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乔沈南乔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婚:莫少的新妻南乔沈南乔全文》,由网络作家“阳光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北丞听到身后有一深一浅的脚步声,知道她走的费劲,但没回头,更没有要去扶她一把的意思。存了心想让她受点教训!大门离他站的位置也就几米的距离。等了一会儿,沈南乔还没跟上来,连脚步声也停了。他不耐烦的看了眼腕表,道:“沈南乔,你属蜗牛的吗?”没人回应他。莫北丞回头,看见沈南乔盘腿坐在台阶上,身子靠着柱子,整个人摇摇晃晃的,随时都可能从上面跌下来。“……”他吸了口气压住脾气,要不然,迟早要被她给气死。脸色铁青的朝沈南乔招了招手,“过来。”“腿软,走不动了。”她眯起的眼睛很亮,带着浅浅的笑意,像在撒娇的孩子。莫北丞下意识的要过去,但又猛的停住了脚步,他和沈南乔的婚姻不会长久,这样的心软不是好事!在感情上,他一贯很理智!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女...
《强婚:莫少的新妻南乔沈南乔全文》精彩片段
莫北丞听到身后有一深一浅的脚步声,知道她走的费劲,但没回头,更没有要去扶她一把的意思。
存了心想让她受点教训!
大门离他站的位置也就几米的距离。
等了一会儿,沈南乔还没跟上来,连脚步声也停了。
他不耐烦的看了眼腕表,道:“沈南乔,你属蜗牛的吗?”
没人回应他。
莫北丞回头,看见沈南乔盘腿坐在台阶上,身子靠着柱子,整个人摇摇晃晃的,随时都可能从上面跌下来。
“……”
他吸了口气压住脾气,要不然,迟早要被她给气死。
脸色铁青的朝沈南乔招了招手,“过来。”
“腿软,走不动了。”
她眯起的眼睛很亮,带着浅浅的笑意,像在撒娇的孩子。
莫北丞下意识的要过去,但又猛的停住了脚步,他和沈南乔的婚姻不会长久,这样的心软不是好事!
在感情上,他一贯很理智!
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女人,该去爱什么样的女人。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走不动,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吧,正好长点脑子,没那么大的本事,还敢捅那么大的娄子。”
莫北丞阴森森的说完一句,转身就走。
步伐极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坐上车了!
车子迅速窜了出去,排气管里喷出的烟都带着火气。
南乔站起来,打电话给陆然。
那头提示,对方已关机。
这里不偏,出门就能打到车,但她一个醉酒的单身女性这大半夜打车还是挺危险的。
莫北丞显然也想到了,所以,车子窜出去之后没几分钟,又猛打了方向盘,重新开了回来!
刚才那股没撒出去的气堵在胸口,他的情绪绷到极点,一点零星的火光窜起,就要爆炸。
他将车开回到交警队门口,台阶上,已经没有沈南乔的身影了。
视线巡了一圈,也没发现踪影!
莫北丞薄唇紧抿,挂空挡,拉了手刹从车上下来,大步进了交警大队。
局长是被人直接从家里叫来的,刚准备走,见莫北丞又冷着脸进来了,心里一阵哀嚎,这位大爷怎么还没走?
但见他进来,他只得一脸恭敬的迎上去,“三少,还有事?”
“我要外面大门到公路那段距离的监控,五分钟之内的。”
这是小事。
局长急忙吩咐人去办了。
莫北丞冷着脸、气场强大地站在一边,累得操控监控的小交警紧张的手脚发抖,背脊挺的笔直,一动不敢动。
画面上,沈南乔坐进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车里。
她跟车主应该是认识的。
车停下后,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来,她跟里面的人说了句话,才拉开门坐进去的!
“正面呢?”
小交警又给他调了另一份监控,天色有点晚,再加上灯光在挡风玻璃上反射的光,所以,看不清司机的脸。
但他看见那人递了瓶水给沈南乔,那是一条属于男人的结实手臂。
沈南乔接过来,喝了。
这么没有防备,不像她。
监控室里,笼罩着一股湛冷冰凉的低气压。
他紧抿着唇,唇线如刻,僵硬而冰冷。
见莫北丞这样,局长额头上的汗开始一滴滴往下落,但全部人都求救似的看着他,他只得硬着头皮道:“三少,还要看吗?”
莫北丞没回答,冷着脸出了监控室,开车离开。
……
南乔也没想到这么晚了还会在交警队门口遇到楚衿。
他穿着一件休闲的白T,配深色牛仔裤,头发没有打理,自然的垂落下来!
看着低着脑袋不说话南乔,有些哭笑不得:“我们这两天好像特别有缘。”
他这次,是真的有事。
不是接到消息,故意来堵她的。
“恩。”
每次都挺狼狈。
她不愿意和楚衿有过多的深入交往,因为陆焰不喜欢。
曾经,她和陆焰还因为楚衿的事吵过架,当时,他可凶了。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表面再温柔的人,发起脾气来也是凶的吓人!
对于南乔的冷淡,楚衿其实是有点尴尬的,他家境不差,从小到大很少受人冷遇,即便不热络,也是笑脸相迎。
但南乔明显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冷淡模样。
经过下午的事,他在心里强迫自己将现在的沈南乔和过去的沈南乔分开。所以,他接口道:“这么晚了,你去城东派出所干嘛?”
“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我去处理一下。”
她是真的喝多了酒,虽然状态看着清醒,但车厢里,全是浓郁的酒味。
楚衿皱了下眉,“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一点小事。”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车子停在派出所门口,南乔开门准备下车,却被楚衿拉住了手臂,“南乔,你……可以试着依赖。”
她一路脸色都很沉,楚衿知道南乔是沈家的大小姐,所以,能让她露出这种神情的,应该不是容易的事。
男人掌心的温度灼热,和她有些凉意的手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南乔不适的将手臂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谢谢。”
楚衿也没有勉强,看着南乔进了警局,他便开车离开了。
……
城东派出所。
南乔第二次来,简直是熟门熟路的就找到了被押在审讯室的陆然,这次和上次不同,这次,他手腕上戴着手铐!
旁边还有几个同样拷着手铐的男女。
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衣服也够夸张的。
相比之下,一群人里,也就陆然的装束看着正常点儿了。
“陆然。”
听到她的声音,陆然抬起头,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的,嘴唇干的起了皮,整个人看上去都很苍白憔悴。
“姐,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埋着脑袋,抬手死死的抠住头顶。
声音都哽咽了。
南乔在他面前蹲下,酒意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怎么回事?”
陆然没说话,只一个劲的摇头。
“我问你,怎么回事?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跟毒品扯上了关系?”她严词厉色,身子在颤抖,又气又怒。
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激烈的情绪了!
陆然还是不说话。
这是一种能将人逼疯的沉默。
那种无能为力又一次清晰的环恒在她面前,上一次,她也是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陆焰在她面前死了。
“陆然……”
她声音拨高,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因为动作太剧烈,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旁边一个警察拍着桌子,“这是警察局,要教育回家去,别大呼小叫,吸毒被抓个正着,让你们家属来,也不是说服教育的,明天送到戒毒所,你作为家长,劝他在里面早日戒掉毒瘾才是最重要的,现在追究为什么吸毒、吸了多久的毒有什么用。”
“你给我闭嘴。”
南乔回头朝那人吼了一句,转过头继续问陆然:“我告诉你,我不相信你吸毒,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我说实话,今天谁给警局的人施加压力,让他们允许你打这通电话,我总能顺着这根藤把根给揪出来。”
陆然成年了。
如果确定吸毒,不会通知家属,而是会被直接扭送到戒毒所!
一般晚上被留下来值班的,大多是实习警察,那人二十出头,被南乔这么气势的一吼,居然真的闭嘴了!
陆然被逼的没法,祈求:“姐,我求你了,你别问了,你就当是我混,是我没出息,我当初不听你的话,罪有应得,你当没我这个弟弟。”
“我能当没你这个弟弟,但是陆焰不能当没你这个弟弟。”她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陈白沫。”
她承认,因为对陈白沫有偏见,所以,总带着恶意的心思去想她。
但是她看见,在她说出这个名字时,陆然变了的脸色!
猜疑就变成了确定。
她今晚,是把陆然带不出去了。
南乔叮嘱陆然自己照顾好自己,转身离开了。
陆然不想让南乔趟这趟浑水。
因为,根本趟不过!
她为了和他哥在一起,已经和沈家闹崩了,而沈家如果知道是他的事,肯定不会管。
她一个女人,怎么跟那群凶神恶煞的人斗。
他被陈白沫那个女人骗了,表面是上市公司,暗地里净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这个总经理,就是去替他们背锅挡枪的!
包间里,莫北丞看到醉的一塌糊涂的南乔被木子带走,垂在两侧、捏的青筋绷起的手才松懈开了。
他坐下来,让服务生将满桌狼藉的空酒瓶撤了,又重新上了酒!
“瑾之,你先送瑾槐回去。”
言瑾之不放心,但现在乔瑾槐也确实醉的厉害,他只好嘱托陈白沫,“白沫姐,三哥就麻烦你照顾了。”
莫北丞皱眉,已经送到唇边的酒杯又放下了,抬头,一双眸子犀利劲锐,“她你也送回去。”
“三哥……”言瑾之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点头,“好。”
今天闹成这样,估计最不好受的就是三哥。
想到此,心里对沈南乔的埋怨又深了些,三哥为她做那么多,她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拆台。
陈白沫看了眼沉默喝酒的莫北丞,他没看她,或许说,除了她进包间时扫了她一眼,之后就没看过她。她咬牙,拿起包,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她虽然家世不怎样,但她有身材、有样貌、有能力,从小就被那些男人追捧,养成了一副心高气傲的性子。
莫北丞对沈南乔的态度,要说没感情,她不信。
既然人家夫妻伉俪情深,她还掺在中间干嘛?又不是没脸没皮的人。
她气冲冲的离开了,言瑾之想追,但奈何身上还挂着个乔瑾槐,叫了两声就放弃了。
“三哥,那我先送瑾槐回去了,你自己小心啊。”
莫北丞不耐烦的吼他:“要滚快滚,老子一个大男人,还能被强了不成。”
言瑾之‘呵呵’的笑,“那可真说不定,三哥你长的那么好看,说不定还真有女人对你起了心思,往你酒里加点料……”
他本来是想说笑的,没想到一下子戳到马蜂窝了。
这次不等莫北丞赶,他嗷了一声,窜走了。
……
陈白沫憋着一肚子的委屈出了皇家一号的门,正准备开车,就看到街边上站着的沈南乔,她一个人,醉得不轻,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路边的观景树上。
她在拦出租车!
陈白沫站在身后看她,手指紧紧的捏住手包,她慢慢的走过去,看着街上疾驰而过的汽车,有那么一两秒她想过,将沈南乔推出去。
南乔的模样看起来确实糟糕透顶,车租车都不敢带她,有几辆空车驶过,也没有停。
“沈小姐,不如我送你一程,你这样,我估计在这里站一晚上都打不到车。”
南乔醉了,但还认得出陈白沫的声音。
她回头,眯起了眼睛,唇角都是潋滟的笑意,“还是不要了,我去的地方,我怕陈小姐不敢去。”
她的眼睛很美,像天上的星星,又因为喝了酒,里面闪动着醉人的光芒。
让陈白沫都有几分妒忌了!
妒忌使她有些恼怒,“也亏了你长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要不然,以你的性子,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男人会看上你。”
南乔没有生气,手指绕着肩上垂落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道:“是啊,看来陈小姐不只性子不讨喜,长的也欠缺,所以到现在了还单着,你……”她拧着眉,“有二十六了吧,不过,陈小姐历来喜欢老牛吃嫩草,说不定以后还能找个十八岁的小鲜肉。”
她气得浑身发抖,声音猛的拨高,“沈南乔。”
“陈小姐还是注意着点,虽然芭蕾舞蹈家没有明星那么人尽皆知,但好歹也是公众人物,这么狰狞的表情,还是收着点。”
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停下下人,南乔不再看陈白沫,拉开后座,报了个地址!
***
出租车停在藤井小区,南乔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洋酒后劲大,刚才四瓶下去,她能撑着上出租车,已经是极限了!
“小姐,醒醒,到了。”
司机连着喊了几声,南乔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有几分茫然的看了眼外面,“这是哪啊?”
司机:“……”
南乔给了钱从车上下来,没走几步就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小区门口破旧的椅子上。
后半夜的风褪去了白日的燥热,吹在身上很舒服。
她又开始昏昏欲睡了。
藤井小区是陆焰之前读高中时租住的房子,去美国读大学时,租期没满,又急着走就没来得及退。后来在美国和南乔恋爱,放假回国,他们大多时候都住在这里。
她在楼下坐了一会儿,酒醒了些,她才起身往楼上走。
小区很老式,电梯不是24小时的,她扶着扶手,走的有点费劲。
到了5楼,南乔低头摸钥匙,门就开了。
看到门口有人,来开门的王嫂先是吓了一跳,看清南乔的脸,才吃惊道:“沈小姐?”
南乔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才记起之前请了佣人打扫卫生,“我今晚住这里。”
她摸着走到陆焰的房间,实在太醉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些或深刻或不深刻的记忆,此刻都已经模糊了,甚至连伤心都感觉不到了。
躺在床上,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时,她紧紧的抱着陆焰盖过的被子,一串串的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
上面,已经闻不到那股熟悉的味道了。
这是陆焰死后她第一次来,幸好,是在这种醉的无法思考的情况下,要不然,她真的怕自己会崩溃。
这一觉睡的特别久,她觉得身上都躺疼了。
等她挣扎着从深睡中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一片刺眼的白,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回不过神。
这是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上方突然压下来一道黑影,她被人整个抱住了,“沈南乔,你知不知道,我都吓死了。”
是木子。
她哭的好不狼狈,眼泪全蹭在她脖子上了。
一边哭一边掐她的肩膀,她的指甲很长,掐着火辣辣的疼。
南乔觉得,估计是破皮了。
“别哭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已经不成样了,她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现在是经理了,还哭成这样,会被人笑话的。”
“你就知道用这句话唬我。”
每次受了伤都一个人挨着,上次是,这次也是。
她了解南乔,如果不是把她逼急了,怎么可能做那么没脑子的事,四瓶洋酒,那么眼睛都不眨的就喝了,而且,还跑到了藤井小区。
“我没事,你快把我压死了,先松开。”
木子松开手,从她身上爬起来,眼眶很红,脸色也白的很,头发乱糟糟的,“我睡多久了?”
她其实想问,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但是看木子这样,她又没敢问,怕她再哭!
“睡了两天了,你都快把我们急死了。”
她说完,才想起莫北丞还在病房里,那天她扶着南乔离开,走到一半,南乔嚷嚷着要去上洗手间,没办法,她只好带她去了。
转身打个电话的时间,南乔就不见了。
她急的不行,如果平时也就罢了,但她那个状态,走路都成问题,能去哪?
找了一个晚上,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去了莫北丞浅水湾的别墅。
她没有莫北丞的电话,也不是轻易能打听出来的。
莫北丞找人的速度很快,木子一晚上没消息,他半个小时就锁定了南乔的位置。看到小区名字,木子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就后悔让莫北丞帮着找人了。
昨晚,南乔能去的、会去的,每个地方她都找了。
独独漏了这里。
她以为,在报仇之前,她绝对不可能再去这里的!
没想到,猜错了。
木子不想让莫北丞跟着,她知道,南乔一定不愿意让他知道陆焰的事,但她还没想好用什么理由来阻止他,莫北丞就先她一步迈开了腿。
他们到的时候,佣人正在急切的喊南乔。
说是来的时候看着醉的不轻,一直睡到现在没醒。
木子看向窗边的男人,他背对着病床,身子挺拔,伫立在那,像棵高大笔直的松木。
坚毅,果决,透出一股孑然天地的萧瑟感。
他应该是知道南乔已经醒了,但没有回头。
木子恍然,莫北丞从进了陆焰的房间就很安静,盯着照片上温润柔和的男人看了一会儿,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沈南乔喜欢的,就是这种弱鸡一样的男人?”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但隐藏在这份不屑和鄙夷之后的,却是另一种复杂的,更深层次的东西。
喜欢吗?
好像不是。
爱?
更不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看到这种场景,估计能气的把房间给掀了,平常的男人尚且如此,何况是莫北丞这样的天之骄子。
言瑾之给自己倒了杯酒,“三哥,你这……”他努了努嘴示意楼上,“你这啥意思?要是白沫姐知道,不得跟你闹翻天?”
“分了,”他烦躁的将杯里的酒一口喝了,“还有,这个女人跟我没关系,就是个佣人。”
“佣人?你当我傻子呢?佣人能跟你睡在一张床……”他顿了顿,“啊,啥?你跟白沫姐……分了?这都决定要结婚了,怎么分了呢?”
问完后,他意识到这个话有点伤口上撒盐的感觉,咳了一声,道:“三哥,如果家世比之前那位还差,玩玩就行了啊,可别动真格的,要不然又得拖个三四年才修成正果,到时候万一又出了岔子,你不就成大龄剩男了吗?”
陈白沫的家世不好,父母都是工薪阶层,莫家这样的家世,怎么可能接受这样一个女人做儿媳妇。
莫夫人反对无效,又担心和莫北丞闹得太僵,看在陈白沫工作还算体面的份上,才勉强同意了。
莫北丞冷着脸斜了他一眼,“滚。”
“三哥……针还没……。”
“我来。”
八卦还没问完,言瑾之哪舍得走,扒着他想说话,被莫北丞拧着衣领给赶出了大门。
门‘砰’的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他进去的希望。
言瑾之一阵乱叫:“我艹,靠,三哥,我的鞋子,我的鞋子还在里面。”
门开了条缝,又摔上了,是莫北丞将他的鞋子扔出来了,幸好他躲的快,要不然就砸他脑仁上了!
莫北丞又连着喝了几杯酒,才起身上楼。
他本想去客房睡,路过主卧的时候顿了顿,抱着一种恶意的心态开门进去了。
南乔打着点滴,已经睡的很安稳了,头发微潮,在枕头上铺开。
她偏瘦,蜷缩的躺在被子里,拢起小小的一块。
莫北丞走过去,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将台灯的灯光调到最亮,见她不舒服的拧起眉,缩着脖子往被子里钻,郁积的心情瞬间就豁然开朗了。
“失恋了?”南乔没有反应,莫北丞冷笑:“活该,像你这样攻于心计、又不解风情的女人,哪个男人要是看上你,当真是瞎了眼睛。”
床的女人还是没有反应,似乎也已经适应这种亮度的灯光了,睡得安稳香甜。
莫北丞掀开被子躺进去,动静弄的很大,又将点滴的速度调快了,看到南乔再次拧眉,他便觉得舒坦。
南乔的病来势汹汹,高烧、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的状态,言瑾之开了四瓶点滴,莫北丞折腾了大半夜,取了针,摸到她身上不烫了,才关了灯睡觉。
高烧过后,就是彻骨的冷。
沿着四肢百骸沁进心里。
南乔缩着身子,本能的循着温暖靠过去,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一直探到男人温暖的胸膛,才没再动了。
莫北丞的警觉性很强,即便是在熟睡状态,几乎她一靠过来,他便醒了。
睡意正浓被吵醒,心里窝了团火,被南乔这一摸,瞬间没了脾气。不过睡意也没了,他磨牙,扯着她的胳膊将她往一旁拽,“沈南乔,你故意报复我?恩?”
南乔的身体好不容易温暖起来,哪里肯放手,手脚并用的夹着他的腰腹、胸膛,委委屈屈的哼了一声:“冷。”
拉扯中,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丝密缝,女人身体柔软,和他紧绷的肌肉形成了鲜明对比的触感,尤其是,她因为冷,还无意识的在他紧绷的小腹上蹭了几下,试图找个更温暖的地方!
莫北丞猛地一翻身,将南乔压在身下,一手撑在南乔的脸边。
怀里的女人还在熟睡,没有半点反应。
像是对这份紧贴的温暖很满意,满足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又睡着了。
莫北丞看着南乔,额头上青筋凸起,胸口一起一伏,被折腾出了一身的汗,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一个安静的熟睡,一个蓄势待发。
怎么看都滑稽!
“沈南乔,你玩老子。”
他重新在她身侧躺下,这次,再没有睡意,盯着天花板,等身体的紧绷灼热感慢慢平息。
南乔的呼吸慢慢平稳,抱着他的力道也松懈了。
莫北丞翻身从床起来,将皱得不成样的衣服扒下来扔到一旁,去了浴室!
屏幕上的数字变动。
刚才和南乔呛腔的那人不屑的哼笑了一声:“瞧这脸打的,还老板娘呢,人家莫董根本没将她当回事。”
电梯到了。
这场风波也静下来了。
一个上午,南乔在电梯间公开承认自己是靠爬了莫北丞的床,才进公司的事就已经传遍了。
连她不受宠也绘声绘色描述的传的人尽皆知了!
走到哪都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南乔没有太大的反应,流言从她上班就一直没停过,现在也不过就是比之前更猛烈一点。
中午的时候,她接到莫北丞的电话,“上来。”
“什么事?”
她一个小助理,没有值得莫董亲自问话的价值,何况还是打的她的手机。
“沈南乔,你之前的上司找你问话,你也这么追根究底?”
留言传的满天飞,他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生气。
“莫董找我,是因为公事?”
莫北丞被南乔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他找南乔确实不是因为公事。
“你觉得,我会有什么公事需要找你问话?”
南乔无端的从里面听出了讽刺的意味,她盯着鞋子上装饰用的珠子,“哦。”
莫北丞的办公室和乔瑾槐的在同一层,一想到那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她就不想上去。
结果,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刚出电梯,就碰上乔瑾槐,他一身西装革履,正低头吩咐助理什么事情。
听到电梯开启的声音,他下意识的抬头扫了一眼,看到南乔,轩昂的眉头顿时就拧紧了,“你上来干嘛?”
语气里,丝毫不掩饰对她的不喜和厌恶。
南乔每次对上他,都忍不住要跟他呛腔,这是继陈白沫之后,她第二个控制不住体内暴力因子的人!
但毕竟是在公司,她公式化的回道:“莫董让我上来的。”
南乔这样逆来顺受的态度让乔瑾槐不喜欢,甚至有些怪异的失落。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吵架还能上瘾了不成?
他不说话,南乔便径直朝着莫北丞的办公室走了去,擦肩而过时,乔瑾槐突然问道:“你朋友现在过的很狼狈吧,还真是物以类聚,和你一样装强逞能,又不知道掂量自己的分量,什么人都敢惹,什么话都敢说。”
南乔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才消化完他的话,回头,“你什么意思?”
乔瑾槐挑眉,看到她变了脸色,心情突然莫名的很爽。
不是浑身是刺吗?
那他就拔了她的刺看看,越是倔强,他越要折断她的翅膀。
“乔瑾槐,木子的事是你做的?”南乔其实不太确定,按木子的说法,当时只有陈白沫和莫北丞在,换言之,木子就算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乔瑾槐凭什么出手教训木子?
她好像想明白了一点,“是陈白沫让你做的?”
周围还有其他人,乔瑾槐走到她面前,压低声音,“和白沫没关系,我就是单纯的看你不爽,正确来说,你朋友是受你牵连的。”
南乔恨恨的瞪着他,唇瓣被咬出一排小小的牙印。
“沈南乔,你主动辞职,我就放过她,恩?”
这事三哥已经给他说过了,南乔辞不辞职,他都不会再插手木子找工作的事,但他就喜欢看她变了脸色的模样。
“乔瑾槐你无耻,你要是个男人就冲我来,看我不爽,你正大光明的朝我下手,对付一个局外人,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什么本事。”她的声音有有些大,秘书部已经有人在探头探脑的看热闹了。
“局外人?”乔瑾槐冷笑出声,“你敢说,给三哥下药,没有她的一份?”
“就算是我和木子联手给莫北丞下药,和你有关吗?他都既往不咎了,你揪着不放,有意思吗?”
乔瑾槐直起身,挑眉,脸上全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笑容,“没意思,所以,我让有意思的人来处理。”
南乔有种不祥的预感,猛的回头,看到办公室门口站着的莫北丞,他一身冰冻三尺的冷意,脸上面无表情,“进来。”
南乔重新看向乔瑾槐,讥诮的扯了扯唇角,“乔总好计策。”
莫北丞也看向乔瑾槐,淡淡道:“我上午说的事,取消。”
……
莫北丞的办公室她上次来过。
今天阴天,色调看着比上次还压抑!
莫北丞背对着她,光从背影上,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南乔莫名的有些忐忑,舔了舔干涩的唇,又舔了舔。
“你那次说,不是你下的药。”
南乔:“……sorry。”
她无话可说。
虽然不是她直接下的药,但她却利用了两种加在一起能产生情谷欠的东西,给莫北丞下了套。
这件事会发生,确实是她有预谋的计划。
莫北丞转过身,手钳住她的肩膀,南乔觉得,两侧肩膀的骨头都要被他给捏碎了。
“沈南乔,你当真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居然敢……”
他的脸色铁青,唇角抿出一道锋利的弧度。
他知道酒有问题,但沈南乔说不是她,他居然鬼使神差的相信了,如今想来,自己真实蠢的可以。
不,其实他还是怀疑的,毕竟一切来的太巧了,自己喝了掺料的酒,沈南乔又那么合适的出现在他面前,还威胁他结婚。但怀疑和听到她亲口承认,带给他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你知道,因为你的自私,毁了我这一生多重要的东西吗?”
南乔不敢承受莫北丞此刻的目光,那是一个男人滔天的愤怒,能将她烧成粉末。
她避开他的视线,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指甲深深的嵌进了肉里,“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沈南乔,我们……一样还一样。”
南乔还没明白他所谓的一样还一样是什么意思,便见莫北丞拿出手机,迅速的拨了个号,“藤井小区,三号楼,6楼02号房,给我砸了。”
“不可以,莫北丞,你不能这么做。”她扑过去抢莫北丞的手机,但男人在身高和力气上,分分钟碾压女人。
“不可以?”莫北丞拿着手机的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沈南乔终于变了脸色,不再是之前那副或冷漠或妩媚的表情,但却让他心里那团火燃得更旺。
他生气,他愤怒,但这样抱着她,盯着她涂着淡淡口红的唇,他该死的火气越来越大。
并且,比之前每一次都要迅猛!
莫北丞额头上青筋蹦起,一字一句的说:“沈南乔,你毁了我和陈白沫的未来,我他妈砸了那个房间,已经算是对你手下留情了。”
对比之下,她对那个男人的在乎,比她毁了他和陈白沫的未来,更让他气愤。
他控制不住自己心里阴暗的那一面。
每次想到那套房子,那张照片上的男人,他就有种摧毁的欲望。
他是为了她的欺骗生气,不如说,他是终于找了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对那套房子下手。
他想让她生不如死的方法多了去了,木子、时笙、沈家、陆然,哪个不是她的软肋,他却偏偏要跟个死人计较!
“莫北丞,”南乔揪着他的衣服,似乎生怕一松手,那套房子就保不住了。
关于陆焰的一切,都在那套房子里。
她没有带出来一点。
如果莫北丞将那里毁了,就真的,彻底断了她和陆焰之间的那点儿联系了。
“我可以让一切回到原点。”
莫北丞只觉得心脏蓦然被一只大手捏着,很疼,很闷,仿佛窒息一般,整个人都懵了一下。
这种陌生的感觉,来的突然,却又剧烈的不容忽视。
他只感觉到疼,疼得他无力去思考,这种疼是为什么。
一切回到原点?
什么意思?
没等他猜,南乔又继续开口,急切,祈求,“我们离婚,并且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你依旧可以和陈白沫结婚。”
这一刻,报复、仇恨,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要陆焰。
哪怕只是一堆死物,她也不能让莫北丞毁了!
莫北丞觉得胸口剧烈一疼,他抿紧唇,压下了要伸手按住的冲动,他看着南乔,神情阴测难辨,目光像是一把把刀片,迅速旋转着要将她撕成碎片。
他松开揽着她腰的手,拿起电话,对那边吩咐,“给我一把火烧了。”
南乔只觉得,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
烧了。
砸了尚且还剩下残骸,烧了呢?
就剩下一会黑色的焦灰。
莫北丞扣着她的下颚,止住了她的动作,“沈南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南乔脸上挂着平日里没有的张狂笑意,手在他腰腹重重一按,“这种时候你问我干嘛?莫北丞,你是男人吗?”
他闷哼一声。
他翻身。
将南乔按在身下,眼睛里爬满了红血丝,呼吸粗重急促,简直想要把她撕了一般。
他占了主导权!
南乔笑了,带着十足的放肆挑衅,用足尖点了点他紧绷的小腿,“你的女人还听着呢,还是三哥口味重,喜欢现场直播?”
莫北丞嘴唇紧紧抿着,眼睛里冒着火星,他够着身子去捡手机。
手机还在通话中。
莫北丞拧了下眉,伸手摁掉。
俯身,把唇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忙音,陈白沫身子一晃,差点从43楼的天台跌下去。
她不是要跳楼,只是想上来吹吹风,给莫北丞打个电话!
聊什么都好,至少让她听听他的声音。
她不挂电话,也不是有听春宫戏的嗜好,而是她不信,不信莫北丞真的能当着她,跟南乔发生关系。
电话断了。
陈白沫自嘲的笑了一下,他们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她盯着下面街道上,火柴盒大小的车辆出神,霓虹灯照亮了整个夜空,掩盖了所有丑陋的罪恶。
那一瞬间,她在想,要不,跳下去吧。
趁着莫北丞心里还有一点点她的地位,还会接她的电话。
跳下去吧!
那样,自己的死就会成为他和沈南乔之间永远的一个梗,一碰就疼,他会记住她一辈子,逢年过节来给她烧纸祭拜。
被他记住一辈子,多好啊。
沈南乔这辈子都别想痛快的替陆焰报仇!
但是,她不甘心。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永远只能在阴暗的地底,看着他们恩爱,看着他们白头到脑。
……
“跟谁学的?”莫北丞压着南乔,一双眼睛里全是湛湛的黑色,他低哑着嗓子:“恩?”
南乔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南乔被折腾的很晚才睡,第二天一大早又被莫北丞捞起来去跑步,她困的厉害,头重脚轻的被莫北丞抱到浴室里洗澡。
镜子里,她眼睛肿的像两个核桃,嘴唇上有几处破皮!
头发乱糟糟的。
整个形象糟糕透顶!
莫北丞往牙刷上挤了牙膏,塞进她手里,看着她又眯起了的眼睛,“昨晚睡的好吗?”
挺好的。
虽然中途醒过,但这是她自爷爷过世后,第一天晚上没吃安眠药!
算是,自然入睡。
洗漱完,莫北丞又抱着她去了楼下餐厅。
早餐已经做好了。
小米粥、鸡蛋、牛奶,配几个素炒的小菜!
莫北丞替南乔拉开椅子。
一个系围腰的中年女人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三少,少夫人,您们尝尝看,如果不合口味,我明天再换过。”
南乔望向莫北丞。
莫北丞泰然自若的替她夹了一筷她最不喜欢吃的花菜,“容姐以后负责三餐。”
容姐做的菜味道很好,一点不比外面的星级大厨差,应该是莫北丞费了心思挑选过的。
南乔没胃口,再看到碗里堆成小山一样的花菜,就更吃不下了!
吃了一半,就放下筷子了。
容姐忙问道:“少夫人,是菜不合口味吗?”
“是我今早没胃口。”
容姐飞快的扫了眼她的耳垂,顿时了然了。
今天天气凉爽,南乔穿了件高领无袖针织衫,但耳朵和嘴唇上的痕迹是遮不住的。
南乔被容姐看的有些尴尬。
莫北丞示意容姐下去。
吃完饭,时间还早,休息了半个小时,才出的门。
莫北丞穿了件白色外衫,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南乔双腿发软,被莫北丞强行带着跑了一段,眼前都出现重影了,她坐在一家店面的台阶上,“我不跑了。”
莫北丞走回她身边,笑了笑,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让人捉摸不透。
“在跟我撒娇?”
南乔皱了皱眉,无话可说。
莫北丞伸手捻了下她的耳垂,昨晚没控制住,印记有些深,估计要过几天才消。
“起来,继续,”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再跑十十分钟。”
南乔并不情愿。
但莫北丞并没有给她余地,虚空做了个手势,南乔听到身后传来一叠声的狗叫声。
回头。
见司机牵着一条白色德牧朝这边走过来。
那狗估计是几百年没被放出来过了,汪汪的狂叫着朝这边冲过来,司机被拉着一路小跑,“三少。”
莫北丞接过绳子,弯腰挠了挠狗的脖子,指着南乔,“老大,追。”
南乔:“……”
她在台阶上顿了一下,狗已经抬起爪子朝她扑了过来。
“莫北丞,你大爷的。”
南乔没想到他还真放狗,情急之下,从台阶上跳起来,连粗口都爆出来了。
好在,莫北丞一路牵着绳子,也控制了速度,不让南乔跑的太急。
等莫北丞再将绳子交给司机,南乔已经累得喘不上气了,她撑着腰,不停的喘气!
莫北丞过来牵她的手,“刚跑了步,不能马上停下,走一会儿。”
南乔瞪他。
他弄了弄她的脑袋,一脸嫌弃的缩回手:“一身的汗,去公司洗个澡,换身衣服。”
……
南乔到公司,正好赶在最后一秒打卡。
姚静看到她,又扫了眼她的耳垂和嘴唇,冷哼了一声,“沈南乔,就算你攀上了莫董,但还是应该遵守一下公司规定吧,淡妆就不说了,你现在穿个运动装上班,还一身的汗,是怎么回事?”
“抱歉,我下次会注意,我马上去换衣服。”
南乔虽然性格多刺,但并不是蛮不讲理。
她今天这身装束确实不合适。
她认错态度很好,不骄不躁,姚静虽然看不惯她,但也没有借题发挥的理由。
只哼了一声,“自己写了罚款单给我签字,送到财务部。”
“是。”
南乔写了罚款单,送到财务部之前先去莫北丞楼上洗了个澡,换了职业装!
莫北丞的办公室有临时休息间,浴室、洗手间,都有。
她洗澡很快,换好衣服出来才十分钟不到。
莫北丞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她写的罚款单在看,“受气了?”
南乔神色平静的拿回他手里的罚款单,“没有,我穿的衣服确实不合适。”
“正常情况下,这种时候女人撒个娇,这张罚款单就作废了。”他也就是随口一说,沈南乔向来不在正常女人的范畴之内。
“你会?”南乔漠漠的看着他,她心里,莫北丞和‘公私不分’划不上等号。
莫北丞:“不会,出去把门带上。”
中午的时候,姚静敲了敲南乔格子间的桌子,“下午跟我去陆氏开个会,他们开发新城区的设计稿已经出来了。”
南乔有一段时间没来公司了,更没有参与过陆氏新城区的设计,听姚静这么说,节奏有短暂的跟不上。
姚静说:“这是设计图稿,下午的时候你来讲,不用压力太大。”
陆氏虽然是百年企业,上市公司,但对公司来说,这个单子算不上大。
若不是陆氏刚换了总裁,根本不会有竞标这一环节,原本两家都已经口头签约了,但突然职位调离,将所有的都打乱了。
她本来打算弃了,但对方新上任的总裁却给她设了个激将法。
南乔吃了饭,趁着中午休息的两个小时养了一会儿神,又查了陆氏的资料。
百度出来的资料很多!
在看到右侧楚衿的照片时,她稍稍愣了一下。
楚衿,陆氏新任总裁?
怎么会这么巧。
会议定在陆氏27楼的会议厅里,姚静带着她和业务部小余一道过去了。
一同参与竞标的三家公司都已经到了,看到他们进来,还礼貌的点头打招呼。
姚静将资料放在桌上,问南乔:“有没有问题?”
南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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