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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帮秘书扣好内衣扣,老公扔了我的假肢白薇黎穆琛完结文

白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祸失去双臂的第二年,老公罚我给他的秘书当贴身保姆。我每天跪地伺候,还要在他们恩爱结束后帮忙递纸巾。白薇参加红毯走秀时,内衣扣意外崩开,现场无码高清照疯传全网。她不堪此辱,闹着割腕自杀:“姐姐酒后飙车害死我母亲,现在毁了我的清白,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为给她出气,黎穆琛扔了我赖以生存的假肢。又不顾我苦苦解释,将我扒光丢到境外畸形秀场:“既然连颗扣子都扣不好,那你就去好好承受薇薇受到的屈辱!”而后,一连五年都再没过问我的死活。直到黎穆琛为白薇举办生日宴时,合作商送来一具与我面容高度相似的畸形蜡像。……蜡像上的红布被掀开的那一刻,白薇扯了扯黎穆琛的衣角:“穆琛哥哥,听说境外有些地方会用真人制作蜡像,你看她长得像不像南乔姐姐?”提到我,黎...

主角:白薇黎穆琛   更新:2025-05-06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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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薇黎穆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没帮秘书扣好内衣扣,老公扔了我的假肢白薇黎穆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白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祸失去双臂的第二年,老公罚我给他的秘书当贴身保姆。我每天跪地伺候,还要在他们恩爱结束后帮忙递纸巾。白薇参加红毯走秀时,内衣扣意外崩开,现场无码高清照疯传全网。她不堪此辱,闹着割腕自杀:“姐姐酒后飙车害死我母亲,现在毁了我的清白,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为给她出气,黎穆琛扔了我赖以生存的假肢。又不顾我苦苦解释,将我扒光丢到境外畸形秀场:“既然连颗扣子都扣不好,那你就去好好承受薇薇受到的屈辱!”而后,一连五年都再没过问我的死活。直到黎穆琛为白薇举办生日宴时,合作商送来一具与我面容高度相似的畸形蜡像。……蜡像上的红布被掀开的那一刻,白薇扯了扯黎穆琛的衣角:“穆琛哥哥,听说境外有些地方会用真人制作蜡像,你看她长得像不像南乔姐姐?”提到我,黎...

《没帮秘书扣好内衣扣,老公扔了我的假肢白薇黎穆琛完结文》精彩片段

车祸失去双臂的第二年,老公罚我给他的秘书当贴身保姆。

我每天跪地伺候,还要在他们恩爱结束后帮忙递纸巾。

白薇参加红毯走秀时,内衣扣意外崩开,现场无码高清照疯传全网。

她不堪此辱,闹着割腕自杀:“姐姐酒后飙车害死我母亲,现在毁了我的清白,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为给她出气,黎穆琛扔了我赖以生存的假肢。

又不顾我苦苦解释,将我扒光丢到境外畸形秀场:“既然连颗扣子都扣不好,那你就去好好承受薇薇受到的屈辱!”

而后,一连五年都再没过问我的死活。

直到黎穆琛为白薇举办生日宴时,合作商送来一具与我面容高度相似的畸形蜡像。

……蜡像上的红布被掀开的那一刻,白薇扯了扯黎穆琛的衣角:“穆琛哥哥,听说境外有些地方会用真人制作蜡像,你看她长得像不像南乔姐姐?”

提到我,黎穆琛脸上难掩厌恶:“温南乔要是被做成蜡像,倒是便宜了她!”

我的灵魂游离在半空,禁不住苦笑。

黎穆琛认出我的脸,却没认出这具蜡像就是我。

他唤来助理:“让那毒妇滚回来吧,五年了,她也该懂规矩了。”

助理苦着脸,十分为难:“可是夫人四年前就死了,尸体都被丢去喂了狗。

我向您汇报时,您说不用管……”黎穆琛狠狠剜他一眼,神色沾染些许怒意:“你什么时候也和那个女人一样,学会撒谎了?”

助理快哭了,急忙辩解:“当时您和白小姐在一起……”那次,白薇的指尖被仙人球刺出一颗血珠,黎穆琛非要抱她去医院包扎。

他几乎没听清助理的话,就扔下一句“随便处理”。

黎穆琛神色僵硬了一瞬,蓦然间却又笑了:“尸体喂了狗?

真是好一出金蝉脱壳,温南乔这种贪图享乐的女人,怎么舍得去死?

一 定又是用肉体做交易,偷偷假死。”

“我当年在她身上植入了精密定位器,去查下具体位置,哪怕天涯海角,我要亲自把她揪回来!”

听完他那番毫无逻辑的的污蔑,我心头泛起阵阵苦涩。

黎穆琛,我就站在你面前,又何须天涯海角?

助理很快传来消息:“系统在升级修复,只能查到夫人目前在云城,要三天后才能获取精准定位。”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黎穆琛的眉头似乎舒展不少:“我就知道,温南乔那么狡诈,怎么会让自己吃苦?

原来早就溜回云城了。”

白薇羽睫轻颤:“要不是怕影响我参加海选,也不会弄断姐姐两条胳膊替我顶罪,害她现在东躲西藏。”

“三天后刚好是我母亲的忌日,我好害怕当年的事被人扒出来……”黎穆琛忙将她揽入怀中,温声轻哄:“薇薇不哭,能给你顶罪,是温南乔的福气!

等忌日那天,我会召集媒体,让她跪在白姨坟前磕头谢罪,把她的罪名做实!”

听到这,我愣住了。

白薇的母亲是黎穆琛身边的保姆,两人几乎情同母子。

七年前,白薇非要邀我庆祝她海选成功。

我被她强劝着灌下一杯杯烈酒后,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我失去双臂,躺在icu里抢救。

而白薇却抱着她母亲的骨灰,带着记者控诉我酒后飙车,害她母亲当场身亡。

无论我如何哀求解释,黎穆琛都不肯相信,还日日咒我横死为白姨偿命。

我以为黎穆琛悲伤过度,被一时蒙蔽。

却没想到,这是他们精心织就的骗局。

寒意窜上背脊,恶心的想吐。

如他所愿,还有三天。

他就会知道我真的已经死了。

可黎穆琛却等不及。

第二天一早,他就带人冲进温家的乡下老宅。

我心头一颤,跟着车队飘了上去。

我妈正趴在庭院间劳作。

温家破产时,黎穆琛让人敲碎了她的膝盖骨。

黎穆琛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妈,不耐烦道:“温南乔呢?

让她滚出来见我!”

我妈眼圈一红,哽咽着开口:“阿乔早就让你逼死了,我亲眼看着她在笼子里断了气,你却连她的尸首都不肯让我带回来!”

说完,她又匍匐在地,卑微祈求:“求求你,把阿乔还给我吧……”黎穆琛板着脸,并不信这番说辞:“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撒谎成性!

给我搜,今天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温南乔给我挖出来!”

保镖鱼贯而入,涌进狭小的院落,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

半小时后,手下小心翼翼端出一个木盒:“黎总,我们在楼上发现了夫人的遗照和牌位……”黎穆琛一副了然的神情:“为了演这出戏,温南乔倒是做足了准备,把这些劈了当柴烧!”

而此刻,院子门口却传来一道惊喜的童声:“爸爸,是你吗?”


黎穆琛眼中划过一丝慌乱,很快又被压下:“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和温南乔合起伙来耍我?”

助理大气不敢喘:“我让人把检测报告给您带过去了,您过目后就赶紧回来吧!”

话音刚落,保镖就慌忙递给黎穆琛一个文件夹。

他一页页扫过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没稳住身形。

可他依旧嘴硬:“这绝对不可能!

温南乔真是心思歹毒,为了逃避罪责,居然敢伪造检测报告!”

黎穆琛三两下撕碎文件,吩咐道:“现在立刻备车回家,我倒要看看,温南乔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白薇刚才一直紧挨着黎穆琛,助理的话她也听了个大概。

眼见黎穆琛要走,她脸色变了又变了,忙牵住他的胳膊:“南乔姐只是不敢认罪而已,肯定不是故意用那些东西骗你的,五年都让她蒙混过去了,不差这一会儿。

你先和我一起打发记者,好不好?”

“穆琛哥哥,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

难道你忍心看我成为全云城的笑话吗?”

白薇哭的梨花带雨,像只破碎的蝴蝶。

黎穆琛眼中满是纠结与不忍,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白薇扑进他怀里,眼中划过一丝得意。

黎穆琛心不在焉,陪白薇走完了祭奠仪式。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他总觉得,有些事他好像真的弄错了。

到了采访环节,记者还尚未发难,刚刚借口有事离开的白薇,却突然穿着婚纱,手捧一束白玫瑰从幕后走出,对着黎穆琛深情告白:“穆琛哥哥,我从小就喜欢你。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你,所以,你愿不愿意在我母亲的见证下娶我?”

黎穆琛大脑一片空白,闪过的全都是几天经历过的片段。

他只看到白薇的嘴一开一合,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白薇杏眸微湿,我见犹怜。

在场所有人纷纷起哄:“在一起,在一起!”

黎穆琛在众人簇拥下接过那枚对戒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他使神差的接起:“黎总,星星……星星他好像快不行了!”

“您快去医院看看吧,那可是夫人死后留下的唯一血脉啊!”

黎穆琛脑海中仿佛有烟花炸开。

尽管他下意识认为这一定又是温南乔的恶作剧,可还是有一道强烈的声音催促他赶紧回去。

他将戒指塞回白薇手里,转身就要跑:“这件事下次再说,我会补给你一个求婚礼!”

才下过雨,草地湿滑。

白薇正要去扯他的衣袖,却被反被惯性带倒,重重跌进泥水里。

记者哪里肯放过这个这个重大八卦,一拥而上,对着狼狈地白薇一顿猛拍。

白薇憋红了脸,又急又气,举起花束狠狠砸在他们身上:“拍什么拍,都给我滚呐!”

司机一路疾驰。

黎穆琛催个不停:“十分钟之内,我要到医院门口,不然自己滚去人事部递辞呈!”

司机战战兢兢:“黎总,油门已经踩到底了。”

黎穆琛心急如焚,赶到急救室门口的那一刻,门口的手术灯也骤然熄灭。

医生低着头,语气沉重:“黎先生,抱歉,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


就在黎穆琛碰到项链的一刹那,白薇秀眉一拧:“没想到姐姐为了谋生,居然卖掉了传家宝。”

黎穆琛停住脚,面露鄙夷:“也是,她平日好逸恶劳,什么恶心事做不出来?”

我的心跌到谷底。

星星只看过我的照片,就能一眼将蜡像认出。

而黎穆琛与我相识数载,却无知无觉。

夜里,他在白薇身上耕耘的格外卖力。

污言秽语不断从二人口中吐出,丝毫不顾及孩子就在旁边。

星星满身血污,紧紧抱住蜡像的小腿,试图从获取一丝温暖。

望着这一幕,我心口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痛,飘过去捂住他的耳朵。

星星很乖,不管白薇如何羞辱,都不哭不闹。

大半天过去,白薇终于疲了。

她用鞋尖挑起星星的下巴:“你和你那贱人妈一样,都只配做我的狗!”

一直沉默的星星却猛然爆发,一口咬在白薇脚踝:“你个坏女人!

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

白薇吃痛,举起美工刀在星星背上一通乱戳:“小杂种,去死啊!”

血腥味弥散开来,星星终于松口,爆发出一阵恸哭。

黎穆琛闻声赶来。

白薇眸中蓄满泪花,指着腿上那浅不可察的牙印哭诉:“穆琛哥哥,人家过几天还要走红毯,都咬破相了!”

“我怕他有一个杀人犯的母亲,遭人耻笑,才收养他。

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心肠竟如此歹毒,居然恩将仇报!”

黎穆琛额头青筋直跳,冲星星咆哮:“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一家子祸害精!”

他倒提起星星的双腿,就从二楼露台狠狠甩了下去!

我拼尽全力冲上去,想将星星接住,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从我虚无的灵魂中跌落。

砰一声巨响,我的心也四分五裂。

黎穆琛对着保镖发号施令:“既然这么喜欢咬人,就给我拔光他的牙!”

白薇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逗你玩儿的,这点印子,最多半小时就好,瞧把你紧张的。”

黎穆琛低头吻上白薇的足尖:“哪怕赔上他的狗命,也比不上你的一根头发丝。

而且小孩子不是都要换牙?

我只是提前帮帮他而已。”

“要怪也只能怪温南乔,谁让她一直躲着不肯出来?”

滔天恨意如烈火般在胸腔中翻涌。

我目眦欲裂,冲上去撕扯啃咬,想将那对狗男女拆吞入腹。

可却对他们造成不了任何实质性伤害。

楼下,冰冷的器械在星星嘴里搅动。

鲜血倒灌进喉咙,星星呛咳不止。

他的哭喊声越发微弱,我哭的几近窒息。

星星被扔在地下室,整个身子几乎被血液浸透。

我抱住他小小的身体,麻木的唱着摇篮曲。

黎穆琛,等你知道真相时,会不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剩下的一天里,黎穆琛开始核对祭奠仪式的细节。

他又向助理确认了一遍:“明天能定位到温南乔的具体位置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志得意满:“还有,DNA比对的事也要尽快,明天天,我势必让温南乔和她那奸夫身败名裂!”

忌日当天,各家记者早早蹲守在墓地前:“听说黎首富的前夫人肇事逃逸,还偷情生下了私生子,黎首富今天要抓他们回来当众谢罪!”

“薇薇也真是能忍,这么多年都没让杀母仇人偿命,果然是人善被人欺!”

“你们不觉得黎首富和薇薇很好磕吗?

腹黑大灰狼和纯情小白兔。”

白薇听到这话,似乎有些羞涩,红着脸瞥向黎穆琛。

众人立刻抓拍,一副磕到了的模样。

黎穆琛在云城各个方向都备了车,只等得到我的定位,就立刻将我抓回。

一直等到中午,他也没收到消息。

人群窃窃私语:“不会又是为了炒作耍我们的吧?

白薇之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儿。”

白薇面子有些挂不住,她左顾右盼,朝黎穆琛撒娇:“穆琛哥哥,怎么办啊?”

黎穆琛烦躁的看了眼手表,给助理打去电话:“你们怎么回事?

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吗?”

助理在电话那头哆哆嗦嗦:“黎总,定位器就在您卧房摆着的蜡像里,经过专业人员检测,那具蜡像是夫人的遗体做成的。”

“另外,DNA比对结果出来了,星星是您的亲生儿子!”


白薇吓了一大跳:“穆琛哥哥,你……你怎么来了?”

黎穆琛钳着她的下巴:“怎么,我不能来吗?

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们母女俩心如蛇蝎,骗了我那么多年!”

白薇的母亲白霜连忙上前打圆场:“不是的穆琛,我们只是在开玩笑……”黎穆琛双目猩红:“玩笑?

所以害死阿乔,也是玩笑?”

“放心,今天我不会要你们的狗命,我会留着你们慢慢折磨,为阿乔赎罪!”

当晚,黎穆琛就召开记者发布会,逼着白薇母女承认当年诬陷我酒后飙车的事实。

消息一出,全网震惊,纷纷斥责白薇母女狼心狗肺,人面兽心。

还有人把白薇逼婚以及黎穆琛在别墅外的采访视频剪辑成了小视频。

一时间,白薇母女人人喊打。

而黎穆琛,却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还成了全网夸赞的深情总裁,公司股票一路攀升。

我觉得无比讽刺,这个伤我最深的男人,竟成了为我洗清冤屈的救世主。

黎穆琛将白薇母女关进了一个废弃仓库。

他让人拔光了她们的牙齿和指甲,每日毒打,还要日日往伤口上倒辣椒水:“阿乔一家遭受的痛苦,你们要百倍承受!”

白霜没扛过两天,就撒手人寰。

白薇经受数日折磨后,终于崩溃,朝黎穆琛破口大骂:“黎穆琛,你个孬种,有本事杀了我呀!

折磨我算什么本事?

害死温南乔的罪魁祸首从始至终都是你!”

“见异思迁的贱人,朝秦暮楚的禽兽!

你要是真那么爱温南乔,又怎么会被我算计那么多年?”

“我的手段是不光彩,可你也未必磊落!

你才不是帮温南乔报仇,你从头到尾都是为了推卸责任!”

“你要是真心忏悔,那你就去死啊!

最该死的那个人分明是你才对!”

黎穆琛被这么一刺激,当即死死扼住白薇的喉咙:“贱人,你给我闭嘴!”

白薇死命挣扎,半晌过后,不动了。

黎穆琛见她断气,终于恢复正常,世界彻底安静。

我站在角落,默默看着这场闹剧。

白薇的确可恨,但她却没说错。

这场暴行的实施者从始至终都是黎穆琛。

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从不肯信我。

我与黎穆琛琛相识数年,也抵不过白薇几句轻描淡写的挑拨。

白薇母女已经死去,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想要的是黎穆琛付出代价。

就在我以为此生无望的时候,事件又迎来了第二次反转。

有人用小号曝光了白薇与黎穆琛这些年的私密照,以及他们虐待我妈和星星的视频。

随着有心人越挖越深,当年因为我戴着假肢没帮白薇扣好内衣扣,被黎穆琛扔进畸形秀场的事也被人扒出。

黎穆琛的深情人设迅速快崩:温南乔遇上这种禽兽也真是够倒霉的,活着受折磨,死了还被做成蜡像,最后几个亲人也被折腾没了。

媳妇儿没了知道哭了,孩子死了知道奶了。

典型的表演型人格,装给谁看?

这种贱人建议直接上满清1大酷刑哈。

不少好心人走上街头,举着横幅为我声讨。

尽管早已死亡,我依旧被这些陌生的善意感动的热泪盈眶。

黎氏集团股票一路暴跌,合作商和客户纷纷与公司解约。

一夜间,黎穆琛一无所有,还要面临巨额违约金。

走在路上都被人泼油漆,扔臭鸡蛋。

公司正式宣告破产那天,警方以虐童和故意伤人罪,以及偷税漏税正式对黎穆琛进行逮捕。

黎穆琛在扔星星下楼的露台上站了很久。

而后他提笔写下一封长长的遗书,上面全是对我和星星的忏悔。

另外,他对小号的爆料内容供认不讳。

遗书的最后,他祈求能获得我的原谅,他会用下辈子来补偿。

我站在一旁,也同样祈求下辈子不要再和黎穆琛有任何瓜葛。

我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黎穆琛。

下一世我只想安安稳稳。

窗外的警笛声越来越近。

黎穆琛几乎没给自己留任何活路。

他吞下了一整瓶安眠药,割破自己的脉搏。

而后躺在床上温柔抚摸我的蜡像,另一只手则用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

鲜血在床上蔓延成一朵血花。

但黎穆琛好像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他闭上眼睛,似乎要奔向一个美梦:“阿乔,我来了。”


黎穆琛望着畸形蜡像,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他一把推翻茶几,指着保镖的鼻子破口大骂:“赶紧把这吓人的东西给我弄走!

温南乔呢?

让她出来!”

助理赶紧将他摁住:“黎总,检测报告您已经看过了。

这具蜡像真的是夫人。

人死不能复生,您振作一点!”

黎穆琛却不吃这一套:“滚!

你们这群骗子,都给我滚!”

黎穆琛把自己关在房间,每天用酒精麻痹自己。

他将我的蜡像摆在床上,盖好被子,而后望着我的脸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助理劝黎穆琛早日让我和星星入土为安,他却不肯,执意认为我和星星只是睡着了。

他每晚抱着蜡像入眠,又总会在夜半惊醒时呼唤我的名字。

在一次宿醉后,黎穆琛终于崩溃。

他抱着蜡像嚎啕大哭,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阿乔,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回来好不好?”

我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他又恶心又活该。

我活着的时候不珍惜,我死了再做这些又有什么用?

而且我所遭遇的痛苦,全都是他一手促成。

黎穆琛清醒后,突然想起我妈。

他叫来助理:“我岳母呢?

我当初不是说让她吊一口气,现在她怎么样了,赶紧找最顶尖的医生为她治疗!”

“孩子已经没了,岳母不能再出事了,否则阿乔不会原谅我的。”

说到最后,黎穆琛竟染上了哭腔。

助理不敢说话,沉默半晌,才犹豫道:“您还是自己去看吧……”他带着黎穆琛,七弯八拐才走到白薇的宠物房。

还没靠近,就从里面传出一股浓烈的恶臭,黎穆琛忍不住捂鼻:“里面有死老鼠吗?

怎么这么臭?”

刚一说完,他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

助理推开房门,房间正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玻璃展柜。

而我妈,早就被柜子里的黑黢黢的大蚂蚁啃成了一具挂着碎肉的骨架。

我的心仿佛被钝刀割开。

这一生,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妈。

她这人是讲究活的体面。

可她生前受我连累,死后也没能留下一个全尸。

黎穆琛,我最后的亲人也被你害死了。

你满意了吗?

黎穆琛吓得倒退好几步:“不是说留着她的命吗?

怎么会变成这样?”

助理解释:“白小姐养的是食人蚁,但她怕您不高兴,让我们瞒着不和您说。”

说完,他又将一个手机交给黎穆琛:“家里的佣人拍到了几段录像,她不敢把这个交给您,所以让我改为转交。

”黎穆琛点击播放,白薇刻薄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你个小杂种,怎么不和你妈一起去死?

你和你那贱人妈一样,都只配做我的狗!”

画面再次重现,我依旧心疼不已。

我的星星,就这么让这对狗男女搓磨死了。

黎穆琛看完那几段白薇折磨星星的录像,拳头越攥越紧:“这个贱人,竟敢这么对我儿子!”

我只觉得他不可理喻,这一切难道不是他默认的吗?

黎穆琛带着保镖一路驱车驶向市中心。

当初他在那里给白薇买了一套别墅,但他从来不过去。

所以白薇并未对他设防,它几乎毫无阻碍就顺利进入了别墅。

黎穆琛走到卧室门口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女声:“你个死丫头!

我假死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给你制造机会,让你早日扳倒温南乔,坐上黎太太的位置?”

黎穆琛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

里面不断传来对话声:“这能怪我吗?

我以为黎穆琛对温南乔早就没有感情了,所以才让人把用她尸体做的蜡像回国,好试探一下黎穆琛。

谁知道一个死人也能让他旧情复燃?”

“你这些年不是买通境外黑帮制造绑架案,就是走红毯之前故意扯坏内衣扣,现在好了,前功尽弃!”

“现在埋怨这么多有什么用?

我得尽快想办法让黎穆琛娶我,不然我的努力就真的白费了!”

她们越吵越起劲,全然没发现站在门口的黎穆琛脸色越来越黑。

黎穆琛再忍不住,冷冷开口:“白姨,既然这么喜欢装死,那你就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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