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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展鸿叶盈然结局免费阅读寒枝落尽遇春风番外

叶展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窗外忽然传来孩童嬉闹声,惊得我回过神来。他却似浑然不觉,从袖中取出个白玉小瓶,拔开软木塞,清甜的茉莉香混着冷冽的松木气息扑面而来:“劳烦夫人指点,这前调可还入得眼?”我望着他眼底跃动的火光,鬼使神差地伸手接过瓷瓶。指尖相触的刹那,他忽然轻笑出声,直起身时衣袂带起一阵风,将案上红烛吹得明灭不定。恍惚间,我听见他在说:“明日晨起,可要与我同去松林寻香料?”红盖头下未说完的羞怯,此刻全化作心口擂鼓般的悸动。原来传闻里风流浪荡的小侯爷,竟也有这般温柔又惑人的模样。烛泪顺着红烛蜿蜒而下,在铜盘上凝成蜿蜒的珠链。他垂眸望着我手中的香瓶,喉结轻轻滚动,忽然屈指弹灭了床头三盏烛火。忽明忽暗的光影里,他的眉眼愈发深邃,像是浸在墨色里的远山,却又燃着两...

主角:叶展鸿叶盈然   更新:2025-05-06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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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展鸿叶盈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叶展鸿叶盈然结局免费阅读寒枝落尽遇春风番外》,由网络作家“叶展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窗外忽然传来孩童嬉闹声,惊得我回过神来。他却似浑然不觉,从袖中取出个白玉小瓶,拔开软木塞,清甜的茉莉香混着冷冽的松木气息扑面而来:“劳烦夫人指点,这前调可还入得眼?”我望着他眼底跃动的火光,鬼使神差地伸手接过瓷瓶。指尖相触的刹那,他忽然轻笑出声,直起身时衣袂带起一阵风,将案上红烛吹得明灭不定。恍惚间,我听见他在说:“明日晨起,可要与我同去松林寻香料?”红盖头下未说完的羞怯,此刻全化作心口擂鼓般的悸动。原来传闻里风流浪荡的小侯爷,竟也有这般温柔又惑人的模样。烛泪顺着红烛蜿蜒而下,在铜盘上凝成蜿蜒的珠链。他垂眸望着我手中的香瓶,喉结轻轻滚动,忽然屈指弹灭了床头三盏烛火。忽明忽暗的光影里,他的眉眼愈发深邃,像是浸在墨色里的远山,却又燃着两...

《叶展鸿叶盈然结局免费阅读寒枝落尽遇春风番外》精彩片段

窗外忽然传来孩童嬉闹声,惊得我回过神来。

他却似浑然不觉,从袖中取出个白玉小瓶,拔开软木塞,清甜的茉莉香混着冷冽的松木气息扑面而来:“劳烦夫人指点,这前调可还入得眼?”

我望着他眼底跃动的火光,鬼使神差地伸手接过瓷瓶。

指尖相触的刹那,他忽然轻笑出声,直起身时衣袂带起一阵风,将案上红烛吹得明灭不定。

恍惚间,我听见他在说:“明日晨起,可要与我同去松林寻香料?”

红盖头下未说完的羞怯,此刻全化作心口擂鼓般的悸动。

原来传闻里风流浪荡的小侯爷,竟也有这般温柔又惑人的模样。

烛泪顺着红烛蜿蜒而下,在铜盘上凝成蜿蜒的珠链。

他垂眸望着我手中的香瓶,喉结轻轻滚动,忽然屈指弹灭了床头三盏烛火。

忽明忽暗的光影里,他的眉眼愈发深邃,像是浸在墨色里的远山,却又燃着两簇灼人的火苗。

“夫人既收下了香料,”他声音忽然压低,带着几分蛊惑,“是不是该回赠些什么?”

话音未落,他已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带向铺满喜被的床榻。

绣着并蒂莲的锦被软得惊人,我跌进其中,抬头便撞进他近在咫尺的目光。

他伸手将我散落的发钗取下,乌发如瀑倾泻,他指尖穿梭其间,温热的触感从头皮一路蔓延到心口。

“听说女子成亲当夜,”他的鼻尖擦过我的耳垂,“要与夫君共饮交杯酒。”

说罢,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两只琉璃盏,斟满琥珀色的酒液,“这可是我特意从西域带回的葡萄酿,甜得很。”

我被他圈在怀中,几乎无处可躲。

他端起一盏酒,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脑,将酒液缓缓喂入我口中。

酒液顺着唇角滑落,他竟俯身用唇接住,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发软。

“夫人,”他气息不稳,“这酒...怎么比我想象中还要甜?”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透进窗棂,为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边。

他的手掌覆上我的手背,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已解开我嫁衣上的盘扣。

“莫怕,”他低声呢喃,滚烫的吻落在我的锁骨,“往后的每个夜晚,我都会这般陪着你...”红绡帐幔缓缓垂下,将一室旖旎尽数笼住。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却惊不破这满室的温柔缱绻。

我环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这场突如其来的婚事,或许正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叶盈然的夫君身死那天,在如意寺修行的叶展鸿还了俗。

他说她孤苦无依,他必须时刻陪伴身侧照顾她。

他待她温柔体贴,事无巨细一一过问。

原本清冷的佛子因为心尖上的白月光而跌落凡尘。

就在叶展鸿陪着叶盈然赢取花灯时,我依父母之命答应了小侯爷的求婚。

我身穿大红嫁衣离开叶府的那天,向来清冷持重的叶展鸿却红了眼。

“惜惜,你别嫁给他好不好?”

----当我第九十九次被挡在门外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很可笑。

年幼的小僧满脸歉意地看着我:“叶施主,天青师兄说过,不让任何人打搅他诵经拜佛。”

我透过木门的缝隙朝里看去,是跪坐在蒲团上专心诵经礼佛的叶展鸿。

他穿一身素白长袍,身姿清癯,如画眉眼淡漠无情,偏偏眉心处有一朵嫣红莲花印记。

纵是无情也多情。

他明明知道我就站在一门之隔处,但他就是一次都没有让我进来过。

每一次,我都只能隔着一扇门深深凝视他。

京中皆知宰相府的叶大公子生性淡漠,自十二岁那年起就入如意寺带发修行。

秋去春来,白驹过隙,十年时间弹指而过。

而我也默默喜欢了他十载。

原本我一直把这样的情愫深埋在心,只敢远远地眺望他,也算是另一种望梅止渴。

可自从四年前,叶宰相和叶夫人与真正的叶家嫡女叶盈然重逢,我才知道自己是当年被有意调换的假嫡女。

我本是穷家女,可当年接生婆一念之差,故意调换了叶夫人的嫡女与自己的孙女,我就顶替了叶盈然的身份在叶府活了十四年。

当时知道此事时,我第一反应竟然是窃喜。

我并非真正的叶府嫡女,这意味着我和叶展鸿并非亲兄妹。

原本愧疚于自己的隐秘心思,如今背德枷锁一解,满心的爱恋便如野草,春风一吹蔓延得无边无际。

我开始明目张胆对叶展鸿表露心意。

我知道他爱吃和兴斋的桂花酥,于是兴冲冲排两个时辰的队给他买,然后专程送到如意寺。

我知道他爱穿锦云缎缝制的月白长袍,从来不擅女红的我跟着府中的绣娘学了三个月,才绣成一件衣袍。

我知道他爱月夜昙花的香气和绽放姿态,便深入深山寻找最纯正的野生品种昙花进行移栽,只为博君一笑。

可惜,买来的桂花酥被分给众位僧人,绣好的衣袍从不曾穿过,盛放的昙花甚至被遗弃在寺庙外。

他对我的心意弃若敝履,从来都是不屑一顾。

我再三贪婪他如玉如画的眉眼,最终还是遗憾转身离开。

“既然他今日不愿见我,那我下回再来罢。”

我勉强一笑,落落寡欢。

那小僧见我往如意寺跑得那样勤快,早就与我熟悉起来。

他幽幽叹一口气,有心劝我:“叶施主,你十年来求见天青师兄这么多次,每一次都折戟而归,这又是何苦呢?”

我脸色惨淡,却还是笃定的语气:“无妨,他拒我一百次,我便求见一百零一次。”

“我总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小僧双手合十,低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愿有一日叶施主能参透,阿弥陀佛。”

我对小僧还了一礼,低头迈出如意寺的门槛。


“惜惜,你真的答应肯嫁?”

不怪他们如此惊讶,自从我及笄后,叶夫人就开始为我相看夫婿,前前后后不下数十个。

可我一个都不答应,只因心中记挂着寺庙里修行的清冷佛子。

如今听到我松口,他们自然喜出望外。

正好前些日子小侯爷派人来叶府说亲,我便顺水推舟。

爱叶展鸿太累了,我认输。

我再努力,也敌不过他放在心尖上的叶盈然。

既然如此,我何必还执迷不悟。

就在叶夫人忙着筹备我和小侯爷的婚事时,我又一次跑到飞鸿苑。

我对自己说,最后再偷偷看一眼叶展鸿吧,就当做是告别。

早做好心理准备会看到叶展鸿和叶盈然亲昵的场景,没想到叶盈然不在。

叶展鸿注意到我的身影,走到苑落门口。

“惜惜,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凝望他如诗如画的脸,心中涩然。

“没什么,盈然妹妹不在么?”

“她昨夜休息不好,现在正在厢房里小憩。”

叶展鸿答得自然,眸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疼惜。

我苦笑一声,忍不住问:“叶哥哥,你为何……对盈然妹妹这么好?”

叶展鸿微微蹙眉:“她夫君不幸身故,如今是孤身一人,寡妇身份敏感,易招惹闲言碎语,我自然要好好照顾她。”

“只是这样吗?

难道你对她没有一丝欢喜?”

叶展鸿脸色一僵,半晌才艰涩道:“我与她是亲兄妹……往后,你别再胡言乱语,平白坏了她的名声。”

他说得言不由衷,我心下了然。

我努力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叶哥哥,再有三日,我便要出嫁了。”

叶展鸿一怔,手下意识攥紧我的手腕,用力到我忍不住皱眉痛呼。

“惜惜,你……你说什么?”


几日后回门。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铜镜上,我对着菱花镜仔细簪上那支白玉兰钗,指尖却被嫁衣繁复的绣线勾住。

身后传来熟悉的轻笑,带着松叶混着檀香的气息漫过来,小侯爷骨节分明的手已替我解开丝线:“怎的比行军打仗还费劲?”

他的呼吸扫过耳畔,惹得我耳尖发烫。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时,他始终将我护在臂弯里。

我望着车窗外熟悉的街巷,心里却泛起涟漪。

不过几日,竟觉得从前住惯的宅院也生出了几分陌生。

待马车停在侯府门前,母亲已带着丫鬟迎出来,目光扫过我腕间新添的羊脂玉镯,眼底闪过欣慰。

宴席上,父亲将小侯爷拉到一旁斟酒,我隔着雕花屏风望见他端端正正坐着,应答时神情认真,倒比平日少了几分玩世不恭。

母亲握着我的手反复打量:“瘦了些,可是他欺负你?”

话音未落,便听屏风外传来清朗的笑声:“岳父放心,昨夜她还抱怨我炖的银耳羹太甜。”

聊了一会儿,我带着他去我从前住过的院子看看。

推开月洞门时,青苔在石阶上蜿蜒出细密的纹路,廊下的紫藤萝垂着几串蔫黄的花穗。

他抬手拂开挡在我额前的藤蔓,指腹不经意擦过我的脸颊:“原来夫人小时候,就住在这样雅致的地方。”

话音未落,忽听得一声猫叫,灰毛狸奴从假山上窜下来,直扑进我怀里。

“是阿灰!”

我轻抚着猫儿竖起的软毛,却瞥见他蹙起的眉。

小侯爷指尖悬在半空,欲摸又止的模样看得我忍俊不禁:“堂堂小侯爷,竟怕猫?”

“不过是...”他耳尖泛红,别过脸去,“没防备它突然跳出来。”

可当阿灰凑过去蹭他衣摆时,他还是僵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猫背。

走进东厢房,檀木梳妆台上还摆着半盒胭脂。

他捻起雕花胭脂盒,对着镜中的我挑眉:“原来夫人未出阁时,就这般爱美?”

不等我反驳,已用指尖蘸了胭脂,轻轻点在我唇上。

铜镜映出他含笑的眼,和我发烫的耳尖,阿灰“喵”地叫了一声,跳上窗台,惊飞了檐下小憩的麻雀。

忽有凉风卷着枯叶掠过门槛,他替我拢了拢披风,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琴:“听说夫人善抚琴?”

我尚未回答,他已坐至琴案前,修长的手指按上琴弦。

不成曲调的音符断断续续响起,惊得阿灰跳下窗台。

他偏头看我,眼底尽是促狭:“不如娘子教教为夫?”

夕阳斜斜照进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光影。

他的手覆上我的,带着薄茧的掌心裹住我微凉的指尖。

琴音渐稳时,我听见他在耳畔低语:“往后,我们的院子也要种满紫藤,再养只不怕生人的猫...”阿灰似是听懂了,又跳回他膝头,尾巴轻轻扫过他泛红的耳尖。

回程时,马车里多了个沉甸甸的食盒,母亲非要我捎上亲手做的桂花糕。

小侯爷掀开食盒,拈起一块放入口中,突然凑过来:“娘子尝尝?”

不等我反应,温热的唇已覆上来,混着桂花的甜香在齿间蔓延。

车帘被风掀起一角,外头丫鬟们的惊呼声隐约传来,他却不慌不忙地替我整理好鬓发,眼底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明日带你去城郊看桃花,可好?”

暮色渐浓,马车缓缓驶入侯府。

我望着他在暮色中挺拔的背影,忽然觉得,所谓归宿,大抵就是无论走多远,总有一盏灯,一个人,在等你回家。


就在我盘算着下一回要用什么借口去求见叶展鸿时,他却突然还俗了。

听到消息后,我顾不得丫鬟正在给我梳发,跌跌撞撞往大门口跑。

“叶哥哥……”门口站着一道高挑峻拔的身影,如清风劲竹,疏朗有致,秀蕴天成。

我的心狠狠一跳,正要冲到他的面前,却发现一个娇柔的女子正站在他的面前。

那是叶家真正的嫡女叶盈然。

只是她一年前就嫁入尚书府,今日怎么会出现在此?

我正疑惑,便听见叶展鸿的声音响起,清越如金石相击。

“盈然,既然你的夫君身死,日后由我来照顾你。”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顿时如遭雷击。

他说什么?

就因为叶盈然的夫君不在了,他为了照顾她竟然情愿还俗?

我脑海里骤然浮现十二岁的叶展鸿说要入寺庙修行的那一幕。

那时候我才十岁,躲在屏风后,看着还是俊秀少年郎的叶展鸿跪在叶宰相和叶夫人面前。

“展鸿去意已决,求爹娘成全。”

他神色是那样的执着,眼神清明坚定。

任叶夫人如何哭泣,他都不曾动摇半分。

等他真的入如意寺开始修行后,他更是心性淡漠,常年与青灯古佛为伴。

十年里都不曾回过叶府一次,不管是叶宰相生病还是叶夫人受伤,他依然守在小小一座寺庙里。

可现在不过是叶盈然变成了寡妇,他就迫不及待还了俗。

我咬着唇,眼泪模糊了视线。

原来,他不是真的无心无情的仙人。

只是那个让他动心动情的人并不是我罢了。

“小姐,你还好吗?”

我的贴身丫鬟屏儿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恍然回神,用宽大的衣袖拭去眼泪,倔强道:“我好得很。”

不过就是看清了他的无情与多情,他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我的心焚烧成灰。

自那天后,叶展鸿就和叶盈然在府中住了下来。

原本叶盈然是要住在她出嫁前所住的盈月苑,但叶展鸿说年久失修,主动让叶盈然住进他的飞鸿苑。

而当年我溜进他的苑落里玩耍,被他发现后就会拿戒尺狠狠惩戒我的掌心。

打得我手心红肿不堪后,再毫不留情地把我赶出去。

我从前以为是他喜欢清净,所以不喜旁人随意进出他住的苑落。

现在我终于知晓,他也是能容他人踏足自己的住所。

这些日子里,叶展鸿待叶盈然极好。

衣食住行无一不精细,事无巨细一一过问,简直体贴入微到极致。

我看过叶展鸿看叶盈然的眼神,柔情蜜意无限,看一眼就让人心甘情愿地溺毙其中。

而他也会笑得温柔怡然,眉眼的淡漠全都消融在笑颜里。

好似那个十年间冰冷疏离的佛子是另一个人那般。

我看得鼻头酸涩,双手在宽大衣袖的遮掩下死死握紧,指尖发白。

这样温柔的叶展鸿,一次都不曾在我面前展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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