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能带走的东西通通收拾打包好。
花钱找邻居帮忙帮我搬到了去往城里的大巴车上。
我一手拉着女儿的小手,一手摸着怀里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感觉太阳终于洒到了我身上。
17.
我如愿在考上的大学读书。
女儿则被我安顿在了爸妈家由他们照顾。
我勤工俭学,每月寄去生活费。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在学校大门口猛地被人捂着嘴一把拽走。
幽暗的小巷中,慕怀安脱下帽子口罩,一把将我抱住眼泪狂飙:
“念之,我知道错了!只有你,这世界上最爱我的只有你!”
慕怀安双眼猩红满脸胡茬,比起三个月前,整个人瘦了不止一点半点儿,看起来十分狂躁。
我担心被他伤害,只得安抚他的情绪,顺带问出了最近发生的事。
原来早在我离开那天,一向自诩孝子的慕怀安便因为不愿支付医药费将李惠芬带回了家。
而后,两情相悦的慕怀安和江依依结了婚。
江依依自然不肯向我一样操持家务,照顾李惠芬。
而李惠芬满身病痛,情绪暴躁,时常和江依依吵得不可开交。
直到有一次,江依依对李惠芬大打出手,被慕怀安撞见挨了一耳光。
哭着跑去跟胡大勇诉苦。
爱女心切的胡大勇假借替李惠芬看病,上门用一管药了结了李惠芬。
正好被从地里回家的慕怀安撞见。
亲妈去世,慕怀安终于清醒,直到胡大勇和江依依不是好人。
暴怒之下用铁锹将胡大勇失手打死。
江依依当场吓晕。
他这才一路从乡下逃到城里来找我。
我故作心疼将他安顿在一处包子店,给他点了整整十个大馒头:
“怀安你不用害怕,先吃饱,你这浑身脏的,一看就是有问题,我得赶紧去给你买两身衣服换上。”
说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