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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救赎

江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关注上京有段时间了。每天沉迷于看上京的风景人文,好几回都忘了给停云做饭。他绕到我身后,下巴抵在我肩头,「怎么,想去?」,我向后温柔摸摸他的脸,腼腆说,「是啊,哥哥。我从来没有出过门,好想去。感觉好美。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去那里。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主角:江停云江汉   更新:2022-09-10 0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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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停云江汉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力救赎》,由网络作家“江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关注上京有段时间了。每天沉迷于看上京的风景人文,好几回都忘了给停云做饭。他绕到我身后,下巴抵在我肩头,「怎么,想去?」,我向后温柔摸摸他的脸,腼腆说,「是啊,哥哥。我从来没有出过门,好想去。感觉好美。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去那里。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无力救赎》精彩片段

停云,误会了。

或许因为接触的女人少,和他妈妈的原因,停云其实蛮依赖我。

和我一起时,他总像个小男孩样追着问,瑶瑶你怎么什么都会呀?瑶瑶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瑶瑶你怎么那么聪明呀?瑶瑶你那么好,叫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是啊。

我太好了,满足了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对女人的所有幻想。

做一手好菜满足他的胃,将他衣裳洗的干干净净叠在床头,用他的钱买了那么多好看衣裳,一天换三回,变着法儿讨他欢心,极尽温柔。

我通过浏览记录,了解他的喜好及喜欢的女孩风格,做成 Excel 表格去分析,预测他的动向,连他喜欢的 doi 体位都精准预判了,可惜他没要过。他最多也只是吻我的嘴。

随他吧。

我关注上京有段时间了。

每天沉迷于看上京的风景人文,好几回都忘了给停云做饭。他绕到我身后,下巴抵在我肩头,「怎么,想去?」,我向后温柔摸摸他的脸,腼腆说,「是啊,哥哥。我从来没有出过门,好想去。感觉好美。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去那里。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停云打身后抱我,说暑假了我带你。

我回手抱他,娇声说可是我不想叔叔(江汉)的人跟着,多不自在,我只想和你一起去,就我们两个人的蜜月。好不好嘛!我抓着他衣袖撒娇。

他最受不了我这样,笑着说好。

我和停云没有搭铁路或飞机,那样易被追踪。

停云打车库开出辆旧车,载着我一路往上京开。途经本省省会,我借口去买点吃的溜进商场,按照曾规划了无数遍的路线撒腿往公安局跑。

我站在公安局门口,手足无措比划着我要报案我要报案,江汉那边有贩毒基地云云。路过的一个警官叫我去他办公室说明情况,在我填完一堆表格后,他说我安排人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我说上京市朝晖区林业路 8 号,松英花园 7 幢 509。他拿笔记下后,冲我露出个诡异的笑,说瞧你吓的,先喝口水。

我三两口喝完水,昏昏欲睡。

朦胧中被扶上了车,再稀里糊涂不知过了多久,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酒店房间里。

江汉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我遇上黑警了。

突如其来的绝望,让我抱住脑袋缩在墙角尖叫。

江汉的司机过来,薅起我头发将我在墙上狠磕了一下。

江汉扣住我下巴:「长能耐了?主意打到我儿子身上?」

我被丢在地上,他的司机照我肚子狠踹了好几脚。我护住脑袋,尽可能蜷成一只虾米。

时至今日,我都不愿回想那夜。

费尽心思几年挣扎,我的结局竟比那位绑在床腿上的漂亮姐姐更惨更甚。

江汉叫人捏开我的嘴,强灌了药。我全身瘫软,意识却清醒。

好几个男的欺辱了我,掐我脖子强迫我看镜头,要我自己讲我骚不骚。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做这种事,这么疼,这么疼。

后来江停云来了。

我像给针扎了,想拉被子遮上自己,却一点力气也无。

停云坐我面前的沙发上,叉着手看我,长久沉默。

我闭着眼。

过了会儿他冷冷开口:「我爸说的是真的?你,出卖了我们?」

「你知道你家的生意?」



「嗯。」

果然。他早就知道了。

我强撑身子挪过去,跪下去解他腰带。

我仰头哀求,哥哥,求你别让我死,留下我,我能让你舒服。

他捏住我的嘴干笑一声:「你果然不爱我,果然在骗我。」

我抖着手解开他腰带,我低下头去,他劈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扑倒在地上,笑了:「哥哥,我读过书。12 岁前,我在上京排行第一的外国语附中,钢琴十级,精通舞蹈绘画,课本知识都学到高二了。」

「不只是你有妈妈,我也有。我妈妈很温柔很漂亮。我妈妈说女孩子要端庄典雅,温柔善良,不因职业贵贱、身份高低而给人以青眼白眼,做错了事弥补道歉,他人滴水恩,我必涌泉报。」

「所以我在一个叔叔问路时热心肠的带他去,被捂了嘴塞后备箱。我醒来在你爸爸的寨子里,他们当着我面玩女人。当时我 12 岁。哥哥,12 岁时你在做什么?」

「这世上,为什么有人能这样坏?」

江停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我就是坏人又怎样?」

江停云拖我起来,强迫我背过身去。他摁我在桌上,撩起我残破无比的裙摆。

我突然捂住脸嚎哭起来:「哥哥,别这样。我骗了你,你可以打我泄愤,但是求你,别这样。」

「……别跟他们一样。」

江停云没搭理我,低头将我的话撞碎了。

夜色沉沉,灯影晃晃。

这一刻,像过完一生那样长。

我捂住脸一直哭一直哭。

江停云不说话,扯过床单塞我嘴里。

他觉得无所谓了吧,上一个女人而已。如果他想,可以叫别人一起上,或者拿枪抵着我的头。

所以,我在期待什么?

末了,江停云点燃一根烟,吸完了摁灭在我胸口。

「呲——」的一声烫的我血肉模糊。

江停云拉开门,回头说瑶瑶,是你说要和我度蜜月的。他顿了顿,说再见了。

没有一丝力气的我被两个人架出去,经过走廊,我看见江汉非常赞赏地拍着江停云肩膀,说我儿是个干大事的,女人你这辈子不会缺。




江停云腼腆笑笑,自始至终没看我一眼。

而我被打了一顿后绑成粽子,丢江里处理掉了。

入了夜的青冈市繁华万千。

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昏黄色灯盏摇曳的绘心酒馆里,23 岁的任瑶瑶陪龙腾纸业董事长王万里来见投资人。

任瑶瑶美貌惊人,身材惹火,毕业于顶尖的菲比斯大学,又是颇负盛名的钢琴家。王万里带她,像带着个高级情人,真是长脸。

王万里做造纸厂赚了点钱,想进军房地产。他想拉拢的恒通资本有的是钱,和政府关系不错,拿地不是问题。

结果喝酒时,他唾沫飞溅扯了那么多淡,恒通实际控制人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怀里的任瑶瑶。

恒通那边说,你想法很好。把你的女人给我玩玩。

王万里被入口的酒呛住,脸色紫了半天,过了会儿才恢复正常。他捏了捏任瑶瑶的脸,皮笑肉不笑:「瑶瑶,江总看上你了。你真是好福气。」

任瑶瑶甜甜一笑,坐到恒通那边斟酒。

人身体的记忆真顽强啊。

我扶江停云进车,示意司机朝他家开去。

停云醉得厉害,我麻利扯开他领口,用湿巾擦他的脸,再打开窗户,让他透气一点。

照顾他,早轻车熟路了。

停云阴沉着脸,司机并没朝他家开。

黑黢黢的巷子里,喝骂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喝醉了的停云将我连拖带拽扯出,摁住我脑袋叫我睁开眼看王万里挨打。

王万里指着我嗷嗷叫:「天地良心!我没碰过她,天地良心!」

停云发疯一样将我后脑勺摁在车窗上狠命吻。

当年我被绑成粽子丢江,很快就被小艇捞上来了。

小艇上的人都很年轻,跟江停云一样的学生模样。

是他。

而今 8 年了。

停云 25,长成了男人模样,白皙的皮肤,大眼睛,高鼻梁,漂亮却比过往更阴郁。

进了房门,停云将我甩到沙发上,扬手要抽我。

我缩着脖子,他没抽下去。

停云低头点烟,火光中他的脸半明半暗。

「当年我花大力气放你走,是要你回到从前平静的生活。不是看你烂得跟婊子一样。」

我仰头看他,慢慢的嘴角越弯越起,我说哥哥,我回去的时候,父母因为我的失踪,双双去世。我寄在亲戚家没法过活。也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侧头看窗外街上人来人往。



我拿下他的烟,狠命吸了一口,我抬头说哥哥,我被掏空了。我今天站在这里,人模人样,可我被蛀空了,我整个人由里到外,没有一处是干净的。我回不去了。

停云沉默片刻,一步步逼近我,我后退几步,堪堪被床绊倒,他顺势压上来抬我下巴:「既然注定要在男人身下讨生活,你不如跟我。」

任瑶瑶惨淡一笑,眼底神色痛彻心扉:「你还要我啊?」

江停云眼眸掠了些阴翳:「碰过你的那几个,没活着的了。」

说实话,当大哥女人的感觉真不错。

停云宠我,为我圈了处庄园,买的包包衣服能垒满几间房,十来个保姆伺候着。

他为我种了满园满园的红色玫瑰。

我唯一要做的,就是陪他睡觉。

-8 年前,我跟停云的第一次不那么完美。他当时为什么那样做也无从考究。我没问过。我知道,他也疼。

-8 年后,停云碰我很小心,每回进去一点就会停下来问我疼不疼,疼就说。

其实很久之前,我就已经不会疼了。

过去我住的,江家别墅已然荒废,白色钢琴站在原地,蒙了层灰,像尘封已久的骨架,白森森。

停云的书包丢在角落里,脏兮兮的。我蹲下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高中课本,物理、化学、政治、历史。

时光不声不响,悄然退回。

-8 年前,这里有个少年安静坐在书桌前。我捧他一杯牛奶,他难得的眼里有光,滔滔不绝跟我讲着他以后想做的事。

他说他想学飞行力学,大了进航空航天局,做科研,研制新型武器为国争光。

那时我捧着腮帮子微笑,说哥哥好厉害,哥哥一定会实现理想的。

假意真心,一半一半吧。

-8 年后,那个少年在贩毒。

到底世事,不如人意。

「吱呀」一声,大门缓缓开了一条缝,停云逆光站着,穿着白色西装,手插口袋。他还是那么酷。光从他身后洒下,落到我身上,全是阴影。

他依旧贪恋我。

像沉溺海洛因,无法自拔。

停云大概还有别的女人吧。

我见过一回。

他在酒吧包厢跟人谈事情,一个皮肤很白的女人跟着他,亲昵挽着他胳膊。

我是去给他送胃药的。

那女人妆很浓,化的倒挺漂亮,像范冰冰,不知卸了怎样。

我叫服务员过来,给那间再上点酒。

停云手下出来看,见是我,面如土色,缩了脖子溜。我冲他比一个中指,将药交给服务员,嘱咐说给停云,尔后起身离开。

梳妆台前,我细细上着浓重的妆,眼线飞的要多妩媚有多妩媚,衣裳挑件深 V 领的绸缎旗袍,当然,衩是到开腿根的。




我盘了头,戴了珍珠耳坠。

我很小时就知道停云喜欢什么,我是他的私人订制。

我对镜侧了侧脸,艳一点,口红色再艳一点……噢,我简直可以让男人发疯。

我抖着手抽了一根又一根烟。我从五点呆坐到晚上九点。

停云开了门,站在玄关处一动不动。

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瞧他那点出息。

他们这行枪林弹雨,他不怕子弹,却怕我。

我给他拿要换的拖鞋,他喘着气:「瑶瑶,我、我不是……我没有……」

我没说话。

我给他端碗银耳汤,他喝两口,凉凉的又来攥我的手:「不介意啊?」

我苦笑一声。

他看见桌上烟灰缸里一缸的烟头,身子一僵,「瑶瑶……」他搂住我的腰,痛苦道,「女人别抽烟。」

能有什么事呢。

停云不用解释,我也知道没什么。

那个女的,是停云要去给别人的。

我托腮笑问他,我好看吗?

他目光火辣辣落在我开衩的旗袍上,一双小耳朵又红了。

他站起来摸我的脸。

我本能侧向一边,又被他强势扭正。

我垂下眼懊恼说,哥哥,我每天都在这里等你,可是我连你在做什么,跟谁做都不知道。

他忽然捧住我的脸激吻。

我要走,被他打身后抱住,他的气息喷在我耳朵边,酥酥痒痒,挠得热意爬了人满身,他低声说瑶瑶,没你我活不成。

「我和那个女人谁更能让你舒服?」我抱着他问。

停云将我的手摁过头去:「你就是在发疯。」

然后他发起疯来。

边吻边说什么女人,我从头到尾就你一个女人。

我蛮横厮打,咬他肩膀说你以后得带着我,到什么地方都得带着我。其他女人我见不得,我见不得!

他哑着嗓子叫我闭嘴。

我绝望盯着天花板,华美的吊灯前后晃动。

这世上,来来往往的情侣那样多,我们潜藏在这肮脏角落里,光照不到,照不到。

我喘不过气,快窒息了,我的眼前开始下雪,我看不清他。

我伸手抱他,像抓住洪水中唯一的稻草,浪潮袭来,我被拍的一震一震,终于一个滔天的掠过,如炫目烟花炸在脑海,空茫到让人全身僵硬。

浪潮退下,我是一条被遗落在沙滩上的银鱼,绝望抽搐着,发不出声。

我哭着说,哥哥,我们私奔吧。




天大地大,总有一处可以容身。

停云哑着嗓子,说我爱你,你信我。

我和停云的恩爱是假象。

我们之间,横亘着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

像剥了橡胶圈后裸露着的高压电铜丝,一触就粉身碎骨,而我们都很识时务。

我也曾怨恨过他,很多年后,慢慢想通了,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停云有批货给买方(头目好像叫姜昆)吞了,损失上亿。

这让他恼火。

并引来大规模火并。

打了一场后,双方各有死伤,停云也成功要回了那笔钱,维持了地位。

停云涉及的行业很多:房地产、建筑、影视文化等,当然大多是用来洗钱的。

某种程度来说,停云比他爹江汉要厉害得多。江汉就一悍匪,扛枪杀人,贩毒挥霍抢女人。停云则文质彬彬,他着力于跟各行各业进行利益捆绑,并经由恒通资本向外投资,俨然合理合法的商界名流。

我是他的金丝雀。

他身边是有些女人,妖艳跋扈、性感靓丽,各色各样。

忙的时候,停云与我聚少离多,也难得这么多年,他只有我一人。

我也想陪他身边,他总说危险,要我留家等。

是啊,危险。

上回目中无人敢吞货的交易方姜昆被停云当头一棒后,由一方大佬沦为丧家之犬,被反水的小弟们逮着狠欺。

一是人性如此,墙倒众人推,二是这家伙蝇营狗苟,坏了规矩。

仓皇逃窜的姜昆被警方逮住了。

姜昆本事不大,但靠着马屁和心狠手辣爬的也不低。

沦落至此,怕会在警方那儿咬出一批人,害他至此的停云首当其冲。

姜昆人不怎么样,老婆早跑了,但有个粉嫩的小女儿,他极尽宠爱,养的跟糯米团一样。

有人叫停云绑架那姑娘,丢手下们开的夜总会去,姜昆胆敢说出一个字,就叫她去接客,再不成剁她一只手。

停云没让。

平心而论,我若处在停云这个位置,我会做。

直到我看见那姑娘照片时,才恍然大悟。

那姑娘穿着米色碎花裙子,坐阳光下弹钢琴,她十指修长,白皙可人,回头微笑,安静祥和,眉眼间的神韵,像极了我。

如果那天,我没好心为那个问路的叔叔带路,如今的我,该是岁月静好,同爱的人守望,相知相依,时光恍若白马。

可惜没如果。

错了错了,是妈妈错了。

女孩子温柔贤淑、端庄典雅,不够,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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