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前往如曦的房间寻找更多证据。
她的卧室门锁着,但我记得备用钥匙放在走廊花瓶底下——如曦小时候经常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这成了家里的习惯。
钥匙还在老地方。
我轻轻打开门,溜了进去。
如曦的房间一如既往地精致,淡粉色窗帘,满墙的奖状和照片——大多是她的单人照或与父母的合影,我的身影寥寥无几。
我快速搜查她的书桌和抽屉,找到几本病历和药瓶,但没什么特别发现。
正当我准备放弃时,床底下一个带锁的小箱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箱子不大,用生日锁锁着。
我试了如曦的生日——不开;父母的生日——不开;最后试了我的生日,锁应声而开。
箱子里是一摞日记本,从如曦十岁开始到现在。
我随手翻开一本,里面的内容让我倒吸一口冷气:“3月15日 今天姐姐钢琴比赛得奖了,爸爸妈妈都去听了。
我只能躺在医院里。
如果姐姐的手指受伤了再也不能弹琴该多好...6月20日 假装胸闷果然有用!
爸爸妈妈立刻取消了去参加姐姐毕业典礼的计划。
看到她强颜欢笑的样子,我好开心!”
越往后翻,内容越黑暗。
最近的一篇写道:“5月28日 明远学长又拒绝了我的心意。
他说只把我当妹妹...都是因为姐姐!
如果没有她,学长一定会爱上我。
我必须想办法让学长讨厌姐姐...或者让姐姐消失...”我的手开始发抖。
这不是一时冲动的嫉妒,而是长达数年的心理扭曲。
如曦对我的恨意远超我想象,而她对齐明远的执念更是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