没必要跟着起来。”

她示意餐厅,“去吃饭吧。”

孟缙北吃饭的空档,她到院子里看看昨天种下的花。

又磨蹭了一会儿,孟缙北出来,要去上班。

阮时笙站的位置跟他有段距离,背着手,没往跟前走,只说,“路上注意安全。”

孟缙北盯着她看了两眼,没说话,上车开走。

即便没交流,阮时笙也还是看得出来,他原本有话想对她说,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咽了回去。

等他人走了,她转身回屋,手机里有装修公司发来的设计图,草草的看了一下,然后跟对方约了去店铺的时间。

又把屋子打扫一番,就接到了江婉的电话。

阮时笙本以为她约自己逛街只是临时起义,过后就忘了,没想到一直记到现在,还付诸于了行动。

她说她已经开车快到这边,让阮时笙到小区门口等她。

阮时笙赶紧换了身衣服,去了小区门口。

到的时候江婉的车正好开过来,按了喇叭,降下车窗,“这里。”

阮时笙上了车,车子开出去。

在市区最大的那家商场,俩人从一楼往上过。

一开始江婉挎着阮时笙胳膊,后来拉着她的手挎自己胳膊。

逛了女装店,买了几件衣服,又去珠宝店,给阮时笙买了个镯子。

镯子不便宜,阮时笙看到价格就咋舌,“这么贵。”

她推脱着不要,江婉拉着他,“家里有男人赚钱,我们女人该花就花,那么节省干什么,钱不够了就让他们赶紧蹦哒。”

她结了账,营业员去开票包装,有人引着她们去一旁沙发上坐下。

还在这边等,就又有人进来了。

阮时笙一开始没在意,低头喝着茶,等着再抬头,就愣了。

进门三个人,她都认识,最年轻的是周可柠,视线转到她旁边,那老两口,是宋家父母。

想当初她和宋砚舟对外宣称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宋夫人曾找上过她。

她视线冷冷的,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看到头,随之嗤笑一声。

她没说什么给你多少钱离开我儿子的话,似乎也觉得不必这样说,她并非是需要她用尽心思才能赶走的人。

她只是说,“阮小姐,你入不了我家的门,我宋家虽对儿媳人选要求不高,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攀上来的。”

当时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了,她说,“你不需要来找我,你应该去找宋先生,你把他说通了,我这里自然不会纠缠。”

她这话兴许在宋夫人眼里是一种炫耀,炫耀并非她扒着宋砚舟不放,而是宋砚舟喜欢她的紧。

宋夫人的怒气很明显,全都挂在脸上。

只是她这个身份没办法直接跟她发飙,最后就只是冷冷放话,“你且等着,看最后会如何。”

最后会如何?

就是现在这样,他们带着满意的准儿媳,碰上了她跟对她看起来也满意的婆婆。

宋夫人一开始没注意到她,带着周可柠去选首饰。

他们看的是戒指,这就让阮时笙有些意外。

选戒指,宋砚舟居然没陪着。

她那个时候也没和孟缙北一起选戒指,但孟缙北不在国内,实在没办法。

宋砚舟这种,就纯粹是不给女方面子了。

她知道他不太喜欢周可柠,但既然已经决定要认下这门亲事,有些事情就应该缓和下来。

他如今这种态度,很明显婚后也是没想好好过。

所以她看着周可柠有些羞涩的脸庞,直接笑出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