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出去玩。
俨然放弃了学业。
我知道，这是爸爸和罗晓萍乐意看到的。
但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我每日都坚持学习。
以待恢复身份的那日。
8
我没有阳台原来的围栏照片。
但根据记忆在平板电脑上画了出来。
拿着这张图，我走遍全市的建材商店。
最终成功地找到了十几年前售出并安装这套围栏的那家店。
当年的装修师傅正是店铺的老板。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绝对没错，这是我的手艺那时候我才刚出师，经手的活儿我记得很清楚
说着，他又从柜台下拿出一个铁盒，从里面翻出一张皱皱巴巴的旧纸。
收据我都留着当纪念呢
老板兴奋地把收据展示给我看，颇有炫耀的意思。
那收据上的信息，字字刺眼。
时间，十六年前。
付款人，是我爸的名字。
所有的信息，都在指向他们。
爸爸和罗晓萍是凶手没错了。
老板沉浸在自己的幸福回忆中，我已将这收据拍照保存。
看来老板你还不知道，你装的这阳台围栏，似乎是个豆腐渣工程。
我的话让老板一秒变脸，眉毛拧在一起。
你个小姑娘，怎么乱说呢我的手艺可是全市出名的，那些有钱的老板家里装修都点名要我去
老板气冲冲地让我没事就赶紧离开，别耽误他做生意。
我轻笑一声，又凑近了些，说道:
可是，这家人的女儿就是因为这围栏松了，才从楼掉下去的。
十五岁的花季少女啊，唉，就这么因你而死……
我悲伤地叹气。
老板怔住了。
他方才的喜悦也好，愤怒也罢，都从他的脸上消失了。
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他呆滞在原地，像块木头。
半晌后，老板才回过神。
他胆战心惊地问我:
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我把一份程昕昕的死亡证明拍在他面前，冷冷地告诉他:
死了。
老板惊惧地惨叫一声。
9
老板把他这些年的施工经历都找了出来，在我面前堆成山。
我这辈子做过的工，都在这里了，小姑娘你坐下慢慢看。
他吓得声音在抖。
又把老板的位置让给我，还给我倒上热水。
我一边翻阅，一边听老板在我耳边喋喋不休。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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