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婉儿萧景琰的其他类型小说《折枝红豆烬成灰小说叶婉儿萧景琰》,由网络作家“小浣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如霜的院子里张灯结彩,贵女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笑声清脆。叶婉儿垂首站在角落,粗布麻衣在一众绫罗绸缎中显得格格不入。前几日她因情绪激动以及体虚昏迷过去,醒来本想去找柳如霜同归于尽,但当她踉跄地跑到柳如霜的院子时,却看到柳如霜手中把玩着她父母留给她的遗物。她霎时僵在原地,看着柳如霜冲她扬起一抹挑衅的笑意。“妹妹,你可别冲动呀,不然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些东西全部弄坏了。”“对了,过几日府里有个宴会,丫鬟们忙起来有些分身乏术,所以只能劳烦妹妹你跟在我身边,专心伺候我。”“到时候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把这些还给你了,你觉得呢?”“婉儿妹妹,还愣着做什么?”柳如霜含着笑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过来给各位小姐斟茶。”叶婉儿沉默地走上前,...
《折枝红豆烬成灰小说叶婉儿萧景琰》精彩片段
柳如霜的院子里张灯结彩,贵女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笑声清脆。
叶婉儿垂首站在角落,粗布麻衣在一众绫罗绸缎中显得格格不入。
前几日她因情绪激动以及体虚昏迷过去,醒来本想去找柳如霜同归于尽,但当她踉跄地跑到柳如霜的院子时,却看到柳如霜手中把玩着她父母留给她的遗物。
她霎时僵在原地,看着柳如霜冲她扬起一抹挑衅的笑意。
“妹妹,你可别冲动呀,不然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些东西全部弄坏了。”
“对了,过几日府里有个宴会,丫鬟们忙起来有些分身乏术,所以只能劳烦妹妹你跟在我身边,专心伺候我。”
“到时候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把这些还给你了,你觉得呢?”
“婉儿妹妹,还愣着做什么?”柳如霜含着笑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过来给各位小姐斟茶。”
叶婉儿沉默地走上前,端起茶壶。
“听说这位就是曾经的叶大小姐?”一位粉衣贵女掩唇轻笑,“如今倒是乖巧得很。”
“可不是嘛,”柳如霜抚了抚发间的金钗,眼底闪着快意的光,“王爷说了,再傲的性子也得磨平了才好,所以将她交给我处置,毕竟我才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
叶婉儿的手微微发抖,滚烫的茶水溅在指尖,她却恍若未觉。
曾几何时,萧景琰也是这样对她说的。
“婉儿,你这倔脾气也只有我能忍了。”
“谁说的?我爹娘明明说……”
“那不一样。”他笑着捏她的鼻尖,“你是女子,终归是要嫁人的,他们娇惯着你,但我是要忍你一辈子的人。”
“哎呀!”一声尖叫打断了回忆。
叶婉儿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被一个侍女狠狠撞了一下,茶壶摔在地上,热茶瞬间溅湿了一个贵女的衣摆。
“贱人!”贵女一脚踹在叶婉儿心口,厉声呵斥,“你知道这裙子多贵重吗?你这种什么都做不好的贱妾,放在我府中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叶婉儿摔在地上,手掌擦过碎裂的瓷片,顿时鲜血淋漓。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曾经抚琴作画的纤纤玉指,如今红肿粗糙,布满茧子和伤痕。
“柳姐姐,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贵女看着狼狈不堪的叶婉儿冷笑出声,“必须要让她跪下给我道歉!”
“我不是有意的,是有人撞了……”
“轮到你说话了吗?!”贵女猛的扬起手,一巴掌扇了上去,满脸阴鸷,“一个贱妾也敢自称我?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嫡女吗?当初处处压我一头,每次都在宴会上大出风头吸引所有世家公子的目光,如今我看你这么低贱,还真是快意!”
“柳姐姐。”贵女又转头看向柳如霜,眼中的狠厉一闪而逝,“既然她不愿道歉,那便废了她这双手,也省的她还能勾引男人!”
柳如霜假意为难的看了两人一眼,状似无奈地叹息:“来人,上夹板。”
叶婉儿瞬间被身侧的侍卫按在地上,夹板夹上她的双手,收紧的瞬间,距离的疼痛让她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在耳边炸响,她的眼前阵阵发黑,彻底失去意识前,她看见面前两个女人得意的脸。
再次恢复意识时,是在昏暗的柴房里。
叶婉儿蜷缩在角落,双手无力地垂着,十指呈现出不自然的弯曲。
门被推开,萧景琰站在门口,逆光中看不清表情。
“还活着就好。”他声音低沉,眉头微微蹙起,“安分些,别再惹事。”
叶婉儿抬头,眼中的恨意让萧景琰一怔。
萧景琰揉了揉眉心,强压下心头的烦躁:“若非本王求情,你早就是乱葬岗上一具枯骨了,为什么不能乖一点?”
“等一切结束,本王会给你应有的位分,柳如霜她毕竟是皇上赐婚,我推辞不得,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要信我。”
叶婉儿冷笑,却牵动了脸上的伤,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望着女人痛苦的模样,萧景琰终究还是有几分不忍。
他伸手想碰她的脸,却在看到她戒备的眼神时又猛的收回:“再忍忍,等我再强大一些,你就不必再受这些委屈……”
“滚出去。”叶婉儿别开脸。
萧景琰脸色一沉,甩袖离去。
房门砰的一声重重合上,叶婉儿低头看着自己残废的双手,无声地笑了。
寒风从破败的窗缝中灌入,叶婉儿蜷缩在发霉的被褥里,浑身战栗。
天气寒凉,她原本的绫罗绸缎尽数换成了粗布麻衣,作为贱妾,她连使唤府中下人的资格都没有,凡事都亲力亲为。
那些曾经巴结讨好她的下人,如今个个盛气凌人,甚至抢走属于她的吃食,逼着她跪在地上将馊饭冷粥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几日下来,她终于病了,浑身滚烫,终日困在梦境之中。
梦里,她恍惚又回到了从前。
父亲站在庭院里笑着唤她:“婉儿,来尝尝新摘的梅子。”
母亲温柔地替她梳发,铜镜里的自己眉眼含笑。
萧景琰也站在她身后,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嗓音低沉温柔:“婉儿,今日的簪子很衬你。”
可转眼间,喜堂染血,父母倒在血泊里,萧景琰冷漠地转身,柳如霜的剑划破她的嫁衣……
“爹……娘……”叶婉儿无意识地呢喃,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砰!”
破旧的木门被猛地踹开,冷风更盛,叶婉儿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她看到萧景琰和柳如霜站在门口。
“王爷,您看,妾身听说她病得不轻,第一时间便去找您来看看。”柳如霜捂着口鼻,嫌弃地扫了一眼屋内,随即又换上担忧的神色,“这屋子怎的如此破败?婉儿妹妹好歹曾是叶家大小姐,怎能住在这种地方?”
萧景琰眉头紧锁,目光落在叶婉儿苍白的脸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又恢复冷漠。
“叶婉儿,别装了。”他冷冷开口,“本王早已吩咐过,即便你是贱妾,一切规格仍按侧妃来,你何必自甘堕落,住在这种地方?”
叶婉儿张了张口,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她艰难地撑起身子,却因无力又跌了回去。
“王爷……”她嗓音嘶哑,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贱妾……没有装……”
“没有装?”萧景琰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屋内发霉的墙壁和漏风的屋顶,“那这些是什么?本王难道会苛待你?”
叶婉儿闭了闭眼,没有辩解。
她早已明白,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柳如霜见状,轻轻拉住萧景琰的袖子,柔声道:“王爷,或许是下人们误解了臣妾和您的意思,这才怠慢了婉儿妹妹。”
说着,她转头看向叶婉儿,眼底闪过一丝讥讽,面上却依旧温柔:“妹妹,我早说过,你若有什么难处,尽管与我说,何必委屈自己?”
叶婉儿抬眸,对上柳如霜虚伪的关切,沉默不语。
柳如霜叹了口气,转头对身后的丫鬟道:“去把府里的膳食单子拿来,让王爷瞧瞧,免得误会了妹妹。”
很快,丫鬟捧着一本册子回来,恭敬地递给萧景琰。
他翻开看了几眼,脸色越发阴沉。
“叶婉儿。”他合上册子,冷冷道,“这单子上清清楚楚写着,你的膳食与侧妃无异,可你偏偏要装可怜,吃馊饭冷粥?怎么,是想让本王心疼你?”
叶婉儿指尖微微发抖。
单子上的珍馐确实每日都会送来,但都被叶婉儿找来的下人哄抢一空,只逼着她吃那些令人作呕的馊饭。
“我……贱妾没有,是他们给我……”
“没有?”萧景琰嗤笑一声,“既然你喜欢装可怜,那从今日起,府里的洒扫就由你来做!”
知道他不会听自己的辩解,叶婉儿指尖攥紧,沉默地低下头:“……是。”
柳如霜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面上却故作担忧:“王爷,这……洒扫庭院的粗活,婉儿妹妹从前哪里做过?她一向抚琴作画,这般委屈她……”
“委屈?”萧景琰冷声道,“放着好日子不过,这是她自找的。”
“叶丞相,呸呸呸,叶家罪臣夫妇的尸首还在府中呢,不知道最后该如何安置。”
“啧,谋逆之罪,能留个全尸就不错了,还想安葬?大约是会被扔进乱葬岗。”
“王爷没把他们挫骨扬灰都算仁慈了!”
叶婉儿指尖猛地掐进掌心,胸口剧烈起伏。
她刚将前院洒扫完,正要回房休息,就听到了下人们的讨论,下一秒,她猛的将扫帚扔到地上,踉跄着朝萧景琰的书房跑去。
侍卫见她衣衫褴褛,满身尘土,伸手拦住:“站住!王爷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叶婉儿跪在院外,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嘶哑:“求王爷开恩,准贱妾安葬父母!”
侍卫见她执意不走,只得进去通报。
片刻后,书房门被推开,萧景琰冷着脸走出来,身后跟着柳如霜。
“王爷……”叶婉儿抬头,眼眶通红,“求您……让贱妾安葬父母……”
萧景琰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丝不忍,正要开口,身侧的柳如霜柔声劝道:“王爷,婉儿妹妹一片孝心,不如……就准了吧?”
萧景琰沉默片刻,点头应下:“如霜,你去安排。”
柳如霜眼底闪过一丝阴冷,面上却温婉应下:“是,妾身这就带婉儿妹妹去。”
叶婉儿重重磕头:“谢王爷恩典!”
“那,跟我来吧。”
柳如霜慢悠悠地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两名侍卫,叶婉儿踉跄着跟在最后,莫名心跳如擂鼓。
“到了。”柳如霜停下脚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指向不远处,“喏,你爹娘在那儿呢。”
叶婉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瞳孔骤缩——
两具残缺的尸身被随意丢弃在乱石堆中,早已腐烂发黑,而更令她崩溃的是,几条野狗正撕咬着尸体的残肢!
“不——!”叶婉儿尖叫一声,疯了一般冲过去,“滚开!滚开!”
她拼命挥舞着手臂,想要驱赶野狗,可那些畜生早已饿红了眼,非但不退,反而朝她龇牙低吼。
“噗嗤——”一条野狗猛地扑上来,狠狠咬住她的手臂!
叶婉儿痛得眼前发黑,却仍死死护在父母尸身前,不肯退让半步。
柳如霜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叶婉儿浑身是血,才慢悠悠地开口:“住手。”
侍卫上前驱赶野狗,柳如霜缓步走到叶婉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笑一声:“妹妹,你这是何苦呢?你爹娘早就死了,现在不过是一堆烂肉罢了。”
叶婉儿抬头,眼中恨意滔天:“柳如霜,你是故意的……你连尸首都不愿意放过,你不得好死!”
柳如霜故作惊吓地后退一步,捂住心口:“妹妹,我好心带你来见父母最后一面,你怎么能这样咒我?”
她转头对侍卫道:“带她回去,别让王爷久等了。”
侍卫粗暴地拽起叶婉儿,拖着她往回走。
她浑身是伤,血迹混着泥土,狼狈不堪,可她的眼睛却死死盯着柳如霜,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骨子里。
天刚蒙蒙亮,叶婉儿便被粗暴的敲门声惊醒。
“贱妾!还不快滚出来给王妃敬茶!”
叶婉儿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干涩。
她一夜未眠,此刻浑身冰冷,连指尖都泛着僵硬的青白,可她还是强撑着床沿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深吸一口气,才推开门。
两名侍卫不耐烦地拽着她,一路拖行至正院。
柳如霜端坐在主位上,一袭华贵锦裙,发间金钗熠熠生辉,而萧景琰则坐在她身侧,神色淡漠,半分目光都不曾落在叶婉儿身上。
“……贱妾叶氏,拜见王爷、王妃。”
叶婉儿跪下,额头抵地,嗓音沙哑。
“到还算懂规矩,不愧是叶大小姐。”柳如霜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唇角却带着假意的温柔,“想必平日里叶丞相,哦不对,罪臣叶家不少教导于你吧?”
叶婉儿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跪着。
“来人,上茶。”见她这副模样,柳如霜兴致缺缺地吩咐。
很快,一名丫鬟端着一盏滚烫的茶盏走来,递到叶婉儿面前。
“既然是敬茶,自然要有些诚意。”柳如霜笑意盈盈,“举着茶盏,跪着奉上来。”
叶婉儿缓缓伸手,指尖刚触到茶盏,便被烫得微微一颤,但她仍旧稳稳地捧住,举过头顶,一步步膝行至柳如霜面前。
茶盏滚烫,掌心很快被灼得通红,疼痛钻心,可叶婉儿只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王妃,请用茶。”
“叶大小姐高傲,臣妾想着还是需要磨一磨她的性子,王爷认为呢?”柳如霜慢悠悠地抚弄着自己的指甲,娇声软语地冲一旁一言不发的萧景琰道。
“王妃你做主便好,之后也不必称她为叶大小姐了,贱妾就要遵循贱妾的称呼。”
茶盏的温度越来越高,叶婉儿的指尖已经烫得发麻,她听着面前两人恩爱有加的模样,死死咬着唇,不敢松手。
良久,柳如霜伸手,却在即将接过茶盏时轻轻一推。
“啪!”
茶盏摔落在地,滚烫的茶水溅在叶婉儿的手上,瓷片碎了一地。
“好烫!”柳如霜迅速抽回手,双眸含泪地看向萧景琰,语调中满是委屈,“妹妹再如何恨臣妾也不该故意摔碎茶盏,这可是御赐的茶盏,现在可如何是好……”
萧景琰眉头微蹙,目光终于落在叶婉儿身上。
她跪在那里,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掌心红肿,指尖甚至被烫出了水泡:“我没有,明明是她……”
“拖下去,打二十板。”他皱眉打断她的话,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侍卫立刻上前,粗暴地捂住叶婉儿的嘴,将她拖到院外。
板子重重落下,每一下都像是要砸碎她的骨头。
等二十板打完,她早已冷汗淋漓,后背的衣衫早已被血浸透,可她却仍旧强撑着,一点点爬回正厅。
“把碎片捡起来。”萧景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叶婉儿颤抖着手,一片一片拾起地上的碎瓷,尖锐的瓷片划破她的指尖,鲜血滴落在地,可她只是沉默地捡着,直到最后一片也被她握在掌心。
“王爷,王妃,碎片已收拾干净。”
“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大胆!”一旁的嬷嬷厉喝,上前两步一巴掌扇了上去,“在王爷和王妃面前,你只能自称贱妾,行大礼!”
看着她惨白的脸色,萧景琰眼底闪过一丝不忍:“罢了,你回去吧。”
叶婉儿闭了闭眼,随即俯身叩首:“贱妾明白,贱妾这就回去。”
她刚要起身,柳如霜却突然开口:“等等。”
随即,她又笑意盈盈地看向萧景琰:“王爷,这贱妾如今身份低微,再住原来的院子,恐怕不合适吧?”
萧景琰沉默一瞬,目光从叶婉儿身上收回:“你安排便是。”
柳如霜满意地笑了,转头对下人吩咐:“带她去适合身份的地方,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侍卫立刻上前,拽起叶婉儿就往外拖。
昨日没有休息,加上今日走挨了板子,她根本抵抗不得,被生拖硬拽,扔进了一间破败的屋子里。
这是府里荒废的马厩,屋顶漏风,墙角结着蛛网,屋内只有一张摇摇欲坠的破板床,和一床发霉发硬的被褥。
“贱人,好好享受吧!”侍卫啐了一口,转身离开,重重关上了门。
叶婉儿缓缓蜷缩在角落,轻轻抚摸着袖中藏着的信和银票,低声喃喃。
“爹,娘,再等等……再等等……”
回到王府,柳如霜故意让侍卫拖着叶婉儿从正门进去,引得下人们纷纷侧目。
“瞧瞧,这不是叶大小姐吗?怎么弄得跟乞丐似的?”
“什么叶大小姐?明明是罪臣之女。”
“听说她去乱葬岗找她爹娘了,啧啧,真是晦气!”
柳如霜听着议论,唇角微勾,俯身在叶婉儿耳边低声道:“妹妹,你说……要是王爷看到你这副疯癫模样,会怎么想?”
叶婉儿咬紧牙关,没有回答。
柳如霜轻笑一声,继续凑在她耳边低语:“你可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看着爹娘惨死,连全尸都没留下,都是你害得他们,你怎么好意思活着呢?”
“闭嘴!”叶婉儿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挣扎着扑向柳如霜,“柳如霜!我要杀了你!”
“住手!”一声冷喝传来。
萧景琰大步走来,脸色阴沉:“叶婉儿,你在做什么?!”
柳如霜立刻红了眼眶,扑进萧景琰怀里:“王爷,婉儿妹妹她……她突然发疯要杀妾身……”
“疯妇!”萧景琰搂住她,目光冰冷地看向叶婉儿:“本王冒着风险准你安葬父母,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她……她将我父母的尸身扔进乱葬岗供野狗……”
“不,不是的……”柳如霜泪眼婆娑地打断叶婉儿的话,“妹妹怎么可以这么污蔑臣妾?!”
“妾身明明是按王爷的吩咐,带婉儿妹妹去安葬叶氏夫妇,可谁知她一见尸首就发了狂,还说要杀了臣妾……”
萧景琰轻轻拍了拍受惊的柳如霜以示安慰,随即冷眼看向叶婉儿:“满口胡言,叶婉儿,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如今的你怎会如此善妒?甚至不惜用父母的尸首为借口陷害如霜。”
叶婉儿惨笑一声,知道自己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干脆闭了嘴。
见女人这副模样,萧景琰心头莫名涌上一股烦躁之感,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柳如霜,轻哼一声:“既然她不识好歹,那就交给你处置吧。”
柳如霜柔顺地点头:“王爷放心,妾身会好好教导妹妹的。”
待萧景琰离开,柳如霜脸上的柔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冷笑。
“叶婉儿,你不是想安葬你父母吗?”
“去乱葬岗,把他们剩下的肢体找回来,我就准你埋了他们。”
叶婉儿抬头,死死盯着她。
柳如霜漫不经心地轻笑:“怎么?不愿意?那就算了……”
“我去。”
再次回到乱葬岗,叶婉儿跪伏在腐臭的泥地里,双手鲜血淋漓,一点点翻找着父母的残肢。
可野狗早已将尸身啃食殆尽,哪里还有剩下的?
她找了一整夜,直到天光微亮,才踉跄着回到王府。
柳如霜坐在庭院里喝茶,见她浑身脏污,皱着眉头捂住鼻子:“好歹曾经是大小姐,怎么如今脏成这副?”
“你还真去找了啊?”她附身,眼底是藏不住的恶毒:“可惜啊,我特意吩咐,找的一群饿急了的野狗,你父母的尸骨怕是早就被吃光了,一块骨头都没剩下呢。”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叶婉儿嘶吼着,柳如霜轻蔑的看她一眼。
“现在看来不得好死的应该是你爹娘吧。”挥了挥手,下人直接将叶婉儿拖走,只留地上狰狞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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