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停云虞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别跪了,谢影帝,我不爱你了谢停云虞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会后空翻的小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我们谈谈好不好?就五分钟!”我下意识攥紧了手机。三个月前,这个声音说“你离了我算什么”。一年前,这个声音在颁奖礼后台对记者说“我现在单身”。“很晚了。”“我错了!”他突然提高音量,在寂静的凌晨格外刺耳,“那些绯闻都是炒作,我和她们什么都没有!我发誓!”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摇摇晃晃像棵即将倾倒的树。我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获得最佳男主角时,也是这么摇摇晃晃地上台,在感言里哽咽着说“感谢我的编剧女友阮声慢”。那时的眼泪是真的吗?还是另一个精心设计的表演?电梯下行的过程中,我透过金属门模糊的倒影审视自己。曾经那个听到谢停云名字就会心跳加速的阮声慢,现在居然如此平静。推开单元门的瞬间,谢停云几乎是扑了过来。他身上浓重的...
《别跪了,谢影帝,我不爱你了谢停云虞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我们谈谈好不好?
就五分钟!”
我下意识攥紧了手机。
三个月前,这个声音说“你离了我算什么”。
一年前,这个声音在颁奖礼后台对记者说“我现在单身”。
“很晚了。”
“我错了!”
他突然提高音量,在寂静的凌晨格外刺耳,“那些绯闻都是炒作,我和她们什么都没有!
我发誓!”
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摇摇晃晃像棵即将倾倒的树。
我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获得最佳男主角时,也是这么摇摇晃晃地上台,在感言里哽咽着说“感谢我的编剧女友阮声慢”。
那时的眼泪是真的吗?
还是另一个精心设计的表演?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我透过金属门模糊的倒影审视自己。
曾经那个听到谢停云名字就会心跳加速的阮声慢,现在居然如此平静。
推开单元门的瞬间,谢停云几乎是扑了过来。
他身上浓重的烟酒味熏得我后退半步。
“我每天都睡不着,”他眼眶通红,“吃不下饭,拍戏老是 NG......”他伸手想碰我的脸,被我躲开,“声慢,我真的很想你。”
路灯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我这才注意到他眼角的细纹和微微发福的脸颊。
二十八岁的谢停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巷子里为我打架的瘦高少年。
“你喝酒了。”
我陈述事实。
“就一点!”
他急切地解释,呼吸间的酒精浓度却出卖了他,“我是太紧张了……声慢,这三个月我每天都在后悔……谢停云。”
我打断他,“你知道我新剧本写的是什么吗?”
他愣住了,嘴唇微微发抖。
我突然意识到,这三个月他可能根本没关心过我在创作什么——就像过去十二年里,他永远只关心“我的角色出彩吗”、“戏份够多吗”。
“是……悬疑片?”
他试探着问,随即急切地补充,“不管什么类型,我都愿意演!
片酬可以降,真的!”
夜风吹乱了他的额发,露出那道已经淡化的疤痕——是当年为我挡下的砖头留下的。
我曾经亲吻过无数次的地方,现在只让我感到荒谬的讽刺。
“是音乐题材,”我轻声说,“关于一个失聪作曲家重新听见声音的故事。”
他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音乐,这个我们恋爱八年里他从未感兴趣的
话题。
每次我在车里放古典乐,他都会抱怨“太催眠了”,然后切到流行歌曲。
唯一一次去看音乐会,他在第三乐章就睡着了。
“我可以学的!”
他抓住我的手腕,掌心汗涔涔的,“你了解我的,我学东西很快……”我轻轻抽出手。
太熟悉了,这套说辞。
每次他搞砸角色准备,就会这样求我连夜给他补课。
记得拍《春逝》时,他连剧本都没读完就进组,是我花了三个通宵把人物小传和每场戏的心理动机整理成表格发给他。
“谢停云,”我突然笑了,“你连剧本都读不明白,怎么演一个作曲家?”
他的脸瞬间惨白。
这句话太锋利,直接刺破了我们之间最后的体面。
但我已经不想再照顾他的自尊了——这些年来,我的自尊又被他放在哪里呢?
“我知道你恨我……”他声音发抖,“但看在我们一起同甘共苦的份上……我不恨你。”
我平静地说,“我只是不爱你了。”
这句话像按下了某个开关,他突然崩溃地蹲下去,抱着头呜咽起来。
路灯把他的影子缩成小小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你记得我们上周年的约定吗?”
他抬起头,泪眼婆娑,“说好要一起去北海道看雪……那是你单方面定的。”
我打断他,“我当时在赶《暗夜》的修改稿,根本抽不开身。”
他僵住了。
是啊,他怎么会记得这些细节呢?
他只会记得自己精心设计的浪漫桥段,却忘了我为了配合他的行程推掉了多少重要会议,熬了多少夜补进度。
夜风吹来远处垃圾车的轰鸣声。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之间的对话永远是这样——他在说,我在听;他在要求,我在妥协;他在发光,我在供电。
“从前你救过我,”我望着路灯下飞舞的蚊虫,“后来我写的剧本让你红了,我们两清了。”
“不是这样的!”
他猛地站起来,“我对你是真心的!
那些年……那些年你在我面前说过多少人的坏话?”
我突然问道,“导演、制片、合作演员……甚至你的粉丝,你说她们只会看脸。”
谢停云的嘴唇颤抖着,像条搁浅的鱼。
月光照在他泛油的额头上,我突然看清了这个被我从英雄宝座上拉下来的男人——浅薄、自私、永远觉得全世界欠他的
是他和温兰语的广告花絮,评论区全是“好配”、“磕到了”。
我忽然想起从前他解释这类视频时说:“都是公司安排的营销,你懂的啊。”
当时我信了。
现在才明白,不是营销手段变了,是我这个观众终于出戏了。
公寓电梯里的镜子照出我通红的眼眶,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想哭。
那个会为谢停云一句话哭湿枕头的阮声慢,好像突然消失了。
开门时,玄关还摆着他的拖鞋——某次颁奖礼后他非要买的情侣款,说这样“有家的感觉”。
我拎起拖鞋扔进垃圾桶,然后给苏梦回消息:“麻烦把程老师的联系方式推给我。”
阳台上的多肉已经蔫了。
这盆“初恋”是谢停云送我的生日礼物,他说就像我们的感情,“不需要太多照顾也能活得很好”。
现在看着它发皱的叶片,我竟有种诡异的解脱感。
原来我爱的从来不是现在的谢停云。
我爱的是那个会为我打架的少年,是那个在出租屋里陪我改剧本到天亮的男孩,是那个第一次获得提名时在台上哽咽着说“感谢我的编剧”的新人演员。
而那个人,早就在某个我不知道的时刻,悄悄死去了。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谢停云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背景还是系统默认的灰色。
我按下接听键,听见他气急败坏的声音:“阮声慢你什么意思?
就因为我说你两句,就要分手?”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地板上,我盯着那一小块光斑,轻声说:“不是因为你说了什么。”
“那是因为什么?”
他咄咄逼人,“你说啊!”
我闭上眼睛,看见十八岁的谢停云站在救赎失效里,校服袖子沾着血,却对我笑得灿烂。
那个画面在我心里珍藏了十二年,现在终于可以妥善安葬了。
<“因为你不在了……”电话那头传来谢停云急促的呼吸声,像一头被困住的兽。
三秒的沉默后,他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声慢,别闹了,我知道你听到了一些话,但那都是场面上的应酬,不是真心的。”
我望着阳台上那盆濒死的多肉,叶片边缘已经发黄蜷曲。
曾经我会为它每一片掉落的叶子心疼不已,现在却只想连根拔起。
“我明天早上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是那种曾
本也没什么特长,要是分手了,圈里谁还找她写本子?
就当是做慈善了。”
墙上的镜子映出我苍白的脸。
二十八岁的阮声慢,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格子衬衫,手里还提着谢停云最爱吃的那家生煎——他以前拍戏到深夜回家,总会嚷嚷着要吃。
我突然想起十九岁那年,谢停云在学院门口等我下课。
那时他还是个跑龙套的小透明,我刚卖出第一个剧本。
他举着伞在雨里等了两个小时,就为带我去吃学校后门那家牛肉面。
“我们声慢以后肯定是大编剧,”他当时把碗里最后一块牛肉夹给我,“到时候可别嫌弃我啊。”
现在碗里的牛肉变成了刀子,他亲手喂进我心脏。
我应该愤怒的。
应该冲进去把生煎砸在他脸上,应该大声质问他怎么敢这样践踏十二年感情。
应该让全世界看看这个忘恩负义的伪君子真面目。
但我只是轻轻放下袋子,转身走向消防通道。
奇怪的是,我胸口那块压了多年的巨石突然消失了。
这些年我为他的冷漠找过无数借口——工作压力大、行业竞争激烈、暂时被名利迷惑……现在终于不用再自欺欺人了。
消防通道的应急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十六岁那年,这条影子曾被三个混混围在墙角,是谢停云的影子挡在了前面。
后来这些年,我的影子一直亦步亦趋追随着他的,替他修改剧本,替他周旋制片人,替他收拾一次次酒后失态的烂摊子。
现在,我的影子终于只属于自己了。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苏梦发来的消息:“《听见你的声音》项目负责人想约你聊聊,程书白老师亲自推荐了你。”
我盯着屏幕,突然笑出声。
多讽刺啊,就在谢停云嘲笑我“除了写剧本没什么特长”的同一时刻,业内最负盛名的程书白正在认可我的专业能力。
走出影视基地大门时,夕阳正好。
我掏出手机,把锁屏从毕业典礼合照换成了上个月在编剧沙龙拍的天空。
聊天记录里,谢停云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三天前的“你闹够了没有”。
我回复:“我们分手吧。”
发送成功后,我没有拉黑他,只是关掉了消息提醒。
十二年的感情不该是愤怒的告别,我们该体面的退场。
回家的地铁上,我点开社交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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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出现的地方徘徊,只为了远远看一眼。
路灯亮起时,我终于看到了她。
她穿着宽松的针织裙,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程书白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上车,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什么珍宝。
手机亮起,是张莉发来的消息:“《破晓》那部戏定了别人,制片方说你现在的形象……”我没看完就按灭了屏幕。
形象?
我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微博热搜上,#谢停云酗酒#的话题已经挂了两天,评论区全是“当年多红啊,现在怎么成这样了”的唏嘘。
街对面的阮声慢突然转头看向我这边,我慌忙躲到树后,心跳如雷。
多可笑啊,曾经在万人演唱会上都不怯场的我,现在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开车离去后,我才敢走出来。
秋雨不知何时开始飘落,我站在她刚才停留过的地方,雨水混合着眼泪流进嘴角,咸涩得像是命运的嘲弄。
便利店电视机里正在播放娱乐新闻:“著名编剧阮声慢与程书白夫妇合作的《沉默的大多数》获得白玉兰最佳编剧奖,据悉这是阮声慢继……”我买了一打啤酒,回到冷清的公寓。
墙上还挂着我和阮声慢在戛纳的合影,那时候她穿着我挑的银色礼服,挽着我的手笑得腼腆。
现在想来,她的笑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勉强了呢?
酒精灼烧着胃部,我点开微博小号,翻到程书白的页面。
最新动态是他抱着他们的女儿,配文“我的小公主”。
阮声慢在评论里回复了一个爱心表情。
我死死盯着那张照片,突然疯狂地想象——如果那是我和阮声慢的孩子,如果抱着她的人是我,如果我们……手机从掌心滑落,我蜷缩在沙发上,像只被遗弃的野狗。
窗外,雨越下越大,像极了当年那条小巷里的雨。
只是这一次,再没有人会为我撑伞了。
在彻底醉倒前,我恍惚看见十六岁的阮声慢站在雨里,对我伸出手:“停云,回家吧。”
可我知道,那个会等我回家的阮声慢,早就不在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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