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外啊。”
我心神一震，不知道这人是如何得知。
当年这件事我明明做的天衣无缝。
我的手僵住，缓缓蜷起手指。
这时迟尽然突然扭头看着我们，“你们两个人在干什么？”
他突然起身将我和陆依瑶阻隔。
陆依瑶眼眶瞬间涌上碎泪，哽咽着说：“她刚才嘲讽我未能给将军你生下孩子。”
迟尽燃突然愣了一下，似乎是回想起我曾经怀孕流产的事情。
接着他紧皱眉头，双手钳住我的手腕。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瑶瑶？”
我端坐着，想起流产的孩子，心中也泛起一抹酸涩：“妾身不敢。她是你的心头好，我怎敢出言不逊。”
“况且，”我抬眸直视迟尽燃，“我确实没有资格说她。”
我们的声音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纷纷向我们投来目光。
迟尽燃缓缓放开手，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陆依瑶拉住。
“尽燃，你出征那晚她的流产不是意外，而是她故意的。
“她说她不想怀上你的孩子。”
我呼吸急促起来，长睫遮住眼底的惊涛骇浪，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迟尽燃呆愣在原地，瞳孔骤缩。
他不可置信地问着陆依瑶：“你如何得知？”
陆依瑶依旧笑着，没有丝毫波动，“我的消息准不准你最清楚。”
迟尽燃转而抓起我的手腕，面色铁青：“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口血涌了上来，被我硬生生咽了下去。
我咬紧牙关，说不出话来。
迟尽燃突然闭上受伤的双眼，再睁开时满是猩红：
“你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下贱胚子。
“爬上我的床又如何？让你做了几年将军夫人就这么大胆了？”
“要是没有我，你就是在渔村被人欺负羞辱的贱妇。”
我使劲咬着唇里的软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