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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赵珏沈明珠大结局

魈的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即,她想到了什么,反问道:“难道你联合侯府换新娘一事是真的?”“不是,那是谣言。你我十几年的情谊,我岂能随随便便割舍下?”赵珏矢口否认,望着她清凌凌的眼眸,仿佛一眼能看穿他内心的腌臜。他一时不敢直视,压低了声线:“我是怕你信了这些传言,心里怨恨我……大伯母与大伯与我们二房不合,你如今是大房的人,若是心里没有我,必定会不许秦老板与我合作。”“这样啊……”沈青檀点了点头,像是信了他的话:“不如我们各自和离,拨乱反正?”赵珏神色一变,似有些难言之隐,低沉的嗓音带着痛苦:“檀儿,我与明珠有了夫妻之实,若是为了一己之私与她和离,这是将她往绝路上逼。”“你心里装着我们十几年的情谊,新婚夜发现新娘子不是我,却也痛痛快快的与二妹妹洞房。”沈青檀讥...

主角:赵珏沈明珠   更新:2025-05-09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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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赵珏沈明珠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即,她想到了什么,反问道:“难道你联合侯府换新娘一事是真的?”“不是,那是谣言。你我十几年的情谊,我岂能随随便便割舍下?”赵珏矢口否认,望着她清凌凌的眼眸,仿佛一眼能看穿他内心的腌臜。他一时不敢直视,压低了声线:“我是怕你信了这些传言,心里怨恨我……大伯母与大伯与我们二房不合,你如今是大房的人,若是心里没有我,必定会不许秦老板与我合作。”“这样啊……”沈青檀点了点头,像是信了他的话:“不如我们各自和离,拨乱反正?”赵珏神色一变,似有些难言之隐,低沉的嗓音带着痛苦:“檀儿,我与明珠有了夫妻之实,若是为了一己之私与她和离,这是将她往绝路上逼。”“你心里装着我们十几年的情谊,新婚夜发现新娘子不是我,却也痛痛快快的与二妹妹洞房。”沈青檀讥...

《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赵珏沈明珠大结局》精彩片段


随即,她想到了什么,反问道:“难道你联合侯府换新娘一事是真的?”

“不是,那是谣言。你我十几年的情谊,我岂能随随便便割舍下?”赵珏矢口否认,望着她清凌凌的眼眸,仿佛一眼能看穿他内心的腌臜。

他一时不敢直视,压低了声线:“我是怕你信了这些传言,心里怨恨我……大伯母与大伯与我们二房不合,你如今是大房的人,若是心里没有我,必定会不许秦老板与我合作。”

“这样啊……”沈青檀点了点头,像是信了他的话:“不如我们各自和离,拨乱反正?”

赵珏神色一变,似有些难言之隐,低沉的嗓音带着痛苦:“檀儿,我与明珠有了夫妻之实,若是为了一己之私与她和离,这是将她往绝路上逼。”

“你心里装着我们十几年的情谊,新婚夜发现新娘子不是我,却也痛痛快快的与二妹妹洞房。”沈青檀讥讽道:“赵珏,你真令人恶心。”

赵珏脸色发青,额上青筋抽动,受不了沈青檀厌恶的眼神,尤其是她刻薄的话,让他怒火中烧。

他耐着性子解释:“你知道府里是祖父与祖母做主,揭开盖头之前,祖母便指定你是二哥的妻子,我无力更改。明珠是你的二妹妹,你最疼爱她,我若冷落她,你更不会原谅我。”

沈青檀顺着他的话说:“你说的对,好好待我二妹妹,将我赠给你的物件,全都还给我,免得让二妹妹瞧见了心里难受。”

赵珏并不想还,他以姐妹情深做筏子,却被沈青檀反将一军。

沈青檀并不需要他同意,直接发话:“我待会让流月去取,若是少了一件两件,明日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我会当众说与二妹妹听,由老夫人做个见证,未免今后二妹妹从哪个旮旯里翻出来,误会我们牵扯不清,那便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赵珏脸色青黑。

“秦老板是商人,商人重利,不会因为你我之间的恩恩怨怨,便会拒绝与你合作。”沈青檀神色冷漠,语气疏离的提点:“我如今是你的二嫂,今后不必私底下传信给我,我不想让你二哥误会。”

赵珏张口想辩解,却见沈青檀毫不留恋地离开,朝亭子里的赵颐走去。

在这一刻,他心里明白过来,沈青檀为何与赵颐一块来赴约,她是怕传出风言风语,伤了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他一想到沈青檀真的放下他,心里便不可抑制迸发出戾气。

赵珏目光冰冷看向亭子,沈青檀眉眼温柔的与赵颐说话,不知赵颐说了什么,她脸上绽出一抹笑意,愈发楚楚动人。

他憋着一股郁气回到二房,小厮上前回话:“三爷,秦老板在倒座房等您。”

赵珏快步去往倒座房,瞧见秦老板在屋里来回踱步。

他寒暄道:“秦老板,让你久候了。”

“我才到片刻。”秦老板脸上带着笑:“小将军,我查了一下账本,粮仓还有五万石粮食,随后又联系了合作的一个粮商,他手里能够匀出五万石给我。”

赵珏心里的郁气散了大半,算是今日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秦老板,有劳你了。此事办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将军,我有一事要与你说明……”秦老板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皱眉说道:“您知道如今粮食稀缺,我那位旧友的粮食是高价收来的,您全要了,还要得急,他便提了一点价钱。”


即便二夫人知道被宰,也得乖乖捧上银子。

“你是拿捏住她的要害,等着坑她呢。”大夫人理清利害关系,叹为观止:“你又怎得知道她会来这儿典当?”

“我不知道呀。”沈青檀眨了眨眼,略有些无辜:“我原来只知道赵珏买粮缺银子,二婶会典当我的嫁妆。我琢磨着拿捏把柄,逼迫她赎回去还给我。”

二夫人来德昌典当行,她便狠狠坑一把,大赚一笔。

二夫人去别的典当行,她便与典当行的人合作,联手坑二夫人一把,赚得少一点罢了。

大夫人算是开了眼,不过想到沈青檀坑了血赚九万两,心里痛快极了。

“罗灵芝贪财,该她的,不该她的,都要沾手。这回栽跟头了,活该。”大夫人眉开眼笑道:“我的眼光真不错,当年可是一眼相中你。”

沈青檀:“……”

“可不是?”关妈妈附和道:“二爷与二少夫人多登对,两人心眼都一样多。”

沈青檀:“……”

你们将门出身的人,夸人都这般与众不同吗?

——

沈青檀回到国公府之后,便派流月去赵颐的书房,问江朝借一本家训,靠在短榻上看得津津有味。

天色暗沉下来,府里诸位老爷都当值回来,世安堂那边派人来请她去一趟。

沈青檀带着流月去世安堂,方才发觉人都到齐了。

赵国公与老夫人坐在主位,府里的四位老爷与四位夫人都在,小辈只有她和赵颐,以及赵珏沈明珠夫妻俩。

屋子里的氛围凝重,似在酝酿着一场风波。

她一一请安后,坐在赵颐的身边,目光不由得望向主位的赵国公。

赵国公头戴乌纱帽,身着大红圆领袍,胸前金线绣麒麟补子,腰系玉革带,脚穿皁皮靴。

这一身常服还未换下,显然是一回府便来了世安堂。

他端坐在主位,一言未发,便尽显上位者的威严。

“全都到齐了。”老夫人不紧不慢地开口:“府里出了内贼,檀儿的嫁妆被偷去典当。她的嫁妆经过老二媳妇的手,老二媳妇主动揽下这件差事。她已经查明了,嫁妆没有被典当,而是在废弃的西院找到的。”

二夫人掏空了家底,整个人精神不济,只想尽快尘埃落定。

德昌典当行拒不承认背后的东家是沈夫人,自然不会向着她。

她再诬陷是沈青檀自导自演,老夫人只消派人去问一句,便会水落石出。

二夫人僵硬地说道:“侄媳妇儿,西院是荒院,府里的主子与下人,不会轻易去那儿。你的嫁妆不是一件两件,一下子偷出去卖了,很容易被人察觉,那贼子便将东西藏在西院。”

“是吗?竟然在西院?”沈青檀瞥向流月,询问道:“你不是说在典当行瞧见了吗?”

流月连忙说道:“二少夫人,奴婢没有撒谎。”

“对对对,流月没有撒谎。”二夫人笑得很勉强:“我清点了一番,的确少了流月说的那几样,亲自去德昌典当行赎回来。”

“这样啊。”沈青檀又问:“二婶查出是谁偷的吗?”

“暂时没查出来,那贼人狡猾,请的乞儿去帮他典当的。如今打草惊蛇,想要捉拿盗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不过你放心,我会继续追查。”

二夫人表明一番决心,又庆幸道:“万幸东西全都追回来了,一件都没有少。”

沈青檀听着二夫人漏洞百出的话,倒是没有揭穿。

在座的人都是人精,岂会不知道是二夫人随便找个借口遮羞?


“怎的咋咋呼呼,没个规矩。”沈夫人神色不悦,却是没有训斥:“出什么事了?”

“出人命了。”婆子脸色煞白,心慌地说道:“人就淹死在晚枫亭的池塘里,惊动了管事,管事吩咐老奴来传话。”

沈夫人倏然站起来:“谁出事了?”

婆子回:“老奴不知,管事安排人下水打捞了。”

沈夫人神色焦灼地往外走:“反了天了,青天白日,竟敢在府上行凶杀人。”

沈青檀急忙跟过去。

沈明珠小跑几步追上沈青檀:“大姐姐,你别担心,流月与听雪不会出事的。”

“谁说我担心她们出事?”沈青檀脚步一顿,清凌凌的目光注视她:“我的院子与晚枫亭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好端端的,她们俩去晚枫亭作甚?”

沈明珠不敢直视沈青檀的眼睛,那双眼睛如水清透,淡淡的睨着她,却似能看进她心底,无端令人心口发紧。

她错开视线,又听沈青檀问:“还是说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没有!”沈明珠矢口否认:“我……我只是看她们没来,又在这个时候有人出事,便……便想到她们身上去了。”

“你这般激动作甚?”沈青檀挑起眉梢,语气轻飘飘地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沈明珠望着沈青檀离去的背影,只觉得一股血气涌上头,暗恨在心。

这个贱人!

可随即想到沈青檀看见听雪与流月的尸身,心里一阵快意。

且让你再得意一会。

沈明珠抿了一下往上翘的唇角,紧跟着过去看戏。

柳姨娘与胡姨娘相视一看,纷纷跟过去。

沈夫人走得急了,有些喘不上来,脚步慢了下来。

沈青檀搀着她的手臂:“母亲,我扶着您。”

沈夫人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

她之前安排了陪嫁婢女给沈青檀,沈青檀却是不用,只器重听雪与流月。这两个刁奴待沈青檀忠心耿耿,不愿意做她的眼线。

只有除掉流月与听雪,方才能在沈青檀身边安插人。

魏妈妈那边该是事成了。

沈夫人心情舒畅,面上却是一片焦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晚枫亭。

沈青檀看见几个小厮托着一个人钻出水面,往岸边游过来。

沈夫人似乎不忍心看,将头转向沈青檀,捻着帕子的手压住胸口,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也不知是哪个苦命的,在这样大喜的日子被害了性命。若让我查到凶手,决不轻饶!”

“母……母亲……”沈青檀看清了捞上来的人,脸色大变,人也跟着晃了一下,难以置信道:“怎么会……”

沈夫人见沈青檀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随即见到面色隐隐露出兴奋之色的沈明珠,转瞬双眸圆睁,脸上的血色跟着褪了个干净。

她心里“咯噔”一下,陡然看向池塘边,瞧见地上躺着的人,哪里是流月与听雪,分明就是魏妈妈!

“不……不可能……”

沈夫人两眼发黑,整个人摇摇欲坠。

无法接受死的人是魏妈妈。

明明是她留下魏妈妈,引流月与听雪到晚枫亭的,一切全都安排好了。

怎的死的会是魏妈妈?

流月与听雪呢?

“查!”沈夫人咬牙道:“今日来过晚枫亭的人,全都叫到这儿来!”

她看向沈青檀的眼神,阴毒凶狠。

这件事绝对与这个贱人脱不了关系。


沈青檀听出是他在迁就她,故意让着她,方才说这些哄她的话。


可见他一本正经的自我调侃,不免觉得有些令人想发笑。

她也确实笑了,眉眼弯弯地说道:“二爷不但学问好,还会剖析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并且正视自己的长处与短处,这种品行太难能可贵,莫怪你是最年轻的状元郎。”

赵颐挑一挑眉梢,她是在故意挖苦他有自知之明。

他们之间难得有这样放松、不拘谨的相处,屋子里的氛围变得轻松。

赵颐浑身的疲累消散,有些疏懒地靠着软枕,隔着油灯看向她:“今日皇上召见我,让我明日带你进宫面圣。”

沈青檀诧异地看向赵颐:“皇上要见我?”

赵颐微微颔首:“只是长辈见晚辈,你别紧张。”

沈青檀蹙眉,想起靖安帝的一件旧事。

靖安帝小时候并不受宠,大周国与北齐国互换人质时,靖安帝被先帝送去北齐国做质子。

后来两国发起战事,本来靖安帝在北齐国便如履薄冰,因为战争的缘故,他的处境更加艰难,经常被北齐国的皇族与世家贵族欺负、迫害。

直到先帝病重的时候,靖安帝从北齐国逃回大周国。

不过据沈青檀从传言所知,当年靖安帝之所以能排除万难,躲避重重追杀回到大周国,是因为赵国公舍身相助。

正是有这一重关系在,靖安帝很敬重赵国公,时常来国公府拜访赵国公,在这期间与赵国公的嫡女相识,并且对她一见倾心。

当时的靖安帝还只是一个王爷,请先帝为他与赵国公的嫡女赐婚,迎娶她为正妃,登基之后便册封赵国公的嫡女为元荣皇后。

元荣皇后一直圣宠不衰,可惜红颜薄命,难产而亡。

因为元荣皇后生前疼爱赵颐,靖安帝将对元荣皇后的感情,以及对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的遗憾,全都倾注在赵颐身上,仿佛将他当成精神上的寄托。

“那我需要做什么准备?”沈青檀以前参加过宫宴,只是远远地瞧见过靖安帝,明日私底下见面……她娇嗔道:“你一说紧张,我倒真的有些紧张了。”

赵颐望着她佯装生气的模样,斜睨他一眼的娇态,有一种别样的妩媚风情。

她恐怕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无意间对他流露出的亲近,似乎已经开始信任他,不再对他抱有一开始的警惕。

他唇边含笑地说道:“不必准备什么,你去了便好。”

“不和你说了,我去挑明日面圣的衣裳配饰。”

沈青檀下炕,叫上流月与听雪去内室,给她出谋划策。

虽然她心里有几分紧张,倒也还算比较冷静。

靖安帝宠爱赵颐,似乎从未干涉过他的决定,完全顺从他的心意,可见不是独裁霸道的性子。

何况,靖安帝本就是一位仁君。

想到这里,沈青檀彻底冷静了。

——

沈青檀要进宫面圣的消息在赵国公传开,老夫人特地派人请沈青檀去世安堂,叮嘱她一些进宫的规矩与避讳。

二夫人听到风声,带上沈明珠一块来世安堂,希望老夫人发话,让赵珏与沈明珠一块进宫面圣。

世安堂内,老夫人坐在炕上,沈青檀坐在她旁边的杌子上。

二夫人拉着沈明珠坐在一旁,脸上带着笑:“母亲,皇上要见他的侄媳妇儿,我带明珠来听听规矩,免得她明日不懂规矩,冲撞了贵人。”



“先去上香。”老夫人歇息够了,与沈青檀说道:“我们走吧。”


沈青檀朝二夫人微微颔首,扶着老夫人去往正殿。

二夫人愤恨地盯着沈青檀的背影,这个贱人生来便是与她作对的。

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哄得老夫人来华灵寺。

她紧跟着过去,就怕沈青檀上她眼药。

赵珏目光深沉地注视沈青檀,始终未得到她一个眼神,他有许多话要问她。

可眼下时机不对。

沈明珠暗中观察赵珏,见他直勾勾地盯着沈青檀,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抛弃沈青檀。

后悔娶了她?

知客僧认得赵老夫人,单手作礼:“阿弥陀佛,小僧法号善悟,施主请随小僧来。”

赵老夫人双手合十行佛礼,随知客僧去往正殿。

殿内供奉宝相庄严的释迦摩尼佛的佛像,佛像旁边张挂经幡,显得庄严肃穆,令人心生敬畏。

沈青檀取了六炷清香,分了三炷给老夫人,神色虔诚的跪拜,将香插入香炉内。

她添了一笔香油钱,搀扶赵老夫人回寮房。

赵老夫人是华灵寺的大香客,如今沈青檀亦是出手阔绰,知客僧领着她们去寮房,叮嘱照客僧与寮元僧殷勤伺候。

赵老夫人上了年纪,一番折腾下,确实疲累不堪。

沈青檀倒了一杯温水给她:“今日起得早,您先睡一会?”

赵夫人接过杯子饮一口水,之前猜测沈青檀说服她来华灵寺为赵颐祈福,为了迫使二夫人为他们夫妻俩点莲花灯。

可今日沈青檀添了一笔不小的香油钱,为菩萨塑金身,便觉得自己想错了。

“你也累了,快些回去歇一歇。”赵老夫人慈爱道:“我这儿有卫妈妈和两个婢女伺候呢。”

“孙媳先回去歇着,您若有要事,派人来知会我。”

“好。”

沈青檀带上流月与秋蝉回寮房。

她吩咐秋蝉:“你去藏经阁,借一本《心经》。”

秋蝉恭敬地说道:“奴婢这便去。”

“二少夫人,您要在这儿吃斋念佛三日,为二爷点莲花灯吗?”流月不解地说道:“二夫人不是会为你们点灯吗?”

“那是惩罚二夫人罢了,若真求菩萨庇佑,心诚才会灵验。”

沈青檀自重生以来,便被仇恨蒙蔽双眼。

只想报复,从未想过其他。

赵颐那句“家人之间相处不必拘束,你表现很好,是你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点醒了她。

重活这一世,她不应该只有仇恨,要珍惜得来不易的新人生,更要好好生活。

前世身边环绕的多是对她心怀恶意的人。

一颗真心对她而言太难得。

赵颐不仅对她无微不至,更难得的是那一份信任。

他将名下所有的一切,全部共享给她,让她感受到自己有被人尊重、珍视。

她很难不受触动,想留住这么温柔的一个人。

两个人这般相敬如宾,相互扶持过一世,似乎也不错。

沈青檀不想他早死,想为他做点什么。

“我心气太浮躁了,来修炼一下心境也是好的。”

沈青檀踏入华灵寺时,听到阵阵梵音,内心便一片宁静。

——

晌午,沈青檀用过斋饭,去往禅房抄经文静修。

禅房窗明几净,桌凳整齐,一尘不染。

流月将经文桌搬到窗边,支开一扇木窗,温暖的阳光铺满禅房。

沈青檀净手焚香,坐在经文桌前,挽起宽大的袖子抄经文。

流月在一旁磨墨:“二少夫人,今日明智大师讲经,许多香客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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