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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录全局

江从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替陈媗理了理歪斜的帝冠,指尖划过女儿耳后那颗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朱砂痣。“去罢。”她转身走向殿后的偏殿,那里藏着她为自己准备的鸩酒与白绫,却在拂袖时将袖中密旨留在案上——那是早已拟好的禅位诏书,落款处的“陈凰”二字,比当年杀父时的笔迹还要利落三分。陈媗看着母后的背影,忽然明白,这天下最狠的权谋,从来不是弑父杀兄,而是让自己的骨血,心甘情愿地接过染血的权杖。她展开密旨,墨香里混着淡淡檀香,正是陈凰惯用的龙涎香。殿外,朝阳终于漫过飞檐,将她新换的明黄朝服染得发亮,而那个曾站在同样位置的身影,正逐渐消失在阴影里,如同她儿时见过的、被母后亲手掐灭的烛火。“陛下,该上朝了。”沈家长子的声音惊醒了她。陈媗将禅位诏书收入袖中,指尖抚过玉玺上自己新刻的...

主角:陈凰沈毅   更新:2025-04-28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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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凰沈毅的其他类型小说《凰权录全局》,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替陈媗理了理歪斜的帝冠,指尖划过女儿耳后那颗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朱砂痣。“去罢。”她转身走向殿后的偏殿,那里藏着她为自己准备的鸩酒与白绫,却在拂袖时将袖中密旨留在案上——那是早已拟好的禅位诏书,落款处的“陈凰”二字,比当年杀父时的笔迹还要利落三分。陈媗看着母后的背影,忽然明白,这天下最狠的权谋,从来不是弑父杀兄,而是让自己的骨血,心甘情愿地接过染血的权杖。她展开密旨,墨香里混着淡淡檀香,正是陈凰惯用的龙涎香。殿外,朝阳终于漫过飞檐,将她新换的明黄朝服染得发亮,而那个曾站在同样位置的身影,正逐渐消失在阴影里,如同她儿时见过的、被母后亲手掐灭的烛火。“陛下,该上朝了。”沈家长子的声音惊醒了她。陈媗将禅位诏书收入袖中,指尖抚过玉玺上自己新刻的...

《凰权录全局》精彩片段

替陈媗理了理歪斜的帝冠,指尖划过女儿耳后那颗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朱砂痣。

“去罢。”

她转身走向殿后的偏殿,那里藏着她为自己准备的鸩酒与白绫,却在拂袖时将袖中密旨留在案上——那是早已拟好的禅位诏书,落款处的“陈凰”二字,比当年杀父时的笔迹还要利落三分。

陈媗看着母后的背影,忽然明白,这天下最狠的权谋,从来不是弑父杀兄,而是让自己的骨血,心甘情愿地接过染血的权杖。

她展开密旨,墨香里混着淡淡檀香,正是陈凰惯用的龙涎香。

殿外,朝阳终于漫过飞檐,将她新换的明黄朝服染得发亮,而那个曾站在同样位置的身影,正逐渐消失在阴影里,如同她儿时见过的、被母后亲手掐灭的烛火。

“陛下,该上朝了。”

沈家长子的声音惊醒了她。

陈媗将禅位诏书收入袖中,指尖抚过玉玺上自己新刻的“媗”字印文。

当她踏上九龙台阶时,听见身后偏殿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不知是母后摔了她最爱的青瓷茶盏,还是在笑她终于走进了这早已布好的局。

金銮殿外,玄甲军的呼号声震天动地。

陈媗望着丹墀下俯首的群臣,忽然想起十五年来,母后在她睡前常说的那句话:“皇权如刀,握得越紧,越要学会剜自己的肉。”

此刻她终于懂了,原来母后早就在等这一天——等她的骨血长成新的刀刃,替她斩尽这江山里的荆棘,哪怕这刀刃,最终会指向自己。

殿角阴影中,陈凰摸着耳后渐渐淡去的朱砂痣,听着殿内新帝的训示声。

她知道,属于自己的时代终将落幕,但这由鲜血与铁腕铸就的凰权,终将在女儿手中继续翱翔。

毕竟,她们都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凤凰,哪怕拔光自己的羽,也要让这皇权,永远栖息在最高的梧桐枝上。

《陈凰本纪》陈凰,世祖长女也,少为女将军,掌玄甲军五万,性果决,善权谋。

世祖昏聩,奸臣蠹政,民不聊生。

凰以“清君侧”之名,率甲士叩宫阙,弑父于龙椅,斩二兄于庭,血流五步,染赭金銮。

既而鸩夫赵宇,夷其族,遂登基,改元“凰启”,为千古女主之肇。

帝临朝,政无大小皆自决。

户部报贪腐五十三人,内有勋旧,帝曰:“法不阿贵,刑
。”

王显犹豫着上前一步:“陛下,那两位老臣曾随先帝征战沙场,若严惩,恐寒了功臣之心。”

“寒心?”

陈凰冷笑一声,“他们贪墨民脂民膏时,可曾想过百姓心寒?

若因所谓功劳就网开一面,那天下律法还算什么?”

她身子前倾,一字一顿道,“去办,有敢求情者,一并治罪。”

王显忙低头应“是”,退下时袍袖已被冷汗浸透。

陈凰揉了揉眉心,又道:“宣兵部侍郎李毅。”

李毅入殿,行过礼后展开一幅军制舆图:“陛下,如您所料,边军确有吃空饷之象,更有将领克扣军粮中饱私囊。”

陈凰指尖划过舆图上的边疆防线:“裁撤老弱,补足缺额,克扣军粮的将领,不论职位高低,一律革职查办。”

她想起自己带兵时,那些因缺粮而饿死的年轻士兵,眼神一冷,“再重申一条,今后军粮运送,每过一驿都要登记造册,若有短缺,从上到下全部问罪。”

李毅面露难色:“陛下,裁撤老弱恐生变故,这些人在军中多年,万一闹事……发遣回乡,每人给十两银子安置。

敢闹事的,直接以扰乱军心论处,斩。”

陈凰打断他,“另外,把玄甲军的练兵之法整理成册,分发各营,让他们知道何为精锐。”

李毅领命退下,陈凰招来户部侍郎周明:“灾区的事如何了?”

周明赶紧呈上文书:“陛下,开仓放粮的旨意已下达,但路途遥远,部分州县仍有流民。”

<“从临近粮仓再调十万石粮,派信得过的人押送。”

陈凰翻开户籍簿,“再出一道诏令,凡愿去边疆垦荒者,免赋五年,所需种子、耕牛由官府暂借,三年后归还。”

周明迟疑:“陛下,国库储粮虽够,但边疆调粮耗费巨大……让工部造一批结实的粮车,每队派护军护送。”

陈凰敲了敲桌面,“若有官员敢在灾粮上动手脚,不论贪多少,一概枭首示众。”

处理完这些,天色已黑。

陈凰却未歇下,继续翻阅各地税赋记录。

这时,殿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沈毅。

“陛下,今日下朝后,有几个御史在朝房议论,说陛下手段过狠,有伤仁君风范。”

沈毅压低声音。

陈凰嗤笑一声:“仁君?

若对贪官污吏仁慈,便是对百姓残忍。


陈凰握着缰绳,五万玄甲军在她身后如黑色的铁流,滚滚向皇城涌来。

皇城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她望着那高耸的城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将军,前方就是皇城。”

副将沈毅策马来到她身侧,低声道。

陈凰点点头,手中马鞭一扬:“传我将令,包围皇城。”

五万大军如潮水般将皇城围住,陈凰翻身下马,踏着石阶走向那紧闭的宫门。

“开门!”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宫门缓缓打开,陈凰踏入皇城的那一刻,仿佛踏入了一个早已设好的棋局。

她一路走向金銮殿,殿内烛火摇曳,老皇帝陈玄坐在龙椅上,脸色苍白如纸。

“你……你竟敢带兵逼宫?”

老皇帝的声音颤抖着,却仍强装威严。

陈凰冷笑:“父皇,您昏庸无能,任由奸臣当道,民不聊生。

这皇位,您坐得安稳吗?”

老皇帝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逆女!”

“逆女?”

陈凰走上前,眼神冰冷,“当您将我送去边疆,让我在死人堆里打滚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您的女儿?

如今,这天下需要的是一个有能力的君主,而不是您这样的废物。”

老皇帝伸手去摸龙椅旁的宝剑,陈凰却更快一步,抽出腰间的匕首,寒光一闪,匕首已抵在老皇帝的咽喉。

“父皇,您就安心去吧。”

老皇帝瞪大了眼睛,想要呼喊,却只发出一声低哑的呜咽。

陈凰手腕一用力,匕首划过,老皇帝的身体瘫倒在龙椅上。

她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转身走出殿门。

接下来是她的兄长们。

大皇子陈宇向来懦弱,此刻在自己的府中吓得脸色惨白。

陈凰带着一队亲兵闯入时,他正躲在床底下。

“皇妹……你放过我吧,我从没想过和你争皇位。”

陈宇颤抖着声音。

陈凰冷笑:“现在说这些,晚了。

你既生在帝王家,就该知道这皇位之争,从来没有退路。”

她一挥手,亲兵上前,将陈宇从床底拖出,一剑封喉。

二皇子陈风倒是有些骨气,他手持长剑,站在府中庭院里。

“陈凰,你以为杀了父皇和大哥,这皇位就是你的了?”

陈凰看着他,眼神轻蔑:“就凭你?

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

陈风怒吼着冲上来,陈凰侧身避开,手中长剑一挥,正中陈风的胸口。


奋勇向前,刀枪相交声、喊杀声、惨呼声混作一团。

宁王在乱军中脸色煞白,他没想到陈凰竟会亲自领兵,更没想到玄甲军如此凶悍。

一日激战,宁王大败,仅率万余残军逃窜。

陈凰下令:“追,一个不降的活口都不留。”

追上宁王残部时,宁王跌下马来,跪地求饶:“陛下,臣一时鬼迷心窍,求陛下念在宗室情分饶命……”陈凰冷笑:“宗室?

你举兵之时,可曾念过宗室情分?”

她一挥手,士兵将宁王拖出斩首。

平乱之后,陈凰面对曾响应宁王的一座城池。

城内有士绅曾为宁王提供粮草,如今虽开城投降,但陈凰眼神冰冷:“此城既附逆,便该受罚。

屠城,以儆天下。”

沈毅心头一震,向前一步:“陛下,城中多是无辜百姓……”陈凰转头看向他,目光如刃:“敢附逆者,便不是无辜。

今日不狠,来日便有更多人敢反。

动手。”

一时间,城内血光冲天,哭喊声震天。

陈凰站在城墙上,看着这一切,神色未改。

她知道,这狠辣之举定会让天下震动,但唯有如此,方能让那些心怀不轨者明白,背叛她、背叛皇权的下场。

风卷起她的衣摆,她望着远方,心中唯有江山永固的念头。

任何试图动摇这根基的人,都将被她毫不留情地碾碎,无论手段多么狠绝,她只要这天下在自己掌中,万代不移。

陈凰指尖轻轻划过手中的密报,上面详细列着京城贵族子弟的生辰八字与品貌特征。

她深知,皇权传承需有子嗣,但她岂会让自己被男人牵制?

目光停留在“林晏”二字上,年方十八,容貌昳丽,出身虽贵却无实权,正是再好不过的棋子。

三日后,宫中夜宴。

陈凰身着华服,凤目微抬,看着林晏被引至偏殿。

“赐酒。”

她轻启朱唇,身旁太监立刻端上早已备好的美酒,那酒中掺着能让人神志昏沉的秘药。

林晏不知就里,忙跪地谢恩,仰头饮下。

酒过三巡,他便觉眼前模糊,身子发软。

陈凰冷笑一声,示意身旁侍女退下,一切按计划进行。

几日后,林晏醒来,发现身处陌生宫殿,正自惊喜以为获宠,却不知自己不过是陈凰借腹生子的工具。

陈凰确认有孕后,召来林晏。

殿内,她斜倚凤椅,眼神冰冷:“你既
陈风倒地,鲜血染红了地面。

处理完兄长们,陈凰回到自己的将军府。

她的丈夫赵宇,此刻正坐在厅中,脸色阴沉。

“你终于回来了。”

赵宇看着她,眼神复杂,“你杀父杀兄,就为了那皇位?”

陈凰坐下,倒了一杯茶:“赵宇,你不懂。

这天下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赵宇站起来, :“你疯了,你这样做,会被天下人唾弃的。”

陈凰冷笑:“天下人?

哼,等我做了皇帝,天下人都会臣服于我。”

赵宇看着她,突然抽出腰间的剑:“你这个疯子,我要杀了你,为天下除害。”

陈凰却不躲不闪,看着赵宇的剑刺来。

就在剑要碰到她的瞬间,她迅速出手,抓住赵宇的手腕,反手一拧,赵宇吃痛,剑掉在地上。

“赵宇,你以为你能杀了我?”

陈凰眼神冰冷,“你太天真了。”

她拾起剑,抵在赵宇的胸口。

“陈凰,你……你敢杀我?”

赵宇瞪大了眼睛。

陈凰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有何不敢?”

说罢,手腕用力,剑刺入赵宇的心脏。

赵宇的身体缓缓倒下,陈凰擦了擦剑上的血,将剑收入鞘中。

现在,这天下再无人能阻挡她。

陈凰走出将军府,望着那片属于她的江山,眼神坚定。

几日后,陈凰身着龙袍,端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

下方文武百官,纷纷跪地朝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凰看着这一切,嘴角扬起一丝笑容。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她。

但她不怕,因为她是陈凰,是这天下的主宰。

陈凰坐在御书房的桌案前,案头堆叠着尺许高的奏折,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她将朱砂笔往砚台里一蘸,刚批完一份关于水利修缮的奏报,便听见殿外太监尖细的嗓音:“陛下,户部尚书王显求见。”

“宣。”

陈凰放下笔,指尖轻轻叩了叩桌面。

王显进门便行大礼,起身时额角已见细汗:“陛下,各地呈上来的贪腐案卷宗已整理完毕,只是……”他顿了顿,“牵涉官员足有五十三人,其中包括三名布政使,还有两位是两朝老臣。”

“老臣?”

陈凰抬眼,目光冷厉如刀,“再老的臣,贪了就是贪了。

律法之前,人人平等。

该抄家的抄家,该问斩的问斩,赃银全部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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