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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林轩叶玲珑无删减全文

墨染江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是作者大大“墨染江山”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林轩叶玲珑。小说精彩内容概述:逼我御马监为奴,现在后悔什么?侯府世子,皇城麒麟,文韬武略非凡,泗水关前夺城先登!谁料,林轩当了一十八年的侯府世子,竟是冒名顶替。功名不保,亲情不在,为奴三年,尝尽心酸。御马监三年为奴,林轩看破一切,宠辱不惊,只想与侯府断绝一切关系。可谁知,侯府众人竟然悔疯了!...

主角:林轩叶玲珑   更新:2025-05-10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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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轩叶玲珑的现代都市小说《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林轩叶玲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墨染江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是作者大大“墨染江山”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林轩叶玲珑。小说精彩内容概述:逼我御马监为奴,现在后悔什么?侯府世子,皇城麒麟,文韬武略非凡,泗水关前夺城先登!谁料,林轩当了一十八年的侯府世子,竟是冒名顶替。功名不保,亲情不在,为奴三年,尝尽心酸。御马监三年为奴,林轩看破一切,宠辱不惊,只想与侯府断绝一切关系。可谁知,侯府众人竟然悔疯了!...

《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林轩叶玲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几乎是一夜之间,杏花村酒名震京城,经过文人士子的传诵,直接在京城掀起了一股杏花村热。
都寻思着林轩口中的杏花村酒有什么独特的地方,竟能让林轩作出如此佳作。
张僚和马三早已经根据林轩的要求,打造了蒸馏设备,一天内蒸馏了四五坛蒸馏酒.
不用他们推销,他们只需要在门前挂着杏花村三个字,就有十几家酒楼争相合作。
张僚也懒得选,直接价高者得。
经过一番竞价,最终还是财大气粗的乾江楼以十二两一坛的天价获得购买权。
张僚和马三这些人,在听到最终报价后,全都震惊的目瞪口呆。之前他们酿的酒,一坛顶多二钱银子,现在一坛酒竟然报价十二两!
乾江楼乃是皇家酒楼,自然不在乎这点银子,现在杏花村盛名在外,他们自然要不惜重金买来。
乾江楼高价买杏花村酒的消息不胫而走,许多文人士子都争相赶到乾江楼,想要尝一尝这杏花村的滋味。
怕这些王公贵族喝不惯烈酒,张僚特意勾兑了清水,使得烈度有三成左右。
这个烈度在大乾而言,比将军酒都要烈上一倍。
果不其然,那些世家公子在尝了杏花村酒后,都被烈的面颊通红,直觉的一道火线顺着喉头蔓延到胃里。
一些酒量不行的,一盏下肚,便醉的不省人事。
他们终于知道,林轩为何说乾江楼的酒淡了。
秦安回到秦府,眉头紧皱着,本以为林轩会在宴会上颜面尽失,没想到他竟然做出两首,惊艳全场的佳作。
以至于他心里一直闷闷不乐,季春瑶看着郁郁寡欢的儿子,不仅忧心。
“安儿,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季春瑶蹙眉问道。
秦安眼睛微红,像是受了无尽的委屈一般,只要秦安不高兴,季春瑶就冷着脸,秦倩也心情不好,整个秦府奴仆下人都要战战兢兢。
“没什么,一些小事,就不让母亲忧心了。”秦安说道。
秦安越是这样说,季春瑶越是放心不下,她看向秦倩问道:“倩儿,究竟是何缘故?”
秦倩蹙眉道:“还不是林轩,他明知道安儿从小被农妇养大,竟然他作诗,这不是让安儿难堪吗?”
听着秦倩的话,季春瑶的眉头微微一蹙:“轩儿或许是在气头上,并不是故意的,你莫要怪他。”
秦倩听着季春瑶的话,秀眉微微一凝:“他就是故意刁难安儿。”
即使秦安心情不好,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林轩在做出那两首惊艳全场的诗后,叶不染看向林轩的眼神。
充满了爱慕和欣赏,这种眼神,叶不染从未向他流露过。
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虽然已经是侯府的世子,可依旧比不过这个御马监为奴的林轩。
秦侯事务繁忙,轻易不在家里吃饭,不过今日却难得的清闲。
“好了,你就不要猜忌了,轩儿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他不过一时气话罢了,你做姐姐的,理应让着他。”季春瑶语气温柔的说道。
“对了,今日你父亲回来,你叫上轩儿,一起吃顿晚饭吧,我们一家好久没吃过团圆饭了。”
秦倩冷着脸,让下人去叫林轩。
暮色渐深,秦安是扶着老祖母来到前厅的。
下人早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菜肴,秦侯和季春瑶等人早已经到了,见了老夫人,秦侯亲自扶着老夫人坐在了圆桌首位。
两人分别坐在老夫人的两侧。
“你也坐吧。”秦守常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冷漠。
秦守常的目光只是随意的在林轩的身上扫了一眼,脸上闪过一抹亏欠,他知道林轩被贬御马监是为了秦安,所以心里难免有几分愧疚。
林轩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全程一言不发。
秦倩坐在林轩的身旁,见林轩沉默不言,秀眉微微一蹙。
“你弟弟最爱吃鹌鹑蛋,倩儿,那碟子离你近,你给轩儿夹点。”季春瑶浅笑着说道。
这明显是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秦倩蹙眉,念在林轩受了三年委屈,她不应该赌气。于是起身,把一整盘鹌鹑蛋都放在林轩面前。
季春瑶和老夫人脸上浮现欣慰之色,就连秦守常都微微一笑。
只是林轩看着眼前的鹌鹑蛋却眉头一皱,不过在这阖家欢聚的日子,他也不想寻麻烦,只是道了一声谢,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秦倩俏脸却不由的一沉,因为她看到林轩自始至终都没有夹那一盘鹌鹑蛋。
但碍于秦守常和老夫人在场,她并没有发作。
秦守常看了一眼,脸上浮现一抹阴沉。
不止过了多久,老夫人吃饱了,便起身回去休息。
可谁知,老夫人刚离开,秦倩就一把将林轩面前的鹌鹑蛋夺了过来。
季春瑶眉头微微一蹙:“倩儿,你又怎么了?”
一面低声呵斥秦倩,一面查看秦守常的脸色,生怕秦守常动怒。
秦守常脸上浮现一抹愤怒,看着林轩说道:“林轩,你留在侯府十八年,这十八年来侯府何曾亏待过你?我和你娘更是对你苦心栽培,你姐处处维护你,不管你要什么,她都会想尽办法给你。”
秦守常的一番话落音,厅内的所有人都脸色一变。
季春瑶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林轩,然后有手戳了戳秦守常的胳膊,道:“夫君,都是一家人,说这个做什么?”
一旁的秦安吓得脸色苍白,怯怯的抓着季春瑶的胳膊。
但,秦守常并没有回答季春瑶的话,而是目光冷撤的盯着林轩道:“你被贬御马监三年,这的确是侯府对不住你,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初不是你就是秦安被贬,我只能选择一个。”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可侯府对你十八年的养育之恩,还抵不过这三年的委屈吗?”
秦守常的语气和秦倩简直是一模一样,在他们看来,侯府养了他十八年,他就理所应该回报侯府,原主也是这样想的。
然而秦守常不知道的是,那个被他诬陷入御马监的儿子,早就死了,现在的林轩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秦家祠堂,秦倩无力跪坐在一旁,在她的面前尽是被翻皱的族谱。
之前林轩的话,她质疑的。
父亲是那么的疼爱林轩,哪怕知道他不是自己亲生的,依然将他视若己出,许他秦家世子的身份。
可她翻遍了秦家族谱,始终找不到秦轩这两个字。
秦轩这两个字,真的在族谱上除名了?
秦倩不明白,林轩不过是打碎一块玉佩而已,哪怕是陛下生母留下的。陛下也没有降死罪,何需逐出家族?
林轩纵然不是秦家的血脉,可毕竟养育了他十八年,这十八年难不成抵不过一块玉佩吗?
难怪,林轩见到她的时候,不曾有半分的欢喜,亦不肯叫她一声姐姐,唤一声娘亲。
在这一刻秦倩似乎已经能理解林轩,他真的不是秦家人了。
但很快,她胸中的怒火再次燃烧了起来。
就算他在族谱上被除名,可这能抹除十八年来秦家对他的养育之恩吗?
虽然不能进秦家族谱,可父亲还是允许他回来,依然享受着秦家世子的待遇,这相较于他生父母的身份,是何等悬殊,他就不知道感恩吗?
说到底,林轩就是一直白眼狼,记仇不记恩。
明明父亲已经允许你回来了,说明父亲已经原谅了你。娘亲也说了,兄妹之间可以像以前一样相处,你偏偏这么倔,把关系搞的这么僵。
这样看,还是在御马监吃的苦太少了,这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臭。
林轩扶着老夫人回房,又赔了老夫人一会,待到老夫人睡下方才离去。
刚回到自己院子,就听到小厮禀报:“世子来看你了。”
秦安?
林轩的脸上浮现一抹冷意,不等他开口,秦安便满脸寒意的进来。
没了外人,秦安也不用再伪装,他走到林轩的面前,脸上带着一抹志得意满的冷笑。
“见过兄长。”秦安拱手道。
林轩捧着一本书,静静地看了几眼,终于抬头看了秦安一眼,嘴角浮现一抹嘲讽之意:“天寒地冻的,秦公子怎么想到来我这了,我这里可没有暖房,若是冻坏了,我可担待不起。”
约莫是感受到林轩的冷意,秦安的脸上浮现一抹委屈:“兄长估摸着还在生我的气,当初是我打碎了陛下玉佩,让兄长为了我顶罪,兄长今日无论如何对我,我都没有任何怨言。”
秦安委屈兮兮的样子,言真意切。
可林轩只是冷眼看着,等他说完才冷笑道:“既然知道错,为何从不在父亲和母亲面前澄清?”
仅是一句话,就让秦安哑口无言。
林轩缓缓站起身,看着外面已经枯死的荷花,几根孤零零的残枝显得格外凄凉。
寒冷的空气钻入肺腑,让他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你才是秦家的世子,因为我让你受了十八年的哭,所以当事实公之于众的时候,我知道侯爷会偏爱你,你喜欢什么就给你什么。而那时的我,也是心怀愧疚的。”
说到这里,林轩转身看向秦安:“可你扪心自问,我可有嫉妒过你?”
秦安听着林轩的话,脸上浮现一抹惊慌失措,在这一刻仿佛林轩在欺负他一样。
当初秦倩就是看到秦安这幅模样,才心疼的训斥自己的。
可他什么都没做。
若是以前的林轩,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自责不已,就像三年前他为秦安顶罪一样。而现在,林轩心中越发的冰寒,他冷漠的看着一脸委屈的秦安,声音带着一抹杀意:“可你为何害我?”
感受到林轩目光中的杀意,秦安的身体本能的后退一步,脸上带着一抹惊慌:“兄长,你这是何意?我何时害过你?”
秦安听到林轩的质问,眼睛瞬间决堤,他连连摇头:“我从未害过兄长,当年是我打碎了陛下的玉佩,我是第一次入宫,我当时六神无主,根本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所以你就诬陷是我打碎的?”林轩冷声道。
“我,我。”秦安摇着头,眼泪纵横。
“兄长,当初我不是故意的,只要你能原谅我,我愿意把一切都还给兄长。你还是秦府的世子,还有郡主。”
听着秦安这一番话,林轩终于知道他来的目的了。
现在的秦安,整个秦府的人都将他视若珍宝,小心翼翼的护着。季春瑶和秦守常为了弥补对他的亏欠,对他是无底线的纵容,在这种情况下,他要说把一切都还给林轩。季春瑶和秦守常一定认为是林轩故意刁难秦安。
“这里没有他人,你没必须如此假惺惺的,你放宽心,我不会和你抢秦家世子的身份,也不会抢你的郡主。你也没必要因为郡主嫉恨我。”
“请回吧。”
秦安听着林轩的话,脸上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怒意,他作揖张行礼,方才向着外面走去。
待到秦安离开,林轩的思绪才重新回到院子,这座院子叫做听荷院,只是现在荷花已经枯萎,只留下一地的悲凉。
“不好了,秦安公子受伤了。”
就在林轩出神之际,外面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
林轩听着外面声音,脸上没有任何的意外,自从秦安过来,他就知道他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诬陷自己。
林轩缓缓起身,向着院子外走去,只见秦安痛苦的倒在雪地上,额头上磕破一个小口子,鲜血直流。
林轩没有上前搀扶秦安,而是向着一旁的小厮丫鬟怒喝道:“你们一个个都傻站着?不知道叫大夫吗?”
就当林轩的声音落下,秦安的小书童就跑了过来,扶起满头是血的秦安,瞪着林轩道:“是你,是你推倒我家公子的。”
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另林轩生厌。
若是以前的林轩,一定会极力解释自己没有做,不过现在的他懒得解释。
因为越解释越苍白,整个侯府都宠着秦安,他的话根本就无人相信。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整个院子。
林轩干净利落的一巴掌,直接将小童的牙齿扇掉了七八颗。
一瞬间,在场的众人都呼吸停顿,目瞪口呆的看着林轩。就连捂着额头痛哭的秦安都愣住原地,不曾料到林轩竟会出手打人。

见秦安面露为难,秦倩心疼的坐不住了,秀眉蹙起:“林轩,你明知道安儿的情况,这不是刁难他吗?”
林轩听着秦倩的话,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她终究还是更在乎自己的亲弟弟。
“阿姐,不要怪兄长,他不是故意为难我。”
秦安虚弱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像是随时会咽气一样。
一句话还未说话,秦安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心疼的秦倩立刻坐起身来:“你还病着,情绪不能太起伏。”
“我,我不想姐姐与兄长有争执。兄长这三年受了很多委屈,对我有些怨言是可以理解的。”秦安委屈兮兮,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一番话,真是把秦倩说的心疼不已,多懂事的弟弟,要是林轩有秦安十分之一顺从,她也不会如此生气。
见林轩依旧是一副冷眼旁观,面无波澜的样子,她便心如刀绞。
秦安就算是病了,受了委屈,依旧为他求情,可林轩呢?
明明知道秦安前十八年是被农妇养大,近些年虽在先生的教习下,读了一些文章,但也仅仅达到七八岁孩童的水平。
更重要的是,她刚才为林轩说话,可他却连正眼都不给她。
一个恭谦有礼,一个目中无人。
林轩的态度直接让众人愤怒。
“林轩,秦安的情况我们都清楚,他前十八年的人生被你享受了,你竟以此嘲笑他?你的书是读狗肚子里了?”一个贵族世子怒声道。
“对,你霸占了秦安十八年的世子身份,竟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看来陛下对你的惩罚还是太轻了。”
于泉哉态度倨傲的看着林轩:“你不要转移矛盾 ,我说的就是你,我倒是想看看,你在御马监三年,学问有没有精进。”
如今的于泉哉已进入国子监深造,而林轩在御马监为奴三年,这也让他有了挑战林轩的底气。
林轩明白,他就是故意刁难自己。
不禁微微叹了一声,随后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看向于泉哉。
“既然如此,你想比什么?”
倨傲的于泉哉眉毛一挑,冷声道:“当然是比诗文。”
国子监深造多年,苦研诗词歌赋,在这方面他还是有自信的。
林轩一听,轻蔑一笑,他在御马监多年,以至于众人都认为他荒废三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文武双全麒麟子。
不过曾经的林轩早已经死了,如今的他脑子里装着古今五千年的诗词典籍,怕是与整个时代抗衡都不遑多让。
于泉哉冷傲的看着林轩:“既然如此,你我各做一首诗,让众人评论。”
叶不染轻蹙秀眉,不过却没有阻止,其实她也想看看,如今的林轩还是不是当年那个惊艳世人的麒麟子。
秦倩秀眉微微一蹙,在怒意消散后,脸上终于浮现一抹担忧。
林轩在御马监荒废三年,而于泉哉早已是国子监学子,一进一退,饶是林轩曾经是天纵奇才,今日赢于泉哉的可能性也很低。
似是有人故意让林轩出丑一样,他和于泉哉文斗的消息,被人推波助澜,很快传遍乾江楼。
雅间外挤满了看热闹的文人士子,毕竟林轩曾经名动京城,于泉哉更是国子监翘楚。
无疑是冬日围炉饮酒,最好的笑谈。
双方东西对峙而坐,叶不染居中上座,其他人围观。
“于泉哉,不过是比试诗文,有必要弄的人尽皆知?”林轩淡笑着问道。
从如今围观的人数,已经闹出的阵仗,早已经不是普通的比试,反而像是早有准备。
可林轩丝毫不惧。
“哼,今天这番比试,就是为了让天下人知道,你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麒麟子。请郡主出题。”于泉哉迫不及待的说道。
这一场比试本就是叶不染和于泉哉做的局,他要让林轩身败名裂,让天下人知道,林轩配不上郡主。
届时,叶不染再提出退婚,对鲁王府的影响才会降到最低。
“各自作诗一首,以酒为题材,限一炷香的时间。”
叶不染轻蹙眉头,假装思索一会说道。
于泉哉眉头微凝,假装陷入思考。
林轩挥了挥衣袖,意气风发的道:“既然以酒为题,怎么能没酒?拿酒来!”
叶不染向着负责雅间的妖娆娘子递了一个眼色,那娘子嫣然一笑,数百贵族世子在场,岂能在这种场面砸了招牌?
云袖一挥,十余个莺莺燕燕的女子,手捧着精美酒器翩翩而至。
“乾江楼收集的美酒,冠绝天下,敢问公子喜欢哪一种?”
妖娆娘子声音妩媚柔顺,言语间带着几分炫耀。
“不尝下,如何知道是好酒?先各来一盏。”林轩一挥衣袖,豪气干云道。
听到林轩张狂的话,众人都忍不住冷嘲热讽:“各来一盏,你怕是不知道乾江楼有多少种酒!每种酒喝一盏,能喝死你。”
秦倩秀眉紧蹙,她恨铁不成钢的道:“林轩,你作诗就好好的作诗,莫要说大话。”
在御马监压抑了三年,林轩也想趁此机会大醉一场。
至于会不会失态,他不在乎。
对,现在的他什么都不在乎。
与叶不染的婚约,侯府世子的身份,他都可以舍弃。
“哈哈,怕是在御马监待久了,好不容易来到这么高档的地方,当然要遍尝美酒,免得以后没机会。”于泉哉忍不住开口嘲讽,周围的贵族世子也跟着发出一阵嘲笑。
就连叶不染和秦倩,也不免轻蹙眉头,觉的林轩太张狂了。
林轩轻蔑一笑,招收让莺莺燕燕的侍女倒酒。
一盏入喉,林轩冷笑道:“淡了!”
“拿最烈的来。”
乾江楼的酒也就和啤酒一样,喝在嘴里根本就没有滋味,而且入口绵甜,不是工业勾兑的酒能比的。
“淡?”妖娆娘子闻言,秀眉不由的一蹙,再次向着侍女招手。
“换酒!”
一连换了十几种酒,林轩每种一盏,不过脸上始终保持着不屑。
“太淡,再换!”
如此一盏接着一盏,而他的脸只是微红,仪态潇洒风流,让一旁的秦安眼中闪过一抹嫉妒。
“换将军酒!”妖娆娘子声音逐渐冷撤。

说话间,两道倩影进入房间。
是秦倩和叶不染。
自从昨日见到林轩,秦倩就彻夜难眠,眼下听到林轩的话,她更是面色铁青,匆匆的上前行了礼。
“倩儿给祖母请安。”
说罢便冷目看向林轩,蹙眉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你和不染门不当户不对,这门婚事本就应该是秦安和郡主的。”
林轩面如秋水,他对叶不染早就心冷了。
“不用小姐提醒,林轩知道自己的身份。鲁王府和秦府的婚约,自然是秦家世子才有资格,而我姓林。”
秦倩听着林轩的话,绝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怒意,冲着林轩低喝道:“你胡说什么?你虽然被贬御马监,可你依然是秦家的世子,你是秦轩!”
秦倩知道林轩的生父姓林,可是林轩自幼生活在秦府,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弟弟,是秦家的天之骄子。
秦倩每次听到林轩说自己姓林,心里没由的就愤怒起来,她多么希望林轩能像以前一样,缠着她称呼她阿姐。
可是现在的林轩,却处处赌气,口口声声奴才,自从御马监出来,他就没有喊自己一声姐姐。
秦倩不知何故,想要发大小姐脾气。
一旁的季春瑶蹙眉低喝:“倩儿,轩儿刚回家,你就让让他。”
秦倩看了一眼季春瑶,脸上的怒意才稍微收敛了一些。
林轩迎着秦倩的目光,声音如同利刃一般,割开秦家之人虚伪的面孔。
“当初陛下罚我入御马监,侯爷为了撇清关系,亲口告诉陛下,我和秦府没有任何关系,不是他的儿子。按理说,我的名字已经被侯爷移除族谱了。”
“要是没有移除族谱,那当初侯爷的话,就是欺君!”
秦倩听着林轩的话,美目瞬间难以置信的看向林轩,她下意识的想要揭穿林轩的谎言,可她看到一旁的母亲低着头,一直没有否认,也没有说话,直觉告诉她。
林轩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
父亲从小就疼爱林轩,怎么可能将他逐出家门?
她的心莫名的刺痛,呼吸变得凌乱。
跟着秦倩一起的叶不染,脸上浮现一抹复杂,她蹙眉上前行李:“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微微抬头,她对于叶不染是很满意的。
年仅十九,便出落的风姿卓越,知书达理,无论任何时候都优雅恭谦,是长辈心目中的“儿媳”人选。
老夫人慈祥的向她招手:“郡主请坐,郡主昨日送的参,今日熬了喝了些,身子好了许多。”
叶不染柔静的在老夫人身边坐了下来,声音温和:“那参是陛下送给父王的,父王正值壮年用不到,特命我送给老夫人补身子。”
老夫人和蔼一笑:“不染真是个孝顺的孩子。你应该见过林轩了吧,以前的你可是天天缠着林轩,今日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听着老夫人的话才,叶不染秀眉微微一蹙,回眸看了一眼一旁的秦安。
秦安察觉到叶不染的目光,脸上涌现出兴奋的神色。
然后秦安看向林轩,嘴角带着一抹冷意,心中想道:“林轩,你替我享了十八年的荣华富贵,我抢走你的未婚妻,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只是秦安很快发现,老夫人的眼里自始至终都是看向林轩和叶不染,他的心中不由的愤怒起来。
难道老夫人想撮合叶不染和林轩?
可,我才是秦家的世子啊?我才是你的亲孙子啊?
季春瑶看到秦安一脸的委屈,眉头微微一蹙,将他抱在怀里,只能强装温柔的说道:“安儿不要担心,你兄长是不会和你抢的。”
“祖母,林轩身份低微,怎敢攀附郡主?我和她,无话可说。”林轩淡淡的开口。
听着林轩平淡的话,叶不染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让她何等的痴迷。虽然出于功利,如今的她已经看不上林轩,可他毕竟是自己真心爱过的人,听着他冰冷的话语,她的脸上还是浮现一抹愤怒。
她本以为林轩从御马监出来后,一定会抓着自己不放。毕竟两人有婚约,只要林轩能和她成婚,依然有翻身的机会。
可现实却事与愿违,林轩并没有对她死缠烂打,而是风轻云淡的放弃。
这让她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自己可是鲁王府的天之骄女,世家子弟争相追求的金凤凰,林轩却对自己如此冷淡?
她不相信,林轩对自己就没有一丝的留恋吗?
老夫人听着林轩的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的长叹一声。
便推说累了,让林轩扶着她去休息。
季春瑶和叶不染,行礼告退。
只是当叶不染刚走出老夫人的院子,便听到身后传来温柔的声音:“不染。”
叶不染心中微微一动,有那么一瞬间,她误以为是林轩再叫她。
只是这声音带着一丝讨好的味道,不似林轩那般冷漠。
她轻蹙眉头,转过身来,看到向着自己走来的秦安。
“世子有事?”声音保持着礼数和疏离。
秦安感受到叶不染声音中的疏远,自从林轩入御马监后,他就一直讨好叶不染,希望自己能取而代之,成为叶不染未婚夫。可他三年讨好,换来的只是叶不染的冷漠。
可明明她在林轩的面前,是那么的爱缠人,为何自己同为世子,却连博红颜一笑都不能?
“我们一起走在可好?”秦安笑问道。
叶不染目光淡淡的扫过秦安,脸上浮现一抹厌恶,同为世子,林轩是意气风发,犹如松柏,坚韧不拔。而在秦安的身上,她看到的只是柔软和奴性。
以林轩如今的身份自然是配不上她,而秦安又远达不到她的条件。
思索片刻,叶不染还是轻叹了一口气:“我乏了,改日吧。”
听到叶不染的话,秦安的脸上浮现一抹失望,手心不由的攥紧。
他不甘心。
凭什么你林轩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叶不染的芳心,而我处处讨好,她却不曾对我笑过。
似是看出秦安脸上的失望,叶不染忽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补充了一句:“七日后是不染生辰,届时世子莫要迟了。”
仅是一句话,瞬间将秦安冰冷了的心烘热。

“抵的了。”就在众人提心吊胆之际,林轩冷漠的声音响起。
他抬起头迎着秦守常愤怒的目光,面无波澜:“所以我和侯府恩怨两清了。”
见林轩如此平静的样子,秦守常脸上却浮现怒意,他从座位上站起,看向林轩:“你从御马监回来,你祖母,你母亲,还有你姐姐,哪一个不心疼你?你可知你母亲因为你掉了多要眼泪,你祖母念叨过你多少次名字?”
“整个侯府都在极力讨好你,说到底,我侯府亏欠过你什么?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能和安儿分散十八年?你既然替他享了十八年的福,为何不能为他受几年苦?”
“当然,你若是真的不愿意留在侯府,大可离去,我绝不阻拦!”
季春瑶听着秦侯的话,满是着急的看向他:“夫君,你是喝多了吗?怎么能说出如此狠的话?”
秦倩也在气头上,她咬牙看向默不作声的林轩:“父亲没有醉。”
“你既然不喜欢侯府,只管离开便是,没有人拦着你,你也没必要使脸色给我们看。”
秦侯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轩如果还不走,就有些死皮赖脸了,他淡然一笑,站起身来,向着秦守常和季春瑶微微一拜,随后挥袖转身,向着厅外走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林轩停下脚步,声音平静的说道:“我以前是爱吃鹌鹑蛋的,只是在御马监因为这被毒打了一顿,从此就不爱吃了。”
言罢,林轩便不在留恋的大步离开。
“你?”秦守常气的吹胡子瞪眼,没想到林轩真的因为自己一句气话就走了。
秦倩同样是一脸的惊愕,情况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林轩舍不得放弃侯府的荣华富贵,舍不得侯府世子的身份。
可现在看了,林轩对这些竟真的没有一丝留恋。
“走吧,走出这侯府,以后就不要回来。”秦守常气愤的大吼,待看到林轩的身影消失,才颓废的一屁股坐下,脸上说不尽的失忆。
秦倩站在原地恍惚了好一阵子,心中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紧紧包裹着她。
既然离开了侯府,林轩就没有任何挂念,而且平他的判断,侯府不可能顺遂。位高权重,又受陛下猜忌,秦安性格怯弱,根本就守不住秦家的家业。
至于秦倩,性格偏激,胸大无脑。
一家人能被秦安这白莲花耍的团团转,可想而知,这侯府未来的命运。
出了侯府,林轩抬头望着天空,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这三年来,他宛如锁在笼子里的鸟,直到这一刻才能展翅高飞。
林轩不恨侯府,侯府养育他十八年,对他也算呵护备至。
甚至当秦安回来后,他们依然许诺他,他依然是侯府的世子,待遇和以前一样,一切都不会变。
或许是同情秦安十八年来的遭遇,在他进入侯府的那一刻,整个侯府的人都围着秦安转,哪怕咳嗽一声,也能让季春瑶的心一揪。
对于这些,林轩没有吃醋,反而因为心生愧疚,对他处处谦让。
只是这一切,都在三年前的那个晚上结束。
在走出侯府大门的那一刻,他感觉无比轻松,这座囚禁他十八年的牢笼,终于里脱离了。
林轩向着张僚的家走去,待来到张僚院子前,便看到院门上写着杏花村三个字,这是林轩先前给张僚出的主意。
在乾江楼上,以一首《杏花村》名震京城。冬日闲来无事,正是文人雅士相邀饮酒的时候,受到这首诗的影响
,杏花村酒也红遍京城,由于产量有限,甚至达到千金难求的程度。
仿佛在这腊月寒冬,不喝上一口杏花村,就被这流行的风尚给抛弃了。
张僚和马三在院子里光着膀子,蒸馏白酒,刚到院门就能闻到浓浓的酒香味。
七八个汉子临时搭建了两个蒸馏用的炉子,炉内大火将整个院子都烘托的暖意盈盈。
看到林轩来,张僚停下手头的活,披上一件麻布过来:“东家,你来了?”
林轩微微颔首,说明来意。
当张僚和马三听到林轩离开侯府时,脸上都蓦然欢喜起来。
“我就说,以将......东家的能力,留在侯府太委屈了,不如出来自己闯荡,嘿嘿。”马三大.大咧咧的说道。
“东家离开的好,如今咱这杏花村就明冠京城,可谓是一杯难求,乾江楼刚预定了一百坛,定金就给了三百两。”张僚憨厚一笑。
“东家就留在这里,我们一起酿酒,虽然不至于大富大贵,但总比在侯府受窝囊气要好。”
这也是林轩想的,承载着两世记忆,他前世理工男的知识储备,又具备原主征战沙场的能力,无论到任何地方,不说混的风生水起,但至少衣食无忧。
就在林轩跟张僚聊天的时候,门口传来的侍女冷傲的声音:“郡主来了。”
杏花村门口,叶不染骑着火红的战马,英姿飒爽,面容清冷孤傲。
在看到林轩才破败院子走出后,她秀眉忍不住一蹙:“你真的离开侯府了?”
林轩抬头看着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叶不染,嘴角浮现一抹淡笑,以前的她可不会用如此姿态和自己说话。
“真的。”林轩不假思索。
叶不染听到林轩的话后,秀眉不由的蹙起:“你可知你放弃的是什么?留在侯府,你仍是侯府世子,可离开侯府,你将一无所有。”
“郡主莫要劝了,我和侯府早已恩断义绝,互不相欠。我也并不贪图侯府的荣华,只求一生平安喜乐,足矣。”林轩抬眸看向叶不染,声音平静的说道。
而叶不染在听到林轩的这一番话后,脸上浮现一抹苦涩,心中想着,你只想着一生平安喜乐,可我呢?
你若留在侯府,凭借自己的能力,尚有一天能立下军功,获得一个能与我匹配的身份。
可就连这一点希望,你也放弃了!
她轻咬贝齿,脸上带着犹豫之色。
就在这时,她身边的丫鬟彩蝶挑眉说道:“郡主,就不要犹豫了,是她不思进取,枉费了你的一片苦心。”
然后她直视着林轩说道:“既然你已不是侯府世子,那就退婚吧!”

在秦倩看来,林轩只是在御马监受了三年苦,却可以享受一生的荣华富贵,难道这还不能弥补他吗?
他出身低微,却意外成了平西候府世子,代替秦安享受十八年。相较于林轩在御马监这三年受到的苦,秦安这十八年不更苦?
想到这里,秦倩胸中就忍不住燃起怒火,看向林轩的时候,美眸中多了几分厌恶。
“就你矫情?你不过受三年委屈,可秦家依然承认你是秦家的世子,你究竟还想怎么样?说到底,我秦家没有亏欠你什么!”秦倩声音愤愤的说道。
“倩儿,你弟弟刚从御马监出来,你就少说几句!”季春瑶紧蹙着眉头,一只手捂着胸口,把江南女子柔弱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秦倩看到目前心疼的模样,脸上的怒意更浓,她冷声道:“你好歹也是我侯府的世子,从小就有人教习武术,御马监的奴才能伤你成这样?”
显然她不相信御马监的奴婢有这个胆量,林轩好歹是秦家世子,又一身武艺,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林轩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他是能轻而易举的杀死御马监的奴婢,但这样也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他被贬御马监,是陛下亲自下的令。
他敢还击,那就是忤逆圣命,轻则死,重则灭族。
“御马监是什么地方?在这里,随便一个奴婢都凌驾于我之上,我可以杀了他们,但换来的却是灭族之灾。”林轩声音清淡,不过说出的话令人发颤。
秦倩蓦然反应过来,御马监是皇家惩罚家臣的地方,在这里反抗等同于造反。
话说到这里,他才抬眸看向秦倩,清澈的目光没有任何的情绪,平静的令人生气。而秦倩在听到林轩的一番话后,美艳的脸上再次浮现一抹愧疚之色。
“你就不会向管事老监求助?”秦倩蹙眉道。
“曾经求助过,不过换来的却是一顿鞭笞,渐渐地我明白了,是有人想让我死。”林轩声音平静。
时间久了,林轩也就习惯了,冬日里向他床上破水,他就把草塞到杯子里。饭里倒泔水,照样吃的下去。
林轩目光看向面带愧疚的秦倩,再次开口:“别虚情假意了,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敢让侯府千金为我流泪,你们或许会可怜我,但绝不会愧疚后悔,你们或许心中庆幸,被罚去御马监的是我,而不是秦安。”
迎着林轩的目光,秦倩冷艳的脸上浮现一抹怒意,只觉得眼前的人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挖出来公之于众一般。
让她一句也反驳不了,她在同情林轩的时候,的确庆幸被罚的不是秦安。
“林轩,你怎么能这样想我?”秦倩恼羞成怒。
“轩儿,你们别争吵了。”季春瑶拧着胸前的衣服,哭的呼吸错乱:“都是娘亲不好,忽略了轩儿。”
“夫人言重了,奴才怎敢让夫人担忧。”林轩的声音冷漠到令人发寒。
林轩不想和秦家有任何瓜葛,也不想在他们面前虚情假意的表演,他们要是真的在乎自己,怎么可能三年都没有探望过自己,任凭自己在御马监自生自灭?
若是以前的林轩,定会因为季春瑶的眼泪心软。而现在他看到这一切,只觉的可笑,他依然清晰的记得,他的父亲秦守常明知是秦安打碎的玉佩,却一口咬定是林轩打碎的,并当着陛下的面说他不是秦家的人。
这也是林轩改姓的原因。
“夫人,看来今日不宜见祖母,麻烦夫人和祖母说一声,林轩改日再看望她老人家。”林轩向着季春瑶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向着自己房间走去,没有再看秦家人一眼。
季春瑶和秦倩几人看着林轩转身的背影,眉头都微微紧促,尤其是秦倩,脸上的愧疚被怒意覆盖。
手心不由的紧攥,林轩,秦家毕竟养育了你十八年,这十八年的荣华富贵,还不能让你委屈几年吗?
鲁王府中,叶不染哭红了眼睛。
“爹,你要不让我退婚,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听着叶不染的话,鲁王的眉头紧皱,他也弄不明白,曾经的叶不染可是林轩身边的跟屁虫,只要有林轩在的地方,都会有她的影子。而现在她却跪在自己面前,求着自己退了和林轩的婚约。
只是这个婚约哪有这么容易退,这可是当初他和秦守常当着各大世族的面许下的婚约,要是退婚,他的颜面何在?
可讽刺的是,他的心里和叶不染一样,也瞧不上如今的林轩。
当年两人定下婚约的时候,林轩意气风发,是侯府的嫡子,而现在不过是御马监出来的一个奴隶,何德何能娶自己的掌上明珠?
“不染文武双全,才貌双绝,即便嫁给相国公子都绰绰有余,嫁给林轩,的确是委屈。”叶不染的母亲蹙眉说道。
“婚是要退的,不过不能我们鲁王府退,不然的话,世人定会说我鲁王府势利眼。”鲁王眸子闪过一抹冷意,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御马监的奴才。
他何尝不心烦气躁,他和陛下一母同胞,那玉佩是不是母亲留下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陛下之所以惩戒林轩,其实就是在敲打平西候府。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仅要让叶不染和林轩的婚约解除,就连秦安,也得让叶不染避而远之。
秦家,林轩进入自己房间后,房门就被从外面锁上。
秦倩传来了话,让他在房间里面壁思过,并让他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说白了,就是想打压一下林轩的气焰。秦倩心乱如麻,以前的林轩对她言听计从,从未忤逆过她一句话,而现在,林轩甚至不愿意叫她一声姐姐。
林轩躺在床上,望着雕花的屋粱,摸着盖在身上的锦缎被子,有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他多想在御马监的这三年,只是一个梦,自己一觉醒来,还能回到最初。
不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痴心妄想。
从他的父亲,秦守常将他移除宗族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是秦府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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