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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糖霜记事簿苏小棠小棠小说

一页梨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棠手腕上的烫伤贴格外刺眼,而林小羽指尖正轻轻划过那道贴布边缘。“其实……”苏小棠突然避开镜头,声音闷闷的,“小羽说你喜欢会做饭的女生,所以我才学做蛋糕的。”奶油在屏幕里颤巍巍的,像她随时会掉下来的眼泪。我刚想安慰她,林小羽突然凑过来:“学长要不要看我们排练的话剧?小棠演朱丽叶,我演她的侍女哦。”话剧公演那天,我偷偷买了站票。舞台上的苏小棠穿着白色长裙,卷发垂在腰间,而林小羽穿着黑色紧身衣,像只灵动的黑豹。当朱丽叶说出“只有你的名字才是我的仇敌”时,林小羽突然握住她的手,低头吻了吻她指尖——这个剧本里没有的动作,让台下响起轻微的抽气声。后台化妆间里,苏小棠正在卸眼妆:“小羽说这样能增加戏剧张力。”她睫毛上还沾着银粉,像落了一身星光,“...

主角:苏小棠小棠   更新:2025-04-30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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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小棠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草莓糖霜记事簿苏小棠小棠小说》,由网络作家“一页梨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棠手腕上的烫伤贴格外刺眼,而林小羽指尖正轻轻划过那道贴布边缘。“其实……”苏小棠突然避开镜头,声音闷闷的,“小羽说你喜欢会做饭的女生,所以我才学做蛋糕的。”奶油在屏幕里颤巍巍的,像她随时会掉下来的眼泪。我刚想安慰她,林小羽突然凑过来:“学长要不要看我们排练的话剧?小棠演朱丽叶,我演她的侍女哦。”话剧公演那天,我偷偷买了站票。舞台上的苏小棠穿着白色长裙,卷发垂在腰间,而林小羽穿着黑色紧身衣,像只灵动的黑豹。当朱丽叶说出“只有你的名字才是我的仇敌”时,林小羽突然握住她的手,低头吻了吻她指尖——这个剧本里没有的动作,让台下响起轻微的抽气声。后台化妆间里,苏小棠正在卸眼妆:“小羽说这样能增加戏剧张力。”她睫毛上还沾着银粉,像落了一身星光,“...

《草莓糖霜记事簿苏小棠小棠小说》精彩片段

棠手腕上的烫伤贴格外刺眼,而林小羽指尖正轻轻划过那道贴布边缘。

“其实……”苏小棠突然避开镜头,声音闷闷的,“小羽说你喜欢会做饭的女生,所以我才学做蛋糕的。”

奶油在屏幕里颤巍巍的,像她随时会掉下来的眼泪。

我刚想安慰她,林小羽突然凑过来:“学长要不要看我们排练的话剧?

小棠演朱丽叶,我演她的侍女哦。”

话剧公演那天,我偷偷买了站票。

舞台上的苏小棠穿着白色长裙,卷发垂在腰间,而林小羽穿着黑色紧身衣,像只灵动的黑豹。

当朱丽叶说出“只有你的名字才是我的仇敌”时,林小羽突然握住她的手,低头吻了吻她指尖——这个剧本里没有的动作,让台下响起轻微的抽气声。

后台化妆间里,苏小棠正在卸眼妆:“小羽说这样能增加戏剧张力。”

她睫毛上还沾着银粉,像落了一身星光,“你觉得怎么样?

是不是比以前的我更有魅力?”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林小羽抱着戏服推门进来,胸口的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光:“学长觉得刚才的吻戏自然吗?

我特意查了好多资料呢。”

那天晚上,我们在学校后巷分食剩下的蛋糕。

苏小棠突然指着林小羽锁骨问:“你什么时候纹的纹身?

和我初中贴的草莓贴纸好像。”

林小羽低头笑了笑:“小时候总看你贴,觉得好看,就去纹了个小的。”

月光照在那粒红色的小草莓上,像滴永远不会干涸的血。

入夏后的某个周末,苏小棠说要来北方看我。

我在火车站等了三个小时,接到的却是林小羽的电话:“小棠在宿舍发烧了,我陪她去医院。”

赶到医院时,苏小棠正靠在林小羽肩上打点滴,后者用湿巾给她擦手心,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易碎的瓷器。

“对不起……”苏小棠看见我时想坐起来,被林小羽按住,“本来想给你惊喜的……”她手腕上的烫伤贴还没撕掉,而林小羽的手指正覆在那上面,像在守护某种秘密。

我突然注意到林小羽颈间的锁骨链,吊坠是颗银色草莓——和苏小棠送我的钥匙扣同款。

那天夜里,我送林小羽回酒店。

她穿着苏小棠的白色衬衫,下摆长到膝盖:“学长知道吗?

小棠每天睡前都会给你折星星,说等攒够一千颗
,“我以为只是朋友间的关心。”

林小羽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哽咽:“陈默你真傻,女生怎么会无缘无故找男生聊那么多?”

她低头看着锁骨处的纹身,“这个草莓,是我看见她贴第一百次纹身贴时去纹的,想着这样就能和她拥有同个印记。”

凌晨三点,苏小棠发来条消息:“我们分手吧。”

附带的照片里,她脚踝的纹身贴被撕下来,留下红肿的印记,像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我想打电话过去,却发现已经被拉黑,而林小羽的手机也在这时震动,是苏小棠的消息:“你赢了。”

6 散落在时光里的草莓籽分手后的第一个月,我每天给苏小棠发消息,像把石子投进沉默的深井。

林小羽偶尔会回复两句:“她去参加支教了她最近在学日语”,却从不提我们之间的事。

直到某天看见她朋友圈的照片,苏小棠站在山区小学的操场上,给孩子们分发草莓味的棒棒糖,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棵努力生长的小树苗。

大二寒假,我在商场偶遇林小羽。

她穿着米色大衣,颈间没戴那串草莓项链:“小棠保研去了上海,你知道吗?”

她的语气很平静,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她现在很少吃草莓,说看见就会想起从前。”

我们在咖啡厅坐了很久。

她告诉我,苏小棠支教时摔断了手腕,却不让她告诉任何人;说她保研面试时,面试官问起最遗憾的事,她笑着说“没在高中时多买几台贩卖机”;说她现在的室友总抱怨,她床头的铁皮盒里全是风干的草莓,却不许任何人碰。

“其实那天在实验室,”林小羽突然盯着拿铁上的奶泡,“我看见你电脑屏保还是高三毕业照,苏小棠站在最中间,手里举着草莓汽水。”

她指尖划过杯口,“你知道吗?

她后来偷偷去你学校的贩卖机,把所有草莓味的饮料都买空了,说这样你就不会想起我。”

2022年夏天,我收到苏小棠的婚礼请柬。

烫金的喜帖上印着简约的草莓图案,落款是“苏小棠&周明远”。

婚礼现场,她穿着鱼尾婚纱,卷发盘成优雅的发髻,却在看见我时,下意识地摸向脚踝——那里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光滑的皮肤,像块被擦去所有痕迹的黑板。

“好
唇膏滚到镜头前,“她还说男生用粉色太娘,所以买了薄荷味的。”

我盯着她身后林小羽晃动的脚踝,突然发现那上面贴着和她同款的草莓纹身贴。

变故发生在那年的平安夜。

我临时被喊去实验室帮忙,错过和苏小棠的视频约定。

凌晨三点回宿舍时,看见林小羽发来的消息:“小棠喝醉了,一直在喊你名字。”

附带的照片里,苏小棠趴在桌上,头发散在奶茶杯旁,奶油蹭在脸颊上,像只委屈的小兽。

第二天拨通电话时,苏小棠的声音带着鼻音:“陈默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我忙着解释实验室的事,没注意到她身后林小羽正用毛巾给她擦头发,指尖划过她后颈时,她轻轻颤抖了一下。

寒假回家那天,苏小棠在车站接我。

她瘦了很多,围巾里露出的锁骨让我想起林小羽的吊带睡衣。

<“小羽说你喜欢成熟点的女生。”

她突然开口,“所以我去烫了卷发。”

栗色卷发衬得她脸更小了,却让我想起视频里林小羽披散的长发——她们连发质都很像,都是细软的自来卷。

我们在商场的奶茶店坐了一下午。

她不停地说学校里的事,说林小羽帮她占座,说她们一起参加话剧社,说小羽教她化妆时总说“陈默学长肯定喜欢这样”。

我盯着她涂了草莓色口红的嘴唇,突然想起林小羽发过的自拍,同样的色号,在她唇上却显得更鲜艳。

“陈默,你有没有想过……”她突然握住我的手,指甲掐进我掌心,“如果我们没考到不同的城市,现在会怎样?”

窗外飘起今年的初雪,像极了我宿舍窗外的那场,而她的围巾上沾着片雪花,让我想起林小羽视频里肩头的雪粒——原来南方的雪,和北方的,都是一样的冷。

4 草莓蛋糕上的裂痕2019年生日那天,我在实验室收到快递。

打开粉色礼盒的瞬间,草莓香气混着奶油甜腻扑面而来——是苏小棠最擅长的草莓千层蛋糕,附赠的卡片上写着:“可惜不能陪你吹蜡烛啦,小羽说男生二十岁要吃双层蛋糕,所以这次做了两层哦!”

视频通话时,苏小棠身后的林小羽举着手机晃了晃:“陈默学长生日快乐!

小棠为了做蛋糕,手都被烤箱烫到了。”

镜头拉近,苏小
1 楔子:同学会的琥珀手链2025年清明,我在高中同学会现场捡到一只碎成三截的琥珀手链。

透明树脂里嵌着半颗风干的草莓,糖霜般的果粉还黏在果肉褶皱里,像被时光冻住的眼泪。

“这不是小棠当年总戴的那条吗?”

有人指着我掌心的碎片惊呼。

宴会厅的水晶灯在碎面上折射出彩虹,我忽然看见十七岁的自己正从光的裂缝里走出来,校服口袋里装着给苏小棠准备的草莓果冻,而她的课桌抽屉永远藏着我最爱吃的阿尔卑斯糖。

手机在震动,是母亲发来的消息:“今天收拾你房间,翻出一箱旧物,要不要寄过来?”

指尖悬在键盘上许久,我打下:“寄吧。”

三日后,那个印着“XX中学”字样的纸箱在出租屋地板上投下长方形的阴影。

翻开最上面的笔记本,掉出一张泛黄的便利贴,是苏小棠的字迹:“陈默你大笨蛋,数学最后一题明明可以用辅助线!”

墨迹边缘晕着水痕,像被眼泪泡过的夏天。

2 操场围栏外的贩卖机2015年的夏天黏在教学楼的红砖墙上。

我蹲在操场角落给苏小棠系鞋带,她校服裙摆被风掀起一道白边,露出脚踝上若隐若现的草莓纹身贴——那是上周她趁我打盹时偷偷贴的,说这样就算我跑八百米时,脚踝的草莓也会替她盯着我。

“陈默你看!”

她突然指着操场围栏外的贩卖机,“新出的草莓味波子汽水!”

阳光穿过她发梢在我手背上跳格子,我鬼使神差地抓住她手腕,纹身贴边缘的胶水蹭在我掌心,像盖了个永远褪不掉的邮戳。

那天放学后我们蹲在贩卖机前数硬币,苏小棠的马尾辫扫过我手背:“还差三块钱。”

我摸出刚买的数学练习册:“卖了能换吗?”

她突然笑出声,从帆布包里掏出个铁皮盒:“骗你的,我早就攒够了。”

汽水在夕阳里泛着粉红色气泡,她仰头喝的时候,喉结在锁骨下方轻轻滚动,我突然很想吻她,却被她突然塞过来的瓶盖砸中鼻尖。

“笨蛋,瓶盖内侧有奖!”

她指着“再来一瓶”的字样眼睛发亮,而我盯着她嘴角的汽水渍,突然觉得这个夏天长得像永远不会结束的梦。

晚自习结束后我们常躲在实验楼后巷分食草莓蛋糕。

她总把奶
油刮到我鼻尖上,看我手忙脚乱舔手指的样子笑到蹲在地上。

有次我趁她不注意把草莓尖塞进她嘴里,她突然抓住我手腕,温热的舌尖扫过我指腹:“陈默,你是不是喜欢我?”

巷口的路灯恰好在这时熄灭,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每天帮你抄数学作业?”

高二分班时我们隔着走廊相望,她在文科班窗口冲我比心,我举着理科试卷遮住发烫的脸。

每周三的体育课成了最珍贵的时光,她会抱着保温杯穿过篮球场,在我投篮时突然喊我名字,看我慌乱中把球砸在篮板上,然后笑得前仰后合递来草莓味的润喉糖。

“陈默你知道吗?”

她靠在操场的梧桐树上剥糖纸,“我初中就注意到你了。

那时候你总在图书馆角落看《灌篮高手》,每次翻页都会舔手指,像只小仓鼠。”

糖纸在她指间折成纸船,顺着风飘向远处的教学楼,“后来发现你数学超好,却总在物理课上睡觉,课本里夹着给我写的情书草稿——别否认,我看见过‘苏小棠的眼睛像星星’那句。”

我突然想起某个春日午后,她趴在课桌上睡觉,阳光把睫毛的影子投在脸颊上,像只怕光的蝴蝶。

我鬼使神差地掏出笔记本,写下:“如果能把春天装进球衣口袋,那一定是苏小棠笑起来时,嘴角扬起的弧度。”

3 异地恋的第107个清晨2018年9月,我在北方的大学宿舍接到苏小棠的视频电话。

她身后是南方潮湿的梅雨天,而我这里正下着初雪。

“陈默你看!”

她举着手机在宿舍里转圈,“我和小羽分到同个寝室了!”

镜头突然晃向另个女孩,林小羽对着镜头比耶,发梢还滴着水珠:“陈默学长好呀,小棠每天都在念叨你呢。”

她穿着白色吊带睡衣,肩带滑下半边,露出蝴蝶骨上的小痣——像颗落在雪地里的草莓籽。

最初的三个月,我们每天隔着手机说早安晚安。

苏小棠会拍食堂的草莓奶昔给我看,说“可惜你喝不到”;林小羽偶尔会抢过手机,举着高数题问我“这题怎么解呀”,镜头里她的睡衣领口总是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链。

“小羽说北方的暖气很干燥,让我给你寄润唇膏。”

苏小棠在视频里拆快递,粉色的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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