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唱到哑。
休息的间隙,蹲在后面的窄胡同里吃半个馒头,喝点自来水。
偶尔有醉鬼晃晃悠悠经过,也有突然群殴的场面。
所以那天几个人亮出刀去追着砍那个年轻男子时,我只是往后退了退,用力地咽下馒头。
等他们走远了,我腾挪过去,发现那个男人浑身是血,但还有气息。
我送他去了医院。
没找到他任何的身份信息,也没有手机,只记得他一只手死死地攥着我的手腕。
急诊的医生很不客气,“先缴费。”
那是我第一次向沈确求援。
他在电话里冷笑了声,“夜场卖唱不给你钱的么?”
转账到账的同时间里,他拉黑了我。
我缴了费用,看那个男人进了手术室。
几天后,他清醒了些,哑着嗓子问我。
“谁?”
我猜想他是问我,但想到那些追杀他的明晃晃的刀,我断定他是混的,一点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所以随口胡诌,“夜阑的老板娘。”
看他已经捡回一条命,我再也没去过。
当然主要是没钱再缴医药费了。
万万没想到,他是贺盛宁。
私人飞机落地,眼看他身姿挺拔地出现在我面前,半点看不出瘫子的痕迹,我实在意外。
直到坐进车里,手被他一派自然地攥住,我还没回过神来。
他言笑晏晏地斜睨着我。
“你好像比我想象中适应得快啊。”
我如梦初醒,“什么?”
拼命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更紧地握住。
“适应贺太太的身份。”
我正想辩解,却被车载屏幕上的画面吸引,一时愣住。
镜头里,石庆年刚刚宣布了两个女儿的婚讯。
长女石钟毓即将与贺家太子爷贺盛宁完婚。
次女石砚溪也将嫁入沈家。
石砚溪依偎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