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欺负晓得来找他,却又什么都不跟他说。
他哑着嗓子道,“一点都不乖。”
手臂一揽,将她锁进胸膛,薄唇碾过她颈侧,在锁骨凹陷处流连。
灼热的吐息烫得她轻颤,齿尖吮着她细嫩的肩头,听见她喉间溢出的呜咽。
格外的缱绻温柔。
宋昭宁很受用。
那些糟糕的情绪,已经被淹没在他的温柔乡里。
但谢砚辞只是吻她,隔着小衣握了他满手,像是惩罚她的不乖一般,他克制着没有下一步。
酒后的宋昭宁,身子早就燥热不堪,撒娇似的索要,“你给我……”
他欺在她身上,将她完全笼盖住。
然后低声诱哄,“叫我。”
“太子。”
他的手微微顿住,接着往她敏感处撩拨,“不对。”
“谢三。”宋昭宁有些招架不住,尾音都带着嘤咛。
“昭昭,叫我的名字。”
宋昭宁眼睫轻颤,眸中雾气氤氲,眼尾洇着薄红,似醉非醉地睨来。
唇上胭脂被咬得晕开,宛若雪地里碾碎的朱砂,艳得夺目。
她第一次沦陷在“昭昭”二字中。
“谢、砚辞。”
尾音像一把裹着丝绒的钩子,不经意间勾住他的神魂。
谢砚辞轻抬她下巴,唇瓣相贴时带着克制又缠绵的力道,分开时气息微乱。
“再叫一次。”他说。
“砚辞。”
话落,他托住她膝弯轻轻抵进去。俯身时未束的长发垂落,像幔帐般笼住两人。
吻落得绵长,唇齿间漏出的低喃裹着得逞的热气,“嗯,乖。”
谢砚辞夜半醒来。
在黑暗中伸手一揽,掌心只触到冰凉的锦褥。他倏地睁眼,榻侧空无一人,连余温都散尽了。
哈,这是跑了?
谢砚辞咬着腮肉,握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