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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放无删减全文

何七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乐宁情不自禁地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那是她上三年级那年,班上举行夏令营活动要求家属陪同,可那天她爸正好要出海,临时来家里拜访的黎泽川就充当起了家属,陪她玩了一整天,那一天是纪乐宁最开心的日子。之后黎泽川再来她家时,她总会找各种理由去缠着他,找他辅导作业,让他给自己讲故事。慢慢熟悉了以后两人便一起去海边,潜水,海钓,躺在沙滩上看夕阳,尽管黎泽川是富家公子,但在纪乐宁面前他就是个温柔的大哥哥。回忆让心底温暖了起来,她抿起嘴角,开心地笑了。“傻乐什么呢,怎么不吹头发?”黎泽川一回头,见纪乐宁头发湿漉漉地站在自己身后,眼角嘴角都是淤青,但她却还在笑,眉眼弯弯,喜不自胜,笑得是那样的甜。他收起手机,逆光大步走来,略带惩罚地捏了下她小鼻子,招手...

主角:纪乐宁李苗苗   更新:2025-04-30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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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乐宁李苗苗的其他类型小说《盛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何七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乐宁情不自禁地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那是她上三年级那年,班上举行夏令营活动要求家属陪同,可那天她爸正好要出海,临时来家里拜访的黎泽川就充当起了家属,陪她玩了一整天,那一天是纪乐宁最开心的日子。之后黎泽川再来她家时,她总会找各种理由去缠着他,找他辅导作业,让他给自己讲故事。慢慢熟悉了以后两人便一起去海边,潜水,海钓,躺在沙滩上看夕阳,尽管黎泽川是富家公子,但在纪乐宁面前他就是个温柔的大哥哥。回忆让心底温暖了起来,她抿起嘴角,开心地笑了。“傻乐什么呢,怎么不吹头发?”黎泽川一回头,见纪乐宁头发湿漉漉地站在自己身后,眼角嘴角都是淤青,但她却还在笑,眉眼弯弯,喜不自胜,笑得是那样的甜。他收起手机,逆光大步走来,略带惩罚地捏了下她小鼻子,招手...

《盛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纪乐宁情不自禁地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那是她上三年级那年,班上举行夏令营活动要求家属陪同,可那天她爸正好要出海,临时来家里拜访的黎泽川就充当起了家属,陪她玩了一整天,那一天是纪乐宁最开心的日子。
之后黎泽川再来她家时,她总会找各种理由去缠着他,找他辅导作业,让他给自己讲故事。
慢慢熟悉了以后两人便一起去海边,潜水,海钓,躺在沙滩上看夕阳,尽管黎泽川是富家公子,但在纪乐宁面前他就是个温柔的大哥哥。
回忆让心底温暖了起来,她抿起嘴角,开心地笑了。
“傻乐什么呢,怎么不吹头发?”黎泽川一回头,见纪乐宁头发湿漉漉地站在自己身后,眼角嘴角都是淤青,但她却还在笑,眉眼弯弯,喜不自胜,笑得是那样的甜。
他收起手机,逆光大步走来,略带惩罚地捏了下她小鼻子,招手让服务员拿来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细长温柔的手指轻轻拨动湿润的发丝,一点点将那头乌黑秀发吹干,紧接着又帮她扎头发,但努力了好一会,扎出来的高马尾居然是斜的。
一旁的店员偷偷看着,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离开小镇已经是下午,车子在乡道行驶了四十分钟,汇入高速开向北城跨海大桥。
车内,三人寂静无声,车外,夕阳的余晖透过厚重云层迸射出绛色霞彩,倾洒在海面。
黎泽川和纪乐宁双双将目光投向车外。
就是这片海,这座桥,五年前黎泽川被一个酒驾者连人带车撞进海里,可那个救了他一命的人没了!
还是这片海,纪乐宁曾无数次在海边期盼爸爸的归来,但以后再也等不到,她无神的眸子呆呆望着海面的渔船,泪水模糊了视线。
离开北市后,便再也看不到大海,周围只剩下川流不息的车辆,纪乐宁很疲惫,这几天她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坐在车上时不时就打盹,睡迷糊了后背挨到坐垫又会被疼醒。
贺叔细心,从她坐立不安的痛苦表情中看出端倪,但考虑到孩子的自尊心也没多问是不是身上有伤,只轻声提醒二少,让他路过医院时停一下。
黎泽川单手熟练打着方向盘在车流中穿梭,应了声,让纪乐宁趴在后座睡。
路程有些漫长。
纪乐宁又强撑了会儿,实在熬不住了,抱着黎泽川风衣趴在后座沉沉睡了过去。
可睡了还没半小时,一阵刺耳的车轮摩擦声将她从睡梦中吓醒,她猛然坐起身子。
天已经彻底黑了,路上没一个多余的车,只剩下两排孤零零的路灯和一声声突兀的引擎轰鸣声,声音特别刺耳,似乎是从后面传来的,她扭头去看时。
黎泽川声音急促地提醒:“乐宁把安全带系上!”
透过后视镜,纪乐宁看见黎泽川眉头紧锁,一脸的不快。
她赶忙低头找安全带,刚扣上,就见右侧一辆红色跑车飞速超车,速度快到像是飞过去一般。
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又看到道路前方火花四溅,那辆红色跑车竟然原地180°回旋,加足油门冲了过来,刺目的灯光照进眼底。
纪乐宁吓得尖叫出声!

她看得认真,那黑色机器人像是洞察到了她的目光,踩着滑轮迅速闪到她面前,两个机械臂左右摇摆做出花哨的动作,打招呼:“欢迎小美女到访!”字正腔圆的机械音,带着生动的情感起伏,很好听。
纪乐宁感觉非常新奇,她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机器人,但都很死板,没有眼前这个灵活,下意识就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可指腹刚碰到坚硬的碳纤维机械壳。
机器人就迅速后退,表情面板上露出受惊的神色,嚷嚷:“哦,我亲爱的上帝,摸我得先赎身!”语气贱兮兮地。
纪乐宁被逗得笑出了声:“黎哥哥,这个可真好玩!”
黎泽川给她介绍:“这是我们研发的第一款机器人Karley,已经具备了情绪感知功能,可以和人有效互动,而且能完成五十多个命令指标,比如小到递东西、倒饮品,大到让它帮你在电脑上收集数据,整理资料,Karley都可以做到。”
“哇,这么厉害!”纪乐宁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感慨,“这些都是黎哥哥做的吗?”
“是我们团队的功劳。”
两人互动时,员工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普通人站在英俊帅气的董事长面前都会被他的光芒形象对比得矬一大圈,但现在他身旁的小丫头,一身粉色针织衫配米白短裙,搭长筒靴加软糯糯的白色围巾,海藻般的齐腰长发披散着,整个人娇小甜美,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又满是矜持和羞涩,像深藏在皇室偷跑进民间的小公主,虽嘴角眼角带着几分淤青,但依旧挡不住那份美。
大家都跟着起哄:“董事长,这小姑娘谁啊?”
“我家宝贝——纪乐宁,大家可以喊她乐宁!”黎泽川骄傲地介绍,清俊眉眼里流露出温柔的笑意。
纪乐宁从刚开始在楼下的紧张,到现在是满心底被爱填满的感动,她默默在心底想着爸爸,真希望爸爸能回来再看她一眼,知道在这个世上还有人能无条件待她好。
“怎么高颜值的都聚到董事长家了,不行,周末我得去庙上烧香祈愿,让老天爷也赐我一个这么好看的闺女。”工程师老李发自肺腑感叹。
黎泽川过去拍他肩鼓励:“嗯,多求几次必定能中。”说完,又冲大家喊,“我下午有事,你们抽空帮我带下孩子,今天大家的花销我请客!”
“哇,董事长威武!”办公室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纪乐宁打心底里对黎泽川的行为表示不解,他明明今天早晨才背上120亿的巨额债务,怎么下午就开始挥霍无度了。
正想着,一堆人已经朝她簇拥过来,要争先恐后抢夺这个小福团子。
“来乐宁,这是我最爱吃的薯片,给你!”一个胖姑娘递来超大一包薯片。
旁边的男生挤兑:“你看看你那脸都圆成球了,可别嚯嚯孩子,垃圾食品少让她吃,来乐宁,过来哥哥给你看我新研发的骷髅机器人。”
“切,理工科浪漫起来吓死人呦!”
......

安排完以后,又给挚友鲁阳打电话,鲁阳在呂国有自己的企业,是顶尖情报工程师,留学的时候黎泽川和他相识,两人一见如故又是过命之交,当时在呂国,黎晔多次追杀黎泽川,都是鲁阳一次次铤而走险救的命。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对面才接起来,低沉的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哈欠连天:“喂,川儿怎么了?”
黎泽川还没开口,就惆怅地叹了声长气。
听到叹息,对面的鲁阳才清醒了几分,从被子里坐起搓了一把脸,语气着急:“你有事说事,别整着死动静行吗?”
“本来不想麻烦你的,但这次没你真不行。”
“赶紧说事,别扯这些废话!”
“你帮我查一些东西。”
“一些?”
“嗯,我想知道蒙德公司李总李宏德的全部信息,要详细到能让我拿捏住把柄的那种,除了他,还有恒远公司负责人以及凌风集团负责人的信息,这些都要越详细越好。”
“我记得凌风是你家的企业,这也要查?”
“嗯,现在有件特别棘手的事,我回头再给你详细解释,你能不能先帮我查起来,两个小时内给到我全部信息可以吗?”
“啧,你怎么不直接来把我命拿走?”鲁阳语气里满是嫌弃,说完见黎泽川不接话,又立马打包票,“得,你放心吧,我争取一个小时就给你,你一大早的别死气沉沉的,我知道你家族内部很复杂,但万一哪天你真被家族辜负了,老子养你!”鲁阳笑声放肆,谈笑间,手还不老实地摸了一把怀里的女人。
被女人一巴掌拍开,娇嗔:“负心汉,昨晚刚睡了人家,现在又要包养谁?”
“不是包养,是养,这是我过命的兄弟!”
“那你兄弟长得帅吗?”
“风度翩翩、气宇轩扬,我敢说他就是当代宋玉!”
......
黎泽川听着两人的对话,不好意思地咳了声,提醒鲁阳抓紧时间便挂了电话。
背调企业是商战必不可少的手段,但黎泽川现在要做的除了背调企业还有拿捏人性,又联系自家SC公司助理丁宸。
去年留学回来,黎晔直接进入了家族企业,但黎泽川却被拒之门外,他只得用积蓄自己开了家机器人公司,虽说公司规模不大,但里面都是他精挑细选出的精英人才,交代丁宸帮自己整理所有可能和蒙德公司合作的供应商,需要将每个供应商的采购价格和重要信息全部收集汇总,下午四点前交给他。
吩咐完,又打电话给黎老爷子,虽说他这会心里憋着气,又实在不愿意跟他爷爷沟通,但这电话又非打不可,硬着头皮拨过去:“爷爷。”
电话接通,黎泽川一刻没迟疑地喊,但对面却晾着他没有回应。
他只好腆着脸说自己的诉求:“您能不能暂时在凌风给我安排一个总经理的身份,不然我不好跟李总谈生意,您放心,三个月以后撤回职位就行。”说完,跟石头丢进深渊一样,半晌都没有回音。

李苗苗骂骂咧咧去开门:“谁啊,一大早敲敲敲,催命吗?”她的脚步越靠近门。
纪乐宁的心绪起伏越激烈。
咯吱!
院门被打开时。
一个略显苍老又慈祥的声音响起:“您好,想必您就是纪洺的弟媳李苗苗吧,是这样的,我们是纪洺先生的朋友,今天登门叨扰主要是要和您沟通一下纪洺女儿的抚养问题…”
纪乐宁静静听着,将白色毛衣领拉起来想挡住脸,却不知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乐宁!”
那声线干净清透,是那样的好听,在纪乐宁生命里,她只认识一个人声音是这样的,想到这,她忽然惊奇地瞪大双眼,思绪反应了好几秒才缓缓转头。
透过虚掩的门缝,她看见了一个英英玉立的熟悉身影。一米九二的大高个,身穿米色西装,外披黑色风衣,眉眼俊朗,气质斐然,是黎泽川!
她完全不敢相信,抬起冻僵的手使劲揉搓眼睛,确认了两遍自己并没有出现幻觉,就激动地大步朝门外跑去。
她二婶肥胖的身子横在门口拦挡着,都没有堵住她。
“黎哥哥!”纪乐宁扑进黎泽川怀里,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歇斯底里地诉说委屈,“黎哥哥......我爸爸死了…”
“我知道,我就是因为这个来的!”黎泽川双手捧起她被冻到发紫的脸,不敢相信她睫毛、头发和衣服上都结了一层冰,立马将风衣脱下来包住她头,怕温度不够,将一旁老管家身上的羽绒服也要了下来,往她身上裹。
李苗苗看不惯,一把蛮力将纪乐宁揪回去,肥手戳她脑门教训:“小浪蹄子,别见个男人就往怀里钻。”
“你给我说话注意些!”黎泽川愤怒地一把攥住李苗苗施暴的手腕,严声警告,“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以后纪乐宁是我的人,你胆敢再动她一下,试试!”冷硬的口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李苗苗还想犟,但看到黎泽川眼眸里强势的压迫感,不由心头一紧,意识到来人不简单,当下识时务者为俊杰地抽回手,虽满心慌张却又佯装镇定,硬着头皮道:“你......少胡说八道,她叫纪乐宁,姓纪,是我们纪家的种,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
“纪洺曾留遗言交代让我安顿纪乐宁的抚养问题,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以后纪乐宁由我黎家抚养!”黎泽川眼神凌厉地盯着她。
听到黎家两个字,李苗苗豁然省悟,纪洺是渔夫,常年在海边工作,五年前曾救过一个因事故落水的富家少爷,之后那少爷经常拜访纪洺,原来就是眼前这人,她快速在心里权衡利弊,虽说她懒得接手纪乐宁的抚养问题,但毕竟现在纪乐宁已经14岁,再过四年就能嫁人,留着到时候卖一笔钱,十来万总能赚得到,她正要想办法稳住局势。
黎泽川却已经揣摩到了李苗苗的心思,没时间跟这种人扯皮,他担心再站一会把纪乐宁冻坏,立马让掏出张五十万的银行卡,丢给李苗苗,开条件:“卡里有五十万,你是要拿钱还是走法律流程?”

“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你们纪家两个废物,一个没腿要老娘照顾,一个死了爹没娘养还要老娘照顾,合着俺就是给你们纪家当保姆的!”满脸横肉的肥胖女人一大早在客厅发起无名火。
纪乐宁躲在最里面的小卧室里,穿好衣服背好书包,却吓得不敢踏出房间半步,她将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等没声音,才转开门把手,像做贼一样踮脚走出去。
经过客厅时,撞见了拖地的二婶,她心口猛地一提,一句二婶还没喊出来,一巴掌已经结结实实甩了过来!
“小杂种又要往学校跑,你是聋了是吗,给你说多少遍了你爸死了没人供你读书,你诚心气俺是不是?”女人咆哮着,抡起手里拖把泄愤般往纪乐宁身上砸,一下又一下,新伤叠旧伤。
纪乐宁纤细的手臂抱着头,缩在沙发一角想躲起来,却被女人扯着头发拖出来打。
打了足足有七八分钟,拖把的不锈钢杆子都打折了,女人才喘着粗气停下,可没消停两分钟,又扯着纪乐宁拉去洗手间,将一桶浑浊的拖把水从她头上灌下去,恶狠狠地吼:“俺倒要治治你的病,滚出去,站院子里!”
脏水顺着头发流到脸上,带着难闻的臭味,纪乐宁不敢擦,只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忍着身上钻心的疼一步步往外走。
残冬腊月,寒气刺骨。
门打开的一瞬间,扑面而来的冷风直往脖子灌,刚刚的一盆水浇湿了她的头发,连带着毛衣、羽绒服和裤子都一并湿了。
她艰难挪到院子中间,短短几十秒身体已经冷得受不了了,她将手缩进羽绒服袖子里,又紧紧环抱住身体,想用这种方式锁住身上仅存的温度,但无济于事。
很快,垂落在面前的一缕发丝凝上冰霜,白皙的脸颊也被冻得通红发青,牙关哆嗦了起来,连同身子都像筛糠子一样拼命发起抖。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寄人篱下的生活。
十天前,她还是个幸福地被父亲捧在掌心里的小公主,但父亲的死让她的生活一夜之间如坠地狱。
此刻,屋子里她的残疾二叔从窗户旁探出个光头偷瞄她,但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又迅速将头缩回去。
她二叔纪斌,自小就患有先天性肢体残疾双腿不能动,被亲生父母遗弃,但纪乐宁她爸纪洺并没有放弃这个弟弟,一直沿街乞讨将纪斌抚养成人,给纪斌买房娶妻,自己却过得不幸福,妻子生完孩子离家出走,纪洺独自抚养女儿。
前段时间,纪斌身体恶化急需二十万手术费,纪洺为了救弟弟把自己所有积蓄都掏了出来,自己一个小小的肺炎却没钱治,最后硬生生拖成肺癌死在一个小胡同里,三天后尸体才被人发现,可纪斌夫妇都不愿替纪洺料理后事,还是一起的工友帮忙收的尸。
纪乐宁眼眶里泪花翻涌,她忍不住胡思乱想,觉得自己很快就会被冻死,她不知道那些帮她爸爸下葬的好心叔叔们还会不会再帮她一把,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葬在他爸爸身边。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遐想。
她小小的心脏忽然剧烈地震颤起来,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才14岁,是自尊心最强的时候,她不愿意自己这副样子被外人看到,可脚步一动,身上的伤又像一道无形枷锁将她锁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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