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栖云居的其他类型小说《栖云居夜谭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别摸我屁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室的福尔马林气味渗进鼻腔时,我正盯着陈默父亲的死亡证明。1985年5月6日,心肌梗塞,享年42岁——与苏明远“死于”火灾的时间仅隔一天。玻璃罐里泡着的怀表泛着冷光,表盖内侧的刻痕在放大镜下清晰可辨:“赠陈明远战友,壬戌年秋苏明远”。是徐明在陈默老家的樟木箱底找到的。“老陈头退伍时,苏明远特意托人从上海捎来的瑞士表。”他敲了敲证物袋,金属碰撞声像极了十年前陈默倒在我脚边时,怀表从他掌心滚落的响动,“后来你那块‘苏明远’,应该是陈默从他爸遗物里拿的,自己改了刻字。”改刻的刀痕歪歪扭扭,第三划还深可见骨地划破了底板。陈默总说这表是“苏叔叔送的”,却从未提过他父亲与苏明远的关系。我摸着表盖内侧凹凸的刻痕,忽然想起他临终前血手按在我掌心的触感...
《栖云居夜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室的福尔马林气味渗进鼻腔时,我正盯着陈默父亲的死亡证明。
1985年5月6日,心肌梗塞,享年42岁——与苏明远“死于”火灾的时间仅隔一天。
玻璃罐里泡着的怀表泛着冷光,表盖内侧的刻痕在放大镜下清晰可辨:“赠陈明远战友,壬戌年秋 苏明远”。
是徐明在陈默老家的樟木箱底找到的。
“老陈头退伍时,苏明远特意托人从上海捎来的瑞士表。”
他敲了敲证物袋,金属碰撞声像极了十年前陈默倒在我脚边时,怀表从他掌心滚落的响动,“后来你那块‘苏明远’,应该是陈默从他爸遗物里拿的,自己改了刻字。”
改刻的刀痕歪歪扭扭,第三划还深可见骨地划破了底板。
陈默总说这表是“苏叔叔送的”,却从未提过他父亲与苏明远的关系。
我摸着表盖内侧凹凸的刻痕,忽然想起他临终前血手按在我掌心的触感——不是写“苏”,而是画了个鸢尾花的轮廓。
“林深?”
徐明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陆夫人想见你。”
灵媒的香堂藏在老巷深处,檀香混着艾草味熏得人太阳穴发紧。
陆夫人的指甲掐进我手腕时,我正盯着供桌上的鸢尾花标本——和老宅门楣上的石雕分毫不差。
“1965年那场婚礼,阿远哥戴的就是这块表。”
她浑浊的眼球盯着我手中的证物袋,枯槁的手指突然戳向表盖,“他把命刻在表里了,每到3:17,时针会吃掉分针,就像火舌吞掉他的脸——”我猛地抽回手,表盖不知何时弹开,停摆的指针竟指向3:07,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靠近。
陆夫人的声音突然压低:“二十年前火灾那晚,你那位刑警搭档是不是说‘蛇在吞鸢尾’?
其实是表盖内侧的暗纹——”她扯开自己的袖口,露出早已结痂的刀疤,蜿蜒如蛇:“阿玲姐(苏明远妻子)临死前告诉我的,表盖里藏着栖云居的地契,还有……”她突然剧烈咳嗽,指尖蘸着香灰在桌上画了个扭曲的“3”,“三层暗格,三个死者,三个五月五日。”
离开香堂时暴雨倾盆,我躲进骑楼,借手机闪光灯细看怀表。
表盖内侧的鸢尾花纹边缘,果然刻着极细的蛇形纹路,首尾相衔处有个 barely 可见的凹点
佩)打破循环。
而管家陈叔,作为当年育婴室的守护者,一直在暗中传递线索。
“我们该怎么做?”
苏晚握紧我的手,掌心全是冷汗。
我望着凹槽内侧的字,突然想起怀表暗纹的钥匙形状。
当蛇与鸢尾重合时,表盖会变成真正的钥匙——而钥匙,既可以开门,也可以锁门。
“把怀表放进去。”
我解开表链,将刻着“林建国”的怀表放进凹槽,“但不是作为祭品,而是作为锁。”
苏晚立刻会意,将玉佩与银戒重新嵌入,光束再次击中壁画。
这一次,七枚怀表开始顺时针转动,悬浮的记忆碎片如雪花般融化,露出石壁深处的青铜门,门上刻着与怀表暗纹相同的图案。
“是出口。”
苏晚的声音带着希望。
但在触碰门板的瞬间,所有壁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我摸出手机照亮,只见中央石台的凹槽里,我们的怀表正在与另外两枚残骸融合,形成完整的“鸢尾蛇形”钥匙,而钥匙下方,缓缓升起一块新的石碑,上面刻着:“2025年祭品:林深 苏晚”苏晚的玉佩突然碎裂,银戒也从指间滑落,掉进凹槽。
我想去抓住她,却发现自己的手正在变得透明,像那些融化的记忆碎片。
远处传来母亲的呼唤,这次带着诀别:“小深,对不起,我们只能陪你到这里——不!”
苏晚突然抓起石台上的匕首,正是陈叔“自杀”时用的那把,刀刃上还刻着“1965”,“当年他们用血脉设局,现在我们就用血脉破局!”
她割破掌心,鲜血滴在石碑上,“祭品”二字突然燃烧。
我同时划破手掌,血液与她的交融,在石碑上画出完整的鸢尾花。
七枚怀表再次蜂鸣,却不再是催命的声响,而是如同新生的啼哭。
青铜门轰然开启,晨光从门缝中涌入,带着不属于栖云居的、新鲜的雨气。
苏晚踉跄着扶住我,我们的伤口正在愈合,而掌心都多出了淡金色的鸢尾纹身,蛇形纹路环绕其外——那是打破循环的印记。
“看!”
苏晚指向石门后的世界。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白色的床单上,苏晚的姐姐正在睁眼,脚踝处的蛇形纹身褪去,露出下面的鸢尾花胎记。
陈默的照片挂在病房墙上,他穿着警服
——按下的瞬间,表盖背面弹开一道暗门,掉出半张烧焦的纸。
是1965年的地契,持有人栏写着“苏明远”,抵押条款处盖着“陈明远”的私章。
雨水顺着骑楼滴落,在“抵押日期”上晕开墨迹:1985年5月5日。
怀表在掌心发烫,指针突然跳到3:17,秒针开始逆时针飞转。
我想起解剖室里陈默父亲的死亡报告:胃里残留曼陀罗花粉——和老宅里的致幻植物一模一样。
苏晚的电话在此时打来,声音带着哭腔:“陈叔……老宅的管家,他刚才在储物间自杀了!
手里攥着我姐姐的工牌,还有……”她顿了顿,“一张泛黄的合影,上面有你父母。”
赶到栖云居时,陈叔的尸体已经被抬走,木地板上用血迹画着巨大的鸢尾花,花心是个扭曲的“3”。
苏晚递来的照片边角焦黑,年轻的陈明远夫妇站在苏明远身旁,我母亲的手正搭在穿白旗袍的阿玲肩上,四人身后是栖云居未烧毁的门楣。
“你看这里。”
苏晚指着照片背景,骑楼立柱上刻着模糊的“3:17”,与老宅墙面上的字迹如出一辙,“我查了档案,你父母1985年5月5日来过栖云居,第二天就……”她没说完,但我知道——1985年5月6日,我的父母死于“车祸”,同一天,陈默的父亲死于心梗,苏明远“死于”火灾。
怀表突然发出齿轮摩擦的异响,指针在3:17疯狂颤动。
我冲向三楼暗格,墙面上新刻了一行字:“你父亲拿走了地契,所以轮到你还”。
字迹新鲜,带着淡淡曼陀罗香。
暗格里的尸骨怀中,原本空无一物的掌心,此刻躺着枚鸢尾花形的银戒,戒内侧刻着“CL”——我父亲名字的缩写。
而在他腕骨间,缠着褪色的红绳,绳结样式与陈叔自杀时系的一模一样。
“林深!”
苏晚在身后惊呼。
我转身时,落地窗外正爬着个白衣身影,这次她没有躲避,反而把脸贴在玻璃上,被火烧毁的半张脸扯出笑容,完好的左眼剧烈眨动——那是求救的信号。
暴雨在瞬间转为冰雹,砸在玻璃上咚咚作响。
怀表的指针突然停摆,表盖自动弹开,露出内侧的暗纹:当指针指向3:17时,蛇形纹路会与鸢尾花重叠,形成钥
的铁笼里,脚踝处缠着蛇形纹身,与苏晚姐姐画中的女人一致。
最后一张照片摄于火灾当晚,镜头从窗外偷拍,穿白衣的男人正站在窗台边,面容与苏晚的父亲一模一样。
“孪生兄弟。”
我忽然想起陈默曾说过,苏明远有个双胞胎哥哥,却在档案里被登记为“早夭”,“当年火海里的尸体其实是你父亲,他杀了弟弟取而代之,所以苏明远的死亡报告写着‘身高1.6米’,而真正的苏明远……在这里。”
苏晚突然指着暗格深处,墙面上用指甲刻满了“救命”,角落蜷缩着一具风干的尸骨,脚踝处缠着褪色的蛇形纹身,右手紧握着怀表——和我口袋里的那枚一模一样。
怀表的指针突然停摆,恰好在3:17。
苏晚猛地抬头:“你听!
楼下有脚步声!”
木质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越来越近。
我摸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挡在苏晚身前。
门被缓缓推开,穿白旗袍的女人站在月光里,长发垂落遮住面容,缓缓抬起手,掌心躺着半枚鸢尾花形的玉佩——正是苏晚姐姐失踪时佩戴的饰品。
“姐姐?”
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
女人突然抬头,露出半张被火烧毁的脸,剩下的半张面容与苏晚极为相似。
她开口时,声音像砂纸擦过石板:“七七四十九天,终于等到你……”我突然想起陈默尸检报告中的细节:他胃里有大量东莨菪碱,一种能导致幻觉的药物。
此刻空气中弥漫的甜腻气息,正是老宅里生长的曼陀罗花——同样能致人产生幻视。
“别靠近她!”
我拽住要冲过去的苏晚,“当年你姐姐根本没离开,她发现了伯父被囚禁的真相,被假死的父亲囚禁在这里。
所谓的白衣女鬼,不过是她穿着伯父的旧旗袍,在曼陀罗花香中求救!”
女人——苏晚的姐姐突然跪倒在地,剧烈喘息:“他们说爸妈死于车祸,其实是……是大伯父为了遗产……”楼下传来警笛声,我掏出手机时才发现,不知何时收到了徐明的短信:“陈默案的物证复检,怀表内侧的‘苏明远’是后来刻上去的,原始刻字是‘赠陈明远’——陈默的父亲和苏明远是战友。”
怀表在掌心发烫,我忽然想起陈默曾说过,他父亲有个生死之交的战友
笑得灿烂,相框里夹着半张字条:“3:17不是终点,是新生的起点”。
我的口袋传来震动,掏出手机,相册里突然多出一张从未见过的合影:1985年5月6日,苏明远、阿玲、我的父母、陈明远,还有抱着婴儿的陈叔,站在新生的栖云居前,每个人掌心都有淡金色的鸢尾纹身。
而婴儿中,有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戴着玉佩的苏晚。
怀表在此时发出轻响,指针正常转动,表盖内侧的刻痕永远停留在**“赠林建国 壬戌年秋 苏明远”,而背面新刻了行小字:“致林深与苏晚,愿时间不再囚人”**。
走出病房时,徐明正靠在走廊抽烟,看见我们掌心的纹身,突然掏出张泛黄的调令:“1965年,七位建筑师与园艺师被派往栖云居,档案编号恰好对应七枚怀表。”
他扔了烟头,用鞋碾灭:“陆夫人醒了,她说栖云居的地底下,还埋着七十年前的第一枚怀表,表盖刻着‘苏家族长 1900’——或许下一个循环,要等你们的孩子来打破了。”
苏晚忽然笑了,指尖划过我掌心的纹身:“但至少这一次,我们让1985年的父母、2005年的陈默,还有2023年失踪的姐姐,都回到了该在的时间里。”
阳光穿过窗户,在地面投出鸢尾花的光影。
我摸着口袋里的怀表,终于明白它不是诅咒,而是三代人用生命传递的钥匙——打开过去,也锁住循环。
而栖云居的秘密,终将随着我们掌心的纹身,成为时间长河里的一粒星子,不再吞噬新的灵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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