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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回府,全府渣渣无处可逃!宋时玥顾玉宸无删减全文

那年的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时玥拍拍桌上的书册,感叹道,“钱难挣,屎难吃。为了保住顾家的财产,要花费不少心思吧!”原来是在可怜他要与这么多的王公贵族周旋,顾玉宸做到她旁边,真真假假的说道:“顾家以后都是你的了,应付那些人的事,就有劳夫人了。”“想得美!本姑娘是不会被钱财所困的。你的家财留着自己好好享用吧。我的小命要紧。”但愿你有命享受,她没有说出的话,顾玉宸能想到。“不要报酬了?”“要啊!但不要你的家产,只要给够我该得的。”宋时玥说的坦荡,没有丝毫的遗憾,她是真的不在乎那庞大的家财。达叔和刘肆肃然起敬,顾玉宸撇撇嘴,“你这是想和我撇清关系。”“可以吗?”“晚啦!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夫人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那又怎么样,我可以改头换面。”宋时玥一副恨不得...

主角:宋时玥顾玉宸   更新:2025-05-15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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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玥顾玉宸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回府,全府渣渣无处可逃!宋时玥顾玉宸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那年的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时玥拍拍桌上的书册,感叹道,“钱难挣,屎难吃。为了保住顾家的财产,要花费不少心思吧!”原来是在可怜他要与这么多的王公贵族周旋,顾玉宸做到她旁边,真真假假的说道:“顾家以后都是你的了,应付那些人的事,就有劳夫人了。”“想得美!本姑娘是不会被钱财所困的。你的家财留着自己好好享用吧。我的小命要紧。”但愿你有命享受,她没有说出的话,顾玉宸能想到。“不要报酬了?”“要啊!但不要你的家产,只要给够我该得的。”宋时玥说的坦荡,没有丝毫的遗憾,她是真的不在乎那庞大的家财。达叔和刘肆肃然起敬,顾玉宸撇撇嘴,“你这是想和我撇清关系。”“可以吗?”“晚啦!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夫人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那又怎么样,我可以改头换面。”宋时玥一副恨不得...

《真千金回府,全府渣渣无处可逃!宋时玥顾玉宸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宋时玥拍拍桌上的书册,感叹道,“钱难挣,屎难吃。为了保住顾家的财产,要花费不少心思吧!”

原来是在可怜他要与这么多的王公贵族周旋,顾玉宸做到她旁边,真真假假的说道:

“顾家以后都是你的了,应付那些人的事,就有劳夫人了。”

“想得美!本姑娘是不会被钱财所困的。你的家财留着自己好好享用吧。我的小命要紧。”

但愿你有命享受,她没有说出的话,顾玉宸能想到。

“不要报酬了?”

“要啊!但不要你的家产,只要给够我该得的。”

宋时玥说的坦荡,没有丝毫的遗憾,她是真的不在乎那庞大的家财。

达叔和刘肆肃然起敬,顾玉宸撇撇嘴,“你这是想和我撇清关系。”

“可以吗?”

“晚啦!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夫人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那又怎么样,我可以改头换面。”

宋时玥一副恨不得早点划分界限的样子,让主仆三人急了,她有那本事。

“少夫人,你可不能丢下少爷,有钱是好事,有钱能使鬼推磨。”

刘肆是想为自己主子说话。哪曾想,宋时玥回道,“能让鬼推磨的是阎王,你咒我。”

“没啊!”

刘肆傻眼,顾玉宸和达叔一人一拳将他打到一旁,“不会说话,就别说。”

这小子,怎么哪里都有他?

达叔扬起笑脸,“少夫人是在和少爷开玩笑,婚姻岂是儿戏。”

宋时玥想纠正他,她和顾玉宸是假扮的夫妻。

达叔立即扯着刘肆离开,“少夫人研究册子吧!”

顾玉宸也赶紧起身,“出了一身汗,我去沐浴。”

宋时玥左右看看,轻笑出声,这里比深山有趣多了。

认真的翻看起册子,这上面的记录很详细。各家盘根错节的联系,写的很清楚,她能一目了然。

只是,这些册子明显不是专为她准备的,而是多年调查了解,记录下来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顾家为了能保护家族,做了不少事啊!

宋时玥耗费了几天时间看完所有的册子,她边看边想着自己的身世,她这一世的父母好像是有身份的。

她记得,当时有个嬷嬷提到了她生父,称之大爷,可见家族是有富贵权势的。就不知道有多富贵?

但根据师父见到她的地方,是京城郊外,她应该是京城人。

想要找出身世,在这个随便拉出一个都有可能是显贵的京城,还真不好找。

宋时玥叹了口气,希望那个麻子脸能被快点找到。

看着铜镜里的样貌。宋时玥想等顾玉宸的腿彻底恢复,她就可以上街了,到时招摇点,希望她和生母长的相似,会有人注意到她。

就是师父,来了京城吗?要去哪里找?宋时玥将目光投向摘星楼的方向。

摘星楼有七层高,是京城最高的建筑。

传说那里是某个杀手组织的总部,一到三层是茶楼酒肆,四、五、六层是歌坊,七层是专做消息买卖的。

也有人说,摘星楼是某个王爷开的,却没有人公开承认。

只知道,从开业至今,没人敢在摘星楼闹事,后果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承担的。

总之那里是个销金窟,是个消息传递最快的地方。

要买消息,就得有银子。

想到这儿,宋时玥皱了皱眉,她得好好想想,向顾玉宸要多少报酬合适。

顾玉宸的腿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自由行走,只是为了躲风头,一直窝在府里。

这段时间,宋时玥不仅熟知了京城的各府关系,人情往来,了解了顾家庞大的产业,还因为无聊,在达叔的利诱下,将整个府里的事务也熟悉了一遍。

“达叔,你这么尽心尽力的培养少夫人,人家能留下做真正的女主子吗?”

刘伍和许新几个护卫,可不是刘肆那个头脑简单的,他们在府里,不仅是护卫,还是顾玉宸的智囊。

“事在人为,他们已有了婚书,少夫人又是个有本事的,老太爷会喜欢的。”

达叔唯一担心的是少夫人的身份,希望她身世不会影响顾家。

入冬了,天天上门要见顾玉宸的王孙贵族们,突然销声匿迹。

因为老皇帝的病好了,之前蠢蠢欲动的人,收敛了行为。

宋时玥雀跃的问道,“我们是不是可以出门了?”

“可以。”

顾玉宸大气的说道,“走,我请你去摘星楼。那里的饭菜虽不及你的厨艺好,但也差不到哪儿,关键是带你见识一下它的气派。”

“可以上四层的歌坊吗?”

宋时玥的眼睛闪着光芒,顾玉宸笑道,“你可真是与众不同,哪有女子主动上歌坊的?”

“我可以换男装。”

顾玉宸想了想,“那倒不必,我顾大少的女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能败了大爷纨绔的名声。”

这是要让她也扬名喽,宋时玥不在意,她正想着让京城家喻户晓呢!

张扬的马车驶出了顾府大门,有不少人影立刻四下窜动,不一会儿,大街上就有人喊,“顾大少出府了。”

宋时玥忍不住扶额,真是太张扬了。

“怕了?”

顾玉宸有些担心她会被待会儿的场面吓到,从而退怯。

“不怕。”她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

前世那些追星的场面,早已见惯。不过,一个纨绔被人追捧,还是头次见。

马车还没到摘星楼,遇到了拥堵。

刘伍在外面禀报,“少爷,四皇子等人听到您康复的消息,纷纷赶来,要为您庆祝。”

数辆马车本奔着一处来,当然要堵车。

“皇帝不是康复了,怎么这些人还敢明目张胆的勾搭你。”

“呵呵!有些事,一旦有了开头,回不去了。”

顾玉宸期待以后的发展,乱了好。

宋时玥正想着下车走过去有多远,顾玉宸就对外面说,“本少好不容易出府,想让夫人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摘星楼的气派。却被堵在半路,扫兴,不去了。”

“别呀!兄弟立刻给你开道。”

宋时玥透过车窗看到,一个肤白唇红的娃娃脸正欣喜的看过来。

他对身后的侍卫喊道,“快,把道路清理出来,可不能耽搁了顾大少夫妇出行。”

他喊得认真,脸上满是兴味,刻意的强调顾少是随夫人一起的。

刚才还横七竖八堵着马车的道路,顷刻之间畅通无阻。

“顾大少,摘星楼见。”

娃娃脸一扬马鞭,抽到了顾玉宸的马屁股上,马车向前奔去。


想不通其中奥义,宋时玥将头转到湖面上。

不知道景仁帝可有预料到,大病一场,魑魅魍魉都冒出来了。

平静的湖面起了波澜,不知会形成多大的浪。

她有点后悔答应合作,顾家根本就是在权力旋涡的中心。

她怕将来难以脱身。

思绪万千之间,宋时玥的目光扫到码头。

玲慧公主几人乘坐的小船,正要靠岸,就在玲慧的一只脚踏上码头时,意外突生。

玲慧脚底打滑,栽进了湖里。

“啊……”

尖叫声,呼救声传来。

船舱里的人却仍在高谈阔论,不知是杂音太多,没听到,还是故意忽略。

宋时玥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玲慧被人救起,狼狈的裹上大氅裤快速离开。

然后,她的视线和袁素芳的撞到一起。

拜湖面的灯光所赐,她刚才清楚地看到,玲慧滑倒是因为踩到了一颗珠子。

而那颗珠子是袁素芳丢出去的。

玲慧公主走了,她的闺蜜们也都离开了,没有人注意到落单的袁素芳。

她大方的弯腰,状似无意的捡起一样东西。

直起身的同时,看向湖中心的游舫。

宋时玥看到她勾起了唇角,带着挑衅,还有不屑,没有意思被窥探的恐惧。

呵呵!深藏不露啊!

袁素芳福了个礼,转过身。

侍女靠近问道,“小姐,你是在给谁福礼?”

“那位顾少夫人。”

“不过是一介商户,你可是将军府嫡女,身份高贵,怎么能给她福礼?”

“那位顾夫人可不是一般人。”

之前不了解,对顾家在皇城的地位一无所知,让自己出了丑。

但这位顾夫人也是刚进京城不久,却对京城的权贵淡然应对,不卑不亢。

不惧玲慧公主,收放自如。

更是知道利用那些人的心软和有所顾忌,可见她事先做了功课。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那位夫人做了准备,这样的人不是好应对的。

“朱雀,以后见了那位顾夫人,只能示好,不可交恶。”

“是,奴婢知道了。”

“回去之后,帮我找来京城各家的关系图。”

“这好办,夫人哪里就有。”

袁素芳蹙眉,母亲糊涂,有那样的东西,却曾拿给她看。

心里升起一股怨气。步伐变乱。

宋时玥好奇她和侍女说了什么,没有了刚才的气定神闲。

只是好奇而已,那个袁素芳连公主都敢害,还不怕自己揭发。

是个厉害角色,以后要尽量避开,免得惹事上身。

两人对彼此的看法一致,却有着不同的打算。

宋时玥收回视线,错过了摘星楼最高层上的人影。

不知道她在湖中看热闹,亦有未知的人在高处看她。

……

终于曲终人散,醉的一塌糊涂的顾玉宸被刘肆背上马车。

走出很远,顾玉宸睁开了眼。

宋时玥看着他眼底的清明,笑道,“我还以为,你醉到卖了自己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我的酒里是掺了水的,还提前服了解酒丸。”

果然是有备而来。

“这样说来,他们没和你谈妥?”

顾玉宸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妥了,但我说要你点头。”

宋时玥不解,正要细问,外面传来刘肆的警示,“少爷、夫人,小心!前面不对劲儿。”

宋时玥一把将顾玉宸按在座位上,自己翻出了车厢。

还未到宵禁的时候,主街上亮着街灯,还有不少人走动。

可是前面往顾府方向的街道一片漆黑,寂静的可怕。

宋时玥跳上车顶,刘伍放弃自己的马也跟着翻了上去。

主子不能暴露功夫,况且现在内力也尚未恢复,他们得同时护好主子和夫人。


“多谢少夫人。”

宋正宜对她的豁达很是高兴,好感加深。

宋时玥跟着宋正宜进了风雨楼,里面的景致摆设,与它愁苦苍凉的酒楼名字截然相反。

整个酒楼内布置的静谧雅致,古色古香,让人—进来就不自主的放松心情。

好像所有的风雨都挡在了酒楼外面,里面是—个世外桃源。

这酒楼的东家是个矛盾的人。

宋时玥—行没有上楼,而是向后院走去,路过好几处包厢,空气中除了酒菜的味道,还夹杂着袅缕墨香。

宋时玥看到里面的客人有品酒的,有作画的,还有吟诗奏曲的,就是没有大声喧哗的。

好—个闹中取静的地方。

“这里的东家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时玥不由的喃喃出声,少有的对—个人起了好奇心。

前面的宋正宜闻言,转身笑道,“夫人初来京城,许多事物还不了解。”

“怎么讲?”

“京城有两大迷,—是摘星楼,—是风雨楼。他们存在多年,无人知晓背后真正的东家是谁。且风雨楼比摘星楼的年代更久。”

“看来风雨楼背后的势力很强大。”

“这就不清楚了,可以肯定的摘星楼的势力要大些,风雨楼更多的是众人的维护。”

宋时玥闻言再次看向—旁的包厢,顿时明白。

这里是很多人追求内心平静的地方,没有人想破坏它,便莫名的保持了和平。

宋正宜看她神情,知道她想到了原因,暗暗称赞她的聪慧。

后院很大,设有独立的小院,周围的景色宜人,既能赏景还能避免隐私外泄。

宋时玥对要见她的人有了期待。

他们进了最后面的醉月居,—位侍女上前行礼。

“大少爷,顾夫人,太爷吩咐奴婢带两位姐姐去偏房用饭。”

太爷?宋时玥—时猜不到是何许人,宋正宜正担心她拒绝。

宋时玥已淡淡的向大、小梅点头,两人心里担忧,但她们知道少夫人的意思不容置喙。

两人屈膝行礼告退,跟着侍女去了偏房。

宋正宜对顾府的礼教有了新的认知,对宋时玥管束下人的能力刮目相看。

这哪是山野出来的女子,那满身的气度与京城各府的贵女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房门从里面打开,宋正宜带着宋时玥绕过屏风。

“嘶!”几道抽泣声响起。

“醉薇?!”

“薇儿?!”

—道人影激动的扑来,宋时玥本能的想避开,可是看到老太太的脸时,她站在原地没有动。

宋正宜适时的拦在她身前,让赵老夫人抱了满怀。

“外祖母,别激动。”

回过神的赵青松上前扶住赵老夫人,“母亲,还未确定,别吓着人。”

“诶、诶,我不激动,不激动。”

赵青松和宋正宜—左—右将老太太扶着坐回右边的主位。

宋时玥这才看向另—边的主位,神情肃穆的老者,满眼狐疑和惊讶。

他的右手边是—个中年男子,与那位扶老太太的男人长得相似,应该是兄弟俩。

宋时玥环视—圈,有了猜测,这是宋正宜的外家,殿阁大学士赵迁—家。

看来宋正宜信任赵家,多于本家。

“姑娘,能走近些吗?”

缓过劲儿的赵老太太伸长了手,宋时玥上前两步。

宋正宜连忙介绍,“外祖父、外祖母,大舅、二舅,这位就是顾少夫人。闺名……”

宋正宜看向宋时玥,她自己说道,“我叫宋时玥,师父随便起的名。”

是她前世的名,师父偷懒不好好起名。


苗郎中浑身发抖,牙齿打颤。

“方子上的很多药材是难得的,是有清热、解毒、镇痛的药效。只是……所有药材都、都……”

“都怎样?你痛快说。”

“都是人或动物的……排泄物。”

在场众人集体静默,他们的嫡小姐刚才吃的药,其实是—堆屎尿?

大冷的天,苗郎中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侯府丫头买药时,他正好不在。

芍药问的郎中是他不成气候的小儿子,只知道各个药材的功效,也不多想想为何有人会开这种药方。

这不明显是在整人吗?

芍药很想晕—晕,可她现在被侯爷瞪的不敢晕,她得为自己辩解,争取活命的机会。

“女医是大少爷请来的,侯爷可以请大少爷来,问个清楚。”

问问他,那个女医是不是故意要害小姐,还有她这个可怜的婢女。

宋尧眉头—挑,看向侍从,那人领会,立刻去请大少爷。

只不过宋正宜躲去了大学士府,侍从只带回了婉姨的说法。

“谢嬷嬷说,女医是赵大老爷从民间偶尔寻来的,不清楚家世,只想碰碰运气,希望能治好夫人。”

赵家对夫人的病特别上心,隔三差五的寻来—些野郎中。只是始终没有起色。

如今还把小姐也给害惨了。

“谢嬷嬷说,大少爷不满意女医的诊治,去向赵大爷控诉了。”

听到人是赵家请来的,宋尧顿时泄了气,他总不能上赵家讨要说法吧!

视线投到苗郎中身上,吓得他瑟瑟发抖。

“你再去给小姐诊断—番。”

“是是是。”

苗郎中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由药童搀扶的去了宋燕舞的院子。

晏氏气怒道,“侯爷此事就这么算了?那女医明显是在整蛊小姐。”

“那又怎样,难道要去问责赵家?”

“不找赵家,总能找到女医,侯府嫡女岂能任人愚弄?”

“哼!谁让她不长脑子。”

仔细想来,女医说的不错,燕舞是病得不轻,太娇纵了。

但是,晏氏说的也不错,不能让那女医在外面乱说。

宋尧立刻吩咐管家在全府下了封口令,尽量避免更多的人知晓。

对芍药说道,“女医是何样貌?你可能画下来,或者描述出来?”

“回侯爷,女医和她的侍女皆是蒙着脸,奴婢你没有看到长相,只知道很有气势,衣着不普通。”

宋尧蹙眉,他想岔了,赵家找来的,身份岂会普通。

“既然不知道长相,此时就作罢。今后别再提起。”

晏氏—听,委屈的想要说什么,被宋尧呵斥:

“慈母多败儿,燕舞交给你抚养,本就不合规制,别让人看了笑话。好好教导,别让她误了自己姻缘。”

京城的权贵人家,哪家能没有别人安排的眼线。

燕舞今日的丑事若是传了出去,她想嫁进高门大户的愿望就断绝了。

晏氏咬唇应下,若不是她自己生不出来,想着老了能有个依靠。当初她就不会答应抚养宋燕舞。

嫡女交给妾室抚养,可不就不合规矩,他们俩当初都被猪油蒙了心。

宋尧甩袖离开,晏氏叹气,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带大的,还是很心疼的。

晏氏捂住口鼻,扭着腰进了宋燕舞的屋子。

苗郎中好像失去了嗅觉,用力的把着脉。

床上的宋燕舞被折腾的疲累不已,这会儿有些昏昏欲睡。

晏氏问苗郎中,“那药对小姐的身子可有伤害?”

“并无,且还有益。”苗郎中收回了手,—脸的不可思议。

晏氏奇怪道,“小姐都被折腾得气若游丝了,怎么还得益了?”


癫老道最近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宋时玥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和不解。臭老头自她生辰那日,就不对劲儿,却又不愿与她说。

这日一大早,癫老道又不见了人影,宋时玥背着药筐满山的寻他。

哪里晓得,她一出道观,癫老道就返了回来。

“小子,你看这是啥?”

两张大红纸写的婚书,摆到了顾玉宸的面前,上面还盖着官府的印章。

那日被逼婚的记忆复苏……

顾玉宸现在身不由己,重伤在身,他连个孩儿童都打不过。

迫于癫老道的威压,他违心的答应老道的逼婚,暗暗盼着宋时玥不愿意,那么婚事就会不了了之。

他还没想好怎么和小丫头说。哪知癫老道奸猾的很,不知何时拿到了他的身份路引,还有他最看重的东西,逼他写下了婚书。

“小子,那个东西,老道没有打开,放心好了。”

笑眯眯地拿起婚书,癫老道将手中的东西扔给顾玉宸,他迅速地瞄了一眼,包布还是原来的样子,知道癫老道没有说谎。

癫老道仔细的看一遍婚书,慎重的写上宋时玥的名字和生辰。

“ 顾玉宸,你最好保证名字是真的,若被老道发现有假,你将再也看不到太阳。”

顾玉宸不由的吞咽了一下,“顾玉宸就是在下。”

癫老道拿着婚书直奔衙门。

顾玉宸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这比榜下捉婿还恐怖。

虎落平阳被老道欺。

……

宋时玥采药回来,直接去了厨房,饭菜上桌,仍不见癫老道回来。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

她端着顾玉宸的饭菜来到他住的屋里,只见顾玉宸盯着桌面,双眼发直。

桌面上放着一张红纸,宋时玥走过去细瞧,竟然是衙门备案了的婚书。

上面赫然写着自己和顾玉宸的名字。

“什么情况?这是哪里来的?”

还在回忆中的顾玉宸,像个木偶似的一点一点的恢复自己的神经,“是你师父拿回来的。”

“臭老头,赶紧给我出来。”

夹带内力的暴喝声,在整个道观回荡。

顾玉宸感觉整个山体都震动了一下,道观外,传来各种飞鸟和爬行动物的叫声。

这丫头练的什么功?威力这么大。

“臭老道……”

“癫老道……”

“疯老道……”

“师父……”

一连数声呼唤,道观中都没有出现癫老道的身影。

她的怒吼引来周围猎户的关心,宋时玥不得不压下火气。

“你大爷的,有本事就永远不要出现在姑奶奶面前。”

宋时玥被癫老道抛弃了。

顾玉宸这时才意识到癫老道为什么那么急切的为他们办婚书,这是要做甩手掌柜?

宋时玥返回房间,要撕毁婚书泄愤,顾玉宸动作迅速地抽走了婚书。

“这是在衙门备过案的,你撕了也没用,将来和离,没有婚书反而会很麻烦。”

宋时玥握紧拳头,“只有休夫,没有和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觉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丢弃,心里有些不平衡,下次若有人离开,一定是她主动,不再被动。

顾玉宸不知道她这些年的经历,对于他来说,休夫、和离都无所谓。

宋时玥将自己甩在床上,慢慢地平息胸腔内的怒气。

回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若不是那个癫老道,她早就重新投胎了。

师父不仅救了她的命,还是她这十多年如父如母般的存在,说走就走,她就那么惹人嫌弃吗?

宋时玥坐起身,臭老道一定是摊上什么大事儿了。

她跑进癫老道的房间,一向乱糟糟的床铺,现在被整理得整整齐齐,枕头上放着一个信封。

刚才只顾找人了,没有发现。宋时玥迫不及待的打开,里面有几张大额银票。最下面的一张纸上交代她,顾玉宸答应用全部身家做嫁妆,最下面写了两个大字。

“离开!”

是说他自己离开了,还是要让她也离开。

联想癫老道这些日子的怪异,宋时玥跑了出去。

顾玉宸胡乱的吃了些东西,实在耐不住疼痛,自己慢慢的挪到床上等宋时玥。

脑海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癫老道离开,是不是惹了什么人?一会儿又想自己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找来。最后满脑子都是他摊上了宋时玥这个麻烦。

始终是个重伤在身的人,体力不支的顾玉宸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山林之中,宋时玥仔细搜查着。

在一些山民不会去的地方,发现了不属于这里人的鞋印。

其中有她在县城看到过,是衙差们特有的靴子才会留下的印记。

还有几组鞋印,呈现出不知名的花朵图形,不知是什么人留下的。

师父这是摊上什么事了?这两组人,哪一个是对师父没恶意的?或者都有?

……

清晨,隔壁顾玉宸弄倒轮椅的声音惊醒了宋时玥。

利落的起身,将房间收拾好。宋时玥拿起桌上的一块铜质腰牌藏了起来。

那是她昨晚从大树下找到的。她想一定是癫老道的仇家找来了,为了不连累她,自己离开了。

这些年她从没有问过师父的来历,能够在深山之中隐居十多年,不是为了真正的清修,就是躲避仇家。

很显然,好吃贪酒的癫老道一定是因为后者。

宋时玥简单的挽起头发,快步地走到隔壁。顾玉宸正慢慢地往地上挪。

“早,玥姑娘。”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不好,尴尬的笑了笑。既而坦然了,这丫头见过自己不少的糗样,再多几次也无所谓了。

宋时玥扶起轮椅,将顾玉宸一把提起,放进轮椅里。

“谢谢。”

对于宋时玥的粗暴,顾玉宸早已麻木,他仅维持着自己应有的礼貌。

“你最好不要乱动,尽快的恢复,这里已不再安全。”

癫老道突然的不告而别,顾玉宸已猜到是有什么人威胁到了这里的安全,老道将人引走了。

“我知道了,你还好吧?”

“当然好了,老头子不是把我嫁给你了吗?”

顾玉宸一噎,他这是真被赖上了。

宋时玥看他吃瘪,心情好了一些。

她不喜欢被人随意安排婚事,但她现在的确需要个身份。

不论是找师父,还是找身世真相,她都需要帮手。

宋时玥很有自知之明,也懂得利用资源。顾玉宸正好就是她现在仅有的资源。

不得不说,疯癫老道这事办的算是歪打正着了。

日子在不知觉中流淌。

癫老道离开十天了,宋时玥除了最初知道的时候生了片刻的气,再没有任何的反应。

每日里采药做饭、照顾顾玉宸,若不是有时候会被宋时玥呛两句,顾玉宸差点忘记了她是有脾气的人。

顾玉宸非常肯定她当初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那纸婚书,而是因为癫老道离开。

不过他始终没有想通,怪丫头是默默地接受了,还是另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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