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知秋严泽帆的女频言情小说《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小时后,陶知秋来到茶馆。刚推开门,就看到严泽帆的身边坐着曹婉。她披着军大衣,戴着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拿着手绢擦拭起眼泪。严泽帆虽然和她刻意保持出距离,但陶知秋还是清楚地看到他眼里对曹婉的那份担忧。他甚至都没有发现陶知秋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她先开口,他连她走进来都没注意到。“找我来有什么事?”陶知秋沉声道。严泽帆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瞬间蹙起眉:“今天早上执法大队的那些人是你找来的吗?”陶知秋一愣,她下意识地看向曹婉,曹婉已经摘掉帽子,露出了淤青的左眼。严泽帆见陶知秋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打给执法大队的座机号码,是咱们家里的没错,他们也承认是有一位女同志和他们举报的,他们才会堵在严家门口来抓...
《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一个小时后,陶知秋来到茶馆。
刚推开门,就看到严泽帆的身边坐着曹婉。
她披着军大衣,戴着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拿着手绢擦拭起眼泪。
严泽帆虽然和她刻意保持出距离,但陶知秋还是清楚地看到他眼里对曹婉的那份担忧。
他甚至都没有发现陶知秋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她先开口,他连她走进来都没注意到。
“找我来有什么事?”陶知秋沉声道。
严泽帆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瞬间蹙起眉:“今天早上执法大队的那些人是你找来的吗?”
陶知秋一愣,她下意识地看向曹婉,曹婉已经摘掉帽子,露出了淤青的左眼。
严泽帆见陶知秋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打给执法大队的座机号码,是咱们家里的没错,他们也承认是有一位女同 志和他们举报的,他们才会堵在严家门口来抓人。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很过分?其中一个队员还冲了进来,打伤了她的左眼。”
曹婉在这时说,“算了,泽帆,也许是我们误会知秋了,她怎么可能会举报、污蔑我的清白呢?”
严泽帆冷冷地盯着陶知秋:“究竟是不是你?”
她只是把事实告知给了执法大队而已,她有错吗?
陶知秋感到讽刺地笑了,她独自在医院里熬了一晚,头上的伤也是严泽帆造成的,他有关心过她一次吗?
明明她现在就坐在他面前,他也毫不在意。
而曹婉只是掉了两滴眼泪,他就这样质问自己。
陶知秋的心又裂出了长长的一条缝隙,她反问严泽帆:“如果你当时没有在严家,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严泽帆神色一凛。
陶知秋继续说:“既然你也说了是污蔑,就说明二妈是清白的,还是说,你心里也认为你二妈在守孝期里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
严泽帆眼神一黯:“不要胡说,她不可能会在守孝期里做这样的蠢事。”
曹婉也连忙说道:“知秋,你不要误会,执法大队并不清楚实情,泽帆也是担心严家的名声,他其实已经用关系打发了执法大队,不会有任何负面消息出现。”
陶知秋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曹婉已经赢了赌约,却还要在这仅剩的10天里在陶知秋面前炫耀严泽帆对她的偏爱。
陶知秋真是庆幸自己已经和组织申请下了离婚情况说明书,否则,她日后要每天都被这样折磨了。
“好了,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曹婉说完,忽然问道:“知秋,你的头怎么了?”
陶知秋沉默着,严泽帆瞥她一眼:“是撞到哪里了吧?”
曹婉却说:“都已经渗血了,我去要让人拿纱布来。”说着,就先出去了。
剩下陶知秋和严泽帆两个人时,他叹息道:“不管举报的人是不是你,我都希望你不要再针对曹婉,更不要再怀疑她,她现在没有爱人撑腰,已经很可怜了。”
陶知秋死死地攥紧了手,那她的爱人呢?在给谁撑腰?
“不管怎样说,她都是我二妈,你对她好一些,我也会感激你的。”严泽帆轻轻握住陶知秋的手,“知秋,只要你对她好,我才会对你更好。”
陶知秋心中冷笑,她忍不住问出:“严泽帆,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爱人?”
“你当然是我的爱人了。”
“可你就是让自己的爱人这样受委屈的吗?”
还没等严泽帆回答,屋外忽然有人大喊:“不好了,着火了!”
严泽帆一惊,立刻放开陶知秋的手冲了出去。
出院回到家里后,陶知秋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
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
她倒追严泽帆写的101封求爱信,而他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她当成珍宝。
还有那条他送给她的观音吊坠,因为她说喜欢他戴的那一块,他虽然没舍得给她,但也为她打造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块。
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观音像,陶知秋也曾喜悦不已。
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观音是为曹婉戴,她不愿意要了。
“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
听到严泽帆的声音,陶知秋恍惚的抬起头,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她整理的垃圾箱蹙起眉。
陶知秋只说:“不想要了。”
“为什么?”严泽帆眼里闪露一丝惊讶,他靠近她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
陶知秋失笑一声,他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他眼里从来都只有曹婉,对于陶知秋,他只是习惯用她来做挡箭牌罢了。
“知秋,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动不动就生气。”严泽帆坐到她身边,“不能扔掉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不喜欢了,我可以再买给你,我们现在就去挑新的样式。”
从前的他也是这样,似乎担心陶知秋这个挡箭牌会退缩,他偶尔会给她一点关心做甜头。
陶知秋每次也都很享受,就连这次,她还是动摇了。
直到严泽帆的勤务兵在这时冲进来,他大喊:“严师长,不好了!二夫人她出事了!”
是曹婉在私人聚会上的照片和举报信被贴了出来,就贴在军区小板报上。
照片中的她衣衫不整,正和一群男青年耳鬓厮磨,还骑在其中一个的大腿上,样子十分放 荡。
严泽帆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又惊又恼,可曹婉在这时哭哭啼啼地打来电话:“泽帆,你不要小板报上的照片,我被下药了,是有人要害我!我是无辜的!”
就凭这么寥寥几句,严泽帆就决定相信曹婉。
她被下了药也是没办法,严泽帆还是要帮曹婉平息舆论。
可照片和举报信都贴了出去,好多人都看见了,严泽帆思虑片刻,竟是对陶知秋说:“我现在要召集军区里所有看见小板报的人,你出面替曹婉担下这件事,我会说照片里的女人是你,先还曹婉清白。”
陶知秋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问出:“曹婉的清白重要,我的清白就不重要吗?”
严泽帆一皱眉,“她毕竟还在守丧期,这种事传出去不仅对她不好,对我们严家也不利,可你不一样,你没有身份束缚,只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就会平息负面舆论的。”
“可我是陶家的女儿!我这样做会给我父母丢脸!”
严泽帆不耐地留下一句:“你帮我这次忙,我会补偿你的,知秋,相信我,我今后会好好和你生活的。”说完这话,他对勤务兵使了个眼色。
勤务兵喊来了人,他们按住陶知秋的肩膀,硬是要把她拖去人群里。
当天晚上,严泽帆终于回来了家里。
他还是和平时一样先回到书房去处理军务工作,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陶知秋进来。
她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引 诱他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严泽帆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卧室,推开门,却发现陶知秋不在。
他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卧室后,楼下传来在家中做事的周婶的声音:“陶同 志,你回来了。”
陶知秋点点头,走进屋就与严泽帆四目相对。
他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陶知秋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她去哪里,他真的在意过吗?
“去寄东西。”她把申请号的离婚证明通过邮寄的方式处理好,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就会寄到严泽帆的手上,所以她说:“是寄给你的惊喜,10天后你就知道了。”
严泽帆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你有必要搞寄东西这套吗?”最后,他冷冷留下“无聊”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陶知秋心想,他很快就不会见到她这个无聊的人了。
再不必每天都和她见面。
10天后,她会离开,他也会如愿以偿地和曹婉重修旧好。
想到这,陶知秋回到卧室里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但凡是他买给自己的,陶知秋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结婚时拍的合照也都扔进了纸箱。
等严泽帆走进卧室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他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处理杂物。”陶知秋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严泽帆拿起纸箱里的结婚照相框,背景只有一块简单的大红布,他皱眉:“这东西怎么买新的?”
陶知秋看向他:“如果我说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结婚照,你愿意吗?”
由于是隐婚,他们的婚礼没有公开过,但就算是这么一张私下拍的结婚照,也是按照曹婉的要求来拍的,她仗着自己是严泽帆的二妈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公开拍结婚照。”严泽帆将相框扔回到纸箱里。
陶知秋的眼神黯下去。
严泽帆瞥她一眼,忽然说:“如果你想重新去外面的城市玩一次的话,我可以抽时间陪你。”
这话让陶知秋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真的?”
严泽帆点点头,“新婚旅行时我一直在忙工作,这次算是我补偿你。”
可还没等陶知秋再说,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他赶忙去客厅里接听,陶知秋听到曹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泽帆,联欢会的时间提前了,你现在就赶过来吧,我等你。”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严泽帆挂断电话对陶知秋说,“晚上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组织军区联欢会。”
陶知秋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她说:“我也想去,我们一起去吧。”
“都是一些单身男女热闹的地方,你一个已婚人士去干什么?”
陶知秋却说:“你不也是已婚人士吗?”
“我们是隐婚,没人知道我已婚,更何况我是负责组织的人之一。”
“既然没人知道你隐婚,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隐婚。更何况,我可以陪陪你二妈,她总是一个人,需要陪伴的,对不对?”
严泽帆眉头一皱,“你愿意来就来。”
走上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时,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车上有一盆小小的紫罗兰花,那是属于曹婉的颜色。
严泽帆察觉到她的表情,只说:“我随手放上的,改天就端走。”
陶知秋笑笑,没再说什么。
等两个人到了联欢会现场,曹婉和其他单身姑娘都已经坐在位置上。
严泽帆走到她身边坐下,二人以工作为由聊得耳鬓厮磨,全然没理会一旁的陶知秋。
中场休息时,曹婉被几个海外回来的富商邀请去雅间里坐坐。
陶知秋中途去发了个电报,她最近在办理辞职。
等路过雅间时,她听到曹婉被屋子里的男人们调笑着:
“爱人死了很寂寞吧?你还这么年轻,能受得了夜夜空虚吗?不如......一屋子的人陪你快活快活,反正你喜欢上了年纪的。”
在曹婉发出尖叫的那一刻,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身影从自己面前闪过。
他冲进雅间,一把抓起了调戏曹婉的老男人。
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严泽帆只顾着寻找曹婉。
而刚刚走出屋子的陶知秋却被逃难的人们撞了回去,门竟然还被锁上了。
陶知秋惊慌地拍着门,“救命,开门啊!有人吗!”
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她的呼救声。
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陶知秋剧咳不止。
她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她鼓足勇气,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
茶馆有三层楼高,她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
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曹婉正围在严泽帆身边,他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
陶知秋满眼不安,她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她带上了吉普车。
等到了医院,陶知秋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疗,她急着去看严泽帆,他正在被送往抢救室,腿上血淋淋的,都是烧伤。
“泽帆!”陶知秋踉跄地追上担架,担心地望着他。
可严泽帆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开口说的却是:“曹婉呢......她在哪里?她安全了吗?”
陶知秋猛地愣住了。
严泽帆还在虚弱地说着:“让我见见她,我要确定她没事才行......”
医生们急着将严泽帆推进抢救室,他却不停地叫着曹婉的名字,说什么都要见她一眼才行。
陶知秋无奈地说道:“泽帆,你听我的话,先处理伤势,你烧伤很严重,不能耽误!”
可严泽帆只在意曹婉是否安全,根本不听陶知秋的劝。
“曹婉......让我见曹婉......”
他一声声地呼唤令陶知秋痛心地退后几步,眼里逐渐泛起水雾。
严泽帆连生死都不顾,撇下火海里的她,为了救曹婉而奔进火里,现在,又为了确定曹婉的安全而无视自己的生命。
他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比杀了陶知秋还要令她痛苦吗?
这时,曹婉终于跑了过来,她在担架旁紧紧地握住严泽帆的手。
“泽帆,你放心,我没事的!你现在需要抢救,我等你!”曹婉只劝了几句,严泽帆就乖乖地同意进了抢救室。
医生在这时拿来了手术签字书:“严师长的家属在哪里?”
陶知秋本能地站起身,可曹婉却一把抢过那份文件。
她对医生说:“我是患者名义上的母亲,我有签字资格。”说完,她得意地看了一眼陶知秋。
是啊,陶知秋和严泽帆是隐婚。
她连公开做家属的资格都没有。
而曹婉却可以理所应当地陪在严泽帆的身边,她是他二妈,仗着这层关系,她可以抢占严泽帆身边的位置。
没人知道陶知秋是严泽帆的妻子,就连严泽帆自己,也时常会忘记。
陶知秋失魂落魄地垂着眼,她坐在长椅上,心里疼痛难耐。
这时,曹婉走过来,她对陶知秋说:“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在泽帆心中的位置是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任何人取代的,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和你结婚也只是用来遮掩我和他的关系,我让你看到这些是为你好,你可以彻底死心,不用再对他有一点幻想。”
陶知秋闭上眼,强忍住泪水,悲痛地问:“你就这么喜欢像对待奴隶一样的对待他吗?”
“你懂什么?我和他都是在用生命来爱彼此。”
“既然爱他,为什么当初还要甩了他嫁给他爸?”
“你有9次引 诱严泽帆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
“但如果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严师长夫人的头衔,跟他离婚。”
陶知秋看向丈夫的初恋曹婉,她把一份手写的赌约协议书推到了自己面前。
对于刚刚新婚的陶知秋来说,跟自己的丈夫亲热这根本不难。
她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书,“好,我接受对赌。”
可是结果很遗憾,前8次她全部勾引失败。
到了第9次,陶知秋托人情从供销社里得到了猛药,下给自己的师长老公,她只穿着一条红肚 兜就爬上了严泽帆的床。
她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严泽帆却强撑着难受,狠狠地将她踢下了床。
“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他俊秀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陶知秋发生关系。
看着男人摇摇晃晃地下了床,他坐上军绿吉普车,驱车出了家门。
陶知秋很清楚,他是去找能帮他解药的人了,而那个人,就是他父亲之前的情人——曹婉。
想到这,陶知秋凄惨地笑了。
她坐在冰冷的床上出神了整整一晚,脑子里想的全是严泽帆当初提出与她隐婚时的承诺。
他说会和她好好过一生,可婚后却连碰都不碰她。
他说不会让她受到委屈,可给她委屈的人正是他。
第二天凌晨天一亮,男人的吉普车开回来了大院。
走下来的人却不是严泽帆,而是曹婉。
她满面春风地来到陶知秋面前,将一份离婚申请报告书递过来,微笑道:“你9次都失败了吧?一年前,你可是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会赢,你觉得他娶了你,就会和你夜夜缠 绵吗?你以为我做过他爸的女人,他就能放下我?”
陶知秋死死地咬着牙,如曹婉所说,她与严泽帆这一年的婚姻里,无性,无爱。
不管她如何诱惑,严泽帆看她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他爱的,永远都是曹婉——他的初恋,那个为了名利跟了他父亲的女人。
陶知秋终于低下头,“是我输了,从今以后,他是你的了。”
自嘲的笑了笑,初见他的画面在陶知秋眼前闪现。
那年她9岁,他23岁。
陶严两家政见不合,关系恶劣,数年来都是死对头。
但那天他们要共同出席百货大楼的开业仪式,陶知秋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军装的严泽帆。
他与其他人截然不同,不苟言笑,清冷沉静,人人都说他是军校圈的一股清流。
不近女色,不沾烟酒,胸前带着一块紫色翡翠,上面刻着观音像,而他的眼神就像是观音一样显露出慈悲。
仅仅这一面,陶知秋就对他动了心。
可是当曹婉挽着严父手臂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严泽帆却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后来,姐姐陶梦月也曾和她说:“曹婉是严泽帆名义上的二妈,去年才和他家老爷子在一块的,但在这之前,她是严泽帆谈了整整6年的初恋女友。听军校里的那些人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断呢。所以他才戴着块观音,心虚,怕天谴。”
陶知秋本来不信,可当天下午,她在仪式结束后去上厕所,路过仓房时,就听到里面传出曹婉的呻 吟声。
陶知秋悄悄打开门缝去看,严泽帆正抱着曹婉在陶缸上激烈的运动,曹婉转过脸,望着陶知秋,娇媚地笑了。
那天开始,陶知秋明白严泽帆爱的是他的初恋女友曹婉。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替代曹婉的位置。
她瞒着父母接近严泽帆、偷偷向他示爱、讨好他,毫无自尊的爱着他......
在结束下乡知青那年,她终于得到了严泽帆的求婚。
由于两家世仇在,陶知秋和严泽帆只能隐婚。
领证当天,男人承诺会对她好一辈子。
可新婚当晚,严泽帆却让她独守空房。
自那天起,每次陶知秋想要与他行夫妻之事时,
他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拒,还说自己不喜欢放 荡的女人,他希望陶知秋矜持一些。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严父心梗去世,守丧期过后,曹婉再也不装了。
她找到陶知秋摊牌:“我和严泽帆的事情,你几年前就亲眼看到过了,现在他爸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应该再缠着他。”
“我给你9次机会,如果你能成功和他同房,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如果失败,你就要识趣的永远消失。”
陶知秋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赌约,只要她赢了,曹婉就不会再影响她与严泽帆的感情。
可9次的引 诱中,陶知秋得到的却是严泽帆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最开始,她还规规矩矩地坐进他怀里,他下一秒便皱眉,起身出了房门。
接下来的几次,陶知秋抹了从供销社里买来的雪花膏,还要陶梦月帮着从国外搞来了一条薄纱裙,她船上展现给严泽帆看,他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陶知秋越发急躁,她逐渐丢下羞耻心,甚至给男人下药,在第8次时,她主动骑在他双腿间诱惑、摇晃。
严泽帆忽然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就在陶知秋以为她要成功的时候,严泽帆却对她说:“这么缺男人滋润吗?你简直骚的像个荡 妇,只令我感到恶心。”
他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陶知秋的心口,也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她不明白,自己跟自己的丈夫求欢有什么可耻的。
陶知秋忽然想起那年在仓库里看到的画面,曹婉双腿缠在他腰上呻 吟,他则搂着她喘 息驰骋。
人人都说严师长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可他欲 望很强,他不过是用这种人设来遮掩他禁忌的恋情!
娶她的这段婚姻,也只是他的挡箭牌罢了。
可她却为了严泽帆和父母撒谎到今天,真是可笑。
陶知秋彻底醒悟,她愿赌服输地对曹婉说:“我会离开严泽帆,除了你拿来的这份,我从单位证明的离婚审批书也已经签好字,等我离开的时候会留给他。”
曹婉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她只是提醒:“最慢0天,你不要耽误我和泽帆在一起。”
陶知秋点头,0天,足够她办理完登岛手续。
她当初是为了嫁给严泽帆才留在内陆,而这一次,她决定去洲岛与父母姐姐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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