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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娶了她小姨姜婉儿时章全局

姜婉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清晨,我醒后,见到的第一个人竟是一脸愧疚的姜婉儿。她正握着我的手,细声细语的说:“时章,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昨晚我追出去时已经不见你踪影了,你来医院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急得都要犯心脏病了!”她边叹气边抚摸我的脸颊。“幸好你没事,不过,昨天确实是你的错,但你都住院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今后不要再这样了,好吗?”我视线下移,刚好瞧见姜婉儿的脖颈处有一片红痕,大抵是周回给她种的草莓吧。听她此刻看似安慰,实则责备的语气,我竟有些恍惚。是我做错了吗?她答应好要与我结婚,昨晚却和周回拥吻三分钟。我是错了,错在没有看完他们接吻。我深吸气,有些恼火,“姜婉儿,我在你眼里算什么?”姜婉儿似乎没听清我的话。她慌了一瞬,自顾自的说,“...

主角:姜婉儿时章   更新:2025-04-23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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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婉儿时章的女频言情小说《分手后,我娶了她小姨姜婉儿时章全局》,由网络作家“姜婉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清晨,我醒后,见到的第一个人竟是一脸愧疚的姜婉儿。她正握着我的手,细声细语的说:“时章,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昨晚我追出去时已经不见你踪影了,你来医院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急得都要犯心脏病了!”她边叹气边抚摸我的脸颊。“幸好你没事,不过,昨天确实是你的错,但你都住院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今后不要再这样了,好吗?”我视线下移,刚好瞧见姜婉儿的脖颈处有一片红痕,大抵是周回给她种的草莓吧。听她此刻看似安慰,实则责备的语气,我竟有些恍惚。是我做错了吗?她答应好要与我结婚,昨晚却和周回拥吻三分钟。我是错了,错在没有看完他们接吻。我深吸气,有些恼火,“姜婉儿,我在你眼里算什么?”姜婉儿似乎没听清我的话。她慌了一瞬,自顾自的说,“...

《分手后,我娶了她小姨姜婉儿时章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清晨,我醒后,见到的第一个人竟是一脸愧疚的姜婉儿。

她正握着我的手,细声细语的说:“时章,你终于醒了!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昨晚我追出去时已经不见你踪影了,你来医院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急得都要犯心脏病了!”

她边叹气边抚摸我的脸颊。

“幸好你没事,不过,昨天确实是你的错,但你都住院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今后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我视线下移,刚好瞧见姜婉儿的脖颈处有一片红痕,大抵是周回给她种的草莓吧。

听她此刻看似安慰,实则责备的语气,我竟有些恍惚。

是我做错了吗?

她答应好要与我结婚,昨晚却和周回拥吻三分钟。

我是错了,错在没有看完他们接吻。

我深吸气,有些恼火,“姜婉儿,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姜婉儿似乎没听清我的话。

她慌了一瞬,自顾自的说,“你渴了吧,我去给你拿水。”

说着,姜婉儿起身,朝着隔壁的茶水间走去。

我瞧着她的背影,却比任何时候都落寞。

姜婉儿不再是三年前那个天天坐轮椅需要治病吃药的她了,如今她好端端的站在那,我却更怀念三年前的那个她。

姜婉儿还没有把水杯递给我,病房的门就被推开。

“何时章,听说你喝酒喝到住院了,我来看看是真是假!”

周回兴奋的推开门,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欣喜,笑声也格外放肆。

“哈哈哈——还真有男人喝酒喝进医院啊!

你也太菜了吧!”

“何时章,你好歹也是追求者无数的大帅哥,怎么如今躺在这,像个流浪汉呢!”

周回边说边笑,拿着手机对我一阵乱拍。

“我得赶紧记录下来,分享到朋友圈去,这种画面可不多见啊!”

如今我能落得这样的下场,都是拜他所赐,周回竟还来羞辱我。

那一瞬,一股恼怒的火忽然冲上我的头顶。

我想也不想,抢过姜婉儿手里滚烫的水杯,二话不说朝着周回砸了过去!

热水先是泼了周回一身,紧接着杯子炸开,吓得周回连连后退。

“你他妈疯了啊!”

周回惊呼,姜婉儿却一个箭步冲过去,拉着周回就进了卫生间,立刻打开水龙头帮他冲洗。

“没事吧,很疼吗?”

“何时章一定是疯了,竟然用开水泼我!”

卫生间传出了周回控诉的声音。

“婉儿,我不过是和何时章开个玩笑罢了,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

还是……他嫉妒我们太恩爱,看不惯我?”

周回委屈的叹气,没一会,姜婉儿冷嗤:“何时章不过是我们姜家养大的孤儿罢了,有什么资格爱我。”

她将声音压低,却还是被我听了去。

五分钟后,姜婉儿终于带着周回出了卫生间。

她气冲冲的来到病床旁,朝我吼道:“给周回道歉!”

姜婉儿的脸阴沉的不像话。

可我的脑子里都是她刚刚的那句话。

我有什么资格爱她?

我忽然觉得,自己付出三年,竟很可笑。

自高中起就没了家,寄人篱下这么多年,我也失去了爱她的资格。

既然如此,我不离不弃的陪伴又算什么?

我想了很久,忽然想明白了。

我住在谢家这么久,总要付点房租才对,照顾她三年,就当是房租了。

我的学业,我九年的爱意,三年衣不解带的照顾,这房租真贵啊。

“何时章,你聋了吗,没听到我说什么?”

姜婉儿没了耐心,一巴掌甩过来,恰好被我躲过,却刚好扯到输液管。

疼的我一阵呲牙咧嘴。

姜婉儿 又说,“道歉!”

她用力捏住我的手,正好捏在跑针的地方。

我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好疼。

周回见我这样,忍不住抱怨一句:“你一个大男人,装什么啊,不过是跑针而已,难道比开水烫伤还疼?”

听了这话,姜婉儿更生气了,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我疼得额头渗出一层汗,心里的疼比手上更甚。

我忍着痛,抬头看姜婉儿。

“你对得起我吗,我照顾你三年治好你的病,就是为了让你欺负我吗?”

我咬着牙,字字用力。

姜婉儿闻言,脸色比方才更难看,牙关被咬的咯咯作响,半天才松开我的手。

“呵,我就知道,你照顾我就是想得到我的亏欠,站在道德高点上让我仰视你。”

她看向我,目光中没有往昔的依赖,只有鄙夷。

“何时章,你太让我失望了。”

该说失望的人,大概是我吧。

我哭笑不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很想问她,我就这样卑劣不堪吗?

瞧她狰狞的质问,我忽然懂了什么。

不是我卑劣,而是我的爱太卑劣。

既然如此,那就不爱了吧。


江雪一路狂飙,车子速度极快,以至于我心脏狂跳,紧紧拉住把手。

“小姨,其实……我一时半会儿倒也死不了。”

江雪是姜婉儿的小姨。

我说完,江雪看我一眼,笑了,“放心,我和姜婉儿不一样,不会不管你的。”

不知为何,我听江雪这番话,似乎带着几分隐忍的怒意。

我没敢接她的话,江雪却又质问道:“姜婉儿呢,明知你做了手术不能喝酒,你难受成这样,她怎么不送你去医院。”

提到姜婉儿,我就想到了她与周回接吻的画面。

我喉头滚动,扯出苦笑,“婉儿她……也没有义务随时都照顾我。”

江雪还是笑,笑里却带着刀。

“所以,你就有义务,在她得绝症的时候伺候她?”

我没再说话,垂眸不语。

我和姜婉儿青梅竹马十几年,从小一起长大。

因为初中时,父母创业失败闹离婚,爸爸转头和我妈妈的对家结了婚。

我妈接受不了打击,把我托付给了挚友,跳了楼。

这个挚友就是姜婉儿的母亲。

所以,自初中后,我便在姜婉儿的家里寄宿,和她一同长大。

我对她情根深种,也喜欢她九年之久。

自从姜婉儿确诊不孕不育和绝症后,一切都变了。

姜母带姜婉儿看遍国内外的专家,诊断结果都一样,说姜婉儿活不久。

就算苟活十几年,也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后半辈子都要靠药物维持着。

我眼睁睁的看着姜母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姜婉儿也从人人爱戴的天之娇女,一夜之间成了颓废不堪的残废。

所有人都离她而去。

以至于姜婉儿的心态彻底发生变化。

她无差别的攻击每一个人,包括姜母。

姜母无奈之下,只好放弃姜婉儿,找回了在全球各地旅游的妹妹江雪,把姜氏交给了她。

姜婉儿被宠爱二十多年,如今被抛弃,心情愈发狂躁。

所有人都受不了姜婉儿的火爆脾气,只有我,陪在姜婉儿身边,任她打我骂我,我都义无反顾且坚定的选择她。

我曾对姜婉儿说:“哪怕全世界都放弃你,我也会守在你身边。”

为了照顾姜婉儿,我放弃了即将拿到的国内顶尖大学的毕业证和学位证。

放弃了所拥有的一切,带着她搬去了更温暖更舒适的城市。

也帮她找了医术精湛的医师。

三年后,姜婉儿痊愈,所有人都没想到。

她更是牵起我的手,站在姜母和江雪面前,信誓旦旦的说:“我能活下来,都是何时章的功劳,我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姜母老泪纵横,小姨江雪只是淡淡地说。

“记住你说的话。”

康复后,姜婉儿顺利进入姜氏集团,从前那个众星捧月的姜大小姐又回来了。

那些拥戴她的追求者,再一次将她捧上了云端。

那个看姜婉儿得绝症就连夜跑路的未婚夫周回,也恬不知耻的回到姜婉儿身边。

周回只是站在那,红着眼眶问了一句:“婉儿,从前的一切都不作数了吗?

你不是说过,只爱我一人吗?”

姜婉儿就毅然决然的松开了我的手,下一秒牵起了周回的手。

她摇头,“不是不作数,我还爱你。”

周回将她拥入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可我却看得出,周回看我的眼神带着挑衅。

回了家,姜婉儿又哭着扑进我的怀里,无奈道:“时章,我只是不甘心罢了!

周回抛弃我一次,我只想报复回来!

时章,我只爱你。”

她一双桃花眼里,有一汪能溺死我的深情。

我还是原谅了我。

毕竟,我爱她九年,青梅竹马十几年,早已习惯生活里有姜婉儿的身影。

我尊重她的一切选择,哪怕我也觉得委屈。

江雪很快把我送去了医院,并没有带我回家。

经检查,没什么大事,只是再晚来一点又要胃穿孔了。

我第一时间挂了水,躺在病床上休息时,我恍如隔世。

江雪盯着我许久,骂道:“自不量力,明知自己刚做完手术,还敢喝这么多酒,我要晚来一会,你就该死在路上了,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我恨不得钻进被子里,不愿面对这一切。

江雪又补了两个字,“活该。”

医生看了眼江雪,忙劝道:“你也别骂了,你老公喝成这样你也有责任,赶紧去药房拿药吧,别愣着了。”

果然,值夜班的医生,遇到急诊的病人,戾气比鬼都重。

江雪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看她憋屈又无处发泄的样子,我心头的郁结之气好像散了不少。


“小姨。”

姜婉儿闻言,脸色骤变,连忙松开了手。

我一早就看了出来,姜婉儿不怕姜伯母,却对这个小姨又敬又怕。

江雪说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即便是江雪只比姜婉儿大四岁,姜婉儿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自出生起,江雪就是姜婉儿的噩梦。

据我了解,江雪从小到大都压姜婉儿一头。

江雪不仅成绩好,还自身带着长辈的威压。

有时候一个眼神儿,就能让姜婉儿骄傲的尾巴垮下来。

“嗯。”

江雪朝姜婉儿点了个头,再次开口。

“时章,过来。”

我虽看不懂小姨的用意,却还是朝她走了过去。

江雪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的朝着电梯口走去,我就快步跟在身后。

临进电梯前,我听见姜婉儿在我身后喊:“何时章,你在家等我,千万别搬走,等我回去和你仔细说!”

我没回头看她,更没回应她。

电梯门关了,电梯下行,我的心也松懈下来。

我和江雪一路无言,直至上了江雪的车,我才问她:“小姨,你怎么在这?”

江雪看我,反问:“你要搬出姜家?”

在我的记忆里,从没有看到过姜婉儿的爷爷,江雪算是被姜伯母带大的。

等我搬进姜家别墅时,江雪已经出国上了大学。

常春藤名校毕业后,没有选择回到家族企业里,而是自主创业,我在网上查过,江雪的公司做得很厉害。

江雪不过是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已经实现了财务自由,开始了全球旅行。

在这之前,我一直很好奇江雪明明有能力买别墅,为什么还一直住在家里。

但即便是这样,我也很少见到她。

从前跟着姜婉儿相处时,我的思维也被姜婉儿带偏,打心底里觉得江雪不好相处,也就对她又怕又崇拜。

思及此,我终于想起来江雪刚才的问题,忙回答她:“是啊,既然姜婉儿都要嫁给周回了,那我一直留在家里也不合适了。”

她沉默了半晌,我回头看她,昏暗的灯光下美艳的侧脸,线条圆润流畅,鼻翼高耸,薄唇紧抿,显示着她此刻的心情并不美丽。

我也不清楚,为何江雪会有这样的情绪。

“是吗,那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被她这样一问,我还有些无措。

我自己都没想好,今后会有什么打算。

若是江雪早几年问我,兴许我还有个回答。

我会说,考上名牌学校,和姜婉儿结婚,去姜婉儿的公司帮她,和她一起打拼。

若是三年前,我也会有答案。

我会说,等姜婉儿康复,我去继续深造,找一份好工作,赚几年的钱,带姜婉儿环游世界。

如今,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见我不说话,江雪又开口了。

“去完成你的学业吧。”

为了姜婉儿放弃这么多东西,如今我脱离校园三年多,自己都没信心重回学校。

江雪却说:“我帮你办理了休学,如果你再不去,学籍就真保不住了。”


我还要感谢江雪,让我重回校园。

大四上半期,课并不多,我没有住校,住在了小公寓里。

放学时,门口停了一辆保时捷,引来不少同学注意。

而我朝它跑去,拉开车门第一句就是:“不好意思小姨,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江雪无奈的笑了,“你给我添的麻烦还少吗?”

我不好意思地耸了耸肩,自然的坐在了副驾上。

那天,我从姜家搬出来的时候并不顺利,姜婉儿对我发了很大的脾气。

姜婉儿不让我走,=拉着我的箱子,面目狰狞的质问我。

“何时章,你脑子没病吧!

我早就和你说了我的目的,我只是要报复他!

玩腻了自然会回到你身边,你究竟在和我耍什么脾气?”

我反思了很久,我是不是没有那样爱她?

姜婉儿说:“你爱我,就要包容我的一切,支持我的所有决定,如今你这样,就是不爱我的表现!”

我确实做不到。

那天,我沉默一阵后,叹气和她说:“或许你说的没错,我不爱你了,我只想离开你。”

姜婉儿阴鸷地盯着我,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你再说一遍。”

“十遍也是一样,我不爱你了,要离你远一点。”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姜婉儿,双眸猩红的凝视我,一把夺过我的行李箱,将我推去了沙发处。

她狠狠掐着我,一遍遍的质问我。

“不行!

我不同意!

这事儿不是你能决定的!

你凭什么不爱我!

你在我家这么久,你就该用余生报答我的,你哪里都不许去。”

姜婉儿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我们争执着,她竟扯坏了我的箱子,以至于箱子里的衣服掉了一地。

见状,姜婉儿又吼道:“你看,你箱子里的东西,哪一样不是我们家给你买的!

你凭什么走。”

我无法反驳。

就在我站在原地无助时,江雪回到了别墅。

“姜婉儿,何时章就算欠姜家的,也不欠你的,他有离开的权利。”

姜婉儿想反驳,江雪身上的气压,让她开不了口。

“何时章,你治好姜婉儿的病,也不算欠姜家的,反而是我们欠了你的。”

说着拿出一张卡。

“这是两千万,你可以离开姜家,追求你自己的生活去。”

姜婉儿什么都懂。

她似乎知道,我若是拿了这张卡,往后余生就和她再无关系。

“我不同意,你凭什么做这个主?”

她双眼血红,第一次站在自己小姨面前发狠。

江雪没有回答她,反而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姜婉儿,别再丢人现眼。”

随后,江雪带我离开了现场。

跟在江雪身后,我忽然觉得人生轨迹好似发生了变化。

自从我离开姜婉儿,我就一直在麻烦江雪。

从搬出别墅开始,就好像打开了某个魔咒,我虽然不想,但却是在不断地给江雪添麻烦。

到学校办理入学手续,我毫无头绪,是江雪带着我找到了院长。

我之前租的公寓,离学校要一个半小时的地铁,是江雪给我找了新的公寓。

公寓里的电器出问题,学校的学业跟不上,一次又一次,江雪没有嫌我烦。

这一次,是我麻烦她给我一个实习的机会。

“小姨,我好歹是国内顶尖院校毕业的,免费给你打工,也不至于添太大的麻烦吧。”

和江雪接触得多了,发现她是外冷内热的性子,慢慢也就没那么怕她了。

江雪看我一眼,扬眉道:“你这是在和我秀你的成绩吗?”

我忽然意识到什么,眼前这位可是个大神啊……我连忙摆手否认,“不是不是。”

她看我一眼,笑了,以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

我觉得,江雪此刻应该很愉悦。

而我虽然吃瘪,但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待会儿我先带你吃饭,再去公司。”

我点头应下,“好。”

“附近新开了一家餐馆,据说味道还不错,带你去尝尝。”

如果我知道在那个餐馆会遇到姜婉儿和周回,我怎么也不会馋那一口吃的。


暗恋了九年的女孩姜婉儿确诊不育不孕和绝症晚期。

她的未婚夫和追求者们得知此事避之不及,一夜之间统统脚底抹油溜了。

就连姜家也剥夺了姜婉儿“继承人”的头衔,扬言不再管她今后的生活。

唯独我,砸锅卖铁办休学也不离不弃的照顾她三年。

我跪穿风雪为她求来神医,终于治好了她的病。

就在我为她准备的求婚宴上,姜婉儿宣布自己要与未婚夫周回完成婚约。

我不甘的质问,姜婉儿却深情款款的说:“时章,我只爱你一人,我嫁给他不过是为了报复他当年抛弃我罢了。”

可在大冒险游戏中,我输了,周回兴致勃勃的指着我:“何时章,任意选一个女生法式热吻三分钟!”

我向姜婉儿求助,她却撇嘴扭过头:“别看我啊,我可是周回的人。”

……我有些无措的站在那。

姜婉儿却再度避开了我的视线。

几个女生叽叽喳喳的笑着,没一会就朝我露出揶揄的目光。

我抿唇,其中一人却笑说:“何时章,我愿意和你法式热吻!

你好歹也是个188大帅哥,我不吃亏!”

说完,场上又是一阵刺耳的调笑声。

周回则是搂过姜婉儿,朝我扬眉道:“何时章,玩不起吧?

你要是下不去这嘴,就喝酒认输!”

姜婉儿窝在周回的怀里,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仅一眼,我便了然了姜婉儿的想法。

暗恋九年,没人比我更了解姜婉儿。

我想也不想,选了杯度数最高的酒,昂着头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辛辣感自喉咙一路烧进胃里。

身边有人说:“何时章,你不是前些天刚把自己喝到胃穿孔吗,你不要命了?”

所有人都了解我的情况。

喝完这酒,胃里灼烧着疼。

姜婉儿却仍旧无动于衷。

我动了动唇,期盼的看向她:“婉儿,我有些不舒服,你能送我回去吗?”

我们好歹相识九年,我又照顾她三年,我想,姜婉儿不会拒绝我。

更何况,场上只有姜婉儿来了生理期不能喝酒。

我叫她送我,合情合理。

周回却搂她搂的更紧,朝她身边耳语:“婉儿,我还没玩尽兴呢。”

他们头对头,鼻对鼻靠在一起的模样,叫其他人尽收眼底。

有人起哄:“还是真夫妻玩的开啊!

婉儿,不如你和周回法式热吻怎么样!”

所有人都在拍手叫好。

目光落在姜婉儿和周回身上。

再没人注意我。

我深呼吸,额头却不经意间渗出一层冷汗。

大抵是我前些天留下的病根还没好。

我的胃好似有一只大手,紧紧抓住,疼痛难忍。

再抬头,姜婉儿和周回已经吻在一起。

他们的舌头交缠,令场上的欢呼声更甚。

有人开始读秒:“两分零一,两分零二,两分零三……坚持住,还有一分钟!”

姜婉儿吻得太过忘我。

以至于她面颊绯红,小手不自觉的抚摸周回的身体。

周回更是起了反应。

三分钟,却像一个世纪。

我再也撑不住,不动声色的挤出人群,摇摇晃晃的出了门。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缠绵的二人。

聚光灯下,他们意乱情迷。

可我心口闷闷的,喘不上气,只想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出了门,冷风吹来,我终于清醒了点。

我试图拦车,路上的车辆却寥寥无几。

拿出手机叫车,却迟迟没人接单。

我有些恼了,屈辱感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我终于撑不住,热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

我想,这一刻的我,在姜婉儿和周回眼里一定狼狈极了,像一个跳梁小丑。

忽然前面有车灯照射过来,远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等我能看清楚时,车已经开到了我身边。

主驾驶下来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

一身包臀黑裙,将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

我眯眸抬眼看她,她也凝视着我:“何时章,你疯了,给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我喉头有些发紧。

“小姨,我胃病犯了,你要是再不送我回家吃药,我就要死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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