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蓉萧乘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才知,我竟是冷面将军心尖宠沈蓉萧乘渊全局》,由网络作家“一醉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蓉⋯⋯”冰冷入骨的声音,仿若要穿透少女的耳膜。“若非你动用强权压迫,逼我与芙蓉夫妻分离,我又何需像狗一样跟你摇尾乞怜。”紫薇亭内,倚坐软垫上,打了一个小盹的女子,缓缓睁眼。入眼,沈蓉就看到丈夫宋砚修从两鬓白发的权臣模样,变成二十出头的样子。“寒窗苦读那十年,是芙蓉托举扶持,倾尽财力送我科举,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我。”“而你却不费吹灰之力,抢走了本该属于芙蓉的荣华富贵。”“逼的芙蓉无名无分只能以表妹身份自居,终日小心翼翼,看你脸色度日。”听着一句句讽刺的话,沈蓉的眼眸从最初的茫然到渐渐清亮。她竟然重生了。看着眼前二人的模样与装扮,这不正是她十八岁生辰时,穿着的紫罗云纹裙吗。而眼前的宋砚修,是初中状元时的模样。貌若潘安,惊才艳艳。榜下...
《死后才知,我竟是冷面将军心尖宠沈蓉萧乘渊全局》精彩片段
“沈蓉⋯⋯”冰冷入骨的声音,仿若要穿透少女的耳膜。
“若非你动用强权压迫,逼我与芙蓉夫妻分离,我又何需像狗一样跟你摇尾乞怜。”
紫薇亭内,倚坐软垫上,打了一个小盹的女子,缓缓睁眼。
入眼,沈蓉就看到丈夫宋砚修从两鬓白发的权臣模样,变成二十出头的样子。
“寒窗苦读那十年,是芙蓉托举扶持,倾尽财力送我科举,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我。”
“而你却不费吹灰之力,抢走了本该属于芙蓉的荣华富贵。”
“逼的芙蓉无名无分只能以表妹身份自居,终日小心翼翼,看你脸色度日。”
听着一句句讽刺的话,沈蓉的眼眸从最初的茫然到渐渐清亮。
她竟然重生了。
看着眼前二人的模样与装扮,这不正是她十八岁生辰时,穿着的紫罗云纹裙吗。
而眼前的宋砚修,是初中状元时的模样。
貌若潘安,惊才艳艳。
榜下相看一眼,她便用了一世才看清他的真面目。
“你说本郡主逼你?”
沈蓉攥紧了手中的珍珠镶边团扇。
眼中雾气萦绕,隐隐泛着水光,那是死前悲痛欲绝的泪。
宋砚修也恍然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看四周。
还是原来的府邸,却从丞相府变成了原来的长公主府,沈蓉的家。
意识片刻停顿后,宋砚修很快回过神来,重新调整思绪,眼中却更加淡漠疏离。
“若不是你逼我,我与芙蓉不会妻离子散。”
“我今日回府⋯⋯”他很快又纠正言词:“我今日来长公主府,并非来参加你的生辰宴,正是要当面跟你说清楚。”
“我已有妻有子,不会再受你压迫娶你为妻,你对我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死了那条心,呵。
当初榜下捉婿,宋砚修,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她问他:“你可娶妻?
若是没有,愿不愿娶本郡主为妻,金银软玉我有,只需郡马一心一意待我,此生绝不纳妾。”
他盯着她,如那些高门贵公子一样,被她娉婷袅娜之姿惊艳,当众示爱:“未中状元,不敢娶妻生子,如今高中,砚修能得平阳郡主仰赖倾慕,受宠若惊,若能娶郡主为妻,是砚修十世修来的福分。”
十世修来的福分呢。
如今怎成了她逼良为娼了?
沈蓉恍然大悟。
原来宋砚修也重生了。
如今翅膀硬了,自以为脚下的青云路是凭自己的本事走出来的,却不知是她用金山银山为他铺出来的。
他的高官厚禄,都是人情事故。
区区一个状元郎,一无家世二无财,这京城趋炎附势,蝇营狗苟,没有她沈蓉,宋砚修一个连十两银子都掏不出来的穷酸状元,还不知在哪个旮旯里。
沈蓉攥紧团扇:“本郡主当日在榜下问你,你可娶妻?
宋状元为何不早说?
还当众向本郡主示爱,说什么能娶本郡主是你十世修来的福分。”
宋砚修理直气壮反驳:“你当初带着百名护卫围着我,我怕我说了,你会让我做出杀妻之事逼迫我委身于你,毕竟陈世美被公主相中,公主逼他杀妻灭子的案例比比皆事。”
“你虽不是公主,但你是长公主的女儿,而我又听闻郡主在京城十分嚣张跋扈,出了名的娇纵任性,只要你一句话,你想要天上的星星,长公主都能帮你摘来。”
“我若说我有妻儿,怕是你们转头就杀了我的妻儿,我只能说无妻无儿再想办法脱身,但我并非有意欺骗。”
“今日借着郡主的生辰宴,我把妻儿都带来了,现在京中人人都知我是有家室的人。”
“望郡主别想在我妻儿身上动歹念杀心,他们若出事,我必到皇上面前告你。”
“你若当真非我不嫁,便只能你委身做妾,否则免谈。”
好一个委身做妾。
原来宋砚修打的是这个主意。
既要原配妻,又想高门妾。
宋砚修,你在痴心妄想。
“我堂堂长公主府的嫡长女,太后是我皇外祖母,皇帝是我舅舅,太子是我表哥,百年世家沈氏是我父族,皇后乃我姑母,我乃皇上亲封的平阳郡主,你竟敢让我委身于你做妾?”
宋砚修转身走出紫微亭,背对着沈蓉,有意给她下马威:“那我也不能将原配妻子贬妻为妾许郡主做正妻,传出去便是我妄图攀附皇室贵女嫌弃糟糠之妻,芙蓉为我生儿育女,操持家业,供我读书,你哪怕是天上的七仙女,也应该有个先来后到。”
笑话了,前世为何不说。
坑蒙拐骗了她二十年,死前一朝才告诉她,那个寡妇柳氏养的一双儿女,是你二人所生的种。
“我话已至此,你好好思量,芙蓉必须是妻。”
他甩袖离去,一路走的清风傲气,腰杆挺直。
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八角门。
沈蓉被宋砚修的话气笑了,落下眼泪,为前世的自己哭:“原来是骗财骗色的无耻狂徒,沈蓉,你瞎了眼了。”
“郡主。”
熟悉的声音在沈蓉耳边响起。
她看向从亭外走入的丫鬟,妙颜。
前世,宋砚修偷瞒着她,把妙颜送上同僚的床。
那时她已病重,妙颜忍气吞声,不敢向她诉苦,瞒下了此事。
直到妙颜怀孕,自行服用落胎药,出血不止,她才知道宋砚修害了她的妙颜。
宋砚修却污蔑妙颜,妄图攀高枝,爬床引诱。
那时她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
身边的势力都被宋砚修一一拔去,再无能力替妙颜报仇。
妙颜死后第二日,她这个主子也死了。
“郡主,你快别坐这赏鱼了,景澜园出事了。”
宋砚修走入景澜园宴席,坐在他的祖母宋老太太身边。
宋老太太笑眯眯地问道:“大孙子,跟郡主谈的如何?”
宋砚修端起玉杯,轻抿了几口酒水,雅正从容的放下酒杯后:“祖母放心,我都跟她说的明明白白的。”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子,他的原配妻子柳芙蓉。
她虽比不上沈蓉的花容月貌,也算面目清秀,是个事事为他考虑着想的贤妻。
宋砚修把手放在柳芙蓉的手背:“委屈了芙蓉这些年辛苦照顾祖母和孩子,如今苦尽甘来,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柳芙蓉抿嘴浅笑,摇头道:“夫君,我不委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可是种田文的男主,将来位居超一品丞相,辅佐幼帝,朝堂上你说一不二,独断专行。
除了没有称帝,皇帝的专权都在你手里。
这点委屈算什么。
郡主不过是你的垫脚石,等娶了郡主,你的地位便会水涨船高。
她苦熬十年,也算得偿所愿,未来都是荣华富贵。
她的一双儿女也会官途畅通,姻缘舒心。
“郡主知道夫君已有家室,是何反应?”
柳芙蓉好奇的问。
书中,平阳郡主为男主宋砚修俊美的容貌所惑,非他不嫁。
长公主是个宠女狂魔,也是个恋爱脑,认为榜下捉婿是件极风采的雅事。
再加上平阳郡主年纪不小了,索性借着平阳郡主十八岁的生辰宴,为砚修和平阳郡主订亲。
她记得,就是今日的生辰宴。
宋砚修唇角轻扯,又饮了一杯酒,不屑道:“哭哭啼啼,非我不嫁。”
柳芙蓉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就怕女人不哭不闹,郡主同砚修闹,说明是真的喜欢砚修。
“娘,我要吃烤乳猪。”
儿子轻扯柳芙蓉。
柳芙蓉低头安抚:“允儿,还没开宴,再等一等好吗?”
“孩子想吃就给他,东西端上来就是招待宾客的,别饿着孩子。”
说话间,宋砚修转头命令身后的下人:“小公子要吃烤乳猪,你还愣着干什么。”
被使唤的下人愣了一下,一眼扫过宋砚修那一桌,眉头深深皱起:“宋状元,你们不能坐在这里。”
宋砚修的脸拉的很长:“我可是拿着平阳郡主亲自给的请帖入府赴宴,郡主都不敢这样同我说话,你一个下人⋯⋯骁勇侯,你们的桌子是最大的那一张。”
章管事领着一群体型健硕,英姿笔挺,神采奕奕,浑身充满力量的武将,乌泱泱的走入了景澜园。
正好走到了宋砚修那一张桌前。
宋砚修话音断开,猛然抬眸看向站在他对面的高大男子。
他穿着一袭金云纹黑袍,高马尾束发,剑眉星目,双眸如炬,身上散发着气吞山河、沉稳果敢的气质。
宋砚修下意识攥紧酒杯,脱口而出:“萧乘渊。”
隐隐有一丝咬牙切齿。
萧乘渊听到有人唤他,转头看向坐在大圆桌前的宋砚修,面生,他不记得认识这号人物:“你认识我?”
认识,怎会不认识。
勇冠三军,四战封神,燕清帝亲手培养起来的武将,骁勇大将军,继承祖辈爵位的骁勇侯。
一个偷偷爱慕着沈蓉,沈蓉却看都不看一眼的莽夫⋯⋯
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在众人云云声中,碰撞出悦耳动听的声色。
句句温凉如水,字字敲击在世家子弟的心上,也声声敲打在宋砚修的胸口。
现场的喧哗声不绝于耳,那是世家子弟的欢喜之声。
宋砚修看着满园未婚男子的欢声笑语,又看了眼站在一楼台阶上的沈蓉,微微侧转身子,不屑一顾。
他本以为芙蓉搭好台阶,沈蓉会见好就收,没想到她还要继续与他闹。
闹吧。
沈蓉是不是以为在这场抛绣球选夫赛中,不少世家子弟争抢绣球,便沾沾自喜,想以此拿捏他。
哼,做梦吧,这一世,他不会继续将自己伪装成一条狗。
宋砚修推开拦在面前的长枪,走到柳芙蓉身边,当众搂着柳芙蓉的双肩,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砚修在此感谢郡主成全我与芙蓉之恩,十日内,我宋府定大办婚宴,风光迎娶柳芙蓉为妻,届时,还请郡主赏脸到府上当一回见婚人,我必盛情款待。”
柳芙蓉愕然。
书中剧情不是这样的:“表哥⋯⋯芙蓉。”
宋砚修双手扣紧柳芙蓉的肩膀,情意绵绵:“我不愿再让你受委屈,你放心,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明知剧情不是这样,柳芙蓉就是无法抗拒待自己深情款款的男主。
鬼迷心窍的点头“嗯”了一声,一副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又好奇平阳郡主的反应,再次抬头看向沈蓉,却在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骚动。
是宫里来人了。
“奴才李德福拜见长公主,见过平阳郡主。”
李德福是燕清帝身边的内侍。
长公主问道:“我皇帝兄长派你出宫有何事要宣?”
李德福双手捧着礼盒,笑道:“一是让奴才送礼物祝贺平阳郡主十八岁生辰。”
“二是听闻平阳郡主在百戏园抛绣球选夫未有结果,特让奴才出宫转达皇上的意思。”
皇上的意思?
宋砚修下意识转头看李德福。
这么说,皇上已经知道他宁守孝道,也不愿抛弃糟糠之妻,另娶平阳郡主的事了?
当今皇帝最重孝道,就算没有娶平阳郡主,以他的品性也能被皇上高看几眼。
这样一想,宋砚修腰杆又挺直了几分。
“皇上说,平阳郡主乃皇室贵女,身份贵不可言,郡主的亲事不能随意定下,皇上会在祭天大典上,让尚世子与骁勇大将军当众比武定婿,三局两胜,胜出者,为未来郡马。”
宋砚修心中冷笑了一声。
祭天大典就在三日后。
尚云辞很快会死于刺客手中。
萧乘渊也好不到哪去,三个月后病死在军中。
沈蓉运气不好,绣球落在两个短命鬼手里,到时成了寡妇,连给芙蓉提鞋都不配。
“芙蓉,我们走。”
宋砚修等着沈蓉守寡的那一天。
临走前,妙颜打开了李德福手上的礼盒。
柳芙蓉转头,惊鸿一瞥,就看到盒子里放着的一对价值连城的翡翠白玉蝉。
心头一阵炙热,那是女儿宋霜儿的陪嫁之物。
还好,还好,郡主所择的婿郎都是短命之人。
她最后肯定会再回来缠着男主宋砚修。
这就是命,兜兜转转,她始终逃不过书里的安排。
与此同时,两道身影空翻而来,在宋砚修快接住绣球时,萧乘渊和尚云辞一人一拳击爆了绣球。
现场人声鼎沸:“哇。”
“绣球炸开了。”
“宋状元是怎么回事?
他有妻有儿,怎么能入百戏园。”
“不是,那绣球谁也没接住,这算谁的?”
绣球被萧乘渊和尚云辞同时出拳打烂,让现场不少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谁也没接住绣球,那就意味着他们还有机会。
可宋砚修的出现惹恼了尚云辞:“宋状元,你是怎么回事,长公主有规矩,有家室者不得入百戏园参加平阳郡主的绣球比试。”
宋砚修抬眸扫向百戏楼二楼站着的沈蓉,神色淡然:“我原也是在百戏园外看戏看的好好的,突然不知何人,从后面狠狠推了我一把,我就被人推入戏园子,你们倒不如去问问郡主是何意。”
众人纷纷抬眸看向沈蓉,议论云云:“莫非是平阳郡主放不下状元郎,一边说要抛绣球选夫,一边又暗许状元郎入园子。”
守百戏园的护卫,下意识对视了眼,又低头看手中的长枪。
枪杆交X栏在戏园的门,从始至终他们的眼睛都没离开过这道门,更别提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推个大活人进去。
最重要的是,院门门槛内,还有两个门神及战犬守护。
这两个门神是骁勇侯的逢字亲兵,英勇无比,战犬乃骁勇侯军中的军犬,满身军威。
萧乘渊对戏园大门严防死守,就是怕有些不轨之人,趁着比试时,偷偷潜入戏园子捣乱。
而宋砚修区区一个文弱状元,是不可能从他们这道门越过去,除非,他不是从戏园大门入园。
“逢胜,逢占。”
萧乘渊看向守门的两个门神。
两个门神异口同声回应:“属下在。”
萧乘渊道:“怎么回事?”
逢胜说:“属下一直站在戏园入口,绝不可能有人能从这里推宋状元入园子。”
公主府的护卫长呼出一口气,若宋砚修从他们守护的这道门进去,等待他们的便是挨板子发卖。
萧乘渊回头,看宋砚修的眸光极冷淡:“可否请宋状元告知,你是被人从哪道门推入戏园子的?”
沈蓉侧着身子,倚在护栏前,一只手搭在护栏上,另一只手拿着团扇半掩芙蓉面,眸光看向不远处。
只见,章管事提着两个孩子,从戏园的另一个方向走过来:“长公主,郡主,这两个孩子从戏园狗洞爬入内院偷东西。”
“我才没有偷东西,我是进来找爹爹。”
七岁男童手里还攥着鹅肉,挣脱开了章管事,快步走向宋砚修。
沈蓉眸光暗了暗,宋允。
宋砚修和柳芙蓉的儿子。
另一个女童叫宋霜儿,与宋允是龙凤胎。
两个小白眼狼。
沈蓉红唇划开一道弧度,对章管事说:“偌大的长公主府,若无人带领,或是熟知府内情况的人,如何找得到戏园后面的狗洞,好好问问这两个孩子,是谁带他们爬狗洞偷东西的。”
章管事立刻问宋霜儿。
宋砚修脸色大变,就要大步朝女儿宋霜儿走去时,被萧乘渊一胳膊拦住了路。
宋砚修抬手扣住萧乘渊的胳膊。
萧乘渊眼眸凌厉了几分,胳膊坚硬如铁,非寒窗苦读的书生可以抗衡,宋砚修偏偏又喜欢跟萧乘渊较劲。
这股劲,他较了一辈子。
这时,宋霜儿哭嚷着说:“我们才没有偷东西,我和哥哥是跟着爹爹从狗洞进来的,你们这些狗奴才敢诬陷我和哥哥,等我爹爹娶了郡主,我让爹爹发卖了你们,还要你们所有人都做爹爹脚下的狗⋯⋯”宋砚修瞳孔放大⋯⋯
沈蓉低估了园内求娶她的世家子弟的情意,眼看绣球快落到萧乘渊身上,一道身影踢出脚,横扫而过。
绣球瞬间被那突然冒出来的矫健身影踢到空中。
现场一瞬间乍开了。
“都别跟我抢,郡主是我的。”
“砰。”
“砰。”
“砰。”
绣球从这家,被踢到那家,又从那家,被踢到了萧乘渊的亲兵前。
逢赢用头顶出,大喊:“逢春,传给大将军。”
逢春像踢毽子一样,连踢了好几下。
本想传给萧乘渊,哪知裴玄明和尚云辞像两匹战狼,扑面而来。
球踢出去后,二人都腾空而跃。
绣球落在两个人手里。
一人揪住一边彩带。
你拉我拽,谁都不肯相让。
站在二楼观战的妙颜很是激动:“这两个哪个都好,谁若是抢中,就能抱走香香的郡主。”
杜宛姑姑扶着长公主走出来。
长公主也很紧张,绣球落定谁手,谁就是未来的郡马,此一局不是儿戏,而是她女儿的终生大事。
她紧张到紧紧攥住杜宛姑姑的手,问道:“他们两个是⋯⋯”杜宛姑姑说:“一个是今年的探花郎裴三公子,一个是江夏侯世子,两个都是京中有才能的贵公子。”
等等,还有一个⋯⋯萧乘渊重拳出击,绣球再次飞出去。
逢赢接住,又回踢。
裴、尚、萧三人为争绣球,已经动手打起来了。
不懂武,武艺不精的世家子弟,都落了下风,刚上去就被踹出去,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绣球一直被踢到半空,谁若伸手接住,另外两个就迅速扑上来。
我娶不到媳妇,你也别想抱得美人归,大家都抱着这样的心态争夺平阳郡主的绣球。
争夺绣球大战越来越激烈。
长公主最后看累了,坐下来喝了口茶,跟几个掌事讨论了起来。
“裴三公子好,人积极上进。”
“尚世子还是皇上亲封的一等御前侍卫,也是青年才俊。”
“但是奴婢觉的骁勇侯最适合郡主。”
“为什么?”
一群人同时看向妙颜。
妙颜竖起五指:“萧家和我们沈府的老夫人沾亲带故,骁勇侯回到沈府后,要尊称我们老夫人一声姑祖母。”
“而七年前,萧氏满门男儿战死,如今后院只剩下骁勇侯一个男丁,他直接继承庞大的祖业和爵位。”
“侯爷南征北战时,侯府由萧大姑娘在打理,而萧大姑娘和郡主又是极好的姐妹。”
“郡主嫁过去既有姐妹相伴,又不必看公婆妯娌的脸色,还可以时不时回长公主府陪伴长公主。”
“天底下怕是找不到第二个如骁勇侯这样的男子,勇冠三军,四战封神,封狼居胥。”
“他自己战功赫赫,年纪轻轻已封无可封,简直是身为男人的天花板。”
被妙颜这么一说,长公主觉得,萧乘渊最适合她的宝贝囡囡。
顿时站起身:“球到哪了?”
站在护栏前的沈蓉,用团扇指着前方:“到天上了。”
裴玄明落了下乘,摔伤了腿,无力再争。
如今争夺绣球的,只剩下尚云辞和萧乘渊。
尚云辞十分难缠狡猾,萧乘渊几次夺得绣球,尚云辞便会汹涌反扑。
两个人打的越来越激烈,看的人也越来越焦燥紧张,气氛已经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守园的家仆看看津津有味,渐渐放松警惕。
宋砚修趁机钻入百戏园。
刚好,绣球被尚云辞一脚踢向百戏园的院门方向,直面飞往宋砚修。
现场众人顿时失声大叫:“绣球往状元郎那飞去了。”
原本还镇定观战的沈蓉,猛地握紧团扇。
长公主紧张的往前大迈一步,双手搭在护栏上,惊呼道:“快阻止绣球⋯⋯”乱飞。
宋砚修冷眼看着朝自己飞来的绣球,唇角勾起了一抹漫不经心的傲慢,微微抬起双手,掌心向上,接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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