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陆瑾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程的摩托车飞驰在晨光里,沈棠紧紧搂住厉川的腰,指甲深深掐进他腰腹的肌肉。这一次,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痛彻心扉的难过。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眼泪刚溢出眼眶就被吹散在风中。厉川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猛地拧紧油门,时速表的指针疯狂右摆,仿佛要帮她把所有的痛苦都甩在身后。当机车停在半山豪宅前时,沈棠的双腿已经发软。厉川一把将她抱下来,大步走进主卧,将她放在床上。厉川转身要走,却被沈棠拉住了手腕。“救救我爸爸!”她的声音嘶哑,眼眶通红。厉川垂眸看她,黑眸深不见底。沈棠仰着脸,看向那个或许能救她的男人,忽然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苏醒——也许是玩枪时的兴奋,也许是摩托车上的刺激,又或者是她内心深处某个阴暗的角落终于被撬开。她轻轻抬手,解开了厉...
《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回程的摩托车飞驰在晨光里,沈棠紧紧搂住厉川的腰,指甲深深掐进他腰腹的肌肉。这一次,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痛彻心扉的难过。
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眼泪刚溢出眼眶就被吹散在风中。厉川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猛地拧紧油门,时速表的指针疯狂右摆,仿佛要帮她把所有的痛苦都甩在身后。
当机车停在半山豪宅前时,沈棠的双腿已经发软。厉川一把将她抱下来,大步走进主卧,将她放在床上。
厉川转身要走,却被沈棠拉住了手腕。
“救救我爸爸!”她的声音嘶哑,眼眶通红。
厉川垂眸看她,黑眸深不见底。
沈棠仰着脸,看向那个或许能救她的男人,忽然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苏醒——也许是玩枪时的兴奋,也许是摩托车上的刺激,又或者是她内心深处某个阴暗的角落终于被撬开。她轻轻抬手,解开了厉川的腰带。
金属扣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厉川的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捏住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停下,想玩我,你还差得远。”
沈棠没说话,只是让自己柔软的唇轻轻落在厉川的小腹上。
厉川微愕,肌肉瞬间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插入沈棠的发丝。
“五分钟,对吧?”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抬起他的手腕,指尖轻轻拨动他腕表上的计时按钮,“如果能提起你的兴致,就救我爸爸,是不是?”
厉川不置可否,眸色瞬间暗沉。
沈棠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她的动作生涩却认真,指尖轻颤着解开他腰间的一切束缚,柔软的唇贴上去时,能感受到他情动。
厉川的呼吸渐渐粗重,手指在她的发间收紧又松开,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沈棠能听到腕表秒针的滴答声,也能听到厉川逐渐失控的呼吸。
“沈棠……”他忽然哑声叫她的名字,手指猛地扣住她的后颈。
沈棠抬眸,对上他暗潮汹涌的眼睛。那一刻,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厉川——他的眉头紧蹙,唇抿成一条直线,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原来堂堂锦城东区教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会失控,会脆弱,会在她的唇齿间败下阵来。
腕表的闹铃突然响起,清脆的滴滴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暧昧。
沈棠缓缓退开,唇上还带着湿润的水光。她仰头看着厉川,轻声问,“可以吗?”
厉川的胸膛剧烈起伏,黑眸里翻涌着未散的情欲。他伸手,拇指重重擦过她的唇角,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你说呢?”
腕表的闹铃还在滴滴作响,却被厉川一把扯下扔到了角落。金属表带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房间重归寂静。
厉川俯身,一把托起沈棠走进衣帽间。他的手掌托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可唇舌间的纠缠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睁眼。”他哑声命令,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唇角。
沈棠睫毛轻颤,顺从照做,清晰看见镜子里,厉川的指尖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品。真丝睡裙的肩带被轻轻拨开,布料滑落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镜面冰凉,厉川的体温却烫得吓人。沈棠在极度的温差中颤抖,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他结实的手臂。她的目光正对上镜中厉川深不见底的黑眸——那里面的欲望浓得化不开,却奇异地带着几分她从未见过的克制。
“看到什么?”厉川咬住她耳垂,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沈棠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她从未想过,这个曾经在夜里将她撕碎的男人,此刻竟会用这样的方式触碰她——他的每一次轻抚都精准地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却又在临界点时恶意地放慢节奏。
“等等......”她难耐地仰起脖颈,声音带着哭腔。
“嗯?”他低笑,薄唇贴着她跳动的脉搏,“不是要取悦我吗?等什么?”
镜中的画面让沈棠羞得脚趾蜷缩。她看到自己被厉川完全笼罩,看到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腰间留下淡红的指印,看到他低头时垂落的黑发扫过她泛红的肌肤。
厉川突然从背后搂住沈棠。她惊喘一声,感受到他炽热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薄唇划过她耳廓,声音沙哑得可怕,“看清楚,是谁在要你。”
沈棠只觉得有种陌生的感觉,如潮汐般来来去去,她像溺水的人,只能无助地抓住厉川环在她腰间的手臂。
“叫我的名字”他咬着她肩膀命令道。
“厉……厉……”她呜咽着,声音支离破碎。
“大声点,说清楚!”他恶劣地等待着。
沈棠在迷乱中忽然福至心灵,颤抖着唤出那个从未敢叫的称呼,厉川!
厉川的呼吸骤然粗重。他猛地扣紧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沈棠在镜中看到他失控的表情——素来冷静自持的锦城东区教父,此刻眉头紧锁,黑眸里全是她的倒影。
当浪潮终于将两人一同淹没时,厉川的唇贴上她汗湿的后颈,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小东西,你是我的。”
镜中,沈棠看到自己唇边漾开一抹笑。她转身,主动吻上厉川的喉结,轻声回应,“那你也是我的。对不对?”
厉川没回答这个问题,轻哼声微不可闻,只是在几秒后松手,将沈棠扔在柔软的地毯上。
沈棠有点恍惚,仰头望着厉川,唇边的笑意还未褪去,却见他已然恢复了那副冷峻的模样。
他将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方才情动时散落的额发也被随手拨回原位。那双黑眸里的温度褪得干干净净,仿佛刚才在她耳边低喘的男人只是幻觉。
“我会救沈淮山。”
厉川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的背影挺拔如刀。衣帽间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沈棠呆坐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上新鲜的吻痕。镜子里的她双颊绯红,唇瓣微肿,与散落一地的衣物构成一幅旖旎的画面——而这一切,在那个男人眼里似乎不值一提。
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半间屋子。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沈棠蜷起双腿,将脸埋进膝盖里。
原来野兽只是对她暂时收起獠牙,却从未被真正驯服。
可这一次,羞耻之外,她竟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力量。
她不再是那个连内衣都要别人挑选的乖乖女洋娃娃了。
沈棠没有犹豫太久,直接从衣橱里抽出一件酒红色天鹅绒紧身上衣——柔软的布料贴合着曲线,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下身是一条深色做旧牛仔裤,裤腿随意地卷起,搭配一双厚底马丁靴。最后,她套上一件短款皮夹克,金属拉链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镜中的女人眼神锐利,红唇微抿,再没有半分怯懦的影子。
沈棠走到门口时,厉川正倚在车边等她。他抬眸的瞬间,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低头便吻了下来。
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近乎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直到她双腿发软,他才稍稍退开,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瓣。
“不错。”他嗓音低哑,克制地评价道。
沈棠心跳加速,却不再像从前那样慌乱。她逐渐摸清了厉川的奖励机制——当她做出让他满意的选择时,他就会用这样的方式“表扬”她。而奇怪的是,她竟开始对这种奖励……上瘾。
厉川没给她太多回味的时间,直接将她塞进副驾驶。车子驶过半山豪宅的后花园,最终停在一处隐蔽的靶场前。
“今天教你用枪。”他简短地说道,从后备箱取出一只黑色金属箱。
箱盖掀开,里面躺着一把银色的柯尔特M1911,枪身线条流畅,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厉川将它塞进沈棠手中,沉甸甸的重量让她下意识握紧。
“握姿。”他站到她身后,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双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调整姿势,“食指轻搭扳机,不要用力。”
厉川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灼热而清晰。
沈棠努力集中精神,学着他的样子瞄准远处的靶子。
砰!
后坐力震得她手腕发麻,子弹脱靶,连靶纸的边都没擦到。
厉川低笑一声,却没有嘲讽,只是重新帮她调整姿势,“再来。”
整整一个清晨,他教她握枪、换弹、瞄准,甚至如何在紧急情况下快速上膛。
沈棠的手指磨得发红,掌心沁出细汗,却咬着牙一遍遍练习——直到她终于能勉强打中靶子边缘时,厉川才点了点头,“够用了。走,带你去玩。”
沈棠喘着气放下枪,突然意识到——厉川这是在临时抱佛脚。
今天要去的地方,恐怕真的会……见血。
枪声的余韵还在耳畔回荡,沈棠揉着发酸的手腕,忽然听见靶场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她转头望去,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十几辆漆黑的车队如幽灵般驶来,打头的是一辆幻影劳斯莱斯,车头的欢庆女神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后面清一色的迈巴赫整齐排列,每辆车的间距精确到厘米。车队停下的瞬间,所有车门同时开启,二十余名黑衣男子如雕塑般矗立在车旁。
最引人注目的是为首的那个高个子。他戴着战术耳麦和哑光墨镜,一米九几的健硕身形像座铁塔,黑色西装包裹着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当他迈步时,沈棠甚至能看见他腰间若隐若现的枪套轮廓。
“厉先生。”
高个子走到厉川面前,突然九十度鞠躬。他摘墨镜的动作利落得像拔枪,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左眉骨处有道细长的疤,给这张本该英俊的脸添了几分煞气。
沈棠的指尖微微发凉。她早该想到,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怎么可能轻易暴露自己的特征?
她毫无线索,心跳如擂鼓,掌心渗出细汗。
厉川突然捏了捏沈棠的手指,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
沈棠立刻收敛慌张,垂眸站定。但她的余光仍在搜寻——那个背叛厉川的人,到底藏在何处?
简易平台延伸进湖心,木板随着脚步轻微晃动。远处突然传来
她本能地蹲下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逃离,可双脚却像生了根。当“东区三号码头”这几个字再次飘来时,沈棠已经鬼使神差地挪动了脚步,借着杂草的掩护慢慢靠近。
看清后座上那个银灰色西装的侧影,沈棠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贺鸣远。那个在西区会所里,被厉川用枪指着太阳穴不敢动弹的男人,此刻正悠闲地靠在真皮座椅上,嘴角挂着阴冷的笑。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确信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秘密。贺鸣远出现在这里,还谈论着厉川的行程,绝不是什么好事。
车窗半开,后座上的贺鸣远正把玩着一枚翡翠扳指。他身旁坐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只能看见对方修长的手指间翻转着一个银色打火机。
“周三的码头交易,”贺鸣远的声音飘出来,“厉川会亲自到场。”
打火机啪地燃起一簇火苗,映出那人手腕内侧的蛇形纹身,不显眼,但很有辨识度。
“安保布置,我会负责摸清楚”是个低沉的男声。“B区仓库。老周负责清点货物,阿战带六个人守在……”
沈棠的呼吸一滞。她虽然懵懂,却也明白,这些关键信息,只有厉川手底下核心成员才知道。
贺鸣远嗤笑,“我还以为,你对厉川有多忠心耿耿,没想到……”
“说实在的,即便我告诉你这些,你也未必就能干掉厉川。”纹身男的声线极其冷静、淡漠。
“所以需要你,制造一场意外落水。”贺鸣远的声音突然压低,“凌晨三点十八分,潮水最高的时候……”
打火机又响了一声,这次火苗持续得更久。
沈棠趁机往前挪了半步,想看清那人的脸。可就在这时,纹身男突然转头望向窗外——
沈棠心惊,慌忙后退,却不料踩到一根枯枝。
咔嚓!
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车内的谈话戛然而止,贺鸣远和纹身男同时转头。
沈棠的心脏几乎停跳。她看见贺鸣远眯起的眼睛,看见纹身男迅速压低帽檐的动作,更看见那只戴着皮手套的手,缓缓摸向了腰间......
枯枝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晨间格外刺耳。
沈棠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连呼吸都停滞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车内的谈话声戛然而止,两道锐利的视线如刀锋般扫向自己藏身的灌木丛。
冷汗顺着脊背滚落。沈棠死死咬住下唇,连牙齿嵌入血肉的疼痛都无法分散她的恐惧。
呼吸,透过灌木丛交错的缝隙,沈棠看见贺鸣远缓缓转过头——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像毒蛇般扫过她藏身的草丛。更可怕的是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他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正无声地摸向腰间。
沈棠的指尖深深掐进泥土里。她拼命睁大眼睛,想要看清那个纹身男的样貌。可逆光中,只能勉强辨认出他侧脸的轮廓:高挺的鼻梁,紧绷的下颌线,还有那顶压得极低的鸭舌帽。
嗖!
一只野鹿突然从密林间跃出,矫健的身影在晨光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阳光穿透树叶,在鹿角上洒下细碎的金斑。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砰的一声。
枪声炸响。沈棠眼睁睁看着那只无辜的小鹿在空中猛地一颤,鲜血从它额前的弹孔喷溅而出。鹿眼睁得大大的,还倒映着晨光的颜色,身体却已经重重摔在血泊中。子弹擦过灌木丛,削断的枝叶纷纷扬扬落在沈棠头顶。
“都安排好了?”厉川随手把打空的弹匣抛给他。
高个子精准接住,声音低沉,“码头清场完毕,狙击点都换了我们的人。”他目光扫过沈棠,微微颔首,却没多话。
厉川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差不多,走,接人去。”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整个车队瞬间活了过来。黑衣人们齐刷刷拉开车门,却没人先上车——所有人都在等待他们的王。
沈棠亦步亦趋地跟在厉川身后,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腔。她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男人们在厉川经过时纷纷低头,看着高个子亲自为厉川拉开劳斯莱斯的车门,看着整个车队如同精密仪器般开始运转。
一种奇异的情绪在胸口翻涌。沈棠突然加快脚步,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住了厉川的手。
男人的手掌宽大干燥,指腹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沈棠说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兴奋,只觉得握住这只手的瞬间,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厉川的脚步微微一顿。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甩开她。只是五指收拢,将那只冰凉的小手完全包裹在掌心,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
这个无声的回应让沈棠眼眶发热。她抬头看着厉川挺拔的背影,恍惚间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力量——不是怒吼,不是暴力,而是让这些凶悍的狼群心甘情愿俯首的威严。
车门关上的瞬间,她看见高个子意味深长的目光。后视镜里,整个车队如黑色洪流般缓缓启动,向着未知的危险驶去。而她的手,始终被厉川牢牢握着,一刻都不曾松开。
车厢内弥漫着真皮与雪茄混合的冷香。沈棠紧贴着厉川坐在劳斯莱斯宽敞的后座,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方战,负责安保。”厉川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松弛。他朝副驾驶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语气随意得像在介绍一位老友。
沈棠微微一怔——她从没见过厉川在谁面前这么放松。
“怎么不说话?”厉川的大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力道不轻不重地揉了揉,“没礼貌,介绍自己啊。”
沈棠被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措手不及,下意识脱口而出,“我叫沈棠,是沈淮山的女儿,是厉先生的……”
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不知该如何定义与厉川的关系。玩物?情人?还是……
“是厉先生的私人……助理。”她最终选择了一个既体面又暧昧的称呼,声音轻却坚定。
厉川的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挑。下一秒,沈棠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把捞起,跨坐在他腿上。
“有趣的小东西。”他低笑,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随即不容抗拒地吻了上来。
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厉川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近乎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沈棠被亲得浑身发软,双手本能地抵在他胸膛上,却在余光中瞥见后视镜里方战平静的侧脸。
“看、看着呢……”她偏头躲开这个吻,声音细如蚊呐,脸颊烧得通红。
“我的错。”方战头也不回,手指在操作台上轻轻一按。
一道黑色隔板缓缓升起,将前后座彻底隔绝。
沈棠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厉川重新按回怀里,继续那个被打断的吻。
当厉川终于放开她时,沈棠的唇瓣已经微微红肿,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男人满意地用手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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