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君珩永庆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卿安,祝卿昭祝君珩永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木妖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无法眼睁睁看着竹影去送死,只能死死抱紧她的身子不放。“你今日若非去刺杀她不可,你前脚出这道门,我后脚便抹脖自尽,待许鹤年回来,正好给咱俩收尸埋到一块,黄泉路上还能有个伴。”我顺手拿走她腰间的短刃,持刀威胁。竹影彻底慌了,手足无措地伸出手:“公主,你把刀给我,我不去,我不去了……”我没有将刀还回去。“竹影,我不会干傻事,你也别干傻事,我们一起等他回来,好不好?”“好。”9边境传来的消息,我朝损失惨重,接连失城,且又牵扯出内奸一事,朝堂认为此战已然没有再打的必要。许鹤年就调查内奸一事,一路追查,最后竟查到祝昭云身上。显然,事关皇室颜面,且怕前朝动荡,此事根本没有后续。祝君珩有意休战,愿割城献公主和亲。翌日,和亲圣旨到了幽炀殿。竹影泣不...
《愿卿安,祝卿昭祝君珩永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无法眼睁睁看着竹影去送死,只能死死抱紧她的身子不放。
“你今日若非去刺杀她不可,你前脚出这道门,我后脚便抹脖自尽,待许鹤年回来,正好给咱俩收尸埋到一块,黄泉路上还能有个伴。”
我顺手拿走她腰间的短刃,持刀威胁。
竹影彻底慌了,手足无措地伸出手:“公主,你把刀给我,我不去,我不去了……”我没有将刀还回去。
“竹影,我不会干傻事,你也别干傻事,我们一起等他回来,好不好?”
“好。”
9边境传来的消息,我朝损失惨重,接连失城,且又牵扯出内奸一事,朝堂认为此战已然没有再打的必要。
许鹤年就调查内奸一事,一路追查,最后竟查到祝昭云身上。
显然,事关皇室颜面,且怕前朝动荡,此事根本没有后续。
祝君珩有意休战,愿割城献公主和亲。
翌日,和亲圣旨到了幽炀殿。
竹影泣不成声:“公主,我们再等等看,说不定……”我摇了摇头。
使团不日启程,此事已无周转之地。
“竹影,我愿意的。”
我冲她笑。
“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你该为我高兴的。
“竹影,你也自由了。
”竹影僵住,随即反应过来,语气有些急促:“公主!”
我劝慰许久,还是劝不住她。
罢了。
待到边关,正好将她送回去许鹤年身边。
使团临出发前,我去找了顾昭云,一刀扎进她的胸口。
“祝昭云,你犯下的罪孽,到阴曹地府,与枉死的将士赎罪去吧。”
她瞪大眼睛,临死前依旧难以置信:“你,你怎么敢!
你……我敢的事多了去了,你是头一天认识我么?”
我勾了勾唇,任由赶来的侍卫将我擒拿到祝君珩面前。
长乐公主死了。
真好。
10时隔十五年,祝君珩再度掐上我的脖颈,狠狠收紧。
他说:“朕当年就应该掐死你。”
我满脸通红喘不过气,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十分艰难:“你,你杀,杀了我,是想,想让你那,年仅十二,的,长宁公,主,去和亲吗?”
祝君珩猛然松开手,我重重地跌落在地,起身又将脖颈凑近几分。
“兄长又不杀我了?”
祝君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森冷:“若不是你还尚有用处,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我轻嗤了一声,肆无忌惮地上前摸了摸
书案前那把皇帝专属的椅子。
“坐上这至尊之位的人都这么冷血吗?”
祝君珩拂袖坐下,抬眸轻睨了我一眼:“你就这么想死?”
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
我歪着脑袋,好奇问他:“杀女之仇也是能容忍的吗?”
祝君珩轻转手中扳指,看向我时似笑非笑:“你这般激朕,到底是想死还是料定朕还不会让你死?”
我微微挑眉,问出心中疑惑:“你就不怕我半途反悔不干,或是干出什么破坏两国之邦之事?”
“你不会。”
他盯着我,薄唇微弧,语气笃定。
我骤然灵光一闪。
“许鹤年不会回来了,对吗?”
祝君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由认真端详起我来。
良久,他饶有兴趣地开口:“继续。”
“和亲是假,拖延是真。
“或许说,那延绵不断的贡品车辆,实为掩人耳目送往边关的后援粮仓?”
我道这和亲队伍为何如此庞大,物资如此丰厚。
原来如此。
我勾唇一笑,语气越发肯定:“援军快出发了吧?”
不对,还有一点对不上。
我微微皱眉:“内奸……”祝君珩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倒也不吝啬为我答惑:“内奸是真。”
话罢,他往书案上的棋盘中,取下一颗白子,替成一颗妃色琉璃棋子,于那盘黑白棋局中格外惹眼。
原本旗鼓相当的黑白子也被他打乱重组。
黑子先行,引君入瓮。
既是先锋军,亦是随时可牺牲弃之的死士。
待诱白子全数入局,黑子援军即刻补上缺口,再将其全数肃杀。
祝君珩轻笑一声,莫名道:“朕信你。”
我面色一冷,抬眸对上祝君珩深邃的黑眸。
11太子府覆灭那年,祝君珩方十岁。
为躲避追杀,隐藏身份,他混迹贼寇山窝,忍辱负重蛰伏十年。
报家仇,夺皇位,倨傲隐忍又杀伐果断。
改革弊政,推行新政;南征北战,加强边防。
在位短短三年,连那常常做梦都在痛骂君臣的老史官谈及他时都开始改了口。
这位运筹帷幄千里定乾坤的帝王英才,今也才三十过五,在位十五载,手段更甚当年。
他分明是在诱我入局。
我指尖轻抚那颗从原始的黑子阵营中取下来的白子,又将目光落在那颗夹杂在黑白子中间的妃色琉璃棋子,眉头微微蹙起。
白子潜伏于黑子后方深部,但一直在黑子的掌
到她。
她手指死死掐上我的下颌。
眼睛泛红,眸中阴寒透骨,隐隐夹杂几分痛苦与疯狂:“为什么?
为什么?
分明是我先与他相识。
出战西梁是为你,答应与我成婚也是为你,笑话!
笑话!
你凭什么让他这般为你妥协!”
“想知道?”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祝昭云身子一僵,面色也冷静了几分。
她眉头微蹙:“你想耍什么花样?”
我面露嘲讽:“你不放开我,我如何耍给你看?”
祝昭云神色松动。
一旁的老嬷嬷着急劝慰:“殿下,切莫着了这贱人的道。”
祝昭云不悦地瞪了她一眼:“本宫不蠢。”
我没忍住噗呲笑出声。
“祝昭云,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带这么多人还怕我不成?”
“松开她!
本宫倒要看看她能耍什么花样!”
我起身活动了下身子,朝她招了招手。
勾唇笑道:“过来,离那么远,我如何告诉你?”
祝昭云看着我脸上温和无害的笑容,微微一愣,脚步不受控制上前一步。
下一秒直接捂着脸尖叫。
“啊——祝卿安!
你个贱人!
你敢打我!”
送上来的脸,不扇白不扇。
侍卫再次将我擒拿。
我冲她笑了笑,语气很是真挚:“抱歉,这手有点记仇。
现在扯平了,这回我真跟你好好说,你再信我一次。”
“你以为我还会上你当么?”
祝昭云冷笑,抄起鞭子又往我肩上落下。
撕裂的衣裳透着血色,白衣染红,倒是别有一番风景。
我咬了咬牙,抬眸却笑意依旧。
“你知道许鹤年为何不喜欢你么?”
她抿了抿唇,瞪着我没有吭声。
她不言我不语。
闲着也是闲着,逗逗她也挺有意思。
我十分有耐心。
半炷香后。
祝昭云还是没绷住。
“松开她。”
话罢,她十分防备地后退了一步。
但耐不住我手快,又扇了她一巴掌。
这下左右对齐,顺眼多了。
扇完人的瞬间,我扑腾跳进荷花池,逃跑时还不忘回头朝水上凉亭的祝昭云笑得十分恶劣。
“当然是因为你又蠢又丑~祝卿安!!!”
“本宫要将你碎尸万段!”
侍卫太监一个个扑腾入水,根本追不上我。
我这水性,说起来,还是幼时祝昭云隔三差五抓我淹水玩给练出来的。
8祝昭云还未将我碎尸万段,先被自己父皇禁足了。
我心中一沉,隐约有了不好的预
。
打从我执意要从他手中救下公主开始,我们之间就开始渐渐疏远了。
可我分明瞧见,他掐紧公主脖颈的手在抖,他的眼神是犹豫的。
他痛恨公主的双亲,可面对无辜的公主,他又生出几分不忍。
若非他允许,我又怎能明里暗里接济公主?
不论他是何身份,他终究做了十年金洲忘忧山上的张瑾。
他是我阿兄,我该帮他。
天下未定,我与阿娘还需留下。
2公主会说话了。
“高,高,年,年……”我趴在床边,困惑地凑过脑袋去仔细听了许多遍,还是不懂她要表达什么。
竹影进屋,笑着将公主抱起放置我肩头。
公主瞬间双手抓住我的耳尖,咯咯直笑。
“侯爷,公主是想你托她举得高高的。”
公主周岁时,我北上平乱。
竹影来信说,公主抓周什么都不要,非看上她腰间的酒葫芦。
胡闹,哪有给小儿抓周准备酒葫芦的?
回京已是半年后。
再见公主,她胸前戴着我亲手做的长命锁,跌跌撞撞地朝我跑来。
我将她抱起。
她小小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脸,一字一顿道:“许,鹤,年。”
她记得我,真好。
公主四岁启蒙,我每逢空闲便入宫为她授学。
她每每见到我,又惊喜又苦恼。
虽总是咬着笔头抱怨不已,课业却从未落下。
公主比我想象中还要优秀许多。
一点就通,举一反三,就连谈起兵法政见,也是头头是道。
公主八岁那年冬日,被长乐公主困在冰窖数个时辰,救出来时,人已不省人事。
昏迷数日,反复高热,差点没挺过来。
我与陛下大吵了一架后,毅然决定让公主习武。
公主自此落下病根,她也并不是习武的苗子。
但她十分刻苦,苍白冒汗的脸目光坚韧。
竹影特地为她做了一把短刀,被她拿去铲土挖虫子。
她捡了许多细小树枝堆在殿内角落,说是春天来了,要给鸟儿们搭新家。
快了,打完这战,就可以回去见公主了。
公主肯定又长大不少。
3阿娘战死了。
我眼睁睁看着她在我面前被敌军刺穿身体,满身血泊倒在我面前。
我杀红了眼,恨不得将敌军千刀万剐。
原来失去亲人是这般生不如死。
我又想起,当年金洲忘忧山上,那个初来时,阴郁冷漠的少年,每逢仲秋便一个人躲在后山望着京城的方向痛哭不
气。
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招呼我进屋坐下。
膏药带着凉意袭来,浓厚的药味夹杂着他凑近时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呼吸微滞,心跳紊乱,好似比从前多了几分异样。
许鹤年收起药膏,抬眸看我,面色有些无奈。
他起身走至牌位前,上了炷香。
我紧跟随后,看着他年复一年不变的举动。
“为什么?”
为何救我?
为何要我苟活于世?
为何屈尊为我阿爹阿娘上香呢?
他转过身,一如当年,目光真挚:“我们进地道时,听她与宫女说,这孩子生来命苦,取名卿安,愿得一生安康。
“只可惜,终究是晚了一步。
“她朝我们挨个跪过去,磕破了头,只求留你一命。
“陛下没有松口,她绝望自刎,最后一刻却还在盼着你能够侥幸活下来……”我抹去眼角的泪,朝他努力地笑。
“许鹤年,你做到了不是么?
“我已经活了十五年,够了,真的够了。
“我的一生,都在这了,一眼望得到头。
“何苦呢?
“放过你自己,放过竹影,也放过我,行吗?”
许鹤年嘴角微颤,他极力忍住,声音却还是有些哽咽。
“公主,活下去,至少,再等等,好吗?”
“你这是在恳求我吗?”
“是。”
“你求我?
呵,你堂堂矜贵的开国忠义侯,求我一个被幽禁冷宫的前朝公主?
笑话,真是笑话!”
我自嘲一笑,越想越好笑。
笑着笑着,眼泪却刹不住夺眶而出。
我蹲坐在地,将头埋进双膝,不愿看他。
肩膀战栗不止。
4“公主……”他俯身跟着蹲下,从怀里拿起一只青玉簪,小心翼翼的将我散落的头发盘起。
“今日公主及笄,恕臣冒犯,为你绾发。”
他分明在抖。
我怔怔地抬头,手不自觉地轻抚头上冰凉的青玉簪。
许鹤年眼睛泛红,嘴角却弯起,扯出一抹温柔笑意:“青色与公主甚配,好看。”
我被他盯得有些无措,眼泪都止住忘了流。
许鹤年伸手擦拭掉我脸上的泪痕,眸色心疼又内疚:“公主莫哭了可好?
臣给你带了醉香楼的桃花酿,温热了带来的,再不喝可就凉了。”
我拂开他的手,赌气般一手抱起一坛桃花酿,开始赶人:“酒送到了,人可以走了。
“记得去看看竹影,她也许久未见你了。
“看完了,让她过来陪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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