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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决心放手的我被强制爱慕映烟楚定驰无删减+无广告

啤酒蛋炒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消息传到京城后,朝堂上都轰动了,慕元初更是愤怒到极致,对方这么嚣张,已经没把朝廷放在眼里,更是在打他的脸。但对方做得太隐蔽,一点线索都没留下,只推称是土匪所为。但慕元初不是好惹的,他立刻以剿匪的名义下旨,让三大营出动三千兵卒,其中还有五百神机营枪炮兵,前往江南剿匪。慕元初如此行事,一来是真的生气,二来也是想借此给江南施压,但他低估了江南勾结之人的胆大妄为。他们公然打起反叛的旗帜,并且宣称慕元初弑君杀父,天理难容,他们要清君侧。他们在短时间内就聚集了一万大军,其中有半数是卫所兵,这时朝廷才意识到,江南各府县的官员和卫所牵扯之深。这次动乱虽然很快就被平息,但慕元初刚亲政就发生叛乱,对慕元初的威望造成巨大打击。虽然都知道江南会暴雷是先帝在...

主角:慕映烟楚定驰   更新:2025-05-16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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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映烟楚定驰的其他类型小说《双重生:决心放手的我被强制爱慕映烟楚定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啤酒蛋炒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消息传到京城后,朝堂上都轰动了,慕元初更是愤怒到极致,对方这么嚣张,已经没把朝廷放在眼里,更是在打他的脸。但对方做得太隐蔽,一点线索都没留下,只推称是土匪所为。但慕元初不是好惹的,他立刻以剿匪的名义下旨,让三大营出动三千兵卒,其中还有五百神机营枪炮兵,前往江南剿匪。慕元初如此行事,一来是真的生气,二来也是想借此给江南施压,但他低估了江南勾结之人的胆大妄为。他们公然打起反叛的旗帜,并且宣称慕元初弑君杀父,天理难容,他们要清君侧。他们在短时间内就聚集了一万大军,其中有半数是卫所兵,这时朝廷才意识到,江南各府县的官员和卫所牵扯之深。这次动乱虽然很快就被平息,但慕元初刚亲政就发生叛乱,对慕元初的威望造成巨大打击。虽然都知道江南会暴雷是先帝在...

《双重生:决心放手的我被强制爱慕映烟楚定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消息传到京城后,朝堂上都轰动了,慕元初更是愤怒到极致,对方这么嚣张,已经没把朝廷放在眼里,更是在打他的脸。

但对方做得太隐蔽,一点线索都没留下,只推称是土匪所为。

但慕元初不是好惹的,他立刻以剿匪的名义下旨,让三大营出动三千兵卒,其中还有五百神机营枪炮兵,前往江南剿匪。

慕元初如此行事,一来是真的生气,二来也是想借此给江南施压,但他低估了江南勾结之人的胆大妄为。

他们公然打起反叛的旗帜,并且宣称慕元初弑君杀父,天理难容,他们要清君侧。

他们在短时间内就聚集了一万大军,其中有半数是卫所兵,这时朝廷才意识到,江南各府县的官员和卫所牵扯之深。

这次动乱虽然很快就被平息,但慕元初刚亲政就发生叛乱,对慕元初的威望造成巨大打击。

虽然都知道江南会暴雷是先帝在位时就开始积累的,可江南受到战乱的百姓却只觉得是新帝逼反了江南官员。

毕竟先帝在位时没事,长公主辅政时也没事,怎么你一亲政就出事了?

那些在战乱中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百姓对慕元初的怨念极深,民间也多有怨言。

慕元初经此打击,在朝堂上威望降低,每每有想法想要实行,都会被大臣们反对,让他很是憋屈。

这种情况一直到另一件事情发生,才发生转变。

楚定驰身为驸马,他对江南叛乱印象极为深刻,那段日子慕映烟天天忙到深夜,面上不见喜色,满面愁容,楚定驰想要帮忙,却发现什么都帮不上。

朝廷并不缺平乱的武将,慕映烟忧心的是江南叛乱对慕元初威望的影响,而这一点已成定局,谁也改变不了。

如今倒是有了改变的机会。

楚定驰让楚昌提前去调查江南之事,不仅是为了慕映烟,也是阻止悲剧上演。

这场叛乱中,最无辜的就是那些被迫卷入战乱的百姓,野心家的阴谋不应该由无辜者买单。

......

当日深夜,昭云宫

慕映烟再一次陷入了梦境中。

依旧是那间清静优雅的书房,窗外黑得深沉,很明显已经是深夜,房间内只有蜡烛发出的光亮,有些昏暗。

书房内静得出奇,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扰到‘慕映烟’的思绪。

便是连妙月妙雪二人也十分安静。

‘慕映烟’正低头翻阅公文。

这让慕映烟一时有些疑惑,因为梦境中一切都很模糊,她不仅看不清人脸,也看不清公文上的字,又没有人说话,她根本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正在这时,屏风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下一刻,一个男子端着托盘从屏风后走出来。

他还没说话,慕映烟就猜到他是谁。

果不其然,她听到了‘楚定驰’的声音。

‘楚定驰’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桌上,关心道:“公主日日熬夜,身子恐怕受不住,我让厨房熬了参汤,公主趁热喝了吧?”

‘慕映烟’头也不抬道:“多谢驸马好意,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喝。”

‘楚定驰’见她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走到书桌旁:“公主,参汤要趁热喝才有用。我知道你忧心江南叛乱一事,三大营是我朝精锐,那些叛逆之人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可能打得过三大营。”

‘慕映烟’依旧看着公文。

‘楚定驰’见此叹口气,抬手盖住公文不让她看,随后拦腰抱起‘慕映烟’:“非要逼我用强!”


他和慕映烟相处的时间很长,也很了解她,但正因为了解,他才清楚,慕映烟对他没有一点异样的感情。

他可以是慕映烟最忠心的护卫统领,却不会是她的驸马。

旁人觉得他一直不成亲,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可廖文景心里明白,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在慕映烟成亲前,自己就先放弃。

廖文景一再告诫自己注意分寸,却总会忍不住心中的嫉妒,看不得其他男子靠近慕映烟。

“廖统领!”

慕映烟的声音唤回廖文景的思绪。

“卑职在!”

慕映烟道:“我记得廖统领年岁不小,你这般年纪还没成亲,恐怕会让外人误以为保护平乐公主连成亲的时间都没有。”

慕映烟语气温和,还带着一丝笑意,廖文景却听得遍体生寒。

廖文景嗓子发干,眼中带着痛苦,低声道:“卑职有罪。”

慕映烟含笑道:“这些年来,多亏廖统领保护,等廖统领找到心仪之人,我会请父皇为你们赐婚。”

廖文景眼中的痛苦之色更浓:“卑职谢公主恩典。”

连周梦凝都看出来廖文景的心思,慕映烟自然不会看不出来,但她管不了别人的心思,只要廖文景尽忠职守,安守本分便可。

但最近廖文景的所作所为让慕映烟很不满意,不论是方才的突然出声,还是之前自作主张阻拦楚定驰靠近,间接导致他坠马,都不是护卫统领该做的。

慕映烟需要的是尽忠职守的护卫统领,而不是被私心主导情绪的廖文景。

她已经考虑换一个护卫统领。

天宝阁

京城最大的首饰店,几乎每个月都会有新品出现,引得无数夫人小姐疯狂,很多人都是天宝阁的忠实顾客。

梁氏在府里待得烦闷,喜姑姑便提议来天宝阁逛一逛。

女人嘛,衣柜里永远少一件衣服,头上永远少一件首饰。

梁氏虽已经成亲生子,但她对首饰和衣服的热衷并没有减少。

梁氏是天宝阁的老顾客,一进来就想着直奔三楼,却在上到二楼时停下。

“喜儿,我之前让你调查郑姑娘,我记得你说过她喜欢穿红衣,腰间总是缠着一条鞭子?”

喜姑姑顺着梁氏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长裙,腰间缠着鞭子的女子,见其面容明艳,眉宇间又带着一股英气,喜姑姑道:“那位就是郑姑娘。”

楚定驰以为自己成功转移了话题,但他低估了梁氏对他婚事的重视,凡是和楚定驰产生联系的女子,哪怕只是一面之缘,梁氏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在得知郑青曼后,梁氏就让喜姑姑去调查了她。

不成想如今亲眼见到了,梁氏上下打量一番,忍不住露出笑容。

和其他夫人不同,镇国公是武将,楚定驰也是自幼习武,梁氏的喜好自然也收到影响。

她就喜欢英气的女子。

郑青曼可以说,正好长在梁氏的审美上。

梁氏走过去,主动打招呼道:“郑姑娘,是吧?”

郑青曼在看一支白玉簪子,并非为自己挑,这是她想送给卫氏的礼物。

正在想这簪子适不适合卫氏,就被梁氏打断了思绪。

她扭头看去,便看到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迟疑地点点头:“夫人是?”

她到京城没多久,不记得见过梁氏。

梁氏含笑道:“我儿是楚定驰。”

郑青曼听言立刻将手中的簪子放下,见礼道:“小女子见过夫人,日前有幸被世子所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卫氏却盯着郑青曼:“你心悦楚世子?”

郑青曼轻抚腰间的鞭子,脑海中不自觉浮现楚定驰俊朗沉稳的面容,道:“心悦吗?女儿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若是嫁给楚世子,女儿是愿意的。”

她从未喜欢过任何人,不明白什么样的感觉是喜欢的,但她对楚定驰并不抗拒。

不可否认楚定驰给她的第一印象很好。

卫氏忍不住叹气。

她没想过要让郑青曼攀附什么富贵人家,只要今后和夫君和和美美就好。

可现在看来,怕是不好说了。

郑青曼坐在卫氏身边,挽住她笑道:“娘,一切都还未定呢,镇国公夫人就是再看中我,楚世子不愿意也无用。”

她从来没觉得梁氏喜欢她,她就能嫁给楚定驰。

主动权一直在楚定驰手里。

她考虑的一直是自己的心思,在确定自己不抗拒楚定驰后,她愿意为自己努力一次。

不论成功与否,至少不会让自己遗憾。

郑青曼自幼习武,从小的思想就是想要什么要靠自己争取,这也是她和京城其他女子不一样的地方。

昭云宫

慕映烟回宫用过午膳后,就去勤政殿和慕元初一同处理奏折,直到在凤仪宫陪帝后用完晚膳,才回到昭云宫。

妙雪已经调查完郑青曼,简单介绍郑青曼的家世,她重点说道:“郑青曼日前被忠勇伯世子纠缠,她和丫鬟打伤了忠勇伯府护卫,忠勇伯世子不甘心,又派人从伯府带来更多的护卫。郑青曼知道她们打不过那么多护卫,便向西城兵马司求救,此事是楚世子处理,忠勇伯世子已经被楚世子关进了兵马司大牢。”

慕映烟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在话本中,英雄救美的结局通常是以身相许呢。”

一股莫名的怒气让慕映烟险些控制不住情绪。

妙雪心里一颤,连忙道:“今日镇国公府留郑青曼在府里待了许久,但楚世子用过午膳便离开了,直到晚膳时才回府,显然是在躲着郑青曼。”

她不知道慕映烟为什么会突然在意楚定驰,但把楚定驰的态度说出来肯定能让慕映烟舒心。

果不其然,慕映烟身上让人压抑的气势消散,道:“让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

妙月和妙雪一起退下去,刚远离寝殿,便低声道:“公主怎么了?”

妙雪摇摇头:“公主的心思岂是我们能猜透的。”

妙月无语:“这是猜不猜透的问题吗?公主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莫要胡说!”

妙雪告诫道:“我们只需要伺候好公主,别想太多。”

妙月点头,她们也不可能对慕映烟刨根问底。

慕映烟沐浴更衣后,又在书房练了半个时辰的字,然后便上床就寝。

在睡着的一瞬,她再次被拉进了梦境。

窗外明月高悬,驱散黑夜的深沉,树上的蝉声此起彼伏,时不时还有其他鸟叫声。

只是外面一切的声音都不曾引起房间内两人的注意,反倒是房间内似有似无的低/吟声传到屋外,平白增添了几分暧昧,让人听了忍不住脸红心跳。

慕映烟差点晕过去,天知道她刚恢复意识,就被带着冲上一次次天堂是多么绝望。

她一个还未成亲的女子,被迫提前经历这种床笫之事,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关键是‘楚定驰’的面容依旧模糊,弄得好像她思春,做的春梦一般。


正宣二十年,初春

咸宜坊,镇国公府

此时,镇国公世子楚定驰的院子里挤满了人,下人们不敢随意走动,只得候在院子里等着主家的吩咐。

正房内

镇国公夫人梁氏看向太医问道:“胡太医,我儿情况如何?”

胡太医收回搭在楚定驰手腕的右手,扶须道:“夫人放心,世子并无大碍,想来是突然从马上摔下来,一时惊吓过度昏了过去,下官开副安神的药,让人服侍世子喝下,想必很快就会醒过来。”

听到这话,梁氏心里重重松了口气,紧张的情绪舒缓,温声道:“有劳胡太医。”

胡太医起身拱手道:“夫人客气。”

说罢,胡太医便走到一旁,提笔写完药方,交给一旁候着的下人,道:“皇上听闻世子坠马,甚是担心,如今得知世子无恙,下官得回宫向皇上复命。”

梁氏听言,羞愧道:“不曾想这等小事竟惊动了皇上。”

她扭头看向喜姑姑,吩咐道:“喜儿,命人去准备马车,我要进宫谢恩。”

还不等喜姑姑回话,胡太医忙道:“夫人且慢,下官出宫前,皇上早有吩咐,一切以世子为重,待世子醒来无恙,夫人再进宫谢恩也不迟。”

喜姑姑看向梁氏。

梁氏颔首:“便依胡太医所言。”

胡太医再次向梁氏告辞:“皇命在身,下官先行告退。”

“楚良,送一送胡太医。”

管家楚良闻言,上前一步引着胡太医离开了云和轩。

待胡太医离开,梁氏面上的淡定从容褪去,眼眶悄然变红,看向床榻上昏迷的楚定驰,问道:“定驰自幼习武,马术娴熟,怎么会摔下马来?”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从下人们将昏迷的楚定驰送回国公府,到胡太医进府为楚定驰诊治,时间并未过去多久。

梁氏看到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楚定驰,心神骇然,被吓得半死,直到此时才有心思问起事情缘由。

楚昌扑通跪在梁氏面前:“小人未能保护好世子,请夫人责罚。”

梁氏皱眉看他:“到底发生了何事?”

她只想知道楚定驰是怎么出的事。

楚昌道:“今日天色好,世子便起意去城外骑马狩猎,恰好碰到平乐公主带人追逐一头白鹿,世子便想上前帮忙,但被廖统领阻止近身。世子便想从侧面帮平乐公主围赶白鹿,却不慎踏进猎人挖的陷阱,世子一时不察被白影甩下马。”

得亏那是针对小型猎物的陷阱,否则楚定驰就不是昏迷这么简单了。

梁氏听言,面色复杂地看了眼楚定驰,叹气道:“起来吧,此事怪不得你。”

自从楚定驰对平乐公主一见倾心,他就跟着了魔一般,凡是遇到和平乐公主相关的事,便忘了理智所在。

平心而论,平乐公主身份尊贵,才貌双全,镇国公府若是能聘得这样的儿媳,梁氏做梦都得笑醒。

只可惜,襄王有心,神女无意。

平乐公主不仅冰雪聪明,才识过人,更有倾国倾城之貌,京城中爱慕者无数,她却是一个也看不上。

楚定驰不过是求而不得者之一罢了。

不过,听了楚昌的话,梁氏总算明白胡太医为何来得这般快,想必是平乐公主派人往宫里传信,宫里才派了医术精湛的胡太医出宫为楚定驰诊治。

梁氏想到这儿,又一阵叹息。

当时事发突然,胡太医却在楚定驰刚回府便赶来,能在短时间将事情周到处理,可见平乐公主反应之快。

唉,和国公府没有缘分啊。

在梁氏还在惋惜时,床榻上的楚定驰却陷入了梦魇之中。

那一天,天色极好,阳光打在人身上暖暖的。

天然居的雅间内

“下官心悦公主,斗胆请公主下嫁。下官保证一生忠于公主,呵护公主,今后唯公主一人,绝不纳二色。”

楚定驰还记得自己当时语气的真挚热切,以及拼命隐藏的羞愧不安。

慕映烟面色平静,并未因被人当面表白求娶而害羞脸红,她只是问道:“站在本宫面前的是楚定驰还是镇国公世子?”

楚定驰面色微变,压下心里的愧疚,但还是咬牙道:“是镇国公世子,但更是楚定驰。”

他知道自己如此以势逼人手段卑劣,可他太爱慕映烟了,这是他能娶到慕映烟的唯一办法,他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

慕映烟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道:“好。”

楚定驰欣喜若狂:“公主——”

慕映烟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开了雅间。

楚定驰并未在意,他沉浸在将要娶到自己心爱之人的兴奋中。

那时的楚定驰天真地以为,只要他自己好好对慕映烟,让她看到自己有多爱她,慕映烟总会被他打动,他们将来肯定会比帝后更加恩爱。

可他忘了,慕映烟何等骄傲,她从出生便是帝后嫡女,万千宠爱于一身,她不缺人爱,又怎么会爱上趁着父皇病重,威逼自己嫁给他的卑劣之人。

楚定驰没看明白,所以他用了十年都没有捂热慕映烟冰封的心。

哪怕他们在这十年是最亲密的人!

哪怕他们还育有一子!

......

一个时辰后

梁氏亲自喂楚定驰服下安神的药,没一会儿楚定驰便醒了过来。

梁氏大喜:“不愧是胡太医,医术果然高超。”

一旁的楚昌却敏锐地察觉到楚定驰的不同。

太平静了!

楚定驰太平静了!

楚定驰上个月刚行了冠礼,他是镇国公府独子,镇国公常年在外领兵,梁氏对楚定驰有求必应。

他虽然行了冠礼,但身上依旧有掩盖不住的少年意气,从他的眼神便能看出楚定驰的性格,张扬肆意,意气风发。

但此刻楚定驰的眼神却没了往日的明亮,仿佛一潭湖水般幽暗深沉,让人看不透。

楚定驰看了眼房内的众人,然后把目光移向梁氏,道:“娘,我没事,让他们都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梁氏也察觉到楚定驰的不对劲,她只当楚定驰是惊吓过度,还没反应过来。

她连忙道:“对对对,你是该好好休息,娘让厨房给你炖上参汤,待你休息好便让厨房送过来。”

楚定驰点头:“好。”

随后,梁氏便让人都离开了内室。

楚昌走在最后,待众人都离开后,他道:“世子,胡太医能来为您诊治多亏了平乐公主,公主她还是关心世子的。”

虽然感觉楚定驰有些不对劲,但下人没有质疑主子的资格,他还是如往常一样安慰楚定驰,免得楚定驰觉得在慕映烟面前丢人,影响心情,不利于身体休养。

楚定驰淡淡道:“我知道了,出去吧。”

“是。”


李华晖人麻了。

楚定驰一个月没来兵马司衙门,如今突然问西城治安,李华晖以为对方就是象征性地关心一下,他作为贴心的下属,自然不能让上官忧心,这才选择粉饰太平。

没成想,楚定驰竟然是认真的。

莫不是坠马伤了脑子?

李华晖发出了和楚昌同样的疑问。

李华晖是个聪明人,他看出楚定驰在给他坦白的机会,李华晖自然要顺杆爬。

“西城有指挥使在,治安确实很安稳,只是指挥使也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总有些不长眼的人妄图挑衅朝廷权威。不过我们兵马司也不是吃素的,两百甲士在手,我们不惧任何宵小,只是......”

李华晖面带难色,似乎有些为难。

楚定驰看出李华晖是故意为之,但他还是配合道:“李大人有话直说便是。”

李华晖道:“我们虽不怕宵小之徒,但西城权贵甚多,年轻人又年轻气盛,凑在一起难免发生口角,不闹大还好,他们会自行解决,一旦闹大,兵马司就需要介入,但如何处理好,又不得罪他们,是很大的难题。”

楚定驰明白李华晖的为难,问道:“以往是如何处理?”

李华晖道:“上任指挥使是侯府嫡子,只要他亲自带人出面,基本上都会给他面子。”

这就是东西城指挥使必须要用权贵子弟的原因,对于其他人来说很难处理的事,在楚定驰这等身份的人看来,只是露个面,说几句话的事。

楚定驰颔首:“以后照旧。凡是涉及到权贵的事,都由本官来处理。”

李华晖立刻应下:“是。”

天知道这一个月,他们几个副指挥使有多心惊胆战,楚定驰一直不露面,若真遇到公子哥们起争执,他们几个副指挥使可镇不住。

楚定驰是身份尊贵,可他还没到不出面就震慑那帮公子哥的地步。

如今楚定驰肯担事,李华晖自然高兴。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应景,楚定驰正要和李华晖多了解一番兵马司,一个差役就跑了过来,急声道:“指挥使,方才天香楼的小厮来报,有人在天香楼打了起来,似乎还有人受伤。”

天香楼,京城最有名的青楼,光是要进去听个曲子就要十两银子。

而且能在西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开青楼,天香楼的背景可想而知,敢在天香楼打架闹事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最关键的是,天香楼有自己的打手,平时若有人闹事,天香楼自己就能解决。

天香楼选择让兵马司介入,显然是闹事之人背景太大,天香楼不愿意得罪。

李华晖转瞬间便想明白其中关键,低声道:“指挥使,天香楼怕是扔给我们一个烫手山芋。”

楚定驰明白李华晖的意思,淡定道:“烫不烫手,看过才知道。”

李华晖一愣,差点忘了,眼前这位除了是西城兵马司的指挥使,还是镇国公世子,便是在权贵遍地走的京城,楚定驰的地位也是数一数二的。

除了太子和平乐公主,便是其他皇室中人,都不敢说压楚定驰一头,

李华晖心里一松,恭声道:“是卑职过于紧张了。”

楚定驰笑道:“李大人也是一片好心。”

......

天香楼

此时,天香楼一楼二楼都挤满了人,无论何时,都不缺看热闹的人。

哪怕起冲突的双方背景一个比一个吓人,那些看热闹的人也没一个吓跑的,都关注着事情发展。

而热闹的中心,是两位衣着华丽的锦服公子,两人的身后各站着五六个持刀护卫,他们周围的桌椅板凳凌乱地倒在地上,在他们不远处,还有一人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断臂,不断哀嚎,显然是被误伤的倒霉蛋。

但不论是那两个锦服公子,还是看热闹的人,都没人在意他。

“周昊林,彩凝姑娘是我的人,本公子已经包了她一个月,你竟然强迫她服侍你,一个低贱的庶子,谁给你的胆子得罪本公子!”

沈学诚知道天香楼已经派人去兵马司报案,这架是打不下去了,但他心里气不顺,动不了手,嘴上确实不饶人。

周昊林最讨厌别人拿他的身份说事,反讽道:“沈学诚,谁不知道沈相只看重你大哥,曾公开说过恨不得没生过你这个儿子,你在得意什么?”

周昊林虽然是定北侯庶子,但物以稀为贵,定北侯膝下只有两儿一女,周昊林即便是庶子,在侯府的地位也不低。

定北侯领兵十万镇守宣府重镇,抵御蒙古,又是皇后嫡亲兄长,有此背景,周昊林在京城不说横着走,最起码沈学诚这个不受重视的右相嫡子,还不到让他害怕的地步。

要不然周昊林也不会明知彩凝姑娘是沈学诚的人,还强抢过来。

沈学诚被周昊林戳中痛处,面色变得狰狞,也顾不得兵马司将要来人,扬声道:“给本公子打断他的腿!”

身后的护卫听言,立刻提刀朝着周昊林冲过去。

周昊林自然不会站着让人砍,他飞快退后到护卫身后,同时吩咐道:“沈学诚要我的腿,那我就要他的手,给我上!”

“两位,好生威风啊!”

就在双方将要交上手时,楚定驰带人赶到,看到眼前这一幕,直接出声讥讽。

周昊林和沈学诚一愣,皆扭头看向楚定驰。

眼看是他,周昊林直接笑出声:“世子,听说你在帮平乐表妹围猎时,摔下马来,怎么,在平乐表妹那里出了丑,就想在我们这儿找回场子?”

定北侯和镇国公都是边关重镇总兵,手握重兵,定北侯虽然爵位不如镇国公,但人家是皇后的兄长,算是弥补了双方地位的差距。

周昊林自认并不怵楚定驰。

嘲笑了楚定驰一句,周昊林看了眼沈学诚,眼珠一转,道:“世子,你今天要是能帮我教训沈学诚一顿,改日我可以在平乐表妹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听到这话,众人的目光都看向楚定驰,就连沈学诚的呼吸也变得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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