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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61,我带了一座军火库牛宏张巧英 番外

小白兔吃萝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更换好衣服,牛宏对着面前的帽儿山恭恭敬敬的鞠躬。嘴里念念有词。一鞠躬:祈祷神山保佑我此次进山平平安安。二鞠躬:祈祷神山赏赐我打到野猪,让我和小妹吃饱肚子。三鞠躬:祈祷神山保佑我和小妹身体健康,无病无灾。行礼完毕,牛宏开始准备武器。心思一转,一把狙击步枪和一把手枪出现在面前。仔细检查,确认各部件运行良好,挨个拧上消音器,推弹上膛。这才满意的将其收入军火仓库。原来背着的的老套筒也被他一并收进了军火仓库。准备好武器,牛宏拿起军用望远镜观察四周,寻找猎物。“这里真安静啊!”巡视一圈,听着树上积雪坠落的簌簌声,牛宏心中发出如此的感慨。肚子却在此刻不合时宜的发出咕噜声。牛宏连忙抓起一把积雪放入口中,一股冰冷瞬间传到全身。慢慢咽下雪水,肚子里的饥...

主角:牛宏张巧英   更新:2025-05-15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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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牛宏张巧英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61,我带了一座军火库牛宏张巧英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白兔吃萝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换好衣服,牛宏对着面前的帽儿山恭恭敬敬的鞠躬。嘴里念念有词。一鞠躬:祈祷神山保佑我此次进山平平安安。二鞠躬:祈祷神山赏赐我打到野猪,让我和小妹吃饱肚子。三鞠躬:祈祷神山保佑我和小妹身体健康,无病无灾。行礼完毕,牛宏开始准备武器。心思一转,一把狙击步枪和一把手枪出现在面前。仔细检查,确认各部件运行良好,挨个拧上消音器,推弹上膛。这才满意的将其收入军火仓库。原来背着的的老套筒也被他一并收进了军火仓库。准备好武器,牛宏拿起军用望远镜观察四周,寻找猎物。“这里真安静啊!”巡视一圈,听着树上积雪坠落的簌簌声,牛宏心中发出如此的感慨。肚子却在此刻不合时宜的发出咕噜声。牛宏连忙抓起一把积雪放入口中,一股冰冷瞬间传到全身。慢慢咽下雪水,肚子里的饥...

《重生61,我带了一座军火库牛宏张巧英 番外》精彩片段

更换好衣服,牛宏对着面前的帽儿山恭恭敬敬的鞠躬。
嘴里念念有词。
一鞠躬:祈祷神山保佑我此次进山平平安安。
二鞠躬:祈祷神山赏赐我打到野猪,让我和小妹吃饱肚子。
三鞠躬:祈祷神山保佑我和小妹身体健康,无病无灾。
行礼完毕,
牛宏开始准备武器。
心思一转,一把狙击步枪和一把手枪出现在面前。
仔细检查,确认各部件运行良好,挨个拧上消音器,推弹上膛。
这才满意的将其收入军火仓库。
原来背着的的老套筒也被他一并收进了军火仓库。
准备好武器,
牛宏拿起军用望远镜观察四周,寻找猎物。
“这里真安静啊!”
巡视一圈,听着树上积雪坠落的簌簌声,牛宏心中发出如此的感慨。
肚子却在此刻不合时宜的发出咕噜声。
牛宏连忙抓起一把积雪放入口中,一股冰冷瞬间传到全身。
慢慢咽下雪水,肚子里的饥饿感稍稍缓解了一些。
“唉,重生归来,这具身体还是太瘦弱了。
必须抓紧时间找到猎物吃顿饭,不然非得冻死在这大山之中。”
打定主意,牛宏滑着雪橇在山林间慢慢地向前搜索前进,尽最大可能地不发出一丝声响,不惊动躲藏着的潜在猎物。
走走、停停。
他时刻留意雪地上是否有兽道残留,树枝上是否有鸟儿、野鸡驻足。
现在哪怕发现一只活物,只要能吃,牛宏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收入囊中。
他现在实在太饿了,急需食物。
饥饿也只有真正经历过饥饿的人才知道它的可怕,而牛宏此刻正在经历。
突然,前方传来“嘎、嘎”的叫声,紧接着是“呱、呱”的声音。
松鸡!有公还有母,而且还不止一只。
根据叫声,牛宏瞬间认出了声音的主人还有它们的性别。
意识到有猎物现身、马上就可以吃上午饭,牛宏的心禁不住剧烈地跳动起来。
悄悄举起望远镜循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一群长有黑色鸟喙、身披五颜六色羽毛的黑嘴松鸡,大大小小共有十七八只之多。
正组团在雪地上四处寻找掉落的植物种子。
牛宏不再迟疑,心思一转,一把狙击步枪出现在手中。
举枪、瞄准、射击。
“噗呲、噗呲。”
装有消音器的狙击步枪发出两道轻微的声响。
松鸡群里两只体型最大的公松鸡扑腾了几下翅膀,倒在雪地上便一动不动了。
其他的同伴见势不妙,鼓动翅膀瞬间向着四处飞散,眨眼功夫便逃离了事故现场。
牛宏再次举起望远镜观察了剩余松鸡的落脚地点,发现它们依然处在狙击步枪的射程范围之内,犹豫了片刻,又挑选了两只体型较大的公松鸡开了两枪。
随即便收起狙击步枪,滑着雪橇向着猎物奔去。
尽管此时饥肠辘辘,牛宏还是在第一时间对猎物开膛放血去内脏,进行预处理。
随后找到一个向阳背风的山岩,用军工铲在雪地上清理出一大块空地。
找来几块石头垒起一个简单的灶台,又找来干枯的树枝作为燃料。
很快,一堆篝火在白雪皑皑的山林间燃烧起来。
火焰给周围带来温暖。
牛宏摘下手套,在火焰上烘烤着几乎冻僵了的双手。
待身体变得稍暖和了些,牛宏从军火库中取出一个军用高压锅装满雪放在了灶台上面。
时间不长,一道白色蒸汽气流由排气孔喷薄而出,发出呲呲的声响。
水被烧开。
牛宏急忙将高压锅端离火焰,泄压,打开锅盖。
一只松鸡被他轻轻放了进去,又连忙盖上了高压锅盖,轻轻晃动,让里面的热水尽可能地浸润松鸡的身体。
五分钟后,再次打开高压锅盖,白色蒸汽瞬间升腾而起。
牛宏用木棍快速拨动松鸡身上的羽毛。
很快,一只赤条条的松鸡完美呈现在面前。
看到自己的杰作,牛宏心头大喜。
咕噜噜,咕噜噜,
肚子再次不争气的叫起来。
事不宜迟。
用刀将松鸡切成小块,再放入高压锅撒上些盐,开始用雪水熬煮。
看着灶台下的火焰,牛宏期待着锅里的松鸡尽快煮熟,尽快下肚。
饥饿的感觉,真难受。
当白色气流再次从高压锅的卸压阀处呲呲冒出,牛宏知道自己的午餐时间即将到来。
抬头看了眼天空。
此刻,太阳西斜,西方被晚霞渲染成了粉紫色。
意味着野猪出来觅食的时间到了。
他必须要抓紧时间,不容错过捕猎野猪的最佳时机。。
想到此处,
牛宏快速打开高压锅盖,又从军火库中拿出从自己家废墟里找到的碗筷盛上肉汤,开始大快朵颐。
随着两碗肉汤进肚。
牛宏感觉身上暖和了许多,疲劳感渐渐消失,体力又重新归来。
重新恢复体力的感觉真好,就在牛宏心生感慨之际,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狼嚎。
“嗷呜......”
声音响亮而又绵长。
狼嚎的声音一浪接着一浪,连绵不断。
不好,这是有野狼在召集同伴。
这匹野狼一定是发现了自己,发现了燃烧着的火焰。
它没有把握战胜自己,便召集同伴过来帮忙,想要群殴自己。
真他妈的狡猾啊!
人人都说帽儿山的深处凶险重重,果然所言非虚!这才过去多久,就遇到了这只狡猾而又奸诈的野狼。
一想起漫山遍野的狼群,牛宏就不由得一阵肝儿颤。
环顾左右皆是茫茫荒野。
如果撤,该往哪里撤,哪里又是安全的所在?
不撤呢?
身后便是坚实的岩壁,待在这里倒是没有了后顾之忧,负隅顽抗未尝不是一条出路?
是撤退还是坚守。
......
一瞬间,牛宏的脑海里闪现出无数种答案。
同时一座宏大的军火仓库的轮廓虚影也出现在脑海里。
牛宏瞬间有了主意。
他拥有枪支弹药无数。
这匹野狼将它的同伴召集过来。
反倒给自己提供了尽情杀戮的机会,省却自己出去寻找野狼的时间和气力。
自己的军火仓库可以储存大量的狼皮和狼肉。
里面的时间静止,不怕狼肉腐烂变质。
一旦将狼皮、狼肉卖出去,自己就可以大赚一笔。
哈哈,
这样好的发财机会千载难逢、不容错过。
对,就他妈的这样干了!
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
富贵险中求。
今晚倒要看看,到底是野狼的攻击快,还是自己的枪快!
打定主意,牛宏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
不紧不慢地将碗里的肉汤、肉块,喝光、吃净,又将地上的高压锅以及碗筷收进了军火仓库。
同时拿出五只狙击步枪,从容镇定地装好消音器,推弹上膛,将其摆在了身前的雪地上。
两把近战用的手枪也是必不可少的。
为了担心枪声惊吓到狼群,影响自己的发财计划,消音器同样被牛宏安装在手枪上。
至于军火仓库里储存的手雷也被他打开了箱盖,摆放在货架的显眼位置。
这是紧急关头,拿来救命的,不容有失。
最后,牛宏戴上了军用夜视仪头盔。
全副武装。
万事俱备,就等野狼送上门来。
不,
就等钞票送上门。

“巧英子......”
牛天才大喊一声,语气中责问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牛东升家的情况他很清楚,看到张巧英将一碗肉就这样白白送给牛宏,他的心里是一百八十个不乐意。
“天才叔,这野鸡和野狼肉是牛宏弟打到的,我只是帮忙做熟罢了。”
张巧英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递到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中。
看到牛宏被欺负,张巧英的心里很是不爽,借助送饭的机会将牛宏的光荣事迹讲了出来,以此来为牛宏找回尊严。
牛家屯会打猎的人大有人在,可是,能在冰天雪地的晚上打到飞龙,同时又能打死两只野狼的人还从未出现过。
“野狼肉?”
“对呀,昨晚牛宏弟一共打死了两只野狼,四只飞龙。”
面对牛天才的惊讶,一旁的牛宏置若罔闻,正在对着碗里的肉块和肉汤狼吞虎咽。
有些人看着牛宏手里的饭碗,忍不住诱惑,狂吞自己的口水。
那可是香喷喷的肉汤啊!
更多的人却是惊呆了,脑海里同时响起一个声音:
“牛宏,他什么时候学会打猎了?”
从牛宏他爹牛德旺说起,他们一家都是老实巴交、胆小怕事的人,宁愿饿死也不去偷不去抢,更不敢进山打猎。
现在张巧英竟然说牛宏一下子打死了四只飞龙、还有两只野狼?在场很多人的脸上出现了极其精彩的表情。
接连下了两天两夜的大雪,连出门都困难的日子,牛宏竟然打到了这么多的猎物,说出来谁信呢?
众人越想越感到不可思议,相互之间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牛宏,这飞龙和野狼真的是你打死的?”牛天才同样没忍住心中的好奇,大声询问。
“呵呵,捡的,野狼是被落下的树枝砸死的,野鸡是被大雪冻死的,碰巧都被我捡到了,运气好,运气好罢了!”
牛宏得意的一笑,边说边将手里的饭碗递还给张巧英,拿起木锨向着村东头走去。
对于给自己穿小鞋的人,牛宏不愿多做解释,更何况他身上的秘密他也不想让外人知道,索性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
之所以急匆匆的去干活,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原因,就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想让清理积雪占了他太多的时间。
看着牛宏离开的背影,牛天才淡淡说道,
“原来是捡的,我就说嘛,一个从来没有进山打过猎的人,怎么可能在大雪天的晚上打到野鸡和野狼?”
“大队长说得对,反正我是做不到能在这么大的雪天,还是在晚上打死两只野狼,更找不到飞龙藏身的洞穴。”
张巧英一看说话的是屯子里有名的猎人牛顺,心思着替牛宏辩解一番,后来想了想索性不再说话,挎着篮子转身回家。
“哈哈,牛顺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打不死两只野狼?”牛顺身后排队的人开始拿他开涮。
作为一名资深猎人,牛顺哪能甘心示弱,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
“你能,你去,看看野狼会不会把你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牛顺的话绝非危言耸听。
冬天的野狼因为饥饿,更因为难以寻找到猎物,会比在其他季节更加凶残,会攻击任何可以成为他们猎物的动物,当然也包括人类。
牛顺的话音刚落,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
牛宏来到村东头的大槐树下,环顾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除了他自己,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远处的山神庙好像一个小黑点般静静地矗立在那里。
要清理完大槐树到山神庙这么远一段距离内的积雪,显然是件难以完成的任务。
完不成任务就拿不到工分,没有工分,就不能在年底领取大队分发的口粮,还要倒欠大队十个工分钱。
一个工分一毛五,十个工分就是一块五毛,这笔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让人想不通的是:
清理屯子里的积雪是为了方便广大村民走路,而清理屯子到山神庙的积雪有什么用?大冷天的,家门都不愿意出,还有人愿意去山神庙烧香拜佛?
牛宏越想越生气,冲着身边的大槐树,对给自己穿小鞋的牛天才发出最恶毒的咒骂。
“牛天才,你个王八蛋,你他娘的不得好死!”
声音在山野间久久回荡,回应他的只有旷野里吹来的寒风。
牛宏听着呼呼的风声,心中一动。
他的军火库既然可以装载没有生命的物体,岂不是也可以装载积雪?
想到就干。
牛宏环顾四下无人,心思一转,一大块积雪瞬间被他转移到军火仓库中,露出大块的黑色地皮。
心思再一转,刚刚被转移到军火库里的积雪又被他挪移到了大槐树的根部,成为了大槐树的来年养料。
一进一出,瞬间清理掉一大块积雪。
轻松加愉快!
牛宏看向裸露的那块黑色地皮,心里有了大致的判断,被清理掉的这块积雪至少有0.5个立方米大小。
这可是比用木锨清理积雪要快得多得多!
随即不再迟疑,牛宏开始利用自己的军火库作为中间媒介清理起道路上的积雪。
为了掩人耳目,他一边挥动木锨铲起积雪扔到路边,一边用军火仓库挪移大批量的积雪过去,配合的天衣无缝,恰到好处。
远远看去,只见牛宏挥铲如飞将路上的积雪甩向路旁,抛飞的积雪在蔚蓝的天空的映衬下,好似一道白色的瀑布在不断的倾泻而下。
两米多宽的一条黑色的道路也在持续地向着前方快速延伸。
......
当牛连升来到大槐树下开始干活的时候,牛宏的身影已经即将到达山神庙,今天的任务也即将完成。
看到眼前的一幕,牛连升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这个工作位置是他特意找牛天才索要的。
目的就是要监督牛宏,看他是否偷懒,更重要的是想要看他完不成任务时的那种气急败坏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而现在他不但看不到牛宏出丑,反而成为了他完成任务的第一见证人。
一想到牛宏今天马上就将十个工分完美地收入囊中,牛连升的心就在滴血,比他自个儿拿不到工分都难受。
心中不由自主的痛骂。
“我日,牛宏个瘪犊子玩意儿,他这是吃了过期多久的耗子药才能完成这样一个别人根本就完不成的任务。”
震惊、沮丧而又百思不得其解,让牛连升的心一时间苦不堪言!
......
时间不长,完成了当天劳动任务的牛宏扛着木锨走了回来,当他看到牛连升正拿着铁锨在那里一点一点地铲雪,心中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
“奶奶个腿儿,老东西不老实,这是想看自己的笑话啊,很可惜他没看到。哈哈哈!爽。”
不止是牛连升,
当大队长牛天才和会计牛向东过来验收牛宏的劳动任务之时,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两米多宽的道路从村头的大槐树一直延伸到山神庙,少说也有二里远的道路上一点积雪都没有留下。
这才多长时间?半个小时都不到,这么大的劳动量就被牛宏给轻松完成了!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牛宏看着目瞪口呆的牛天才,心里很是酸爽。
朗声说道。
“大队长我今天的劳动任务完成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你等等!”
牛天才忙不迭地伸手拦住了想要离开的牛宏。
“......”
牛宏一脸不解的看了眼会计牛向东又看向大队长牛天才。
“你确定是你一个人清扫的积雪?”
牛天才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就连牛向东听后,脸上都现出惊诧的表情。
“大队长,你觉得牛连升会帮我清扫积雪吗?”
牛宏一脸揶揄地回答道。
牛天才转头看了眼站在不远处正看向这里的牛连升,心中是一阵的无语,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是有多么的愚蠢。
牛连升跟自己索要这个劳动位置的目的,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牛连升就是要来看牛宏完不成劳动任务时的笑话,他又怎么会帮牛宏清理积雪?
何况牛连升他自己的劳动任务还没完成,就更不可能做到大公无私的去帮助别人。
就在这时,张巧英提着一个暖瓶和一个搪瓷缸走到近前。
“天才叔,向东叔你们也在这里呀!”
牛家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姓牛,有那么一两家不姓牛的,也是姓牛的人家招来的上门女婿。
论亲疏远近,牛东升是牛天才没出五服的子侄,张巧英从自己丈夫的角度喊牛天才声叔,是理所应当的。
也正是有牛天才这个本家叔叔的照顾,牛东升虽然瘫痪在床,张巧英一家人的日子还算勉强过得去。
不然,牛家屯饿死的人当中,一定会有牛东升一家。
牛天才看着张巧英手里的暖瓶和搪瓷缸,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在这冰天雪地,道路湿滑的情况下她过来干什么?
“巧英子,你这是要去山神庙?”牛向东微笑着问道。
“不是的向东叔,我是来给孩子的干爹送点热水喝。”张巧英说着用拿着搪瓷缸的手一指站在一旁的牛宏。
“栓宝、二丫他们认牛宏当干爹啦,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但牛向东惊讶,就连牛天才也是一脸好奇的看向张巧英。
认干爹一般都是认结了婚、有媳妇、孩子,德高望重的男子当干爹。而张巧英和牛东升却让自己的孩子认了既没有结婚又老实巴交的牛宏当干爹,这就有点意思了。
面对两人的疑惑和不解,张巧英倒是落落大方的承认说,
“是昨天定下的。东升的病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家里的大事小情没有个男人帮着张罗也不行,我们两口子就商量了一下,让俩孩子认了牛宏做干爹。”
虽然没有举行认干爹的仪式,但是这件事是牛宏主动提出来的,此时张巧英将这件事摆到明面上,使得她过来给牛宏送水显得合情合理。
不然一个有丈夫的女人给村里的单身汉既送饭又送水,很快就会引起流言蜚语的。
听到张巧英是特意过来给自己送水喝,牛宏的心里很是感动。
不到一天的时间,张巧英就先后帮了他三次。
先是用半个鸟蛋救了小妹牛鲜花的性命,又在晚上给自己和小妹提供了温暖的住处,今天早晨更是在他和牛连升一家争吵的时候喊来大队长解围,现在又将热水给他送到工地。
牛宏看向张巧英,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感激之情。至于张巧英正在谈起的认干爹一事,他一句话也没反驳,全部默许认可。
一直没有说话的牛天才看着正在说话的张巧英,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开口说道。
“巧英子,你今天有没有帮助牛宏清扫积雪?”
“我帮,帮牛宏清理积雪?”
张巧英面对牛天才的突然发问,大脑一时间有些懵圈,转头看向分给牛宏的工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从大槐树到山神庙的这一段路上已经没有了积雪,被牛宏清扫得干干净净。
顿时明白了牛天才为什么会如此发问,因为这样大的劳动量不是一个人能在短时间内完成的。
而牛宏偏偏还就在很短的时间内将它完成了。
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张巧英的心中产生了同样的震撼,一脸惊讶的询问道。
“宏弟,这、这真的都是你自己打扫的吗?”
“不然呢?”
牛宏微笑回应,转头看向牛天才和牛向东。
“大队长、牛会计,我今天的劳动任务已经完成,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家歇息了?”
牛向东闻听,看向身旁的牛天才,“天才哥,你看这件事......”
“这件事很简单嘛,完成了劳动任务当然就可以回家了,不然还等着大队管他饭吗?”
牛天才以半开玩笑的方式对牛向东的问题做了回答。
牛宏闻听,沉吟了一瞬,说道。
“大队长、牛会计,趁着你们两位领导都在,我有件事情想请大队帮忙解决一下。”
牛天才闻听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吱声。
平时他就对老实巴交的牛宏不感兴趣,甚至还带有三分的瞧不起,现在听到他对自己提出帮忙的请求,心里更是不屑,所以以沉默应对。
倒是牛向东显得很热情,看向牛宏微笑着说道,
“牛宏,有什么事情需要大队帮忙解决啊?”
牛宏见状,对两人的态度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但,还是将自己要说的话讲了出来。
“牛会计、大队长,今天早上你们也都看到了,我家的房子被大雪压塌了,我想问问,能不能在大队部找间房子借住一下。
就我和我妹妹两个人住,很小的房子就可以。
我保证:一到开春我就建房子,建好房子就搬走,绝不再给咱们大队继续添麻烦。”
张巧英一听,心里很是焦急,在自己家住得好好的怎么要搬去大队部呢?
可是在这样的一个公开场合,她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哪里好意思明目张胆地开口邀请牛宏在自己家长住。
“你到开春就建房子,你拿什么建?”
牛天才横斜了牛宏一眼,话没说完便转身离去,轻蔑、瞧不起人的态度溢于言表。
牛向东向牛宏一摊手,脸上配合着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姿势,随即紧跟着牛天才的脚步快速离开现场。
他们稍后还要去其他地方检查其他人的劳动情况,并以此来给村民打工分。
站在不远处的牛连升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向,看到牛宏在牛天才那里吃瘪,心中很是高兴,看向牛宏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脸上的褶子也加深了几分,多出了很多条。
牛宏看着渐渐走远的牛天才和牛向东,心中暗自叹息:真的是穷站街头无人问啊!

“牛宏,你今天不给老娘我一个说法,这事儿,没完!”
胡丽晶来到牛宏近前大吼一声,双手掐腰怒目而视。
她之所以迟迟没有下场参战,是觉得今天的牛宏很奇怪。
因为平日里牛宏就是一个老实巴交,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木讷孩子。
今天非但动手打了她男人和她儿子,而且还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这让胡丽晶一时间把握不住牛宏,他今天到底是精神失常,还是背地里受人指使有所依仗。
毕竟她在牛家屯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她不能不想到有人拿牛宏当枪使对她实施打击报复。
牛宏看着面前这个身高只有一米五五,声音却有三层楼那么高的老女人,呵呵一笑,说道,
“想要说法,你想要什么说法?”
胡丽晶见状,杏眼圆睁,大声叫嚣着,
“你今天打了我男人,我儿子,这顿打,我们不能白挨,你必须赔偿我们家一百块钱,否则,我就报到公社,让人把你抓起来。”
围观的村民一听,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胡丽晶一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是这副德行,无论遇到谁都想讹诈几个钱儿。
牛宏麻烦喽,今天要被讹了,一百块钱可是一笔巨款啊。
不给胡丽晶钱,这事儿恐怕不能善了啊!
就在众人为牛宏暗捏一把汗之际,只听牛宏说道,
“哦豁,还让人把我抓起来,知道你儿子一大早都干了些什么事儿吗?
你儿子一大清早跑到我家里来讹诈我,张口跟我要二十块钱。
你现在来,竟然跟我要一百块钱,不给还要把我抓起来。
你,想的是真美!
实话告诉你,要钱,没有!你现在可以滚了。”
“好啊牛宏,你不打算给钱了是吧?不给钱,老娘现在就和你拼了,老娘死了,到时候会有人找你为老娘报仇的。”
有五个哥哥和二三十个子侄在背后撑腰,胡丽晶是有恃无恐,说着就要冲过来同牛宏拼命。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
“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闲的蛋疼,是不是吃饱了饭没事儿干?没看见屯子里这么厚的积雪没人打扫吗?都给我扫雪去。”
随着声音,从不远处走来七八个人,为首的正是大队长牛天才和民兵连长牛胜利,他们身后跟着身背步枪的民兵。
围观的人见状,无不替牛宏松了一口气。
“大队长,你可要替我们一家做主啊,你看看牛宏把连升和春儿打成啥样了!
呜呜呜......”
胡丽晶看到走过来的牛天才和牛胜利,急忙停止和牛宏纠缠,恶人先告状。
牛天才漠然地看了眼胡丽晶,高声说道,
“行啦,别哭啦,抓紧时间回家做准备,否则,今天不但一个工分别想要,还会倒扣你家十个工分,你可要想清楚了?”
工分对于农民家庭非常重要。
工分是年底生产队分配口粮的凭证,一般的男村民一天能拿到八个或者是九个工分,已属不易。
想拿十个工分,那是相当的困难。
女村民更不可能拿到十个工分,即便拿满当天的工分,也仅仅八个而已。
秋后结算,没有工分或者工分少的家庭想要领取口粮,就得向生产队交钱平账。
扣除十个工分的惩罚可谓十分严厉。
胡丽晶听后,脸上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她很清楚,自己娘家的势力再强,可是谁也不能在工分这件事情上帮到她。
再继续纠缠下去,对她百害而无一利。
牛连升见状,连忙从雪地上站起身。
顾不得拍打身上的污渍,恶狠狠地看了牛宏一眼,怒骂一声“走着瞧”,随即便拉着呆愣在那里的胡丽晶和牛春匆匆离开了现场。
其他围观的村民见状也连忙散去,各回各家,为打扫屯子里的积雪做准备。
牛天才看到事件顺利平息,心里很满意。
带着牛胜利等人转身离去,至于牛宏,他自始至终都没正脸瞧上一眼。
牛宏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声,不就是看自己老实本分好欺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牛宏哪里知道,稍后的清扫积雪才是牛天才对他实施的最大的欺负和侮辱。
所谓咬人的狗不叫,牛天才概莫如是!
突然,一个熟悉身影映入牛宏的眼帘,
“是东升嫂!她怎么来了,难道是小妹牛鲜花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此处,牛宏连忙带着马兰花迎了过去。
“嫂,你咋过来啦,是不是鲜花出了啥事儿?”
“不是,鲜花还在睡觉,我听到你在街面上和人发生争执,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天才叔和胜利大哥他们没来晚吧?”
牛宏闻听心中一动,看着张巧英那满眼关切的目光,疑惑地询问道,“没来晚,来得挺巧,嫂,他们都是你喊来的吧!”
“嗯呐,我出门的时候看到牛连升两口子正向这边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担心你要坏事,就去大队部喊了天才叔和胜利哥过来帮你解决问题。”
张巧英说着,注意到牛宏的身边一直站着一个姑娘,沉默不语、不离不弃,心中不免起了疑惑,问道。
“宏弟,这位妹妹是......”
“嫂,这是马兰花妹妹,我姑家的隔壁邻居。”
“兰花妹妹,这是东升嫂,喊嫂就行。”
牛宏连忙给张巧英、马兰花两人做了介绍。
张巧英闻听,连忙走过来,亲密地拉住了马兰花的小手,笑盈盈夸赞说,
“吆,兰花妹子长得好水灵啊!今年多大啦?”
“嫂,我今年刚十七。”
马兰花微笑着回应,举止落落大方,说话不卑不亢。
“宏弟,既然来了朋友,咋不带着兰花妹妹来家里吃饭呢,吃完了早饭再去清扫积雪也不迟嘛。”
马兰花一听张巧英说话的语气,敏感地看了眼牛宏,转过头委婉地拒绝说。
“谢谢嫂,我今儿来是找宏哥说点事儿,说完就走。”
作为过来人,又是女人,张巧英见状连忙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现场。
马兰花看着张巧英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一起相处十多年,宏哥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起过一个名叫东升嫂的女人。
而现在,这个女人竟然用家人般的语气在跟宏哥讲话,这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她和宏哥之间发生过什么特殊的关系?
如果是这样,
自己这次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马兰花眉头微蹙,心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此刻,
牛宏丝毫没有注意到马兰花的异样,环顾四下无人,轻声说道,
“兰花妹妹,今儿一大早过来找我有啥事儿吗?”
记忆中,
今天应该是兰花妹妹相亲的日子。
她过来找自己,就是要问一下自己的意见。
今天这个亲,她是去相,还是不去相呢?
记得自己当时给出的建议是“去”,因为那个男孩的条件真的很优秀。
从此以后,
他再也没有见到过兰花妹妹。
多年后,他幡然醒悟,对自己出的馊主意悔恨不已。
今天,
兰花妹妹如果再就这个问题征求自己的意见,自己又该怎么回答她呢?

难道是看到房子坍塌过来救援的邻居?
想到此处,
牛宏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自爹娘死后,
牛宏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和小妹还没有被牛家屯抛弃,屯子里还是有像东升嫂、东升哥一样的好人来家里帮助自己、救助自己。
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牛宏不由得再次加快脚步。
一走进大院,就看到一个人正弯着腰在废墟上奋力挖掘着,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为了不惊扰此人,牛宏特意放缓脚步,慢慢地靠近了房子的废墟。
正在挖掘的那人觉察到身后有动静,连忙直起腰,转头观看,眼睛在一瞬间瞪得溜圆,身子一歪,好悬没栽倒在雪窝里。
“牛,牛宏,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是你?”
看清对方后,牛宏惊讶的同时,一颗感恩的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心头的怒火。
眼前人正是屯子里的二流子——牛春,今年二十九岁。
光棍一个。
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他样样精通(解放前)。
晚上敲个寡妇门,白天调戏个小媳妇都是他的拿手好戏(解放后)。
此前,看自己老实,没少欺负自己。
对他,牛宏没有一丝好印象。
“你来我家干什么?请你离开。”牛宏说话的语气很是生硬。
“牛宏,我是来救你的,干嘛这个态度跟我说话?”
经历过最初的慌乱,意识到牛宏不是鬼魂而是真人,牛春也镇定下来。
“我家不欢迎你,请离开。”
牛宏一侧身子,用手一指院落大门,下达了逐客令。
牛宏才不会相信,一大清早,二流子牛春会好心过来救自己。
“呵呵,想要我走也可以,把救援费给我,我马上离开,也不跟你多要,二十块钱就行。”牛春说着,向牛宏伸出一只手掌。
“滚,再跟我胡搅蛮缠,信不信我削你。”
“不信,有本事你来咬我呀!”牛春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尖,对牛宏露出蔑视的目光。
牛宏见状,脸上瞬间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冲着牛春的面门就砸了过去。
趁着他躲闪的功夫,心思一转,一个棒球棍被牛宏从军火仓库中挪移出来,照着牛春的屁股狠狠揍了下去。
“啊!哦豁,好痛,尼玛牛宏,我......。”
牛春捂着自己的屁股,大声喊疼,此刻牛宏的手里已经拎着一根木棍,再次朝着牛春的屁股打来。
棒球棍则被他收进军火库中。
“啊......”
屁股上再次挨了一棍的牛春蹦跳着向院门外跑去。嘴里却不停地高喊着,“啊......杀人啦,牛宏杀人啦。”
手拄木棍站在自家大门前,牛宏看着在大街上正胡乱喊叫的牛春,冷眼旁观,丝毫不为之所动。
惨叫声在寂静的清晨传出很远,响彻在村庄的上空。
时间不长,
村民们纷纷走出家门围拢过来,其中就有牛春的爹、娘(牛连升和胡丽晶)。
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打得如此凄惨,牛连升大吼一声,
“牛宏,我他妈的跟你拼了。”说着,不顾地上的积雪湿滑,一头向着牛宏扑去。
牛宏闪身躲过,牛连升止不住身形,扑通撞到篱笆门上,幸亏带着棉帽,不然非磕得头破血流不可。
即便有棉帽保护,牛连升也感觉自己的脑瓜子嗡嗡的,两眼直冒金星。
不等他缓过劲儿来,只听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冲着他喊了过来。
“你这个糟老头子,还要点逼脸不?欺负人都欺负到人家门上来了。”
一个年轻女子的斥责声同样传到牛宏的耳中,让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心里大喜,暗想,这么一大清早,她怎么来了?
“你是谁?”
牛连升看着从人群中走出来的年轻姑娘,眼前不由得一亮。
这丫头长得也忒水灵、忒漂亮了吧!
肤色白皙、脸蛋儿粉里透着红,大大的眼睛、柳叶眉,一米七多的身材不胖不瘦。
身穿一件斜襟红绿色的大花袄,头戴一条花围巾,两条麻花辫子搭在胸前。
静静地往那一站,好似从年画里走出来的美人一般。在一众面黄肌瘦、形如枯槁般的人群中间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姑奶奶是谁关你屁事。”马兰花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兰花,好鞋不踩臭狗屎,你快到我身后来。”
牛宏看着面前的姑娘,怕她吃亏,连忙开口提醒。
“宏哥,这俩人太可恶了,应该让民兵把他们全都抓起来。”马兰花来到牛宏的面前高声说道。
“你咋来了,让你娘知道了,又该骂你啦。”牛宏压低了声音说道。
关切地看着马兰花,如潮水般的记忆涌上心头。
马兰花是牛宏二姑家的邻居,爷爷是村里有名的猎人。
解放前,马兰花的爹娘在县城里经营一家皮货商行,因为太忙,她只好在老家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小时候牛宏经常去二姑家,一来二去,两个同龄人就成了好玩伴,孩童的友谊一直持续到成年。
解放后,马兰花的爹娘回到老家马家庄,知道了两人的事情。
她娘极力反对她和自己交往。
导致两人每次见面都要偷偷的,否则一旦让她娘知道,马兰花就会不可避免地遭到一顿责骂。
像今天这样明目张胆地见面,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有件小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说话间,马兰花的脸上露出一丝扭捏、泛起一抹红晕,目光中也有灼灼的热火在燃烧。
“哦,有事稍后再......”
牛宏的话未说完,就听到一旁传来女人的哭号声。
此刻,牛连升已经躺倒在雪地上,他媳妇胡丽晶趴在他的身上痛哭哀嚎。
胡丽晶此人不简单。
她娘家在胡家庄,共有兄妹六人,她行六,上面有五个哥哥。
作为老幺,又是女孩,自小便深得父母、兄长们的疼爱,在娘家是说一不二。
随着年岁的增长,胡丽晶的娘家又多了二十多个子侄,而且子侄们都很有出息,大多数都是吃商品粮的。
有的人留在省城机关上班,有的人在地委工作,还有人在县里、公社上班。
有娘家势力的依仗,胡丽晶在牛家屯很是嚣张跋扈,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却对自己的儿子百般溺爱。
现在看到自己的男人、儿子在牛宏面前吃了大亏,哪里肯善罢甘休?
冲着她男人一使眼神,牛连升马上会意,直接躺在雪地上,和自己媳妇演起了双簧。
牛春见状,知道他娘接下来要做什么,急忙连滚带爬地来到他娘的近前。
“娘,你可都看到啦,牛宏这孙子欺负我和爹呀。
你看,我的屁股被他打得肿起来好高、好痛啊!
娘,你可要给我和爹做主啊!”
胡丽晶眼看着气氛营造的差不多了,站起身,走向了牛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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