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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谢青辰沈师师完结版小说

狐十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然被凌池墨听到了,苏皇后也不再遮掩,沉声对进来禀报的卓公公道:“本宫不是说过,要赐给谢家一块‘和乐人家’的牌匾?即便不和乐,他们也得给本宫和和睦睦的装下去,那个沈氏怎么敢提出和离的!”凌池墨眸色一凝,这才知沈师师无法从谢家脱身,竟是他母后在暗中施压!他捏了捏拳,冷声道:“就因为当年她为儿臣作了证,母后就见不得她过得好么?”“放肆!”苏皇后面若寒霜地看向凌池墨:“沈氏已嫁作他人妇,你可知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道理?!”“可谢家人要害她!”“夫妻间哪有不生摩擦的,女子忍一忍就过去了,怎可轻易就提出和离,她眼中可还有妇德二字!莫不是,她还惦记着要攀哪个高枝?还是有人不知廉耻的,惦记着人妇,或者说,是惦记着能帮自己夺得储位的天命女!”苏...

主角:谢青辰沈师师   更新:2025-04-17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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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青辰沈师师的其他类型小说《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谢青辰沈师师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狐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被凌池墨听到了,苏皇后也不再遮掩,沉声对进来禀报的卓公公道:“本宫不是说过,要赐给谢家一块‘和乐人家’的牌匾?即便不和乐,他们也得给本宫和和睦睦的装下去,那个沈氏怎么敢提出和离的!”凌池墨眸色一凝,这才知沈师师无法从谢家脱身,竟是他母后在暗中施压!他捏了捏拳,冷声道:“就因为当年她为儿臣作了证,母后就见不得她过得好么?”“放肆!”苏皇后面若寒霜地看向凌池墨:“沈氏已嫁作他人妇,你可知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道理?!”“可谢家人要害她!”“夫妻间哪有不生摩擦的,女子忍一忍就过去了,怎可轻易就提出和离,她眼中可还有妇德二字!莫不是,她还惦记着要攀哪个高枝?还是有人不知廉耻的,惦记着人妇,或者说,是惦记着能帮自己夺得储位的天命女!”苏...

《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谢青辰沈师师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既然被凌池墨听到了,苏皇后也不再遮掩,沉声对进来禀报的卓公公道:

“本宫不是说过,要赐给谢家一块‘和乐人家’的牌匾?即便不和乐,他们也得给本宫和和睦睦的装下去,那个沈氏怎么敢提出和离的!”

凌池墨眸色一凝,这才知沈师师无法从谢家脱身,竟是他母后在暗中施压!

他捏了捏拳,冷声道:“就因为当年她为儿臣作了证,母后就见不得她过得好么?”

“放肆!”

苏皇后面若寒霜地看向凌池墨:

“沈氏已嫁作他人妇,你可知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道理?!”

“可谢家人要害她!”

“夫妻间哪有不生摩擦的,女子忍一忍就过去了,怎可轻易就提出和离,她眼中可还有妇德二字!莫不是,她还惦记着要攀哪个高枝?还是有人不知廉耻的,惦记着人妇,或者说,是惦记着能帮自己夺得储位的天命女!”

苏皇后最后一句话说得极重,是在赤裸裸的敲打凌池墨。

宏德三年出生的女子,能帮离王夺得储位这个预言,并非什么秘密。

而沈师师,正是宏德三年出生!

若凌池墨护着沈师师,就说明她心心念念惦记储位,甚至是惦记着那个更高的位置!

这是圣上最忌讳的事。

凌池墨长睫半垂,遮住了眼底的讥讽,扯起嫣红的唇瓣,淡笑道:

“母后怎么说都好,儿臣早已不期盼你的信任,我,有我更想要的!”

落下这话,他再无迟疑,转身便离开了和坤宫。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苏皇后气得浑身颤抖,拿起一只茶杯就朝门口扔了过去。

“反了,如今翅膀长硬了,真是连遮掩都不想遮掩了!”

又想起了沈师师,她用力咬了咬牙,“当年就应该让那小蹄子与柳南栀一起入宫伺候圣上,彻底打消老五的念想,也就没了今日的麻烦!”

卓公公在苏皇后身边摇着扇子,低声劝道:

“娘娘莫气,一个嫁了人的小女娘,翻不出您的手掌心!”

苏皇后冷笑道:“你看刚刚老五那个样子,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父皇忌惮他,他胜算不大,就不能让一让他六弟?!还说对储位无意,他那般心机深沉之人,不想争储位,怎会维护一个已经嫁过人的贱妇?!”

卓公公弯下身,轻轻地帮苏皇后按揉着肩膀:

“娘娘莫气,您不允沈氏和离,她就得老老实实留在谢家!奴才以为,谢家的风波只是暂时的,等乔姑娘帮着六殿下制作出可以预防瘟疫和天花的药物,就会让谢家的风评逆转!到时候您再抬抬手,帮谢家整治沈氏一番,她还如何能做天命之女?她做不了天命女,五殿下也就不会再惦记她了!”

卓公公并不知,不管沈师师是什么身份,她在凌池墨心中,都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离开和坤宫,凌池墨直接去了尚功局,寻到司制司正为谢家制作的那块匾额,一脚将其踹成了两半。

尚功局的宫人全都傻了眼,可碰触到离王那寒如冰刀的目光,全都大气不敢喘地将头埋进了怀里!

苏皇后知晓后当然又是发了好一通的火,可凌池墨并未听她传唤,而是快步出了宫,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墨家小院。

此时,夜色已浓,南山苑早已熄了灯。

他站在墙的这一头,静静望着她所在的方向,心里竟觉着无比的踏实。


许怀哲有些惊讶地看了阿牛一眼,不想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是很明事理。

其实他跟阿牛想的一样,明日也不打算去城门领粥,不过他有他自己的分析。

一路走来,他看到很多人并非饿死,而是病死,疾病真的比挨饿还要可怕。

那位沈掌司送给他们的食物,足够他们每人吃上一顿饱饭,虽然不是粳米,也没有鸡蛋,但让他们再撑上两三日没有问题,实在没有必要去城门领粥。

想了想,许怀哲看向周围的几人,说道:

“你们想领粥,我不拦着,不过想去领粥的人,就莫要再分沈掌司送来的粮食了!”

有人不服地叫嚷道:“凭什么?乔女官都说了,那个什么沈掌司就是个骗子!我们不听她的有什么错?凭什么这粮食不给我们分?你小子想独吞不成!”

许怀哲冷眼扫了过去,默不作声的向上挽了挽袖子:

“许某人书读得不多,也知道做人不能太贪心!沈掌司又发粮食,又发药材,就是想让咱们听从安排!你既想要粮食,又不想听她的话,这世上哪有这样好的事!不服?那就来与我比划比划,看你能否从许某这里将粮食拿走!”

许怀哲的眼神冷飕飕的,看得喊话的男人不由缩了缩脖子。

他还记得逃荒的路上,曾有人意图抢夺许怀哲捕到的麻雀,被他一拳打破了头。

这是个面慈心狠的角色,他可不敢招惹!

男人不情愿地啐了一口,撇嘴道:

“不分就不分,明日老子去城门吃香的喝辣的去!等你饿死那天都等不到朝廷救济粮,我看你后不后悔最后没能吃顿好的!”

就这样,众人分成了两派。

一派跟随许怀哲,留在聚集点,另一些人则打算明日早早地赶去城门口,想看看能不能捞到更多的好处。

与此同时,乔采薇那番“朝廷不会再发救济粮”的言论,也在灾民中传开。

乔采薇根本想不到,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好些汉子聚集到了一起,悄悄商量着如何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

黄昏的时候,街上的卖货郎挑着扁担匆匆往家的方向走,脚下的影子被拖得老长。

墨七看着货郎担子里的货物还有许多,不由对身旁的凌池墨叹道:

“前两年百姓过得富足,货郎一出门就会被孩子们围住,如今这京都里的生意都不好做了,可想百姓的日子过得有多难!”

“你这脑子,难得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

凌池墨挑眉看了墨七一眼,“很多事咱们控制不了,把能做的做好就是!”

墨七笑道:“爷放心吧,粮食的事情属下都办好了!几大世家支援的赈灾粮后日就能抵达京都!您说的没错,得先安抚住民心,才能慢慢帮他们寻谋生的出路!”

凌池墨轻轻点了点头,她母后总是想跟皇祖母一较长短,可她真的是没办法与皇祖母比较。

“爷,王府在东边,您走错了!”

两人走到路口时,凌池墨直接朝武南街的方向拐去,墨七便忍不住唤了一声。

见凌池墨没有理他,他只能调转马头跟了上来。

“您是不是惦记两个小主子?要不属下去把他们接回王府吧!您回了京都,就不怕有人会伤害两个小主子,可以让他们住回王府了!那墨家小院的条件实在太差,这两年真是委屈两个小主子了!”


岁岁气鼓鼓地瞪向了谢阳,叉着小圆腰奶声奶气地嚷道:“我们想要还来不及!”

小景更是张开自己的双臂,护在了沈师师面前:

“走开,我不准你再伤害师师姐姐!”

瞧着护在自己身前的两个小家伙,沈师师冰冷的心,终于涌入了一丝暖流。

她抬眼看向谢阳,再无任何牵挂:“我与你父亲和离,以后便不再是你的母亲,今后的路,你自己选好,好自为之吧!”

“你……好好的谢家妇不做,要做弃妇,我等着你以后来求我和爹爹!”

等众人离开院子后,玉珠气得朝院外泼了一盆水。

“后悔?这水能收回来,我家小姐都不会后悔!”

琉璃看着外面还未垒起来的院墙,沉声道:

“明日得让人将院墙砌得厚些,省得再听到那些恶心人的话!”

小景和小岁岁则是一脸崇拜地看着沈师师。

师师姐姐护在他们面前怒怼恶人的样子,真的很威风呢!

他们知道和离就是分开的意思,她是不要那位谢二爷了么。

这样一来,他们的爹爹是不是有机会了!?

这般想着,两个小家伙对沈师师越发殷勤起来。

而另一边,谢家众人离开南山苑没多久,就遇上了进二门传信的小厮。

小厮身后还跟着一位客人,正是济民署王掌司的随从。

那人捧着一个巴掌大的小方盒,见到乔采薇后,笑着将手中的方盒递了过去。

“乔医女,可算找到你了,这是御赐的荔枝,是我家掌司特地留给您的!”

说着,还献宝般地将方盒的盖子打了开,露出里面孤零零的三颗荔枝来。

谢青辰微微张大了嘴巴,怔怔地看着那几颗有些变色的荔枝。

御赐的荔枝竟在这里,那他们岂不是误会了师师!?

怪不得她会那般生气地提出和离,他竟又错怪了她……

而乔采薇的一张脸则是涨得通红,怎么会这么巧,皇后娘娘要赏她荔枝,沈师师那边也有人送荔枝过去,莫非沈师师听说了她得赏的消息,故意设的局?

她倒是看过许多后宅女子争斗的话本,可没想到沈师师的心机竟如此地深沉!

她都没想过要难为沈师师,那女人竟悄悄给她下绊子,真是好得很!

众人心里虽然都不太高兴,但不能得罪王掌司,还是恭恭敬敬将他的随从送出了门。

回到万福居,谢青辰忙请乔采薇为谢老夫人查看身体。

乔采薇并不会诊脉,她只是懂得一些急救措施和包扎技巧,正不知要如何应对,谢老夫人摆手道:

“行了,我没什么事,不必瞧了!”

乔采薇怎能感受不到老夫人对她说话的口气都有些变了,不由在心底咒骂这老货真是市侩!

“这次怪我没有弄清楚情况,回头我会去找二嫂请罪!”

谢老夫人见乔采薇冷了脸,心里又有些后悔。

她们已经得罪了一个沈师师,不能让采薇与他们也生了嫌隙!

“老身并没有怨你的意思,你莫要多想。”

谢阳扁了扁嘴,不悦道:

“这事不怨三婶,母亲解释清楚就好了,动不动就拿和离来威胁爹爹和祖母,谁家妇人如她这般凶悍!”

到了这个时候,谢阳仍不觉得沈师师真的要和离。

与爹爹和离,就代表要离开谢家,她怎么舍得抛下他!

可谢老夫人却没有这么乐观,她刚刚注意到了沈师师的眼神,那是没有任何留恋的眼神。

和离是不可能的,沈师师要离开,也是被休出谢家,嫁妆她是一文钱也别想带走!

老太太眯起眼睛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向乔采薇道:

“你要救济百姓的事情,我答允了,回头我会凑出一些银子来给你,你放手去干就是!”

采薇若是立了功,会更得皇后娘娘的看重,届时不管沈师师如何折腾,娘娘都会向着他们这一边!

乔采薇见谢老夫人愿意给她出银子,脸上也恢复了笑容,应道:

“是!我绝不会让祖母失望的!”

乔采薇在心里冷笑,沈师师竟然说她为百姓施粥会给朝廷添乱,她定要让沈师师知晓,她以后的成就,是她这种无知妇人根本无法触及的!

谢老夫人把乔采薇等人打发离开后,又把齐氏留了下来,抿唇对她道:

“你应该瞧出来了,沈师师与谢家,已是生了二心!很有可能会不顾得罪皇后娘娘,也要与青辰和离!”

齐氏不屑道:“一个没了娘家的蠢妇,要我说休了便是,正好再给二郎寻个更得力的!”

谢老夫人冷着脸看着齐氏:“话说得简单,沈氏无错,你当这妻是随便休得的?!”

不说会坏了青辰的名声,皇后娘娘那边也没办法交代!

老太太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眼底露出几分阴冷。

既然没有理由,那她们只能寻个理由了!

这也怪不得她们,谁叫沈氏为了一点小事就要闹得满城风雨,谢家容不得这样的妒妇!

“你去寻几个人,按我交代的去办……”

谢老夫人将齐氏招呼到自己面前,与她低语了几句,齐氏听后眼睛一亮,笑着道:

“母亲高计,这姜啊,还得是老的辣!”

……

南山苑。

哄着两个孩子睡下后,琉璃有些不安地看着沈师师,轻声说道:

“小姐,我瞧老夫人那架势,好像没打算放您走,说不准会想什么办法来对付您!”

沈师师眉宇间没有任何愁色,拿起一本医书翻看起来:

“怒而挠之,乱而取之。不必担心,我故意激怒他们,就是在等他们来对付我!”

琉璃知道小姐这是已经有了打算,笑着道:“小姐有准备就好,这次定要让那些白眼狼付出点代价!”

沈师师并不担心和离的事,相比之下,她反倒担心乔采薇说要在城外搭粥棚,为百姓施粥的事。

朝廷还没有规划如何安置流民,那些百姓身体情况很差,心理也极不稳定,稍微出点乱子就可能酿成大祸。

可看乔采薇那自负的样子,八成是劝不住的,沉吟片刻后沈师师对琉璃道:

“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明日去一趟雨山!”

“去雨山?是去拜见太后娘娘么?”

小姐嫁人后,太后娘娘就去了雨山休养,所以琉璃才会有此一问。

想到太后她老人家,琉璃眼眸一亮,说道:

“奴婢怎么忘了,太后娘娘那么宠爱您,知道您在谢家受了委屈,定然会为您做主的!”

沈师师却是摇了摇头,“这两年皇后娘娘一直在与太后娘娘争权,她老人家已经够操劳了,我不能再因这点小事去烦她,加深她与皇后娘娘间的龃龉!我去见她老人家,是有更重要的事!”


和离文书?

谢青辰瞳孔微缩,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

什么和离文书,难道师师前日交给他的,竟然是和离文书?!

谢青辰一直以为,那是哪家铺子的挂账单子,因为采薇回府后,添置的物件都是在铺子里挂账,叫他签字。

没想到沈师师竟真的与他写了和离文书,要离开他,离开谢府!

不,不会的!师师那般喜欢他,不可能真的想与他和离。

采薇说过,无事可做的女子就是喜欢闹情绪,等她闹累了发觉没有用,也就不再闹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消停下来?我与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和采薇是为了谢家,她不会影响你什么,你还是谢家的二奶奶!”

谢青辰冷下脸一把将沈师师扯到一旁,沉声道:

“你以后只需要照顾好谢家,伺候好母亲和祖母,其余的事情都不用你操心,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谢阳也没想到母亲竟然因为嫉妒三婶,要与父亲和离!

他怨怒地抬头看着沈师师,嚷道:“离开谢家你能有什么好日子?谁还会要你这个弃妇!你不要再用这种话要挟爹爹了,没用的,你现在认错道歉还来得及!”

“阳哥儿说得没错,你现在认错道歉还来得及!师师,念你一时糊涂,你这次私拦恩赏的事情,我们就不与你计较了,下次不许再如此!”

谢青辰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声音里竟是带上了一丝急切。

沈师师看着这对儿自以为是的父子,轻轻摇了摇头,她已经猜到,谢青辰怕是从未打开过她写的那张文书。

好在,她现在已经不会因为谢青辰的背刺而感到心痛了。

没有与二人多说一句话,她转身进了屋子。

谢青辰暗暗松了口气,他就说师师那么爱重他,不可能舍得与他和离。

他正要替沈师师向乔采薇道歉,可沈师师很快就折返了回来,手上还拿着墨迹未干的一张宣纸,以及朱砂。

将重新写好的和离书递到谢青辰面前,沈师师淡淡道:

“谢二爷若是不瞎,应是瞧得清这纸上的字!我与谢二爷不同,说过的事从不是玩笑!”

看到沈师师真的将和离文书拿出来,谢老夫人一口气卡在胸口,差点喘不上来。

“沈……沈师师!你要毁了谢家么?你忘了皇后娘娘要赐下‘和乐人家’的匾额,你怎敢在这个时候与青辰提出和离!?”

沈师师并没有因老太太的话产生惧意,淡淡道:

“和乐的是你们,不是我,我自然要离开谢家!”

“你……你这是在挑衅皇后娘娘!娘娘若是知晓,绝不可能会让你和离伤了她的脸面!你要是真敢这么做,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

沈师师眼神无波地道:“最开始欺骗皇后娘娘的可不是我!我有没有好日子不要紧,只要你们也没有好日子,我便开心了!”

听了沈师师的话,乔氏脸上的血色瞬间散去。

正如沈师师所说,她若真要闹个鱼死网破,谢家借她之名欺骗皇后娘娘之事,怕也瞒不住!

到时候采薇好不容易为谢家争来的那点恩宠,都会因这毒妇毁个干净!

“你这个毒妇,你们沈家落败,是不是就瞧不得我们谢家好?”

齐氏越想越气,朝沈师师狠狠甩了一巴掌。

不过沈师师并没有让她得手,抓住了齐氏的手腕将她一把推倒在地。

“你这贱妇,竟敢打我!”

沈师师冷眼睥睨着齐氏:“谢夫人若没有读过书,就问问你儿子打与反抗的区别!父亲教过我,欺我辱我之人,一次可让,两次可忍,再多,豁出一切也不能纵他!”

说罢,她从琉璃手中接过一摞账本,扔到了谢青辰面前:

“这是我这三年来,贴补谢家的账册。里里外外大概有七千两银子,谢二爷核算好后,记得归还于我!”

“你……”

谢青辰从未见过沈师师这么冷淡的样子,震惊得一时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以为沈师师只是在与他闹脾气,竟不想沈师师真的要与他和离!

“师师,何至于此?”

谢阳更是扯着脖子气呼呼地道:“你嫁入谢家,就是谢家的人,你的银子以后都要留给我和谢家,怎么能管爹爹要银子?你可还知‘妇道’两字如何写?”

谢阳才六岁,脑子里想得竟然都是这些事,定然是有人常在他耳边念叨。

沈师师冷笑着看向谢青辰:“原来谢二爷娶我,竟是打得这样的主意!”

这话像是一个巴掌,打在了谢青辰脸上。

谁不知沈院令只有沈师师一个女儿,若传出谢青辰是为了吃绝户才求娶沈师师,那他以后还如何在朝为官!

为自证清白,他脑子一热,抢过了沈师师手里的文书,咬破手指就要按下去,可一旁的谢老夫人急忙叫嚷道:

“不可,青辰,不能冲动啊!”

老太太慌忙走过来,一把夺过了文书,撕成了碎片扔在地上,然后用力敲了敲拐杖对沈师师道:

“你抢了采薇的赏赐,我们都未曾说过要罚你,谢家如此待你,你到底还有何不知足!?”

她不能叫沈师师带着嫁妆离开,谢家现在还需要沈师师的那些银子!

想了想,老太太捂住心口,装作脸色痛苦地呻吟起来。

“我,我的心口好痛!”

见老太太好像犯了病,谢青辰惊慌地上前搀扶住她,急道:

“祖母,您怎么了?快来人,扶祖母回万福居休息!”

见众人要离开,沈师师蹙眉看向谢青辰道:

“我与谢二爷已非同路人,请谢二爷莫要再拖拉,三日内我要收到和离书,咱们好聚好散!”

“祖母都病成这个样子,你还说这些?沈师师,我看错了你!”

沈师师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我又何尝不是!”

这话莫名让谢青辰的心抽痛了一下,愣神间,听到谢老夫人的呻吟声越来越重,只能先扶着祖母离开了南山苑。

谢阳跟在人群的最后面,跨出院门前,他转过头,冷声道:

“母亲,你嫁予父亲,就应学会三从四德,你这么对祖母和谢家,以后没人要你,落魄街头时可莫要后悔!”

“谁说姐姐没人要?!”


沈师师这才明白,皇后娘娘想要彻底掌控十二署,自然不会让十二署中,留下太后的势力。

所以,被排挤的第七署渐渐没落,甚至到了要把它并入其他署衙的地步。

她在来之前,已经了解了第七署的职责,其中包括防治畜疫、救助孤儿、协助官府探查奇案等等。

在她看来,这些事情都十分重要,若第七署不在,生病的家畜谁来治,丢失的幼童谁来管?

“大人,我不会走!”

沈师师躬身朝卫苍作了一揖,“我非但不会走,我还会尽我全力将这里保下来!”

沈师师说话时,眸色极为坚定,让卫苍不由恍了一下神。

这丫头的眼神,竟然跟他年轻时候很像!

可,如今太后已老,朝中势力都在向皇后倾斜,皇后膝下有两个儿子,不管谁得了储位,未来的太后,都会是她!

皇后想毁了这第七署,谁又能把它撑起来?!

又上下打量了沈师师两眼,卫苍苦笑着摆摆手道:

“小姑娘,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保下这第七署,你拿什么保?每个署衙至少要有十人在职,医官、押官、押司、杂事各两人,如今这第七署,只有我这掌司和你这副掌司,连个办差的人都没有,这衙门你要怎么保!?”

说到这儿,卫苍的心情更加烦躁。

想他一生无畏权贵,只想为百姓做些实事,最后,他保不住妻子和儿子,竟连第七署也要毁在他手中,还真是可悲!

皇后说得没错,他,斗不过她,只能认命!

沈师师并未理会卫苍的冷言冷语,连做都没有做,又怎会知道结果!

瞧着这满是灰尘的署衙,沈师师对玉珠道:

“玉珠,去打桶水来,我们将这里收拾一下!”

卫苍见自己告诉沈师师这署衙会拆,这姑娘竟还要仔细打扫,不由无奈地摇起头来:

“年轻人,真是痴儿!本官回后堂去休息了,不管有事没事,都莫要来打扰我!”

卫苍走后,玉珠一脸愁容地道:

“小姐,咱们本来是想到第七署寻些人手,将您制作的香囊给百姓分派下去,可现在这里只有一个不顶用的卫掌司,之后咱们要怎么办?”

沈师师的心情也很复杂,怕是太后娘娘都不清楚,第七署已经成了一个空壳子。

“人手再慢慢物色吧,灾民那边不能再等,明日只能我们亲自去发派香囊了!”

卫苍再次从内堂出来时,竟发现整个署衙,几乎变了一个样子。

积落的灰尘都不见了,桌椅也都摆放得整整齐齐,让他险些以为自己花了眼。

看着那歪掉的牌匾都被扶正,卫苍紧紧皱着眉头道:

“真是瞎耽误工夫!做这些有什么用?该守不住的,最后还是守不住!”

话虽这样说,可卫苍瞧见一把没有对齐的椅子,还是走上前,将它扭正了些。

此时的卫苍还不知道,第七署非但没有被拆除,还成为了大周的传奇。

以后,这里会走出两位相国,三位将军和数位国之栋梁。

而这些人,都会是他亲人般的存在,会与他一起冲破这世间不公,再不会让他孤军奋战!

……

沈师师回到南山苑时,院子里静悄悄的。

她心中一紧,担心两个孩子遇到了危险,忙不迭推开了屋门。

可瞧见屋子里的景象,她不由弯了眉眼,两个娃娃正坐在榻上,认认真真地将草药装进香囊中。

听到开门声,两个孩子齐齐抬起了白嫩嫩的脸,见到是沈师师,欢呼着就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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