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羽蔷苏天璟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别哭了,这贵妃我不稀罕当楚羽蔷苏天璟全文》,由网络作家“苏咔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朝阳院瞬间就吵闹了起来,此起彼伏全是叶芸颖的尖叫声。“镜子呢!镜子呢!我要看我的脸!”“痛啊贱婢!滚开!别碰我的手!”“啊啊啊我肯定破相了!”……不知道叫了多久,就在楚羽蔷想着该怎么把这尊大佛给送走时,叶芸颖终于消停了下来。她捂着脸,被丫鬟搀扶着,恶狠狠的瞪着楚羽蔷,“楚羽蔷!这一切肯定都是你搞的鬼!你等着!我迟早要你好看!”说罢便痛骂着丫鬟一瘸一拐离开了。而莫名其妙被警告了一番的楚羽蔷则是满脸问号。这跟她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不过叶芸颖走了她也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要是叶芸颖再不走,她真不能保证自己还忍的下去。光是看着那张脸,她就想恶语相向,平地都能摔倒,看来真是报应。“活该。”楚羽蔷心情极好的骂了一句,刚准备进屋换一身衣...
《皇帝别哭了,这贵妃我不稀罕当楚羽蔷苏天璟全文》精彩片段
朝阳院瞬间就吵闹了起来,此起彼伏全是叶芸颖的尖叫声。
“镜子呢!镜子呢!我要看我的脸!”
“痛啊贱婢!滚开!别碰我的手!”
“啊啊啊我肯定破相了!”
……
不知道叫了多久,就在楚羽蔷想着该怎么把这尊大佛给送走时,叶芸颖终于消停了下来。
她捂着脸,被丫鬟搀扶着,恶狠狠的瞪着楚羽蔷,“楚羽蔷!这一切肯定都是你搞的鬼!你等着!我迟早要你好看!”
说罢便痛骂着丫鬟一瘸一拐离开了。
而莫名其妙被警告了一番的楚羽蔷则是满脸问号。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莫名其妙。
不过叶芸颖走了她也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要是叶芸颖再不走,她真不能保证自己还忍的下去。
光是看着那张脸,她就想恶语相向,平地都能摔倒,看来真是报应。
“活该。”
楚羽蔷心情极好的骂了一句,刚准备进屋换一身衣裳,余光突然看见一个人从旁边的树上跳了下来,吓得她后退了好几步。
在看清来人的容貌后,她怔了怔,不留痕迹蹙了蹙眉。
“景王殿下。”
调整好波动的情绪,楚羽蔷恭敬的朝着不请自来的苏天璟行了个礼。
只不过恭敬了一瞬,便毫不客气道,“堂堂景王,却如小偷般闯进后宅,传出去,怕是有损王爷的名声吧?”
苏天璟掸了掸衣袖上的树叶,不甚在意,淡淡,“本王一介男子,名声如何,并不重要。”
“本王方才替你教训了那个人,难道楚小姐不应该感谢本王吗?”
听他这么讲,楚羽蔷有些愣怔。
原来叶芸颖摔跤是他所为。
她就说叶芸颖怎么突然平地摔,碰瓷也不至于对自己这么狠。
想着这人之前替自己说话,如今又帮她教训了叶芸颖,虽说她并不需要,但也并非不领情,当即就朝着苏天璟又行了个礼,“小女谢过王爷。”
苏天璟不置可否,视线在她乱脏的身上扫了扫,突然道:“我们当真之前没有见过?”
又是这个问题。
恐怕这才是苏天璟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
楚羽蔷抿了抿唇,很好的掩盖了眼中的复杂,摇了摇头,坚定,“不曾。”
“许是王爷见的那个人与小女有几分相似罢了。”
她不能承认,如今一切步上正轨,不能节外生枝。
见她还是没有承认,苏天璟罕见的沉默了下来,那一双黑眸,就这么紧紧的盯着她,似还想说些什么。
楚羽蔷没有再让他开口的机会,直接道:“王爷身为一个男子不怕名声败坏,可如果被人瞧见与王爷私下见面的人是我,那么恐怕不出一时半刻,满城就都又是败坏我名声的谣言。”
“虽说我自蛮族回来后便时常听见这些谣言,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在乎。”
苏天璟的身躯震了震,神色顿时复杂了起来。
半晌,他无声叹息了一声,到底是没再纠缠,干脆利落的就离开了朝阳院。
……
而另一边,叶芸颖半分不知朝阳院发生的事,狠狠摔了一跤后她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那儿,可就在经过叶斌住的院子外时,她顿了顿,又停了下来。
一改方才痛口大骂的模样,她狠狠戳了一下伤口,瞬间便流出了眼泪,大声哭泣了起来。
“呜呜呜好痛……”
果不其然,这点声响很快就将院子里的叶斌引了出来。
叶斌一见叶芸颖这一身脏污,还受了伤的模样,当即就震惊了,“芸颖?!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叶芸颖泪眼朦胧的扑进了他的怀里,也不说话,就开始啜泣,时不时还伴随着疼痛的抽泣声,可把叶斌急坏了。
见叶芸颖不说,他便着急的问旁边的丫鬟,“到底怎么回事?!”
叶芸颖身边的丫鬟极为懂眼色,闻言便将刚才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叶斌,不过她没有直言说是楚羽蔷干的,只是含糊不清的说叶芸颖从楚羽蔷的院子里出来后就这样了。
叶斌这一听,当即怒火中烧,“芸颖!是楚羽蔷将你欺负成这样的吗?”
叶芸颖闻言只是哭着摇了摇头,啜泣了好一会儿又哭着拉着叶斌的衣袖,哭哭啼啼道:“哥哥,不要怪姐姐……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小心……”
那红着眼的模样可怜极了,恰好叶斌还看见了她唇边的那一抹猩红,更是怒不可遏,“那个贱人!她怎么敢这么对你!真是反了天了!”
“她以为自己当了郡主就真把自己当成相府的主人了?!”
“走!为兄带你去找她!替你做主!”
说着叶斌直接带上了院中的小厮杀到了朝阳院。
与此同时,楚羽蔷刚送走苏天璟这尊大佛,才刚换好衣服,连凳子都还没来得及坐热,那院中的大门就被人踹开了。
对,是硬生生被踹开的,门口的丫鬟都被吓了一跳。
楚羽蔷看着怒气冲冲的叶斌,和哭得花容月色的叶芸颖,顺便便明白过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敢情跑去告状去了。
她就知道叶芸颖绝不会善罢甘休。
“楚羽蔷!你凭什么将芸颖打成这样!没想到你如今变得这么蛇蝎心肠!她可是你的妹妹!你在蛮族这三年就是学的这些东西吗?!恃强凌弱,残害亲人!我们相府还怎么容得下你!”
一来便是兴师问罪。
“你不就是嫉妒芸颖如今取代了你的身份成了相府千金吗,这本该就是她的位置!是你鸠占鹊巢占了这么多年!已经让你当了十几年的相府大小姐了,你还不知足吗?!”
“如今这么恶毒的手段都用上了,当初真没白送你过去!如此善妒嚣张跋扈,真以为自己当上了郡主就能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了?!”
楚羽蔷惨白着脸站在房门口,指甲紧紧嵌进掌心,呼吸颤抖,自嘲笑了笑。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刀枪不入,听见任何话都能面不改色了,可如今听见这些,依旧还是会觉得心如针扎一般疼。
细细密密,宛如被一只大手牢牢拽住,挤压生疼。
“既是不曾,又谈何艰辛。”
付允启三言两语便拆穿了叶芸颖的苦肉计,直训得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越来越愤恨。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楚羽蔷差点乐得笑出了声。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
只不过,她也的确没有想到,付允启会帮她说话。
楚羽蔷心中松动,眉眼温软了下来。
……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就停在了相府门口,付允启与楚羽蔷道过别后,就骑马回去了。
而楚羽蔷实在头晕脑胀,进了府后便直奔朝阳苑,根本无暇其他。
叶芸颖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愤恨的咬了咬唇,心中难掩戾气。
当晚,叶芸颖就趁叶世博回府之际,直接把人拦在了半路。
“爹,芸颖也是心中难安,毕竟这事关乎姐姐声誉,我做不了主,只能前来告知爹爹。”
叶芸颖一贯是那柔弱的姿态,眼中不乏担忧,“虽当时那里只有我与哥哥二人,也警告了那两个丫鬟和小厮,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就怕……”
“你是说,是景王救了蔷儿?”叶世博眉头紧皱,脸色不虞。
“对。”叶芸颖佯装不解,“分明姐姐与王爷无甚来往,可那时王爷却突然冒出,救了姐姐便走,我与哥哥也不敢声张……”
叶世博没再说话,眸色晦涩不明。
如今朝堂局势虽稳,但到底顾忌太多,皇上对景王心有忌惮,而他们身为臣子,自然不能让人落下话柄。
“来人,把大小姐叫来。”
相府书房。
楚羽蔷垂着眸子任由叶世博打量。
“听说今日是景王将你救上来的。”叶世博淡淡道,审视的看着楚羽蔷。
这一听,楚羽蔷便懂了。
肯定是某个人又将今日之事告诉了叶世博。
至于某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想毕,楚羽蔷平静点了点头,“是。”
“你与景王以前认识?”
“不认识。”
“那他为何救你?”
楚羽蔷闻言瞬间便攥紧了拳头,眼中波涛汹涌。
她抬起头,嘲然的看向了叶世博,“女儿险些殒命,景王殿下宅心仁厚,做不到见死不救,这才顺手将女儿救了起来。”
“怎么,父亲是认为景王殿下不该救女儿吗?”
她眼中的嘲讽不加掩饰,叶世博皱了皱眉,有些不悦,“我何曾这么认为过。”
楚羽蔷讽刺的扯了扯唇,没有说话。
“不管如何,以后你离景王远一点,不要再有来往。”叶世博生硬道。
楚羽蔷静静看了他半晌,到底是应了下来,“是,女儿谨记。”
……
自荷花宴后,楚羽蔷便大门不出,专心待在府中养起了身体,因着后来长公主将说好的嬷嬷和丫鬟送了过来,所以这几日楚羽蔷过得甚是舒心。
没了叶芸颖整日找茬,她难得安闲。
只不过,这日,朝阳院还是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夜,楚羽蔷警惕的望着有异动的窗户,小心翼翼抓起了手边的花瓶,慢慢踱步过去。
嘎吱一声,楚羽蔷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嘴便被一只手给捂住了。
紧接着下一秒她就看清了来人。
将手中花瓶放了下来,楚羽蔷无声叹了一口气,神情无奈,“王爷,你次次这般私入后宅,难道真不顾名声了?”
来人赫然便是苏天璟。
苏天璟抿了抿唇,神色颇为有些不自然,“你日日闭门不出,本王也无法见你,长公主派给你的人又整日将你防得紧,本王寻不到机会,便就只能半夜来访了。”
“那不知王爷寻我有何事?”楚羽蔷后退了两步,与苏天璟拉开了距离。
——真没白送你过去。
——鸠占鹊巢。
——蛇蝎心肠,恃强凌弱。
这几句一遍遍充斥在楚羽蔷的脑海中,让她的神色灰败下去。
她望着那个扭曲着脸指着她破口大骂的男子,恍惚了一瞬。
当初那个把她宠上天的阿兄是他吗?
还是那都是他装出来的?
不然为何……会变得这么面目可憎。
不同的两张脸重合在了一起,也让楚羽蔷沉默了下来。
她抬眼看着得意洋洋的叶芸颖,缓缓吐出一口气。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到底,她都不需要了。
“所以你以为她身上的伤是我打的?”楚羽蔷平静问道,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叶斌。
叶斌嫌恶的看了她一眼,冷笑,“不是你还能是谁?当芸颖好欺负便这么欺辱于她,你记住,在丞相府,到底她才是真的相府千金,而你,不过是冒充的罢了!”
“被养了这么多年,还真把自己当真的了?要不是娘疼你,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
“本以为接你回来你能学会感恩,以后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在一起,谁知你却是这么蛇蝎心肠容不下芸颖,她又可曾做错过什么?将她打成这般,看来果然在蛮族没少待,那些蛮子的粗暴凶狠我看你学了个十成十!”
“那你说我打她可有证据?”楚羽蔷嗤笑,晃了晃自己的手,“还是你觉得,就凭这样的我,能把她打成这样?”
因着常年受虐待食不果腹的缘故,楚羽蔷的身子很是瘦弱,不仅如此,她晃动手臂时还露出了手臂上的那些伤,以及瘦骨嶙峋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
几乎瘦得脱了相。
与丰韵红润的叶芸颖相比,这样的楚羽蔷能把她打成那样,实属是没有说服力。
叶斌也注意到了这点,可仍旧嘴硬自顾自道:“兴许就是芸颖不敢反抗你这个姐姐,才被你打成这样!”
“芸颖最是心善和睦,何曾与人动过手拌过嘴?你还未回来之前她便央求着我跟爹娘好好待你,这份善心众人皆知!倒是你,在蛮族不知道学了些什么歪门邪道,因嫉妒报复在她身上也情有可原!”
楚羽蔷险些被他的话气笑,这心都快偏到地上去了,还装得这幅道貌盎然公正无私,真是令人作呕。
“她这伤怎么来的她心里最清楚。”楚羽蔷冷冷看着叶斌,嘲讽,“如果歪门邪道是能够蒙蔽人的双眼让其是非不分,那么恐怕她早已大成!”
“你!”叶斌气急,“你这个……”
“住口!”
一道颇有威严的声音打断了叶斌的话,众人看去,发现是姗姗赶来的秦素。
一进院子,秦素就赶紧来到了楚羽蔷面前,上下打量着她,担心,“没事吧蔷儿?”
见她一进来关心的不是叶芸颖而是自己,楚羽蔷的心软了软。
不过还不待她说话,叶芸颖哭哭啼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呜呜呜娘!”
秦素这才发现被叶斌挡着的叶芸颖,当即一惊,“芸颖!你这是怎么了?!”
叶芸颖故技重施没回答,只知道哭,叶斌见状不善道:“还能怎么了?!还不是被楚羽蔷打的!”
这一听,秦素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不过她也没光信叶斌的一面之词,转而温和的看向了楚羽蔷,询问,“蔷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秦素在,楚羽蔷也不好再像方才那样咄咄逼人,只得解释道:“叶斌不分青红皂白就跑来找我麻烦,非说叶芸颖身上的伤是我打的,可分明不是我所为。”
“不是你还能是谁?!”叶斌不甘示弱插嘴,“芸颖从你院子里出去后就变成这样了!所有人都看见了!不是你的话那还能是她自己打自己不成!”
“她受委屈了不敢说,便只能我这个兄长来帮她讨回公道了!”
楚羽蔷冷笑,“那如果是她自己摔的呢?”
“自己摔的?找这样的借口,你觉得谁信?真当别人是傻子不成?!”叶斌横眉怒目。
见两人争执不休,秦素干脆直接瞪了叶斌一眼,没好气道:“闭嘴!究竟怎么回事总得问当事人!芸颖可曾亲自跟你说是蔷儿打她了?”
叶斌一听,当即噎住,不过他也没气馁,扭头一改方才大骂的样子,冲着叶芸颖温声细语道:“芸颖,你就说出来,我跟娘都能替你做主的!是不是楚羽蔷打的你?”
秦素也看向了叶芸颖。
叶芸颖抬头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又怯懦的看了楚羽蔷一眼,瞬间又红了眼眶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啜泣得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装出这幅样子给谁看?是不是我打的你你心知肚明。”
见她又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楚羽蔷嫌恶说道。
楚羽蔷这句话没惹怒叶芸颖,反倒是把叶斌惹怒了,“娘!你看!楚羽蔷的性子自幼便是这样跋扈!毫不悔改!芸颖都被她欺负得话都不敢说了!这事儿不是她干的还能是谁?!”
真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楚羽蔷完全没有发现叶斌竟是这样一个耳聋目瞎的人。
看来一个人要是想装,足以装出任何模样来。
她虽不想惹是生非,但是不代表她真能忍着被叶芸颖陷害而无动于衷。
“那好,既然你说是我打了她,那便请大夫来看看,她身上的伤究竟是摔伤还是被人打出来的伤。”楚羽蔷泰然自若道,毫不心虚,“张叔在相府多年,他的医术娘是知道的,请他过来一趟便能真相大白了。”
秦素闻言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来人,把老张叫来!”
一听说要请大夫过来,叶芸颖的神情瞬间便慌了,不过心底到底还残留这几分侥幸,万一那人没看出来呢?
不过事实的结果终究让她失望了,张府医一来,检查了片刻后,便道:“回夫人,二小姐身上这伤的确像是摔出来的,手肘跟脸部都有明显的摔痕,不像是被人打伤。”
熟知多种病症经验无数的大夫说的话,无人不信。
这一来,直接真相大白。
楚羽蔷还特意让苏哈娜送了一些与牛羊肉炖煮的果子来,清香扑鼻,宛如点睛之笔。
这边的热闹自然瞒不住其他酒楼的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抢生意,他们自然不服,纷纷派出了自家的人去尝味道。
可去时雄赳赳气昂昂的,回来却萎靡不振。
因为他们也意识到,牛羊馆用的肉确实跟他们的不一样。
与此同时,牛羊馆角落,正吃着牛羊肉的三个男子互相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就爆起怒喝,砸了桌子上的肉,“你们这卖的什么东西?!这种肉也是能拿出来吃的吗?!”
“掌柜的呢!掌柜的在哪儿?!滚过来!”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掌柜的见状,很快就跑了过去。
“请问我们店里的肉有什么问题吗?”
挑事的男子不满,踹了踹凳子,“你们不是说你们用的是最新鲜的肉吗?!可我怎么吃着一点都不新鲜!肉都臭了!”
“你们就是这么糊弄人的吗!”
“要是你今天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砸了你的店!”
这三个人人高马大,显然干这种事信手拈来,污蔑完后就逼着掌柜的给说法,边说还边砸了手边上的东西。
这一举动很快就吓跑了边上的人。
掌柜的此时也意识到了这三人是来闹事的,脸上的陪笑也淡了下去,他抬了抬手,很快,外边拿棍子的大汉就走了过来,将这三个男的围在了中间。
这三个男的似乎一点都不虚,梗着脖子冷笑,“怎么,用不新鲜的肉还不让人说了?!你们这是打算打人吗!我告诉你,只要你敢打人,我们就马上报官!”
“做这良心买卖也不怕遭天打雷劈!呸!”
掌柜的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闻言忍着怒气按耐了下来,也不嫌脏,亲自用筷子夹起地上盘子里的一块肉,放进了嘴里。
“这肉分明正常,哪里是你口中的不新鲜?!”他质问。
最先挑事的男子见状根本不买账,嚷嚷,“你卖的肉你当然说新鲜了!可是我们就是吃着不新鲜!”
“对啊!”其他两人附和,“我们吃着就是臭的!赶紧的,赔钱!”
知道这三人来者不善,为了不引起更大的混乱,掌柜的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既然肉不符合三位的口味,我们退钱便是。”
他刚想让伙计退钱,挑事的其中一个男子就一脚踩在了桌子上,冷笑,“怎么,光退钱就完了?我们兄弟三个今天吃了你这肉身子很是不舒服,这看病总得花钱吧?”
“本来也就吃顿饭的功夫,闹了肚子不说,还得看病,耽误了我们做工,这事儿又怎么算?”
“今天要是不赔我们一百两银子!我们就砸了你这个店!”
“你!”掌柜的怒瞪,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那三个男的冷笑没说话,“看来你是拿不出来了!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砸!”
旁边的大汉立即想上去制止,只不过,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苏天璟眸子泛着冷芒,直接将脚边的凳子借力踹了出去,凳子正中为首男子的腹部,将他撞飞了出去。
有人认出了苏天璟,惊讶,“这不是景王吗?!”
“景王殿下怎么也来了!”
被打的男子爆起怒喝,刚想回手,一听对方是王爷,立即就僵住了。
苏天璟缓步走了过去,眯眸,“你们说这里的肉不新鲜,可是怎么本王吃着却甚是新鲜?”
是夜,楚羽蔷独自坐在院中,抬着眸子望向天空那弯皎洁的明月,恍若隔世。
明明她一月前还水深火热的处于蛮族中,被人鞭打唾骂,活得连草芥都不如。
而如今却因长公主一言,获得了郡主这层身份,更是成为了苏修尧的义妹。
世事无常,真像一场梦境。
不过她知,这不是梦。
她记忆中的人,早已面目全非。
如今她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
“大小姐,管事说库房的冰刚好用完,明日再派人采买,今夜恐得委屈大小姐一晚了。”
倏地,一道颇为傲慢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屑。
楚羽蔷侧目看去,那是秦素安排在朝阳院的丫鬟,伺候她生活起居的。
京城不比草原,即便是入夜,空气也闷热无比,晚上若不寻些冰块纳凉,恐一晚上都会被热得睡不着觉。
瞧着那丫鬟半点不见恭敬的样子,楚羽蔷什么话也没说,只点了点头,便独自进了房。
偏见并非一日就能打破,即便她现在成了郡主。
不过这点怠慢与在蛮族的虐待相比,不值一提,她并未放在心上。
见她一言不发的就进了房,丫鬟揉了揉手腕,嘟哝,“还真以为自己摇身一变成凤凰了?假山鸡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真凤凰!”
……
翌日一早,楚羽蔷梳洗完毕后就褪下了衣裳给自己换药,晶莹剔透的药膏冰冰凉凉的覆在灼热生疼的伤口上,换得一丝慰藉。
只不过还不待她换完,紧闭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几个丫鬟随意把早膳放在了屏风外的桌子上,随口敷衍了两句“大小姐,用早膳了”就离开了,分明不把她这个假相府小姐放在眼里。
楚羽蔷见状只是皱了皱眉,依旧没有发作。
她拢上衣服后,就平静的用起了早膳。
早膳并不丰盛,甚至是有点寒酸,楚羽蔷以前好歹也曾享过十几年真相府千金的待遇,并非看不出来这是她们故意为之。
至于为何一介下人都能这样嚣张跋扈?
那自然是被有心人叮嘱过。
楚羽蔷嘲讽的嗤笑了一声,并未浪费,将食物都吃了个干净。
在蛮族时,她从无一日是饱腹过,不是吃那残羹剩饭,便是与那些个畜生抢食。
即便这般,她也撑下来了。
所以他们的这点伎俩,于她而言,当真算不得什么。
既然她想要脱离叶府,那么必然不能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掩下心中思量,楚羽蔷直接无视起了那些下人做出的小动作。
无冰?
她便打一桶凉水放在屋里,效果一样的。
无驱蚊香?
她便自己跑去采摘了艾叶,效果也是差不多的。
要什么没什么?
没关系,反正秦素院里都有。
这一来二去,自然有人坐不住。
于是这天午后,叶芸颖终于是没忍住来了朝阳院。
“你们,都留在外面。”叶芸颖不耐的吩咐着丫鬟,冷哼了一声,自顾自走了进去。
才踏进院子,她瞬间便换了另一副面孔,“看来姐姐真是在蛮族待久了,那些个劳什子坏习惯全部都学了回来。”
叶芸颖瞧着楚羽蔷全身都是泥泞的姿态露出鄙夷之色,“瞧瞧姐姐这般,哪里还有京城贵女的模样?这跟野外的蛮子有什么区别?”
她佯装露出惋叹模样,实际将楚羽蔷贬得一文不值。
“若我是陛下,姐姐这模样当真是入不得眼。”
楚羽蔷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挽起裤腿拔杂草的自己一眼,知道这人来者不善,倒也没有像前几天那样讥讽反驳,而是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妹妹说的是,只不过这片千金藤乃是娘亲自吩咐种下的,极为脆弱,我这才亲力亲为。”
“这种事自然有下人去做,姐姐一个千金之躯做这种事,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叶芸颖可不买账,见楚羽蔷态度不似之前那般强硬,愈发横行高傲了起来,“依我看,姐姐这规矩还得好好学学,不然出去丢的可是丞相府的脸面,你的脸面丢了便丢了,丞相府的脸面兹事体大,可容不得出错。”
见她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样,楚羽蔷只在心中冷笑了一番,并未反驳,反而显得格外温顺,完全没了之前牙尖嘴利的模样。
叶芸颖惊讶于她的反应,不过也没多想,只当楚羽蔷这是怕了,更是得意洋洋了起来。
郡主又怎么样?还不是如废物一样在相府看她脸色过活。
这般一想,她便又毫无顾忌了起来,阴阳怪气嘲讽,“姐姐现在可跟前两日不同,前两日姐姐不是还颇为高高在上看不惯妹妹我吗?认为一切过错都在我,怎的如今就换了副模样呢?”
“难道是这几日姐姐察觉到了哥哥和爹娘对姐姐的不在意?”
“其实姐姐愿意承认错误的话,妹妹我也不是不能帮你去向爹娘和哥哥求情的,只不过……”
叶芸颖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和恶劣,“做错了事总要接受惩罚的不是吗?姐姐先前的那些行为,可真叫妹妹伤透了心……”
“如果姐姐肯跪下跟我道歉的话,妹妹我……啊!”
楚羽蔷还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叶芸颖孜孜不倦的在那儿吧啦,突然就听见她惨叫了一声,整个人竟然是直接就脸朝地直直摔了下去。
这次楚羽蔷有反应了,她没忍住后退了一步,表情都跟着龇牙咧嘴了。
因为叶芸颖的脸是直直着地的,她不敢想象有多痛。
“啊啊啊!我的脸!好痛!!!”
叶芸颖的惨叫声很快就将院外的丫鬟引了进来,众人见叶芸颖狠摔在地上,一时也惊住了,忙不迭赶紧去扶她。
这一扶起来,楚羽蔷就清晰的看见了叶芸颖的脸,旋即没忍住差点笑出来。
因着她方才在这边拔草的缘故,周围都是泥土,叶芸颖这一摔,正好把脸埋了上去。
满脸土不说,嘴也似乎磕流血了。
不仅如此,她应该也撞到其他地方了,整张脸扭曲得不行。
妆容全花,发髻乱糟糟的,整个一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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